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有气无力的翻了翻眼皮，小声回答说，“马老师，昨晚上下了一夜雨，我家屋顶漏雨，我睡觉的杯子给漏湿了，弄得我跟我爸一宿都要没有睡好觉，天一亮，我爸就让我到学校来了。”

    “等等，妞妞！”

    马艳桃好像和乐妞妞摆摆手问道，“刚才你是说，你跟你爸……睡在一起的？”

    “是呀，老师。”

    乐妞妞抬头望着马艳桃，小声回答说，“是我爸让我跟他睡在一起的。”

    马艳桃看着乐妞妞，嘴里喃喃地说着：“怎么会这样……”

    乐妞妞可能没有听清楚马艳桃在说什么吧，她仰着头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马艳桃问道：“马老师，你在说什么呢？”

    “哦，没什么。”

    马艳桃伸手很慈爱地摸了摸乐妞妞低头，微笑着问道，“妞妞，怎么，妞妞，你不是跟睡一张床的吗？”

    “我……我没有妈妈。”

    乐妞妞望着他的老师，轻轻地摇摇头，很难过地回答说，“我妈妈早死了，四年前就已经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