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没醉,妾身还要喝呢,夫君,妾身还要喝。”拂开楚墨的手温嬟瞪着大眼纠正道。
“那这是什么?”楚墨伸出两根手指在温嬟的眼前摇了摇,检验道。
“哈哈……夫君傻了,这当然是手指啊,夫君的手指。”温嬟鄙夷的看了一眼楚墨,然后抓住楚墨的两根手指认真的回答。
楚墨无语,好吧,确实是他的手指。
“那本侯叫何名?”楚墨继续检验。
“夫君肯定是醉了,连自己唤做何名都忘记了,来,来,妾身来告诉夫君,夫君姓紫,名唤衣侯。哈哈,妾身没醉吧!”温嬟得意的扬了扬眉,在心中不禁为自己的超常发挥大声叫好。
楚墨:“……”
温嬟瞅了眼楚墨半信半疑的眼神,决定再加把大火,将怀中宝贝的酒壶举到口中倒了倒,然后又将一只眼对着壶口向里看了看,眼泪便滚滚的向下掉,声音凄楚哀婉,“夫君……妾身的梨花白被贼人偷喝光了。”
“贼人,哪里逃,还我酒来!”忽而温嬟指着远处半人高的寿星抱桃纹瓷瓶大喝一声,不等楚墨反应过来便猛的从床榻上跳起奋不顾身的冲去,又因着绑在一起的同心结人才刚刚踏出几步便连带着楚墨一同向地面栽去。
楚墨才刚扯住温嬟的手便只觉得眼前光景快速流动,他便已经同温嬟一起倒在地上了,他动了动手指,想起身,顺便将这个被他诱哄着喝醉酒的夫人抱上床榻,借着酒劲问清楚温思怀将女儿嫁给他的目的。
嗯?楚墨又动了动五指,觉得手下的触感好极了,软软的,绵绵的,盈盈一握。
“臭流氓!”温嬟杏眼一瞪,大喊一声,握紧粉拳便毫不留情击向楚墨。
楚墨正在回味手下销魂的触感便被迎面而来的拳头击中了眼睛,他闷哼一声狠狠的盯着身下一脸绯色的人,算了,为了大局他忍。
楚墨想忍,温嬟可不干,没道理占了她便宜却只吃她一拳便了事的,反正现在她是喝醉的人,干了什么坏事也同她没关系。
灌醉了她,可是很危险的啊!
温嬟柳眉一皱双手迅速的抓着楚墨按在她胸上的手,开始拼命的使劲挣扎,口中大喊:“夫君救命啊,夫君,有贼人非礼妾身啊!”
楚墨满头黑犀这就是张伐柯口中贤惠端庄的大家闺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