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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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还不过去向主人请安?」悦子领着和子进来了。

    和子垂着头,在凌威身前双膝跪下,哽咽着说∶「淫┅┅淫贱蹄子向┅┅向主人请安。」

    「起来,起来,让我瞧清楚!」凌威拍手大笑道∶「为甚麽穿成这样子?」

    和子红着脸爬起来,站在凌威身前,垂首而立,原来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短衣,却没有穿上裤子,趐胸半露,白皙修长的粉腿,更完全裸露,腰间虽然系着红色腰带,可是衣服下摆却是空荡荡的,瞧的凌威心浮气促,一手把和子拉入怀里,掀开了衣服细看。

    「主人,这样的打扮好看吗?」悦子笑嘻嘻地问。

    「好看,这样的尿布犹其有趣。」凌威在和子腹下点拨着说,那里丁字形的系着一根三指宽的红色轻纱,大小仅能遮盖着贲起的玉阜,可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更掩不住里边的无边春色。

    「那不算是尿布,是淫布才对,这个淫贱的奴才,淫荡无耻,随便碰几下,便淫水长流,淫布是用来接着骚穴里的淫水的。」悦子解说道。

    「有道理。」凌威吃吃怪笑,指掌在和子的大腿根处玩弄着,接着奇怪地问道∶「为甚麽把浪刮得光秃秃的?」

    「是预备甚麽时候她放刁,便在上边刺朵漂亮的花儿的。」悦子咬着牙说。

    「你懂刺花麽?」凌威把指头却探进了轻纱里,撩拨着娇嫩的肉唇说。

    「现在虽然不懂,可是多点练习便一定懂的。」悦子怨毒地说。

    「不┅┅呜呜┅┅不要刺┅┅我┅┅我会听话的!」和子恐怖地叫,她亲眼看着悦子给人刺花的苦况,如何不惧。

    「不懂便别刺花了,弄花了那话儿可不好看,随便用绣花针刺几下也是一样的。」凌威兴奋地说。

    「是,婢子明白了。」悦子挑战似的望着和子说。

    「这根腰带好像长了一点,也是用来揩抹她的淫水吗?」凌威用腰带揩抹着指头说。

    「贱人,告诉主人那是用来干甚麽的?」悦子叱喝着说。

    「是┅┅是预备奴才放刁时,用来缚奴才的。」和子含着泪说,她知道悦子满腔愤恨,稍一不慎,便会受到非人的折磨了。

    「我已经着人打造一些金环,用来挂在她的颈项四肢,那便可以随时把她像母狗般拴起来了。」悦子说。

    「你真有心思,可有给这条母狗改个名字?」凌威开心地说。

    「还没有,请主人赐名吧。」悦子笑道。

    「她既然又淫又贱,便叫做淫奴好了。」凌威思索着说。

    「贱人,你听见了没有?」悦子喝道。

    「我┅┅淫奴听见了。」和子满腹辛酸答道。

    「淫奴,从今以後,你可要发挥淫奴的本色,要不然,改名做花奴那可不妙了。」凌威在和子的胸脯狎玩着说。

    「为甚麽叫做花奴?」悦子不解地问。

    「倘若她不淫,你的绣花针便把她刺得花花碌碌,那不是花奴是甚麽?」凌威吃吃笑道。

    「我淫┅┅我一定淫的!」和子颤着声说。

    「悦子,你花点心思吧,还好这里的男人多的是,不愁没有人要的。」凌威笑道。

    「是,这样淫贱的奴才,最适合是当婊子了。」悦子鄙夷地说。

    「别弄坏她便是,弄坏了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听得脸如金纸,可不敢想像往後的日子,还要受多少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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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威计算日子,已经是和陶方约定会面的时间,於是向丁氏兄妹和悦子,交待了要办的事,便独自赴约。

    他们是约定在西集见脸,因为陶方从翻天堡回来,西集正好顺道,凌威除了想知道招揽叶宇的进展外,也有心一会玄阴教的妙香,探索合藉双修的秘密。

    陶方没有带来好消息,尽管叶宇从黄樱口里,知道凌威如何大展神威,独力搏杀青城四剑,陶方也是赞不绝口,但是他还是半信半疑,没有答应加盟。

    「他也没有拒绝,只是近日由於有消息说玄阴妖后再出江湖,心神不定,容後再说吧。」陶方说。

    「甚麽玄阴妖后?」凌威心中一动,追问道。

    「五十多年前,江湖出现一对奇怪的男女,男的叫九阳魔君,女的便是玄阴妖后,魔君好杀,武功深不可测,妖后淫荡无比,人尽可夫,而且精擅采补邪功,不知多少武林高手和她一夕春风後,便脱阳惨死,他们肆虐江湖,後来为七大门的掌门人联合中十四高手伏击,魔君残杀多名高手後,堕崖而死,妖后也受了重伤,全靠迷魂香帕突围逃走,以後便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九阳魔君?」凌威心头狂跳,暗念自己修习的九阳神功,莫不成便是魔君一胍,要是这样,自己岂不是魔君的传人。

    「不错,他本应是吾道中人,只是嗜杀成性,没有心机,要不然,大可以一统武林,那容甚麽名门正如此趾高气扬。」陶方叹气道∶「现在的玄阴妖后多半是第二代传人,不知道魔君有没有传人,要是他的传人也不分皂白的胡乱杀人,那麽黑白两道都要遭劫,所以叶宇才心烦意乱吧。」

    凌威也没有说破,只是把如何收服天水连天和飞鱼三寨,和玄阴教交手的事说出来。

    「那麽不是和玄阴妖后对上了麽?」陶方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这可没甚麽大不了,我正想会一会这个妖后。」凌威笑道。

    「门主,妖后当年纵横江湖,她的传人当不易与,何况妖后既出,魔君要是有传人,定不甘雌伏,你可要小心才是。」陶方忧心忡忡地说。

    「江山代有人材出,还没有交手,可不知鹿死谁手呢。」凌威满怀信心道∶「明湖卅六寨一盘散沙,却是建基立业的好地方,玄阴教在这里兴风作浪,也是想在此建立据点,我们要闯一番事业,便不能畏首畏尾的。」

    「门主说得对,是属下多心了。」陶方雄心勃发道∶「东湖以连天白水和英华三寨最强,门主收服了白水连天,其他各寨已不足为患,西湖十八寨,大多以黑豹和蛟腾为首,属下当日曾助黑豹寨的石豹一臂之力,或许可以从他开始入手。」

    「也好,去瞧瞧再说吧,暂时别透露我的身份,不要操之过急,要不是志同道合,便无谓招揽入门了。」凌威点头道。

    第二天,陶方便和凌威迳往黑豹寨,石豹见陶方翩然而至,喜出望外,殷勤招待,但是陶方发现他目光散乱,好像重伤初愈,而且满怀心事,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他正身在困境。

    那是因为黑豹蛟腾为争西湖的领导地位,多年来势成水火,只是大家实力相若,谁也不敢轻启战端,岂料近日蛟腾却主动寻衅,蛟腾寨主胡蛟还多番向石豹指名挑战,他们两人本来功力悉敌,但是这时石豹受了暗算,功力大减,自然不敢应战。

    追问下去,原来前些时石豹姘上了一个叫做如月的女子,她是玄阴教来游说石豹加盟的,可是石豹不甘奉女子为首,没有答应,如月暗施毒手,采阳补阴,待石豹发觉後,已是功力受损,他本来。

    「那妖女的武功不俗,此消彼长,便给她逃走了。」石豹惭愧道。

    「知道她逃到那里麽?」陶方问道。

    「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不把她大卸八块才怪。」石豹气愤道。

    「别担心,我代你出战便是。」陶方自告奋勇道。

    「除非能击溃蛟腾,不然是没有用的。」石豹叹气道。

    凌威明白这一战关系石豹的荣辱,倘若他要继续在西湖争雄,必需亲自出战胡蛟,但是这时功力受损,可不是胡蛟的敌手,要是避战,从此更抬不起头了,如果不是遭受如月暗算,便不会陷入困境了。

    「要是你能够恢复功力,便可以和他一战了。」凌威笑道。

    「这还用说吗?」石豹气结似的说,陶方没有介绍这小伙子的身份,只道他是陶方的小辈,可不把他放在心上。

    「要是寨主不弃,在下可以一试的。」凌威笑道,由於九阳真经载有治疗采补受损的方法,他才出此大言。

    「这位是快活门门主凌威,愚兄也是快活门中人,你有救了。」在凌威的暗示下,陶方表露凌威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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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凌威的治疗,石豹功力尽复,在陶方的怂恿下,他感恩图报,自愿投效快活门,共拒玄阴。

    凌威相信蛟腾的胡蛟在石豹受创时乘虚而入,必定是从玄阴教中人得到消息,遂着石豹一面约战胡蛟,一面人查探,果然探得胡蛟最近纳了一个叫做如烟的小妾,不用说又是玄阴教的妖女,看来胡蛟答应入教,所以未受其害。

    玄阴教的美人计,使凌威大感头痛,一时间也无计可施,本来有意从妙香入手,可是石豹胡蛟决斗在即,恐防有变,只好暂时搁置了计划。

    这一场决斗简直是湖西盟主之争,所以十分哄动,明湖卅六寨都人观战,丁氏兄弟也有出现,凌威乘机吩咐了一些事,至於那场决斗,却是紧张精采,兼而有之。

    胡蛟定是知道石豹功力受损,一开始便强攻猛打,逼石豹硬拚,石豹得凌威指点,假装不敌,设下陷阱,乘胡蛟意气风发的时候,忽地出击,一举使胡蛟受了重伤,狼狈逃走,使他的威望大增。

    石豹获胜後,更把凌威奉若神明,凌威也答应助取得湖西的霸主地位,为了实现诺言,决定夜探妙香居处,相机对付玄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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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香住在一所四合院,平常深居简出,只有一个俏婢外出购物,邻里只道她是从良的娼妇,那里知道实在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在明湖兴风作浪。

    凌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屋里,在一间点了灯的房间,看见一个明艳照人的女郎,她穿着湖水蓝色的衣裙,舒服地靠在贵妃床上,身前站着两个年青貌美的女子,三女春兰秋菊,各有吸引之处,使凌威目不暇给。

    「如月,你说已经吸去石豹的四成功力,怎麽他好像没事似的?」坐着的美女问道。

    「仙子,弟子┅┅弟子也不知道。」站在左边的如月垂着头说。

    「全是你冒冒失失地向他表露身份,逼得我要兵行险着,才弄到今天这样子。」三才仙子的地女妙香寒着声说。

    「那时弟子只道已经把他哄得死死的,谁知┅┅。」如月委屈地说。

    「别说了。」妙香叹气道∶「你混入湖东的连天寨,打探如玉的下落,还要查探凌威的底细,天照教探得他远赴青城,要十天半月才回来,那时更要多做功夫。」

    「是,弟子明白。」如月答道。

    「如珠,如花可找到绮云母子没有?」妙香问道。

    「还没有,可是她说华波有点泄气的样子。」另外一个美女如珠说。

    「着她忍耐一点吧,如烟那里还不是一样。」妙香又叹气了∶「其他的事待教主来的时候再说吧。」

    「教主会来吗?」如月惊叫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大姊三妹都很顺利,只有我┅唉!」妙香愁眉深锁道。

    「仙子,弟子是不是依照原本计划往翻天堡呀?」如珠问道。

    「当然要去,不过别操之过急,叶宇可不是好惹的,你是当卧底搜集情报,不要打草惊蛇。」妙香说。

    「是,那麽弟子明天便出发了。」如珠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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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威才回到连天寨,便看见如月了,她婢女打扮,好像小了一点的天青色衣裤,包裹里诱人的胴体,紧随丁佩的身後。

    「门主,你回来了。」丁佩亲热地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她是谁?」凌威打量着如月说。

    「她叫月如,我刚贯回来作丫头的。」丁佩喜孜孜地说∶「我见悦子也有丫头,便买一个回来使唤吧。」

    「悦子是悦子,你是你,如何一样?」凌威冷冷的说。

    「你要是不喜欢,我送走她便是。」丁佩惶恐地说。

    「大爷,别赶我走,我是无家可归了。」如月也不待凌威说话,便跪倒地上叫道。

    「当我家的丫头可不容易呀。」凌威寒着声说。

    「大爷,我一定会努力的,留下我吧。」如月哀求着说。

    「你的两个哥哥呢?」凌威没有答理,望着丁佩说。

    「他们回到自己的寨子了。」丁佩怯生生的说。

    「悦子呢?」凌威续问道。

    「多半又在整治她的丫头了,你走後,淫奴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丁佩投诉似的说,她并不知道和子的底细。

    「进去看看,要是你不听话,我便让她对付你。」凌威冷笑道,丁佩不敢多话,伴着凌威进去,如月也从起上爬起来,跟着进去。

    才走到门外,便听到悦子喝骂的声音,奇怪的是没有和子的声音,凌威推门一看,原来和子的嘴巴给布索缚的结实,要不然,叫苦的声音,定当响澈云霄。

    和子手脚四马缵蹄的反缚身後,赤条条的吊在半空,白皙皙的胴体印着几道淡淡的鞭痕,倒不像吃了很多苦头。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只见悦子凶霸霸的站在和子身後,手里握着九尾皮鞭,却不是在和子身上抽打,而是把尺许长的鞭柄在牝户抽插,鞭柄密密麻麻的缠着牛皮索,凸凹不平,在娇嫩的牝户肆虐,整得和子死去活来,泪下如雨。

    「这样用鞭子也真有趣,难为你想得到。」凌威拍手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把鞭柄尽根插进了和子的牝户里,鞭梢随着和子的抖颤,在空中飞扬,蔚为奇观。

    「┅┅主人,我怕打坏她的身体,让你不高兴嘛。」悦子乳燕投怀似的扑入凌威怀里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有意无意地望了丁佩一眼,问道∶「生甚麽气?」

    「还不是这个淫贱的奴才,你离开後,没有人给她煞痒,昨天我着她自己解决,谁知她竟然拒绝,我只好给她煞痒了。」悦子道。

    「怎麽没有男人?」凌威笑道∶「着丁佩分几个给你呀。」

    「凌哥哥,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嘛!」丁佩着急地叫。

    「你不是说应付不了十二铁卫麽?分几个出来不成吗?」凌威骂道。

    「主人,不是丁姑娘不给,是我不知道你玩够了没有,怕你不高兴吧。」悦子解释着说。

    「我怎会不高兴?」凌威笑道。

    「淫奴,以後有你的乐子了!」悦子格格娇笑,在和子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为甚麽缚着她的嘴巴?」凌威问道。

    「我怕她杀猪似的乱叫,吵了其他人吧。」悦子答道。

    「怕甚麽,没有叫床的声音,如何有趣。」凌威笑着解开绑着和子嘴巴的布索说,布索缚的很结实,里面还塞着布帕,怪不得她完全不能造声了。

    「┅┅!」尽管解开了嘴巴,和子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汨汨而下。

    「还敢不听话麽?」凌威轻抚着和子的粉脸说。Daisuke制作

    「说呀!」悦子逼迫着叫。

    「┅┅不┅不敢了┅┅呜呜┅┅饶┅┅饶了我吧┅┅呜呜┅┅苦死我了!」和子号哭着叫。

    「月如,倘若你不听话,也一样要受这样的罪,还要留下来当丫头麽?」凌威故意问道。

    「我┅┅我一定听话的。」月如粉脸煞白,硬着头皮说,想不到他们如斯残暴,但势成骑虎,也不容她不留下来了。

    「凌哥哥,我买她回来,是让她应酬那十二铁卫,我便可以多点时间侍候你了。」丁佩幽幽地说。

    「你还是女孩子麽?」凌威望着如月问道。

    「婢子是卖身葬夫的。」如月依着预先编好的故事回答道。

    「过来,让我瞧瞧你有多听话。」凌威笑道。

    如月可没有选择,只好网作羞人答答的走了过去。

    「这身衣服太窄了,奶子涨鼓鼓的,你不难受麽?」凌威肆无忌惮地搂着如月的纤腰,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捺捏着。

    「大爷,你┅┅!」如月身在玄阴教,本来也不知羞耻为何物,可是怎样也想不到凌威会如斯放肆,不禁粉脸通红,手足无措。

    「白天你侍候丁佩,晚上便来服侍我好了。」凌威怪笑道。

    「凌哥哥┅┅!」丁佩委屈地叫。

    「别多话了,悦子,你给这小寡妇挑些漂亮的衣服。」凌威摆摆手继续说∶「丁佩,你跟我来,我有话说。」

    (九)

    「不开心麽?」凌威把丁佩带进自己房间,抱入怀里柔声道。

    「凌哥哥┅┅呜呜┅┅我是不是很讨厌?」丁佩悲从中来,伏在凌威胸前泣叫着说。

    「你说呢?」凌威心里暗笑,明知故问道。

    「一定是的┅┅否则你不会要个丫头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