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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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乱情录——尘埃落定(上)

    从那次夏威夷回来后,我也不时的会主动去“看爸爸”。爸爸很高兴,可实

    际上,我去十次,有七八次会见不到他。当然,这也才是我要的,因为我的根本

    目的还是海琴海曼姐妹两个。

    进入初三,虽然学习紧了,可我的其他事情也没有松懈下来。经过我的仔细

    开发,海琴姐妹两个的身体已经比当初成熟多了,对于我的动作可以做出迅速正

    确的回应。当然,她们在床上的耐力也得到了加强,最少,不像以前那么不中用

    了。我每次去找她们,姐妹两个人一起服侍我的情况下基本上可以让我发泄出欲

    火,尽管我发泄的不是很彻底,但也很高兴,因为我在床上的能力也是越来越强

    了。中考结束了,爸爸已经给我联系好了学校,我则可以过这个最轻松的假期了。

    “今天你怎么有时间来接我了?”海曼一边开着车一边问我:“你不是说俄

    罗斯血统最怕晒了吗?”不像刚见面时候那么羞涩,海曼性格开朗了许多,特别

    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大学还有一年的课程,学校现在还没有放假,今天闲来

    无事我便到学校门口等她。想着以前为了偷懒说过的话,我也不顾她在开车,出

    其不意的亲了她一下,把手伸到了她屁股下面,用力一抓,“哦,”她惊呼一声,

    “别闹,我在开车呀!”说话时脸上也是浮起一片红霞。“敢跟我揭短?”我装

    模作样的说:“看我一会儿饶得了你!”听了我的话,她的脸更红了。可嘴上却

    不肯服软的说:“成,今天就是累死我也要榨干了你,待会儿把你妈妈她们都叫

    来,一起收拾你!”说完了,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心里更加高兴,才这么短

    的时间,她便已经能放开到这种程度,尽管只是在我面前,也是极为难得的事情

    了。

    “先去公司那边?”看她开车的方向不是回家的,我有些疑惑的问:“还有

    事情?”“姐姐说让我去接她,”她忽然瞟了我一眼,又转过头继续开车说:

    “不知道怎么回事,姐姐这两天经常走神,有时候还挺伤心的样子,问她也不说。

    不过,你爸爸好像已经很久没回来了,是吧?”“是,上周我们通过电话,”我

    其实并不奇怪爸爸的不顾家,“他最近在忙加拿大那边的事情,也是回不来。”

    “其实他这么忙也是为了我们,不该怪他,对吧?”海曼随口说着,不过,明显

    可以感觉到的是,她跟刚见面的时候不一样了,不再是羞涩的刚刚进入大学的乡

    下姑娘,变得开朗活泼,且时尚了许多。“是,不过,连你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哭

    吗?”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便问海曼:“她好像是什么都跟你说的对吧?”

    “这件事情我也觉得奇怪,”海曼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从小她什么事情都

    不会瞒我,可最近她总是这样,不过,好像就是昨天吧,我听见她在电话里跟别

    人吵架了。”“吵架?她没说跟谁?”我还要追问,可她突然刹车,说:“下车

    吧,到家了。”我这才注意,是到家了,不过是到海琴她们的住处。转念一想,

    说是我的家也对,我从法律上是判给了爸爸的,而且,这里也有我的女人!

    跟她一起下了车,尽到院子里,发现静悄悄的。“咦……”海曼迟疑的说:

    “她不是在家吗?”我眉头有些发紧,在院子里还有楼下转转,确定没有后告诉

    了她。她有些着急的跑上楼,我没有想什么,就直接跟了上去,刚跑到卧室门口,

    就听见她在里面说话。“你在家呀!唉,你怎么啦?出什么事了?”慌乱的声音

    传来,显然海琴也在家,但状态不对。刚进卧室,只见海琴趴在床上,脸侧着向

    外,全是泪水。海曼坐在她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劝,干着急。看见我进来了,她

    忙对我说:“你看看,她就是哭,也不说话,急死谁了。”问题是,我能怎么样?

    挠挠头,半跪在海琴旁边,“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别自己一个人哭。”

    听到我说话,海琴竟然不哭了,她翻过身看看我,脸上表情变了好几次,突

    然:“哇……骗子,骗子,啊……”这下好了,号啕痛哭起来。居然有这样的事

    情,我劝完了反而哭得更要命了。这下我是真着急了,坐在她床边,试图抱过她,

    可她用力的挣扎。一边挣扎,一边还是骂着“骗子骗子”之类的话。只有用最后

    的必杀技了!我用力把她向怀里一搂,她就怎么也挣扎不动了,看着她梨花带雨

    的样子,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子底下,重重的亲住她的嘴唇,她左躲右闪,

    终因被我搂得紧,没有多少躲闪余地,被我彻底压制住。

    想尝尝她舌头的味道,可她把嘴闭得紧紧的,不让我得逞,我费了半天力气

    才挤开她的牙关,用舌头一卷,将她的香舌卷了出来,这下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感觉到她不怎么挣扎了,我的手开始下探,伸到她的睡衣里,里面竟然是真空的!

    幸好我早有准备,只是轻轻一拽,我就将自己已经等候多时,激动得上蹿下跳的

    **巴从裤子里面掏了出来,海琴也发现了我的企图,死活挣扎着。“讨厌,你欺

    负人,你们都欺负人!呜呜……跟你爸一样,呜呜……”她的骂声已经不是那么

    大,简直像是在小声嘀咕一样。“你说什么!?”我冷着脸,瞪着她问:“你刚

    才说我跟谁一样?”“我……”她明显有些害怕,“我说跟你爸……”“我告诉

    过你吧?在床上不许想别的男人!”说着,我暴怒的分开她抱在xiōng前的双臂,将

    她睡衣扯下去,接着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将已经被解除一切防御的她逼到了床

    里。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她抓住我的手哀求我说:“我下次不

    敢了。”“还想着下次?”我借题发挥,“看我今天饶得了你!”“不是,不是,

    我说错了,啊……”她看实在说不动窝,吓得一下去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匪

    夷所思的从我与床头间不大的空隙钻了出去,跑下床想逃。我哪里肯放过她?几

    步就在楼梯口追上了她,“啪!!”一声脆响,“呀……”她也娇呼了一声,我

    给了她圆翘的屁股一巴掌。“还敢跑?”把她按在了楼梯扶手上,掰开她的双腿,

    稍稍调整了一下**巴的位置,用力向上一送,“啊……”随着海琴的惨呼,我的

    **巴强行破关而入,直捣入了进去。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看我不教训好你的!”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眼睛要冒火

    了!“嘿……”随着我一声低吼,对海琴的惩罚开始了!她哀求着:“别,小满,

    我错了,你别,饶了我吧……”同时,虽然不大但却是圆润紧实的屁股不停的摇

    晃,只可惜那纤细的小蛮腰被我牢牢的控制住了,怎么能逃的了?”求饶?晚了,

    先让我出出气再说!”不理的她的哀号,我全力以赴的抽送着涨得快要爆开的**

    巴,冲杀突击,将海琴的肉穴轰击得不停的颤抖收缩,想要将我的**巴勒紧,阻

    缓我的进攻速度,但根本不可能做到。我的**巴已经膨胀到最大,别说她,就是

    妈妈,外婆她们那样沟宽壑深的欧洲女人都受不了我的全力冲击,更何况她这样

    娇小的身体了。

    不过,由于yīn道的缩紧,我的**巴感受到的压力更大,刺激也更大了,很快

    就感觉到难以控制,我的力道越来越大,“劈劈啪啪”小腹与海琴屁股的碰撞声

    音越来越大,她的惨叫声也逐渐含含糊糊,由高亢变得低沉,最后呻吟了起来。

    “嗯……轻点……呀……”她的屁股还是在摆动,可已经不像是挣扎,而是

    在配合我的抽送,迎合我的行动了。

    “小骚货,还敢不听话吗?”我笑着问:“不听话我就Cāo死你!”

    “不敢了,”海琴被我撞得身体一下一下的弹起,她努力的扶着栏杆扶手说:

    “你,Cāo死我吧,呀……省得总被你们欺负,呜……”说着竟然又有些要哭的意

    思。我刚要劝解,忽然,她yīn道一阵剧烈的收缩,yín液量也猛然增大,“啊…

    …啊……我……呀……我来了……”她不顾死活的朝后猛的将屁股一阵乱顶,我

    当机立断,开足马力,迎着她的攻势将大**巴Cāo入她的yīn道里,几十下猛烈的对

    撞后,她身体忽然一僵,接着就软了下来,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抱着她的身体,

    将她慢慢放下,我并没有把**巴抽出来。海琴刚刚的高潮很强烈,yīn道的收缩将

    我的**巴勒得紧紧的,颤抖的花芯研磨着我的guī头,我差点也射出来。

    伏在她身上,看她喘过气来了,我才问道:“你为什么哭?你在跟谁吵架?

    为什么跟我也不说?”“我……”她还没有说话,眼泪先掉了下来,“我跟你爸

    爸在吵架,他,他说话不算话,呜……”说着如同山洪暴发,真是嚎啕大哭了。

    虽然有点手足无措,可到底是知道了她为什么哭,我将双手从她身下抄过去,稍

    稍一用力就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直接回到了屋里床上,她哭了好一会儿,才平

    静了一些跟我说起事情的缘由。

    原来,爸爸竟然一直没有跟她办正式结婚手续,也就是说,没有领结婚证。

    当初,爸爸跟她在她们的老家办了婚宴,说是把全村的人都请了来。而当地县里

    乡里的领导听说她嫁了一个不亚于财神爷的人,竟然也都过来道贺,当然,热情

    的邀请爸爸去投资建设是少不了的了。可她们一直没有领结婚证,本来在她们老

    家那边,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很多人就是这样过了一辈子。可不知道她老家的父

    母从哪里知道了消息,说是城市里面,夫妻两个必须有结婚证才能要孩子,不然

    不给孩子上户口。而她跟爸爸没有领结婚证的事情不知道谁给提了醒,她老爹又

    打电话又托人带信的,催她们赶紧领结婚证。而爸爸本来就很少在家,偶尔回来

    跟她说不了几句话就又走了,她提了几次结婚证的事情,爸爸总是敷衍。前几天,

    她终于和爸爸在电话里吵起来了,爸爸最后甚至说出了让她走人的话来。刚才,

    我们进来前,她又跟爸爸在谈领结婚证的事情,爸爸坦白的告诉她,会给她一个

    交代,但不会跟她领证。她心里越想越觉得自己别骗了,才会哭得那么伤心。海

    曼问她,她不敢说,怕海曼跟她老家的父母说了,那边老人会受不了。

    听完她的话,我的欲火也一下子没了,缩水了的**巴从湿漉漉的yīn道里滑出,

    心里却是怪怪的。老实说,爸爸不跟海琴领证是爸爸不对!虽然,从金钱上,他

    满足了的海琴,包括她们一家的生活费用,还有海曼上学的学费,都是爸爸承担

    的。而且,我想爸爸说的会给海琴一个交代,肯定是从经济上补偿她。可即便是

    这样,我还是觉得爸爸不对,海琴说过,她被很多人骗过,特别是刚上大学时候,

    很多城市里的男同学,有一些家庭条件好的,看她长得美丽,而且又是单纯的偏

    远地区来的,就想占她便宜。不管是由于羞涩,还是由于保守,亦或是防范心理

    使然,总之海琴拒绝了他们。当然,被拒绝的男同学也就渐渐跟她疏远,另结新

    欢了。

    上学的经历让她对世界有了一定的认识,但当她找工作四处碰壁时,她才真

    正认识到了世界的残酷一面。所以,当她去爸爸的一家下属公司面试时,她甚至

    都想好了,只要负责招聘的是男人,那么她要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工作。偏巧,当

    时爸爸正在那里视察工作,看到她面试的经过,觉得可以,就留用了她。后来的

    事情自然就是像当初海曼跟她对骂时说的那样,她费尽一切心思去跟爸爸套近乎,

    因为她知道像爸爸这样身家的老板,完全可以对她“特殊”照顾,她对自己的相

    貌很有信心的。

    只是,世事弄人,虽然她如愿的跟爸爸结婚,却没有领结婚证。我推算,从

    时间上说,爸爸当时还没跟妈妈办理离婚手续,所以,也不可能跟她办结婚证的。

    可这还不算,爸爸要她做的是隐形老婆,或者说就是二奶,根本不想让她曝光。

    后来,爸爸怕对我有影响,借着去夏威夷的机会给我们介绍了她们姐妹两个,可

    却便宜了我,她在尝到做女人的真正滋味后,不可避免的对爸爸有了歉疚感。也

    就是两个人很少见面,否则,我都担心她让爸爸看出有什么问题来。

    想到她的问题,我也有点不好办,忽然,海曼说话了。

    “办个假的结婚证成吗?”海曼看看我,又说道:“以后跟小满再办个真的,

    他们父子两个挺像的,能够糊弄过去吧?”“对呀!”我转头看着海琴,说:

    “你以前没想过吗?”海琴无力的说:“想过了,可我父母的意思是催着我们要

    孩子,办结婚证只是为了给孩子上户口方便呀。”说着又看了看我,“小满还要

    有几年才能结婚呢……”“哦,这倒也是个问题。”海曼也是一脸扫兴,她根本

    就没有想到这些,只是灵机一动想到的办法。看着她们又都沉默了下去,我其实

    也着急!可左想右想的,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忽然,我脑子里闪过一个问题,

    “我跟你们做过这么多次,你们怎么都没有怀孕?”被我问得一愣,海琴和海曼

    看了我半天,还是海琴先反应过来:“我们一直有措施呀!”原来,从夏威夷回

    来后,海琴知道海曼已经离不开我了,怕她怀孕就做了很多准备,比如说告诉她

    怎么算危险期,还有,女用液体避孕剂,当然,也有最重要的紧急避孕药。

    “那你妈妈她们呢?她们怎么也没有怀孕?你妈妈可是说过,你能跟连续做

    好几次,把她弄得都下不了地的!”海琴忽然反问我:“她们怕孩子有问题,避

    孕了?”“是避孕了,不过,不是怕孩子有问题,是妈妈觉得我们没法结婚,就

    上了避孕环,可以随时拿掉。”我怕她多想,“不过妈妈现在正在给我办理移民,

    等考完试就差不多了,到时候就会去把避孕环去掉。”“是呀,她们到时候就可

    以生孩子了!”海琴失神的说:“我呢?我到底算什么?呜……”想着自己实在

    是凄苦,她抱膝坐在床上哭了起来,海曼蹲在床前,想要安慰她,可又不知道该

    说些什么,张了几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