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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异技表演(1/2)

    异技表演

    哎…厂公那一笑,别说还真有大人物的风范,其实这是曾经自己向惘的那种类型男子啊,哎…可太可惜,他竟是一个太监,老天啊就是这么折磨我的,就算来到另一个世界,也只配和一个太监在一起,且还是大名鼎鼎的一名太监,哦我晕咧。只是怎么看着他,总有种亲切的感觉,难道自己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且是恋恋恋恋太监?哦,如果真是这样,就算下地狱,我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呃呃…是,是该吃饭了。呵,不蛮说,我是饿的发昏了。”林紫云一脸慌张,顺着不再客气的坦承道。

    “你整整三天没吃东西,怎么会不饿的,来,我陪你去吃‘早饭’。”你丫头今天总算是叫我吃一次饭了,嗨有进步。汪直看着她,闷在心里发笑。

    林紫云真是一派哆嗦,这丫的太监,还总是盯着自己发笑,真难受,你不是也知道“人家”心里没有你吗?

    汪直笑了笑便温和的伸出手臂,委婉的请她上前入食上座:“请…”,随后,汪直漫漫的跟着,心里总怀念起昨晚聊天时的情景,噙着温笑:我总觉得昨晚她一病醒来,比以前对自己都是不同的态度了,自己都不知是好是坏啊。

    林紫云肚子饿的不行,看到桌上那么多好菜,道道菜是色、相、味聚全,已经忍不住掉口水了,可是当一下坐落在菜面前之后,想要入肚的欲忘,真是让自己欲罢不能,难受之极:哎…这不是自己的家,倒真是用餐很不方便,偏偏来到这里,还让自己这么委屈,竟然三天没有吃饭,我的天呀,汪大哥你赶快发话让我吃饭吧。

    “呃…怎么了,今天的饭菜不好吃吗?”。汪直小心翼翼的问,看春华愣着半晌,不上筷也不上碗,还以为是饭菜不合她味口,想了想,急忙道:“我赶快叫人换一些菜吧,可能你刚醒来,只喜欢吃清淡一点的吧。”

    林紫云这下着急了:“诶千万别,这一桌菜这么色、相、味聚全,够合我的味口了,而且我已经等不及,厂公要是再换,只怕我就要饿趴下了。”

    “哦,呵呵,好吧好吧,只要夫人味口好,我也兴之不及,来来…”汪直立忙着给林紫云加上菜了。

    林紫云看他专心至致的样子,一现代时的某些男朋友极少对自己像他这样,除了阿贵近似,真是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人了,蓦地又是想到自己临去前,阿贵的车爆炸的那一幕,而自己只得站在旁边无奈嘶喊凄凉的一幕,不由的心道:为什么你们的一言一行如此相似,这是老天故意提醒我不能忘怀阿贵而投怀别人的影子吗?

    林紫云的眼泪颗颗如晶石般悄悄的滚下,不料当看见一碗已盛满香喷喷的饭菜时,像是盛载着无数的温情带着数不清的阿贵那残破又伟大的爱情摆在自己面前,不禁才向汪直望去,心中是既恨又恼:你竟敢假扮我的阿贵给我盛饭,你你太可恶了….可是,我已经饿的不行了呀,不吃怎么行,你不是说要在这里生存下去的吗?而且汪直这人在春华的心里可是不容人侮辱的,你不接他的饭便等于是不给他面子,生气又能怎样,好吧还是接了他的饭吧。

    汪直一见春华又突然落泪,还是在自己盛给她饭时,落下的,有点搞不清楚了,这丫头可不会为自己落泪呢:“春华,又是什么事,是不是本厂公照顾不周?惹你生气了?春华有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啊。”这语气真是温婉到极至,表情一样是真的焦急万分。

    猜也猜得他对自己是多么认真,可是林紫云一片长叹哀吁,一面挂着更多的泪水,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吐道:“厂公你什么错也没有,怪只怪春华自己”的命,“有许多事,春华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是相信以后,有许多你自己就会知道的。”

    “什么?”汪直立时吃惊,这丫头果然还有事情瞒着自己,可是听她的语气似乎真的没打算告诉自己,她说以后自己会知道,相信她应该不会骗自己,可怕就怕,等自己知道的时候已经迟了,哎…该怎么办?汪直还是呆了。

    他知道自己一个阉人,没有人会真的在乎自己,然而和她在一起、对她好,全然是自己心甘情愿,且没有任何抱怨也不顾任何抱怨,才换来的今天这一幕较好的一幕。

    林紫云也不是不知道很多提示,已经从春华的心中提示给自己,这汪直对什么事都敏感,只要你一说到一些有头无尾的话,一般都会引起他打破沙罐问到底的问题,或者,即使不问清楚,他也会真的去自己悄悄的打探,就像他自己常说的,在宫里没有任何秘密。所以就假装无事,这回不再尴尬的径自吃起饭来,边道:“厂公,我们先吃饭吧。”

    对了,吃完饭又该干些什么?林紫云开始边吃边回想起来,突然一振,心道:晕死,好像春华每天都要去乐工局工作的。

    “唰”一幕长长的回忆,瞬即跟着联想来到了春华真正的生活当中,画面中,常日她在宫中,经常受一个名叫“凌七巧”的姑娘欺负,就因为她善良,近月来,又有一位曾经和春华是好姐妹的贤妃娘娘绍清姿听人唆使,对自己和一位名柏含香的柏宸妃不满,且刻意叼难自己,偶尔还会遇到万贵妃娘娘的叼难,天啊,这个春华可能是承担不起这些麻烦了,于是就把这些麻烦都交给我来处理了?

    呵呵,好吧,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自己也是打的这个心思。而且你们古代的人生活在宫中,本来就见识不广,许多事情交给我们见多识广的现代人,且还是一个有几量本事的人来处理,就算不能轰轰烈烈,相信也不会捅到多大个乱子,绍春华啊你就是因为做事太拖泥带水了,这辈子就交给我了吧,记得你以前的名字好像应该是叫李紫云吧,太巧了,我竟然叫林紫云,但愿我这个姓林的会比你这个姓李的做的要事事完美。

    只觉眼前一幕丰华在当空,吃完饭后,林紫云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面前奢华的宫围,不禁接受了这就是这辈子林紫云的人生了。汪厂公忙事去后,于是自己又走进房中,当要穿衣服时,习惯性的来到春华的梳妆台前,“啊?”一照铜镜才发现原来镜子里,真的不是自己的面样,“啊啊啊你是?难道你是…”这就是自己,“果然穿越了”林紫云再度相信这一事实。

    随即,林紫云换好衣服,失望的在房里挑了一把琵琶,“这姑娘用的乐器,可都是上等的货品,呵。可惜对于我们来说,和太监在一起,都是一种侮辱。”说这话时,没有发现,原本春华的柔弱之美,加上了她这刚烈的气质,脸上浮现的全然是一种春风得意的盈春欲醉之美。

    “不过两人合一真是感觉不同凡晌,我突然发现自己伟大起来,从前的我喜欢**和笛子,就已经有两种的技能,没想到来到这里连琵琶、扬琴、二胡等等的多种乐器技能,真是不可思议。”

    话罢,已经有种春华常日喜欢谈的那首曲子在耳边响起,竟然现在就有一种冲动想要弹起。但是林紫云依然忍着,噙着昨晚“丧爱之后”沧凉的微笑向熟悉中的乐工局步去,踏过西厂一道道把关的门,一路上有人声称夫人,再深躹一礼,还有高照的太阳,不过气候有些寒冷,这似乎是刚临冬至时分,林紫云大楖是不太适应春华虚弱的身体,不禁打了一个喷嚏,然后望着鲜绿花绕的亭亭栏栏,一边回忆着从昨晚到今天的一幕幕情境,戴着自身的刚烈和迈着春华的柔情向前迈去,虽然这也近似于春华的一切标准,但是却截然带着不同的气质,不同于以往熬首挺xiōng的气质漫步迈去。

    “初次乍到,春华你让我继承了你的生活,就一定要帮我尽量的想起你以前的事啊,我真不想在工作上出糗。”鸟语花香中的心语,幽静的徘徊在走廊上,新的未来正等待着林紫云。

    正走着,不料莫名想起了,这是春华的身体,那自己手腕上的圆形玉刻呢?“啊,糟了。”林紫云一下子骇的大惊失色,从前她都是枕着自己的玉样入睡的呀,那可是自己最爱之人留给自己的纪念啊,要是丢了,以后自己拿什么过活?

    想着赶忙扒开衣袖,却截然发现它真的是完全不在,这果然不同于自己的身体,“不不,那是我唯一纪念啊,呜呜…”半廊上,林紫云一下子哭的面目苍白,似乎突然挖空了她的心脏一般疼痛,嘴唇也发了紫,不由向后退,靠在了栏柱上面,怀着抱着的琵琶也滑落在地,好在没有摔坏。

    一般这走廊上是不会无人来往,往往会有人来去送吃的或送物件等等,总会无缘无故来一些宫女太监,可不料,第一天就撞上了春华印象中最坏的万贵妃。

    万贵妃到底是气质不平,一幕前护后拥的气派,一身权高望重的气质,和傲视天下的眼神,足以证实着她该是做皇后的料子,皇上能得此嫔妃做佳人,虽在宫中对他人来说是一种秧祸,可在皇上来说,只要能一直相伴下去,她却是可保他江山平稳,即使爱暗中使坏,为非作歹,但至少不会让他为奸人所害,有任何动机都会掌握在她的手掌。林紫云印象中,似乎她还是厂公的上司呢。

    林紫云便认出她,但自己也是不屈之人,且一身傲骨与她匹敌,怎甘得向她下跪行礼,但是一想回来,在宫中不卑躬屈膝,则是给自己多招麻烦,既决定要活下去,有时候就是必定要行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事,相信汪厂公能够这般权势阔大,多靠一张嘴吧。

    林紫云心中一哼,看到万贵妃一脸不买帐的步到自己面前,本十万个不想向她行礼,可此时竟突然想到一个妙计:如今的我可不能和以往的春华相比,无论你怎样对我,我总会有招对付你,来吧,以后我一定会教你对我客客气气,唯唯诺诺。

    万贵妃噙着yīn冷的笑,不久步到了林紫云的面前,“怎么了,一脸苍白,还含着如此委屈的泪水,是不是汪厂公虐待你了,要不然怎么今天这么迟才抱着琵琶去乐工局呢。”

    虽然她是汪厂公向皇帝求去的,但在宫中遥传公公对宠伴多是死活虐去,也不一定汪厂公救过她,就会真对她好,所以万贵妃这般试探着问她。

    林紫云不禁脑海咕噜一转:她这样问我,我总不能顺着她答话吧,可是相反的特别强调,汪厂公根本是对自己爱若至宝,会不会有损汪厂公在她心里的地位。好像春华一直觉得,他原本是万贵妃面前的红人啊,那么他不忠主子,在家里忠妻子,不是令万贵妃大伤雅兴?

    呵。林紫云心中一声苦笑,不料此时,脸上因身体不佳和刚刚不久的愤怒,忽红忽白起来:哎…看来这春华让给我的命运真是不佳啊,光看这体质就太不行,算了,还是自己挺住。

    林紫云没先回答万贵妃的话,而是先咬牙窃齿的站起来,然后眼中含放得意的光芒,微笑道:“这几天春华抱病在身,昨天晚上春华刚刚从鬼门关挣扎过来,这一切确实跟汪厂公有关,不过我还是活过来了。”林紫云故意将话说的不明不白,让人只想苦猜到底是他救你还是害你呢。而她接着道:“难得我刚刚倒下现在还能站起来,本是这就去乐宫局报道,既然娘娘赶来救醒了属下,属下该当好好的谢谢娘娘,好好的为您演奏一曲,以谢娘娘大德大恩。”

    这番话说的真甜,可是万贵妃是个明白人,无功怎又受得她这般升天般的吹捧,而且从来规规矩矩的她,今天又是怎么这般会说话了的,还说的自己杖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自己是去讽刺她,可她竟说成是天大的好,真难解,于是从疑惑转而微笑道:“好个油嘴滑舌的丫头,本宫倒是要听听,本宫是如何救醒你的,让你将本宫说的这般上好?”

    林紫云不禁心中一笑,古代人怎样捉摸的突然到来的现代人的心思呢:“本来奴婢无精打采,本以为昨夜刚醒,现在一倒要醒来,决非易事,没想到一看到娘娘的尊贵风姿竟赐给了奴婢一些精神,所以才挣脱鬼魔的魔爪,奴婢自然要好好的谢谢娘娘了。”

    听完,万贵妃不由得放声大笑,引得旁边的宫女太监都不由道:“今天可是娘娘成亲以来,第一次这样放声大笑啊。”可是声音不小,被万贵妃听到,顺即横了他们一眼,然后继看着林紫云笑道:“春华啊春华,看来经过上次对你的惩罚,你是‘跟着汪厂公学乖了’,今天才会变得如此猾巧。”这番话,似乎是在问春华,汪厂公是不是真对你施压过家法,否则怎么刚病醒就来上工,还偶然这般伶俐,如果你以后都这样听话,宫中倒也不至于有那么多敌人竖在你眼前了。

    万贵妃一语到春华的“敌人”,自然是指自己、或绍清姿这贤妃,还有凌七巧及一些宫女太监。

    呵呵,我看满竖宫敌的人是你吧,有着春华的记忆,我清楚的感觉到她这个善人帮她的人还是挺多的,只是都官职尚小,而想春华早死的人,都是你们这些权利重大的贵妃们,其他的人除了凌七巧,还有哪个真正在意过自己的死?只不过春华她太执著,善到愚昧,可是在我掌握她的命运时,决不会再像她这样的。

    林紫云一样的甜和的微笑,视万贵妃的讽刺于不故,装作不知的道:“嗨,奴婢呀都不得不说娘娘高见了,其实奴婢早已觉得娘娘之前对奴婢的教导是很有道理的,早该对娘娘如此厚敬了。以前都是奴婢的不对,望请娘娘海涵。

    如果娘娘不介意,现在就请观看奴婢的恭谢礼技吧。”

    万贵妃怔了怔,眼神几溜,似是不相信今日春华大大的改变,于是盯紧了春华面上的颜容,只想从她容颜上,观察出什么不对,可是自己又无言以对,只好免强的笑笑点点头,看你如此苍白面色,就不知道你能展现出什么把戏,你的艺技,本宫是已领教过,曲技是不在任何乐师之下。可是…

    万贵妃在原地,狐疑的踱步起来,正在想怎样才能趁机整得春华这得意的丫头,怎样不快?这时,身边一位名映月的丫头挑唆道:“娘娘,前方一个亭子是宫中妃子常去之所,说不定柏妃现正在那儿,如果让她看到此友现在正向您投契尽兴,还不有机会让她们姐妹翻脸成仇?”

    万贵妃一想也是,如果此奴婢真想从此投契自己,她又是西厂工汪直的对食,这一来都偏向自己,岂不好哉?“好,绍掌乐如果你真想为本宫尽兴,那就去前面那盛阳亭。”

    林紫云听到这个要求,突感觉有些不妥,但又不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难为了一会儿,看了看万贵妃的样子,最后只好装做没事一笑点头而去。

    随即一大群,“春华”这次就随在万贵妃旁边,一同前去,也难得万贵妃这次没有对她挑三捡四,只是步步为营。

    林紫云也一边想,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自己不安,难道刚刚做错事了,可这可是目前最好的技策,只要这一次掌握的好,只不定以后成为万贵妃至宝的人?哎呀可是,还是好好想想,好好想想吧。

    林紫云脑海里一派混乱,这时又一阵记忆从脑海里飞速划过,就像失去记忆已久的自己突然恢复记忆一般,骤然回忆到,前方那盛阳亭可是自己和清姿还有含香曾经经常一起谈聊的亭子啊,如果这一去,万贵妃故意叼难柏含香,自己该如何应对呢?难怪万贵妃刚才执意要来这里的呢,虽然她们非我前生妹姐,可也是我这里唯一的知心姐妹了,这可不好啊,哎但愿一会儿别弄巧成拙。

    不过随机应变可是自己一项最擅长的一点,到了关键时刻,怎可一哆嗦坏事呢,打起精神来吧,林紫云如此提醒自己,边手指运用易经预测术,暗中悄悄的几掐,林紫云一下子冒出了许些汗:“天啊,卦相有惊无险,看来还是有些乱子,不过它转忧为喜,应该不用太担心了,菩萨保佑,一向算术优秀的自己,此时可不能算错啊。”

    步步逼进,就在走出长廊,迎面金阳,面前坛花姹紫嫣红之时,左斜弯去200米处时,那里就是盛阳亭了,亭周藤蔓花开,将外面的金阳正好拦在外面,因此不会受到金阳重射,叫外面的人看着也舒心。

    可是突然令蛮贵冷燥的万贵妃一见皇帝正在亭中陪柏宸妃听曲赏花,一股气立马凑上头顶,打心眼里不舒服。不禁长袖狠狠的一甩,心道:我就让春华一技表演,打断你们的美事,也好消我心头之恨,顺便让那柏妃狠狠的被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