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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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总之那种身为人妻被他俘虏的感觉很奇妙,甚至有些自豪的喜悦。嗯,不想那么多了,转过头来问他:「以后我们怎么办?」他笑了笑,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说:「为什么不来我的公司做我的助理呢?这样你和你老公相处的时间不是长了吗?他还会担心你在外会有什么事吗?」我佯装嗔怒地打了他一拳:「你很像我天天对着我老公吗?」他忽然把车停在路边,把头靠过来神秘一笑:「老实说,你老公在外边跑的时间比在办公室多十倍,而且公司的同事都知道我的习惯,就是如果没有我批准,任何人都不得进来我的办公室,包括我的秘书,平时我都是在办公室内思考,制定计划,只有星期五才跟其他人见面,讨论计划进度的,也就是,一星期起码有四天都没有人骚扰我,除非是有大客户想见我而预约。也就是说,一星期里有四天,你在我办公室里面……」

    我又打了他一拳:「想得美,你给多少工资我?」他说:「随便,反正现在给多少钱无所谓,等到过一段时间你给你老公离婚,你还不是我的全职免费女佣?!」……☆★☆★☆★☆★☆★☆★☆★☆★☆★☆★☆★☆★☆★☆★☆★☆★☆★☆★☆★☆★

    幸福使徒:『一年,一年就这样过去了,元元在纷扰中消失了,

    无极从浪峰跌到了浪底,亚情,亚情是谁?是不是笑话合集?啊,这

    莫名其妙的一年。

    一年足以改变很多东西,一些我们熟悉的好人逼於生活,离开了

    这个园地,一些吃惯人肉的朋友忽然投靠龙王去了,一些写手骂完以

    后又握手言和……

    一年,这个精英组织换了三个地方。

    一年,我写了起码 5 部小说的开头,还有一部诗歌的前 20 行

    ,但是最终发表的只有两部小说。

    你聪明的,请告诉我,为何一年,人事会改变这么多?

    所以,当趁着我们还年幼,还有时间在这里跟朋友们聚会,又精

    力写一点东西,把自己心里面最想表达的意念,写出来,或许很多年

    以后,世界上不存在这样一个组织,也没有人再记起我们,但我们依

    然可以默默地在心理缅怀我们今天的历程。

    这一年,我的风格放生了很大的变化,《黄金屋》得到了大家的

    好评,但是我觉得这更像一部老套的作品,因为虽然写出了人类对指

    挥,佔有的渴望,虽然写出了我们希望得到女人崇拜服从的追求,但

    是始终没有跳出催眠魔导师的影子,一个催眠——成功—— H ——

    脱身的固定模式在形成,我想,这对於催眠派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其后我希望利用魔幻融入催眠当中,很感谢 nuts 兄,为我搜集

    了很多关於吸血鬼的资料,我也曾写过一个故事的开头,也曾给召集

    人看过,但是,一是实在掌握不了那种魔幻的精粹,二是硬盘坏了,

    所以最后没有写成。

    后来我还在冲动中写了几个小说的开头,但都因为没有触动到心

    里最底层的东西,所以没有完工。

    我所需要的,是彻底问清楚自己:「我到底对什么最着迷,我到

    底对什么最擅长?」

    我希望这此十日谈的作品能够做出解答。而至少到目前为止,我

    自己还满意这部作品。

    召集人不是很满意这部作品,他认为人妻太快变成荡妇了。我不

    敢认同。首先我得指出,这是一部催眠类作品,尽管里面没有任何一

    句催眠的命令。但是仔细看过文章内容的兄弟应该清楚,里面的女主

    角和她丈夫因为接触到有催眠魔力的枕头,从而被男主人公控制,做

    出了违反超常的事,女主人公这么快被 H,是因为催眠的魔力。

    也就是说,我希望不着一字,却渲染出背后的力量——这也不就

    是虎门最可怕的地方么?至少我个人认为,这次在这方面的尝试还是

    成功的。

    召集人是一个我所尊重的情色大师,正因为尊重他,所以我三番

    四次与他持相反意见,展开讨论。当初,奴家写的《山中传奇》,也

    就是我,坚持说好。

    可是奴家已经不在了。

    奴家的精神可以留下来么?这是我们要面对的问题。我希望我的

    这篇以女人第一角度来写的作品,是对他风格的继承,是对他的一次

    致敬。女人想要什么?我想出了中年男人林彤,乱君,黑月,青年丈

    夫 inmo 等人以外,在虎门里面能够讲透彻的不多,这不奇怪,大家

    都是年轻人,没有谁每天换一个情人,谁能讲清楚女人的思想?不过

    ,我想大家都不多不少谈过恋爱,懂得一些。

    可惜我什么都不懂,因为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我只能根据我的

    想像来写,写出一个被佔有的有味人妻,写出一个有催眠能力,佔有

    人妻却又并不暗黑的主角。

    男主角是我们很多人心目中的理想人物,拥有能力,佔有一切,

    却又不需狰狞。女主角是我们很多人心目中的情人——本身贤淑,成

    熟,有风韵,典雅,性感,高贵,专为我用。

    如果你对我的作品产生以上感想的话,我想我成功了。

    当初,我曾经说过,我写不了人妻,因为我功力未够,如今,籍

    着催眠,我完成了自己的梦想。同时,也向一位老前辈——八云,作

    了最后的致敬。

    各位朋友,或许你不喜欢这类题材,或许你不喜欢我的作品,但

    我仍然要感谢你们。你们是召集人, 林彤,Har,黑暗海虎,小东,

    忘怀,老催,inmo, 门月,程笑,nuts,黑月,K,仲天,西门……

    马年,这篇文章将会正式载入十日谈,能够在这个大中华独一无

    二的盛会上留下一记,我想,我已经很自豪了。如果,虎门图书馆重

    开,我能够继续帮助阿 Har 完成这一大业,我想……实在太好了。

    挥挥手,告别蛇年的痛苦和无奈,走进马年,那里有慈祥的召集

    人和各位朋友挥动着皮鞭等着我:「你的稿快完成了么?」

    召集人:「厉害吧!从头到尾,我甚至连一句话都插不上。」

    鹰魔:「多谢使徒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八夜·有罪

    之爱。」

    6

    第三届十日谈第八夜·有罪之爱作者:奴家☆★☆★☆★☆★☆★☆★☆★☆★☆★☆★☆★☆★☆★☆★☆★☆(一)如果秘书小姐苏珊,不是金军涛的世交姪女,他一定把她「炒鱿鱼」(要她卷铺盖),因为她的老是冒冒失失的.这次,她留下在军涛桌上的文件夹,不是要他签署的文件,而是一杳求职者的履历书.其中一份,用不合规格的纸,比一般信纸度长,用手写的,字体郤端正秀丽,特别抢眼.军涛一翻开文件夹就看见,随手把它抽出来看一看.一个中学生亲笔写的求职书.姓「那」,那英的「那」,祖籍渖阳,和军涛同乡.附上半身照片,相貌清丽,是个稚气的女生模样,长发,戴眼镜,十分清纯,可爱.她说,急於找一份工作,什么职位,多少薪金都可以……「伯父,对不起,我又弄错了……」是苏珊的声音,她不知何时走回头,站在我桌前,一脸尴尬.军涛抬起头来,打量了苏珊一回,她是与金军涛一起白手兴家创业的老拍档苏荣的大女儿.当年,军涛逃难南下,在这个蕞尔小岛上,无亲无故.苏荣就常请军涛回家吃饭,所以金苏两家,比起一般亲戚的关系密切.军涛看着这个黄毛丫头长大.金军涛和苏荣两人合力,开了间家庭式工厂,两年后,赚了钱,就在大饭店请客.苏荣夫妻,忙於应酬.才七岁的苏珊,穿着新裁的花布裙,清汤挂面,走到军涛跟前,说:「伯父,我爸爸妈妈在那里?我肚子饿了,可以吃没有.」军涛替她叫了碗汤麵,陪着她吃,忽然有所感触,想自己也有个家.「伯父,你在想什么?」苏珊拉拉军涛的衣袖,问道.她小小年纪,已懂看人.「你真想知道吗?」

    苏珊点点头.「我想也有个家,讨个老婆,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娃.」「好哇!我长大了要嫁给伯父.爸爸说,伯父是个有本事的人,谁嫁给她谁有福气.」苏金两家后来分开发展.金军涛结了婚,发了财,又离婚.而苏荣不思进取,很早就结朿生意.苏珊早熟,商科毕业,苏荣就带她来见军涛,一入职就做军涛的秘书.这位秘书小姐,花瓶的作用大於实际.金涛看见眼前站着的苏珊,穿着低胸吊带背心裙,拨弄着发梢,决定不责难她,说:「那些求职者,张主任都见过没有?」

    「他都有了安排.」苏珊说着,倾身向前,接过金涛交回的文件夹.一阵Chanel 香水的香气,从她的低V背心裙的领口扑过来.衣料里面一双雪白娇嫩的乳房滚动着,向军涛作了个揖.她不放过没一个吸引军涛注意她身材的机会.「唉!这个妞儿,我要你来是个我的秘书,你倒像是个情妇.」军涛心里说.老实说,军涛确实需要嗅一嗅女人香,苏珊的性感打扮,惹火身材,目送情给,谁看见了谁都会动心?每天她在这个办公室出现的作用,就是提醒军涛,他是个男人,一个看见女人乳沟和臀波会勃起的,有心有力的男人.军涛给灌了一碗迷汤,趁未醉之前,说:「那个姓『那』的,那小嫣,张主任有什么安排?」

    「我不晓得,我去问问他.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我先出去,有事就叫我.」军涛打发她出去,有她在面前,晃来晃去,怎能专心工作?

    张主任知道老闆心意,一会儿就进来报告,他心目中的人选正是那位那小姐,一个没有工作经验,刚从学校出来的小女孩.说起来,军涛对这个小女孩另眼相看,箇中原因,没有人猜透.连军涛自己也说不出来.她上班那天,人事部张主任特别把她带去见公司总裁.她的职位,是个小小的接待员,而要大老闆亲自接见,但军涛真的见了她.那小嫣身上一袭湖水绿色洋装,头发两边夹着一对蝴蝶发夹,神情紧张,很自觉的站着.双手放在背后,听候大老闆的训示.「那小姐,欢迎你加入.你今年几岁了?」

    「十七.不是,还未过生日.」「我是你的同乡,大家都是旗人.」「金先生你怎会知道?」

    「你姓那,祖籍渖阳,是吗?姓那的都是满族人.」「我猜是.」「你父母没告诉你吗?」

    「我自小就在外长大,妈妈很少提及家乡旧事,也没回过家乡.」「我们的家乡是个好地方,有机会应该回去走一走.你父母他们还健在吗?」

    「爸爸死了.」「对不起.好了.那小姐,你去见张主任分配工作吧.「谢谢你,金先生.你叫我做那小姐,不敢当,叫我的名字好了.」她鞠了个躬,就退出去,她的身影像河边迎风摆动的芦苇,把军涛的目光带到外面去.以后,每天上班下班,那小嫣都在公司大堂接待处,迎接军涛.她的微笑像一阵春风,而不苟言笑的金老闆也报以微笑.有时和她挥挥手,甚至或聊几句天气呀,交通呀等琐事.她都必恭必敬的站起来回话.有时,她请病假,军涛好像若有所失.几个月后的某一天,下班时,小嫣站在公司门前,满脸焦灼的等计程车.军涛的车刚巧经过,看见她这样子,着司机停车在她前面,问她:「那小姐,上哪儿去?有急事吗?」

    她急得眼里滴出泪水说:「我妈妈入了医院,赶去看她.但叫不到计程车.」下班时间交通忙,计程车不好叫.军涛说可以送她一程,她不推辞,不待司机下车替她开车门,她就马上拉前座车门的门柄.车门上了锁,当然拉不开.军涛向她招手,示意她坐在后座他的身旁.她的样子显得狼狈,匆忙爬上车来.军涛马上送上纸巾揩泪水,她忙不迭的说谢谢.一双修长姣美的腿,合拢着,钭搁着.通常这对线条优美的美腿,会躲藏在柜台后面,现在郤大半截露在百摺短裙之外.裙底下,大腿深处,露出一角白色的棉质内裤.「那小姐,请扣安全带.」司机题醒她说.小嫣使劲的拉安全带,郤卡住了.「让我替你好吗?」军涛见状帮忙,攀向她那边,替她拉安全带,扣好.有意无意之间,他的手背拂过她年青的头发,压着她的胸.她的颈子有一阵幽香的少女体香,比苏珊那几千元一瓶的名贵香水,更令人为之神怡.军涛无心揩油,郤砰然心动.小嫣不以为意,闰始整饰仪容.「你妈妈什么病?」军涛打开话匣子.谁知,像按错了钮,激动了她,她竟然大哭起来.这一回,军涛不知所措,只懂得给她送纸巾.过了一会儿,她悄悄平静了,说:「金先生,对不起,我失仪了.我只有妈妈一个最亲的人,她给汽车撞倒,重伤昏迷,正在医院急救.」司机听了,不待吩咐,就加速驶去医院.那小嫣的情绪如此激动,军涛恐怕她会出事,而自己还有点时间,就陪她进去医院.她的妈妈,已在手术室.办理过一些必须手续,两个人就坐在手术室外,等候消息.「金先生,你给我的帮忙,我永远都铭记於心,你事忙,请便吧,我自己在这里等可以了.」「小事,小事,不值得挂齿.我还有点时间,可以多陪你一回.」「金先生,你太好人了.如果我有爸爸,像你一样,那多好.」「那就把我当做你的爸爸好了.我们都是同乡,或者认识你爸爸.说不定我们是远房亲戚.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我……太难为情了,我不知道.没听妈说过.」军涛对这个小女孩更同情了.世界上那会有这么一回事,自己爸爸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也不再追问她的家世了.不过,我对她生了一份无以名之的亲切.晚宴的时间耽误了,就改变行程,留下来,给这个身世堪怜的小女孩一点支持,陪她守着她垂死的妈妈.他们没有说话,小嫣不住饮泣,军涛把口袋装饰的手帕也给了她抹眼泪.渐渐,她松驰下来,身体向军涛软绵绵的钭靠着.终於,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出来,对他们说:「你们是伤者的家人吗?」

    「我是她的女儿.」小嫣抢着说.「她情况危殆,我们已尽了力,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她哗一声又哭起来.军涛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给她长辈的关怀和安慰.医生向深切治疗室一指,着他们去那边看看伤者.她头上裹缠着绷带,用氧气和点滴维持着生命.小嫣扑上前,抚着那呼吸和心律都甚微弱的身体,悲惨地哭,军涛见到此情此境,鼻也酸起来,退出去,让她母女俩在一起.不知多久,她蹒跚的出来了.两眼红肿,形容憔悴,神情呆滞,脸色苍白.「小嫣,你没事吧!让我先送你回家,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好吗?」

    她好像个死人一样,听不到说话.军涛双手搭在她肩头,在她耳边不住说话,劝她先回家休息,郤没有反应.她呆呆的坐着,不发一言,抽搐着,累了,她的头就靠着军涛的肩头,歇息着.天亮的时候,医生来了,劝他们回去,吃点东西,伤者的性命暂时不会有大碍.军涛试着扶起小嫣,带她离开医院.「小嫣,你住哪里?」

    她不说话,军涛只能作个主张,把她带回家.军涛一夜没睡,也累了.在床上靠一靠.闭上眼假眛,白天和苏珊做爱的情境就浮出来,冒了一身冷汗.吃了片安眼药,才入睡.梦里萦回着的,是那小嫣.忽然,有人叩门.「谁?」

    「是我,那小嫣.」「进来.」她身上穿着军涛大女儿的睡袍,那是情急之下,叫工人拿出来给她穿的.她比军涛的大女儿年纪大,个子也高,睡袍只能刚好盖住她的屁股,两条裸着的美腿,就闪耀在军涛眼底下.而她这个的样子,比起穿上上班的洋装,和照片中的她,更纯洁可人,简直就像个天使.「你过来吧!」军涛招手.「金先生,谢谢你.昨晚如不是你在我身边,我真的不知怎样过.你有恩於我,我妈常教我,一定要回报,虽然我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她说.「那算什么?不必再提.」这一只飘零乳燕,军涛是是愿意收留的.他的儿女,都在外国读书,陪着他们的妈妈,一年回来一两个礼拜.自从离婚之后,他的生活只有上班,做生意.他心里想,儿女们和妻子在身边时,没花大多时间和他们在一起.现在,才明白到,身边有个亲人是多幸福.「我要走了,今天不能上班,我要回去医院.」「不用担心上班.待会儿我送你去医院.你吃过了吗?」

    「他们做好了早饭,应该是午饭,请你出去吃一些吧.」「我们一起吃吧.」饭厅的长餐桌,多了小嫣,就热闹起来.他们面对面坐着.小嫣低着头吃饭,她只是十六岁,还不到十七,比军涛的大女儿长两岁.他看到她睡袍领口的钮扣没扣上,脖颈和胸前白净肌肤,白里透红.看到她胸一双小乳房随着呼吸起伏,乳尖在睡袍轻柔的纤维后面挺起.他脑子里现出一幅图画,如果没有衣服包着,这一双小小乳房会如何散开在她胸前.她的脸偶尔扬起,眼里流盼着高雅,让军涛觉得这些遐思太猥琐而内疚.她的言谈,举止,对应,都是个有教养的女孩,他的父母应该是郎才女貌的璧人.吃过饭,军涛把小嫣送去医院才上班.当然,接待处已坐着一个临时补上的职员.苏珊已等候他,随着他进入办公室.军涛说,那小嫣今天请假.她一脸不相信.那会有这么一回事,全公司最低级的练习生请假,大老闆会知道,而她的上司和人事部也未知道.忽然,她眼里灵光一闪,着想通了什么似的,对军涛一笑,说:「伯父,你是不是?」

    可能,一段风流韵事已散佈:昨晚金老闆把那小姐接上车,第二天那小姐不上班,他们去了那里,发生什么事,很有给人想像的空间.「那又怎样?事实上不是.你们不要多事!」军涛最讨厌办公室里的闲言,瞪着眼,重重的教训苏珊.苏珊吐吐舌头,转身就溜.开步走时,手中的文件夹掉在地板上,散开.她俯身捡拾,本来已很高的裙摆扯上,露了底.挂在她丰腴的臀上的蕾丝内裤太小,太紧了,又没弹性,走了样,毛毛从蕾丝走出来.大半边屁股蛋儿同时走了光,海港的晨光透过玻璃窗,刚好洒在那两个圆滚滚的球儿上.军涛心里有一对翅膀在扑腾着,欲望和江河倒下,竟收不起来,军涛常常想,终会有一天,苏珊会擦着火.不过,苏珊从来不是他的对象.有点乱伦的感觉.她爸爸和他情如手足,而苏珊,看着她出生,成长,到今天.无论苏珊已多成熟,性感,她仍是心目中那个小丫头.军涛她身后,给那个向天晃着的臀儿出奇不意的打了一巴掌.苏珊惊叫一声,挺起身来.军涛从后搂抱着她,对她说:「苏珊,这是办公室,你们想搞什么?」

    「伯父,你恼吗?这样问人家,教人怎样答你.这是你的办公室,你想搞什么就搞什么.」「苏珊,我这个伯父要教训你?」

    「我说错什么?一个小小的练习生,来了不到三个月,你就搞上她.我呢?在你身边几年了,你好像不觉得我存在一样.」「苏珊,你叫我做伯父,我怎可以搞上老朋友的女儿呢?」

    「你装傻.我对你怎样,你真的不知道吗.人家自少就喜欢你,爱你一个.」军涛这一下子,给打挎了.原来苏珊一真暗恋他,她年纪那么小,怎可能相配?现在,她长大了.而且,紧紧的搂住她.他里面,升起一团欲火,直冒上来.苏珊后面的那两团肉,抵着那他挺硬的那话儿不住的磨着,做成一个无可挽救的局面.往后发生的事,军涛为此已马上后悔.苏珊挣脱环抱,面向军涛,脱去衣裙,扯下内裤,露出和她头发一样,略为蜷曲的茸毛.身上只有一对填得饱满的乳罩,伸手到背后要解开,郤停手,向军涛发娇嗔,说:「你见到了也不来帮帮手?」

    军涛替她解开撘扣,就一口吻住两圆软柔的肉,把她抱起,铺放在办公桌上,一手把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他摸一摸苏珊的湿润的yīn唇,把她两腿分开,按住.乳蒂的颜色和yīn唇一样鲜嫩.军涛对自己说,至少,我没有引诱她,也没有强迫她.苏珊半闭眼睛,不住的说:吻我,吻我,勾住他的颈,拉下来,让他们的嘴唇压挤在一起.苏珊的唇膏有香味甜味,军涛像嚐到蜜糖,又像脂油滋润,吸引他去追着,多吃一点,然后是两朵舌头的交缠.一条高温的火龙,一波一波的喷发.一条温暖紧迫的腔道,一催一放,把军涛连他的魂魄都摄进一个旋涡中.军涛可以肯定,苏珊不是个滥交的少女,因为她脸上的红晕,羞态.军涛的抽插推进的老练,显出苏珊的新嫩,无论她平时装作多豪放.不过,她叫床的尖叫,分贝之高,外面可能会听到.军涛全身瘫软,倒在他的高背办公椅上.一个销魂万种的女体,缠附在军涛身上.搂着他的颈,印了个吻,在他耳畔喁喁细语:「军涛,我知道你爱我,需要我.自从伯母离开你之后,你就需要个女人.我一直在你身边,等待这一天.啊,军涛,我终於等到了,而你已经得到我了.知道我的心是向着你的.以前,我知道你不是不想和我做爱,但是怕我爸爸会对你有什么想法.其实你担心是多余的,爸爸像你一样,很疼爱我,我喜欢的事,他一定会让我做.如果你要娶我,爸爸妈妈一定会答应,而且很高兴……」军涛听见苏珊直呼其名,心里已起了个疙答.然后再谈婚论嫁,做老朋友的女婿,他更浑身不自然.但刚刚才做过爱,而苏珊光裸裸的压在他仍穿着衣服的身上,不时在他脸上和嘴上印个吻,怎好意思马上推开他.但军涛这时心里面想着的,郤是另外一个女人--那小嫣.苏珊得沾军涛的雨露之后,马上以情人的身份自居.替他整理衣服,领带,依依不舍的送他出去赴约.临别时,军涛郑重的对苏珊说:「苏珊啊.今天的事,既然是我们两人的事,就不要胡乱给人说,免得风言风语.还有,还是先别叫得我太情热,怕别人误会.」「明白了,伯父.对外人,你仍是我的伯父.内里,我们是什么关系,我知,你知就是了.军涛啊,你这样爱我,我太幸福了.」她呶着嘴,闭上眼,仰起头,等军涛和她像个亲人般吻别.要出门了,没别的办法,军涛无何奈何的环抱她的腰,让她热辣辣接吻.军涛再次调整约会,把无谓的应酬推掉,迳自去医院接小嫣.她守在妈妈的床边,执着她的手,对她不住的说话.医生把军涛当做他们的亲人,把病情告诉他.她若不死,有可能会昏睡下去,变成植物人.小嫣抬头,见军涛来了,在外面等她,有点错愕,马上跑出来.对於军涛这个高高威严的老闆,仍然有点生怯怯.「那小姐,一整天了,回家吧!」

    「我不回去,怕在家里一个人,想起妈妈,更伤心.」「我说是回去我的家.明天,你收拾些衣物,搬过来我那边住,让我好照应你.」「金先生,谢谢你,你对我们母女真的太好了.」「小嫣,我就叫你小嫣好了.你说你没有爸爸,我这把年纪,可以做你的爸爸了,那么就把我当做你的爸爸吧!」

    「谢谢你,金先生.我自少就盼望着能像别人有个爸爸.我只怕高攀不上.」「那会有这么一回事.我也希望身边有一个人能陪伴我.你以后会知道,我是多么孤独的一个人.」「爸爸,我想你拥抱着我吗?像爸爸抱着她的女儿一样.因为,和你在一起,好像什么事都有个依靠.就算天大的问题,也不用怕.」金军涛从前拥抱自己的女儿的时候,女儿还很小.但在这个时候,小嫣信任地伏在他怀里,像个小婴孩一样,柔弱,无依.军涛轻抚她柔如丝的头发,把她的发丝从两颊拂开,提起发梢,在她冰冷的脸颊上吻了吻.小嫣闭上眼睛,一脸陶醉和满足.「我是做梦吗?你真的愿意做我的爸爸.」小嫣仰起脸,问道.「只要你愿意.」军涛亲切地,慈祥地拥抱着她.小嫣,将要失去她唯一的亲人,但又在这个时候,让她新找到一个像父亲一样,可靠,坚实的肩头去靠一靠.在军涛的怀中,她第一次感觉到父爱如何能温暖她的身体和她的心. (三)军涛一时失控,和苏珊发生了肉体关系,做成的后果,他算度甚深,也估计不到.别的所谓名媛,艺人,和她们上床做爱,都有一个牌价,付钞结账离场就了事.但和苏珊这一笔账,怎样和她算?

    苏珊如果提出要钱,多大数额也会照付.她当晚就打电话给军涛,只诉说在想念他的情话.军涛从未这样为过一个女人,不知如何应付.第二天上班,苏珊若无其事,一切如常,像没事发生过.军涛只看见,苏珊紧身的裙没有内裤边的痕.快下班时,苏珊走进他办公室,对他说:「你今晚难得没应酬,我去你家陪你好吗?」

    「到我家去?」

    「伯父啊,奇怪些什么?我是你家的常呢!而且,你可以……」苏珊向军涛挤一挤眼,暧昧的微笑着.军涛给她这么一说,心又跳了出来.他知道,苏珊的媚功还未到那个叫他俯首作她裙下之臣的地步.男人会不会有些日子,例如yīn雨或是月圆,就会想起床笫之事,而踫巧让苏珊遇上了.电梯的门关上,苏珊的手勾着军涛的臂弯,小鸟依人的贴在他身边,军涛郤浑身不自然.苏珊脱去衣裙,抖在地下,褪去丝裤,身上只穿着T-Back内裤,和透视乳罩,两条鱼丝一样透明的意大利粉肩带,把罩杯挂在肩膊上.T-Back 内裤的带子在屁股之间隐没了,看不见,背后看好像没穿内裤一样.苏珊拉一拉塞住屁股罅的带子,细得着根绳子,一是原本不甚雅观的小动作,做在情人面前,郤有无限挑逗的效果.苏珊没马上脱内裤,肯定是要让军涛注意她这贴身衣物,营造一个浪漫性感的气氛.而这当然有事先的准备.军涛正自顾脱衣,无暇欣赏这经意地为他而性感的镜头,苏珊似乎不耐烦,坐在军涛身旁,用膀子踫踫他,说:「军涛啊,这个我特别留给你替我脱的.」「苏珊,这是什么鬼主意?」

    「这叫情趣.男人都喜欢的.而女孩子也喜欢.」军涛给她这么一说,才明白到需要对苏珊体贴些.毕竟,她是自己如女儿般所疼惜的,不应该蹧蹋她.怜惜地,抚摸她青春的脸儿.亲她一亲.她半闭眼睛,娇羞地伏在他胸膛.轻轻的,乳罩解开,苏珊把它扯下,丢到床下.她的肌肤.白里透红,微微发烫.军涛摸到无数欲望的免子在她皮肤下面跳跃,他的心就狂乱起来,苏珊拱起腰,内裤就顺利地给军涛撤去.他的嘴巴俯下,吻着那已张开的yīn唇,不再有顾忌.「苏珊,这是你讨来的.小鬼头,你想伯父怎样教训你.」「伯父,随便你,反正我什么也不懂,都听你.」军涛在他的大床上,和她做了一次又一次的爱.军涛仿佛从高处坠到一个黑暗的深谷里,郤有着轻松的感觉,奇怪的是意识中不断浮现一张清纯美丽的脸,也隐没在黑暗中间.气力已尽,侧身卧着.苏珊躺在他身旁,面向着她,双目微闭,柔声起投拆:「军涛,刚才你呀,太利害了,像只老虎一样,简直把人家下面都撕开了.」「对不起,弄痛了你吗?」

    「为了你,我不怕痛.和你多做几个爱,就不会痛了.只要你以后对我好,我都听你.」「你疼你,像自己的女儿一样.」「伯父,我爱你,你知道吗?」

    「你自小,伯父就疼爱你,你爸爸妈妈让我宠坏了你.」「噢!军涛伯父啊,差不多忘了告诉你,爸爸说,今晚要请你吃晚饭.」「什么?你现在才说!」军涛给吓得灵魂出窍,一下子就翻身坐起来.他若果早一点知道苏荣约他吃饭,他就没心情和他的女儿做爱了.而刚才做完爱那种轻松的感觉马上跑了.「人家不是说过,差点儿忘记了告诉你呢.现在还早呢?才七时许.」军涛拍一拍苏珊的光屁股,要她马上起来穿衣服.她有只耳环掉在床边或是浴间里,看见她半裸着身子在房里走来走去,一边穿衣,一边弯腰到地毯上去摸索,嘴里说:「找不到我的耳环,有没有关系?」

    「不要找了,我给你买一对新的.快穿衣服.」「我怕别的女人会找到.」苏珊,担心些什么?这里除了小嫣之外,没有别的女人.她在医院,还未回来.军涛心里想.军涛把隔璧前妻的睡房给了小嫣.他和前妻分房多年,两房之间,有一道相通的门,从来没打开过.接着,和老朋友苏荣吃的那一顿饭,如坐针毡.苏珊靠近她爸爸身边坐着,面对着军涛,含情脉脉的凝视着他.军涛想尽法子,避免和她目光相撞.桌子下,她的双腿,有如紫籐向着他的腿那边伸展,一触及目标,就温情而热烈地攀缘,交缠,廝磨.她的眼神迷离起来,她的嘴唇无力地启开,蠕动着.军涛的身体,尤其是双脚,僵硬起来,维持原状,一动不动,强作镇定,并装作很留心地听苏荣说话:「军涛,我请你吃饭,特别要谢谢你对苏珊的照顾.」「苏大哥,为什么这样见外,和我客气起来?」

    「军涛,以你今时今日的成就,还记得起我这个老朋友,而且愿意提携我的女儿.真是难得.」「这是我作长辈的责任.苏珊她自小我就疼她,好像自己女儿一样.」「苏珊虽然二十多岁,还有很多事不懂.请你不要介意.」「那里?她很能讨我喜欢.」「那就好了,我就把她交託你,看在我们交情的份上,多给她提点.」「她是个聪明的孩子.」「我做父亲的,看自己的女儿都是好的.她的资质不算好,但长得不讨人厌,样貌也不错,曾有不少男孩子想追求她,她也不理会.」「是吗?我猜也是,她一定是要求太高了.」「她就是要挑那些事业有成,隐重可靠的人.她常常对我说,军涛伯母塞了心眼,要和伯父离婚.那个女孩子嫁给他,幸福享不了.」「唷,爸爸,你说错了,这些话是你对我说的,不是我说的.」「傻丫头,军涛伯父,又不是外人,害羞些什么?谁说的都好,军涛伯父是个怎样的人,有目共睹……」到此,金军涛浑身泌出一身冷汗.苏荣父女,一唱一和的说着,军涛似懂非懂,不想明白他们所说的有何用意,只是礼貌地点头回应,敷衍着.军涛偷偷看了苏珊一眼,一个秋波就送过来,都看在苏荣眼内.军涛不知道苏珊有没有把他们上过床的事告诉苏荣.不过,苏珊愈挨愈近,渐渐移到军涛身边.她的一只手,伸到他大腿之间,抚摩着.如果刚才不是和她做过几场激烈的爱,那话儿本来有点不敏感,但她的纤纤玉手,不住拔弄,又充实起来,临时会出丑.军涛本来不想,也要把手伸到桌子下,捉着苏珊的手,不让她胡来.苏珊看来满意了,把军涛的手搬到自己的大腿上.苏珊没穿回丝裤,火烫的手,和灼热的大腿黏着,焗出汗水,潺潺的.桌子上的山珍海错,军涛都食而不知其味.饭毕,马上告辞,如死囚获大赦.☆★☆★☆★☆★☆★☆★☆★☆★☆★☆★☆★☆★☆★☆★☆★☆★☆★☆★☆★☆★鹰魔:「虽然未完,但仍多谢奴家兄退隐前留下的好文,现在,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九夜·情色浮世绘──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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