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堵在孙寡妇屋里。”杏花恨恨地说道。
“有这事?那他这个支书快当到头了。”时下大喇叭里天天广播,干部要以身作则,管好自己的作风问题,这要是传到上级耳朵里,立马就得把他的村官撸了。
“俺就不惜得说,他早和几个骚女人有一腿了。赶明儿个让我抓了现行,老娘一脚蹬了他,二哥,我过来和你搭班过日子好不?”杏花满怀希望。
“别,你还是当你的书记夫人吧,我庙小,装不下你这大菩萨。”二爷推诿道。
“你瞧你那熊样,不是我说你,一点男子汉的气魄都没有,要是早些年你发下狠来,老娘能落到刘璐手里?咱的儿呀女的,早围锅台转了。”杏花气不过,叨叨唠唠地数落着二爷。二爷闷着头,假装没听到,心话:玩玩可以,在一起过日子不行,就你那骚模子,老子怕真的养不起。
“说话呀,怎么成了闷葫芦?”杏花看二爷不出声,生气道。
“说啥呢,你都成了俩孩子的妈了,说啥话也晚三秋了。”
“你瞧你这点出息,生了孩子咋了,老娘的身子,不照样水嫩水嫩的,你刚才不也恣得直哼哼吗!”
“杏花,你现在是越来越了,一点涵蓄都没有,咋和当姑娘的时候不一样呢?”
“切,咋了,你不喜欢我这样吗?你们男人不总说,女人越越有滋味吗!老娘今天还就放开了,让你尝尝老娘的手段,永远记在心底。”说着话,杏花滕根缠树,手脚附上了二爷的身。
二爷年轻,火气旺,哪挡得了杏花火热的身子,一番后,两人重重地躺倒在地上——
等两人收拾利索,岔开时间,分头回了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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