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一二一(2/2)

大萍女士根本不信,仍抓着她的头发用力拉扯,并威胁说,“你再不放手,我就薅秃了你!”

    郑夫人大概感觉到孙大萍非同常人,有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真怕被她薅成秃子,马上就妥协了,咧嘴叫着痛不甘心地松开了薅着邓岩的那只手。

    朱元解决掉了一个,孙大萍解决掉了一个,剩下一个自然归我了。“松开!”我亮着巴掌,指着仍抓着邓岩右胳膊的妇人怒吼。不知是我面相凶恶,还是妇人见两个同伙都被干掉了心里没了底气,听到我的吼叫赶紧松了手,嘴里却不服气地嘟嚷,“我们家的事儿,碍你什么了?”

    我怒目圆睁,往死里瞪着她,在她面前挥了挥巴掌,恐吓她再往下说就给她一大嘴巴。她吓得捂住脸,低了头,不敢往下再说,却斜眼瞥着瘫倒在地上的邓岩,忽然鸡拉屎一样,“扑唧”毫无征兆地喷出一口浓痰,唾在了邓岩脸上。我大怒,顺劲儿给了她一大嘴巴,将她扇到了墙边,才俯身去搀邓岩,想把她扶起来。可邓岩早没了一丝力气,瘫软得像无脊椎动物,整个身子贴在地板上,无法支撑,使我不得不抱住她的肩膀,硬生生地将她架起,在两个职员的帮助下,将她搀回办公室,放在桌前椅子上。自始至终,我没有听到她呻吟一声。

    孙大萍和郑夫人还在僵持,被我扇到一旁的那个妇人和被朱元咬伤的妇人皆被围过来的同事们拉拉扯扯地围住,两个人自觉寡不敌众,也不敢强行抵抗,只是嘴里撒泼,谩骂和诅咒不休。

    郑熠阳办公室里折腾得还凶,走廊里的人却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没有人走进去帮着劝一劝,都害怕被那三个壮实的大汉伤到,只有里面的经理助理刘义宽与两个内勤(其中一个是女的)疲于应付,清楚郑熠阳的惨状。曹斌这位郑熠阳的“忠诚”卫士,这时却缩得比谁都靠后,像看台下面的观众,骨碌着大眼珠子忙着观赏;我竟然生出幸灾乐祸的心理,窃窃企盼郑熠阳挨一顿暴打,希望他出来的时候,鼻青脸肿,甚至面目全非;走廊里早就不见了谭玉健,苟保安,看样子他们坚持冷眼旁观,或是躲到办公室里偷着乐去了。只有看门的大爷古道热肠,报了警,领上来几个警察,才平息了这场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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