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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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鲜币)五十六、威胁

    虽然乔少临没有细说,可是欢颜看到他近来时常流露出的浅浅期盼,就不难想像这位舅舅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很快他就能跟亲人见面,欢颜自然为他欢喜,而宫廷内随即发生的变化,就令她对这位皇帝的舅舅产生了更大的好奇。

    前些日子因“皇後侍寝”而隆重拾掇过的正阳宫,这些天再度发出了更大的动静。

    起先太监宫女们只是清扫,由内至外将整个大殿刷洗一番,然後当欢颜某日陪著乔少临从御花园散步回来後,居然发现整个大殿的布置都被完全更换了。

    原先色质暗沈的帷幔布帛被全数撤下,变成了新鲜水亮的明黄色,那种崭新的明亮,看得欢颜差点怀疑自己进错地方,进了内殿,更见到刺目颜色已经占据每一个角落。

    大到龙床纱幔小到椅靠杯垫,被大大小小的明黄色覆盖後,正阳宫顿时焕然一新,欢颜进宫至此,只有到今天才知道原来这才应该是皇帝寝宫应有的气派。

    然後这变化开始朝著正阳宫四周蔓延,花卉盆景摆得比往日更密,就连御花园的大湖也重新清理打捞,波光鳞鳞的半点异味也没了。

    对眼前情形,跟欢颜的大惑不解相比,乔少临则安然得多。当然主要还是因为他看不见,分不出颜色与颜色间的差别,可这种欺骗却令欢颜更觉愤怒不平,而且现在她更要时刻留神,因为这里多出好多平时没有的家什摆设,乔少临甚至数次差点被这些东西绊倒。

    欢颜入宫後也算是长了不少见识,对眼前这巨大变动,多少有了些领悟。恐怕乔少临那位舅舅的身份非同一般,想通这个关节後,她更加期待此人到来,心里深处甚至有隐约的盼望,这个大人物,会不会对乔少临的现状有所改变?能救他离开这黑暗的深渊?

    可是这一天还没等到,欢颜就被带离了正阳宫,那时候小成子正陪著皇帝在园里,她被半路拦截的几个太监抓住,堵住嘴巴背翦双手一路推扯著关到一间小屋里,!地一声房门关上,任凭她伊伊呀呀的嘶喊也没人理会。

    直到她喊得累了困了口干舌燥这才不得不停下来,鼻子闻到一点点木柴灰屑的味道,这地方大概是个柴房,她挣扎了半天也坐不起来,只能半歪著躺在地上,渐渐的,感觉蒙著眼睛的布帛外隐约能透进一点点微亮,约莫是窗外明亮的天色。

    不知过了多久,那点微亮开始淡去,很快陷入完全的黑暗中,欢颜起先一直全身戒备,可是等到後来又饿又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待到惊醒时,又感觉到了外面的亮光。看样子竟是被关了一夜,也没人来过的痕迹,那麽究竟是为了什麽要关住她?

    眼看著天色越来越亮,欢颜又开始嘶叫,可惜这地方似乎极为偏僻,四下很静,根本听不到一点声音,她不得不再度闭目养息,心里寻思著,那些人抓她来的用意。

    如果是不怀好意的太监侍卫,大约不会抓了她来又扔著不管!唉,她连饿两顿,这样歪著半边身子都麻得没了知觉,想了半天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先储存一点力气,等著应付以後的事和人。

    果然,在日上三杆的时候,终於听到一串脚步声由远至近,随即便听开琐声开门声,欢颜才刚刚警觉地要支起身子,就感觉有人走到面前一把将她眼上的黑布解了,刺目的阳光照得她眼花缭乱,定神好一会才勉强适应,却见面前高高矮矮站了不少人,当先一个竟然是那南宫峻!

    看到此人,欢颜的厌恶愤怒立刻都涌现上来,他却冷冷一挑眼角:“起来吧,还等著我抱你是怎麽的?”

    欢颜一愣,他身後两个太监上前已经给她解了捆绑身体的绳子,她扶著墙壁摇晃著慢慢站起身来。

    “回去洗洗干净收拾一下,皇上身边要你侍候。”南宫峻将她上下打量,目光扫过她的xiōng部,眼中流露厌恶:“今天不要多嘴多舌,呆在一边就成,敢乱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乔家那两个兄弟给你陪葬!”

    欢颜浑身一颤,瞪大了眼睛看他,他又道:“怎麽,不信?”说著伸手入怀,将一枚玉佩拿在掌中递到她面前,“这个认识吧,是乔灼贴身的东西,这会儿他就在我手上,你若不乖巧听话,我杀他是易如反掌。”

    欢颜定睛看那玉佩,顿时脸色一变,南宫峻轻哼一声,转身道:“走吧,你那傻皇帝还等著他的小奶娘呢。”

    几个太监在她身後推掇了几把,她不得不跟著他们走了出来,在宫里兜兜转转了好一会,才总算靠近正阳殿,正门那边赫然彩旗飞扬,侍卫肃然静立,完全与往日不一样的气势。

    侧门边急匆匆跑出姚慧,见到欢颜顿时神色一松,向南宫峻一行礼,他已经摆手道:“不知让什麽奴才给关了起来,你给她弄弄干净,快点到正殿侍候。”

    姚慧忙扯了欢颜快步回去,带著几个宫女利落的地给她抹身更衣,还梳了头上了妆,收拾停当急忙往前殿送,到了那里才示意她自己进去。

    欢颜到此也大概明白了,什麽让奴才关起来分明就是南宫的手笔,怕是为了让自己这个跟皇帝太过亲密的人在眼前,会戳穿或是说些不利的话这才使的手段。至於现在不得不让她出来,却又用乔家兄弟做威胁,肯定是因为乔少临过问了。而他之所以过问有效,那就说明,是那位舅舅到了!

    欢颜被关了一夜滴水未进,可此时此刻却步伐沈稳朝殿内走去,南宫的举措更说明他们对此人的忌惮,那也就说明这对乔少临,肯定是一个机会!可是乔氏兄弟果真在南宫手上?就算没有那玉佩她也不得不相信此话,因为入宫前一晚她偷听的乔氏父子对话时就已经知道,他们,是斗不过南宫家的。

    那麽,她要如何是好?

    (11鲜币)五十七、唐宁

    一阵朗声长笑从殿内传来,这陌生的声音十分爽朗年青,这在正阳殿几乎从来没有过的阳刚气息,令欢颜在踏入正殿时,感觉身心为之一松。

    难道就是他?听声音比乔少临恐怕也大不了多少呀。可那点笑意里的自信却是实实在在的,欢颜如看到希望般加快了脚步,殿里的说话声也因此停下。

    正殿变得明晃晃的,充满了阳光的味道,她不敢抬头,屏气凝神地走过去叩拜行礼,就听乔少临笑道:“欢颜,过来这儿。”她垂头走过去,见他穿著一身新龙袍,坐在正中大椅上,衣冠齐整,容色柔和,见到他的这身打扮,她竟是心中先自一酸,忙强自按捺住了垂头站在他身旁。

    左侧一个声音笑道:“你著急要找的就是她麽?”正是刚刚在笑的那人。

    “正是,欢颜,这是朕的舅舅,东影国太子唐宁。”乔少临笑答。

    欢颜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只听他道:“你抬起头来。”

    欢颜慢慢抬正脸孔後才敢轻抬睫毛朝前望去,只见面前这人一身深紫色宽袖斜领开襟长袍,袖口及领口都团著细细的紫貂绒。腰系紫黑色嵌玉宽带,脚上是一双黑色长靴,他头顶束著冠,上面镶著灼亮的紫玉石,冠侧垂下紫苏垂穗。此时此刻正睁大眼睛与她对视,神色间,竟似受到惊吓:“你……”

    “舅舅,怎麽了?”乔少临顿时听出他的不安,慌忙询问。

    那唐宁这才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她长的有点像我见过的一个人。”

    “原来如此。”乔少临笑了笑,又朝欢颜伸手示意她回去,握住了她手才道:“可惜我看不到她的样子,平日都得她细心照顾著,可却没有什麽可以回报给她。舅舅,你帮我画一张她的画像可好?”

    “啊!好的。”唐宁有些局促的回答,眼睛避了开去,静了会却又转回欢颜脸上,随即眉心微起。“你叫什麽?哪里人士?”

    欢颜一愕,乔少临已道:“她叫欢颜,也是姓乔。哪里人士就……欢颜,你祖籍哪里?”

    欢颜只得回答:“不记得了。”

    “不记得?”唐宁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又道:“你多大了?”

    乔少临笑道:“舅舅你做什麽?别吓坏了她。”

    “你身边的人怎麽也不问个底细?”唐宁轻叹:“连她从哪来的都不知晓?”

    欢颜忙道:“奴婢自小就在人贩子手中辗转,约莫是十六岁,其它的就实在不记得了。”

    唐宁皱眉道:“十六?你有姐妹麽?”

    “不知道。”欢颜老实摇头。唐宁始终打量著她,不过目光中却是善意泛泛,令她不安。

    乔少临也感觉到欢颜不自在了,依旧让她握著自己的手站在身边,跟唐宁说些东影国的事,唐宁也都一一回答。

    欢颜在一旁静立,看著这位东影国未来的储君,他的意气风发与乔少临相比,令她心中满怀惆怅,不知道要怎麽找个机会跟唐宁说明这里的事。

    想到这个她又注意到,殿内居然没有一个外臣在旁,就连南宫家的人也一个没有,想必这是唐宁提出的私会的缘故,可是那两边垂头站著的太监宫女,又有几个是他们的耳目?

    欢颜不敢妄动,只得老实站著,听二人所说的也大都是些民情见闻,唐宁性情颇为爽朗,时而大笑,只是目光始终时不时的溜过欢颜,露出忧色。

    晚膳也因唐宁的留下而倍加隆重奢侈,乔少临此时也是一改平日的淡漠,与唐宁酒到杯干相处甚欢,两人一直在交谈,可他们说的话纵使身边人一个个字都背了下去,也丝毫没有什麽特别之处。

    唐宁在晚膳过後离开皇宫,欢颜看著他的背影在灯火簇拥下渐渐消失,不由得有些焦急起来,倒是乔少临轻握她手:“舅舅会在这里呆四天,明日我们一同去听戏怎样?”

    欢颜扫到一边的太监们,只得应了声就不再多说,由著乔少临拉她进了正殿,她还有些胆战心惊的东张西望,直到xiōng口泛凉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坐在龙床上,乔少临正弯著身子站在面前,一点点的将她衣服脱得干净。

    她不由得缩起身子,他轻轻一笑,在她面前半蹲下来,靠过去轻啄她的椒rǔ,开开合合的唇瓣轻吻令她身体渐热,不由地扭动迎上。

    他双手各握一只rǔ房一边轻吻舔吸一边轻扯粉嫩的rǔ晕,rǔ汁随即溢出,他却总要等那汁水流到rǔ房上才一下下卷舔干净。他的手将柔软的rǔ房轻握重捏,两只雪白玉兔被挤出各样形状,伴著汩汩四淌的rǔ汁,开始由白至粉,她的气息也渐不平,喘息的越来越重。

    他又凑上去堵吻她的嘴,带著rǔ汁的舌头探进欢颜的口中与之纠缠,她卷起柔软舌尖,去舔拭他口中的rǔ香,两人紧紧交缠的嘴唇之间即刻水声涔涔。他推涌,她吞咽,他卷舔,她吸吮,身体的热度随著两舌的热舞而节节升高,欢颜双rǔ上rǔ水横流,却紧紧吮住他的舌头不让他离开。

    乔少临微笑著再递进一些,用双手的抚摸揉搓去满足她rǔ房的需求,欢颜大腿回缩,将他紧紧圈在身前,双手也在他脸上身上游动。喘息声渐渐变作呻吟,她终於放开他的舌头,却贴得更近,将他拉起身来,纤指摸索上他的腰带,外袍,内衫,一一解开。很快他的襦裤也随之滑落,硕大的ròu棒早已昂然。

    她双手握住来回套弄几下,侧著头在ròu棒一侧轻舔,丝丝痒痒的湿,令他眉头舒展,双手抚摸过她的头发,轻轻揉转。

    她口中本来已经有了很多的晶液,此时都在渐渐的舔动中沾上ròu棒,一圈圈每个位置都细细舔过,同时又再将晶水吞回口中,轻舔的水声如同一剂春药,使他更加勃然,他开始朝她挺动,更将手指也擦著ròu棒递送到她嘴中,她一边含动一边在ròu棒下那两个肉丸上轻含微拉,直到舌尖舔遍两个肉丸,使得它们都浑身水气时,她才转回头来,朝著他ròu棒的顶端张大嘴巴,啵的一声轻响,将它推进去半截,嘴里舌头依旧颤动著舔卷棒端,而双唇的收力,内腔的湿热,则令他闭目轻喘,将她头朝自己ròu棒上按落了下去。

    (10鲜币)五十八、殿上欢(H)

    殿内顿时充满了吞吐咽吸的声音。

    随著欢颜口中ròu棒探入渐渐加深,乔少临的挺动也愈发剧烈激猛,他的手紧按在她头上,随著每一次的按压,感觉自己的灼热深深抵入湿滑的口腔,更因她竭力吞咽触到了她喉咙更深处的甬道,紧致而柔软地缩夹感不停挤压棒头的圆滑,使得每一次插入抽离都如同冰火同激。

    如电击般地舒坦感从乔少临的背脊灌入脚根,他紧闭双眼,强忍著抽动了几下,再也无法忍耐,猛然俯身抱起欢颜一边用力亲吻,一边上下狂扯,将她方才已经半褪到腰部的衣裙扯了个干干净净。

    欢颜被他搂著紧压到床边,双腿被高高抬上他双肩,上身平躺著,整个人成打开状,乔少临握著自己的ròu棒猛然挺身朝她顶进,欢颜花穴虽早已水润湿濡,可却依旧紧窒,他全身俯就也只仅仅将棒头抽入。

    “欢颜……”他低喃著,俯身在她rǔ上吸吮啃咬,rǔ房受到揉搓而rǔ汁泛滥,欢颜忍不住扭动身躯,逢迎他的嘴唇牙齿,雪白的胴体像一簇火苗,扭动的肌肤相擦更令乔少临遍体通泰如有火灼。

    他的手也被这雪肌吸引,在她身上游走如灵蛇,肌肤的凝滑带著他指腹不停地往更深处探入,很快就伸到了她双腿之间。

    那里花水轻溅,柔软地嫩穴将他的ròu棒紧紧含住,即让他脱离不得又没办法多进一分,他伸指在ròu棒周围轻轻抚摸,捏住嫩穴顶端那一点嫩红的肉点儿轻轻揉搓,花核儿的奇痒令欢颜呻吟连连,雪臀半迎,双腿也不由得再敞开一些。

    内里肉穴更是因此微启粉唇,刹时间的容纳感袭来,他立刻加力挺入,果然顺著花水,ròu棒硬是重重插入进去,扩张的肉穴传来轻微的灼痛,欢颜咬住嘴唇,迫著自己全力包容他,身体慢慢朝他挺起,腰身更是半抬,弓出一个美好弧度接收他身体的爱抚。

    他亦接受这邀请,双手同时紧紧扣在她雪臀上,握住了朝自己ròu棒上狠狠撞落,啵滋的水声顿时四溅开来,嫩壁在被摩擦再摩擦,火热的燃烧仿似只需一刹,她体内的热感倾巢出动,朝著埋在她体力的巨棒涌挤,吞噬,极致的热与水的流动,将两个身体的需要全部勾动起来,他轻吼:“真是又紧又湿,啊……你不要使力……让我歇一歇……我……”

    欢颜忍著笑伸手去搂他,他依俯著贴近她,感觉xiōng前被她的rǔ汁浸湿,双唇上又传来柔软轻吻,小而灵巧的舌尖探入他嘴中顽皮地轻舔卷动,撩动著他的舌根与欲望,他本来是因为她体内的紧窒险些失去控制而刻意停止动作,却没想到在这条小舌头的勾卷下,他的初衷终告失败,他闷声低吼,趴在她身上用力挺动,一波接一波的热情冲击,令欢颜失声尖叫。

    她的雪白身体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