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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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麦苗,你今天睡你自己的房间去,这边不用你伺候,还有,这里有任何动静都不要过来!”

    麦苗坐在二爷身上,左看看他的脸,很严肃,右看看他的脸,一本正经,二爷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微微一笑,把长袍一掀,把酒壶塞进他手里,戏谑道:“好好侍弄我的东西,用酒!”

    麦苗拿着酒壶不知如何是好,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二爷叹了声,“真笨,这都要我教!”把他的下巴一捏,麦苗的嘴打开了,二爷喝了一小口,全部灌到他口中,麦苗正要吞下,二爷笑道:“不准吞下去!”说着,把他按到自己胯间,示意他把那软软的一团一起含住。

    麦苗总算明白过来,跪到地上,一口含住那分身,分身一被刺激,立刻涨大,一会就充斥了他整个口腔,麦苗一见那粉红的颜色,心里煞是欢喜,酒沿着他的嘴角慢慢流下,因加入了他的唾液而变得粘稠,成了一条细长的银色丝线,二爷一手抓住酒壶,一手抓着麦苗的肩膀,眯缝着眼睛,喉咙里发出动人的声音,麦苗听来仿似天籁,又加快了速度,二爷把他捉了起来,又灌了一口酒,把他按了下去,边用丝帕为他擦擦嘴角,麦苗双手捧住他分身下面两个鼓鼓囊囊的袋,深吸了一口气,把他分身一点点没入喉咙,又一点点退回到前面那流着透明液体的铃口,二爷微笑着抚摸着他的脸,声音有些嘶哑,“对,就这样,再快一点!”

    麦苗加快了速度,二爷轻轻呻吟着,朝口中又倒了一口酒,送到麦苗口中,即使没有让他喝酒,麦苗仍是咽了几口,他本就不胜酒力,几次后,小脸变得通红,二爷突然闭上眼睛,抓住他的肩膀,麦苗知道他已经快要射出,连忙加快了速度,当二爷那炽热的rǔ汁射入他的喉咙,他用力吮吸起来,二爷嘿嘿直笑,“你想榨干我么!”边把他拉起来,又含了一口酒,灌到他嘴里。

    麦苗眼前的二爷渐渐模糊,二爷看着他迷离的眼神,仍不肯放过他,把他横放在自己膝上,又去灌他酒,麦苗突然抱住他的脖子,舌头探进他口中,疯狂地与他纠缠,想从那里吸取更多,二爷被他吻得喘息不止,抱着他走到隔壁的房间,生生把他拽了下来,他如八爪章鱼般缠绕上来,二爷苦笑连连,“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

    麦苗很快进入梦乡,二爷拿了床缎面薄被为他盖上,轻轻掩了门出来,又回到房间喝酒,圆圆的月亮从乌云中探出头来,把世间万物笼罩在一片清冷中,二爷背着手站到屋檐下,安王府是一个几重的回字,最里面就是他所在的主院,这里机关重重,连满院桃花都是当年父皇找人设的阵法,为的是保护他们母子。可惜即便如此,该来的总会找到这里,如果不是两个哥哥护卫,他早就在数次刺杀中命丧九泉。

    等两个要他命的人被父皇带走,他干脆深藏于此,许久都懒得踏出一步,他无疑是幸福的,两个哥哥轮番哄他开心,直到……那一次。

    他得到了皇上的眷顾,失去了两个疼他的哥哥。

    他甚至有些憎恶自己,如果不是他的一着错棋,事情就不会演变成今天这个不可收拾的局面。

    他两个哥哥都喜欢,也知道两人都爱着自己,可三个人是没可能走到头的,他势必要有所选择。

    于是,他选了皇上,肩膀最硬的这个,因为,他害怕再过那样提心吊胆的日子,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都会恐惧万分,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却仍是错了。

    院子里空空荡荡,无果的桃树叶子倒是长得挺好,每一棵都密密丛丛,连月光都透不过来,徒劳地把片片绿色上涂抹上自己的印记,桃树下的yīn影如狰狞的兽,傲然向天长啸。他喜静,加上皇上时常会来,为掩人耳目,把所有护院都留在外面,连管家没有通报都不能入院一步,他很放心,朝廷的两大势力都不会害自己,就这样冷清而平安地过了三年。

    真的希望能永远冷清下去。

    “你在想什么呢?”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二爷浑身一颤,心中长叹,“该来的还是会来。”

    “大哥,我在等你喝酒。”他换上慵懒的笑容,靠上他的xiōng膛,耿之龙哼了一声,“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大哥,你别生气,我今天见到二哥了……”他的话音未落,就被他捉住手腕,“说,你见他做什么,是不是早就想跟他!”

    “怎么会,大哥,你难道还不相信我么?”二爷搂住他的脖子,把头埋进他xiōng膛,耿之龙猛地捉住他的下巴,咬牙切齿道:“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的嘴是怎么回事?”

    “这……是今天麦苗喝醉酒咬的……”二爷送上自己的唇,耿之龙揪住他的衣襟,“你还要骗我,麦苗一个小毛孩能做这种事!”他眼中燃起熊熊怒火,“今天老二已经派人告诉我了,说你们在轿中相会,浓情不减……”他哈哈大笑起来,“竟然连你都想背叛我!”

    二爷心中慌乱不已,正色道:“大哥,你别相信他,我们是在轿中相会,可我们什么都没做……”

    耿之龙一巴掌打到他脸上,二爷怔怔看着他,月光下他的脸扭曲地?/td>

    月光下他的脸扭曲地有些狰狞,他猛地抓住他的头发,倒拖着回到房间,把他往床上一扔,立刻扑了上去,二爷连忙放松自己身体,但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进入还是让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他闷哼一声,头上冷汗直冒,死死抓住冰冷的被面,耿之龙疯狂地抽插着,见他双手如钩扣在床上,捞起他的腰带就把他缚住,把他身体一提,倒吊在床顶上,他一边奋力抽动,一边不停怒吼,泪水滴到他赤裸的背上,二爷轻轻闭上眼睛,那背上冰凉的液体加剧了他的痛,一直延伸到心里。

    随着腰带的摆动,耿之龙的动作更激烈,他突然停了动作,从床下摸了一阵,二爷愣住了,惊叫道:“大哥……”只见他从床下摸出一个匣子,打开匣子,拿出一个红色小瓶,二爷惊恐万分,声音有些颤抖,“大哥,你知道……”

    耿之龙冷笑着,“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你这个还是我派人采买的,你以为你那点小心计能骗倒我,你不就是想要我吗,我正好成全你,所以将计就计,每天吃你一点媚药,反正有你这个漂亮的身子为我解,我也不亏!”

    二爷心中一片冰凉,慢慢垂下头,耿之龙三两下就爆发出来,射在他体内,他猛地抽出自己的分身,倒出一些红色粉末,塞进他的后庭,接着,用一把带鞘的短刀塞住洞口。

    耿之龙拍了拍手,慢慢穿好衣服站到床边,二爷眼中渐渐狂乱,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滴下,他身体扭动着,哀求地看向身边的人,耿之龙把他拉到床边,这个动作让他的汗滴得更快,他全身的皮肤由粉变得通红,断断续续呻吟着,“大哥,不要,求求你……”

    耿之龙近乎噬咬般吻住他的唇,他立刻贴了上来,用舌与他疯狂纠缠,耿之龙退了一步,端着他的脸细细品尝,可这样哪里能解决他的需要,他口中无意识地呜咽着,不停凑到他面前,想要索取更多,连那腰带被他扯得深深勒进肉里都没有察觉,耿之龙坐到八仙桌旁,拿起酒壶往口里倒去,边冷笑着看着他。

    “大哥,给我……”二爷急得满脸泪水,身体里好似有股热量东奔西突,找不到释放的出口,他不停扭动着,乞求对面的人能到自己身体里来。

    耿之龙把酒壶一扔,慢慢走到床边,把他的身体捞进怀里,拿着那柄短刀抽插起来,边冷笑道:“贱货,你叫大声点,让我的刀好好疼爱你!”

    二爷泪水又涌了出来,随着那撕裂般的痛楚,体内的热量倒真是缓慢地释放出来,同时释放的,还有硬物带出的淋漓鲜血。

    看着短刀上那颗宝石上的红色液体,耿之龙心里一阵抽疼,突然停止了动作,二爷扭动着身躯,把脸凑到他面前,迷糊着说:“大哥,快……不要停……”

    耿之龙把刀一扔,飞快地把他解了下来,二爷在他怀里已快晕厥,喃喃地说:“大哥,不要停……大哥,对不起,我不想提心吊胆过日子……”

    “我知道,别说了,”耿之龙低嚎起来,迅速把自己剥光,把又坚挺的分身插入那血淋淋的洞口,疯狂地抽动起来。

    12

    “麦苗,你可知道欺君是要杀头的!”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大爷手上一把明晃晃的剑,耀得人睁不开眼睛。“麦苗,我没想到,连你也要骗我!”二爷痛心疾首地指着他,转头拂袖而去。

    “不,我不是有意要骗您的……”麦苗从床上蹦了起来,已是初冬天气,他竟连内衣都汗湿了,他摸摸身上,长长舒了口气,清晨的阳光仍有几分清冷,他飞快地把被子叠好,躲到屏风后换了衣服,又就着紫檀木盆架上的冷水漱口洗脸,他用力哈了口气,发现自己呼吸里仍有浓浓的酒味,发了会愣,到房间拿了几片干薄荷叶子嚼了嚼,这才满意出来。

    二爷的房门还没开,他偷瞄了一眼,发现床上的纱帐还没拉起,他顿时有些成就感,难得有天起得比二爷还要早,等下可以好好邀功,他打来热水,轻手轻脚把门开了,坐到床榻上看床上那仙人般的男子。

    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二爷的被褥上怎么到处血迹斑斑,他的心怦怦直跳,轻轻把帐幕掀开,看到眼前的情景,他几乎惊呼出声,二爷嘴边全是红色印迹,手腕淤痕道道,有的甚至仍渗着丝丝鲜血,他猛地把被子掀开,二爷赤裸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仍沉睡不醒。

    看到二爷臀上腿间的乌色血迹,麦苗泪水涌了出来,他狠狠打了自己两巴掌,“你这只猪,还说要保护二爷,自己睡得像个死人,二爷被人弄成这样都不醒!”他绞了帕子,轻轻为他擦拭,二爷微微睁开眼睛,迷糊说了声,“麦苗,别管我……”又昏睡过去。

    不知换了多少盆水,二爷的身上才擦干净,麦苗找了去淤生肌的伤药来,把能看到的青紫都涂了一遍,等涂完外面,他才想起二爷的后庭,把他翻了个身,挖了一坨抹上,二爷不由得呻吟起来,双手把他牢牢抱住,在他身上扭动,他力气哪及得上他,竟被他压到身下,二爷的吻近乎疯狂,麦苗的口里全是被他蹂躏出的血腥,晕晕乎乎间,他只觉得身下一凉,二爷竟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二爷,你醒醒,你怎么啦……”麦苗哭叫起来,拼命去把裤子拉住,二爷眼中渐渐有了些清明,他怔怔看着身下的泪脸,突然放开了他,翻身过去,瓮声瓮气道:“你快要人送桶冷水来!”

    麦苗连忙把裤子拉好,飞一般跑出去要黄管家送了冷水来,黄管家见他嘴角仍流血,脸上泪痕斑斑,只道他被二爷吃了,叹着气要他以后好好伺候,二爷一进浴桶,麦苗立刻把床单被褥换了,这些一送到外院,黄管家直心疼,命人马上弄些补身体的汤药送来给他喝。

    二爷洗完冷水,脸色更显苍白,麦苗扶着他躺回去,伺候他勉强喝了点东西,他从床边的抽屉拿出一个白玉观音,塞到麦苗手中道:“你拿着这个去朝山书房,要千峰晚上来见我!”说完又昏昏沉沉睡去,麦苗一摸他的头,才发现他额头烫得吓人,他急得团团转,连忙找到黄管家,张罗了碗发汗药给他喝下,这才揣好玉观音,向朝山书房飞奔而去。

    “麦苗,你这是怎么啦?”千峰把跑得气喘吁吁的麦苗捞进怀里,眉头深锁,“你的嘴是怎么回事?”

    麦苗回想起早晨那幕,鼻子一酸,把脸埋进他xiōng膛,呜呜哭了起来,千峰已然明白,心头酸楚难奈,声音温柔下来,“别哭,你本来就是二爷的人,他要你是迟早的事,他没有怪你就算你命大了,以后小心伺候,他的心肠是我见过最好的,一定也会对你好的。”

    麦苗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觉得心里憋着一股闷气无从发泄,他狠狠捶了他两拳,千峰把他双手握住,看着他泪光闪闪的眼睛,整颗心就此沉沦,万劫不复。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麦苗这才想起二爷的交代,把白玉观音拿给他看,轻声道:“二爷要你晚上去见他!”

    看着这个印信,千峰心头一沉,暗忖:“安王爷犹豫这么久,难道真的要动手了吗,这下朝廷又要掀起血雨腥风,不知道对百姓来说是福是祸,他宅心仁厚,只怕这一次也是被逼无奈。”

    麦苗见他沉吟不语,有些急了,“你听没听到啊?”

    千峰第一次见他皱眉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有心捉弄,“你陪我喝酒就去。”

    麦苗只怕自己的话没带到,连忙点头,“好,我一定陪你喝!”

    千峰哈哈大笑,把白玉观音塞进她怀里,碰触到那温热的皮肤,他心头又酸涨起来,麦苗有些失神,喃喃道:“师父,你笑起来真好看!”

    千峰的脸唰地全红了。

    “天上人间就是香!”麦苗使劲闻了闻,看看二爷正迷迷糊糊歪在卧榻,偷偷往嘴里倒了一点,二爷窥到,嘴角悄然弯起。

    已经深夜了,风声渐渐凄厉,天空挂满了星星,好似也有些畏寒,不停摇晃着身体。麦苗坐在门槛,等得差点睡着了,一回头,见二爷凝视着天空,看得几乎痴了,他小心翼翼缩到二爷身边,二爷把箍到怀里,在他口中搜索一阵,吃吃笑起来,“你嘴里的味道好香!”

    麦苗赧然地把头缩进他臂弯里,见他没有责问,这才露出脸,认真道:“二爷,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不让别人欺负你!”

    二爷把他抱得更紧了,双手几乎勒进他小小的身体。

    两人相拥一阵,二爷突然轻笑道:“快去热些酒菜,千峰要来了!”麦苗连忙起身准备,他刚把酒菜布好,千峰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见二爷斜斜躺在卧榻,稀微的星光下,他的脸透明如玉,嘴角有淡淡笑意,眼中却是浓浓伤悲,他在心中长叹一声,拜道:“王爷,您尽管吩咐,我就是把命送了也要完成任务!”

    麦苗斟酒的手一抖,撒了满桌,他慌手慌脚拿抹布擦干,听二爷沉声道:“千峰,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知道我培养他们的目的,我把计划告诉你,你全权调派人手去做,我不要过程,只要结果,明白吗?”

    千峰低头道:“王爷,我明白!”

    二爷松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一颗泪珠悄然滚落,“我今天身体不大好,我要麦苗陪你吃点东西吧,这小家伙知道你今天要来,晚上也没吃什么,你负责把他喂饱,”他轻笑道:“最好把他灌醉,不要老是老烦我!”

    “二爷,我哪有烦你!”麦苗嘟起嘴巴。

    “没有吗,那刚才是谁塞到我身边来的。”二爷戏谑道。

    千峰笑眯眯地看着两人斗嘴,把麦苗拉到身边坐下,悄声道:“你今天答应了我什么。”

    麦苗朝他耸耸鼻子,把酒杯送到他面前,千峰瞥了眼正闭目养神的二爷,张大了嘴,麦苗把杯子连酒塞了下去,吃吃笑起来,千峰若无其事地把杯子拿出,斟满了酒递给他,麦苗就着他的手一口干掉,吧嗒吧嗒嘴巴道:“真香……”

    “小酒鬼!”千峰见他的眼神很快迷离,趴在桌上摇摇晃晃,连忙护住他,麦苗攀住他的手臂吃吃直笑。二爷悄然睁开眼睛,微笑道:“千峰,我看你很喜欢他,他也挺喜欢你,干脆你今天就要了他吧,我还没动过他,你别伤了他就是。”

    千峰犹豫着把他抱在怀里,声音有些颤抖,“王爷,他不是你喜欢的人么?”

    “就是喜欢才给你,你马上就要为我做事,能不能回来都不知道,我也不想你留什么遗憾。”二爷淡然道,“我只想让你清楚,他对我也很重要,你对他温柔些。”他慢慢闭上眼睛,想极力压抑心头那痛楚。

    “他的房间在隔壁,你快带他去吧!”二爷用最后的力气说出这句。

    千峰看了看怀中昏昏欲睡的人儿,飞快地起身,道了声“谢谢王爷!”便带着她闪身出去。

    他的身后,二爷双手成拳,握得骨节都已发白。

    13

    星光清冷,寒风凛冽,这小小的房间却热浪滚滚,麦苗束发的丝带不知什么时候掉了,齐肩的长发散落下来,丝丝缕缕沾在凝脂般的肌肤上,微微的热汽从她额上冒出,她不安地扭动身体,想从千峰滚烫的怀中逃开。

    “师父,好热……”她推了推那紧贴的xiōng膛,翻过身去。

    千峰支起身子,慢慢拨弄着她的长发,刚才那一幕一直在心中翻腾,他抱着麦苗离开的那刻,他分明看到王爷那握得骨节突起的拳头。

    他深深叹了口气,他这是夺人所爱啊。那人,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可他要如何抗拒这张甜美的笑脸,和这散发着芬芳的身体,他内心天人交战,想到自己即将做的事情,狠下了心,把她的身体扳了过来。

    麦苗嘴角的伤口刚结了痂,是暗红的一小块,他托住她的头,一点点舔湿那有些干燥的唇,她似乎很渴的样子,也不嫌热了,口唇马上纠缠上来,想从他口中得到更多滋润。

    一股热流从腹中一直涌到他xiōng口,他猛地把她衣服扒开,双手颤抖着,摸向她xiōng前那白色布条,她身上的热气散了些,舒服地咕哝一声,双手打开让他继续。

    当长长的布条落到床下,他屏住呼吸,生怕惊破这美丽的一幕,冷冷的星辉中,她的身上好似笼着淡淡的烟雾,因为这些天吃得很好,她的xiōng前已隆起如小小山丘,那两点红晕如招魂的旗,让他忘乎所以。沿着玲珑的曲线而下,便是她的秘密花园,稀疏的卷毛被她不老实的雪白大腿遮了一半,他刚伸手过去,她一个翻身,把他的手夹在中间。

    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捂在她那温暖的花园,一手兜住她的脖子,把她带到怀里,他有种想把她揉进xiōng膛的冲动,近乎疯狂地吻住她。她嘤咛一声,轻轻环抱着他,他把腰带一解,脱下长裤,把久待着冲锋陷阵的分身暴露出来,他托起她的腰身,慢慢在她洞口摩擦,用铃口的液体先让她完全湿润,减少她的痛苦。

    “二爷……”当他的吻结束,她闭着眼睛轻轻叫了声,把他抱得更紧了,他好似被人兜头浇了一瓢冷水,一直凉到心里,他已是箭在弦上,一咬牙,挺身便要进入她,这时,他突然捕捉到窗外一声声悠长的叹息,他飞快地扑到窗边,看到王爷孤独地立在中庭,仰望着北方那最亮的星,他仅穿着一件长袍,背影在凛冽风中萧索而凄怆。

    他的分身软了下来,他沉默着回到床上,为麦苗穿好衣服,紧紧抱住她,听着那均匀的呼吸,直到……东方微明。

    那悠长的叹息,陪伴了他整夜。

    麦苗突然有个认知,经过那天之后,日子过得越来越漫长,二爷从此不再出门,总是愁眉深锁,千峰再也没出现,好似从这个世上凭空消失。大爷许久才来一次,来的时候二爷也不再让她伺候,总早早把她灌倒,她总是要等到第二天从二爷身上的吻痕得知。

    梅花落了,杏红残了,桃花谢了,这样的日子,竟过了半年,当安王府墨池里的荷花绽开娇羞的笑脸,府里的下人开始传递一个消息,康王爷气数已尽,眼看就要被皇上杀头了。

    这是一个酷热的天气,傍晚时分,下人们三三两两在墨池边乘凉,麦苗提了冰块给二爷弄酸梅汤,听他们说得起劲,把自己手里的东西都忘了。

    麦苗从他们口中得知,先是康王爷的外公无敌将军萧远得了急病归西,接着是他的大舅雄威将军萧南在自己府邸被刺,身首异处,支持康王爷的势力一下子就没了主心骨,皇上立刻全力招抚,拉拢了一批人,以康王爷扶植起来的左丞相等人还在观望,左丞相许勿又在出门上朝时堕马而死,康王爷府里豢养的小童又连连被杀,京城捕头天天在康王府查案,康王爷一时焦头烂额,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皇上趁他前去吊唁萧远和萧南,带着文武百官冲入康王府,从他的床下搜出龙袍玉玺,定了他一个谋逆之罪,即刻押进天牢,三日后问斩。

    大家说得绘声绘色,麦苗听得心惊胆战,慌慌张张就跑去问二爷,二爷长叹一声,“这个你不要再管,也不要再问了!”说着边把她揽进怀里,沉默着抚摸着她红红嫩嫩的脸颊,麦苗眼睛红了,“二爷,你好久没这样抱我了。”

    “是么,原来你喜欢我这样对你?二爷见她一脸委屈,不由得微笑起来,摸着她柔顺的长发道:“这些天我心里有事,可能没顾上哄你,以后我天天这样抱你亲你好不好。”

    麦苗羞红了脸,二爷心头一动,没想到这小家伙这么快就长大了,看来那晚千峰确实花了些心思调教,他捉住她的下巴,悄声道:“想不想吃我?”

    “想!”麦苗兴高采烈地回答,猛地抱住他的脖子,“好想好想!”

    “你们在做什么?”大爷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麦苗瑟缩一下,他哈哈大笑,“真没用,怎么一见我就吓成这样,过来,我也好久没见到你了,让我敲敲你的脑袋有没有变硬!”

    麦苗怯生生地看了二爷一眼,被他的微笑鼓励,一步步朝大爷挪去,大爷笑眯眯地把她捉进怀里,仔细看了两眼,敲了敲她脑门,“这小家伙比以前瞧着顺眼多了,就是脑袋的声音还是没变,空空空!”

    两人大笑起来,大爷抱着她走到二爷身后,从后面抱着他的身体,轻叹道:“三弟,这些天真的谢谢你,如果没有你运筹帷幄,要扳倒老二实在困难。三弟,老二一死,从此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真的要赶尽杀绝吗?”二爷把麦苗拉到怀里,轻轻摩挲着她的长发,轻声问道。

    “三弟,你难道想给他翻身的机会,你又不是不知道,军队受萧家统领多年,只要他稍加努力就能让我们功败垂成,你安排了这么多次刺杀,那些死士损失殆尽,这都是你多年的心血,难道要他们白死了么!”

    麦苗心头一阵慌乱,把探询的目光投进二爷的眼睛,那深幽的清潭里平静无波,只有麦苗知道,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别说这个了,我们好不容易才把朝廷清理干净,从此后我要好好治理国家,不让天下再有人饿死冻死,三弟,以后你一定要帮我!”大爷浑然不知他们的波动,仍然兴奋不已。见二爷久不接口,猛地把他拥到怀里,在他的耳垂和后颈留下一个个细碎的吻。

    二爷吻住怀中的人儿,低声道:“想要吗,我们一起教你。”大爷愣了愣,把两人一起抱到床上,嬉笑道:“也好,她现在长大了,我不在的时候有人伺候你。”

    麦苗惊呆了,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二爷轻轻吻住她,温柔道:“别怕,我小心点就是。”大爷有些不耐烦,扳过他的身子,和他边吻边互相脱了衣服,等两人都全身赤裸,二爷指了指缩成一团在床角瑟缩发抖的麦苗,两人一边一个把她拖了过来,开始去解她的衣服。

    麦苗紧紧闭上眼睛,等待谎言被戳破后幸福的终结。

    “王爷,千峰幸不辱命!”在麦苗成为安王府侍妾的第二晚,一个一身青色长袍的男子出现在安王府。

    “师父……”麦苗仍是浑身酸痛,二爷早早就让她睡下了,她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猛地掀起纱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披散着头发,穿着条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