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完结(1/2)

    59、这是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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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趁中午休息,我到咖啡馆,把这件很乌龙的事告诉给何砚。

    何砚夸张地说,“我靠,就算你想当男人,你也不能逼迫自己老公装女人啊!”

    我很不好意思的讪笑,“他又没说什么,不过当时脸色很不好,对我很无言。”

    何砚假意安慰我,“没事,不过摔一跤而已,你不是在下面给他当肉垫了吗?再说,男人都是皮糙肉厚,不会痛的,这种事过个三四天时间,他一定忘得一干二净。”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说话的可信度有多少,还没来得及表达感激,这厮竟然忍不住在咖啡馆哈哈大笑,惹来众人一阵白眼。我倒。

    我忍不住懊恼,“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这是闺阁情趣!你懂不懂啊!”

    何砚摇头道,“按照你现在这个形象,剪个短发参加超级女声,估计一定能拔得头筹,红遍大江南北。”

    我气噎,这厮丝毫没有嘴下留情,变着法儿嘲笑我没有女人味。

    那时最红的娱乐节目要数芒果卫视的超级女声,每到比赛季总会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女生参加此类节目,经过层层选拔,很诡异的是,摘得桂冠的女生,必然是短发又平胸非常假小子的女

    孩子。比如那个李春春……反正因为这个比赛的冠军获得者导致那几年流行发型,一度以“金毛狮王”为最美。何砚一直不敢苟同大众审美,说这不是审美,完全变成审丑。在何砚的眼里,

    美丽的女孩子一定是有乳有沟又有狗。

    何砚看着我,特□地笑,继续说,“什么闺阁情趣,完全是面对不和谐性生活想出的招,已经快要奔三了,还玩这种游戏,你们幼稚不幼稚啊?”

    此话一出,气得我愤而拍案,我不过是告诉他,我抱容峥时没力气,两人一起摔下楼,这厮居然推敲出我们性生活不和谐,这个败类!

    我气不过,瞪他说,“抱歉,让你失望了,我们在各个方面都很和谐。”

    何砚的二货劲头上来了,说,“要不我们打个赌怎样。”

    “赌就赌呗,怎么个赌法?”

    “我们要在三分钟内叫床给对方听,谁叫的好听,就为胜者,输的那一方要给赢家一千块,再请赢家到锦江之星吃海鲜。”

    “这有什么难的!给我一千块!”

    我们到隔壁的公园,找个隐蔽的地,何砚慢条斯理掏出钱包,我立刻抢过来,接着往椅子上一靠,一口气给他表演了日本女人,法国女人,美国女人,中国女人在□时不同的叫床声,让

    何砚叹为观止,看得何砚目瞪口呆。

    何砚拍拍我肩膀,无比汗颜道,“比起厚颜无耻,你要是天下第二,就没人敢认天下第一。要不这样吧,我请你吃饭,可以吧?”

    “滚,不战而降,废物,鄙视你!”

    何砚跟在我屁后抗议道,“我哪有你这么牛叉,可以同时叫出不同语种,比起物质,大爷我更在意面子啊!”

    我停下脚步,说,“我不为难你,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就成。”

    “你说。”

    我非常臭美地在他面前摆了个POSE,“亲爱的,请你告诉我,谁是这世界上最美丽最性感的女人?”

    何砚做出欲呕的表情,被我提到他裆下的脚给吓得面色苍白,立刻举手投降,“那还用说,在这世界上最美丽最性感的女人,当然数结衣莫属!”

    哼,看你以后还敢说我是男人婆!

    “还有呢?继续!”

    “哎呀,你这婀娜多姿的身段,名牌的秋衣,搭配起来简直天衣无缝,极美!你这一举手一投足,犹如彩蝶轻点花蕊,那叫一个娇媚动人!你不只是万人迷!不只是男人心目中的性感女

    神,你是全人类心目中的万年偶像啊!”

    我原本无比失落的心情,顿时飞上天,很给面子地说,“行了,何总管,陪朕用膳吧。”

    何砚咬咬牙,“陛下,打车乎?步行乎?”

    我拍拍他肩膀,“何总管,你知道朕懒,居然敢让朕步行?”

    “陛下打车,洒家买单!”

    **

    下班后,我和何砚一起杀到锦江之星,我专挑最贵的,何砚看了菜单价格后,面色铁青,不停用手臂捣我,暗示我适可而止。

    侍者确认道,“三十六道菜,只有您两人吃吗?”

    我点头,“是。”

    侍者看我答应,脸上的情绪很高兴,又忍不住提醒说,“您点单的都是海鲜,价格比较昂贵,很抱歉,我们这儿只接受现金付账,要不我建议您换上几道素菜?”

    我赶紧说,“不用换,我们现金付账。”反正又不是我买单,我心疼什么?

    “您稍等,我们很快上菜。”

    于是那天,我和何砚真的做到了饿着扶墙进,撑着扶墙出。

    我们慢腾腾挪到饭店门口,竟然和程述迎面赶上,程述一身军装,走在最前面,身旁还有其他几个较为年长的军官,看起来军衔很高的样子,中间那个军区司令正是程述他爸。大堂经理

    见到贵客嫁到,连忙笑脸相迎,顺带着一个举手动作,让侍者把我和何砚请到角落,给他们让路。

    程述起先没看到我,后来意识到我的目光便愣住了。

    何砚故意伸手揽着我的腰,“亲爱的,我们回家吧。”

    程述站在那儿没动,直到程叔催他,才向我点头,算是打招呼,匆忙走开。

    何砚嗤之以鼻道,“这什么世道啊,好人大灾小灾不间断又难长命,小人却得道升天益寿又延年。”

    我无语,不知该怎么接话。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这话说得没错。

    两个月后,程述他爸爸去世,是车祸,雨天车轮打滑,撞上防护栏,车子翻下山崖,当场死亡。这对程述的仕途影响很大,调任的申请因为这事耽搁。

    后来,程述请我妈参加葬礼,说是他爸的遗愿,我妈举着扫把赶人。

    我说,“妈,你没事吧?人都已经死了,去看看无妨。”

    何砚低声附和,“就是,扛一箱鞭炮去,庆祝庆祝。”

    我晕。

    我妈说,“丫头,你有点志气成不?每次你看到程述那个小白脸,立马变换立场,这要是放在抗日时期,只要小白脸在阵前喊话,估计你第一个举手投降。”

    何砚再次附和,“就是,程述有什么好的?长得又不好看,还不如我帅。”说完冲我贱笑一下,“你死心吧,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一辈子没指望。”

    我汗,这两人真是冷血。

    我送程述出门时,程述脸色很苍白,因为刚被我妈毫不客气地赶出门,我向他道歉,他连连苦笑,领着我做到小区公园的长椅上,面对着整片血色残阳,面色狼狈地抽烟。

    我拿掉他手中的烟,声音柔和地和他说,“不要抽烟,对身体不好。”

    程述没有回答,但是我能注意到,夕阳下他面部刚毅的轮廓,不知道何时眼角竟爬出许多惆怅的细纹。

    程述突然唤我,“结衣。”

    “什么事?”

    程述犹豫许久,轻轻出声问,“你不恨我么?你不恨我爸么?”

    我把头抬起来,看着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