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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鲜币)四十六、惊见

    而这些话所产生的直接後果,就是开始有臣子晋见皇帝,劝诫皇帝以政事为重,要将此等yín妇驱出宫廷等等。

    当然这些言论并没有对欢颜有什麽实际的影响,事实上如今她在宫中的地位直线上升,而帮助她抬高身价的,却不是皇帝。而是另一个人,明公公。

    那个有著奇怪本事的白面太监,後来欢颜才知道当初他在她身上一点她就动弹不得的那个,原来是一种很高深的武功,叫作点穴。不过她即使听了也很难理解那是什麽,她只是始终觉得奇怪,是这样一个人是怎麽成为宫中太监的?更奇的是,皇宫里的人居然都十分畏惧这个明公公,皇帝在眼前都会时常开小差窃窃私语的太监宫女们,一看到明公公却都是立刻噤若寒蝉。

    虽然对这种情形百思不得其解,可明公公却是三番四次在公开场合为欢颜说话,致使熊公公之流如今看到欢颜就远远走开,省得不必要的麻烦,而也正因如此,欢颜居然从他手中救下了当初在假山後见过的那个最稚嫩的小太监小成子。

    说来也是凑巧,那天欢颜也是陪著皇帝在湖边散步,因为皇帝答应了教她弹琴,她兴兴头头的正回去取琴时却又撞上了熊公公在一边草坪将那个小太监整得死去活来,欢颜虽有过一次回想起来都有些後怕的经历,可眼前之事却又令她不及多想再度开口阻拦。

    明公公见到是她,慌忙转身要走,哪料那个小太监忽然趴到欢颜面前求她救他一命,估计也确是被弄得惨了,这小太监一脸的惨白,嘴角还沾著污秽的粘液,在那里眼巴巴地望著欢颜,她顿时情难自禁,跟熊公公讨要了这人,回头再跟明公公请示。

    熊公公看她提到明公公,脸色都白了几分,眼神yīn沈地望望她又看看地上的小太监,一甩袖子走了。这样这小太监就算跟了欢颜,隔日她遇到明公公时说起,他只是一摆手算做答应,说起来她也实在是不明白这个明公公究竟为什麽要帮她为她撑腰,可就是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去问,更何况她亦有些自知之明,人家一句话就能打发了她的,根本不需要任何借口。

    後来知道那小太监叫小成子,本来是在药膳干活的,让熊公公看中了给调到御膳房来,却是足足做了一个月的“炮桶”。

    欢颜不明白这是什麽意思,他红著脸,好半天才解释清楚了,却教欢颜又羞又怒,想不到这些太监居然会有这麽些个龌龊手段折磨新来的小太监,竟以他们来充当尿壶,平日更要为他舔刮那半截已经割除的男根直至勃起施放才算完事,以此满足他们残缺的欲望。

    小成子能够脱离那熊公公简直是乐上了天,跟在欢颜身後进进出出,凡是她身边的事他全部打理得又快又好,欢颜自小受苦,对这些比自己更弱更不幸的人总是充满同情,因此拿他真当弟弟来待,小成子愈发全力回报,最终竟是用命救了她,当然,这是後话。

    欢颜自从那日和皇帝在後书房水榭回来之後,就开始加倍地用力关怀他,她住得近,他这边有些动静,只要她醒著,总能听到一点,有时半夜时分,她也会醒来偷偷走到前殿看他是否睡得安好。因为她很早就发现了,他入睡之後,殿宫里竟没有太监宫女守夜,他反正用不了烛火,这些奴才就连蜡烛也不点就顾自离开。

    欢颜看到这种情势自然十分气愤,但皇帝却反应淡然,他已经习惯了在黑暗中生活,有光无光对他根本不重要,何况他几乎不会起夜,有人在旁侍候反而会令他不舒服,因而守夜人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虽然他是这麽说,可欢颜却无法安心,她挂念著,每日总要起来一回,去那边看他睡的可好,若是被子被踢开或是没盖严实,她也都会细心地帮他弄好。

    这一夜她却是意外惊醒了。

    还没有到起夜的时间,因为刚刚睡下不久,每当她独自倦缩在睡了好久也只有微温的床上时,她总会想起乔氏兄弟来,虽然在进宫的第二天就有太监传进乔灼的话来乔炽平安到家了,可她还是要想念他们。

    这样思绪万千中她辗转反侧了好一会,这才隐隐有些睡意时,却忽然惊醒了过来。

    是因为一个声音,极为细小的,可却满含痛楚的声音令她骤然惊坐。是什麽?她侧耳细听,可是好一会过去,却又一点声音也听不见了,难道是她做的梦魇?可她分明听得那声音不但清楚,而且熟悉……

    思来想去,她还是不能回去躺著,系好衣裳,她朝外慢慢走去。长时间陪著不用光的皇帝,她在半夜起床习惯了也不点烛火,朝著正殿走出几步,忽然,她的脚步停下了。

    灯光!

    皇帝的寝宫居然有灯光,而且还十分明亮。

    这太不寻常了。

    她不由得加快脚步,朝那边才走了几步,一个声音突如其来的响起:“临儿,这些日子有些生涩了呢?竟然不能习惯我了麽?真教我伤心啊。”

    欢颜完全愣住了,这声音,她听过。曾经有那麽一天,她还在乔氏兄弟身边时,那时独自在花园时曾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试图侵犯过她,那人给她一种十分强烈的压迫感,致使她如今一听这声音立刻回想起那人异样的眼神,大笑的声音,他的手掌在她臀部狠狠揉搓的可怕感觉……那人叫什麽?好像是……

    乔父曾经叫他“南宫大人?”乔炽也像认识过一个南宫家的,叫南宫峻?是一个人麽?

    既然是朝臣,为什麽三更半夜的,竟会出现在皇帝的寝宫中?

    她一面为眼前的情形困惑,一面却已经不由得开始放慢脚步,同时,她的心跳已经响如擂鼓。因为越是靠近,她越是听到了一种声音。

    一种她熟悉的呻吟之声。

    而发出这个声音的人,竟是皇帝!

    (12鲜币)四十七、荒唐(BL3P微H)

    欢颜有些哆嗦著慢慢靠近,随著那片光亮越来越近那呻吟声也愈发清晰,听得更加清楚之後,连最初那一点点的怀疑都彻底打破了。

    真的是他!

    他正在嘶哑地低吼著,竭力压抑的声音中充满了痛楚与绝望。

    欢颜紧紧地揪著领口,脚步颤抖,却是一步也迈不出去,因为她又听到另一个人声音。

    “我看少临是因为这些日子太宠爱那个小奶娘,把身子亏空了吧。听说日夜不断的索欢求爱呢。”

    天哪!那边究竟有几个人。这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呀。

    “是吗?小奶娘滋味怎样?那可是老夫为你准备的,那个小嫩穴可还喜欢吗?她可是你那一双堂兄的掌心宝呢,若不是峻儿的计策,这会儿那个小yín妇还在他们二人怀里浪叫呢。”南宫的声音再度响起。

    自己入宫原来竟是这样的原因,欢颜连手心都冒汗了,可她死死咬著嘴唇,硬是一步也不让自己退後。

    “你喜欢就好,不过老夫要你记得,你自始自终都是我们父子二人的,你讨好我们,那就一切皆有,若是你敢忤逆背叛,拂了我们的意思,那结果可就不好了!”

    父子二人?

    这麽说有两个南宫?啊,想起来了,好像有一个一直垂涎乔灼的男人就是南宫家的,是叫南宫峻,这名字不止一次从乔炽恶狠狠的语气中说出来,欢颜因此记住,又回想了下,当初在庙里似乎就见过那人,和他父亲非常相像的一个yīn沈男子。

    欢颜停在那里抖了片刻,里面传出的种种声音都在显示一个场景,她甚至完全能够想象得出,她想蒙住耳朵,想立刻逃离这里,可是,一想到皇帝在里头受著那样的折磨,她就无法挪动脚步,只能一边发抖一边蹲下来抱紧自己的肩膀,眼泪顺著脸颊无声滑下,一点点落在面前的地上。

    殿内的大床是古木所制,最是坚固牢靠的那种,此时却隐约发出轻微地摇晃声,皇帝的呻吟已经从当初的嘶吼变作含糊不清的号叫,而伴随著南宫粗声喘息大口呼吸的还有一种肉体相撞的“啵滋啵滋”声,这声音每一下都同时有床架的卡吱声相随,可见力道之大,听得欢颜都觉得身体隐隐疼痛起来。

    她的脚一直在哆嗦,浑身抖得像筛糠,却又动弹不得。怎麽办?她想要救他,可是要怎麽办?那里面是南宫父子,他是一个“权臣”。一个敢在皇帝殿宫,强迫皇帝行欢的“权臣”。她并不懂这词的意思,可是回想起那人那种隐隐的气势已经令她感到窒息,而相较之下,弱势的皇帝在他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连皇帝都无法保护他自己,她又凭什麽去救他?要怎麽救?她胡思乱想,可却越想越乱。

    而殿内似乎有了新动静,那个南宫峻喘著粗气低叫:“爹爹……我忍不住了……我,我要去了……”

    南宫也是急忙说:“正好,我也到了……一起吧。”

    随即一片杂乱而猛然的撞击声喘息声摇晃声皆加速频繁持续片刻之後,终於听到两声狂兽般的嘶吼,随後呯的一声,有东西重重地掉在地上,两个沈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歇了一会,那个南宫峻道:“果然是个极品呀,这些年总算没白调教,少临会疼人了呢。”

    南宫则哈哈大笑,声音十分的张狂放肆,宛如此地并非深宫而是他的府坻:“那是当然,想当年先帝也是此中的好手。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听说当年先帝爷可是一代绝色美男呀,可惜我没缘见到。”南宫峻色迷迷地笑了起来。

    “那是当然了,先帝去得早,少临也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吧?可怜的,若是当年你的母後肯下嫁给曦王爷,你好歹也算有个父亲不是?”

    “爹爹这话错了,若是当年太後下嫁了乔昱那老东西,少临哪里还会是你我的,只怕早就成了乔灼乔炽的囊中之物啦。”

    “你也太瞧得起他们,那一对不会有多大出息,”南宫轻蔑地笑了笑,忽道:“累了吗临儿?”

    不管他语调中的关切是真是假,这话立刻让欢颜为之一震,慌忙慢慢站起来,朝前再挪几步,将自己隐在厚重的帷幔後面,悄悄地伸出半个头去探看。

    只见两架青铜九鼎灯盏都被移到了床边,每个盏眼上都点全了蜡烛,十八支烛光照的大床周围十分明亮。

    那个欢颜认得的南宫就坐在床边,他的衣裳敞开著,xiōng腹都露在外面,胯间的巨物半软垂在双腿之间,他叉著腿坐在那里,此时正用脚去碰就倒在脚边的一个雪白肉体,瞧他那眼神动作,欢颜就知地上躺著的是谁,目光望过去,却是急忙伸手掩住嘴巴,将一声惊叫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他背对这边侧翻在地上,全身赤裸,身边散落著无数衣裳碎片,他的双腿紧紧地倦缩著,双股间的菊眼那里却是一片鲜血淋淋。当中的洞眼因为被撑的太开而无法合拢,外翻的嫩肉正一波波地朝外涌著红白相杂的jīng液,他的身体轻微地颤抖著,配以雪白的身躯上处处红到发紫的吸痕,实在令欢颜既觉触目惊心又是心痛难忍。

    而他的身边就半躺著四仰八叉的另一个男子──南宫峻。他的肤色极黑,xiōng口更是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黑毛,连那紫黑色的巨大ròu棒都还是硬挺的,直直地横在一丛浓密的黑毛上。他用一只手臂枕著头,另一只手则在皇帝前面做著什麽,一边还笑道:“真是绝色的好胚子呀,这宫里终究没那麽方便,爹爹我们还是快点行动将他收到私宅去吧。这一个月才能用一两回,我的宝贝可忍得辛苦得很呀。”

    南宫却道:“急什麽是你的总是你的,你最近不是看上乔家老大了吗?别大意了,那小子大本事没有,鬼主意怕是不少。”

    “再有主意是我的终是我的。”南宫峻笑了起来,那笑容令欢颜为之心惊,他说的乔家老大……不会是……天哪乔灼?

    可她还来不及担心别的,却见那南宫峻一个翻手将皇帝转了过来,原来他的手指一直伸在皇帝口中,此时才拔出来放在自己嘴边用舌头舔了舔,嘿嘿笑了几声,一伸手就朝皇帝那染满鲜血的菊眼中探进去。

    皇帝眉心紧皱,身体再度战栗,他却一脸舒畅:“滑溜得很,好不容易开了,我还得要一次。”一边说一边将他的巨棒握住上下套了两下,将皇帝的双腿抬起架往前压下,将他摆成了菊眼朝上双腿则垂在头边的样子,瞧模样就要胯坐下去。

    欢颜顿时大是焦急,眼看著皇帝又要承受新一轮的凌辱折磨,她又怎麽能在一旁看著?一瞬间,她的眼前回荡起那日在假山看到他的模样。

    泪水刹那模糊了双眼,那个高洁绝色的少年,寂寞地在这深宫中卑微的生存著,她却自以为是地跟他说什麽,只要过去,都会好的。

    不。她错了。

    他的伤痛她根本就不了解。他所承受的一切,是无法就这样过去的,除非,他有力量战胜这些!

    她要救他,哪怕是拼上性命!

    (10鲜币)四十八、接近

    心念至此,她已经下了决心,几乎是抱著一死的念头,朝前跨出一步。

    可没等她这一腿踏到实地,身後忽然有人紧紧抱著她朝後扯开,欢颜被扯得险些要跌倒,还没回头便听有人在自己耳边轻声说:“不能上去。”

    是小成子。

    他不但阻止她往殿里去,还就这样半抱著将她拼命往後拉,他个子再小毕竟是个男人,欢颜竟是挣不开来,眼看著那帷幔渐远,让他硬生生地给扯了回来。

    他们刚刚那一番折腾,也不知有没有惊动里面的人,可能南宫峻已经再度压上了皇帝根本注意不到这边的事,因此二人一直退到门边都没见有人追出来。

    小成子吁出气抹了抹额头的汗,欢颜却已泪流满面,颤抖著说:“我,我要救他。”

    小成子急得直跳脚:“怎麽救?去送命还差不多。你看看这四周,平日里总有些太监侍卫什麽的,今天一个也没有,就知道这会儿除了他们仨,谁也不敢往这边来了,你上去岂不是正好送作堆?”

    欢颜倒没想到小成子有这样细致的观察力,让他说得一愣一愣,可回想到南宫峻那情动的模样,又是心痛又是著急:“那怎麽办?总不能眼看著……”

    小成子叹道:“你先歇歇,想一想啊,就是要救咱们……也得想想不是?”

    欢颜愣了愣,终於点头,绞著手来回踱了几步,小成子眼巴巴地看著她,看她在面前走来走去都快走晕了,才听她问:“你知道离这边里最近的哪里最容易点著火麽?”

    小成子一怔,想了想道:“後殿有个布衣房,放换洗衣裳的,那里头应该好点。”

    欢颜点头:“你敢去麽?”

    小成子顿时醒悟,一拍xiōng脯:“这种小事太容易了。我这就去。”说罢就要走。

    欢颜一把扯住他:“千万小心些。”

    小成子看她一脸关切,慌忙用力点头:“你放心吧,这是小事。”说著蹑手蹑脚的去了。

    欢颜这回不敢冒然上去正殿那边了,一怕万一露了痕迹打扰了小成子的事,二怕自己看到那情形恐怕又会气得控制不住自己,只好躲在一边攥著拳头等待。

    时间仿佛停住,对此刻的她和殿内的皇帝来说,真是每一分都是煎熬,她咬牙切齿地等著,好像从来没有等过这麽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