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不饶了。嘴里不停地直哼哼，嚷痛。“凤姨，你们园子里的姑娘都这般野蛮吗？那哪个客人还敢来呀？再说了，大爷们来这是找乐子的，小骚蹄子踢老子的命根子！疼死我了！”

    “郑爷，这会我得说一下了，她们二位不是本园子里的姑娘，是我们这间雅房里的客人的随身婢女。”凤姨见风使舵。

    “骗我？凤姨，你可知道平时我可是刀斧功夫好得很呢！”此人是一个屠夫，平时一攒下点闲散银两便会到万春园里喝点花酒，正儿八经地是没睡过几回姑娘的。

    “哟，郑爷！您看，我没事干骗您做什么？再说犯得上为这点小事致气吗？不就是姑娘吗？小柱子啊，你带这位郑大爷到小红屋子里头，她那份钱从我帐上出。”

    “凤姨，这……”小柱子没有马上动弹，心中略有顾忌。

    “别这个那个了，为了这点小事在这吵吵嚷嚷，等会万一谢五爷或者吕爷来了，大家都不好交待，快去！”

    “跟我走吧，这位爷！”小柱子狠狠地白了一眼地上的郑大户，向来对这种没银子还想逛妓院买春的男人没甚么好感。

    “那谢了凤姨！”醉汉一听说有姑娘可以白玩，忙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临走还不忘唾了一口春兰二人。“妈的！小婊子，爷今天没功夫理你们两小骚娘们，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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