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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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两人互诉情愫,这是梁红袖的说法,她只会承认是他跟她倾吐情意而已。在镜房中,他总是把握着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跟她耳鬓厮磨的机会,说到底她也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然而苦恼就来了,因为他们花了太多的时间在耳鬓厮磨,根本就没有充分的时间让她从他身上学习到更多的舞蹈技巧,眼见距离下一次比试的日子只剩十天,可是,她似乎学习不到什么绝秘的技巧,这让她开始担忧了。

    “怎么了,脸色这么凝重的?”这下子,梁红袖又从背后拥抱住她,从铜镜的倒映上看着她的表情。

    她将困扰着她的事全向他倾诉,岂料却换来他的低笑。

    她不悦地瞪着他。

    “好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该害你不能专心习舞的。”他抱得更紧,这番说着,可语气里哪里有歉意?分明就只有骄傲感。

    “梁红袖,你再不教我舞,我就回去美人阁自己练习好了!”不得已,他开口威胁,要他赶紧教她致胜的技巧。

    “美人阁里头,会有比这镜房更加适合练舞的地方吗?”他语带笑意地问着她,深知美人阁里什么都有,但就是少了一个适合她练舞的镜房。

    她呼吸一窒,而后狠狠地瞪他。

    “好了好了,别气了,要是气坏了我可会心疼的。”他故意夸大其词,装疯版啥的模样逗笑了她。

    “贫嘴!”她啐了他一句,心头却因他的话而泛着甜味。

    “你到底要不要教啦?”可到最后,她还是不忘自己的本分。

    “有人这样对待夫子的吗?你的尊师重道到哪儿去了,翩儿爱徒?”梁红袖受不住她娇嗔的样子,凑上前在她加上重重地吻了口。

    她没好气地推开他凑近的脸,不敢置信他居然会变得如此腻人,“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敢问夫子,除了一再地轻薄我以外,你哪里在为我传道,授业或是解惑了?”

    这种夫子,不要也罢。

    程翩儿没想过,梁红袖之所以会这么腻人,是因为他忍了太久的缘故。

    “翩儿爱徒真聪明,知道为师最爱轻薄你了。”被推开的他扬着一抹痞痞的坏笑,但不知是否因为他的容貌实在太美,那抹痞笑竟然不那么刺眼讨厌。

    “梁红袖!”真是的,她的脸皮可没有那么厚。

    再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她走到新添置在镜房里的八仙桌前坐下,添置桌椅,是因为两人在镜房内卿卿我我的时间比练舞还要多,所以才命人搬这来的,程翩儿一想到桌椅搬来的原因脸又红了。

    “罢了罢了,我不逗你了,回来这里好不好?”瞧出她真的有些恼了,梁红袖也深明“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连忙正色道。

    “真的?”程翩儿用狐疑的目光,再加上狐疑的口吻:“不在动不动就抱我、亲我,或者说些混话来逗我气我?”

    原来在她的心目中,他的形象还真是坏。

    “我保证在练舞期间,绝不会再动不动就亲你。”

    打量他半晌后,她才重新走到她的面前,不料这个言而无信的男子,居然又抱住了她,这回更在她的唇上夺走一记轻吻。

    “你!”她气煞了。

    “这下还没有开始,如果不给我一些甜点让我忍耐着,我怕待会练舞期间我又会按耐不住,对你又亲又抱的。”他一脸无辜的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

    “你……”他脸上的无辜,再加上他那张绝色的笑容,怎么看都不搭,叫她忍俊不住地笑了,“你真是无赖,连死的也能说成活的。”

    “别气了,嗯?”收起了无辜的神情,他再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记眷恋的颊吻,而后才退开两步,“现在,再对着铜镜摆出你认为你最诱人的姿势以及表情。”

    这个要求曾经对她而言是一道难题,可现在的她,已经克服了这道难题。

    双眸凝视着铜镜中的男子,她轻轻一扭腰,水眸半阖,诱人万分的表情与姿势便出现在铜镜当中,看得镜中的他一阵血脉沸腾。

    他的眸,瞬间变得深邃而幽深。

    在他的眸光下,她又换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