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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销魂之屋

    一直到黄昏时分,费慕鹏方始长呼一口气醒了过来,不过,他立即发现沈葳葳手持碧玉箫抵住自己的右侧“太阳穴”。

    “哇操!你会使用这种小人的手段吗?”

    “哼!有勇无谋,莽夫一个!起来!”

    他被顶着“太阳穴”走出院子,立即看见倪顺他们所有的人全部僵躺在右院中,他立即心中一沉!

    “哼!死心了吧!”

    “哇操!你想干嘛?”

    “你跟我走!”

    “哇操!我又不入赘,干嘛要跟你走!”

    “啪厂一声,他的左颊挨了一记”五百“,不过,他仍然不在乎地道:”哇操!

    你凭什么动辄打人?“

    “哼!姑奶奶高兴!”说完,碧玉箫倏然在他的胸腹间疾点六下。

    他吃亏在欠缺经验,好不容易才解救出来的功力立即又被“关禁闭”,他立即恨恨地道:“哇操!查某,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啪”一声,他的左颊又挨了一记“五百”,这回没有真气护住,他的左颊立即现出一个清晰的掌痕。

    沈葳葳沉声道:“秦天彪!”

    那名中年人立即躬身应道:“属下在!”

    “本护法离去之后,先将余毒除尽,放了这批人,然后继续执行原计划!”说完,将一个瓷瓶递给秦天彪。

    秦天彪立即命令下人开始处理厅内及小白蛇尸体附近的余毒。

    沈葳葳朝小琼一示意,径自进入软轿坐下。

    小琼将费慕鹏塞入轿前踏足处之后,立即与其他三名少女趁着黑夜抬轿疾掠向城外。

    半个时辰之后,软轿沿着荒郊野外疾飞而去,沈葳葳安安稳稳地盘坐在软垫上面调息入定了。

    费慕鹏被横塞在踏足处,可说极为难受,可是,形势比人强,谁叫他要粗心大意呢?他只好认了!

    他试过几十次了,可是,一身的功力好似平空消失般根本无法提聚,连一丝丝、一毫毫也提聚不出来了。

    他在情急之下,立即想起自己有一次为了要与倪虎出去玩,装作身子不舒服,结果把娘瞒骗过去之事。

    那时,他故意将真气搅乱,此番功力被封,应该也可以派上用场,于是,他暗暗整气使劲,不久,额上立即现出汗粒子。

    他暗暗欣喜,立即继续憋气使劲,半个时辰之后,他的全身衣衫立即被汗水浸湿透了。

    他的衣袖原本沾有红雾,虽经他运聚“再生果”化去体中之毒素,衣袖被汗水一泡立即透出腥臭味道。

    沈葳葳对这种腥臭味道太熟稔了,因此,即使是正在人定,也立即悚然醒来,同时焦急地瞧着费幕鹏。

    她一见到他全身湿透,而且袖上传来腥臭味道,她直觉的以为他没有将蛇毒祛尽,此时功力被封,余毒才会趁隙发作。

    她立即伸手欲抓起他,可是,当他看见他咬紧牙根满额大汗的神情,她马上犹豫不决了。

    因为,他甚恨她呀!若解开他的穴道,被他趁隙袭击,她自忖无法招架得住他之全力—击哩!

    不过,当费慕鹏那紧闭的双眼突然张开,而且隐含祈求地望着她之时,她的芳心立即软化了。

    她急忙以碧玉箫挑起他的双袖,然后提起他放在自己的身边,接着将三粒解毒药丸塞人他的口中。

    接下来就是解开他的穴道,然后将功力输入,准备替他驱毒。

    哪知,她的功力甫输出,倏觉腰眼一麻,而且那些功力倒卷而回,全身的气血立即一阵翻涌。

    她暗道一声:“不妙!”正欲冲穴挣扎之际,费慕鹏已经制住她的“哑穴”及“麻穴”,含着冷笑瞧着她。

    她心知中计,不由暗骇!

    费慕鹏坐直身子,偷偷地瞧四位少女仍无所觉地在黑夜中前行,他立即飞快地催动真气绕行体内四周。

    不久,他收功忖道:“哇操!我该如何招待她呢?”

    他思忖片刻,倏地托起她的下巴,传音揶揄道:“哇操!

    地球是圆的,我终于逮到机会了吧!“

    “哇操!你方才在馅饼店当众糗我、教训我,你实在够‘拉风’的啦!这回看我如何报答你吧厂说完,手指一握,她那粉颈上的襟扣一松,他的右掌立即在她那雪白又细滑的粉颈抚摸起来。

    阵阵麻痒,立即使她羞窘得满脸通红。

    他含着得意的笑容边解开襟扣边往下抚摸,终于摸上那仅有一衫之隔的神圣“玉女峰”了。

    那薄薄的肚兜中透出来的处女幽香及热气,使他没来由的心儿一荡,右掌随之一阵轻颤了。

    她羞、窘、急、怒交加,那张玉脸立即忽红忽白。

    他瞧得心中大乐,促狭地解开肚兜之扣结,攀登那高耸及柔软的五女峰,心儿荡漾更剧了!

    她心跳如鼓,简直要窒息!

    可是,穴道受制,既不能反抗也不能求救,她实在恨透了!

    她恨自己为何突然会心软?她恨他真的如此下流。

    原来,她由在瘦西湖幸逃性命的一名小头目口中,获悉桃花娘子因为曾与费慕鹏颠鸾倒凤,所以才会在功力受损之下丧命。

    她在目睹费慕鹏的俊逸超凡人品之后,直觉的认为他必是被桃花娘子所逼迫,对他的印象还挺不错哩!

    此时一见他居然如此的轻狂,她彻底地恨透他了!

    她恨她的,他照摸不已,而且还继续往小腹摸去,她不由急得双眼含泪,汗水亦自额上沁出来!

    她越如此,他越有报复的快意,于是,他强迫自己越过平滑的小腹,更往下深入了……‘哇操!好多的毛喔!比上回那个三八查某还要多哩,怪不得性子会那么’爱现‘及好胜!“

    一不作二不休,他干脆将手伸人亵裤中,一颗心儿不由狂跳似鹿撞。

    只见泪水立即簌簌自她的双眼中流出了。

    他暗吸一口气,继续抚摸一阵子之后,轻柔的、慢慢地将她剥成一只赤裸的“绵羊”了。

    那对因为芳心狂跳不已的“玉女峰”似在抗议,又似在打招呼,他瞧得一阵心颤,立即张口吸吮起来。

    她颤抖更剧了。

    他如痴如醉地吸吮着、抚摸着!

    处于幽香冲激得他全身燥热,他立即掀起儒衫下摆,脱去内裤她瞧得暗骇道:“天哪!那么俊逸的人,怎么有如此骇人的东西呢?我……我怎么受得了呢?”

    她不由又怒又惊了!

    他在她的身上轻抚一阵子之后,靠坐在软垫上,然后搂着她的雪臀向前移动。

    她哪能出声呢?

    她羞透了!

    她恨透了!

    他却促狭地道:“哇操!你这顶软轿挺不错的哩!一上一下,既有规律,又可以配合咱们哩,哇操!有够赞厂说时,他的双唇却在她的娇容上面来回地吸吮着,尤其那樱唇及粉颈更是令他流连不愿离去!

    她方才只觉下身裂疼难耐,可是经过他吸吮盏茶时间之后,不但下身的裂疼消失无影,而且全身酥酸不已!

    她的鼻息更加地急促了!

    那两名少女听到她那急促的声音,不由暗诧不已!

    因为凭她们的经验,一听就明白那是女人饥渴的呼吸声音,可是,怎么可能发生在这位素有“冰山美人”之誉的护法身上呢?

    于是,在轿后的两名少女,立即好奇地打量着。

    哇操!有恒为成功之本,她们在望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由晃动的纱帘及布幔中发现了一个令她们惊讶之事。

    原来,费纂鹏已经开始吸吮“玉女峰”了,而且不久,立即被她那急促的呼吸声音所感染,他再也沉不住气了。

    他立即搂着她的雪臀推动起来,软轿在晃动加剧之下,春光逐渐外泄了!

    那两名少女误以为沈葳葳“难过美男关”因而自动投怀送抱,于是,她们立即低下头不敢多看一眼了!

    哇操!她们若是多注意看几眼,一定会发现沈葳葳满脸的泪水,也定会发现其中有异的!

    哇操!谁叫沈葳葳平常对待手下那么严厉呢?

    软轿由于晃动越来越剧,四位少女自动地放缓步子前行,也多亏她们的功力不错,换了寻常大汉,怎能受得了呢?

    时间悄悄地流逝,一晃又过了一个时辰,沈葳葳苦尽甘来,只觉身轻若羽,好似飘浮在蓝天白云间。

    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

    他暗暗吸了一口气,任由她自己在那儿胡颤抖乱哆嗦,嘴角不由自主地浮出笑容了!

    没隔多久,他那笑容消失了,因为他自己也在哆嗦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迅即蔓延他的全身,他在一阵剧颤之后,一扣“板机”,一排排的“子弹”疾射而出!

    她原奉已经不再哆嗦,经过“枪毙”之后,立即又哆嗦起来,软轿外面的铜铃再度“叮当”连响了!

    四位少女皆是“过来人”,心知轿中人在干什么,她们不由暗暗佩服费慕鹏的持久耐力!:好牛晌之后,软轿不再颤动了,费慕鹏搂着沈葳葳靠在一旁,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才好!

    于是,他朝她的“黑甜穴”一拂,将她制晕之后,正欲将她放在一旁,立即有了重大发现。

    他全身一震,暗呼道:“哇操!她还是原装货呀?怎么可能呢?

    我……“

    他将她放在一旁,拾起劲装替她遮住“要点”,匆匆地穿上自已的内裤之后,他立即神色复杂地思考着。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沉思中的费慕鹏突听远处有掌劲撞击声音,他悚然一惊,立即开始动员真气。

    不久,四位少女也发现异状了,立听小琼低声问道:“禀护法,前方似有人在拼斗,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费慕鹏在她出声之际,立即解开沈葳葳的穴道,想不到她由于发泄得太痛快丁,居然没有醒来哩!

    费慕鹏见状,立即在她的心口轻捏三下。

    她迷迷糊糊地醒来,正好听见“回避”二字,立即问道:“回避什么?”说完习惯性地欲挺腰却发现无法动弹。

    她立即想起自己仍是费慕鹏的掌中物哩,她的神色方变,立即听见小琼重复道:“禀护法,前方有人拼斗,要不要回避!”

    她瞄了费慕鹏一眼,一见他闭目不语,立即沉声道:“停轿,你去瞧瞧!”

    “是!”

    软轿刚靠林停下,小琼立即疾掠而去,费慕鹏以听力判断,不由暗骇道:“哇操!区区一名少女即有此种造诣,沈葳葳这个幼齿仔必然更厉害!”

    他立即睁眼盯着她。

    她没来由地一阵羞赧,红着脸闭上双眼。

    费慕鹏暗怔道:“哇操!她这神情分明没有敌意,她难道不恨我吗?哇操!不可能,一定有诈,她一定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久,小琼悄悄地拣回轿前低声道:“禀护法,是‘地狱双娇’和‘滇中六煞’在拼斗,六煞已经不支,云贵双丑即将出手了!”

    “他们怎会拼斗呢?回避吧!”说完,默默地瞧着费慕鹏。

    费幕鹏沉声道:“咱俩之过节就此扯平,希望你们今后别再来馅饼店打扰,否则,来一个宰一个,来两个宰一双!”说完,拍开她的穴道,低头站了起来。

    倏听她低声道:“等一下!”

    他皱眉沉声道:“哇操!难道你还不甘心吗?”

    她以衣遮身低声道:“不是!云贵双丑武功甚高,又喜怒无常,我吩咐小琼她们送你回去,好不好?”

    他不由怔了:“哇操!她怎么突然如此关心我啦?哼!黄鼠狼给**拜年,分明不安好心眼,我还是及早离开为妙!”

    因此,他淡淡地道:“谢啦!我自己有脚!”说完,穿出珠帘疾掠而去。

    沈葳葳起身欲追,倏觉下身一阵裂疼,柳眉微微一皱,立即沉声道:“启轿!

    别把他追丢了!”

    四女立即抬轿掉头疾追而去。

    哪知,不到盏茶时间,立听小琼低声道:“禀护法,他已经不见人影了!”

    “入林歇息!天亮之后,再往扬州!”

    费慕鹏射离软轿之后,立即朝来路疾掠而去!

    他初次深夜单独在黑暗、宁静的荒郊野外奔驰,心中充满了紧张、刺激以及说不出来的欣喜。

    他想不到自己会反败为胜地修理沈葳葳,而且还破天荒地体会那种无法形容的舒爽感觉!

    哇操!实在太妙了!

    他的嘴角不由浮现出笑容了。

    可是,当他刚驰掠出里余外,倏听一声低沉的冷哼,右前方林中倏地闪出一位布衣白发老人。

    “哇操!他不是在瘦西湖中无意中救了我的老人吗?”他立即刹住身子,同时准备查询对方的来历。

    哪知,对方倏地掠入林中,他岂甘再失去这条可以找出母亲仇家的线索,立即疾掠而入。

    白发老人的身法甚疾,在入林半里远之处,倏地向右一折,疾朝前方掠去,费慕鹏当然紧追不舍了!

    以他的身法原本可以出手拦住白发老人,可是,他担心会引来沈葳葳诸人,所以准备先追出一段距离再动手!

    哪知。他刚追没多久,立即听见一阵剧烈的掌劲撞击声音,他不由忖道:“哇操!摘了老半天,还是回来凑热闹呀!”

    倏见白发老人自怀中取出一把折扇疾扑向斗场,费慕鹏放缓身子,悄悄地隐在一株大树后面。

    他悄悄地一瞧,立即听见白发老人被三名神色狞恶的白衫中年人拦住,四人即迅速展开剧烈的厮拼。

    另有两名神色狞厉的白衫中年人靠在右侧树旁调息,瞧他们白衫上的殷红血迹及灰败的神色,分明受伤不轻。

    “哇操!这六人必然是小琼所说的滇中六煞了!”

    他偏首朝左侧一瞧,立即看见一幕鲜明对比的强烈画面。

    只见两名美若天仙的姑娘正和两位相貌奇丑的白衫老人厮拼,看来他们必是“地狱双娇”及“云贵双丑”了。

    那两位姑娘穿着鹅黄色宫装,不但明眸贝齿、面貌姣好,而且那身材也是够水准,简直似两朵盛开的玫瑰。

    哇操!她们干嘛取号为‘地狱双娇’呢?地狱中的查某若真的如此美丽,凡间的男人全都自愿寻死啦!

    他暗觉好笑,立即朝那两名奇丑无比的白衫老人瞧去。

    那两人身高差不多,大约比正常人低一个头,同是长发披肩、白衫及膝,难道他们喜欢穿“迷你裙”吗?

    不过,那枯枝般瘦腿及赤脚芒鞋,却令人不敢恭维!

    尤其那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的脸色,若不是有炯炯发光的双眼泛射出逼人的冷芒,几乎跟躺在棺木中的死尸没有啥分别。

    别看他们的双腿瘦若枯枝,却力道甚足,不但飘闪似鬼魅,而且弹跃自如,好似装了强力弹簧哩!

    尤其他们那枯瘦若**爪般的双掌在齐张及收缩之际,不时比弹射出带有尖啸声的指风,委实诡谲绝伦。

    费慕鹏乍见如此奇妙的指法,立即全神贯注地打量着。

    这两名白衫老人正是“云贵双丑”卓正隆及车正盛昆仲,他们率领“滇中六煞”

    六名徒弟横行中原将近十年,黑、白两道均不愿惹他们。

    因为,他们不但武功高强、心狠手辣,而且在擒住对手之后,均予以摧残戏辱一番之后,方始将对手处死并暴露其尸体。

    若对手是女人,必然剥光奸yín!

    若对手是男人,亦剥光专攻“旱道”奸yín,试想,谁受得了他们八人轮流上阵“照顾”呢?

    当然啦!被害者的亲友曾经率众报仇,可是,他们的武功实在太高强了,尤其合击之威力,更是未曾有过败绩。

    至于地狱双娇费常虹及费常婷出道虽然只有三年,可是,她们的天仙姿色及冷艳神情,已经在武林中掀起一阵旋风。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各派年轻高手立即大献殷勤,似没头苍蝇及跟屁虫一样紧迫不舍地追逐着。

    奈何她们冷若冰霜,根本不假以颜色,久而久之,那些人先后知难而退了。

    想不到,她们二人今夜会被这八个恶魔拦住,瞧她们额上见汗及鬓发微乱的情形,分明已经居于下风。

    倏听“哧”的一声,与卓正隆交手的费常虹之前襟已被撕下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