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三十七节(1/2)

    晚上8点半,白歌和“战歌”在犬舍内四目怒视相对。

    白歌下发口令“坐”,“战歌”开始还能规矩的坐下,时间一长,它就觉得腻了,开始自己咬尾巴玩。白歌使劲拉牵引带,并喂它吃了三次牛肉,“战歌”还是集中不了精神,东张西望,左顾右盼。

    “你想干什么?”白歌压着怒气说,“叫你练个‘延缓’项目都不成,你还能干什么?”

    “战歌”很不服气地瞪着白歌,梗着小脖子,歪着嘴巴一声不吭,它想这么简单的东西还用你教吗?不就是坐吗?谁不会啊?有这功夫上外面跑几圈透透气不好吗?

    “你现在练的都是基础科目,不积跬步无以成千里。”白歌没好气地说,“算了,说了你也不懂,野性难改!睡觉!”

    白歌关上灯,躺在褥子上转过身去。“战歌”摇摇尾巴,赌气背着白歌趴在地上。

    忽然,它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战歌”轻轻扬起脑袋,在空气中捕捉味道的来源。黑暗中,它将目光所定在放在板凳上的白歌的裤子口袋。

    “战歌”闭眼假寐。半个小时过去了,它听见白歌的呼吸逐渐平稳绵长,于是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