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神秘高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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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园长的奇瑞绕道去一家五星级宾馆,上电梯到顶楼,里面装潢好似宫殿,辉煌庄严,大红的幕布层层曼曼,地上铺着红毯,最奇的是每道门前都有全副武装的士兵把守,几乎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排场非常大,于是我被震撼了,心里惴惴不安,我见过最大的排场便是我爸因为我忘带准考证,在大批警车护送下送准考证到考场,当时我觉得很离谱,现在再对比这排场,我直觉要见我的人比我爸官衔大很多。

    到了最里面的一层门,园长在门外停下来,和我说,“结衣,我不进去了,注意说话要礼貌,你代表的是我们幼儿园整体形象,但是也不能太紧张,尽量放松,发挥常态。”说完她便安慰似的拍拍我肩膀。

    这让我更加紧张了,平白无故怎么像是面见皇帝似的?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推开门,门后是一个大厅,很像会议室,但比4A级会议室规模更大,除了大型的圆桌,还有巨大的水族箱以及挂在墙面上被放大的国家领袖照片,一切都像是高层政治人物的办公场所,皮革的沙发上坐着一位看起来刚过五旬的老人,一身笔挺的军装,前襟上挂满了勋章,见到我便起身问,“结衣?”嗓音洪亮却饱经沧桑。

    我受宠若惊,连忙鞠躬,“您好,我是结衣。”

    老人指了指身后的座位,冲我点头道,“坐下来说话。”

    我应道,“谢谢您。”

    这个人坐下来时双手平放到双膝上,腰杆笔直,目不斜视,这个习惯和容铮一模一样。我只觉得他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问我,“结安是你什么人?”

    我心弦立刻被拨弄,下意识答道,“他是我父亲。”心跳却快得不像话。因为已经有很多年没人提起过这个名字,当初税务局长结安的跳楼轻生,被新闻媒体报道成为畏罪自杀,闹得满城风雨,却在收回名下财产后此事无人再提。即使我旁敲侧击询问,大人们,包括我妈都像躲瘟疫似的回避。

    他叹息一声,静默半晌,道,“他时运不济。”

    我始终不相信爸爸贪污,他是诚实宽厚的男人,心里装的除了工作,便是家中唯一的掌上明珠,天天眯着狐狸眼见到人便笑嘻嘻的,喜欢下厨研究一些新菜色,嗜酒,但没有任何收藏奢饰品的嗜好,这样一个简单的男人不会私吞几百万巨产。我一直认为他运气不好,极有可能为不敢也不能得罪的人背上黑锅。

    胸腔像是有什么情绪喷薄而出,我狠狠吸了口气,却仍禁不住泪盈于睫。

    老人递来纸巾,我连忙道谢。

    “我想问你个问题。”

    “请讲。”

    “你爸爸在临终前有没有交代过你什么?”

    我摇头,苦笑道,“没有,真遗憾,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唉……”他又是一声叹息。

    我想问他和爸爸是什么关系?认识我爸吗?是我爸的旧友旧识?还是上面派来的人重翻旧案?无论他是哪一个,只要我知道,我绝对毫不保留交代清楚。

    没想到他却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你结婚了没有?”

    我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连连摇头。

    “有没有交往的男朋友?”

    “有的。”

    “你觉得他怎样?”

    我斟酌道,“他是个温柔宽容的男人。”

    这时门旁的保镖走上来,凑到他耳边低语两句。

    他连忙站起身,冲我笑道,“我暂时有事要忙,但我相信,我们一定还会见面。”

    我心里满是疑团有待解开,却碍于对方身份不敢莽撞逼问,只好连忙起身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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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酒店的时候,我想起他临别时说“我们一定还会见面”,然后我联系生活中一些亲朋旧友,试图从中找出些蛛丝马迹,不得其果后,只觉得头脑一团乱麻,搭乘公交时不知不觉便坐过了站,到了毗邻市区的珠海路,抬头看天,yīn沉沉快下雨的样子,临时又没带伞,只好躲到对面的商厦。

    “结衣!我说上次聚会后打你手机老关机,我还想找你呢!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了!”

    真是巧合,正是准备出商厦的陈锦。

    我疑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边有我的服装柜台,我来看看。”

    “不错嘛,家庭美满,事业有成,简直两全其美。”

    “美什么啊!我们家那一位只知道赚钱,一点儿不懂得情趣。”

    我晕,我也不懂情趣为何物,于是我很谦虚地问,“情趣是什么东东?”

    “你怎么连这个基本常识都不知道?就是夫妻俩再忙再累,男人也愿意挤出时间,陪你烛光晚餐,给你捶背捏脚,满足你所有的幻想和虚荣心。”

    这不是情趣,这简直是无趣,没事找事做嘛。

    “不要在这儿傻站,我们到三楼茶座聊聊,怎样?”

    我点头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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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了茶座一个临窗的雅间,陈锦点一壶明前龙井,便接着问我近况。我们十月底刚聚过一次,平时工作忙起来总是关机,她又是我高中时最好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