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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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特儿传奇(21)

    亢奋肌肉,在汗光的衬托下,令人倍感当中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宽厚的虎背,随着肌肉的一收一放,一道道的汗流沿着肌理顺流而下,粗壮的熊腰绝对没有壮年人在腰眼上横出的赘肉,随着腹肌的收放,两团结实有力的臀肉,正在一前一后、一松一紧的运动着,沛然有劲的爆炸力正是做着男人最爱的运动。

    但“舞台”下正有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观众,惺忪的眸子里闪烁着迷茫情绪,看得心神皆醉,心想:“如此雄浑的力量,如果是被插的是自己,是多么的陶醉!”这位唯一的观众是被一种特殊的姿态强迫来观赏这幕yín扉的剧目。

    勃子上的粗厚颈圈给绳子吊着,强制性的要将视线对着表演的舞台,这场极具挑逗性的“生春宫”式的舞台剧,表演者和观众的距离非常接近,近得可以隐密感受到男女演员身体上散发出来的体温。

    虽然是如此的接近,但总没辨法去干预,因为这个观众给两道绳子牢牢的牵制着,而且这种牵制十分之有效,会令到这个观众特别容易感泄剧情、或说是被迫投入这气氛,原因台上上演的正是令人热血沸腾的男欢女爱的缠绵的男欢女爱的性交运动。

    澎湃的臀部肌肉运动下,炸开流下来的汗水,热热的汗汁飞溅,其中或多或少的溅到兰姨的脸上;初时她也作出闪避,当考虑到因躲避而要附出的代价后,最终只好咬着银牙,默默的接受。

    有时被yín荡的气氛感泄,也会伸出舌尖舔走流到嘴边的yín秽的汗水,这些混和着自己和原哥淡淡咸味汗汁,似是能把他一点点的吞进肚子内。

    全身贲起的肌肉绷得像只猎豹,一收一缩的亢奋抖弹中,喉咙发出冗长的兽性怒吼,峥嵘坚硬的肉棒正在来回翻动红肿的yīn唇,配乐是两个正在温存中男女yín荡的吟哦声;一抽一插之时蜜穴中稠白的yín汁,像唧筒受压后抛物线般喷射而出,滚热的yín水不断射到原哥的胯下,肉棒、yīn囊甚至屁眼上也沾到。

    两只白嫩的小腿给扛在肩头上,柔滑的肌肤在肩膀带出无可抗拒的诱惑力,灵秀的足趾不断紧握;原哥当然看不到,因为在胯下喘得气若游丝的小妹妹,脸颊抹上艳丽的桃红,以及不停轻轻抽搐的痴态,不但是挑逗还能令男人得到满足的征服感,配合强劲抽插的节奏,丰满挺秀的肉球上下跌荡抛动,尤其在雪白的乳肉中那点嫣红的乳尖,在静止时凹凸有致的弧度已令人心动,现在被春药刺激而过份充血且越发艳红的峰峦,在激烈的颤动,那种撩乱人心的波涛,不但刺激着原哥的原始性欲连在旁观看的兰姨也有目眩的感觉。

    凌乱的秀发给汗水粘在艳红的脸蛋上,食指屈扣衔在微启的小口中,身体内一缕缕热气随着颤喘而吐出。

    弓若拱桥的柳腰,是被原哥铁箍般的双手掬起,原本只是方便他吮吻胸前的肉球,意想不到她的腰肢真是软若无骨,女体优美yín荡的弧度,一排排因弧起而凸出的肋骨,一张一缩随呼吸而移动,还有那个别致的肚脐随深沉的呼吸,或圆或扁的变动;其实雪儿是累得腰也无力挺起。

    大手潜到雪儿汗湿的项背之后,用力托起给折叠起来的身驱,受压而自然蹬直,膝盖不经已的将乳房压扁得像个柿饼,还逗留在体内的肉棒,因体位改变,变成直捣入子宫内,撕心裂肺的震撼力,捣碎了雪儿的神智,脑际给撞得一片空白麻痹。

    “嘿……救……命~~啊……噢……”

    这种撞钟式的刺激实在太强了,令她陷入短暂休克状态,深深抵入子宫的肉棒,此刻暂时停着不动,一来原哥虽要鲜嫩的肉体厮磨,另一方面也要给雪儿回过神来。

    “啊!原哥,你抵得她太深了,她还是小女孩来的,你放轻一点吧!”看到雪儿给插得失魂,兰姨还是忍不着出声给原哥作提点,心想:“如果被抽插的是自己有多好;但近来原哥已很少这样狼狼的干过。”看着给激起兽性的原哥像匹狂怒的野马,浓浓的浪意燃起体内的欲焰,双腿不禁吃力的轻轻扭摩,蜜壶中不自觉又流下热腾腾的蜜液。

    情和欲互动影响,此情此景,理智顿然迷失了,失去管束的同时埋在心底欲望得到释放的机会,隐藏的欲求,霎时冲口而出:“原哥……要干不若狠狠的干我吧,我也想要!……”说完脸上火烫,说不出的害羞,想不到自己会不知廉耻的要人干。

    原哥一怔,回头看见兰姨含羞答答的痴态,不禁会心微笑,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要求自己干她,一手把绑成yín扉姿势的兰姨勾到面前。

    “喔……唷……”稍稍移前身驱,也会带来因磨擦得来的兴奋和磨擦而来的疼痛,两个脚趾头吃力的支持着身体,蹬直的两条腿和拉紧的肌肉,抽筋似的抖震。

    对着因兴奋而娇羞,及疼痛蜚蹙眉的嫩脸,先来情深一吻,再在兰姨耳伴轻声的说:“放心,今晚你一定走不了,我会把你撕开十八块,再也拼不回。”

    被绳子约束了活动空间,原哥手一松,兰姨立刻被绳子拉回到刚才站立的位置,身体的摇摇晃晃,紧缚身上的绳子,就毫不客气在两片红肿发烫的yīn唇中肆虐。一声声混合痛和快的浪叫中,夹杂着娇媚的轻喘声,想不到呻吟声也可以包含那么复杂的情感。

    中间那条可随意郁动的绳子,给结上几个小结,这些小结在拉扯时,顺便也勾括到小yīn唇上两边六个银光闪闪的小yīn环,原本已给yīn环不断刺激充血的小yīn唇,在绳子带动下扭曲变形,yīn唇内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将刺激的快感飞快的传遍身体各处;“啊……嗄……呜……”被前后磨动而扭曲的yīn唇,刺痛中同时带着缕缕搔浪拍击着心头。

    如果只是这样弄,根本就看轻原哥虐人的手法。

    要知道女人的yīn户,在平时大yīn唇会自然的闭合,将小yīn唇包裹在内,就像“蚌”一样,当受到心理的动情或是生理上的刺激,才会充血张开来,展露出小yīn唇,而小yīn唇上布满了敏锐的神经组织,略受刺激就会充血而红润,同时会产生一浪浪的快感,传达到脑神经中,刺激性腺神经,令yīn道收缩和汾泌出爱液,作出性交的准备。

    以前小yīn唇上穿上两个银环,在平时已有少许不便,但平常小yīn唇始终是两片薄薄的软肉,须扣上两个金属环也能轻易上下交错的令大yīn唇闭合起来,不至于无缘无故的浪起来。

    但自从给原哥穿上六个yīn环后,两片大yīn唇就不能闭合包裹着小yīn唇,六个环常不经意互相碰撞的磨擦到大yīn唇,而且还是yīn唇的内侧;做成日常生活中不自觉的触动而生出丝丝快慰。

    当然原哥给她打上yīn环时,原全没有这方面的考虑,可以说他不明白女性的生理结构,想的只是新奇和肆虐时的满足。更甚原哥心想在自己的女人身体的秘密地方,扣上代表奴隶驯服和贞忠记认罢了。

    话说回来,兰姨yīn户上除了中间那条绳子,在小yīn唇外还有四条两道绳索作固定的绑紧,这样的效果,是两条打双的麻绳压在大yīn唇上,也同时挟着两片小yīn唇上的yīn环,令到两片小yīn唇包含着中间粗糙有结的麻绳,挟住而在内里给拉动,当中的神经刺激有多大,可想而知。

    而且拉动时外面的两道麻绳也会震动到压紧在大yīn唇上的绳子,少不免大yīn唇也受到刺激,还好秘道内大量流出的蜜汁将绳子润滑,不然不擦破皮才怪。

    再清楚一点介绍,兰姨双手是给原哥用“后手直手缚”绑紧,在纤腰上捆了几圈绳子,像个腰箍,下胯是一条打双的绳子所做成的丁字裤,这条丁字裤的款式是这样的:绳子打双,是因为要预留一个别了出来的小绳圈,这个绳圈位置是恰好在尾骨之下,阁在股沟之中;这样的定位,纯是绳缚高手才可漫不经心的做到,这个活圈是用来穿上能活动的绳子之用。

    做好这个绳圈后,开始在兰姨平滑的肚皮上拉出一道绳子,绕到后腰上套入围腰的绳上打结,向下拉紧回到前面肚脐上的绳子上,用力扯紧,绳子紧压在左边大yīn唇上,打好了结,再反方向重复一篇,这样右边的大yīn唇也同样被绳子压紧,中间已凸出小yīn唇因被yīn环架了出来,变成百合花的向外绽放;其他多余的绳子仔细整齐的一圈一圈盘在兰姨的腰肢了上。

    再取来一条绳,绑在前面yīn阜上,令到耻阜上的yīn毛像乱草般东倒西歪,原哥细意的在兰姨的yīn部量度位置,一个一个总是刺激到yīn户中各个敏感部位的绳结给做好;如果你是像兰姨一样,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看着别人在你身上的娇嫩部位,做着会令你即将要接受无可抵抗的yín虐时,可能你会感受到当时兰姨心中忐忑无助的心情,而且在细意量度时,绳子一下又一下的压入小yīn唇内,又一次一次被拉出来打结的搔痒和等待受刑时的惊栗,会在心理上做成强大的压迫感;加上原哥施虐时,最爱慢条斯理的弄,总是把你绑痛到某一程度之时,又停下来吻一吻你,或是温柔的给你一点爱抚,当你被他抚弄得飘飘欲仙的时候,麻绳上粗糙的感觉又烙入你的神经中,令你在一刹那间由舒服的暖水中抛你到疼痛难当的油锅中,“痛”与“快”的交缠会令人不知不觉中坠入倒错的迷乱中。

    手指撑开yīn唇成V字形,这个象征胜的利手势,似是向你表达她的驯服你的胜利!顺利将结上绳结的绳子压入秘道之中,提着绳子的手,好像还放心不下,抖了一抖在yīn道中的绳子,令你口中吐出痛苦的哀鸣,以确定绳子是紧紧的压入yīn道口内,抽高的绳子穿入屁股沟的活圈,上向延伸,穿入由天花板垂下来的铁环中,再连到绑得紧直的手腕上,由于后手直手缚严重限制双手的活动范围,更因双手从后向上提,头、颈、腰和背必须要向前弯下去,凸显的两个圆滑肩头,在两旁艰难的摆动,原哥用手压低凸起的颈椎。

    两边缩成一块的肩胛骨,总是忍不着要用手轻轻的抚弄中间窝下去的脊沟和凸出来的肩胛骨;原哥对兰姨的背部情有独钟,时常说它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平时也爱抚弄她的背部,特别温柔特别的倾心。

    因此兰姨和原哥一起时,大多会挑一些能展现背部美的服装,就如今晚的大露背晚礼服,有时只穿上一条围裙,或是干脆的赤着身子,以便原哥能随时欣赏和抚摸,像今晚在餐厅时原哥总有意无意的用手轻抚,那种奇异的温馨感觉总会使兰姨心中暖洋洋的受用。

    背上传来压力渐渐增强,自然升高了臀,因为中间腰肢给一圈圈的绳围成的腰箍,变成梗直不能弯曲,耸起来浑圆的臀部,从后连结的绳子给用力的收紧,陷入yīn唇的绳子已经到达了提高的极限,靠里的的绳子已磨到yīn道口的嫩肉。

    但是否足够不是由兰姨去决定,而是由原哥主观的认为是否达到他想达到的程度来判决,当兰姨感到无法再忍受绳子勒入时,原哥总有令她想不到的方法,表现出别出心裁的“绳技”;因屁股抬高,连到手腕上的绳子也相对增长了,剩下来的绳子给绕上铁环上,利用杠竿原理上面的绳子又多出一段,另一只手在小腹中不断施力的向上托,上面的绳子不断的收束,双腿不断的升高,最后只能踮起双脚,用脚掌点地的状态下给固定。

    娇喘连连的喘息声只是给原哥一个满意的答案。

    闲下来的双手,在臀腿之中来回爱抚;原哥爱用双手去充分的感受绷紧的肌肉在轻微抖震中的肌腱产生出来的弹性,手指虽然轻轻的触碰绳子。

    “喔……呵……”但兰姨身体内感到的是轩然大波的强悍刺激,大yīn唇上的绳子像用手挟紧小yīn唇,而yīn环不但刺激小yīn唇不断的充血,也括着大yīn唇的敏锐内壁。小yīn唇中的绳子,因有绳结而增强了磨擦感,搔动yīn道口更加密集的神经丛,扣人心弦的快感像是弹动弦线时出现的强劲回响和夹杂的余音,痛苦的呻吟不断激起原哥的兽性,双手在丰厚的股肉上不停的像打皮鼓的拍打,清翠而密集的响亮声音,混和兰姨高吭哭诉的惨叫,完全是来至地狱的呼号。

    回回气,先回到现场。

    耳伴响起两个女人发出的此起彼落的美妙呻吟声,眼看到两个女人的脸呈现不同的表情,yín邪的气氛高涨,令原哥的情绪更炽烈。

    兴奋的心情把已抽出了一点内棒再次的抵到子宫中,那一圈子宫口的软肉扣入龟头后的棱沟内。

    虽是轻轻的一动,当中的激烈程度似是被电棒狼狼的殛了一下,无骨的身体突然大幅度的弹跳起来,呼吸似是停顿下来,数息之后,又一下激烈的抽搐,雪儿胸口回复起伏,口中吐出一声绵长的叹息,小口一张一张的像尾垂死的金鱼作最后的喘息。

    原哥把扛在肩上的其中一条腿放下来,拉紧和胀满的yīn道得到一点舒缓的空间,嫩滑的皱折又开始一吮一吮的给男人带来销魂的蠕动;惺眸半张,今次可以尽情的热吻。

    那条湿润宽厚的舌片,强行的撑开人家的牙缝,毒蛇寻隙的钻探我口腔内每一寸的空隙,今天的我已经可以和他舌头对战,虽然战场狭窄,但给我用力的吸吮和用舌尖撩动他的舌底,这是令他招架不住招数,可惜他使用矛招,坚硬的大肉棒又用力的在我底下狠狠的顶了一下。

    “呀……嘿……”待我开口呼叫的同时,他反客为主地将我的舌头吸入他口中,舌尖反过来撩动我的舌底,吸吮我的唾液,灵巧的用舌尖舔着人家的上颚,使出这招我再招架不了,只好任他在我的口内恣意的蹂躏。

    啾啾作响的接吻声,在空气中回荡;带着粗犷力量的大手把我胸前的软肉粗暴的搓弄,但是这样强暴式的搓捏,使我胀痛难舒的乳房又得到解脱,随着他每一次大力的捏弄,胀痛彷佛被他的手心中吸去,尤其他用手指拈起乳头来捏弄时的感觉最爽,乳头似是给他撕开一道缺口,感觉上胀满难受的压力就从乳尖中迅速排走,随之而来的是阵阵的趐麻感觉直钻入骨子内,麻麻软软的靠在原哥身上的感觉是最温暖的。

    不知是否一浪接一浪快感冲击和数不清是第几次受冲击之下进入欲仙欲死的境界,皮肤上的感触变得敏感,彷佛从皮肤上就可以感到原哥身体上的变化,例如现在他的肌肉突然的放松,同时胸口急速膨涨,心跳加快,我知道这是新一轮令我又……

    汗汁不停从两条肉虫中溅出,雪儿的身体像是一叶轻舟,在原哥惊涛骇浪的动作中载浮载沉,原全不由自主的耸动,唯一可以自由的是一声声的浪叫,随着身体的起起伏伏,若断若连的呻吟声,越发响亮,这是配合原哥最后冲刺而出,这是原哥抽插已久的第一次发射,是将近在雪儿体内起过半小时后的结果,想起来也可怕的持久力,怪不得雪儿的身驱像是没有骨头的摇晃。

    模特儿传奇(22)

    肉壁惨被yín药刺激到敏感非常,复又被原哥自已为是的花式玩乐所腾折,yīn道壁被摩擦得酸痒难受,缕缕麻麻胀胀将成未成电流,像是未能畜足电来发动的机器,老是令人苦恼不堪。

    “噢……嗄……噢~~呀……唔……”欲求不满的声浪,根本分不清是由小口定是喉头而发,抑或是由鼻中哼出?只知道音阶不断上升和绵长,也因抽插带来的摇晃而吟哦断续,扣动心弦的呻吟声,最能刺激男人的情欲。

    被刺激着的原哥,兴奋指数不断向上攀升,原本已有点累的腰殿像注入新生的力量,这些娇喘声如钻入心;男人天生已有一股争强好胜的争霸之心,而原哥更是忠心于这种霸权主义的支持者,尤其是用在女性身上,正正切合原哥澎湃的征服欲;说也不信,已经胀得铁硬的肉棒彷佛再暴胀起来,喉头发出像是兽类的沉雄的咆哮来。

    反观一头秀发乱甩,身体抵受不了突然而来的冲劲,激起了丝丝微弱电流在yīn户中左冲右突,皆因原哥使劲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是前所未有,正在体内不断的增强的电流乱钻,令雪儿承受不了的抽搐起来,尤其是yīn道的内壁接近子宫口的方寸之地,阵阵麻麻酸酸的挫动,像是直接和脑部连起来,若然不是,为什么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在脑中产生强震撼,延续不断的冲击,令到她进入神经错乱的地步,柔软的身驱发疯似的扭动连,就是原哥也感到驾驭不了。

    经验告欣他,胯下的可人儿已经到达了临界点,尚欠点点的就能痛快的泄出来,身受冲击的雪儿本能地款摆柳腰,将丰满的屁股扭挤,自然的调整角度,以便给肉棒捅到最能达到高氵朝的位置,而原哥也死命的作出最后冲刺,誓要令胯下的女人得到前所未有的极乐世界去。

    汗水不断的从皮肤上渗出,而后形成汗珠,续而集汇成汗汁倾流而下,机械式的活塞运动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烈,原哥要将体能发挥到极限,从额上流下来的汗水将视线模糊,一阵阵渴求的酸麻感觉在龟头上升起,迅间由肉棒漫延到全身,将快要射精的快感推向高氵朝。

    与此同时,雪儿也突破了临界点,快感一浪浪的转化成极道的爆炸,yīn道内形成扭曲的痉挛,那支热炽的肉棒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吸啜性压榨,给紧紧挤压着的肉棒上盘结的血管已艰难的蠕动着。原哥在此刻欲罢不能,用尽最后的力量,将肉棒直抵入子宫口中,然后已不受控制的绷紧身体,以后的工作已经由本能反应所接管,会yīn不停的跳动,藏在精囊的生命精华,争先恐后的往输精管内挤出去。

    被蹂躏已久的yīn道,终受不了如此亢奋的擦磨,刺激到体内的性腺分泌,yīn道洒出阵阵的yīn精,灌洒在火热的龟头上,灼热的肉棒彷被火上加油,一股股浓郁的热精在耸动的管道中,激流般喷入雪儿的子宫里早想感受做爱和精液注入感觉的雪儿,现在终能得偿所愿,感到男性的精华源源不绝的灌入,小小的子宫,顿时感觉到灌得满满,而且浓精还不断的继续侵入,那黏稠的贺尔蒙自然的寻隙而钻,将子宫内每寸的空间都填得满满。更甚的是肉棒依然的在抖动,将yīn道堵塞封闭得一点多余的空隙也没有,也就是说,内里的精液被迫的注满留在子宫之中,而且还不断的在增加;当实在胀得难受时,子宫中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就算雪儿怎样的扭动、腾折身驱也不能减轻内里的翕闷。

    空虚固然令人难受,总想急急的要求充实来填补,但是从没有人说过,充实得难耐的说法,但这种感觉正正雪儿的写照,被灌满的一刻虽然填补了苦闷的空虚,也同时带来胀闷的不息的难受。

    尤其是这种实质性的感受,彷似将全身每一个毛孔也充塞,令到子宫生起一阵轻微的刺痛,而这些痛楚还开始旋动,虽轻但重,轻易的漫延到全身,发自心底的哀呜结合神经丛而产生共震,将麻痹的神智变成灰灰白白,蒙胧了的视感已看不到脸前的景物,声音也突然隔断,进入了完全自我的快感旋涡中,任由这个强劲大旋涡绞碎自己的身体,扭曲自己的意识,撕开体内每一条的神经,而达到无尽深沉的深渊中,享受人间至极的美妙境界。

    yín乱妖媚的浪语,不断的从耳中侵入,如利箭一样扎钻入心,啮蚀心神,在心中牵起阵阵的绞痛,但这些绞痛居然会燃起心底里的欲焰,一丝丝无已名状的感觉化为怪异的欲火,似缓实快的在身内奔驰。

    作为一个女人容忍不竟有个限道,虽贵为一个大男人背后的女人,在很多情况下,会默许自己的男人胡作非为,夜夜笙歌,但只可以知并不可以见,但现在是亲历其境的看着自己为他死心塌地付出的男人,在自己脸前奸yín玩弄另外的女人,而且更是由他的亲手把自己用绳绑在这里,要自己硬生生的看,试问世上还有一个女人可以大方接受?

    那简直是赤裸裸的用刀插入心中,还狞笑着将刀子绞动,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直接的蚀入骨髓中,比起绳子带来的痛楚,真不算得什么!

    最恼人的还是自己,在这般折磨下,内心深处还升起一股燥热的欲火,脑中更想他们携手的来折磨自己,一种极为变态的想法逐渐占据了理智,变成渴求,只是还有几分的清醒的心,才不至会喧之于口。

    但内心的激荡使得兰姨身驱不自禁的抖震起来,这种抖震不知是由怨恨或是欲意所做成,现实是身体的抖动牵连绑在yīn部的绳索,也同时抖动起来,拈了很久的双腿也酸软无力,令到绳子加紧勒入yīn部,痛痒加速了理智的消失,一声声极为轻微的呻吟声,由兰姨的喉咙中发出来。

    神迷意夺,在这迷离的神识中,一下子涌现原哥用皮鞭抽打屁股时火烧般的痛楚,每一下痛楚也会令yīn户抽搐而溢出蜜汁。一下子又显现被原哥抱在怀中轻怜蜜语的温馨感觉,正值自我陶醉时,将眼一望这一对狗男女正在激昂的做爱,男的在嘘嘘的喘气,努力将亢奋的精力灌注入胯下的女人身上,而女的在娇喘连连,一张火红的脸冒出油光,有如败絮的身体不断接受男人粗暴的撞击,身体妖媚的在扭动,迷茫中散发出幸福的神韵。

    触景伤情,眼前这一切应该是自己应得的报酬,想想自己为这个男人,付出了女人最大的的羞耻,撕掉了尊严,放低女人应有的矜持,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他玩弄、将贞操给他粗暴的蹂躏,把自己变成能默默承受一切冷酷yín虐的性奴隶!自己还可以作什么?为何偏偏自己要给他绑在这里?为何要被迫观看他们yín贱的交合!为什么?一连串啮食骨髓的怨恨都在心中漫延。

    她以为闭上眼不去看这样的yín荡画面,就可以逃避过去,偏是声声入耳的呻吟声,有若冤魂般缠绕心头,可以不看,但不可以不听,尤其是他们高氵朝来临时高亢的撕叫。

    兰姨这时做出难以理解的行动,她吃力的晃动着身体,想必是要用肉体上的痛楚去替代内心中百感交集的痛苦,深陷入花瓣的绳结,在她失去理智的行为之下,红肿的yīn唇无情的被擦拭着,每一次来回也翻动yīn唇上的银环,娇嫩的部位正在接受难堪的磨折,一阵阵拖动的刺痛之中夹杂着一丝丝的快感,这最是令人迷失的痛痒,令到花芯中带来一种趐痒的渴求,这种感觉已完全占据了兰姨的理智,越是动荡越是能激起自我折磨,越用力的折磨就越空虚难受,空洞的感觉在心里形成一股殷切急需得到完满的充实需求,被绳结擦过唇片时禁不着发出yín扉的哼声。

    带着痛楚的折磨,彷佛就是解决问题的途径,可能被虐已成为习惯的关系,当情欲问题一经发在纠缠时,兰姨在潜意识的驱使之下,总是作出自我虐待的行为,由于大多数的情况下,她是躲在自己的房子里进行,自己当然不会接受自己是这样的一个人,同时,也没有人发觉她这种行为。

    但在这种奇异的环境之下,不自觉的做出这种行为,想必连她自己也想像不到。

    接近耗尽气力的原哥,俯伏在雪儿的身上,胸口享受着软绵绵的乳肉在起伏的舒服感觉,还不时轻轻抽搐的身驱和梦呓般的柔弱喘息声,令他感觉到征服女人的快感,也再一次肯定自我的存在,正在回气的他,随了压在身下的微弱呼吸声和感觉得到快速跳动的心跳外,一声声轻微的呻吟声在耳伴响起,似有若无,一时之间还以为是自己太累而听错。

    但是若断若连之呻吟声音渐渐的清晰起来,还是累得不想动的头颅,始终敌不过好奇心,抹掉脸上的汗水,看到蹙着眉、在前后摇动身驱的兰姨,鼻翼在 动,微启的嘴巴正在吐出连绵不断的呓语,还有那对乳头带着银光的乳房在摇曳生姿,看得原哥会心微笑起来。

    其实原哥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古怪嗜好,他最爱看兰姨被绑起来挣扎的样子,他老是觉得在兰姨在这时候,是心爱他的女人在为他表演赏心悦目的舞蹈,那种纯粹因身体难耐而表达出来的媚态,是至高无上的视觉享受。

    这种想法后来也变成了一种偏执,只不过他从没向人提起过吧。所以兰姨从来不明白为什么原哥绑起她后,总爱静静的坐到一旁,神情专注的看着她在痛苦的扭动,她从来只觉得原哥是要待她受尽绳子的折磨后才上她。若然给兰姨知道原来他是本着欣赏的角度而来,真不知她会怎样的反应才好!

    除了呼吸,雪儿像昏迷了一样,原哥知道她依然陶醉在高氵朝的余韵之中,而雪儿自己除了感得胸口翕闷不畅外,神识还是在回味刚才奇妙的经历,她从未试过那么清楚的体会自己的身体,你会看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动,也会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还有脉搏跳动时的感觉,这一切一切都是在高氵朝爆发的一刹那递进奇妙的感觉世界之中。

    脸前是个血红色的世界,自身处于一条透明的水管内,随着液体,一同向不知名的领域流去,我看到外面有很多在张缩运动的“肉”,像那些电视上播的医学节目中,用光纤内窥镜在探擦人体内的情景。

    我不知流了多久,看着蓝蓝绿绿的管子在旁边掠,然后进入了一个灰蒙的世界里,当中有许多明暗不一的电光在闪动,有些划空而过,有些惊鸿一瞥,有些短促的闪动,有些在空中乱钻,正目迷其中,迎险一度白芒逼人而至,瞬间将我吞噬。

    身处的空间奇异,全没有前后左右上下之别,这是一个十方俱空的空间,身边有一些蒙的银色流彩在飘动,渐渐感到“身”子在分解,化成千百个随银白的彩流向外飞跃而去。刹那间,我感到白芒是在身体上里里外外的流动。

    很快,身体的知觉渐渐的回来,首先感觉到是胸口受压,引致呼吸艰难,继而皮肤感到一些热的水不断流到身上,湿漉漉的难受,模糊的视觉也开始聚焦,听觉也恢复过来,耳边响起沉厚的声音。

    “爽吗?”

    雪儿还未意会到他的意思,原哥已把她的小嘴封着,贪婪的厚舌撬开了她的牙齿,探进口腔中肆虐起来。

    当他们吻得“啾……啾……”有声之际,雪儿的知觉也回复得八八九九,除他们浓浊的喘息声外,还有一把断断续续呻吟声在。原哥的压力一减,雪儿立刻循声望去,显然见到因激烈的做爱而早已遗忘她的存在,只见兰姨不继的摇动身体,扭动屁股,而连在胯下的绳子就晃过不停。

    兰姨的腰肢因被绳索捆成的腰封绑紧,所以能扭动的只有上身和屁股,背脊因双手向后被绑起的关系,向内蜷缩而令二边俗称“**翼”的肩胛骨凸了出来,上面还布满点点的汗珠。

    “绑得痛吗?”

    “嗯!”兰姨的双眼像蒙上一层雾,怯生生的回应着,轻启的红唇吐出一口口热气,还不时干咽着口水,明显是因为喉咙干涸所至。原哥伸出双手潜到垂下来的双乳下,轻轻的托起两个沉甸甸的乳房,兰姨立即发出舒服的哼音,手掌也感觉到乳头已然发硬,当手掌贴着乳头柔柔的晃过,带动乳环前后的翻动。

    “唔……呀~~嗄……嗄……噢……”一连串荡漾的声音后,兰姨绷紧了身子闭着气的在抖震,乳头上的银环翻动所带来的震撼,令她忍不着又吟叫起来。

    “噢~~嗄……”之声和咽口水的声响此起彼落,一脸陶醉的接受原哥时轻时重的搓揉,直至原哥用口封闭了她的口时,也固执的用喉咙发出一串模糊的声音。

    雪儿看着兰姨喉咙不断蠕动,贪婪的咽下原哥渡入给她的口水,从未看过别人赤裸裸的在相互挑逗的少女,紧张得瑟缩在床上,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睁得老大,死命的瞪着脸前的景象。

    由于自然的下坠力,使到连结兰姨下身和手腕上的绳子蹬得紧直,而兰姨的yīn户也因为绳结的磨擦而一片狼藉,原哥的双手在凫起的股丘上揉揉的揣摩,使得兰姨给颈圈限制着的头颅激烈的在摇动,从雪儿的角度看过去,兰姨脸上的表情,是痛苦的皱成一团,但偏偏发出甜美的哼声,令人不知她究竟是痛还是快!

    结果原哥把兰姨整个人扛到了肩头上,令绷紧的绳索得到回转的空间,当原哥用手指勾解下勒入yīn户中的绳子时,兰姨发出撕心的哀号,已见凌乱的发髻,垂下来的丝丝乱发,随着摆动的头颅而在飞舞,连接着项圈的铁炼“当啷……当啷……”的乱响,激烈的摇动令到原哥没有辨法将绳结解开,一下清脆的拍打声令到扭动中的兰姨静了下来。

    那清脆的拍击不但令兰姨定下来,也震撼着雪儿的神经,在她心中兰姨是个严厉调教师,从来想不到她也会给人绑起来凌虐,而且还发觉她的乳头上闪烁着银色的光芒,那震慑的景象令她有点接受不来。

    正惊骇之时,闪烁着光芒的乳环已近在咫尺,不只是雪儿,连软瘫在床上的兰姨也不知要怎样反应?

    困局当然要由始作俑者来解开,不要奢望他会停下来,那双永不会倦的大手在兰姨丰满的乳肉上搓揉起来,摇动着两个小小的银环在雪儿面前晃动,雪儿的心彷佛被刺了一下,原来上面的银环不是夹在上面,而是活生生的穿入乳头里,这样残酷的事情,会否他朝某日会在自己身上发生?

    这样的想法一点也不稀奇,雪儿在这段时间内不断的接触到这类希奇古怪的肉体玩弄,毕竟雪儿也是个入世未深的女孩子,对于肉欲世界的变态玩意所知不多,在身体上载上这样的东西,会是什么的后果?会有什么的感觉?全是扣动心弦的震撼。

    看到乳头穿环已令她这般震惊,当她接下来看到兰姨的yīn唇上穿载着六个银光闪闪的yīn唇环时,一定会令她吓得血液亦凝固。

    模特儿传奇(23)

    兰姨曼妙的轻吟,总是令人感觉得到她是活在甜蜜幸福之中;雪儿的小脑代总是想不通,原哥如此的虐待兰姨,不但将她绑得痛不欲生,更在她身上扣上象征奴隶的乳环,但是卷缩在原哥怀中的她,一脸温馨甜蜜的样子。

    难道这样子的肆虐,当中有爱的存在?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究竟什么是情?怎样的才算是爱?

    为何在我身边的人都是这样随意yín虐?为什么在小说里,在电影中的爱情故事都不是这样的!

    雪儿短暂的人生经历,当然不能理解幻变无常的大千世界里,千奇百怪的男女感情关系,可能是做物弄人,或者是命运的安排,令她活在这个常人没法理解的另类世界中。而且她的日常生活,偏偏就是要依靠这些原本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一切一切都是没有答案的,她就像站在一条没有标示、没有方向的路上,前面的路途会出现什么?不知道。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她身上?也没有人可以给她一个答复。

    困惑在她脑海中不断盘旋,胡思乱想其间又闪烁着刚才和原哥温存的片断,当中更夹杂那些奇异的幻象,对于一个十来岁的少女来说,这些令智者也会陷入迷思的难题,就算想破脑代也难以得到解脱。

    这位美丽少女正进入人生必经的阶段,沦陷于七情六欲的世道轮回中,无可奈何的被迫品尝当中的甜酸苦辣。

    当雪儿陷于思想迷雾的歧路之时,另一边厢的痴男怨女,正沉醉在欲海情网里,继续浮沉于他们的奇情怪行中。

    雪儿也被兰姨的缠绵不绝的呻吟声惊醒过来,睁眼所见,是更yín糜心动的景致。

    兰姨一边丰腴的乳房已经给原哥含在口中啜得“啾啾”作响,而另一边的乳肉孤伶伶的在不停颤抖,在这种煽情的场面影响下,雪儿抱着战战兢兢的心情,伸出指头轻轻的拈起乳头上的银环;这个乳环虽小,但毕竟是金属制成,扣入女人极之柔软的嫩肉上,总令人有凄凉的感觉。

    雪儿也是女人,但银环嵌在胀得圆鼓鼓的乳头上,总是带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诱惑力;拈上手的实在感觉,比臆测来得真实,轻轻提起乳房上微抖的圆环,兰姨柔软而饱满的乳房,竟然被这小小的金属圆圈支配起来,随着乳环向上提,乳头竟乖乖的随着变形,乳肉也被拉成一个软绵绵肉堆,像个刚出炉的肉包子。

    妖媚的气氛,心脏被刺激得砰砰乱跳,提着乳环的指头也有点颤抖,令到柔软如面粉团的乳肉也在轻轻晃动。

    雪儿的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感得将这些yín扉的金属圈穿入兰姨身体上,是一件非常残忍的行为,另一方面乳房上有了这个金属饰物又显得异样的美丽,尤其这些乳环上光亮的金属质感,那种闪烁的银光有这扣人心弦的魅惑力。

    沉思之际内心竟然闪出一个轻狂的念头,在银光掩映之下,雪儿感到自己的乳尖有点点虫行蚁咬的空虚感,迷汜中手指头已按到乳头上搓捏,彷佛自己的乳尖中也是被扣上了一只闪闪生光的乳环,情不自禁之下搓揉的力度加强了,阵阵由疼痛所带来的异样兴奋,静静的潜入心中,而且产生了角色替代的混淆,阵阵苦闷的难奈袭击心头。

    不知什么原故,心底深处又冒起被虐的渴求,潜意识的驱使手不其然将乳头提起来,乳房也像兰姨似的拉成一个圆锥,乳肉晃动的感觉很奇妙,有如跑步时乳房上下抛动的感觉,但跑步时没有邪念,这时体内产生的,既不是被情挑逗时欲火,总之说不出来。只感觉到内里有一种异样的兴奋在小腹中酝酿;稍为用力拉扯,一丝微乎其微又感觉得到的快感由乳尖向内窜动,下体像是有些温热的气息在yīn道中漫延,一种难以言谕的美妙感觉,令雪儿轻轻哼吟出来。

    早已在情欲里迷失的兰姨,正在艰难的享受着来自原哥的折磨式的爱抚,一边的乳房被含在他的口里,连吸带啜,胀得趐麻难受的乳尖在他的舌头逗弄下,像是被一波波脉动似的电流在不停的电击着,偏偏这种恼人的快感,令她舒服得辗转呻吟,尤其在原哥彷佛有魔力的臂膀内,渗入身上的温馨暖流,令全身的气力像虚脱了一样消失无峮,连动一动的指头的力气也提不起来,唯一充沛的只是声音。

    动不了的原因除了给原哥抱紧外,双手不能发力的也是一个因素,两条还是给绑在背后的手臂已见酸麻,垂到原哥跨下的双手被缚得红红的。屁股被原哥安置在大腿上,身子只能依靠原哥来抱紧,斜斜搁在他竖起来的另一条大腿上,腰肢上,麻绳造的腰封依然存在,直挺挺腰板和头颅软软的向后垂,成了刚柔的比对,而且颈上粗厚的项圈,令到她想转动颈项也感吃力。

    沉醉被弄得半死不活的兰姨,感到另一边期待已久的乳房也开始被玩弄,神智半迷半醒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原哥双手搂抱着自己,可不知正在玩弄自己另一边乳房的,是另有其人;心内还感激原哥如此体贴入微。

    兰姨情迷错乱不是没有道理,因为绑久了的身体,酸痛已经变为成麻痹,加上绕在腰上的绳子缠得紧紧,原本已够纤幼的腰肢,显得格外迷人,令到上下激凸的性征,相应的敏感起来。

    先说胸脯,腰给扎紧,呼吸时腹部的胀缩的权利给递夺了,每一口呼吸都要转移使用胸脯来完成,这明显加重了肺部的工作量,使得原本已高耸的乳房,起伏得更加玲珑浮凸,每一次呼吸也带来恼人震荡。

    至于下身,由于腰板的挺直,令浑圆的屁股异常的显凸出来,兼且呼吸时小腹免不了随着收缩起伏,若在平时当然注意不到,但有绳索限制后,特别容易感受到起伏而来的压力,本来平滑的yīn阜现在给绑得胀鼓鼓的凸了出来,上面柔软的耻毛,随着每次吸气时也微微耸动。加上情欲泛滥、yīn唇红肿趐痒,种种内外的交缠,空洞得要命的感觉格外明显。

    雪儿迷醉在自我慰藉得入神之际,手上拈着的银环突然被扯脱,尖锐的惨叫声响起,陶醉在自我抚慰的雪儿,吓得连忙张开眼来,只见兰姨痛苦的抖动着身子,那激烈跳动的乳房,泛起一片带着银芒的乳光。

    惊魂未定,原哥怒责之声已响起来。

    “雪儿,你傻了吗?为什么要这样扯动兰姨的乳环,难道你不知乳环是扣入她的乳头的嫩肉之内吗!”

    “不……我……没有……我……”

    “没有!你看她的乳头给扯到肿了起来,你是怀恨在心,一心想报复兰姨日夜对你的调教吧?”

    “不是的……我根本没有用力……”雪儿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明明见你提着她的乳环,还说没有,难道是她自己扯的吗?”

    “……”百词莫辩,雪儿不知要怎样去解释,眼眶中滚生含冤受委的泪花,她压根儿没有用力,而且她也是女人,怎会不明白乳头是柔嫩的软肉,自己搓揉时稍为用力也觉疼痛,何况金属做的乳环是穿载在乳头之内,虽然她没有亲身的体验,但想也想得到用力拉扯会痛成那样?

    雪儿正在踟蹰之际,留意不到原哥闪烁的眼神。

    其实,罪魁祸首就是原哥,原来原哥是听到雪儿的诱人哼唧声,斜眼看见她一边在抚弄自己,另一只手正提着兰姨身上的乳环,还非常享受的发出陶醉的声音。

    本来他只是恶作剧的用手轻摇兰姨的乳房,但拈着乳环的她似是懵然不知,那原哥继续不断的加大力度,连兰姨的的乳肉也给抓捏得变形,而且兰姨受惠满足的喘息声也间接增加原哥的yín兴,乐不可支的他可能乐过了头,忘却了乳环是扣入嫩肉里的,一时兴奋之下用力过度,将兰姨变了形的乳房从雪儿的手指中扯脱。

    要知道女人的乳房是由无数乳腺和敏感的神经所组成,有别于一般的肌肉,幼嫩而柔弱,尤其是性腺集中在乳尖上,哪受得了大力的拉扯,兼且乳环是直接的掇在嫩肉之中,一阵撕裂的痛楚直钻入心,剧痛令兰姨连连哀号,泪水汨汨而下,她可怜得痛到泣不成声,全身也在激烈的颤抖,良久,才能发出悲怆的饮泣声。

    原哥也估不到,逞一时欲欲之快会令兰姨痛得如此惨烈,哭泣时所做成的抽搐,令到两团雪白的乳肉不停的在颤摇晃动。原本秀挺的乳头立时红肿一片,原哥拚命搂紧抖震的兰姨入怀,呜咽之声被原哥带着歉意的热吻而变得模糊不清。

    冰冷无情的银环,危甸甸的扣在红肿不堪的乳头上,赤裸裸的展示在雪儿面前,凄惨诡异的气氛,浓得把空气也凝结起来,雪儿的内心中像是给一把钢针扎刺着的在绞痛,心想全因是自己多手之过,才令兰姨受苦受难,歉疚之心悠然而生,一眶热泪凝在眼,因吃惊而颤栗的她,呆呆的抖震着。

    眼前的一切,总是渗着一股苍凉的气氛。

    正处于迷茫中的雪儿,乳头一阵灼痛,原哥真是一个不节不扣的变态yín魔,一只手还搂着发颤的兰姨,但另一只手竟可以往雪儿的身摸索,两个指头像是一个铁钳,在柔嫩的乳尖上肆意地蹂躏,软淋淋的嫩芽给强行押弄成坚实如枣子,揉、捏、拉、扯,阵阵针刺的疼痛使半个身子也生出痛麻的感觉,接踵而至的是灼热的疼痛。

    “痛吗?因为你对兰姨作出这样的伤害,我决定要代兰姨对你作出惩罚,而最好的惩罚,就是要你有感同身受的痛苦。”

    “嘿嘿……首先给你也穿上乳环,然后再在你身上大力的拉扯一次,看看你以后还会不会这样对兰姨?”

    原哥的手不断用力的搓,轻手的揉,一时又大力的夹紧,一时伸指一弹,只是不断而来的痛楚,就令她忙着抵抗,雪儿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回应。

    虽是痛得说不出话来,但雪儿的心中出现一种奇怪的想法,彷佛越是痛楚彷佛越能弥补给兰姨做成的创伤,想归想,但越来越烈的痛楚实在难挡,双手软弱无力的抓着原哥的粗壮大手,一脸痛苦的乞求。

    “怎么样!载上乳环是不是很性感呢?看,兰姨是否有种独特的魅力,你也想像她一样充满韵味吧!那给你也穿上一个,好吗?”原哥兴奋的搓弄。

    “……不……痛,不……要再捏……啊……”幼嫩敏感的乳头实在痛得难以忍受,雪儿痛得缩起了肩,弓起了背。可是,原哥并未理会,一阵阵扎心扎肺痛楚由乳尖漫延到全身。

    “嗯……痛……求你……停……下来……呀……”

    原哥捏弄的手法高明,用力的捏压得雪儿受不了的时候,就会稍微将力度一松,当雪儿稍稍有能力喊叫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