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曹蒹葭噗嗤一声，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笑话一样，“你当姐姐还不知道你啊！”

    张小凡隔着电话，可以想象曹蒹葭娇笑着说话时还一边翻白眼的俏模样，说实话，想象永远是那么让人心动。

    “赶紧的，快来接我，大伯那边我已经打过电话了，他说今天没事，车我可以随便用。”

    爸，你把儿子卖了，好歹也给我打声招呼啊！张小凡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曹蒹葭都已经给张琪打过电话了，自己还是别反抗了，认命吧！

    本来昨天晚上和前天一天没有接到曹蒹葭的电话，张小凡还以为是躲过去了，但是现在想来，应该是前天晚上曹蒹葭回家太晚，她父母没有把手机的事情给她说，而第二天肯定是一大早这个女魔头就出门了，一整天都不在家，所以电话才会周一早晨才会打来。

    虽然已经想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貌似对于改变结果没有什么帮助。

    赶紧去厕所洗漱，穿好衣服连早饭都顾不得坐在家里吃，喝了牛奶，嘴里叼了根油条就出门了。

    开车到曹国栋家楼下的时候，张小凡看了时间，八点钟，按理说这个时候打个电话催促一下是正常的，但是一方面因为他不想打电话，另一方面，打电话得到的结果肯定不会令自己满意。

    左等右等，张小凡都没瞧见曹蒹葭，今天是愚人节么？

    没有其他办法了，张小凡拨通曹蒹葭的电话，说道：“蒹葭姐，我到了，你……”

    “催什么催？人家刚起来，女孩子肯定要化妆的，这点常识都不知道，老实等着。”曹蒹葭的回答果然如预料中的一样，让人有种捶她的冲动。

    姐姐，是你给我打电话催命一样让我赶过来的好不好，路上吃油条的时候因为没水喝，差点被噎死，现在你居然给我说自己才刚起来，难道早晨那个电话是你起来上厕所的时候顺便打的？

    张小凡的脑海中闪过一副儿童不宜的画面，曹蒹葭上身穿着t恤，**一条贴身小裤裤，睡眼惺忪的去上厕所，她一只手揉着惺忪睡眼，一只手探入包裹着屁股的贴身小裤裤里挠痒抓摸的旖旎景象，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这种十八禁的画面真是要命。

    张小凡的猜测是正确的，电话是曹蒹葭睡醒打的，也没看时间是几点，她昨晚从父母那里得到手机的时候，高兴坏了，又听了曹国栋转述的关于张小凡很想她的事，当场就想给张小凡打电话的，但是那个时候已经很晚了，这个冒失的举动自然被金玲给阻止了。所以电话是第二天睡醒，起来喝水的时候打的，至于当时的穿着，那是一件连体睡衣，不是什么t恤加小裤裤的组合。

    张小凡左右无聊，下车买了份报纸，前世的他是不看这些东西的，但是现在每天只要条件允许，报纸和新闻联播张小凡都会看。

    一份报纸看完，张小凡连租房，证件丢失，专治某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