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七(1/2)

    (7)我生了

    曹斌与魏燕在屋子里的那一幕像“牛皮癣”一样长在了我的脑子里,恐怕这一辈子也无法清除。我虽然仍如往昔一般同魏燕在一起聊天,却再也无法集中精力。她在床上扭动的姿态总在我的脑子里浮现,坚挺的乳房,雪白的小腹,纤细的腰肢闪来晃去,畅快的呻吟声不停地在耳畔萦绕,搅得我心慌意乱,情绪难平。我甚至不敢再在像以前那样长时间的凝视她,害怕自己失去理智不能自持,做出出格的举动。因为自从我窥视到那一幕后,裹在她身上的衣服在我眼里已形同虚设。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性功能已经发育成熟渴望解禁的男人,不要说真人表演会让我亢奋,就是偶尔见到街上那些发情的狗狗爬在一起,我也曾热血沸腾啊!我很痛苦,经过多年修行才得到的这么一点良好品格,在强烈欲望面前,显得那单薄那脆弱,不堪一击。

    魏燕仍然如往昔一样专注地眨着大眼睛听着我说话,可是那懵懂纯真的神态在我的心里消失了,矜持与单纯变成了矫情与做作,让我再也感受不到以前的那种自然和惬意。和她在一起聊天不再是我工作之余的乐趣,看着她我心里会莫名其妙的产生一种很复杂很矛盾的情绪,似乎有惋惜、有憾怨、有愤懑、应该还有私欲与嫉妒,很多很多弄不清楚。

    临近月底,曹斌对我的态度忽然转变了,整天站军姿的脸上有了“稍息”的表情,话也多了许多,还拉我出去吃了一回饭,而且算账的时候他没再像上次那样只顾张着大嘴喝茶我心里奇怪,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是见我实习期满临终告别最后要给我留个好印象?还是回公司开会得到了什么新的指示?不会是因为那天晚上感觉到我发现了他们做贼心虚吧?!我胡思乱想,心里忐忑不安,盼着这个实习月尽快过去,离开这里。可事态的发展却总是不如人意。

    实习期满,我月底回公司报道。再见到一个月前那些一起培训过的兄弟,除了几个皮肤长得本来就像非洲移民的哥们儿外,其它一个个脸上都好像喷了一层黑漆。诸位同仁凝眸相视,各道苦衷。说起来有个共识,最不开心最痛苦的事,不是天天跑市场的辛苦,是生活的无聊和单调。我算是最不错的,还能天天回办事处与魏燕聊天,很多哥们儿,这一个月也没有机会好好看一眼美女,有两个火上的眼角都烂了。

    没有办法,市场部是出了名的光棍集中营,别说在市场上,就是公司里,女性也是奇缺。因此,企划、财务、人事等部门的那些女子便成了我们眼里最靓丽的风景。说真的,其中有那么几个长得真难看,身材矮胖,腰粗脖长,五官布局严重不合理!把自己长成这副模样,我相信她们自己照镜子也会自卑。但在这种男女比例严重失衡的环境下,她们几个竟然也渐渐找回了自信,小胸脯挺得像刚下了蛋的大白鹅,胆敢当着我们的面儿扭腰摇臀,搔首弄姿了。没有天鹅肉老家贼也是好的,同仁们虽然委曲,但还是把目光毫不吝啬地投给了她们,以便润一润干涩的眼睛,治一治烂眼角!顺便也给她们个机会吧,享受一下被异性欣赏的快乐。

    我琢磨着这次会议应该还是邓岩主持,因此感到愉快,脑子里那个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