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二集9-11(1/2)

    第二集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李香君

    原以为自己遇到飞来好运的李中翰,却意外在办升官派对当晚,得知女神戴辛妮主动投怀送抱的原因。他会因此改变对戴辛妮的态度吗?

    所有的斗争早就开始布线,而他却是最身不由己又无比重要的一枚棋子。

    无论是朱九同或杜大维,都想争夺KT总裁这个位置。

    他们明争暗斗的角力延烧到李中翰身上,随之而来的额外艳福他该推掉还是把心一横全部通吃?

    第九章爱巢(二)

    戴辛妮顿时浑身颤抖,花容失色,似乎在杜大维面前她已无秘密可言。连我也惊讶杜大维的能力,看来一个月后的股东大会必定是一场残忍的搏杀。

    杜大维得意极了,能征服像戴辛妮这种女人,男人都会有无比的成就感。他解开上衣的钮扣,一步一步向戴辛妮走去:“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你就是要做我的情人,也必须是处女之身。如果你不是处女,我对你怜惜就会大打折扣喔!”

    戴辛妮向后退,她的脸色苍白到极点:“我不是处女了,我已经……已经和李中翰上过了。”

    “什么?混账,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你在骗我。”

    不但杜大维吃惊,我也大吃一惊。我与戴辛妮有过拥抱亲热、猥亵接吻,但是本没有上过床呀!

    不过,我随即明白这是戴辛妮的借口,她不想被杜大维玷污的借口。

    “我没必要骗你。”

    戴辛妮大声说,她退到了墙角,已无路可退。

    杜大维凄厉地咆哮:“不可能!上个月才体检,半个月前你才开始勾引李中翰。

    他有七天是回老家探亲,你们的关系不会发展这么快!以你的格不会随便跟男人上床,所以你一定是在骗我。”这时的戴辛妮似乎冷静了下来:“不错,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我喜欢李中翰一年多了。直到今天我才跟他上床,你中午进我办公室的时候,他刚好离开。”

    “啊……你这个娼妇!你这个婊子!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怪不得你脸色如春潮,怪不得我闻到了你身上的骚味。啊……我要杀了李中翰!”

    杜大维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我在门外听得血气上涌,心里不禁冷笑不已。只要杀人无需偿命,我现在就冲进去办公室,把这头肥猪的脖子拧断,然后再狠狠踢上二十四脚,我绝不允许有人威胁和欺凌戴辛妮。可是,心乱如麻的我压抑住了内心的冲动,毕竟戴辛妮挪用了公款,她确实有把柄落在杜大维的手里,我只能忍耐和静观其变。无论如何,我已身陷漩涡之中,不可能逃避,也不能全身而退,我必须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

    “我答应做内线,但我不会做你的情人。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你死了这条心吧!”

    戴辛妮说话时,语气平稳冷静,而且果断地选择了回旋余地很大的第二个条件。我欣喜异常,上涌的热血总算冷静了下来。对戴辛妮的喜爱更是无以复加,哪怕她挪用了公款、犯了错。

    “你真的看上了李中翰?”

    杜大维话里的酸意连门外的我也能听出来,我不免有些得意。

    戴辛妮冷冷道:“是又怎样?”

    杜大维突然有些激动:“我不相信!李中翰虽然当上了主管,但他只是穷光蛋一个,你会喜欢这种人?我记得朱老头曾经说过,你以前每个月都去香港购物一次,每次花多少钱我就不清楚了。总之,李中翰的薪水,连你的来回机票钱都不够。”

    “我喜欢谁与你无关。”

    “当然与我有关,因为我比李中翰更喜欢你。”

    “是吗?我不会给有妇之夫机会的。”

    “李中翰也是有妇之夫,他的小姨都进我们公司了。你再喜欢人家,人家也不一定娶你。你是聪明人,多想想自己处境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也是有底线的,再重复一遍,我不会做你的什么混账情人!”

    “你不怕我举报你?”

    “怕,当然怕,但一想到要给你糟蹋,我情愿去死。”

    “那我就糟蹋完你再说。”

    “知道吗?五年前有个男人也想碰我,结果我把他踢成阳痿,你要不要试试?”

    欺身上前的杜大维忽然后退了两步,下意识地用短的手臂挡住了下体,他奸笑道:“这件事情朱九同曾经跟我诉苦过,几年前他就警告过我。呵呵,那是他活该。真危险,我差点把这给忘了。”杜大维庆幸自己没有贸然逞强,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我们达成协议,你随时向我汇报朱老头的情况。至于你,我是不会放弃的。将来有机会,我一定在李中翰面前干你。”戴辛妮脸色大变,却不敢再出声。我当然理解她此时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的心情。只是我与戴辛妮不同,我没有任何把柄落在杜大维的手里,我随时随地都能报复他。他杜大维今日侮辱了我,改日我必将要他十倍、百倍偿还。

    戴辛妮今天很美,她深栗色的秀发很明显整理过了,不但飘逸,发梢的波浪也卷得很好看。如果加上她身上那件黑色的细肩带洋装,我敢说,只要戴辛妮出现在“爱巢”里,一定是全场最美、最感的女人。

    但此时此刻不是欣赏美人的时候,我必须想办法让戴辛妮离开。

    眼珠子一转,我计上心头,迅速地离开投资部,走出公司大门那一刻,我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喂,杜经理吗?我李中翰。”

    站在公司大楼外,我拨通了杜大维的电话。

    “什么事?我在忙。”

    杜大维在电话里很不耐烦,似乎急着要做什么,但我不可能让他如愿。

    “你还是快来‘爱巢,吧!玲玲姐她……”

    我故意吞吞吐吐地卖关子。

    “玲玲她怎么了?”

    杜大维的语气马上变了,变得很焦急。

    “我也不知该不该说,罗总经理好象对玲姐很热情。”

    我暗暗冷笑,论起耍人的手段,我李中翰不见得比你杜大维差多少,我们来日方长,走着瞧!

    “什么?你帮我看着,我马上就到。”

    只一秒钟,杜大维就焦急地挂断了电话。

    轮到我得意了,找了一个能望见公司大门的暗角落,我悄悄藏了起来。

    五分钟后,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迅速从公司车库急驰而出。

    十分钟后,一个丽影也走出了KT公司大门。看着丽影拦下一辆计程车,我心中的巨石才落下。

    “这女人是谁?”

    突然,一位青春女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束着一条马尾,身穿红色的短袖T恤,白色的运动长裤、脚穿一双白色慢跑鞋,看起来很像刚刚训练完的运动员。

    “我好象不认识你。”

    四周寂静无人,这个女子的出现令我诧异,我承认眼前女子不是一般的漂亮。可是,我此时本没心情去欣赏女人,我的心早已飞到爱巢。

    “你把我撞倒了,你还说不认识我?”

    女人挡住我的去路。

    “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先开车撞倒我的。你惨了,我现在全身都痛,估计骨头也断了十、八,你不赔个十万、八万的,我就跟你回家。”

    平静下来,我真的感觉全身如散架一般。

    “是呀,我是打算赔你钱,我等了你快一个多小时了。”

    女人很漂亮但好象是疯子,没有人会等着赔钱的。如果有,那只有两种人,一种是钱多到花不完的暴发户,另外一种就是疯子。

    “你是鬼?”

    我感觉这个女人既不像有钱人,也不像疯子。那么还有一种可能,我可能遇见鬼了。晚上碰见穿红衣服的女人,我一向很小心。

    “你放屁,你才是鬼。”

    女人大怒。

    “这是你的车?”

    我指着路边一辆红色的敞篷金车问。

    “对,只不过这车很便宜,你要车的话就亏大了。”

    女人摇头叹息。

    “你不是说要赔我钱吗?你把我送到‘爱巢’酒吧,大家就两清了。”

    我焦急地眺望空旷的马路。夜已深,要截一辆计程车不容易,刚看见一辆,但与红衣女人说话间就错过了!心里郁闷至极,也不管那么多了,连车门也不打开,我就窜上了金车。“呵呵,这么简单?我看你不止被撞伤,一定是被撞傻了。”

    女人也跟着上车,她一边发动引擎一边观察我的身体。

    “好好好,你不是送我去医院吗?那你先送我去‘爱巢’,然后再送我去医院好了。”

    我催促女人快点开车。

    金车虽然是小车,但这车还是新的,所以加速起来也不会比计程车慢多少。

    只是开车的女人很啰嗦:“我知道‘爱巢’酒吧在什么地方,但为什么要先去酒吧再去医院呢?”

    我真想把这个女人吊起来抽上几鞭,真不知道她傻还是故意找麻烦?

    “我有一单三十亿美金的合同在‘爱巢’,等我签,你说我应不应该先去‘爱巢’?”

    “三十亿?”

    “嗯。”

    “美金?”

    “嗯。”

    “那你看看我能不能做你妹妹或姐姐?”

    “做我妈好了。”

    “我有这么老?”

    “哈哈……”

    “嘻嘻……”

    女人的车子一般,但她开车的技术很。笑声还没有完全停歇,就到了爱巢。

    我推开车门,撒腿就跑。

    金车女人在我身后猛喊:“喂,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我回头走到车窗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歪着脖子大声说:“我叫何芙。奈何的何,出水芙蓉的芙。”

    “哦,出水芙蓉我还真奈何不了。”

    我想笑。

    “呸,我也不要你奈何!记住了,如果你觉得身体不舒服,要赶快去医院检查,然后赶快打电话给我,把你撞了真对不起。”

    何芙一会娇嗔,一会道歉。夜色中,她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

    我赶紧跑了。

    跑了好远,身后女人的呼喊随风飘至:“喂、喂,我的电话号码……”

    我没有回头,心想还是算了,反正伤都伤了,要死就死吧!

    《旨茫》是一首节奏强劲的拉丁摇滚,带有野又放荡不羁。我刚回到爱巢,一眼就发现舞池中的戴辛妮在《sm……th》音乐中摇动她的美臀,轻甩她的秀发,她看起来是如此迷人、如此骄傲。在沸腾的人群中,她淡淡的忧伤没有人会注意。

    我的心都碎了,但我不能过去安慰戴辛妮,我不能让她知道我发现了她的秘密,我希望戴辛妮在我面前永远都像一个骄傲的公主。

    庄美琪突然急急忙忙地跑到我面前:“哎呀,你跑哪里去了?到处找你,你快去看看吧!好象不对劲。”

    庄美琪焦急地拉着我的手。

    “怎么了?”

    我问。

    “罗毕和杜大维好象较劲起来了,估计大家都喝多了。”

    震耳欲聋的音乐使庄美琪说话的时候也紧贴着我,从她嘴里喷出的酒气撩拨着我的耳朵。

    十九号包厢里气氛诡异,几乎所有人都看着罗毕和杜大维。

    在罗毕和杜大维面前,一张宽大的酒桌上摆着两个五百毫升的啤酒杯。啤酒杯里装的不是啤酒,而是金黄色的苏格兰威士忌。

    所有泡夜店的人都知道,这两个男人正在进行着一场决斗,酒吧里的决斗当然是斗酒。

    斗酒方式通常有两种,一种是文斗,另外一种就是武斗。

    文斗顾名思义就是比较斯文,大家比智力、比运气。如猜拳、摇骰子、打扑克牌等游戏,输的喝酒,这是文斗。

    武斗则是**裸地比酒量,你一杯我一杯,直到有人认输,或者有人醉倒。

    一般人去夜场酒吧,图的是快乐、是开心,没有人喜欢武斗。除非有人看某人不顺眼,某人又刚好不服气,那么武斗就避免不了。

    真凑巧,罗毕居然也看杜大维不顺眼,而杜大维恰好对他不服气,于是两杯本来装啤酒的杯子就理所当然摆在他们面前。这是要命的斗酒,一个人很难一口气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

    是什么原因让罗毕和杜大维产生决斗的念头呢?别人不说,我也猜到了**分,因为这场决斗是我挑唆的。虽然有些卑鄙,但我幸灾乐祸。

    奇怪的是,如此紧张的气氛下,端坐在罗毕和杜大维中间,双手支着沙发的葛玲玲却显得轻松自如、风情万种。她一会看看杜大维,一会瞧一瞧罗毕,似乎这场决斗与她无关。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场决斗源头就是为了葛玲玲,两个男人都希望在葛玲玲面前表现出强大的雄特质。

    据说,雄孔雀看见了雌孔雀就会开屏,但雄孔雀开屏不是为了展现它的羽毛有多漂亮,而是展示它的强大。

    动物如此,人类也如此,何况美女葛玲玲值得他们决斗。

    葛玲玲今天晚上穿的黑色露背晚装足以让在场的男人狂吞口水,她是让人看一眼就会全身都发软,只有一个地方会硬的女人。

    我看着葛玲玲很久了,所以我也硬了,还硬得厉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突然很想征服葛玲玲,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得到她!我不仅想得到她,我还要……嘿嘿,我不敢想了,因为我的想法很龌龊、很无耻、很变态。

    “你的眼睛看哪?”

    庄美琪酸酸地问,显然她注意到我的眼睛在葛玲玲身上乱晃。

    “哦,看他们喝酒啊!看看这一大杯下去,到底谁先倒下?”

    我尴尬地笑了笑。

    “喂,我是叫你来劝架的,你怎么看起热闹了?这样喝下去我真怕出事。”

    庄美琪贴着我,贴得很近,几乎把她的前那团东西挂在我的手臂上。

    我心里大叫,庄美琪呀庄美琪,我现在已经欲火焚身了,你就别添乱了。

    罗毕和杜大维正在僵持,你看我、我看你的,没有一个愿意认输,看得出来,他们也害怕喝下面前这一大杯威士忌。

    五百毫升的容量几乎相当一瓶普通啤酒的容量。一次喝下一瓶啤酒容易,一次喝下如此容量的高纯度威士忌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至少我就不能办到。

    “他们刚刚喝过了?”

    我问身边的庄美琪。

    “是的,都各自喝了半瓶了,我很少看见杜大维和别人拼酒的。”

    庄美琪点点头。

    “这些酒你全喝了应该没有问题吧?”

    我笑了笑。

    “你当我是酒鬼呀?那么一大杯下去,我会晕死的!那时候被人非礼了也不知道。”

    庄美琪眼波流转、美目顾盼生辉,酒气直喷我的脸颊。这次,我不只脸痒痒,连心也痒痒了。

    “你不是说今天晚上想醉吗?”

    看着感的庄美琪,我的心骚动了。

    “是想醉呀,我就怕醉了回不了家。如果你答应送我回家,我把那两杯酒都喝了。”

    庄美琪吃圪地娇笑。

    哎!我内心叹了一下。其实,就是白痴也知道庄美琪对我有意,但我宁愿装傻也不愿意捅破这层关系。要知道,如果我和庄美琪发生了爱关系,我和她之间的友谊就灰飞烟灭。人有时候不能只有爱情,友情也很重要。

    紧张的气氛还在延续,似乎谁都不愿意打破僵局。只是葛玲玲的一句话,把这场决斗引向了**。

    “不能喝就别喝了,大家都看着呢!”

    葛玲玲也喝了不少酒,她说话的时候带着鼻音,这让男人听起来全身酥酥的。只是她这一句平淡无奇的话,听在罗毕和杜大维的耳朵里却发生了强烈的化学反应。

    什么叫不能喝就别喝了?有哪个男人会在这个时刻说不能喝?

    此时只有懦弱的男人才会说不能喝,但罗毕和杜大维都是目空一切的人物。

    “罗总,你还是认了吧?你那辆‘幻影’,很不错,让我开一个月,一定很拉风。”

    杜大维翘起了二郎腿,他水桶似的肚子好象随时都会裂开。

    “嘿嘿,你杜经理的法拉利更好,我一直梦想能开着法拉利,载着像玲玲这样的大美人去兜风,感觉一定极了。”

    罗毕一边说,一边盯着杏目含春的葛玲玲。

    女人总喜欢被人赞美,漂亮的女人更喜欢。葛玲玲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罗总说话可不许占我老公的便宜哟!”

    “哈哈,怎么敢?怎么敢?”

    罗毕放声大笑,他的嗓门大,几乎把包厢外的音乐都掩盖了。

    不过,杜大维就笑不出来了。他不是笨蛋,罗毕的话中已经很明显在调戏葛玲玲,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既然罗总今天这么开心,那我们就把这杯酒干了。”

    杜大维拿起了硕大的啤酒杯,啤酒杯里盛满了令人恐惧的威士忌。

    金黄色的苏格兰威士忌是一种香醇的美酒,浅斟低酌那是一种享受。可惜,此时此刻,就算贴钱给我喝,我也不会喝。因为一下子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跟自杀差不多。

    “干就干。”

    罗毕果然豪爽,话也不再多说,拿起杯子仰头狂喝起来。

    众人喝彩下,杜大维当然也不示弱,咬了咬牙也仰头痛饮。

    哇!人群在骚动,大家都瞪着眼睛看这一幕,大家都想知道谁会先醉倒。

    我感觉罗毕的酒量要比杜大维高一筹,但罗毕在众多美女包围下早已经喝了很多,而杜大维却是后来者,他胆敢挑战罗毕,除了争风吃醋外,一定也觉得自己占了有利时机。

    不过杜大维还是后悔了,因为罗毕两三口就喝下了一半。

    杜大维的瞳孔在收缩,他已骑虎难下。在几十人的注视下,他如果放弃,那他真不用混了。没办法,杜大维只能打肿脸充胖子硬撑下去。

    “哇!罗总好酒量……”

    “杜经理也厉害耶……”

    人群爆发了热烈的掌声,就不知道这些人是在鼓励还是在看戏。

    我很想笑,因为杜大维的脸色越来越青,而罗毕的脸色越来越红,几乎变成了猪肝色。

    终于,杜大维和罗毕都放下了手中的空酒杯。欢呼声停止了,大家都静静地等待着什么。真难以置信,他们居然把一大杯威士忌全喝光。

    杜大维和罗毕都瞪着对方,瞪得比牛铃还大。不过十秒后,杜大维倒下了。

    罗毕刚想笑,一个酒嗝上来,他也瘫软在沙发上。

    大家簇拥而上,手忙脚乱地抬人、醒酒,沙发前一片狼藉。

    “小君,我们跳舞去。”

    自己的老公醉倒了,葛玲玲却当没事发生一样,她抓着小君的手兴奋地往包厢外跑。

    “姐夫,我去跳舞了。”

    小君看看我,又看看我身边的庄美琪,脸色古怪地跟着葛玲玲跑出了包厢。

    “姐夫?你……你结婚了?”

    庄美琪瞪大了眼珠子。

    “呃,这个,这个……”

    我想,我就是有六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唉,我还是离你远点吧!结了婚的男人最危险。”

    庄美琪恨恨地摇了摇头,拉着樊约也离开了。

    我在苦笑,想起我的戴辛妮还在舞池里,我悄悄跟了出去。

    舞池里回荡著《Floorfiler》这是一首我很喜欢的轻摇滚,节奏明快,让人热血沸腾。听着这支摇滚乐,我体内躁动的细胞更活跃了。看着戴辛妮还在舞池里优美地扭动,我也有了“跳一曲”的兴趣。

    “IcametogotdoFloorfiler时,戴辛妮的道突然强烈地收缩。

    我欣喜异常,通常女人的第一次很少得到快感,想不到戴辛妮如此投入。她**之时,我继续猛烈地抽动,敲击她粉嫩的唇。

    “啊……”

    戴辛妮这次的尖叫很特别。

    “舒服吗?”

    我大吼。

    “脚好累,抱抱我。”

    戴辛妮几乎把身体都靠在我身上,强大的快感闪电而至,我也无法幸免地**了。**前,我抽的力量无与伦比,所有的激情都在**的那瞬间入了处女的小,灌溉了刚刚开垦的乐土。

    戴辛妮除了喘息几乎没有办法动弹,我只能不情愿地把偃旗息鼓的拔出来。

    眼角的余光中,我发现很多人在窥视,其中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很眼熟,这影子既像章言言,又像樊约,她窥视了很长时间。

    回到十九号包厢,我发现都已是后半夜了,酒吧里还是人流如潮,包厢里依然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在一台卡拉〇K点唱机前,我发现了章言言,章言言也看见了我。也许是做贼心虚,也许是春心拨动,章言言看我两眼后,竟慌慌张张地躲开我的目光。哼!

    改天要好好审审她,我心里奸奸一笑。

    罗毕不见人影,估计被人送回家了。杜大维还在,他横躺在沙发上发出呼噜声。

    包厢的一个角落里却是笑语连绵,庄美琪与三个男人在猜拳喝酒,旁边娇滴滴的樊约已不胜酒力,娇躯摇摇欲坠。只有庄美琪似乎越战越勇,越喝越有神,旁边的三个男子舌头都大了,她还大声吆喝:“来,继续。”

    我的戴辛妮也回来了,她步履蹒跚却满脸春风。我想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破处现象?

    “我们走吧,已经很晚了。”

    戴辛妮目光温柔,温柔如水。

    “嗯。”

    我温柔地点头,还送了一个热吻过去。

    这时庄美琪朝我们走来,她笑嘻嘻地拉着戴辛妮问:“怎么?辛妮要走了?”

    戴辛妮点头笑道:“是啊,有些累了。美琪你继续玩吧,反正明天我会帮你打卡,你不上班都没问题。”

    “这么好说话?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呀?”

    庄美琪吃惊地看着戴辛妮,不过,她随即神秘一笑:“我知道,热恋中的人心情都是特别好的。”

    戴辛妮无尽的羞涩,嘴上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通常不否认等于默认。

    我心甜如蜜。

    “好啦,好啦,你们走吧!别在这眉目传情啦!麻死了。”

    庄美琪大呼受不了。

    “还没有买单呢!”

    我小声问。

    “不用了。你看,今天晚上的花费那秃子都包了。”

    庄美琪引导我看向角落里的一个秃顶男人。

    “那我们先走了?”

    我感激地看着庄美琪,也不问那个秃子是谁,只是佩服庄美琪对付凯子的功力。

    “真啰嗦!走吧,记得明天帮我请假就好。”

    这句话是对戴辛妮说的。

    我和戴辛妮都想走了,但小君就如同放出笼子的小鸟,她和葛玲玲在舞池里翩翩起舞。虽然音乐不适合跳交际舞,但小君还是在葛玲玲的引领下,一会学伦巴,一会学恰恰,姿势生硬却有模有样,玩得不亦乐乎。她们抢尽了舞池的风头,几乎所有的男人都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们,而两个大小美女如入无人境地,一副你看你的,我玩我的模样,把男士逗得血气上涌,有几个大胆的开始蠢蠢欲动。

    看到这种情形,天真的小君却是镇定自若,一点都不惧怕。葛玲玲则花容失色,她赶紧拉小君离开,刚好迎上了我和戴辛妮。

    “走吧,小君,今天也该玩够了。”

    我已经意兴阑珊。

    “这么快?我还想再玩。”

    兴奋的小君却是意犹未尽,她的眼珠子在戴辛妮身上转啊转的。

    “小君,很晚了,改天玲玲姐再陪你来玩好不好?”

    葛玲玲轻刮了一下小君的巧鼻。

    “嗯,好。”

    小君温顺地点点头。

    “咦!我是你姐夫,难道我的话都不如玲玲姐管用?”

    我奇怪地看着小君。

    小君翻翻眼:“那是肯定的。”

    哎!真把我气死。

    小君还是乖乖地跟我和戴辛妮走了,刚要上计程车,却听葛玲玲大喊:“喂,谁帮我抬抬大维?”

    肥猪当然是由屠夫去搬,可惜我身边只有两位娇滴滴的女人。没办法,我只能沦为屠夫。在几个人帮助下,我们把杜大维搬上了法拉利。杜大维果然够胖,一坐下去就把副座全占了。

    我刚想离开,葛玲玲又大喊起来:“总要有个人扶大维上楼吧?李中翰麻烦你了。”

    我大怒,心想我帮抬这头肥猪上车已经给你葛玲玲面子了,居然还要我扶他上楼?

    心里十二万分的不愿意,嘴里犹豫地说道:“小君她……”

    “姐夫,我和辛妮姐回去就行了,你就帮帮玲玲姐吧!”

    小君突然话过来,气得我牙痒痒。没办法,我只能向满脸春风的戴辛妮苦笑。

    戴辛妮盯了车里的杜大维一眼,也淡淡地对我说:“我和小君一起回去就行,你放心了。”

    我看得出戴辛妮的笑容很难看。

    我很无奈,只好坐进了法拉利。由于这是双门跑车,只有两个座位,我只能抱着杜大维挤进车里,真是难受至极。

    “嗡!”

    夜色中,法拉利的引擎发出独特的嗡嗡声。这声音很柔和,听起来很舒服。

    虽然车子的速度很快,位置又不舒服,但我还是在这独特的嗡嗡声中打起了瞌睡,我实在太累了,全身还到处酸痛,估计被车子撞得不轻。不知道为何,我又想起了金车女人,她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

    “小君很可爱、很单纯。”

    我耳边飘来葛玲玲的话。

    “嗯。”

    我困极了,眼皮差点抬不起来。哪怕是超级大美女在说话,也难消我的困倦。

    “不过,我要警告你,千万别打小君的主意。”

    葛玲玲冷冷地说道。

    “嗯?”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过,我随即大吃了一惊:“你说什么?玲玲姐?”

    这下,我的困意全没了。

    “哼,小君是你的小姨,你这个姐夫除了关心她之外就是保护她,你千万别在小君身上动歪念头。如果你敢,我第一个就不放过你。”

    葛玲玲打开车窗,让晚风吹散车内浑浊的酒气。

    “绝对没有这事。”

    虽然心虚,但我极力否认。

    “哼,你以为我葛玲玲是笨蛋?我什么男人没见过?我从你看小君的眼神就知道你想什么。”

    葛玲玲侧脸过来,鄙夷地瞪了我一眼。

    “玲玲姐,你一定搞错了。”

    我内心何止是吃惊?简直就是震惊。心想这个葛玲玲不仅凶悍,还心细如发,我以前真低估了她。

    “我不会搞错,搞错的人是你。我劝你别动乱七八糟的念头!你听好,我已经认小君当干妹妹了。她的事情我都要管,别以为是你家的事。”

    葛玲玲用教训人的口吻。

    “玲玲姐……”

    我还想狡辩。

    “好了,别解释了,你自重就行。男人风流不奇怪,但千万别太过分。你刚才和戴辛妮那么亲昵,你让小君怎么看?你真不怕小君把你的风流韵事告诉她的姐姐?”

    葛玲玲倒替我着想起来,我暗暗苦笑,姐夫与小姨这出戏还必须演下去。

    杜大维不但胖还有狐臭,加上满身的酒气,我差点就要吐了,很难理解葛玲玲是怎么看上杜大维。我偷偷欣赏葛玲玲的侧面,那是完美的线条。

    法拉利终于停在一片独门独户的别墅区里,这里依山傍水、环境雅静;不是贫穷人家能享受的地方。

    我扶着杜大维在一个**别墅前走上十级台阶后才到葛玲玲的家门口。我心中暗叹,这才是富豪生活的地方。

    葛玲玲当然与我一起搀扶杜大维,杜大维无力地垂着脑袋,在我和葛玲玲半拖半扶下走进宽敞的大客厅。灯光全亮的一刹那,我被这里的富丽豪华震慑了!

    除了极度的羡慕外,我还有一丝自卑。心想要能过上如此的生活,我不知道要奋斗多少年?或许就是奋斗一辈子也无法得到。

    “先放在沙发上。”

    杜大维的重量让我都吃不消,何况葛玲玲这种的娇小女人呢?

    我像摔麻袋一样把杜大维摔在长沙发,嘴里直喘气。

    “你坐,休息一会。这头猪重死了。”

    葛玲玲怨气冲天,据说女人变怨妇是因为爱不协调。她顾不上疲累,倒来了两杯晶莹清澈的矿泉水。

    我也不客气,径直走到沙发上休息。米黄色的软皮沙发很舒服,我身体靠上去,正好可以欣赏对面的葛大美人。也许是酒后松懈,也许是累了,她的姿势并不端庄,那双光洁修长的大腿自然分开,隐约可以看到一丝春光,裸露的长腿有一种美的诱惑。明亮的灯光下,她身上的黑色露背晚装里什么都没穿,喘息起伏的膛把她前两颗凸点挺了起来。

    “来,喝点水。”

    葛玲玲向我递来水杯,回身在我正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一边喝水,一边脱掉高跟鞋。细细的鞋带缠绕她细嫩的脚踝和粉白的小腿,胭红的脚趾甲规整完美。我想,葛玲玲一定经常呵护她的美足。

    “谢谢玲玲姐。”

    一定是酒后的原因,我口渴死了,拿起了水杯就喝。只是我一边喝水,一边偷偷地欣赏葛玲玲脱鞋子的美态,眼珠子没有放过她任何动作。

    我奇怪女人脱鞋子也能脱得如此优雅、诱惑,仿佛不是在脱鞋子,而是在脱衣服。

    “你来公司才两年,不知道公司的水有多深。你千万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包括你现在想追的戴辛妮。”

    说话间,葛玲玲解下了一只鞋子,雪白粉嫩的玉足呈现在我眼前,我顿时怦然心动。

    “哦?玲玲姐能不能说得仔细点?”

    经过晚上在投资部里偷听到戴辛妮与杜大维的谈话后,我已坚信戴辛妮,无论什么人都无法挑拨我对戴辛妮的信任和热爱。

    我故意问葛玲玲,无非是想与葛玲玲说说话。

    “告诉你无所谓,反正你是有老婆的人,小君与我又如同姐妹,我就告诉你一些秘密。”

    葛玲玲又脱掉了另外一只鞋子。此时她两脚裸露,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我真担心两只小脚被凉坏了。

    葛玲玲想了,想继续说:“戴辛妮与朱九同关系不一般,现在KT公司准备举行股东大会了,只怕戴辛妮是朱九同派来专门笼络你们这些菁英的。这个朱九同想赖着总裁的位置不走。哎!都六十多的人了,应该交权给年轻人,自己去旅游享福多好。”

    “我也是菁英?”

    我心不在焉,心想葛玲玲的话怎么跟杜大维说得几乎一样?

    “你还不错,以前你还在策划部的时候,大维就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说你是人才。你看这次小君要进公司,他二话没说就马上帮你了。过两天发薪水,小君除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