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9(2/2)

滥。风速达每秒20米,相当於颱风的速度。请各家……」

    我一晚上都没有睡着,老是在担心樱树……

    「樱树不要紧吧!」我在心里不断安慰着自己。而我也感觉到那天晚上,沙罗也一样没有睡着,和我一样在担心着樱树……

    快到天亮的时候我才睡着了,可是不久就被吵醒了,是邻居的声音,我出了门。

    看到邻居正气沖沖地责难着:「这种枯树为什麼还留着它!你们是怎麼打算的?我家的窗户全碎了!」

    我扭过头才发现昨夜的大风把樱树的树枝吹断了,砸坏了邻居的窗户。

    樱树!

    邻居还在大声道:「趁它还没倒,快想办法处置它吧!」

    父母低声下气地道着歉:「实在对不起。」

    而我则看着樱树默默无言。

    隔壁的沙罗和她的父亲也听到了这场对话,看着我的表情,沙罗不由的担心起来:「真树……」

    「不行!绝对不行!」我忽然跑到还在我们家门口喋喋不休的邻居面前大声的喊道。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家教育的不好!」还没有等我把下面的话说完,我的妈妈就一把将我搂住,然后不断向邻居陪礼道歉道:「我们一会就把它砍掉。」

    被我吓了一跳的邻居,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大声的嚷着:「知道了就好,留着这麼一个破树有什麼用……」

    晚上,我竭尽全力的劝说我的母亲改变主意。

    但是我的母亲只是平静的说:「这也是没有办法。这棵树给邻居带来了麻烦……而且那是棵枯树,不能再给邻居添更多的麻烦了。」

    我大声的反驳着:「不对!那棵树还活着!」

    而此时,父亲却一直没有说话。

    我改变不了母亲的决定,只好求援地看着他,道:「爸爸!……」

    爸爸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的说:「你……你已经尽力了。何况那棵树真的已经老了,只好砍倒它……好了,就这样定了,小孩子要听大人的话……」

    看着他,我几乎说不出话来:「爸爸……」

    良久,我才慢慢的说道:「从小时候起,我就一直和这棵树在一起……」

    说着,我转身冲了出去,爸爸妈妈在后面叫我:「真树!」

    「等一下,真树!」

    我不听,我不要,我不要砍倒樱树!绝对不行!

    无名的,我这个时候忽然想到了沙罗,我完全不理会父母在我身后叫着,迳直的跑到沙罗的家门口。

    我想敲门进去,心里却还是有些害怕沙罗的父亲,就蹑手蹑脚的走到沙罗房间的窗户下面,想把她叫出来听我倾诉……

    可是,我却从窗户里看见了惊人的一幕!

    沙罗光着身子在她的父亲身上扭动,如此的场景我只是在家里偷看过我的父母亲的。但他们不是父女麼?

    我不知道为什麼,心好像一下子就碎了。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什麼,为什麼悲伤和兴奋竟然可以同时的存在?

    我想离开,我的双脚却不听我的指挥,我眼前只是沙罗雪白而娇小的肉体在上下起伏,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我的小腹升起。

    我想把我的眼睛移开,但奇怪的事我的身体却非常不愿意移动。

    我现在只是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大滴大滴的汗珠从我的额头上滑落下来。

    我的小弟弟也慢慢的变硬,让我的手只好使劲的压着它,而它却更加不安份的挺立,逼的我更加用力的按着……而在这个过程中,我竟然第一次感到有了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忽然,沙罗的父亲微喘着气的对着沙罗说:「沙罗……这个……嗯……你的那个同学……怎麼样。」

    无名的,我立刻知道他们在说我,没有什麼理由,或者是直觉吧。

    沙罗正在起伏的身体猛的停了一下,然后有些迟疑的说:「你……你说……哪个呀?」

    好像不太满意沙罗的回答,她的父亲狠狠的挺了两下,然后才说:「就是那个叫什麼……什麼的小孩……」

    「你也曾经是小孩子呀。」沙罗听了他的话,大笑着说。「这麼大了还吃醋……而且他现在还小呀……」

    我聚精会神的想听到沙罗的回答,但听到她是这麼回答的,我忽然感觉到什麼都消失了。

    小呀……小孩子呀……我不知道说什麼。

    「我真的很小麼?」我问自己,却得不到答案……

    我一下子就没有了任何的兴致,又没有转移注意力的事件,刚才我父母的话和沙罗的回答就交织在我的脑海里,让我的心情更加的悲伤。

    我转过身去,眼泪再一次的从我的眼睛里流出,我瞭解不了我自己,我原谅不了那些大人们。

    但我却改变不了一切,只得发了疯的向黑夜的深处跑了过去……

    我流着泪,漫无目的的跑着,但我的眼睛里却总是闪烁着我父母亲的话以及沙罗和她父亲在一起的情景……

    我一直跑到桥上才停了下来。

    「真可恶,他们……他们……」

    我狠狠地搽了搽眼泪,「我恨他们!」

    我转过身,沿着河边慢慢走着。忽然发现河里漂着很多花。

    「啊!大水把沙罗的花沖走了!」

    出於本能的,我想下去捞花,但是一脚踩空,我掉进了河里,被大水捲走了,在昏迷的一瞬间我好像听到了樱树的呼唤……***********************************

    那天晚上,爸爸妈妈很紧张地敲响了沙罗家的房门。

    妈妈着急地问:「半夜三更真对不起,我家真树在您这里吗?」

    沙罗和父亲连忙开门出来,问:「出什麼事了?」

    妈妈道:「我的孩子现在还没回家,不知到哪儿去了?」

    听见如此,沙罗吓了一跳。但好像想起了什麼,脸色又一下子变白了。而沙罗的父亲却非常镇定的说道:「明白了,我也去找他吧。」

    他转身对沙罗说:「沙罗,你看家!」

    沙罗没有说话,她在看我家的樱树。

    虽然现在没风,但是樱树的树枝却在很奇怪地摆动着……

    她忽然拉住她父亲的手,说道:「爸爸,等等!」

    然后,她大声的对着我的父母叫道:「大树在说话!它说它知道真树君的下落!」

    听见如此,我的父母都惊呆了。

    沙罗完全不理会旁人的目光,慢慢走近樱树。

    而她的父亲却担心的看着她,充满急躁的叫道:「沙罗!」

    沙罗平静的回过头,问:「行吗?爸爸……」

    她的父亲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说:「你已经决定了麼?」

    沙罗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就转过身去,伸出了手,摸住大树。而她的父亲却是一脸的担忧……

    妈妈着急地问:「它知道真树的下落?樱树是怎麼说的?」

    爸爸拦住了她,做了噤声的手势,然后静静的看着沙罗的动作。

    沙罗闭上眼睛,将两隻手放在了树干上。

    她在心里急躁的问着大树:「告诉我……为什麼这麼惊慌?真树他出了什麼事?为什麼呀……」

    片刻间,树枝的摆动越来越大。紧接着,从沙罗的是手和大树接触的地方开始发出光芒,然后光芒越来越强……

    我的父母都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而沙罗的父亲却只是一脸的担忧。妈妈紧紧地靠在爸爸的怀里,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

    爸爸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景像,慢慢的说道:「和树……产生了共鸣?」

    而沙罗没有理会旁边人的感觉,继续在心里不断的问着:「你也很想救他吧?告诉我,他在哪儿?怎麼样了?」

    忽然,她好像得到了某种回应。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的高兴,也带着一丝的忧虑说道:「谢谢!」

    光芒消失了,大树的枝叶也停止了摆动,恢复了平静。

    沙罗抽回手,身子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在早已经站在她身后的她父亲的怀里。

    她的父亲担心地问:「沙罗……」

    沙罗笑了笑,摇了摇头道:「没什麼,只是有点累。」

    她的脸庞已经变的煞白,显出非常疲惫的神态,急急忙忙的说道:「河……掉下去了……在下流的铁桥下……昏过去了……」还没有说完,她的眼睛又合上了。

    我的父亲一听见沙罗所说的,急忙回答道:「河里?不好,昨晚的暴风雨使河水氾滥,要赶快救他!」

    而我的妈妈却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奇怪的问道:「什麼?……你们在说什麼?」

    沙罗的父亲只好大声的解释:「快叫警察!搜索下流的铁桥附近!」

    沙罗又睁开眼睛,看着樱树,但眼中的神色却好像在远方……

    那天晚上有很多人在找我……

    父亲紧紧抱着母亲在河边寻找着……

    「找到了吗?」

    「还没有。」

    「什麼?没有人看见那孩子掉下去?那为什麼让这麼多人搜索?」

    「那个女孩子说她预感到了……」

    「什麼?那孩子说的?」

    「是通过大树感觉到的。」

    「邻居们说她像个魔女……」

    「真可怕……」

    「她能看透人心,别靠近她!」

    冷漠猜疑的目光给了沙罗很大的压力,她的父亲紧紧抱住了她……

    这时,一个警察忽然大声道:「喂!那是什麼?」

    「那边!在桥墩下面!探照灯!快!」

    「是他!那孩子在那里!」

    在水里,我被一节钢筋钩住了,已经昏迷了过去……

    「真树……」一直在她爸爸背上爬着的沙罗终於露出了宽慰的微笑。

    神志不清的我被送到医院。

    这期间,附近的人们都在谈论沙罗通过预感救我的事情,可我却什麼也不知道……

    真的是一个奇迹,我竟然没有受伤,而只是被冰冷的河水淹得太久,得了肺炎。

    在发烧的时候,我做了个梦,一个不可思议的梦……

    我梦到了樱树,还有沙罗……

    「真树君……」

    「真树君!拿出你的力量!」

    「沙罗?真的吗?真的是你吗?沙罗!」我激动的喊着,根本不管现在是什麼地方,「你现在在那里呀?」

    原来失去的时候才发现对自己有多重要,就像现在的我,脑海里只要沙罗的影子在飘荡。

    彷彿是听到我的呼唤,在迷茫的雾中,沙罗悄悄的飘了过来,飞到我的眼前。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惊喜,激动着对我喊着:「你终於放开你的思想了。」

    「你说的是什麼意思呢?」我挠了挠头,有些不明白她所说的话,「我怎麼了,我现在在那里?」

    「你……你受到很大的刺激,所以自己封闭了自己的思想。」

    「嗯???」

    看见我一脸不明白她在说什麼的样子,沙罗轻轻的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你好好想一下,你最后看到的情景,把自己的心放开,就可以了……」

    「最后的情景……」我喃喃自语着,可是一回想,我的大脑里却有一个声音在阻止我。「我……想不起来了!」

    看着我越来越痛苦的表情,沙罗的脸上也露出了不忍的神态。

    「算了,真树君。既然这样,肯定是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那就把它完全的忘掉吧。」

    「是吗?」我的口气里透露着轻松,但心里却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充满了好奇,沙罗如此的说反而更加重了我的探索欲望。

    「那麼现在我们干什麼呢?」我呼了一口气,非常轻松的对着沙罗说道。

    「没有事情了,现在你就跟上我一起回到真实的世界就可以了。」说着,沙罗轻盈的飘了过来,拉住我的手向一个方向飘去。

    「这样呀……」我任由着她拉着我走,但靠近了我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沙……沙罗……你怎麼没有穿衣服……而且你还长的怎麼大呀?」

    刚才我离沙罗有一些距离,而且她浑身上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所以没有注意,但现在如此的接近我可以明显的发现她竟然没有穿任何的衣服。而且接近了我才注意到,沙罗的身材已经完全的长成一个大人了。

    我连忙看了看我自己,还是和以前一样呀,没有变化。

    看着我疑惑、惊讶的表情,沙罗的脸一下子变的通红——连身体也泛着诱人的粉红色,立刻结结巴巴的向我解释:「这个……这个……啊……是因为……」

    看着她手足无措的表情,我感到一阵的轻松——真正的轻松呀。我基本上已经完全忘记了我的问题,沉迷在这种感觉里。

    「看什麼看?」被我的目光盯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沙罗,做发怒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但陪和上她裸露的身体实在是没有什麼震慑力。

    我贪婪的瞧着她的身躯,脑袋忽然感到一阵巨痛,在隐约中,好像自己也曾经见过这个肉体,而且这个美丽躯体带给我忍受不了的伤心。

    我使劲的摇动着脑袋,希望可以把这种沉重的伤痛甩开,但却丝毫没有用处。看见我如此,沙罗立刻又飘到我跟前,把我紧紧的抱在她的怀里。

    多麼温暖呀!我埋头在她的胸前,身体紧密的贴在她的身体上,让我自己感觉好像又想小时候一样,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可我现在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有回到我的身上,而随着我身体的变化,沙罗她也明显的感受到了。

    从我这个地方,我可以明显的感受到沙罗的身体越来越热,心跳也越来越快——原来她也是很激动的。

    而知道了她的真实感觉,却让我更加的感到兴奋。

    我使劲的抱着她,用我的身体去摩擦沙罗的身子,说不出来的感觉在我身体里流动,很舒服的,但却有着一种说不清的压抑,让我觉得应该发洩一下。

    紧紧抱着我的沙罗,也彷彿感受到的我的想法,迟疑了一下,然后就又一次的搂住了我。但这一回我却感觉到她故意用修长的双腿紧紧盘住我的腰,用平滑的小腹使劲的顶着我已经坚硬的小弟弟。

    ……真舒服呀,我幸福的想着,我的耸立多时的小弟弟在沙罗的小腹上不安分的戳来戳去。

    似乎是觉得被我顶的不太舒服,沙罗拿出一隻手来,轻轻的握住我的分身,然后媚惑的看着我说:「小小年纪,就知道不学好……」

    我无言以对,只是感觉她的手是如此的温暖柔软,是如此的舒服,真想就这样一辈子……

    恍惚中,我忽然想起一个好像很熟悉小女孩在一个恐怖的老头身上以我们这样的姿势进行着运动。但……为什麼我想到这里会有一种心碎的感觉呢?

    猛的,我感觉到沙罗忽然把握着我小弟弟的手用了点力气,真……真刺激,刹那间我就好像有一股热流要从我的小弟弟那里喷发出去。

    沙罗的手动作越来越快速,我再也受不了了,我爆发了。

    与此同时,我想起来了……那时沙罗和她的父亲,还有我们家的樱树!

    我的心理立刻有充满了怒气,想立刻离开这里,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让我一个人呆着!

    沙罗从我一下子变的僵硬的肢体中也感受到我的不对劲,但她没有放手,还是在紧紧的抱着我,从她身体中发出的光也更加强烈,把我也包裹在里面。

    我没有听见沙罗说话,但在我脑海里却明明白白的听到了一个温暖的声音「不要害怕,真相就在你的心里。」

    随着她的话语,我的眼前忽然出现了无数的画面……我终於知道了原因。

    但……真相竟然是这样……

    我无语,已经没有了气愤,只剩下无尽的悲伤。

    在我的眼前,沙罗全身发着光,好像教堂里的天使一样的对我说:「真相就是如此……现在也该你救樱树了!你要对它充满爱心。」

    「用你的心爱樱树吧!用你的心使樱树再生!记住呀植物和人类一样也有心灵,它们热爱人类,也能够感觉到人的心灵……」

    她的话,好像是再见,也好像是永别……

    「沙罗!」我叫着她的名字,但当我伸出手的时候,她却消失了……

    我也在这个时候清醒了过来,但满脸泪痕。

    ***********************************

    几天后,我出院了。

    父亲开车来接我,在车上,我不发一言……

    父亲一边开着车,一边奇怪的问我:「真树,为什麼不说话?」

    我停了一下,然后淡淡的说道:「樱树……已经砍倒了吧?」

    听见我的话,父亲露出了微笑,但只是说:「这个……你自己看看吧……」

    我有些疑惑……

    车到家了,我打开车门走了出来,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樱树!

    樱花……开了!

    美丽的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摆着,好像在欢迎我的回来!

    父亲看着我道:「它好像知道你要回来似的,昨天忽然开满了樱花!」

    「看,它看见你回来了很高兴呀!」

    这……不是梦吧?我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樱花在空中飞舞,而我立刻就想起了沙罗。

    我跑着去找她:「沙罗!是你吧?是你……」

    可是……隔壁已经没有人了,花也都没有了,汽车也开走了,空空荡荡的。

    我呆住了。

    沙罗……怎麼……她走了……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频繁转学的吧?

    所以……

    在奔驰的车上,沙罗侧躺在他父亲的腿上说道:「对不起,爸爸,又引起那麼大的轰动……」

    她的父亲笑了笑,却说道:「总是这样……你很痛苦吧?我以为这一次你会带上那个人的……」

    沙罗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忽然微笑了……

    她的父亲问:「这次去哪儿?」

    「慢慢决定吧……总会再见面的……我相信……」

    在家里,妈妈和爸爸站在树下……

    「真不相信有这种事……」

    「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爸爸道:「不能砍掉这棵树……」

    妈妈沉默了一会,道:「谁说要砍它了?它可是真树的救命恩人呀。」

    父亲笑了。

    我又爬上了樱树,看着曾经放满鲜花的空地。

    你就这麼默默地走了……

    但是你永远留在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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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已经60岁了,岁月在我的额头上不留情的刻下了痕迹。但我仍然不能忘记我的沙罗。

    马上又要到了樱花漫天飞舞的季节,我坐在四十多年一直默默陪伴我的樱树的旁边,想着往事,心情却出奇的平静。

    「我是真的老了……」我自嘲的笑着说,「现在每天都只是活在回忆里了……」

    「老了?不是吧,你的身体可看不出老来……」说话的是我身下的女子,熟练的用美丽的小嘴吮吸着我的高昂的分身。一边运动着,一边从嘴角边含含糊糊的吐着字:「像你这样有精神的老人可是不多呀!」

    我苦笑着,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夸奖。

    看见我没有什麼反应,身下的女子忽然轻轻的在我的yīnjīng根部咬了一下。

    「啊!」虽然不是很痛,可这样的刺激对我这个年岁的人来说还是有些受不了。

    但是这样的惊吓在与久经沙场的我人看来,只会更让我的欲望燃烧起来。

    看见我的表情,身下的女子笑了一下,然后做起身来,用早已经湿润的yīn道紧密的包围着我的分身、抽动着。

    真舒服呀……

    身上的女子的娇嫩的喘息和我苍老的声音在一起,虽然不是十分的和谐,但这却是我一生最爱的乐章。

    胡思乱想之中,忽然感觉从身上美人的身体深处喷射出来一股滚烫的热流——太舒服了,在如此的感觉之中,我也爆发了……

    人老了,就是不行了。

    我有些丧气,想当年我……

    人老的另一个毛病就是经常的陷入再对往事的回忆之中。

    而现在我正在回忆之中,身上的人则安静的蜷缩再我的臂弯之中,温柔的看着我,轻轻的抚摩着我的脸庞……

    就这样静静的呆了一会,一个顽皮的声音猛的在我的耳边想起:「爸爸,今天我在学校里发现了一个和你以前一样的男孩,他还邀请我去看他种的花呢……」

    我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好像感觉到我的想法,她吃吃的笑着:「这麼大的人了,还和小孩子吃醋」我看我怀里40年没有改变的容颜,忽然想到了什麼,笑了一下说:「沙罗,我也老了,你也应该再去找个看护人了……」

    (完)☆★☆★☆★☆★☆★☆★☆★☆★☆★☆★☆★☆★☆★☆★☆★☆★☆★☆★☆★☆★

    boy-man:「早就看了各位大师的文章,我的文笔不好,

    也凑个热闹吧,还希望给出意见。」

    召集人:「改编得相当不错,笔法也算成熟,可惜的就是一切建

    立在别人故事上,难以得到太高评价。」

    K:「这样说,不好吧。」

    召集人:「这就很无奈了,因为我是一向很反对名着改编的啊。」

    鹰魔:「为了避免某人的贱嘴巴,现在,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十

    二夜·第二次生育战争中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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