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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二)

    我选择小君睡过的房间,在她比较熟悉地方**也许能令她更放松。当我把小君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她已不再喊痛,她的道里第一次涌出爱,爱很多。

    以前小君时,她就能大量分泌,还轻易**,何况这次是真的入,她反应强烈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小君,还疼吗?”

    我笑问。

    “有一点点,很胀,嗯……”

    小君的鼻息很。

    “哥现在动一下,如果觉得痛你就喊,知道吗?”

    我像个好老师一样教导小君。

    “既……既然会痛,为什么还要动?”

    小君翻了翻眼,向我大声问道。

    “呃。”

    我想笑,但又不敢笑出来。看到小君紧张兮兮地抓住床单,我一时间竟然语塞,只有缓慢地摇动大。幸好,小君只是皱了皱眉头,就轻轻吁了一口气。

    从她的表情上看,她似乎逐渐适应我的大,我不放心,柔声再问:“感觉好点吗?还痛吗?”

    小君白了我一眼,小声道:“痛,痛死啦。”

    我嘶嘶怪笑,知道小君在说谎。见她娇憨的样子,我忍不住伏下身,含住她的嘴唇。她嘴唇的颜色很淡,估计是因为紧张造成的,不过被我**过几次后,那两片嘴唇又鲜红了起来,可爱极了!我疯狂地吻上去。

    小君的回吻空前热烈,她不仅仅是回吻我,还回应我的激情。我偷偷地看她,只见她美目紧闭、腮晕潮红,我趁她忘情之际,开始抽送大,很慢、很慢地抽送。

    虽然很慢,但小君强烈的反应还是让我很紧张,她的双腿在抖,双手用力拧着枕头。

    从她发白的指关节上看,我就知道小君正在忍受一种从来没有遇过的感觉,我相信这感觉一定不是疼痛。

    娇莺初啭般的呻吟中,我渐渐加快送的频率。没有享受,更谈不上有快感,我只想让小君感到舒服。但处女毕竟是处女,紧窄的道还是让我感觉与众不同,娇嫩的被头摩擦时,整大在欢快地跳跃。

    “啊……哥……好胀……”

    小君会扭身体了,也许是为了摆脱道里的肿胀感,她轻轻摇动小蛮腰,鲜红的小嘴发出慑人心魄的呻吟声。

    “小君,放松点。你看,哥又你的房了,小君不是很喜欢哥你房吗?”

    为了让小君能放松一点,我故意说些话引开她的注意力。

    “啊,啊,喜欢……啊……”

    小君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的抽送也开始铺天盖地。

    只是看着迷离的小君,我的罪恶感越来越强烈,天啊!小君毕竟是我的亲表妹,我这是**吗?但罪恶感瞬间就被澎湃的欲和浓浓的情感所掩没。我一边吻着小君的房,一边向世界最柔嫩的小发起猛烈的冲击。

    “啊……嗯呜……哥……”

    修长的**不再颤抖,我惊喜地发现小君将双腿分开,让光洁的白馒头接纳凶猛的异物。黏浆溢出时,她偷偷瞄了一眼交媾的地方,但随即又把目光转移。剪水般的眸子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声讨我的罪恶。

    “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小君,你喜欢姐夫吗?”

    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我,为了减轻自己的罪恶感,我让小君喊我姐夫。唉!简直就是拙劣的掩耳盗铃。

    “嗯……喜欢……啊,我,我想尿尿。”

    小君仰抚云鬓,轻摇小脑袋,在我猛烈的抽送下,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向上移动。

    “小君,姐夫爱你。想尿就尿,尿在床上。”

    我知道小君的尿尿意味着什么,所以我不再怜惜,大的在紧窄的小里横冲直撞,强烈摩擦着小君最敏感的地带。黏滑的体带着诱人的气味四处渗出,沾湿了我的毛,又被我涂抹在光洁的阜上,仿佛多了一层润滑油,既增加了弹,又削弱了被击打的力量,怪不得我凝集了巨大的力量在下腹,小君依然能轻松应对。真是造物神奇,一物降一物。

    我惊叹着,不再怜香惜玉。

    “啊……哥……”

    这是一首美妙的乐曲,嗲嗲的、柔柔的,听在我耳朵里,却敲打着我的心间,瞬间又化成一缕情感,渗进我的血中。我呆呆地注视着小君,她的肌肤蒙上一层细细的汗丝,丰满的部急剧起伏。我已经停止抽动,但她的双腿还在颤抖。

    “看,哥没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

    让小君懂得做女人的快乐并没有让我花费多大的力气,我甚至连气也没有喘一下。当然,我也没有得到**,我不需要**,只要能征服小君、占有小君,我内心深处的**就得到强烈的满足。似乎冥冥中,小君就属于我。

    小君没有理我,她闭着眼睛,还在急促地呼吸。

    “说话,我的小香君。”

    我趴在小君身上,肿胀的大依然在她的嫩中。

    那里真的如尿过一般,全湿透了,连床单也湿透了。

    “哥……我要死了……”

    小君幽幽地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呵呵。”

    我觉得好笑至极。

    “笑什么笑,我……我今天要是再跟你说一句话,我就不叫李香君。”

    小君恨恨地又闭上了眼睛,我发现她一点怒气都没有。小嘴弯弯上翘,不是笑还能是什么?

    “肚子饿了没?”

    我侧躺在床上,温柔地亲了一下小君的眉心,双臂紧紧搂住小君的小翘臀。尽管如此,我一不小心,大还是滑出了黏滑的小,我感到一股暖暖的体滴到我的大腿上。

    小君没有说话,我揉了一下她的头,小声问:“要不要喝水?”

    小君缩在我臂弯里还是不说话,我暗暗好笑。提起小君的一条嫩腿,故意色色地问:“不说话是吗?不说话可要受惩罚的喔。”

    一边说着,我边挺起大的,作势要再次进入小君的身体。可就在我的大刚顶到小君的小口时,一道恻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小君没话说,我可有话要问。”

    “啊……”

    小君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的空间,她抱起一只枕头挡住前,全身蜷缩成一团。我更震惊,来人竟然是朗谦。

    “郎经理?”

    我警戒地看着朗谦,也许经历太多的突然,我很快从震惊中冷静了下来。衣服都不在身边,我只好拿起薄毯盖在小君身上,又扯下床单把自己裸露的下体包裹。

    “是我。”

    朗谦淡淡道。

    “你怎么进来的?”

    我觉得奇怪地问。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用钥匙打开的门,我都能随便进出。”

    朗谦平静地看着我,他的眼神沉稳坚定。我发现朗谦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他下垂的双臂微微向两边分开,这是一种蓄势待发的状态,他对我保持高度的警觉。

    “你想问什么?”

    我从床上下来,紧紧盯着朗谦。此时,空气弥漫着让人窒息的气息。我哪怕再冷静,也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位不速之客。

    “录影带在哪里?”

    朗谦缓缓说出他的目的。

    “都在客厅茶几上,你可以拿走。”

    我略一思索,马上平静地回答。

    “我检查过了,没有我想要的那一卷。”

    朗谦的眼中闪过一丝惊。

    “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淡淡微笑,假装镇定。

    “李中翰,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短,所以我很想跟你说交心话。”

    “你说。”

    “如果你想继续过开心的日子、如果你想继续与你的表妹欢爱、如果你想继续做KT的风流总裁,那么你千万不要蹚这滩浑水。”

    朗谦把眼光转向小君,他的眼中迸出炙热的光芒:“每个人的生命都很珍贵,特别像你妹妹这样漂亮的女人,你更应该小心保护。别到时候,你连悔恨的机会都没机会。唉!如果不是情势所逼,我真不忍心打断你们的缠绵。你表妹是我朗谦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我活了四十多岁,在KT里待了三年,但我觉得KT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及你表妹的一头发。”

    “这个不需要你恭维。”

    我听出朗谦的话里包含威胁的意思。

    “可是,如果你不把那卷录影带交出来,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拧断你表妹的脖子。虽然很遗憾,但我必须这样做,因为我是一个打手。”

    朗谦眼中充满了悲哀,他好像在看着小君香消玉殒。

    我又愤怒又害怕,害怕小君遭到毒手。此时,我心里的天平已经倾向妥协。那卷标有“何”字的录影带,在我回伯顿酒店之前就邮寄给庄美琪。

    “打手?你老板是谁?朱九同?”

    我很好奇。

    “朱九同没有资格做我的老板,至于是谁你也不必知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录影带交出来。”

    朗谦突然向前迈进一步。我赶紧向前两步,挡住朗谦前进的方向,我绝不允许他靠近床缘。

    柔软的大床上,小君晃着小脑袋看着朗谦。我觉得很奇怪,小君似乎比我更镇定,为什么呢?我在纳闷,难道是以前经历太多的生死瞬间,所以她对于危险已经麻木?我在心里苦笑,不管怎么样,我这个做哥哥的一定要保护我的女人,小君现在不仅仅是我表妹,她还是我的女人。

    “噗!”

    这是一个很沉闷的声音,是体被击打的声音。我只觉得小腹一阵剧痛,胃部的肌急剧收缩,整个人向后倒去。可是我的身体没有倒下,因为我的手臂被一只如铁铐般的大手抓住,身体硬生生地停在了空中,紧接着又是两记更沉闷的“噗”、“噗”声。

    “哇……咳咳……”

    我痛苦地连咳了十几声,以前我总以为鲜血是甜的,今天我才发现认知偏差。因为在我口中滚动的体是咸的,咸味很淡,腥味却很浓。

    “啊……你这个乌王八蛋,你打我哥做什么?那卷破录影带我知道它在哪里,你放开我哥。”

    一声尖叫,紧接着就是小君的破口大骂。她居然向朗谦扔出枕头!

    只是听到小君知道录影带在哪里,着实令我吓一大跳。

    “小君,你疯了?胡说什么?”

    在记忆中,这是我第一次向小君大吼。张开嘴的瞬间,一大口鲜血喷出来,染红了素雅的床单。我猛地觉得天旋地转,双腿一软摔倒在地毯上。

    “哦,小妹妹请告诉叔叔,录影带在哪里?”

    朗谦看向小君,居然笑了。

    “录影带当然不在酒店里。我知道在什么地方,也可以带你去拿,但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带你去吧?”

    小君没有理会我,而是怒气冲冲地向朗谦大喊。唉!她那叹嗲的声音,一点都不像生气的口吻,简直就像在跟人聊天。

    “那你的衣服在哪里?”

    朗谦的笑容更灿烂了。

    “在旁边的房间里。”

    小君大声嚷道。

    “好,我陪你表哥去拿衣服,你老实地待在这里千万别乱动。如果你乱动,我就把你表哥的牙齿全打光。嘿嘿,你表哥如果没有牙齿,你和他亲嘴就怪怪的哟。”

    朗谦笑眯眯地看着小君,我发现他的笑容比死人还难看。

    小君怒道:“我才不跟他亲嘴。”

    “呵呵,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跟你表哥亲嘴。总之,你很喜欢李中翰对不对?”

    朗谦的笑容越来越奸诈,在他眼里,小君只是一个小女孩。

    小君粉脸突然一红,漂亮的大眼睛突然向我看过来,眼珠子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了几圈,闪烁的眼光中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我心中一动,刚想揣摩小君的心思,就听她大声喊道:“喜欢不喜欢关你什么屁事,罗哩罗嗦的!你到底要不要录影带?”

    “呵呵,小妹妹好像急着让我离开这间房间,是不是想打电话?”

    朗谦问完,我也突然醒悟。原来小君果然有鬼主意,只是现在被揭穿了,我又垂头丧气了。

    “打什么电话呀?你把电话线弄断算了!哼,好像很聪明的样子,其实比我姐夫更蠢。”

    小君翻了翻白眼,娇滴滴地大骂起来。

    朗谦被骂也不生气,他奸笑一声:“小妹妹请放心。进来之前,我把这间房间的电话线剪断了,你哥哥的手机也被我扔进水里了,现在就差小妹妹的手机。小妹妹,真不好意思,请你把手机交给叔叔好不好?叔叔保证以后一定送你十支手机,而且是最新款的。”

    小君脸色大变,薄毯下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小嘴噘起来:“我……我没有手机。”

    “是吗?”

    朗谦冷笑一声,身形骤闪。我只觉眼前一花,朗谦已经欺身到床缘,我大吃一惊,刚想从地毯爬起来,只听“飕”一声,小君身上的薄毯已被朗谦掀起。

    只见柔软的大床上,一双雪白粉嫩的**边赫然放着一支白色手机,这是小君的手机。唉!我长叹一声,颓然地摇了摇头。

    小君噘着小嘴,嗫嚅道:“这支手机不是我的,一定是我姐夫的女朋友留下的。哼,他又色又坏。”

    “喂,这手机明明是你的,怎么说是我女朋友的呢?别胡说。”

    我大声责怪小君。

    “我的手机是红色的,这手机是白色的。哼,你还想狡辩吗?”

    小君气鼓鼓的。

    朗谦看看我,又看看小君,突然勃然大怒。双手一掰,小君的手机被“咯嚓”一声掰成两截,随后被抛在地毯上:“你们都给我闭嘴,电话是谁的你们以后再讨论!现在男的跟我去拿衣服,女的老实待在床上。我警告你们,千万别耍花样,就你们两个菜鸟还想造反?嘿嘿,惹急了我,我把你们都活剥生吞。”

    “叔叔别急、叔叔别急,等我穿好衣服就带叔叔去拿录影带。只希望叔叔不要再打我姐夫了,你打死他我以后就没有机会打了。”

    小君晃着小脑袋大声嚷道,被掀开的薄毯又重新覆盖住她的身体。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小君。都到火烧眉毛时候,小君居然还胡闹,真急死我了。

    “你妹妹的衣服在什么地方?”

    朗谦冷冷地问道。

    “我哪知道我妹妹的衣服放在什么地方?”

    我不紧不慢地游走在总统套房之间。

    这里有八间房间,每一间房间都有衣橱,每一个衣橱我都仔细地看一看。朗谦像监管犯人似的跟在我屁股后面,只是刚过五分钟,他就有点不耐烦了。

    “别磨蹭,再磨蹭我就不客气了。”

    朗谦突然暴怒。

    “我可没磨蹭,你想不客气就请便,难道我能预知你朗大人会出现,然后及时把我妹妹衣服藏起来?”

    我讥笑一声,嘴里的腥味还没有散去,心里正烧着一把火。

    虽然自知不是朗谦的对手,但我心里发誓,此仇不报非好汉。

    “你表妹很漂亮,是男人都会动心,所以你千万别把我惹急了。”

    朗谦冷哼一声,他显然在威胁我。

    我心中一凛,心想千万别意气用事,逞一时之勇只会伤及小君。想到这,我默不作声,可是心里却越来越着急,也不知道小君有什么鬼主意。当然,我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身上。心中暗暗盘算如何解困,但穷尽我所有的脑汁,也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

    “朗经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我曾经接受你很多的教诲,包括金融以外的知识,我曾经把你当成老师、兄长、大哥。我不知道你隶属哪个部门、为哪个人效力,但一个人总不能做亏心事吧?”

    既然没有什么好计策,我只能对朗谦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想,只要人心是长的,都会慈悲为怀。

    “别跟我说这些屁话,我忠人之事,至于道德法律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约束力。不过,念及你我曾是上下级关系,我还是奉劝你别多管闲事。你本来是一个局外人,本就不知道KT的深浅,如果你触及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就算我不下手,你也难逃厄运。”

    “有这么恐怖?”

    我转身看着朗谦,发现他的眼神依然沉稳坚定,没有一丝一毫的闪烁,如此看来,他所言不虚。唉!我长叹了一口气,心中感慨万千,心想着只要眼前的困境能顺利渡过,我就毫不犹豫地把KT的管理权交给罗毕,然后带上我的小君和戴辛妮离开上宁市,回到我的家乡,过上平淡幸福的生活。让这些争权夺利、尔虞我诈的斗争见鬼去吧!

    尽管我投鼠忌器、尽管我相信朗谦没有说假话,但是我仍然不能把录影带交给他。因为录影带里很明显涉及到何书记的事,我虽然与何书记只有利益上的往来,但他毕竟是何芙的父亲,何芙救了我几次,我再自私也懂得知恩图报。

    见我露出怯容,朗谦冷冷地笑道:“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必须相信我说的话。”

    “我相信了。”

    我点了点头,目光却越过朗谦。他身后,小君从房间里露出半边身子,我发现小君已经穿戴整齐,看来她的衣服其实就在她那间睡房里,但刚才朗谦全都检查了一遍,为什么找不到小君的衣服呢?我纳闷。

    “相信就好,我们的时间不多。”

    朗谦露出笑容,他抬起手腕,看了手表一眼。

    这是朗谦自从进入总统套房后第一次露出破锭,他的警觉有所放松,虽然这个破淀并不致命,但我只能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为了小君,我可以把命都拼了。

    “小君,快跑……”

    我猛然扑向朗谦。

    “你找死。”

    朗谦怒喝一声,他双臂闪电般地护起前,只是我与朗谦之间只有两公尺的距离,这个距离对于我一百八十公分的人来说,只需要两步。朗谦反应虽然够快,但还是被我扑倒在地毯上。

    “小君,快去叫保全,快去……”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死死抱住朗谦。朗谦被我扑倒又被我紧紧抱住,时间竟也无法挣脱。我心想,只要小君能把人喊来,朗谦就算再狠,也不敢光天化日下行凶。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哥……你这个笨蛋,何芙姐姐、若谷哥哥马上就来了。”

    小君并没有跑,而是焦急地围着我和朗谦转。

    “什么?”

    我听到小君这样一说,手一松,愕然放开朗谦。

    朗谦也不含糊,一套强悍的擒拿就把我按在地毯上,嘴里怒骂:“你们两个居然敢戏弄我!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你们就不知道厉害。”

    朗谦说完,我马上感觉到反剪在身后的双臂传来阵阵剧痛。“咯嚓”一声,右臂失去知觉,仿佛被砍掉一样。

    “喔……”

    我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干什么?你这个坏人,放开我哥、放开我哥……你这个乌王八蛋!”

    小君拿起一只茶杯向朗谦砸去,朗谦只顾着对付我,本就没把小君放在眼里。

    一不小心居然被茶杯砸中额头,“哗啦”一声,茶杯碎裂了,看来小君的力气也不小。

    “小君,快跑……”

    看见朗谦从我身上站起来,我忍着剧痛大叫。一行鲜血从朗谦的额头涌出,流过眉尖顺着颧骨滴下来,那样子是要多狰拧就有多狰摔、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跑?我今天就把你们两个小畜生给宰了!嘿嘿,小妹妹,叔叔来了。”

    朗谦拧笑着向小君走去。

    “啊……”

    小君尖叫一声,向房间跑去,“砰”一声关上房门。

    “小妹妹叫小君是吗?小君妹妹,把门关上了叔叔也能进去的。”

    朗谦笑两声,腿起脚落。“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朗谦一脚踢开,小君的尖叫声从房间传出。

    “朗谦,你过来!我……我把录影带给你……”

    我忍着巨痛向朗谦大喊。

    朗谦一愣,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冷笑:“好,我暂时放过你妹妹。不过,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敢再耍我,我立即把你宰了,再把你可爱的妹妹先奸后杀,杀了再奸,你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

    我心头大骇但也无计可施,只有先把朗谦稳住再说。

    朗谦听我这样一说,掉头向我走来,一步步走来。哎,我心想,这下真完蛋了。

    突然,一声娇喝从套房的大门传来:“站住!马上把手举起来,你敢乱动我就开枪。”

    我扭头一看。哦,我的天!居然是何芙!她双手拿枪的姿势真的帅呆了。

    “何芙姐姐……”

    小君从房门里探出小脑袋。

    “小君,你不要出来,进房间把门锁起来。”

    何芙神色凝重地说道。她的眼睛与手中的枪形成一条直线,对准了朗谦。

    “哦,这间房间的门烂了,我……我到旁边的房间。”

    小君很听何芙的话,她从房间里走出来,向旁边的房间走去。速度不能说很慢,但在朗谦的眼里,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哎,小君还是太稚嫩了!她此时离朗谦的距离是最近的,她不应该从房间里走出来。

    “砰!”

    何芙手中的枪响了,声音不大。

    就在小君走出房门的瞬间,朗谦向侧一跃,滚倒在地毯上,成功躲过子弹后,他连续翻滚,壮的身体像条泥鳅一样灵活。电光火石间,他已到小君的身边,何芙手中的枪虽然对准朗谦,但她犹豫了,何芙不敢再开第二枪,因为怕伤及小君。

    “啊……放开我,快放开我……”

    落入朗谦手里的小君大声尖叫,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她成了朗谦手中的一面盾牌。慌乱中,小君的头发披散开来,那枝牙刷从她飞瀑般的秀发上滑落,掉落在地毯上。那两只粉嫩的小脚丫乱蹬乱踢,居然把脚边的牙刷踢到我的面前。

    “放开她。”

    何芙娇声怒喝。

    “放下你的枪,不然我就捅死她。”

    朗谦单臂箍紧小君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从身上掏出一细细的金属物,估计是开锁用的。只是在我和何芙的眼里,这金属物与匕首没有什么两样,可怕的是这金属物居然顶住小君的脑门!

    “嘿嘿,你开枪啊!我也再说一遍,一分钟之内你不放下枪,我就杀了这个小妞。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朗谦够奸诈狠毒,他从小君呼喊何芙的名字就猜到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尽管何芙没有放下枪,但他已经敢威胁何芙。

    更歹毒的是,朗谦手中的金属物似乎刺破了小君脑门上的皮肤,小君痛得眼泪直流,但她却紧咬嘴唇,就是不喊出声。小小年纪如此坚强,真让我又爱又佩服。

    何芙想必也看得真切,她心中一怯,双臂马上垂放而下:“你别难为小孩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叫朗谦,今年四十三岁,曾经是十六集团军特种部队第二大队的副队长。论身手,我远不是你对手,但你不能为虎作伥。中纪委调查万景全时,我们也把你的身份调查清楚,既然你是军人,就应该为国家效力,而不是为某个人效力。我不怕告诉你,万景全已经被处理了,他的儿子万国豪昨夜也已被捕。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自首,接受法律的审判。”

    “法律?在我朗谦的字典里没有法律两个字。不错,我是万景全的人,我十二年前就跟随万景全。万景全以前是我的老板,现在和将来还是我的老板,就是死,我也是万景全的鬼。这是我的信念,任何时候我都无怨无悔,我只是不甘心,你们调查万市长,为何不调查何书记何铁军?我三年前进入KT公司,目的就是要调查何铁军。”

    朗谦越说越怒:“我只是想不到何铁军的人脉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大,也想不到你们出手如此迅速,怪不得我昨晚就失去与万景全父子的联系。唉!我真不甘心!要是早拿到录影带,我们也许还有机会。”

    朗谦说完,长叹了一声。

    我注意到朗谦提到何书记时,何芙似乎颤抖了一下。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唉!我对这些权力斗争一窍不通,也不想知道。但我已经深深感觉到权力斗争的残酷,也加深了我要离开KT、离开上宁市的决心。

    “这世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公道自在人心。何书记如果犯了罪,他也一定逃不出法律的惩罚。”

    何芙淡淡说道。

    “我不甘心,也不会投降,我曾经是军人,军人就是死也不会投降。”

    朗谦喃喃道。

    “你很顽固,我们的人五分钟之内就会包围这里,你逃不掉的。想想你的家人、你的亲人吧,不要抵抗下去了。”

    何芙似乎很有耐心与朗谦周旋。也许真如她所说的,五分钟之内,包括乔若谷在内的中纪委人马就会来到这里。但我实在很担心小君安危,五分钟对我来说犹如五年。

    “三分钟?什么意思?”

    何芙马上意识到危险,她刚想再次把手枪举起,但她还是低估了朗谦。朗谦出手了,他手中那金属物突然闪电般飞向何芙,何芙大惊,急忙闪躲,但金属物沿着一道怪异的轨迹追着何芙,好像早已经预知她闪避的路线。

    只听见一声娇哼,何芙握枪的右手臂软垂了下来。

    请续看《姐夫的荣耀》7

    第七集

    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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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人物:楚蕙

    经历了生死关头,李中翰确定自己对小君的爱已不是世俗眼光所能限制。中纪委的扫荡行动,最后谁能活下去?李中翰该站到哪边才能保全命?

    这次的行动不但铲除上宁市的一方势力,也让李中翰的身世之谜初露端倪。而用尽心机成为李中翰干妹的唐依琳,又偷看、偷拍到了什么秘密?

    第四十九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三)

    我大吃一惊,刚撑起身体,就发现何芙的脸色变得很苍白,拿枪的手在颤抖,似乎连拿枪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后退几步想把手枪交到左手,可是就在这一刹那,郎谦抱起小君,像扔一木头似的把小君扔向何芙。

    何芙此刻想把枪换到左手已来不及,她要嘛闪避,要嘛扔掉枪接住小君。在这紧急的关头,何芙选择后者。她扔掉手枪,张开双臂,准确地说是张开单臂接住尖叫的小君。但小君的去势太猛,何芙与其说是接住小君,不如说是被小君撞倒,两个女人“碰咚”一声,一同摔倒在地毯上。幸好那是地毯,要是直接撞上地砖,这两个女人真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样子。

    “郎谦,看刀!”

    看见郎谦向手枪扑去,我急忙捡起地毯上的牙刷,奋力向他扔去。

    此时郎谦的神高度紧张,听到我大喊,又看见有一个白色的物体向自己飞去,他本能地急退,闪身避开这“致命的一击”。据说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特别是在生死存亡的关键,都会对枪、刀这些武器字眼异常敏感。

    只是郎谦发现向他飞来的只是一把牙刷的时候,他除了愤怒外,就剩下绝望。

    因为掉在地毯上的手枪已经被小君捡起来交给何芙,何芙虽然是左手握枪,但我看见她的眼里充满自信。

    “你左手也能击?”

    郎谦直勾勾地盯着何芙手中的枪。

    “你可以试试看。”

    何芙冷冷地回答。

    “不试就一定没有机会,试一下也许还有机会。”

    郎谦说完,身形突然消失。

    他腾空而起的时候,我真担心何芙能不能打中他。

    “砰!”

    我的担心成了多余,这一枪很准,击中郎谦的眉心。

    “小君,抱住姐姐,不要看。”

    枪响后何芙居然关心地搂紧小君。

    看着何芙苍白的俏脸,我鼻子一酸,眼泪马上流了出来。

    “好,我不看。何芙姐姐打中了吗?”

    小君在何芙的怀里嚷嚷。

    “嗯。”

    “那这个人死了吗?”

    “没死,他只是晕过去了。”

    “嗯,哎呀!何芙姐姐,你身上都是血!”

    小君发现何芙的伤势。

    “没事,等姐姐打个电话。中翰,把小君带进房间,一会就有人来。今天开枪了,你们都必须做笔录。”

    “嗯,知道了,要不要先叫救护车?”

    我擦了擦泪水,关切地问道。

    “不用,我们的人会安排。”

    何芙温柔一笑。

    “好。”

    我点了点头,拉着小君向另一间房间走去。自始至终,小君都没有见到郎谦被击中的惨状,她也不知道我的右臂已无法动弹。我不敢告诉小君,就是怕她担心,可是刚关上门,小君就紧紧抱着我,我清楚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

    “哥,我们回家吧。”

    小君呢喃着。

    “嗯,等哥处理完一些事情,我们就回家。你先在房间里待着,何芙姐姐受了伤,哥去照顾她。”

    我轻轻拍着小君的背脊,鼻子闻到幽幽的暗香。这缕幽香如同镇痛剂,我右臂的疼痛顿时立减。

    “嗯。”

    小君用力点了点头。

    地毯是红白相间的,白是白、红是橘红。从何芙袖子里流出的鲜血滴在地毯上,把白都染红了,让橘红变得更加鲜艳,唯独她的脸色愈来愈苍白。

    我瞪着何芙的伤口发呆,因为我只有一只手能动,无法帮何芙包扎止血。

    “来,喝点水。”

    我给何芙倒了一杯温水。

    “谢谢。”

    何芙看了我一眼,她那双大眼睛已失去光彩。

    “不客气,我谢你都来不及了。我现在该怎么帮你止血?”

    我苦笑道。

    “不用,老乔应该快到了,嗯。”

    何芙轻轻地呻吟一声,看来一定很痛,我心里难过死了!上帝,这个女人又救了我一次!

    “看来这辈子我欠你的是还不清了。”

    我叹息。

    “说什么呢?我又不是特意救你,这是我的职责,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再说上次撞了你,这次算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补偿。”

    何芙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

    “你们不是无神论者吗?”

    我笑道。

    “无神论是一回事,命运是一回事,怎能混为一谈?”

    何芙微愠。

    “好了,别说话。要不你再喝点水?”

    我赶紧把话题扯开。

    “不喝了。”

    何芙喘了一口气,悄悄闭上眼睛。

    沉默中,我仔细端详何芙。她的鼻尖有点圆,是缺陷吗?不,很可爱。她的眉毛有点浓,据说眉毛浓的女人,毛也特别浓密。我不清楚这种传言的真伪,除非能亲自验证一下,否则我不大相信。哎,都这个时候了,我居然还在想这些龌龊的事。

    果然,几分钟之后,乔若谷带着四男一女冲进来。他只扫视四周一眼,就蹲在何芙身边,一边示意身边的人为何芙包扎,一边温柔地埋怨道:“以后可不许单独行动。”

    “知道了。”

    何芙淡淡一笑。

    “撑得住吗?”

    乔若谷又问。

    “能。”

    何芙点了点头。

    “嗯。”

    乔若谷站起来,向身边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吩咐道:“立即通知专机,你们马上先回总部。”

    “是,乔组长。”

    年轻人应了一声,马上拨打电话。

    “老乔,你不走?”

    何芙小声问。

    “嗯,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明天再回去。小芙你忍一忍,到总部后总政医院的救护车会在机场接你。”

    乔若谷向何芙露出温柔的微笑。我心里“咯登”一下,隐约看出乔若谷的眼神里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关爱。

    “不用小题大做吧?”

    何芙淡淡地说道。她对乔若谷温言的关心,反应似乎有点冷淡。

    “不是小题大做,你伤得不轻。”

    乔若谷看了看何芙的伤口,轻叹一声。

    “中翰的手也伤了,你去看看。”

    何芙向我看了一眼。

    “哦,是右手吗?来,给我看看。”

    乔若谷很意外,但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右臂有点变形。他迅速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左手捏了捏我的右手臂,略一沉吟,随即道:“无碍,只是脱臼,我帮你接上。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好。”

    手没断!我兴奋极了,很配合地咬紧牙关。

    “别紧张,很简单的伤,一下就好。”

    乔若谷一边安慰我,一边轻摇我的手臂。

    说话间,只听到“咯嚓”一声,一股剧烈的疼痛闪电般袭击我全身。只是这股剧烈的疼痛来得快、去得更快,几秒过后,我右手臂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只剩下酸麻。

    我挥动一下手臂,发觉已能运动自如。

    “谢谢乔哥,真想不到乔哥身手不凡。”

    我大赞。

    “不用谢,这些都是简单的自救知识。小芙要是没受伤,她也会这两下的。”

    “呵呵……”

    “乔组长,专机已经准备好,请指示。”

    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走过来。

    “把这具尸体用尸袋装好,一起运回首都。你们先走,这里的笔录由我来做。你们要好好照顾何副组长,知道吗?”

    乔若谷叮嘱着。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何芙不仅是中纪委的人,还是一个不小的官。

    “知道了。”

    高大的年轻人大声道。

    “嗯,走吧。”

    乔若谷摆了摆手,一行人行动敏捷地离开总统套房,甚至连地毯上的血迹也清理得干干净净,我不禁暗暗佩服。

    乔若谷走到窗口,拉开厚重的窗帘,透过明净的玻璃注视楼下的一举一动。我也来到他身边,从三十六楼的窗口往下看,楼底下的人如同蚂蚁,就是两辆黑色的大车,看起来也如同玩具一般。但我知道这些人不是蚂蚁,他们是一群维护正义的执法者。

    “小君的笔录就不做了,你的话我也随便问问。”

    等两辆黑色大车驶离酒店,乔若谷指了指沙发,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一切听从乔哥的安排。”

    我坐在沙发上,对乔若谷我是尊敬中带有崇拜。

    “别客气,只是例行公事。”

    乔若谷微笑地坐下来。

    “听说你手上有一卷录影带,我希望你把录影带交给中纪委。”

    “没问题。”

    “我明天回首都,最好明天之前把录影带交给我。”

    “行,乔哥你写一个电话号码给我,我晚上给你电话。”

    “好,我等你电话。另外,中翰,你今天最好陪着小君。她年纪还小,心理承受能力没有我们强,经历那么多风波,她的情绪一定有些波动。你最好待在她身边,好好安慰她。”

    乔若谷微笑着写下联络电话,还不忘再三叮嘱我照顾好小君。我心想,今天就是上厕所我也要把小君绑在腰带上。

    “好,乔哥的话我记住了。”

    我感激地点了点头。

    告别乔若谷,我转身推门进入小君待的房间。柔软的大床上,小君居然睡着了。

    也许是太累,她抱着一个枕头,摆着一个可爱的姿势,鼻息轻柔均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只是我突然发现小君的小脚丫受伤了,粉嫩的小脚趾上赫然有一条血痕,血痕很小、很细,大概是被碎瓷片划伤的。这伤痕本来不容易看出来,只是我对小君的两只小脚丫情有独钟,也就看得特别仔细,才发现这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