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他将受到更强劲的攻击,而我若被破了气场,除死无它。
我抬首,不需言语他便明白我在做什么,我想要什么。
他要的我已尽数给他,甚至包括浸透我族人鲜血的天一诀。
我在赌,赌在他心底,一位帝王的心底深埋的一丝情愫。倾城苑的妈妈说,男人会因情事上获得的愉悦而付出情感,纵然西日昌的心机深不可测纵然他身为帝王,但他也是一个男人。在大杲宫变那日,他放我于明景堂那个看似危险的地方,却是最安全的地方。在我伤病期间,他什么都不问,只是久久的凝视。他残忍的在苏堂竹身上索取天一诀,却始终没有动我一分一毫。
点点指血,滴滴散珠,我的手式一顿。弦停韵绕难言诉,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抑声道:“朕许了。”
闻言我毫无解脱的舒展,只有更深的哀伤。赢了他,何尝不是输了自个。我的泪轻轻滑落,溅在妃子血上。这把他亲手为我制的琵琶,来日我能用它伤他吗?
“三年。朕许你三年时间。”
气劲一散,我虚脱在他怀中。我翕动干枯的嘴唇,他却道:“别说话!什么都不要说。”
他带着我飘然落地,我看见跪倒一地的侍卫,而答喜伫立其中,泪湿罗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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