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2-29(2/2)

子!”

    所有人都开了,方公子这把给力,五个六,周沫豪气的拍了方公子肩膀一下:“哥,你太给我长脸了!”

    强婚 26,怒火狂烧

    一一数过去,方公子给力,后面却不给力了,数过去:

    “K——有没搞错,才二十八个!”

    周沫觉得挺背运,十六个人,竟然没有三十个六?

    “周沫,愿赌服输,表演吧。”肖凯乐呵呵的笑道。

    周沫叹气,站起身来:“好啊,来就来,给你们听听我的天籁之音。鼓掌,先要鼓掌。”

    方公子带头叫好,主场的人都带头了,那些个不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跟着拍手。谁都看得出来,这叫周沫的丫头来头不简单,闽二爷带来的不说,方公子那明显是舔着脸想贴上去。

    周沫唱了首传奇,声音干净空灵,闹哄的气氛逐渐安静下来,都认真的在听她唱。

    “……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

    语音袅袅,纤长唯美。闽二爷虚合着眼痴痴看着周沫,难道他要用一生才能让她发现,他的真心?

    周沫唱完众人鼓掌,这次鼓掌都发自内心了,叫好一片。

    周沫搁下话筒,站着向大家鞠躬,她本来就是科班出声,如果没点儿才艺还怎么站在舞台上表演?

    那歌儿唱得,方公子也听进去了,低垂着头。他很清楚,他在周沫心里连把个闽家熠都不如。那时候周沫上中学,他带着她翻墙逃课,然后领着她去找闽家熠。那时候因为有闽家熠,才能让他有理由和借口接近她。

    方公子抬眼看她,一瞬间有些恍惚,觉得当年那个闹腾的小丫头又回来了。伸手一把将满脸自豪的周沫往怀里一扯,周沫始料不及,吓得一声尖叫:

    “啊——”

    冷不伶仃摔进方公子怀里,伸手捂着头要爬起来,方公子却按着她不给动。

    周沫还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那边闽家熠怒红着双眼跟只发怒的雄狮一般迅猛的冲过来,提着酒瓶子一下给方公子头上砸下去。

    “嘭——”

    玻璃渣滓瞬间乱飞,酒水混合着血水即刻涌出。

    闽家熠下一刻把周沫拖起来,紧紧护在身后,怒吼:“下次再敢动手动脚,爷就让你吃枪子儿!”

    “天!闽家熠你疯了!”周沫瞪大双眼看着血水直涌的方航。

    所有人在当下都懵了,傻啦吧唧的望着,肖凯最先反应过来,赶紧靠过去把痛得地上直抽抽的方公子扶起来。

    合计方公子那一刻也没反应过来,一把推开肖凯自己撑起身,摇摇晃晃走闽家熠身边,周沫是看见方航左手拧了支酒瓶,就是她没喝完的那瓶清酒,急忙要上前拦住边喊:

    “方航你想干什么?”

    闽家熠伸手挡住周沫不让她上前,却在他转头时候方航起手一瓶子狠狠照着闽家熠脑门儿上砸下去。

    “哐——”又是一声清脆的碰撞,酒水血水四下飞溅。

    “本少爷向来有什么还什么,怎么着,闽家熠,滋味如何?”方航笑得邪气,摇摇晃晃的立着身体。

    在场人个个儿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么这练的是铁头功吗?那可是货真价实的脑袋和酒瓶子啊。

    肖凯刚想上前,杜文赶紧拉住,这两祖宗向来都不是好惹的主,帮谁都不好,拉着推开。肖凯朝众人吼了句:

    “看什么看?谁要敢把今天这事儿抖出去,我跟他没完,都滚出去!”

    一群人立马往外冲,屋里就剩闽家熠、方公子、周沫和杜文、肖凯,所谓的自己人。

    肖凯和杜文坐得远远的,不敢插手,周沫在闽二爷那就是个禁忌,可方公子对周沫…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周沫是真急了,好好的本来大家都挺开心,怎么还闹上了?多大点儿的事儿,有毛好闹的啊?

    虽然很闽家熠的冲动,可二爷脑袋上毕竟给人砸了个窟窿出来,方公子跟闽家熠,周沫怎么着也是偏向闽家熠的。瞪了眼方航,硬拖着闽家熠要出去。

    “不走你是想死吗?”周沫怒了。

    闽家熠站得比方公子稳多了,至少没有打晃,侧身还故作镇定的说:

    “甭怕,我有我在,那些个不安好心的王八羔子谁也别想好过,没事儿,啊?”

    周沫拽着他要出去,方航上前一步抓着闽家熠衣襟说:

    “闽家熠,不是一直说比我强吗?来啊,今天我们俩就比试比试,看谁更强,谁赢了周沫就归谁,怎么样?”

    闽家熠不出声儿转身一拳头朝方航脸上挥去:“周沫是人,不是东西,由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闽家熠话没落,方航已经奋起反抗,两人抱着厮打在一起。

    这给周沫急得,又气又怒,怎么都拉不开,“你们俩有毛病是不是?你们打就打关我什么事?松开,再不松我报警了!”

    抬眼朝那边两呆子大吼:“你们傻了啊?拉开他们啊!”

    强婚 27,打进医院

    真是好样儿的,闽家熠放个周末竟然给放到医院去了。

    这事肯定瞒不住啊,方家二公子和闽家二公子被砸得头破血流送进了医院,身边人不说那医院的人能不说吗?

    很快方家和闽家的人都来了,周沫和病房外站着,旁边是杜文和肖凯。周沫无语的望着头顶天花板,真是太背了,就知道闽家熠出现准没好事儿。

    “你们在这那我就回去了,我还有事呢。”周沫想撇清关系开溜,确实也跟她没关系啊,本来好好的,谁知道闽家熠忽然发什么疯?

    肖凯当即开口揭穿她,说:“哟,周沫啊,这可不道义啊,怎么着二爷跟方公子闹起来那也是因为你啊,再说了,他们进去的时候可都交代了不能让你走了。这可是我跟蚊子两的任务,你还是坐下吧,别为难我们。”

    周沫白了他一眼冷哼道:

    “诶,这跟我压根儿就没关系好不好?是他们自己打起来的,你们怎么都往我身上推呢?没道理嘛,我真有事呢,明天要是没出院,我会早点过来的。”

    顿了下又说:“你们俩也别傻站着了,方家人不都来了嘛?你们是想挨方大小姐削是吧?各回各家吧,明儿再来。”

    周沫说完准备走,可一转身吧,闽太搁她身后站着。

    周沫吓得够呛,脸上不耐烦的表情立马收了,有一瞬怔愣,继而换上恭敬乖巧的模样喊道:

    “敏、敏姨……”

    脸上很快堆起笑来,听说闽太跟她生母曾经是好姐妹,可惜她没能见证那段历史,不过闽太对周沫确实挺好,小时候经常把她接去闽家小住。也因为闽太,所以认识了闽家两儿子。

    “敏姨,您是来看二哥的对吗?他在里面呢,刚做完手术。”周沫微微笑着说。

    闽太没想到在医院能见到周沫,这几年很少见这孩子了,所以周沫从她的记忆里从一个少女瞬间变成了眼前这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有些吃惊,一直心急着宝贝儿子来着,见着周沫时候还是给忘了一茬儿。

    就是闽老大跟她说要娶周沫的时候,闽太脑中想的还是周沫初中时候的小模样呢。瞬间就变成眼前这样儿的,收惊了后握着周沫上上下下看了遍,各自适中,模样漂亮,说话温温柔柔的,确实是想象中的那个样儿,果然是缘良的女儿,有她当年第一名媛的风范。

    “沫沫啊,你说你回来了也不来看看敏姨,你这孩子真是……”闽太这人挺感性的,虽然现在上年纪了经常会念别人,可那话出口了就过了,心是好的。

    “正准备去看您呢,只是最近有些忙,等过段时间空些了一定去拜访您和闽叔。”周沫乖巧的答着。

    闽太点点头,拍拍周沫的手背说,“我们家家熠在里面,医生说是跟人打架,伤得挺严重,你有没见过他啊?为什么打起来的?”

    周沫笑得有些力不从心,“这事我可能不大好说,可能是……嗯,二哥手术的麻醉消了后让他跟您亲自解释吧,我怕误解了他。”

    周沫确实不好说,索性把事儿全推出去,本来就跟她没关系嘛,为什么要巴巴的自己摊上。

    闽太点点头,很想拉着周沫说几句贴己话,可又担心自家儿子,所以当下先跟着她一起来的七婶进去了。

    周沫大大的松了口气,回头看杜文和肖凯说:

    “呐,你们看到了,他们家人都来了,我们就是多余的,不走就得被问他们是怎么打起来的,到时候你们准备偏向谁?唉唉,算了,反正这事儿我可不参合,你不走我先走了。”

    周沫转身就走,可没走几步,得,闽老大来了。

    “大、大哥……”周沫抬眼时候声音卡了下,脸上表情僵在脸上。

    “你也在?”

    闽家曋在这里见到周沫很意外,不过很快就猜到大概是因为什么事才令老二跟方家那个打起来,以前这种事不少,方家那个也在想着眼前这丫头。

    闽家曋忽然眉头拧了下,这丫头到底招惹了多少男人?那个叫苏阳的还没断联系,还有个老二在虎视眈眈,现在又牵扯了个方航进来。闽老大觉得他的动作得加快了,实在不愿意再这么放任她下去。

    “别担心,没事的。”闽家曋见她脸色不大好,以为她在担心闽家熠的事,没等她回应就先出声安慰,伸手拍拍她肩膀。

    “嗯。”周沫才不担心,手术本来就挺简单,不就是个补了个窟窿嘛,铁定死不了的。

    强婚 28,我真有事

    身后肖凯和杜文这时候一同走过来,见闽家大少也来了,都有些不自然。

    这几个对闽老大还是挺敬畏的,一个是闽老大比他们几个长几岁,向来出现的时候都是在他们惹了祸后,他给收拾,完了顺带一顿说教。

    跟周沫同样的印象,闽家老大就是家长一类的。而且闽老大的个人事业也做得很成功,这在他们几个人眼里都是王成莫及的。

    “大哥,您来了。”肖凯和杜文打着招呼,闽家曋微微点头。

    在他们擦身离开的时候问了句:“家熠是怎么跟方家二少打起来的?”

    肖凯身形一抖,赶紧拿周沫那话来回应:“这个可能我们的解释会误解二哥和方二少,所以还是让二哥亲自跟您解释吧。”

    说完赶紧灰溜溜的离开了,周沫嘴角抽了抽:嘁,还以为他们有多仗义呢,先还教训她。

    “大哥,我还有事,我也先走了。”周沫赶紧说。

    闽家曋不让,他只当闽太肯定回来医院,这不正好带她见见他母亲。

    “都来了,等下我送你回去吧,去看看家熠现在怎么样了。”闽家曋伸手直接把人给抓了回来,然后紧握着她手腕硬把人拉回去。

    周沫满脸苦相:“闽大哥……我真有事……”

    “不急在这一时。”闽家曋不为所动,拉着她走过去。

    周沫泄气,唉,算了,那就等闽家熠醒来吧。希望那厮醒来后别乱说话,她可跟这事儿没有任何关系。

    闽太和七婶出来时正好看到老大跟周沫在说话,闽老大身躯微微倾向周沫,眼睛近乎痴迷的看着,说话闻声细语的。闽太伸手挡了下要出声打招呼的七婶,七婶识趣的退后一步。

    说实话闽太还是头一次看到自家大儿子那种表情的,有点震惊。老大就是小时候都没笑过几次,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可现在,立马腰身一变,成了纯情男人。把她这当妈的感觉,瞬间颠覆了个彻底。

    闽太想再进病房的,可周沫已经看到她了,喊出声:“敏姨!”

    周沫同闽家曋都站起来,闽太笑笑,赶紧说:“你们聊你们聊,我进去看看我儿子。”

    “妈,家熠醒了没有?”闽家曋出声问。

    “医生说还得过两小时呢,所以我合计趁这时候让七婶回去炖点补身子的药来,别地儿倒好,可那是头啊,头上给砸了这事儿可不能马虎。”闽太一说那气就不打一处来,身子那么大块地方不砸,偏往脑门儿上砸,你说方家那小子是不是存心啊?

    闽太这是在抱怨的时候忘了她儿子也把人家给砸了,人家那边照样在抱怨呢。

    晚上周沫很不幸的被闽家曋拉住了,两人守夜。闽太是想留下来照顾老二的,可被闽政一个电话催回去了,她上了年纪的人,哪能熬夜?

    闽家曋倒是挺乐意,可周沫就苦不堪言了。心里怨气一度攀升,这事儿跟她有毛钱的关系嘛?为什么她要在这给闽家熠守夜啊?

    晚上周沫去看了下方航,方航倒是先醒了。方家守夜的是方航的姐姐,挺彪悍的大姐,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周沫心里直呼,方家姐姐跟闽家大哥简直是绝配,可惜两人焦急几乎为零。

    周沫等着方兰出去后才进去,方公子已经坐了起来,正拿着她送的火柴把玩呢。

    看见她进来很惊讶:“我以为你走了。”

    “没呢,今晚都走不了。”周沫站在方公子床边,问了句:“你还好吧?”

    方公子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眼看她,笑着问:“这是在关心我?”

    “嗯,不然呢。”周沫应着。

    “说实话,不是很好,头痛着呢。周沫啊,你这玩意儿搁哪儿买的?”看起来挺廉价啊,她是被别人坑了吧。

    方公子扬起手上火柴问她,周沫笑得意味深长,说:“商业街的精品店啊,怎么了,有问题吗?”

    “没有,就问问,挺、别致的。”方公子认为她被人坑了,也没说实话,免得她伤心。

    刚要问她为什么还不走时,他姐回来了,周沫脸上笑容立马一收,赶紧规规矩矩喊了声:“兰姐。”

    “哦,周沫啊,听说你去南方上学了,这么快就毕业了?”方兰淡淡的看了眼周沫说。

    周沫笑着点头,当下脚尖已经开始转动方向了,“那我就不打扰方航休息了,兰姐、方航,我先走了,明天再来过来。”

    方兰微微点头,也没有留她的意思,周沫感激溜之大吉。

    她就不明白了,怎么虚长他们几岁的人都那么恐怖呢?闽老大那样,方兰也那样。

    转回闽家熠的病房,可巧,二爷也醒了。

    强婚 29,周沫,这是止痛药

    闽家熠见周沫进来立马全身不对劲了,抱着头缩着强壮身躯叫得惨烈。

    周沫愣了下,生娃呢叫得那么恐怖。

    几步走过去,站在床头看他,伸手推了下二爷,“诶,闽家熠,你怎么了?”

    闽家熠立马翻转过身来双手快如闪电的抓住周沫的手抱着,一张刚毅的俊脸扭曲在一起,痛苦连天的吼道:

    “沫沫,好痛好痛啊,沫沫,头痛欲裂,浑身被火烧似地,脸也烧了,你摸摸,摸摸我脸是不是滚烫?啊,头痛啊……”

    叫声实在惨不忍睹,周沫俏脸僵了又僵,真的假的?痛成那样儿?方航脑门儿不也挨了一下嘛,怎么这俩症状不一样?

    闽家熠抓着周沫的手紧紧贴在脸上,不断叫喊申吟着,“沫沫,我想我是熬不过今晚了,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年的份上,你一定要留下来陪我最后一程…”

    周沫掀了下眼皮子,跟她装是吧。不客气的抽回手,转身拉着椅子坐得远远的,说:

    “闽家熠,你说你这德行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呢?方公子哪里得罪你了,你给他那么一下,当时倒是痛快了,现在呢?看你怎么跟你爸妈交代,方家夫人都喊话了,说要起诉你,你就等着吃官司吧。”

    “我还怕他了?”闽家熠立马正色回了句,周沫扬起脸子看他。

    闽家熠翻身坐起来,跟她招手说:“周沫,你过来,我告诉你件事儿,你绝对感兴趣。”

    “说吧,听着呢。”周沫不动。

    闽家熠来火了,捶了下床大声一吼:

    “让你过来你听话一次会死啊,爷都为你抛头颅洒热血了,你就这么报答我的?没良心的小东西!紧着给我过来!”

    二爷现在那青筋暴起的样儿简直就跟要吃人似地,恶声恶气的怒吼,大概是因为激动,脑门上口子裂了,鲜血很快渗透雪白的纱布。

    周沫先还不为所动来着,这一抬眼竟然看他脑门一片红,惊了一瞬,几步走过去,伸手推了闽家熠一把说:

    “我真是对你无语了,自己头也能开玩笑的?”

    她以为二爷这是故意来的苦肉计,闽家熠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她走过来了他立马欢喜了,抓着她的手不让走。周沫甩开说:

    “你别动,我看看是不是伤口裂了。”

    听说缝了三针,拆线后闽二爷这张俊毅刚硬的脸怕是要毁容了。不过对于毁容这件事儿二爷本人倒是看得开,男人脸上有点疤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看你看,你想看哪儿我都给看。”闽家熠一听周沫说话,立马探头过去。

    周沫难得搭理他的疯劲儿,坐床边欺近了他,伸手轻轻揭开了些纱布边缘,看不见,不过在流血是真的。

    “我叫医生来吧,应该是裂了。”周沫说。

    “……”

    闽家熠要说的话被吞咽的口水给掩盖了,他那企图心也太明显了些。周沫收手时淡淡的飞了他一眼,准备起身时闽家熠即刻伸手把她抱了满怀,脸立马跟着就凑过去,薄唇精准的擦上她殷红的唇。

    周沫头一歪,躲开他的唇,伸手用力推他:“闽家熠,你别太过分了!”

    “哎呦哎呦,头痛死了,沫沫,别动,你一动我头都快裂了,怎么忽然这么痛……”闽家熠就那么紧紧抱着,嘴上哀声痛呼。

    周沫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安静了下转头看他。闽家熠趁机捧着她的脸唇压上去狠狠的吻了下,“周沫,这是止痛药。”

    周沫气得跳脚,连推带攘的把闽家熠推开,跳开几步嫌弃的擦了好几次唇,恶狠狠的说:“痛死你得了!”

    拿着包包转身就走,还想留下来守夜?呿,守你个大头鬼!

    闽家曋从外面正好进来,带着三个的晚饭。看见周沫怒气冲冲的走出来,愣了下:

    “沫沫,怎么了?是不是家熠又惹你了?”

    “没事,大哥,我们宿舍人马上要生孩子了,她在这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我得去陪产,先走了啊,有时间再过来。”周沫睁着一双特干净的眼睛眼都不眨一下,信口拈来。

    “……陪产?”闽家曋愣了下,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周沫身影已经没了。

    闽家曋暗沉着脸走进去,看着冷眼横对的老二问:“你又怎么惹沫沫了?你三十岁的人了,那你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收敛些?”

    “要你来管?我爸还没死呢,你哪凉快哪呆着去!”闽家熠心情不爽谁遇到谁倒霉,老大也一样。

    “我才懒得管。”

    闽老大也真做得出,饭搁台上转身就走了,只剩风光无限的闽二爷可怜巴巴的一个人在医院呆了一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