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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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卅五章)孝女蒙羞

    凌威知道的愈多,却愈觉得黑寡妇神秘莫测,闻说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绮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残,才能一雪两败之辱,然而她现在上了少林,那能登门索人,想起她或许会上昆仑,决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昆仑名列七大门派,自然不是徒有虚名,一套卅六式的啸云剑法傲视江湖,只是剑法太过深奥,美质良材更不易寻找,门徒虽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没有出类拔萃的高手,掌门人钱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为门人爱戴,所以凌威在昆仑山附近的乡镇听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问题多半出在他的身上,黑寡妇要是前来,定必从钱岗身上入手。

    尽管内伤未愈,凌威可不惧昆仑一派,却也没有打算硬闯,因为此行是为了黑寡妇,可不愿打草惊蛇,於是易容改扮,装作观光的游人,登山游览,晚上寓居靠近钱岗住处的寺院,静候黑寡妇出现。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机自行疗伤,也静心思索一个武学上的问题,记得为了截杀淫魔,急切间曾经逆运真气,强行发掌,虽然威力惊人,但是无以为继,要是一击不中,便自陷绝地,而这逆运真气之法,却是九阳真经所不载,只是当时因势利导,误打误撞用上的,由於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够找出其中的关键。

    待了几天,凌威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七、八成,相信再静修三天,便可以回复旧观,但是逆运真气的问题,可没有太大的进展,只是隐约感觉不是无法解决,却不知如何付诸行动。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里,凌威自然不好过,所以听到钱岗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後,倒花了很多时间在她经常出没的地方盘桓,存心一睹芳颜,看看是否言过其实,可惜事与愿违,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几次要夜探钱府,但是想到此行是为了黑寡妇,不宜节外生枝,只好废然而止。

    这一天,吃过早饭,凌威如常外出,经过钱府门前,赫然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匆匆而出,打扮和钱岗的女儿相似,怎会放过,赶忙悄悄跟纵。

    那个女子一身火红色的劲服,背负长剑,贴身适体的裁剪,突出了妙曼动人的曲线,更见英气勃勃,芙蓉如脸柳如眉,鼻如悬胆,唇若涂脂,真是人间绝色,只是盈盈秋水略见红肿,还泛着迷雾,好像哭过似的,而且娇靥煞白,俏脸含愁,不类传闻中钱岗的女儿若芷,使凌威大为奇怪。

    钱若芷是钱岗的独生女儿,母死後,与父亲相依为命,性格活泼开朗,大方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为钱岗疼爱。

    凌威随着红衣女郎来到一处古木参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扬声叫道∶「我要见柳香君!」

    隔了一会,一个汉子从林後出来,招手道∶「随我来。」

    凌威隐蔽行藏,随後而去,看着红衣女登上一精致的小楼,於是施展轻功,在暗里窥探。

    小楼里布置华丽,一个花信年华的女子,懒洋洋的斜倚绣榻,她艳丽迷人,风情万种,彷如盛放的鲜花,身上穿着紫色罗衣,倍添几分艳色,正是红衣女求见的柳香君。

    「原来是若芷小姐,有甚麽贵干呀?」柳香君看着独自进来的红衣女钱若芷格格笑道。

    「我要解药!」若芷寒着脸说。

    「对了,明天便是最後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现在怎样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穴道。」钱若芷凄然道。

    「没有用的,纵然是点了睡穴,睡梦中也要吃苦,解开穴道时,更是辛苦十倍。」柳香君摇头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念在夫妻一场,赐下解药吧!」若芷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来软的麽?」柳香君讪笑似的说∶「记得我入你家门後,你从来没有叫过我,背後还说我是不要脸的狐狸精,为了你爹爹,竟然前踞後恭,真的是个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骂,随你好了,只要放过爹爹,就算杀了我也行!」若芷忍气吞声道。

    「我要杀你,前两天你带人硬闯时,早已杀光了,还用待今天吗?」柳香君哂笑道∶「只要你爹爹答应给本教效力,我自会依时送上解药的。」

    「你要他助纣为虐,涂炭生灵,他是死也不会答应的,要是你给他解毒,他答应从此退出江湖,不过问你们的事。」若芷说。

    「我曾经告诉过你,同心丸是没有解药的,只有极乐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是每月要吃一颗才可以,要是明天他还不答应,也不用极乐丹了!」柳香君冷笑道。

    「你┅┅!」若芷勃然变色道。

    「我甚麽?要不是看在你老子份上,我不把你这个小贱人大卸八块才怪!」柳香君寒着脸说。

    「二娘,你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先赐下极乐丹,让他再想多几天吧。」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个硬骨头,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发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颗极乐丹,用指甲划开两半,说∶「这半颗极乐丹可以让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後毒力又会再发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赐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价的。」柳香君诡笑道。

    「甚麽代价?」若芷愕然问说。

    「你的贞操!」柳香君冷冷的说∶「以前你不是喜欢说女孩子的贞操最宝贵吗?要救你的老头子,只有用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换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这半颗极乐丹要用你的童贞交换,七天後,要是钱老头还不答应,我再给你半颗,那时我会给你找一个强壮的男人,然後每次给你添一个男人,倘若钱老头最後还不给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残忍地说。

    「你┅┅你这个毒妇,既然这样恨我,为甚麽不杀了我!」若芷脸如金纸,咬牙切齿地骂道。

    「当日你让我受了多少闲气,现在也是让我消气的时候了。」柳香君吃吃娇笑道∶「我不会逼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应也可以。」

    若芷的俏脸忽红忽白,显示着心里的斗争,最後咬一咬牙,毅然道∶「好,把极乐丹给我!」

    「不用忙,你先脱光衣服,让我看看是否处子才成,要不是处子,今儿便给你找一个男人!」柳香君得寸进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着泪在柳香君身前宽衣解带,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身体,露出了里边大红色的抹胸,和白丝的骑马汗巾。

    「脱,要脱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异色叫道。

    若芷满腔悲苦,咬着朱唇,解开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一手抱胸,一手掩着腹下,赤条条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条斯里的走下床来,婀娜多姿地绕着若芷走了一个圈,冷冷的指着一张方桌说∶「躺上去!」

    若芷已经没有选择,只好含泪爬了上去,侧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这样,要双脚着地,仰卧上面,让我看清楚你这个小蹄子的骚!」柳香君森然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你太过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悲愤莫名地叫。

    「对呀,我就是要这样。说不定,我还会改变主意,再要你和几个男人睡觉哩!」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你┅┅!」

    若芷悲叫一声,无奈双脚着地,朝天仰卧,玉手握着桌沿,也不再掩盖着身上重要的部位,凄凉地闭上美目,等待噩梦的开始。

    柳香君冷笑一声,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着一丝不挂的若芷,那张脸孔是可恨的,恃着有几分姿色,便目空一切,甚麽人也不放在眼内,论相貌身裁,自己半点也不差,在钱家时,为了完成任务,更不惜低声下气,讨好这个小贱人,岂料她不识好歹,针锋相对,处处为难,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时已经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发现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双峰入云,傲然挺立胸前,不禁握着软绵绵的粉乳问道∶「这双奶子真的没有让男人碰过麽?」

    「你道人人都是这样无耻麽?」若芷心高气傲,如何受得这样的羞辱,反唇相稽道。

    「小贱人!」柳香君怒骂一声,发狠的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移,悻声说道∶「让我看看你那无耻的骚吧!」

    若芷倔强地抿着朱唇,默不作声,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经豁了出去,更知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讨饶也是徒然。

    看着那白璧无瑕,青春焕发的胴体,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强的样子,更觉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张开,掰开了紧闭的肉唇,低头检视着那神秘的肉洞。

    若芷平常洗澡时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坏了这娇嫩的方寸之地,柳香君如此粗暴,虽然不是痛不可耐,却也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

    「真的还没有破身!」香君窥视着洞穴的深处说。

    若芷难过得泪下如雨,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任人查看身上最隐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贵的童贞即将毁於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贱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为一个老头子牺牲麽?」柳香君讪笑着说。

    「别说废话了,动手吧。」若芷哽咽着叫。

    若芷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童贞,近半年里,更做过数不清的美梦,梦见自己躺在一个英俊伟岸的後生怀里,让他轻怜蜜爱,在耳畔细诉着他的浓情厚爱,尽管梦醒时,她总是羞得脸红耳赤,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却不知多麽渴望有一天梦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体,献与心爱的男人,如何会想得到结果是要毁在这个恶毒的女人手里。

    「这里有六个大男人,可要找一个给你开苞呀?」柳香君残忍地说,青葱玉指却在粉红色的嫩肉上撩拨着。

    「不┅┅不要!」若芷触电似的剧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颤声叫道。

    「那便让我亲手给你破身吧!」柳香君缩开了手,取过若芷解下来的白丝汗巾,铺在她的胯下说∶「七天後,你要是还想要极乐丹,我一定会给你挑一根大**巴,捣烂你的骚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要那老头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劝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了。」柳香君恶毒地说,她不独为了解恨,也要使钱岗屈服。

    「你┅┅!」若芷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极乐丹这样名贵的东西,我答应用你这个贱人的身体交换,已经便宜你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换,便把腿张开吧。」

    「来吧!」若芷暗咬银牙,张开了粉腿说。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着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着桃丘上齐整柔嫩的茸毛说∶「还没有男人,耻毛便这样茂盛,不是淫贱蹄子才怪哩!」

    尽管若芷悲愤莫名,仍然强忍怒火,没有做声,她知道柳香君占尽上风,和她斗口不独於事无补,最後还是自己吃亏,心里却暗暗罚誓,只要有机会,不惜任何牺牲,也要报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你仔细记住了!」

    柳香君吃吃娇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张开。

    下体让人强行张开,自然是难受,但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比不上心里的悲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经让这恶毒的女人毁掉了。

    柳香君的指头在肉洞里比划一下,感觉若芷在颤抖,心里更是畅快,故意唬吓着说∶「小贱人,有人说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尽甘来,疼痛过後,以後便有你的乐子了!」

    「┅┅呀┅┅不┅┅!」

    尽管若芷使劲地咬紧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却也耐不住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哼,除了是行将破身的恐怖,也因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敏感无比的肉壁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痒是痛,难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让若芷受罪,明白看见肉洞娇小灵珑,却还是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硬挤进狭窄的阴道,痛的若芷粉脸变色,娇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头碰到那片娇嫩的薄膜时,她可没有破关而进,反而把指头抽出来,使若芷恐怖倍增。

    这样进进出出,柳香君的指头生出濡湿的感觉时,她却忽地奋力急进,强行尽根闯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痛呀!」

    若芷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剧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着柳香君的玉掌,制止她继续肆虐。

    柳香君却是置若罔闻,指头深陷肉洞里,起劲地扣挖着,加深若芷破身的创痛,还不住讪笑辱骂,发出野兽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泪下如雨,终於吃苦不过,号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柳香君继续残忍的掏挖了几下,发觉若芷已是了无声色,才冷哼一声,抽出了指头,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里,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罗巾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芷才从昏迷中趐醒过来,发觉下体火辣辣的,痛得好像撕裂了似的,却还是强忍凄酸,挣扎着爬起来,看见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着自己的白丝骑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绞,悲声叫道∶「还不给我极乐丹?」

    「我不会骗你的,极乐丹不是在桌上吗?」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若芷转头寻找,果然看见半颗极乐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赶忙收起,手忙脚乱地挂上了抹胸後,含泪叫道∶「你┅┅你把汗巾还我。」

    「不行,这是极乐丹的代价,如何能还你!」柳香君挥动手中丝帕说。

    若芷绝望地厉叫一声,胡乱穿上衣裤,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後传来柳香君银铃似的笑声,彷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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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卅六章)红豹遭殃

    凌威尾随着步履踉跄的若芷回到了钱府,看着她让气息奄奄的钱岗吃下极乐丹後,才回到闺房里扪着嘴巴痛哭,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暗念这个美女为了救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牺牲,实在难得。

    以後的几天,凌威花了许多时间,暗中窥伺钱氏父女的动静,探得柳香君胁逼钱岗带领昆仑加入西方圣教,助他们扩展教务,以杀戮的手段,排除异己,钱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两难,仍然不为所动,若芷救父心切,曾经纠集门人攻袭柳香君,铩羽而回,才牺牲自己换取极乐丹。

    若芷如此牺牲,换取七天时间,是知道黑寡妇即将到访,钱岗又宁死不屈,希望黑寡妇来到後,能够拔刀相助,夺取极乐丹,岂料救下钱岗後,却收到消息,黑寡妇因事延期,短期内不能前来,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为了见识同心丹的威力,曾经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极乐丹,知道毒发时,初则口水鼻涕齐来,恹恹欲死,茶饭不思,继则浑身疼痛,彷如针刺刀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歹毒,看见钱岗能够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惊的是柳香君向他们父女夸口,少林点苍已经臣服西方圣教,教主不日便到,号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敌,亦曾力劝他暂时归顺西方圣教,但是钱岗宁愿寻死,也不肯屈服,看来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药外,别无他途了。

    转眼已经过了七天,钱岗又再毒发,若芷苦思无计,痛哭了一会,终於换过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

    「姑娘,你可要这个吗?」威在半路拦住若芷,手上捧着极乐丹说。

    「你┅┅你是甚麽人?」

    若芷骤见一个年青男子,手拿极乐丹出现,不禁大吃一惊,她双目红肿,俏脸苍白,清瘦了许多,更是惹人怜爱。

    「别问我是甚麽人,先拿极乐丹回去救人再说吧。」凌威把极乐丹交到若芷手中道。

    若芷茫然接过,做梦似的回到家里,看见爹爹虽然给点了睡穴,还是口角流涎,浑身抽搐,苦得脸无人色,心里酸楚,喂下极乐丹後,扭曲的脸孔开如舒展,才松了一口气,把钱岗的穴道解开。

    「爹爹,可好点了麽?」若芷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钱岗长叹一声,焦急地问道∶「你又向那贱人讨药吗?」

    虽然若芷没有告诉他如何求药,亦料到她受了许多委屈,只是想不到上次的半颗极乐丹需要这样高的代价吧。

    「不是。」若芷惭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说∶「是这位恩公慷慨相赠的。」

    「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钱岗此时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凌威。」凌威含笑道。

    「凌威┅┅?」钱岗若有所悟地说。

    「不错,在下便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答道。

    「甚麽?」

    若芷惊叫道,她知道凌威的恶名,可想不到这个魔星如此年青,复念他无端送药,定是不怀好意,此时前门拒虎,後门进狼,真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相救,不知是甚麽用意?」

    钱岗寒着脸说,他是老江湖,知道凌威别有用心。

    「这颗极乐丹是在下为钱姑娘的孝心感动,完全没有其他用意的。」凌威摇头道。

    若芷立时粉脸通红,暗念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这里还有五颗极乐丹,只要掌门人答应在下一件事,便立即双手奉上,我还保证以後源源不绝。」凌威从怀里取出极乐丹说。

    「甚麽事?」若芷急叫道。

    「只要掌门人答应约束门下弟子,从此不再插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极乐丹。」凌威笑道,他知道钱岗已萌退意,一定会答应的。

    「这样对你有甚麽好处?」钱岗奇怪道。

    「在下有心问鼎江湖,却无意四处树敌,别无他意的。」凌威答道。

    「既然门主如此厚爱,老朽答应便是。」

    钱岗叹了一口气道,经过柳香君的事後,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将来江湖风云险恶,只有如此才能保全昆仑派。

    「那麽便请掌门人尽快安排吧。」凌威放下极乐丹说。

    「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会对付她,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的。」

    凌威点头笑道∶「还有,在下插手此事,也要你们保守秘密才成。」

    若芷含羞点头,心里泛起奇怪的念头,暗念凌威虽然凶名四播,不知为甚麽对他完全没有恶感。

    「好了,现在是对付西方圣教柳香君的时候,在下也要告退了。」凌威抱拳告辞,便转身离去。

    岂料出到门外,却听得若芷在身後赶来,低声叫道∶「门主慢走,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甚麽事?」凌威笑问道。

    「小女子想追随门主,去看看那妖妇的下场。」若芷咬牙切齿道。

    「这个吗┅┅?」凌威脸有难色,他打算查问西方圣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带着若芷同去。

    「门主┅┅!」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妇害苦了我┅┅我们,不让我亲眼看着她的下场,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帐,不能和你同去,这样吧,两个时辰後,我应该办完我的事了,那时你自行往密林的小楼,我把废掉武功的柳香君交给你如何?」凌威笑道。

    若芷闻得密林小楼,知道他洞悉一切,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自伤自怜之馀,也不知是羞是苦,只好含泪答应。

    ※※※※※

    凌威无声无色地把柳香君的党羽尽行诛杀後,便大模斯样的闯进了香闺。

    「甚麽人?」

    凌威还没有进门,柳香君便发觉了,从床上跳起来,厉声喝问,她身上穿着一袭水蓝色衣裙,趐胸半露,使人怀疑衣下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西方极乐┅┅!」凌威举起从淫魔那儿夺回来的铁虎令说道。

    「你是┅┅?」柳香君讶然道。

    凌威没有回答,只是再说一遍暗语,待柳香君回答後,继续问道∶「奉教主命,问你为甚麽迟迟不解决昆仑,是不是爱上了钱岗?」

    「不┅┅不是的,只是那老头子太倔强,弟子才┅┅」柳香君惶恐道。

    「还有,为甚麽泄露了本教在少林和点苍的秘密?」

    凌威寒声道,他从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