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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廿三)香巢鬼混

    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盗得七星环外,会合陶方和悦子後,更获悉不少好消息。

    玄阴仙后绛仙派人传信,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前往云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决了天照教的两个长老,再无後顾之忧。

    尽管东恶强命丧百兽庄,但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恶狄光,先後来投,还多了两员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叶宇的整顿下,卅六寨全部归顺,团结一志,更使他感觉前途光明。

    龙游帮盘据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发展,必需除去这块绊脚石,虽然游采有三魔作後盾,但是要称霸江湖,迟早也要和他们作个了断,凌威再三思量,决定探取行动。

    凌威计画首先在龙游帮里制做纷争,培场反对游采的势力,待时机成熟,便诛杀游采,控制龙游帮,於是着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悦子回去明湖着叶宇派人支援,他则打算往访冷春,相机把长春谷这股势力,收为己用。

    交带清楚後,凌威看见悦子满脸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一动,待陶方离开後,便拉着她走进房间说话。

    「近来的日子过得怎样?」凌威把悦子抱入怀里说。

    「也没甚麽,白天四处闲逛,晚上┅┅晚上便惦着你。」悦子含羞低头,玩弄着衣带说。

    「丁佩呢?」凌威在悦子脸庞上香了一口说。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却和男人鬼混。」悦子犹疑道。

    「甚麽男人?」凌威问道。

    「还不是那几个铁卫。」悦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纤腰捏了一把说。

    「你没有吩咐,我如何敢让男人碰我。」悦子摇头道。

    「淫奴可听话吗?」凌威手上开始不规矩了。

    「┅┅那容她不听话。」悦子呻吟似的说∶「现在要她东便东,要她西便西,所以我也闲得很。」

    「你回去後,帮我看好门户,和组居间联络,探听消息,也别让淫奴闲着,不妨用她来赏人,陪男人睡觉,知道吗?」凌威指示着说。

    「你不要我麽?」悦子颤着声说。

    「要,我为甚麽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让我跟着你吧,你四处奔波,没人侍候怎成。」悦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干大事,自然要辛苦一点,虽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一个,你要让我没有後顾之忧才是。」凌威心念一动,继续说∶「我让你留下,便是要你给我留意内里的事,你懂吗?」

    「主人,婢子┅┅婢子可没想到这些。」悦子惭愧地说。

    「你肯给我办事麽?」凌威轻抚着悦子的秀说。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干甚麽也成。」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还有,叶宇有一枚七星环,你别让他发觉,取来给我。」凌威继续说。

    「是,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你这样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淫笑着扯开悦子的衣带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悦子柔情万种地服侍凌威脱光了衣服後,自己也迅快地宽衣解带,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

    「它们还有咬你麽?」凌威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刮光了的牝户,这时已经绿草如茵,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着迷人的肉洞,更见诡异诱惑。

    「有┅┅人家想起你时,它们便咬人了。」悦子腼腆地说。

    「那怎麽办?」凌威笑问道,指头在柔腻的花唇轻挑慢拈,探索着那濡湿的玉道。

    「呀┅┅有时靠自己┅┅有时让淫奴用夺魂棒┅┅呀┅┅!」悦子动人地低诉着说,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爱恋地握着凌威的**巴套弄着。

    「喜欢那东西麽?」凌威笑问道。

    「不┅┅我┅┅我要你!」悦子娇吟一声,饥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着**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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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雨过後,悦子心满意足地伏在凌威怀里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低声说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甚麽事?」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开┅┅婢子的屁眼。」悦子埋首在凌威胸膛,羞不可仰地说。

    「甚麽?」凌威难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想┅┅想让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干那里,那麽婢子便可以┅┅」悦子嗫道。

    「别说了,我最疼你,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道,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只有悦子是奉上处女之身,更添几分爱怜之心,忍不住激动地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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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访长春谷,悦子南回明湖,南辕北辙,出了元昌,便分道扬镳,经过几天的缠绵,悦子更是难舍难离,但是在凌威的甜言蜜语下,终於含泪道别。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贰,唯命是从,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肉欲欢娱,九阳神功亦有进展,进入第五层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当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几天,已经离温安不远,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从那里进山,迳赴长春谷,想起娇艳的冷春,和神秘的长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马,不觉错过了宿头,正要找地方露宿,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接着两骑骏马领着一辆马车疾驰而至。

    马上是一对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树临风、英气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风姿绰约,端的是一双璧人,车上却是两个老者,双眼精光外露,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视。

    「贼囚徒,看甚麽?」那女的娇叱一声,手上马鞭便朝着凌威头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闪身避开,涎着脸说∶「姑娘为甚麽乱打人?」

    「小子,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麽?」那男的冷哼了一声,马鞭却又挥起。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着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麽?」

    「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着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耻,设阱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车里有人高声叫。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後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着头说∶「除非┅┅除非┅┅」

    「除非甚麽?」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妓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麽?」林森失声叫道。

    「甚麽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Daisuke制作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皮鹤的老妇人,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骚在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於是凌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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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龟奴、母,更是闹哄哄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龟奴口中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甚麽客人,计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精致的小楼,门外挂着红灯,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着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麽?」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馀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甚麽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当,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着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夥,看来是黑寡妇就地取材,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线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着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着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颜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脉沸腾。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着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扶着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着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着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说。

    「我甚麽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着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着脸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着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麽?」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

    「别听她的┅┅」银宝闪躲着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出来麽?」

    「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

    「不┅┅你说┅┅你敢说┅┅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痒死你!」

    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

    「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後叫。

    「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着说。

    「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着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她的话儿可会咬人哩!」

    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乱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

    「是呀,谁人敢乱闯,我便咬掉他的**巴!」银宝挑战似的望着凌威笑道。

    「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喘着气叫。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艳娘领着厨娘送来了酒菜,艳娘含笑问道∶「大爷,她们可有顽皮麽?」

    「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银宝投诉似的说,她的衣襟敞开,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爷会赔你的。」艳娘笑骂道。

    「对,我赔,我赔!」凌威腹下涨的难受,探手在裤裆扶了一把说。

    这时厨娘已经布菜完毕,悄然引退,艳娘笑道∶「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

    金宝含笑点头,用腋下大红色的绣帕,仔细地擦乾净了酒杯,倒下美酒,捧到凌威嘴旁,柔声道∶「大爷,容贱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过,银宝却吃吃娇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净是在生事!」金宝白了银宝一眼,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点摸不着头脑时,金宝已经靠了过来,抱着他的脖子,却把湿润的红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费劲,金宝便自动把香甜软滑的丁香小舌送上,美酒顺着玉舌源源的渡进口里。

    喝光了这口销魂的美酒後,凌威还是纠缠不放,金宝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尝,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才喘息着松开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涨的更是难受,手掌要动,银宝却拉着他的手,狡黠地笑道∶「让我给你松一松吧。」

    「大爷,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谢你的光临。」艳娘举杯道。

    「也是吃皮杯吗?」凌威见艳娘风韵撩人,不禁出言调笑,接着却是身子一震,原来银宝已经解开他的裤子。

    「她们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黄,如何敢让你吃皮杯。」艳娘幽幽的说。

    「你哪里老了?」凌威笑道。

    「哗,好大的家伙!」银宝忽地惊叫起来,手中握着凌威的肉棒,瞠目结舌道。

    「真骇人呀!」金宝低头一看,害怕地叫起来。

    艳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银宝,你快点敬大爷一杯,请他待会怜着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个子般银样腊枪头,敬多少杯也成。」银宝呶着嘴巴说。

    「那一个大个子?」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别听她胡说,银宝,还不敬酒?」艳娘责备似的瞪着银宝说。

    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顽皮地吐一吐舌头,赶忙爬起来,喝下美酒,便热情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

    尽管凌威纵横欲海,称霸花丛,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风流阵仗,如何不乐得眉开眼笑,彷佛置身人间仙境。

    酒过三巡後,两女已是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发,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可坐不下去,强笑道∶「大爷,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甚麽吩咐,尽管高声召唤,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会她们讨饶时,那个去救她们呀?!」凌威吃吃怪笑道。

    「你可坏死了!」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

    「我可不用你饶,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银宝低下头来,檀口轻舒,轻轻在**巴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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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你快点来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蹄子不成了┅┅!」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娇躯狂扭,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背上撕扯着。

    「小蹄子,乐够了没有┅┅还要麽?」凌威把龟头紧压着银宝的花芯,享受着阴道里传来的抽搐叫道。

    「┅┅呀┅┅够了┅┅小蹄子乐够了┅┅乐死我了┅┅给姐姐吧┅┅她也该歇够了!」银宝哀求似的说。

    「不┅┅让我┅┅多歇一会┅┅累死人家了!」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着说,本来她是跪伏绣榻,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两个牝户,上下叠在一起,让凌威轮番抽插作乐的,但是经过连番风雨,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

    「我还没有乐够,那怎麽办?」凌威谑笑道,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只要开放精关,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挞伐,弄得两女讨饶不绝,死去活来。

    「让我们再┅┅再歇一下吧!」银宝颤着声说。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长笑一声,抽身而起,拉开了房门,便看见艳娘倚在门旁,娇喘细细,不独脸上春意盎然,玉手还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捏着,原来他早已知道艳娘在门外偷窥。於是故意卖弄,大展雄风。

    「大爷┅┅」艳娘看见凌威出现身前,顿时羞的脸如红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儿不成,便要妈妈上阵了!」凌威怪笑一声,探手便把艳娘拉入怀里。

    艳娘正是求之不得,嘤咛一声,春情勃发地扑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骑马汗巾,便腾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巴。

    这一仗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他们一个阅人无数,床第的经验丰富,更精擅房中术,一个天生异禀,身怀绝世邪功,没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称臣,真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房间里顿时春色无边,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艳娘终究是血肉之躯,而且淫兴情浓,结果还是敌不过凌威的邪功秘术,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後,已是身趐气软,浪叫不绝。

    「美┅┅呀┅┅快一点!呀┅┅你真好┅┅呀┅┅来了┅┅奴家要来了!」艳娘疯狂地扭动着叫。

    凌威长笑一声,快马加鞭,肉菇似的龟头,朝着艳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枝乱颤,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别动┅┅呀┅┅让奴家动吧!」艳娘挣扎着把粉腿缠着凌威的熊腰,玉手抱着肩头,吸了一口气道∶「大爷┅┅你┅┅品评一下奴家的房中术吧!」

    凌威本来是不予理会,但是艳娘的肉洞却好像活动起来,里边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吸力,柔软的肉璧还慢慢蠕动,挤压着藏在里边的**巴,使他说不出的畅快,不禁止住动作,闭目享受这奇怪而美妙的感觉。

    「大爷┅┅舒服吗┅┅?」艳娘咬着牙说。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错!」凌威兴奋地叫。

    艳娘芳心欢喜,继续运功使劲,施展房中妙术,要把凌威带进极乐的境界,可是过了良久,虽然凌威是乐得咳咳大叫,洞穴里的**巴还是雄风勃勃,累的她气息啾啾。

    「大爷┅┅你┅┅你快点来吧┅┅奴家没有气力了!」艳娘呻吟着说。

    凌威可从来没试过这样甜美快活,本待继续享受下去,但也感觉艳娘的劲道大减,於是不为已甚,放开精关,就在艳娘身体里爆发了。

    「呀┅┅射死人了┅┅!」艳娘贾其馀勇,运功吸吮,却也奈不住叫起来。

    「这是甚麽功夫?」凌威伏在艳娘身上喘息着问道。

    「这┅┅这是房中术的一种,叫做「鱼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练习成功。」艳娘透不过气来似的说道∶「你真利害,我们母女三个也敌不过你。」

    「你乐够了麽?」凌威轻吻着艳娘的奶子说。

    「够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艳娘长叹一声,闭目歇息,四肢却缠着凌威的身体,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连御三女,也有点疲累,便和艳娘交股而眠,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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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威醒来时,已是红日高挂,恶毒的阳光,耀目刺眼,转过头来,发觉自己彷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尽是晶莹白腻的肌肤,肉香四溢,三女犹在睡梦之中,七手八臂缠着他的躯体,使他动弹不得。

    定神细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虽然比不上绛仙冷春诸女的天香国色,却也艳丽迷人,金宝银宝的乳房结实坚挺,盛臀蜂腰,青春焕发的胴体,更使人爱不释手,艳娘却差得多了,双乳松软,还略见下垂,然而那「鱼吮毫」的妙技,却使他回味无穷。

    「大爷,你醒来了。」凌威一动,艳娘便醒来了,伸了一个懒腰,便推动着身旁的金宝银宝,说道∶「起来,大爷起床了。」

    「┅┅爷呀,你怎不多睡一会┅┅不累麽?」金宝娇地伏在凌威的胸前,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儿可累死人了。」银宝打了一个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说∶「你再睡一会吧,让我们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着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冲动,使他的**巴勃然而起,跃跃欲试。

    「大爷,你真强壮,我们都累成这样子,你还是没事人似的。」艳娘爱恋地把玩着坚硬的肉棒说。

    「你累吗?我还道可以活动一下。」凌威诡笑道。

    「昨儿欺负得人家不够麽?那有嫁女儿的,把丈母娘也弄进了新房?」艳娘埋怨似的说。

    「这里不是有一个吗?」凌威吃吃笑道∶「她们练不成那「鱼吮毫」的功夫,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们练成了,只是功行尚浅,却又碰上你这个冤家,教人喘不过气来,甚麽功夫也使没用了。」艳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还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儿那个大块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银宝舒了一口气道。

    「就是在平阳巷碰见那个吗?」凌威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是呀┅┅」银宝回答道,说出来後,也知道不该说,但是话出如风,收也收不回来了。

    「你们为甚麽会到平阳巷的?」凌威追问着说。

    艳娘不再隐瞒,道出原委,就是那个黑衣老妇,告诉她们要和林森开一个玩笑,付足了缠头,让她们假扮平阳巷的下级妓女,只接待林森一个人客,事後依约把金宝银宝送了回来。

    「要不是六如赌坊的老板介绍,我才不接这宗生意呢。」艳娘说。

    「那个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将就木,但行动却是俐落无比。」银宝说。

    「她才不老!」金宝插嘴说道∶「我看,她是经过改扮,存心算计大个子才对。」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着上茅厕,不知道她已经先到一步,看见她正在整理月事,要真的是老婆婆,哪里还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润,完全不像手脚头脸的乾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宝解释道。

    「好了,我肚子有点饿,可有吃的东西麽?」凌威抚着肚子说,他知道黑寡妇不是老妇後,更添几分好奇之心,决定往六如赌坊走走,寻找线索。

    「是,我立即着人去弄。」艳娘答应道。

    金宝银宝两女也赶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间自然是无尽的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饱了,我出去走走。」吃过午饭,凌威便离桌而去。

    「你们快点换衣服,陪大爷出外逛一下。」艳娘吩咐道。

    「不用了,你们还是多睡一点,到了晚上,别对我说困便成了。」凌威笑道,他本来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带着金宝银宝往六如赌坊可不成。

    「便宜她们了。」艳娘道∶「大爷,你早点回来用膳,让我给你安排一些有趣的玩意。」

    (廿四)悬云中伏

    六如赌坊白天也很兴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凌威不好赌,走进赌场,也是一件苦事,但是吵闹的环境,也让他听到不少消息,原来六如赌坊的主人,是崆峒派弟子,崆峒亦是七大门派,大有可能让黑寡妇藏身於此,逛了大半天,除了赌坊的後进门禁森严,大白天不便乱闯外,赌坊内外形势已经了如指掌,但是没有黑寡妇的消息,只好返回艳娘的香巢。

    艳娘等三女早已倚门等候,艳娘银宝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头珠翠,笑脸迎人,金宝却是一身素服,腋下还挟着雪白罗巾,脸带惶恐,凌威不禁问道∶「为甚麽打扮成这样子?」

    「喜欢吗?」艳娘问道。

    「很好,别有一番情趣。」凌威笑道,有道男要俊,一身皂,女要俏,一身素,金宝楚楚可怜的样子,更使人怜爱。

    「金宝身子不爽,我找了邻家的小寡妇过来帮忙,只是她有点不识抬举,待会还要大爷好好的惩治她一下。」艳娘诡笑道。

    凌威一时可转不过念头,接着便明白是艳娘的玩意,拍掌笑道∶「有趣,有趣,待我好好的惩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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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娘的主意可真不少,荒淫暴虐,古灵精怪,她们又曲意逢迎,花样百出,使凌威夜夜春宵,头两天,他尚还有外出打探,後来却是完全沉迷欲海,乐不思蜀。

    三女虽然卖肉为生,迎送生涯,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碰见过凌威那样强壮的男人,床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特别是艳娘,久旱逢春,更是说不出的欢喜。

    直至有一天晚饭的时候,三女殷勤侍候凌威用膳之际,忽地听到蹄声得得,凌威福至心灵,恁栏下望,发现骑者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郎,原来是清风剑侣的白霜,想起这几天只顾在温柔乡作乐,却忘了黑寡妇,心念一动,便穿上衣服。

    「大爷,这麽晚你还要外出吗?」艳娘奇怪地说。

    「是,我出去走走。」凌威点头道。

    「你┅┅你要去哪里?┅┅甚麽时候回来呀?」艳娘问道,她见凌威神色不善,只道他厌倦了自己几个,外出寻欢,不禁着急。

    「钱都花完了吗?」凌威只道缠头资不够,放下一张银票说,暗念俗语说婊子无情,可真不错。

    「不,不是这个意思!」艳娘急叫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浪蹄子,骚穴发痒麽?」凌威骂道∶「金宝银宝,你们拿个主意,待我回来後,好好折腾这浪蹄子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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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威还是初次潜入六如赌坊的後进,自恃潜纵隐迹之术,穿房入舍,如入无人之境,听得堂上传来人声,彷佛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提气轻身,直趋堂下,伏在窗前窥伺。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脸孔,包括华山白霜、汴海崔望,还有青城三老,居中而坐的却是一个黑衣妇人。头脸都包裹在黑巾中,看不到脸目年纪,但是却体态娇娆,不像上了年纪,凌威望过去时,好像看见她身子一震,凌威不以为意,因为他正在洋洋自得,庆幸福至心灵,才能及时窥探这个神秘的黑寡妇。

    「┅┅七派掌门已经决定要对付这个魔星,敝派掌门吩咐无论如何也要请夫人留下,在他未成气候之前擒杀,以免重蹈云岭三魔的覆辙。」崔望正在说话。

    「他的招式诡异莫测,功力又高,老夫等三人合力,也先後两次受挫,他收服神手帮後,最近又进占明湖,要不及时行动,待他羽翼丰满时,便麻烦了。」青城三老说。

    「他杀死敝派的鱼新师叔,强暴了绮云,还夺去七星环,真是罪大恶极。」白霜愤恨道。

    凌威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正是自己,吃惊之馀却又有点自豪,暗念出道不久,便弄的天翻地覆,实在不枉此生,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绮云受辱,接着记起当日绮云只是失去了知觉,看来不独未死,还前往华山报信。

    「神手帮不成气候,明湖根本是个强盗窝,没有凌威,便群龙无首,不足为患,但是他的武艺高强,却是可虑。」黑寡妇沉吟道。

    「和这些大奸巨恶,可不用说甚麽江湖规矩。」崔望说∶「敝派掌门已经赶来,随时可到,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