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气好不好?”温嬟眨着一双大眼无辜的嘟嘴解释。
为了消除达到目的,别说是受一点伤,便是舍了一双脚,她也不会可惜的。
老师说过,一个人只有对自己残忍了,才能对别人残忍。
“又孩子气了,本侯几时说过不疼惜夫人了?”楚墨转头不悦的看着给温嬟打着扇子的两个丫鳜语气恢复平常的冰冷,“还不去百草堂拿一盒冰肌玉骨膏来,没见夫人受伤了吗!”
两个丫鬟本就惧怕楚墨,这厢一见楚墨发火哪里还敢留在战场里顿时放下扇子便争相着往百草堂跑去。
“夫人擅饮酒?”楚墨怜惜的抚摸着手中的玉足,假装不经意的问道。
温嬟本也未打算瞒着楚墨她千杯不醉的事实,不过实话可不能说,想了想,温嬟斟酌道:“妾身自幼体弱多病,所服用汤药俱是用清酒熬制而成,故酒量倒是比常人好很多。”
“原来如此。”听了温嬟的解释楚墨对于温嬟喝了梨花白只一日便醒了的事也释怀了。
只要不是在骗他就好。
“夫君来看妾身可是有事?”试探了半天也该说到正题了吧,温嬟可不信刻薄寡情的紫衣侯会没事找自己扯家常。
“夫人何出此言?”瞬间楚墨警惕起来。
温嬟一只手撑着下颌做思考状:“娘亲说夫君府中美人众多,要雨露均沾,不可能时时都陪伴在妾身一人身爆让妾身要大度。夫君先前刚见过妾身,此时才不会是因为想妾身了才来倚绿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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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选自陆游《驿舍见故屏风画海棠有感》
[2]章节名参考《爱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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