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到底意难平(1/2)

    叶小舸是乖乖女,心痛的时候,不会学人家去买醉,她只会把自己窝在家里生闷气。周樵樵这个混蛋,谁想到他会变成这样,枉她浪费六年青春。叶小舸暗自发狠,不就是个男人嘛,有什么了不起。这些天她反反复复把自己折腾的够了,也是时候让自己死心。

    “妈,上次那个……那个人还有戏吗?”叶小舸支支吾吾问舒华。舒华一时没反应过来,奇道:“哪个人?”“就是佟阿姨介绍那个。”叶小舸抿了抿唇,很小声的嘟囔一句。舒华眼前一亮,女儿终于开窍了,主动问起这事,可真是千载难得。

    “我这就让你佟阿姨安排时间你俩见个面。”舒华高兴得很。叶小舸紧着扒完一碗饭,怕她妈看出端倪,没完没了的追问,饭碗一推上楼去了。

    佟阿姨是个热心人,半个月之内紧锣密鼓的安排叶小舸见了七个男的。条件一个赛一个,长相家世也都不赖,可叶小舸瞧着他们总觉得不对劲。长的不算磕碜吧,可没有一个比得上周樵樵一半的。一见周樵樵误终生,那家伙是老天爷专门派来害叶小舸的。

    七个人里有个男的追的倒紧,天天给小舸打电话。那人是个大学教师,武汉人,比小舸大五岁,父母都是武汉大学教授。他各方面条件真是不差,长的也好,就是一说话就带着武汉口音,怎么也改不过来,叶小舸从小生长在北京,听惯了京片子,听惯了周樵樵好听的京味儿男中音,让她听方言,总觉得别扭。

    小舸和这个男的出去过几次,倒也没觉得他怎么讨厌,可也喜欢不起来。可能是职业原因,这个人太斯文了,缺少周樵樵身上那种痞劲儿。尽管有很多人不喜欢京痞,叶小舸却喜欢,觉得特有男人味。

    “小舸,今天下了班我去接你好不好?”这人自来熟,没见几次就把她的姓给省了。“不……你不用来接我,我自己开车过去就行。”叶小舸瞥见禹洁换好了衣服,正往脸上涂脂抹粉,猜到她是去约会,心里不是滋味,于是把心一横,又答应了对方的约会。

    为了方便叶小舸下班直接过去,约会地点选在医院附近的一家西餐厅。“秦老师你坐呀。”小舸见对方光顾着客气,招呼他坐。那位秦老师坐下之后,问小舸想吃什么。小舸拿着菜单随便点了几个菜。

    两人闲聊,气氛还算融洽。小舸有些心不在焉,不是发呆就是答非所问。秦老师以为她是腼腆,也不计较,眉飞色舞的讲述他在德国的留学生活。无奈小舸心里有事,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吃完了饭,各自开车回家。叶小舸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在街上转悠,游车河。九点多,车开到二炮家属区大院门口,警卫看了看她的车号,放行。

    把车停在停车场,叶小舸蔫了似地往家里走。连续相亲多日,她的相思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有加重迹象。看多了才知道,原来周樵樵是没人能取代的。他就是那传说的极品,妖孽,多少年难得一见的。

    有辆车在她身后又是打灯又是按喇叭,叶小舸烦了,闪到路边,让车开过去,车却在她身边停下。

    神经病啊?叶小舸心里嘀咕,看到有人从车上下来,不由得停住脚步。这才留意到,眼前的是辆军用悍马。

    “小舸。”周樵樵的声音听起来那么遥远却又那么熟悉。叶小舸心里一颤,他找上门来了,他终于来了。她抑制住激动,应了一声:唉。淡淡的只有一个字,却是她这些日子相思的凝聚。

    “上车来,我们逛逛去。”周樵樵打开车门,让叶小舸上车。叶小舸答应了,坐在他车上,心里直美。周樵樵终于绷不住了,他终于缴械投降了。这是女人的胜利,是她叶小舸的胜利。

    他开车技术不错,稳稳当当。可是开车的时候,他不跟她说一句话。“去哪儿呀,这是?”叶小舸看他穿越大街小巷,像是有目的地,好奇的问。“去我家。”周樵樵简洁而干脆的说。

    听听,他说去他家。叶小舸可怜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脑袋瓜子也不由自主。他在暗示什么?他在暗示什么?

    “去你家?不大好吧。”叶小舸脑袋里的理智小人儿跳出来主持正义。“没关系,我一个人住。”周樵樵语气很淡。这人也太奸诈了吧,难道他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一个人住!!!要是一家人她才不怕呢。

    “你送我回去吧,我……我不想去你家。”叶小舸知道这不是犯傻的时候。她和周樵樵虽有过那么一段儿,可毕竟隔了六年,见了面就干柴烈火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周樵樵不停车,叶小舸急了,红灯的时候按着他方向盘,不让他继续开。后面的车等得不耐烦,不停地按喇叭,就差下车来踹周樵樵的车了。

    周樵樵抓住叶小舸后心,把她身体往下一按,叶小舸仓促间整个人趴到他腿上,他趁机把车开了出去。

    “哎呦哎呦……”叶小舸身子扭成虾米状,难受的直叫唤。周樵樵把车停在路边,让她直起身子,才又开车。他的脾气一点也没变,还是这么执拗。叶小舸气急败坏,知道这人犟起来不可理喻,也就不再惹他。

    车开到警备区家属院,周樵樵住的小楼外林木幽深,像是林间别墅。下了车,周樵樵带叶小舸去他家。穿过客厅,直奔楼梯上二楼。叶小舸心里如小鹿乱撞,他到底要干什么,偏要故作神秘。

    二楼的某个房间门口,周樵樵推开门,把灯打开。叶小舸粗粗打量一下,像是一间书房。怎么,他不是带她奔卧室?叶小舸暗怪自己会错意。怎么搞的这是,他没那个意思,她倒想歪了。

    周樵樵走到书柜旁,打开柜门,取出一个木箱子,把箱子搬到叶小舸面前放下。“这都是你原来送给我的东西,还给你。”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