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5(1/2)

    1、第一章

    1

    1.1

    晚上11点,我准时关闭了床头灯,睡觉。

    重生以来,我都保持着良好的作息习惯。

    早晨5点起床,用一小时时间晨跑,洗个热水澡,然后吃早饭去学校;午饭吃学校食堂,并利用午休时间把上午的课程复习一遍,做完一部分回家作业;下午留在学校自习1-2小时完成所有回家作业,并预习第二天课程内容;晚上回家吃晚饭,看新闻联播,洗澡,然后做额外的习题以及记忆英语单词,睡觉前看10多分钟幽默笑话,晚上11点准时熄灯。

    高三期间则延长了晚上的功课时间,每天凌晨2点熄灯。

    那时,在监狱里,被强迫着适应规律的生活,时间久了,发现规律的生活很好,能够让我克制沸腾的兽性,保持头脑清醒,有条不紊地处理各种事情。

    重活一次,这习惯便被刻意地保留了下来。

    最早发现我这种转变的,是王姨,她的父亲是爷爷的老部下,她自己年轻时从医校毕业就任职爷爷的看护,年纪上来后便不再跟着爷爷转帮奶奶处理内务,充当管家的角色,看着我出生,看着我撒欢,看着我小小年纪学会抽烟喝酒,夙夜不归。

    父母官职在外省,都很忙,从老师处隐约得知我最近没惹出什么祸事,以为之前吃了苦头消停几日,倒也不太在意。

    爷爷和外公都还没退下来,自然与父母一样忙,没空管我,奶奶和外婆要顾着他们的脾气爱好吃穿用度,更是匀不出时间来教养儿孙。

    大哥虽然是主要管我课业的人,与我较为亲近,无奈人在海外深造,只有每周末来电“查岗”的时候,察觉我居然都老老实实在家待命,感觉有些奇怪,但思及我一向心性不定反复无常,遂也不多问,全当偶然碰巧。

    于是,偌大一个家族,只有王姨老泪纵横,每天换着法子给我做好吃的,以奖励我的浪子回头,初一十五还频频烧香,感谢上苍。

    其实,我家里的事情,于她又有什么关系,管多了,到时候还是受连累,回想前生,她的宝贝女婿,还不是因开罪于我,被我私下找人拐卖到了孟缅边境。

    俗话说3岁看到老,像我这种16岁犯□,18岁开车撞死人,20岁染上毒瘾的纨绔子弟,明眼的人都说会说一句“不得好死”——最后这预言确实实现了,我在监狱关了将近30年,意外死于一次监狱暴动。

    她还为什么一直护着我呢?即使知道我十恶不赦,在监狱的那几十里年,她还是每年都来探望,捎带一些衣物用品,直至去世。

    透过桌上饭菜氤氲的热气,看到王姨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我甚是不解,只有乖乖吃完所有的饭菜。

    1.2

    高三结束的时候,我以全省第三全国二十六的成绩考入Q大,于我,已是拼死苦读的极限,受资质所限,不可能再有进境。

    然而,这样的成绩却“惊动”了父母,赶回来连骂带揍的逼问,终于确认了我没有作弊、没有找人代考、没有通过任何不正当手段取得了好成绩,又大为“震惊”了一番。

    在我出生的时候,他们也像普通父母一样对我抱有很高的期望,特别是有大哥珠玉在前的情况下,即使我开始彻夜不归滥交狐朋狗友,他们也仅仅认为青春期过了就好,直到我□事发,在上下走动花钱施压,好一番动作下才平息了风波之后,总算对我彻底失望。

    本来,他们是设想好的,只要没有杀人放火,在国内能马马虎虎读到考大学的年龄,就把我送出国去,重生前又因为我开车撞死了人,不得不提前一年实行,与大哥的深造不同,我属于流放性质。

    现在,这些都起了变化。

    听了王姨的汇报,他们欣喜异常,在高考结束后的前20天,特意申请休假,带我去欧洲游玩,期间顺便探望了大哥。

    游玩回来,他们又于百忙中抽出时间,早早开始为我打点离家求学的一切,其中最大的动作是在学校附近的住宅区购置了一套公寓。

    社区到学校只需步行5分钟,房间在顶楼,附赠一个10平米的小阁楼,被装修成了卧房,楼下一间客厅、一间书房、一间健身房,我搬进去的时候,新家具还隐隐散发着一股油漆味儿。

    更意外的是他们一并购买了相应的地下停车位,上面停着的那辆排量1.8T的中华,居然是家中位高权重的老家伙们赠送的礼物。

    不同于网络谣传和各类小说故事中的描述,现实中的红一代们由于一生坎坷,所以即使身在高位,生活上也要求不高,甚至是勤俭。

    他们少时为理想出生入死,中年在动乱中煎熬灵魂,老年功成名就乐天知命,因此基本没什么物质欲望,身上用的稍微好点儿的东西都是晚辈们弄来的,车/秘书/警卫是国家出于工作和安全考虑强派的,就他们本身意愿,都是累赘的玩意儿。国家早年分配的老干部楼都带一个洋气的大花园,很有一部分被老头老太们改造成了臭烘烘的菜园,种黄瓜青菜花生养**鸭兔鱼猪,一年四季自给自足,逢年过节做一桌菜也不成问题,特贡的好货本就不多,也在年节时候都散给了晚辈。

    对于他们来说,一个还在校的娃娃,哪里需要价值相当于工薪阶层一年或几年年收入的轿车呢?

    这是很破例很不一般的奖励,也表示了对我的极大肯定。

    假期结束前一天,全家重要的长辈难得聚齐吃了一顿饭,言明房子和车的钱本来是准备给我出国避风头用的,以防我随着年龄的增长,惹出更大的事端,不想现在都用不上了,就作为成人礼给出。

    同时,他们许诺了更丰厚的奖励,以及似锦的前程,鼓励我继续努力。

    重生前那个年纪的我,愤世嫉俗,骄奢yín逸,或许对这略显小气的房子和车还看不上眼——多的是因着长辈父母名头白送到我面前的豪宅名车。

    只有经历了几十年的人世才知道,如果不是十足的疼爱,谁会无偿为我提供优渥的生活和取用不尽的金钱?

    有时候,即使是直系血亲,情谊不够,也未必做得到无偿付出。

    生活真是讽刺,我这素行不良的逆子,收到的成人礼,倒是超过了一向出色的大哥在考入剑桥时收到的。

    所谓的“浪子回头金不换”么。

    1.3

    由于学校在外省,那些中学时代的狐朋狗友终于死心,没有了时不时的纠缠,在新同学熟识之前,彻底算是孤家寡人一个。

    整理完东西的第一天,我打开阁楼的窗户,阳光毫不吝啬地充满室内,仿佛整个生活都像房间里的家具一样,散发着崭新的气味。

    当然,大学里自由支配的时间变多,但我并没有放任自己,从周一到周五,大部分的时间仍然都被学习占据了,维持着规律的生活节奏。

    这在Q大并不少见。

    Q大作为全国最高学府(没有之一),可以说是政治商业学术界新血的输出地,无外乎两种人——后台硬钱多名气响的,以及天才勤奋聪明的,其中不乏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学术积极分子。

    猜测今世的我在校友同学的眼里,大概被归类到了后者。

    只有在周末的晚上,我会放下书本,空出大量的时间窝在健身房里度过。

    重生前我会成为彻头彻尾的罪犯,甚至作为家族的痛脚连累亲人,除了父辈的不教养与溺爱,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要归结到我天生的品性上。

    可能是出自军人世家又营养充足的关系,从小我便精力过剩,胆子奇大,常常彻夜玩耍,第二天依旧神采奕奕毫无疲态,并对鲜血有着说不出的热爱,幼时曾沉迷于一种血腥的游戏——在捉来的活老鼠背上顺着脊柱用刀划破,然后踩着老鼠尾巴,看它们因为疼痛从鼠皮内窜出,变成一团团粉红的活肉四处乱窜。

    长大成人后,这些过剩而狂暴的能量更是无处发泄,加上够硬的靠山,于是飙车、滥交、草菅人命。

    后来东窗事发,为了保我一条狗命,父母仕途尽毁,更是给家族的各路远憎近仇送上无数把柄,眼睁睁看着背后这颗大树凋零枯死,最后倾覆。

    狱中三十年,开始十年混沌,中间十年自省,后面十年是无尽的懊悔。

    为了排遣,也读了许多犯罪心理相关的书籍,知道自己这类型的人属于天生的罪犯,假设过无数次重来一遍该当怎样,也想过就算是每天到建筑工地搬砖块浇混凝土发泄这些过剩的精力,也好过闯出那许多祸事。

    因此,上天厚待,有幸重来一遍,就早早开始刻意地用繁重的学业和过量的运动来消耗精力,成人后除了每天风雨无阻的晨跑,更是每周末要在健身房耗足时间,直到热汗流尽。

    但是,令我忧心的是,对于自己已经成熟的身体,仅仅是脑力消耗和大量的运动,仍然无法完全压制心中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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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第二章

    2.

    2.1

    我选择的专业是信息技术,与重生前在国外读得一样,那时完全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更多地是钦佩父母的眼光。

    大一下学期,学校可以申请辅修专业,我就又加了一门经济管理。

    重生前,作为一个纨绔子弟,什么金融风暴财经动向都与我没有关系,能够在加油站付油费的时候不数错钞票已经足够。

    重活一遍,既然起了这方面的心思,于是凭借相同历史情境的提醒,隐约记起了一些影响行市的重大事件,摸索着进行了一些投资,毕竟,市场经济初期,机会还是很多的。

    因为一些金融经济方面常识和知识的缺失,初期并没有什么受益,所幸家里给的生活费丰厚,加之我把车也卖了——因为住地离学校近,社区建设完善生活也方便,用不上——手头一直很宽裕。

    后来随着经验的积累,外加重生的作弊器,短期也算小有收益,便把其中一部分划分出来,作为长期投资的启动资金,并尝试着把触角伸向房地产行业。

    这么做的动机很单纯,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从家里独立出去,毕竟过去种种令我对自己总有着那么几分不信任,唯恐在无法控制的时候,又给亲族带来灭顶之灾,还是早早离开,好坏都只一条命而已。

    忙忙碌碌,大一转瞬就过去了,由于总有事情可做,倒没惹上什么人,也没惹上什么事情。

    当然,这并不是说我就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人,能混进Q大的都不是简单角色,谁知道以后会变成哪一界的领军人物,这样的资源放在身边,不事先结识一番就是浪费。

    因此,所有大小活动,无论学校组织还是学生私下结团,我都权当课外补习,认真参加,虽然话不多也不够活跃,好在“穷”得只剩下钱和父母的名头,该付账的时候付账,该出力办事的时候办事,对几个行事低调但家世或者头脑过硬的“潜力股”,刻意特别关照,隐约形成了一个圈子,逐渐架构起今后的人脉网络雏形。

    没想这么无趣的生活,居然还能吸引到青睐者,且男女不限,转念一想,像Q大这种男女比例失调的学府,也正当如此。

    无奈现在正是筑基拼搏的时候,风花雪月劳心劳力,实在是不想触及,便一一婉拒,幸好对方都是些天之骄子娇女,只要我把握分寸不伤他们颜面,也都懒得继续纠缠。

    不过,世界上的事情也总有些例外。

    2.2

    方淑雅的家庭背景与我相仿,将门虎女,为人格外磊落大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股英姿飒爽的潇洒。

    这样一朵鲜花,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居然看中了我这坨牛粪,从大一下学期的某次联谊活动之后,就对我紧迫盯人,其他人身上格外有用的推拒策略,在她身上是半点效用也无。

    望着眼前津津有味扒饭的小丫头,我不禁有些无奈。

    往常中午,为了节省开支(创业阶段么),我都会到学校食堂打一份小菜配早饭多买的两个白馒头解决,方淑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内心暗自臆想我家境贫寒,大概还配合着暗流了不少同情的泪水。

    于是每天中午硬是挤过来与我拼桌吃饭,**鸭鱼肉毫不吝啬地堆叠到我面前。

    一开始的几次,我没有反应过来,想着有人做冤大头总是好的,欢快地吃了不作他想,次数频繁了才反应过来她的心意,便不再碰她买的饭菜。

    谁知小姑娘毅力可嘉,愈挫越勇,宁愿这些吃食因为吃不完而被倒掉,也不退缩,一如既往地厚着脸皮贴上来。

    无奈下我只得与她摊牌,不想她还是毫不理会,依然我行我素。

    整个中午我一句话也没与她说,她倒还是硬挨着我一起走向课室,使得边上擦肩而过的同学老师不时投来艳慕和祝福的眼光。

    我可以想象,这在旁人眼里是一幕多么美好的图画——初夏的太阳并不毒辣,春花尽退,只留一星半点缀在路旁的葱茏里,可爱地摇曳着,女子高挑健美,一袭淡蓝色的连衣裙随着步伐婵眷摆动,而她身旁的我虽说不上多么英俊,但因长年健身的关系,身材魁梧,1米90的个头,宽肩窄腰,走路带风,倒也不显得突兀难看。

    真是好一对璧人。

    只是他们这些人,包括方淑雅,都不知道我埋藏很深的另一面。

    换做重生前的我,遇到这样的女孩儿,如此地殷勤,可能连孩子都给她□出来了,那时在国外,差不多这个年纪,就把一个洋妞的肚子搞大了。

    唯一会有顾忌的只是她的家庭背景比较麻烦,弄残了不好收场,要知道,我欲望上来的时候,简直是暴虐,体弱一点的男孩女孩根本经受不住。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即使脑海里满是把她剥光了绑在床头的镜头,现实中也只会避之如蛇蝎,谁让色字头上是一把刀呢,被砍死一回总不能不吸取一点教训。

    只是她频频出现,少女的体香萦绕在我鼻尖,再没心情再克制,总抵不过生理上需求。

    2.3

    那天从健身房出来,洗完澡,我随便套上一件T恤一条牛仔裤出门觅食,路上又遇到方淑雅,没有到大夏天就穿上了无袖上衣,看见我一高兴,水嫩的手臂迅速缠了上来。

    不知怎么搞的,刚刚运动完把精力消耗一空的我居然勃-起了。

    事实上正如我早就察觉的,仅仅是脑力消耗和大量的运动,仍然无法完全压制心中的野兽,我已经成熟的身体不会满足这样的发泄。

    打发走方淑雅后,我回家一边自渎一边仔细回想,发现最近自己手-yín次数逐渐增多,并且耗时越来越长,这不是个好现象,看来长期的禁欲总会到达一个临界点。

    随着高-潮的极乐到来,我突然醍醐灌顶,何必苦苦压抑,大禹治水重在疏导,谈情说爱很麻烦,纯肉-体享受最好的途径是花钱□,虽然把钱花在这种事情上面,对不起我每天中午吃下去的那两个白面馒头,但总好过哪天兽性大发搞上什么不该搞的人,且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于是,第二周末的夜晚,破例没有进行健身,按平时的穿衣习惯,随便套上一件白T和牛仔裤,经可靠朋友的介绍,来到一家提供卖春活动的高级会所。

    服务员没有通过我的衣着和面孔来判断所需提供的服务质量,彬彬有礼地要去了我的会员号和介绍人姓名,然后按照我的要求,殷勤地把我带到一间包房,表面看来是普通的KTV房间,里面的设施其实类似酒店套房,通过房间的特殊视频系统,我开始挑选合适的人选。

    因为我的要求是经得起折腾,又不要有麻烦,所以基本定位是体格健壮的男性,经过一些筛选,我选中了赵磊。

    当时的我不知道,这是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

    照理说,在二十来个候选人中,他并不是首选——脸孔虽然挺阳刚,身型够高,肌肉够硬,但是表情yīn郁,一身暧昧地齿痕瘀青甚至还有鞭痕,虽然理解声色场所总不免有几个变态客人,但是我更倾向于干净的雏由自己亲自□——即使有健康证明,但也不是今天检查后得出的,这种地方,经验又很多,谁知道呢。

    吸引我的是他的背景,特种兵呵。

    这样的人我前世接触过,他们的意志普通人无法想象,经历也复杂多样,实在是贫乏的想象力让我无法猜到怎样的情境可以让一个特种兵跑来当少爷。

    好奇心的驱使,让我们两条平行线首次有了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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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第三章

    3

    3.1

    进来后,赵磊很安静,不像视频介绍里冷着脸显得那么yīn郁,至少是微微扯起点笑容向我点了点头,在我示意他去洗干净后,就进了浴室。

    我是早洗完了的,端了杯红酒欣赏玻璃浴室里的春光,他洗得很仔细也很有技巧,水流顺着麦色的皮肤,沿着肌肉的纹路从头滑落到背脊,然后路过臀部和腰部连接处的两个小窝,最后在经过臀尖后失去依托,瞬时滴落。

    他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半勃,见他视线扫过来,也毫不掩饰地挺了挺□,让他看得更清楚,并出声叫他过来舔。他没有什么扭捏,直接过来,蹲在我两腿间,先摸了几下,然后就含了进去,技术很好,很快就让我完全硬了起来。

    插入的瞬间,感到很轻松,没有想象中的紧,看来来之前就做过扩张,但是弹性不错不会显得过于宽松。

    我忍不住挪揄地问他:"我是今天第几个干你的?",其实我很清楚这里包夜的规矩,他怎么也不会是给人干过再送我这里的。

    他仰起头喘息着说到:"第一个"。

    回答的时候,他的脸很红,红到通过深色的皮肤都能看出,不知道是因为我羞辱的问话还是因为□。

    我yín-虐的心起来,继续顶着他问:"那么为什么后面的洞这么黑这么松?"

    闻言,他回头对我笑了一下,才回答:"因为之前被人操多了。"

    当时,我看着他挺直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全身瞬间热了起来,就着背后位的姿势,顶着他的屁股,扳起他的上身让他用膝盖跪坐起来,然后每一下都很重地撞上去,让他因着冲力,用膝盖一点点地向前挪动。

    由于之前我们横趴在床上干,没顶他几下就到了床沿,我放开他的上身并推了一把,他重心不稳,上身就跌了下去,条件反射地两手撑在了地上。

    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我继续顶,直到两个人都来到地上,赵磊四肢着地,撅着屁股,厚实的两瓣臀肉中间□着我的好兄弟,我则站在他的身后继续冲锋。

    这个时候他也进入了状态,嘴里开始"呵呵"地发出呻吟,我稍微俯□体,两手伸到他身前去按那两个小红钮,并用拇指和食指夹弹拉长。

    由于之前我暗里有些嫌弃他不干净,手和嘴都没怎么碰他身体,换句话说就是没什么前戏,所以这个动作他显得挺受用,腰挺了挺,后洞也绞紧了。

    我看着有趣,又凑到他耳边,问出我一直想问的问题:"既然你曾经是特种部队的,退役后哪里不能去?怎么跑来这里做少爷?"

    他此时已经四肢着地被**推着爬到墙边,头顶着墙壁,嘴微微张开,口水沿着嘴角亮晶晶地挂出一丝,几乎没有思考,喘息着回答:"因为欠操!啊——",刚回答完毕,便臀肉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

    我因着他的回答和他高-潮时绞紧的屁股洞,没把持住,跟着也射了出来。

    看他毫不犹豫的回答,以及回答的内容,显然是被人问多了,或者被□过了,于是也打消了再问的心思——留一些神秘,干起来才带劲。

    3.2

    那夜,我埋头苦干,5次的纪录,让我早上醒来时感到神清气爽,身体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因为付的夜资足够,我可以到中午12点再"退房",所以我们洗漱完之后,又缓慢柔和地做了一次,才各自离开。

    回到学校后,找到了介绍我过去的师兄——这家会所是他家开的——详细打听了赵磊的过去,理由是我对他感觉良好,希望让他在一周内再去进行一次体检,如果没有问题,就打算长期包养起来。

    师兄听后哈哈一笑,回答说:"这可麻烦了,与赵磊的合同这个月就到期了,你只能抓紧这段时间多干几次,不过么他的故事倒是可以说说,这个圈子里时间长一点的都知道,不是什么秘密。"

    赵磊的故事很老套,与大多数同志的悲剧一样,因婚姻而起:

    他在特种部队的时候,虽然家庭出身一般,但是依托过硬的身体素质和吃苦耐劳的品性,积累了不少功勋,不出意外,顺着这条路线发展,也可以混到校官。

    转折是三年前,独自把他带大的父亲要求他回老家结婚——他的父亲当时已经中风,瘫痪在床,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儿子组建家庭,在所有亲友眼里,结婚是迫在眉睫的。

    这本无可厚非,问题是,那时他已经有一个相处五年的男朋友A,此人为了他出柜,与家中闹翻并缀学,闻讯后理所当然与赵磊大吵一番,不幸的是,一天晚上,在戒酒浇愁后,被一伙人堵在公共厕所里给轮女干了。

    坏事成双,A的父母收到消息,在赶来探望儿子的途中出车祸双双身亡,因此一对有情人间或许可以弥补的裂痕,成为无法解开的死结。

    一番爱恨纠葛后,赵磊为A报了仇收拾了那几个混混,期间他的父亲病逝,妻子随后跟当地比较有名的暴发户离开,他在部队也呆不下去,转业来到地方,谁知竟得知A的肾脏出现问题需要换肾,紧缺治疗费用。

    深感愧疚的赵磊当然不能见死不救,而恨他入骨的A则坚决不接受他的任何照顾,不愿意给他任何赎罪的机会,盛怒下口不择言,表示除非是赵磊的卖屁-股的钱,否则他宁愿死也不花一分。

    无奈,赵磊只得与会所签订了两年的用工合约,表面应聘的职位是包房服务生,私底下大家心照不宣,并把合约送到A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