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3-16(2/2)

变态的不平衡,偏偏有兰姨这种绝不计较身和心的牺牲和奉献的女人在身边出现。

    他对兰姨的感情虽然是很另类,不纯粹是虐侍与被虐待的官能快感关系,也不只是男女爱恋关系。而是介乎两者又或者是超越两者的关系。

    由当初知道原哥的有变态嗜好时,她毅然下了决心要成为他的女人,这是一厢情愿的想法,她要用肉体给他作布施。希望用爱和诚意去感化他,当然最终是想令他变回一个正常或是比较正常的男人。

    但世事往往是事与愿违,肉体的确是奉献了出来,反而被种种难以想像的yín虐折磨所同化,作为一个女人从未想过除了男人的肉棒、手指和舌头外,还有种种奇形怪状道具,甚至身体上的痛苦也能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氵朝和快感。

    “唔…唔……喔……哇……”忍无可忍下,身体里不断压缩的郁闷疼痛,终于突破了临界点,极道的积压做成极道的反弹,像发疯似的撕叫,兰姨的身体出现不寻常痉挛,好像扯线木偶的在空中做出恐怖的抽搐。

    原哥脸色一变,如豹子一般弹起,在兰姨倒下前把接着。

    “兰……”抱着的身子还在抽搐,脸色发白,体温也开始下降。原哥也开始发矛,用力的拍打兰姨的脸庞,未几兰姨开始有反应,但是瞳孔还是不能聚焦,一口气终能喘过来,继而发狂的大哭,脸色也渐渐回复红润。

    “兰,你……好了点吗?不用怕,不用怕,有我在,你不会出事的……你醒醒吧……”

    在这一刻,原哥好像再不能掩饰心里的感情,他真的害怕失去兰姨这个肯为自己付出那么多的红颜知己。抱着这个纯为满足自己变态的需求,而极力忍耐只为全心全意取悦自己的女人。

    她从没有要求自己给她什么,错觉上这个女人只是随手可得的泄欲工具,但是多年来不离不弃的跟在自己身边,为的是什么?一直以来都是觉得理所当然,从未想过的问题,一下子完全涌现出来。

    听到兰神智不清,梦呓般的说道:“原哥……你不要离弃我,我会忍耐下去的,我会尽力满足你的,不要……不要……我要你好像抱着雪儿一样的抱我,我要你爱我怜我,我……会做得更好,你可以尽力的打我,用绳子绑我,我受得了的,呜……呜……你只在绑我打我时,才是属于我的,我很怕,好痛啊……”

    兰姨的声音,越说越小,沉沉昏睡了;眼角上躺下两行热泪。

    怀内轻微抽搐的胴体,一直用意志来抗衡肉体的痛苦,身上的毛孔明显是收缩了,起了疙瘩的皮肤有点冰冷,原来她是痛得昏了过去。

    虽是如此,原哥并没有解开兰姨身上绳子的打算,他知道这样的一个耐操的女人,对自己不能改变的变态嗜虐的人来说,是世界上不可多得的奇珍。虽然心里多少有点歉意,但“失去”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为了这个无耻的理由,也是“宁可我负人,切莫人负我”的格言下,兰姨的命运像是不能改变,只可以不继承受,除非离他而去。

    在不断被技巧的挑情手法逗弄,官能反应令到兰姨续渐回复意识,原哥正在用舌尖舔去眼角的泪痕。用脸贴上她的脸上,轻轻的揣摩。兰姨被这些亲匿的举动,生出温暖的感觉,内心的激动在颤抖的眼睫毛中可反映出来。

    若不是出于内疚,原哥从没有想过会这样温柔的去爱抚兰姨,打从一开始她就像是为他的yín虐而出现,越折磨她,她官能上的反应就越激烈,高氵朝的时候也会越长久,而且最令他深信不移的是被虐待后的兰姨,仿佛会越美丽。

    手轻轻拂揉着,渐渐感觉到兰姨身上起疙瘩的皮肤开始透出微微的体温,本来以嫩滑如绢的皮肤,出现一种以前没有过的柔软手感。

    “唔……呀……”

    在她口中传出来的再不是尖声的痛苦求饶的哀号,而是婉转的轻吟,成熟风韵的脸庞像抹上了红霞,像初春少女的娇媚。实想不到不用暴力也可以令到女人如此,这种新鲜的感觉,令原哥带来前所未有的震撼,过往对着“玛莉”时的纯爱,从没有发生过性行为,往后的日子,是发泄多过“做爱”,可曾有过对女人如此的温柔!

    新鲜的感觉需要新鲜的体会,到这个年纪,经过不少的风风雨雨,已没有多少的事情可令他得到新的刺激,心中的激荡可想而知。

    舌尖似有若无的舔着兰姨的耳轮,手指在乳房上轻轻的打圈,兰姨被搔着的身体,自然的扭着来迎合,呼吸也急速起来,历历莺声的呻吟,如唱小调般的悦耳。乳头开始发硬,兰姨纤腰如蛇的上下挺摆,充分发挥女性柔软的特性。

    莺音娇啼,桃红的脸上出现了油光,份外显得娇艳。

    “噫…大力……大力的给人……家……唔……搓乳房……啊……好痒……”

    “呵……喔…大力……一些,求你……唔……唔……舒…服……啊……”

    原哥觉得很奇怪,平常使用暴力对待她时,她痛苦的求饶,但现在温柔的对她,但她反而要求大力的搓揉,女人当真奇妙。但首次由主动变为被动的感觉也很新鲜,而且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陶醉。

    挺高的腰肢不停的左摇右摆,身体的语言,表达着她的需求,秘缝上有一丝精莹光亮的密汁,并没有平常的大量涌出,像是树胶状的粘在那里。

    手指在鼠蹊部的汗珠上柔柔的扫着,yīn阜激烈的向内收,柔软亮泽的绒毛跟着起伏,那精莹的密汁终于滴了下来,还带出一条丝线的掉到手中。

    柔软的火热的嫩唇将手指吞噬,像热棒放在牛油上,溶化似的肉洞自动的分开,让手指“沉”入去,涌出来的密汁立刻包裹着手指,肉洞里喷出的热气息,又暖又湿的肉壁,将手指向内吸啜。

    “嗯,再入些……入些,呵……”绉紧的眉头轻微的耸动,乱摇的头发带着汗水向外甩飞。

    就在这刹那,原哥想起在日本学艺时,师傅传授的种种指技和女人身上出现的神奇传说:惯常使用暴力,手上扭拧的多,师傅传的早已忘掉。现在慢慢的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原哥将被吮紧的手指抽出来,一并而出的yín水连手也弄湿了,将湿湿的手抹在柔软的yīn毛上,略粘的yín液将耻毛弄成一束束的立起来。

    “哇……救命……啊…………插入来……不……不要走……人家……啊……还要……”

    看也兰姨像小女孩给人抢去玩具的“赖叫”,也笑了出来。

    “还要的!就乖乖的躺好,还要长帚放上来,好不好?”一边的问一边用手占起在yīn唇旁的yīn毛,可能因为太湿了立不起来,耻骨窝上一抖一抖的轻微抽搐着。

    “唔……求求你……好……哥哥……快……快啊……”想不到兰姨的骚骚的浪样儿,会这么迷人。

    将大腿架上肩上后,原哥用姆指和食指,捻起兰姨一片小yīn唇,轻轻的搓揉着,由上而下来回走动,薄薄的唇瓣给拉用来,舌尖在肉缝里拖动,立刻听到兰姨哇哇的大叫,原哥发觉,用这种温和的手法来玩弄也有另一乐趣。

    两边花瓣就舔了一回,藏在蚌肉内的小珍珠也给舔到走了出来,舌尖快速的在舔动,就像拳手快速击打回弹球一样,密集式的进攻,令兰姨喘不过气来,搁在沙发扶手上的头,死命的顶起来,全身僵硬的挺直。

    “喔……喔……喔……”像**鸣的喔喔啼叫。

    待兰姨心情稍为平复,新一浪的攻击又来了。

    食指和中指轻易的进入,在湿暖的隧道内,缓缓的抽送了几次,给兰姨适应了,内里的手指开始渐渐的撑开来,依旧是缓慢的抽送,但兰姨的回应是相当激烈,哼哼唧唧的鼻音从未间断,反而像鱼嘴一张一张的小口没有一点声音;胸前两个肉堆,一蹦一跳的在摇晃。

    yīn道内突然抽搐收紧,一吸一吮的令抽插得有点酸的手指停了下来,肉壁有一道更热的yín水迅速包围内里的两只手指,滑、烫、吮的感觉由手指传入大脑,仿佛手指也能生出快感!

    泄后的兰姨,全身酥软,静静的享受高氵朝后的余韵,在yīn内的手指还被轻轻的吮着,好像忘了缚在身上的绳子所带来的痛楚。

    当兰姨哼出第一个音时,意犹未尽的原哥又使出另一指法。

    将中指和食指互扣,再次进入火烫的yīn道中,缓缓的往内钻,蜜汁在两旁喷泉的标射,扣起来的手指似是更为粗大,磨在yīn道内使兰姨有充实的感觉。来回抽送一会,凸起的食指关节在入口附近感觉到一点比较硬的凸点,如果不是缓的抽送也不容易发觉,原哥想起师傅曾经说过,女人体内是有着内传说中的G点,但大多数人是找不着的,但如果找得到,轻轻的触弄就可以轻易的令女人泄出来了。

    这个新发现令原哥十分兴奋,舔一舔唇,原哥使用yīn力用指节顶着yīn道壁的上方,来来回回的拖动,终于明碓的找到凸出的肉粒,左右轻微的磨擦。兰姨即刻给他满意的回应,身体激烈的痉挛,又一次的泄了出来,原哥心想作为女人真好,可以不断的泄出来,男人一次射精后,有多少个可以立即继续?

    莫名其妙的妒嫉,指节再动起来,还未泄完的兰姨又一次的痉挛抽搐,身体像脉动的一抖一抖,膀胱内的尿意再也不受控制的用外标射,原哥用心的观察着yīn户,首当其冲的“嗖”一声的春潮,当口当脸的给喷到脸上,也有一点点射入口中。虽然在尿道口射出来,但是完全没有尿味,味道不知怎样去形容,但可以肯定不是尿水;定一定神后,师傅说过有些女人在G点的刺激下会有“潮吹”的现像出现,难道这就是给他开发出来的“潮吹”吗?

    也不知睡了多久,兰姨感到下体像是胀满了,也有点刺痛,张腿一看,实想不到有人是如此变态,胀胀的yīn道外小yīn唇被人多打了四个孔,用幼线给“缝”起来,左右两边的六个小乳给人像穿鞋带似的绑起,闪烁的蜜汁沾湿了幼线,说不是的屈辱,眼泪像收不了掣的落下来。

    几经艰难才把幼线折下,yīn道里滑出一个似是胶囊药丸,但大了很多倍的东西,这个瘦长的圆棒中间是可以旋开来,内里有六个小小的银环和一张字条。

    『兰:

    这六个环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本来还有一个是穿在yīn核中的,但你  昨晚给我很大的启发,余下的一个下次才给你戴上。不要忘记我送给你  的东西,未得我同意是不能随便的除下来,这次给你打多四个孔,就是  提醒你不要忘记!下次再见时没有给我戴上,就有得你受。

    爱你的原』

    模特儿传奇(16)

    刚柔并重

    玛姬瞪着铜玲般的大眼睛:“什么?yīn核上也可以穿环?真是不可思议!那不是整日也浪起来,会不会给爽死?”

    “少见多怪,你到书架上把蓝色的硬皮书拿来吧!给你见识一下。以后在其他人面前不要那么无知。”

    书上全是一些在身体上打孔穿环和装上奇形古怪的饰物,有些已是人类的极限,勾满身上的尖刺,神情也是痴痴迷迷,玛莉解释这些是宗教狂热份子,利用身体上的痛楚来对上帝的属罪,这些我们是很难明白的。

    “给你看看只是令你知道,在同一的天空下,是有这些不敢想像的事情在发生。心中不舒服吧!”

    轻轻的皱着眉:“实在是太过份了,这些和你说的故事都不一样的啊!你是否在说谎骗我的。”

    拥着不安的玛姬,这个像小猫蜷缩的身子,给玛莉用手扫着柔顺的秀发,手上掀开另一本书,这本是“女性专集”,全本书都是说明女性身体上可以打孔的地方,如何用针去穿,穿到后如何护理等。

    怀中的玉人身子轻轻颤栗,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震撼。玛姬的大眼晴,眨也不眨的钉住书上的女人,书内其中一张远景相片中,yīn部银光闪闪的;在下一页的特写中,在秘部里大yīn唇上有、小yīn唇中也有、连yīn核中亦穿上了,还不止,yīn核上下也有,细数一数,一共有十三个银光闪闪的yīn环。那么震撼性的相片,禁不往要深深吸口气。

    “真是的,穿这么多环,每天只是尿尿后也忙死啊!”玛姬突然问出这种刁钻的问题。

    “这个问题我倒没有想过!我自己可不是每天都戴上,有时戴上后,相互磨擦很快就yín水长流,就算尿后也像平时一样的擦干罢了,也没什么问题出现。”

    再和这个小鬼胡扯,就会越说越远,心想邀将不如激将,玛莉道:“喂!你是不是害怕啊,我可没有一定给你戴上的,而且今次只是穿在乳头上,又不是在下面,干脆说明白,穿定不穿?”

    “哗,不要凶巴巴的,我是为看你全套钻饰而来的,而且你送给我的也未见过,我现在也未决定是否穿上。”说完,鼓起两边腮子,淘气的脸,真不信已是十八岁的少女。

    “那今天可不能,一是要作准备,二是给你弄伤了乳头,要先作护理,你来吧,给我先除下乳房上的饰物。”

    从玛莉手上取过一支像发夹的棒子,极为幼细,顶部有一个扁圆的把手,两支合起来才有0.5mm铅芯的粗道,玛姬用兰花似的纤细手指拈着把手,另一只手扳开在乳头上的钻石棒,在中心位置找到一个极小的圆孔,将开锁的匙插进去,但好像有一点阻力,用力之下玛莉忽然大叫:“哗!死丫头,肉不是你的不知痛吧!用手指在下面顶着棒子才用力向下插啊,乳头也给你扯掉。”

    小鼻子嗡了一嗡,伸一伸舌头,手上传来了轻微松脱的感觉。

    玛莉急急的说:“不要把锁匙拔出来,用手指拈起上下两个钻石棒子的头,把它拉出来,不要动得那么大力,痛的啊!”

    闪烁不定的光芒终于脱离了发硬的乳头,分成两半的小圆棒,一边像个箭嘴头,另一个是空心的,用锁匙插到箭头上,箭头两边身的弹簧会缩起来。

    “这是仿古代的铜锁来制的,加上镶嵌在这么小的钻石棒子上,巧夺天工的手艺,加上这个老师傅已仙游了。做这种锁的手艺,恐怕现今世上不会再有人识做,所以呢,现在这一套钻饰已可说是无价之宝,而且也有一点个人理由,所以我舍不得送给你。”

    当玛莉取下圆杯时,乳晕上的小蓓蕾已被磨得红肿起来,还有微微的血丝。

    “对不起,还痛吗?涂了药好点吧!为什么戴上这个东西会如此的?这个东西都是不要给我好了,给搅成这样子,不要也罢。”

    “你真是不识宝。”玛莉的眼神中带着无限的怀念。

    “这套钻饰是‘力’先生所送的。也只有这些有钱使不完的人,才容易找到这类奇人异仕。”

    “制造这套钻饰的老师傅,手艺是家传的;据说老师傅祖上几代是宫廷内的御用手饰大师傅。专为皇帝妃嫔设计和镶嵌各种饰物的。其实这位大师傅的工作大多数只为监督;他另一个特别的任务,是秘密为皇帝老子设计种种yín具,供皇帝yín乐之用,在古时也没有什么娱乐可言,所以发明和制造道具给皇帝用,有时会是头等大事。所以他们家传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特别设计’和制作方法。”

    “你见过那个老师傅吗?”

    玛莉若有所思的道:“嗯!我当然见过他,这套钻饰还是他亲手给我戴上的呢……”

    “亲手……”玛姬不相信的说。

    “哗!也不用睁得那么大嘛,小心眼珠会跌出来啊……噫!第一次是给我度身……”

    眼瞪得更大:“度身?!全身赤裸的给他用手去……量度……你那些敏感部位?”

    玛莉脸上红了一红:“是啊,他说在他手上造出来的都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先要看看戴在什么人身上,才可以去设计制作。而且这个老师傅也继承了祖传的yín扉性,你试试戴上这个东西有什么感觉?”

    玛姬将光华乱闪的钻石圆杯吸附在乳晕上,立刻就感到内里像有刺刺在乳晕上,稍稍一动乳晕立刻感到是一束针同时的刺上面,密集式的骚麻刺痛感觉传到身上。

    “哦……好酸……”玛姬肩头一缩,半个身子也一软,就这样子稍稍一刺,那种痹麻的感觉令到乳晕一带有种说不出的空洞感,还要立刻用手轻轻的揉着,发觉乳头已微微发硬,乳晕上的小蓓蕾也粒粒的立起来。可想而知,刚才玛莉是多么难受。

    “试过了,爽吗?刚才还死命的搅,不知刺痛得人家几乎尿了出来!”

    用手指在圆杯内触摸,只是有些硬中带软像是毛一类的东西,但用手指在硬尖上点下去,就会感到尖刺的感觉。

    “这是什么来的?笃得人酸酸软软的。”玛姬不解的问。

    “这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牛毛,用手指推时会感得是柔软的,但直接的点在上面才感到针刺一样,又不会伤到皮肤,当然给人大力的弄就不同啰!”玛莉用怨怼的眼光斜着眼的望着她。

    圆杯上还有两个精巧的扣位,不是细心看是看不出来,如果把棒子穿上,刚好给隐藏起来,这是用来固定针棒的,这样的两个东西同时吸在乳头上,还用棒针来固定,甩也甩不掉,可想而知两个乳房同时戴上给牛毛扎刺,真是大口点的气也不能吸。

    “玛莉姐为什么你好像很清楚他的事,你和那位老师傅……很熟络的吗?”

    “想不到你也不是蠢啊!嗯~也可以这么说,后来机缘巧合下再遇到他,当时的我只想质问他为什么做这种出这些无耻的,专门用来虐待人的东西,后来听他解释后,也渐渐的消了气。后来还……和他交往。”

    “不是嘛!他究竟有多少岁?老人家也……交往?”

    玛姬yínyín笑的样子令玛莉恼起来:“你说什么,脑子不要一天到晚的想到脏东西。我再见他时,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啦,和他一起时,像是躺在爷爷的怀里,好舒服还有温馨的感觉。老人家很疼我,说了不小故事给我听,我还陪他走完人生中的最后一程。”

    对于一个一生下来就要背负着家族的传承使命的人,在垂暮之年,能有机会创作一套属于自己的“杰作”,是上天给他的最大恩赐。

    生于新旧替换的大时代,屈屈不得志是最难奈的,也是对人最大摧残,还有手上的绝活还可以传下去吗?在封建的年代,为皇候将相、达官贵人制作这些yín具,不愁没有出路。当时女人只是一种从属关系,有权有势的人,女人可说垂手可得,更加可以为所欲为。

    但时代的转变,女权开始抬头,加上大乱初定,一些稍为露骨的意念也可能带来杀身之祸,那种蚀骨的无奈真是痛苦得无法形容,到将近七十高龄才找到一块好材料,那种欣喜可以盖过一切道德观念。

    虽然有一手巧妙的手艺,但他的作品往往是要依附在女人身体之上,对于一块好材料也是世间难求;而且当时玛莉身上的秘部早已给打上了孔,在他那个年代是没有这样在身体上开洞的,所以给他带来的刺激可想而知,得到这样的现成好材料,期盼一生的夙愿,对暮气沉沉的老年人来说,像是注入的新的生命力。

    在不新不旧的传统思想影响下,对祖宗传下来的绝艺,虽然是一个沉重的包袱,明知道到这一代手艺将要失传,但有机会能一展所长,将集毕生心血精华的融合在这套“收山”的作品上。而且到老师传这代,已不是个固步自封的人,他力学不倦,年青时努力学习新的揉合现代冶金之术和钻石镶嵌的技巧,这套据老师傅说是“古法今融,东西合璧”的传世作品。

    对于一个年轻少女在身体上最为羞耻的地方给人细致的摸索量度,那种屈辱是不能轻易捱过的痛苦煎熬,但当知道老人家当时所背负的压力和痛苦,又生出一点同情之心,而且可以清楚知道是没有侵犯性的,而且他绝对是一种对艺术创作者的执着,只是为创作而为,心里全没有一点欲念,虽然委屈难受的心没有改变,但怨恨的心就开始动摇。这种复杂的人际关系,有时是很难说得明白……

    两代思想上的差异原来竟会这样的大!在他那个时代,在女人身上作种种yín虐,根本不算是什么,有时还有些夫人美妾等,对他刻意奉承,求的竟然是做在她们身上的yín具时,要更加下流yín贱。为的只在妻妾群中争宠,越yín荡越可以用来绑着男人的身心。

    时而世易,加上几十年来的龟缩,思想上根本转不过来。所以从来没有想过那是不对的。

    “唉……这里有几套饰物,随你挑吧!”玛莉的脸上带点忧伤。

    “玛莉姐,你不开心吗?我不选了……有什么心事……可以对我说啊!”

    “不,没有什么,只是一时感触吧!你知道吗,在我十八岁之后,一直是生活在那人间地狱中,不论男女都是想在我身上施以yín虐,直至遇到那老师傅后,我才可以得回一点点作为人性的尊严,他不但没有想过在我身上作什么,还对我作出道歉。”

    “玛莉姐,这个像海星的东西是怎样用的?”玛莉还未说完,玛姬已将钻饰拿上手来比较。

    “刚才是谁说不选的,唉!对你说心事,和对牛弹琴没有分别!”

    “这个如果用在皮肤较黑的人身上会比较凸显钻饰的美感,但你的皮肤这么白,又好像晒不黑似的……嗯!如果你先上一个黑色的鱼网衫……不,这样会落了下乘了。”

    玛莉想了一会:“对,穿一件黑色透明的大露背晚礼服,将这个戴在外面,那么出席餐舞会时就一定会‘技压全场’说不定还可上头条做新闻人物呢!”

    “玛莉姐,你不是说笑吧,穿着乳头在大庭广众面前走来走去?你也真是划时代的女性啊,我可没有这个胆量!”

    “哦!你没有试过在舞台上打出两个大奶子,婀娜多姿的作秀?”

    玛姬立刻反驳道:“那可不同,那是工作来的吗,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在舞台上的衣服有多少是在日常生活中穿上街的!那不是说笑吗?”

    “是吗?那么在报纸上娱乐版的名太太呢!那个不是荒死记者不拍她们的照吗?上流社会的女人就可以打出奶子通场走,我们这些美女就不可以了?玛姬,现在是什么年代啊?女人可以做自己喜爱的事,我又不是要在街上赤裸裸的走,做违法的事,只是在一些特定的场会,稍为表演一下自己的本钱,也要给那些老女人知道,什么是青春罢了。而且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我只是作个例子,你也不虽这么激动回应吧。”

    玛姬瞪了玛莉一眼,像那个闪烁生辉的无以名状的罩子戴上去,这个乳饰有四片像花瓣一样的东西,底的那片比较大,用来把乳房托起;左右两片是有点弹性,可以附在乱房上;上面的那片,贴在乳房后尖端向前微微卷起,不用上棒子也可以紧紧的吸附着而不跌下来,但因为面积较大,重量也是个问题,时间一长会使到乳房向下坠。

    “是不是觉得有点重,所以要在乳头上穿上这两支棒子。这直立的棒子底有个小勾,是勾在底托上,棒头有一个小孔是用来穿上鱼丝(鱼线)的,将鱼丝绕在项圈上的扣子,然后拉回来穿在上面花瓣里的扣子中,是这里。这样就可以作支持点,再旋上这个钻石帽子就可以了;打横的这支是用来固定用的,不然走了位就给人笑死了吧!想想每行一步乳房上的闪烁光芒也会随乳房的起跌而作出梦幻般的‘乳光晕’了,配上若隐若现的晚礼服,有哪个男人不死在你手上?”

    “呦…你不要老是说得我想去勾引男人似的,我只是被这么美丽的钻石所吸引,而且我只戴给你一个看,不会给其他人看的。”

    “是吗?如果森想看看,你会不会……”玛莉语带双关的笑说。

    “好了!好了!不说了,看你是喜欢这个吧?那么就开始穿乳头了。”

    “要不要这么急啊!可否给我考虑一下吗?”

    “可以,但是这个不能给你拿走,我已说过一定要在我面前穿了乳头,戴起来给我看过,我才会把它送给你,你不会忘记吧!”

    “唉!但……我怕痛啊,而且要穿四个乳这么多……”

    “你不用担心,穿乳头时我会用一些有麻醉成份的消毒药水,给你麻醉兼消毒,应不会比穿耳和打针的更痛,怎样?”

    像碘酒的深黄色药水,凉凉的擦在乳头上作消毒,说不出的异样感觉。一瞬间乳头已没有知觉,虽然感不到痛,但是看到针管笃入乳头时,但心里总是有痛楚的yīn霾在漫延,蛮难受的。

    带着血珠的针尖,从另一边凸起了的皮肤穿出来,玛姬全身都绷紧,没有知觉的身体比有痛楚的身体来得更可怕……

    “现在只能戴上四支金属棒子,要等内里愈合后才可以穿这个,而且也要看看伤口会不会发炎。这几天就戴着它们吧,如果感到痛和痒就用这支消毒镇痛的喷剂向伤口喷射。如果你不用回去,就留在我身边吧,有问题我可以立刻为你作出护理。”

    “玛莉姐,这……这感觉很古怪,我有点怕,今晚我要你伴着我睡……可以吗?”

    “可以。唉……我以前给兰姨穿环时,可没有给麻醉,尤其是穿下面时还是用古老的针刺的方法,不像现在可以用穿耳机,一下就打过去。如今给你麻醉了又不会痛,还要在撒娇。”

    “啊,兰姨有否给原哥在yīn核上穿上环呢?”

    当兰姨在床上流着泪看着手上的银环时,也不知是如何滋味。

    想起原哥虐待人时的手段可不会留情,有时给他绑起来用皮鞭抽打得死去活来,虽然用的皮鞭是不会打到皮开肉裂,但也会红肿不堪。有时真想一走了知,从今不再见他。

    但想想跟着他这么多年,心里总是舍不得!像昨晚,虽然给狠狠绑起来,痛得昏了过去,但不知什么原因原哥忽然温柔起来,那种暖在心头的感觉一下子占满了心头,不禁叹了一口气。

    认命吧!六个银环逐个逐个的戴上yīn唇上,还从抽屉内把两个金色的乳环也戴上。忐忑不安的心,期望的是原哥会再次温柔的对待。

    女人心,海底针。明明可以一走了知,但总是向虚无缥缈的方向的路走去。如果世上有一类东西是永远不能明白的那么女人的心,将会排在第一位。

    原哥是消失了一样,两天来也没有任何音讯。

    话说原哥离开大屋以后,一直回想昨晚兰姨的激昂的反应,想不到使用温柔的手段,会有这种截然不同的新鲜情趣,为何以前从没有想到呢?

    原哥可不知,是因为雪儿的关系,破开了心扉中厚厚的污云,让真摰的内心世界能够从见天日,而且兰姨浓浓的爱意也从刹那间乘虚而入,侵占了一定的空间。虽不可能一瞬之间可以改变过来,但这种子已由那刻开始,在心田中开始萌芽了。

    虽是如此,现在原哥心中想的是,兰姨辗转娇吟时的痴态,尤其用手指就可以令到她泄了几次,还像喷泉的射出yín水,那种激裂的抽搐,仿佛在半空中跳舞一样。

    “潮吹!会不会是道家所说的yīn精呢?”

    以前像是“打椿”似的发泄是种不能比拟的感受。肉棒浸泡在沸水般的yín水里,被那条柔嫩之极又温软的内壁,紧紧包裹蠕动时,而且那一阵阵像被向内吸吮的感觉,险些儿一插入就要发射。

    回想起她两颊飞红,脸上像涂上了油一样的明艳照人,身子忽然像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火样热。尤其是那种因满足而流露出来的甜美,令到原哥有突然顿悟的感觉,若有所得,但又捕捉不到!

    回到公司,原哥立刻打电话给师傅,道出昨晚的感受,还请教了不少问题。师傅给了原哥一个本地的地址,叫他向这个侨居这里的师叔请教,据说这个师叔因为要学习中国古代的御女之术而来这里居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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