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很早的时候，军队就已经出发了，玉树他们今天准备攻城了。他们手上没了人质，城主还被刺杀，现在正是军心动摇的时候，攻之必克！

    凌风他们当然也不用绕路过去了，绕路的话，要多走两三天的路，而在这里等着的话，说不定今天就能过去了。

    凌风蒙着面站在军队后方，看着身边的两排投石车，心里也不禁骇然，足有二十辆之多！

    对方拒而不战，玉树便令投石车开始了疯狂的轰炸。但是这些石头都是避开了城门的，那里还有一队人在用巨木撞门呢！前方还有一小队弓箭手也在掩护他们。

    在弓箭的散射中和石头密集的轰炸中，对方的士兵去阻止撞门不行，远远地躲开也不行！

    结果玉树的军队只是在几个士兵负伤的情况下就顺利撞开了城门，五千士兵像利剑般刺入了牛山城！

    只用了一个上午，城里的敌军已经被消灭得干干净净！当凌风他们进去的时候，只看见了满地的尸体，凌风撇过头去，他始终无法面对死亡，即使死的是敌人。

    骑着马匆匆离开了牛山，凌风觉得那简直就像地狱！满地的尸体，满地的鲜血，还有满地的肢体```他们死后的表情是那么可怕！凌风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是恐惧？是绝望？是狰狞？是后悔？还是不可思议？

    那些人的面孔在凌风脑子里徘徊不散，总是冲到他的眼前，令他心神不宁。过了好几天才好起来，而彩虹的上口也是过了好几才差不多好了。

    再次来到清水城，凌风还记得自己和清雅第一次见面的情形：那时候，她还叫自己前辈呢！可是现在，她见了自己就要杀自己```

    为了不被城门守卫认出来，凌风还特意在自己的脸上画了道巴痕，再点了颗黑痔才过去的。而彩虹则像往常一样带了个斗笠，还围了条纱巾，这样就不会惹什么麻烦了。

    又是这间旅店，还是那间屋子！凌风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了，不会是什么人别有用心吧？

    小龙依然准时出来，凌风把自己买来的橘子放在桌子上，看着小龙慢慢将它吃下。看着看着，凌风不禁把自己的疑问给说了出来：“我说你既然是条龙，干嘛长成这样子啊？龙不像龙，鸟就更不像了```连飞都飞不起来，你的背上这小肉翅是干嘛的啊？是不是以后就可以飞了啊？”

    凌风的一连串问题还真把小龙给问住了，它怎么知道自己要长成那样啊？它父亲可不是那个样子的啊！但它们九兄弟没一个像它父亲的。

    两只爪子托住它的小头，用尾巴叉了一个橘子来吃，还真是方便！凌风可是有点羡慕了，这不是相当于有三只手吗？

    “其实我不是这个样子的，你记得那个雕像吗？”咬了一口，小龙又开始叹气了。

    “记得，很大呢！对了，那颗宝石我还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