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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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喘连连。

    眼看将她挑逗得差不多,我让她手扶桌子跪在椅上,将小屁股高高撅起。为

    了怕硌疼她的膝盖,我还特意拿了个旧纸箱压平放在椅上。

    她上衣早被我脱下丢在桌上,乳罩却仍然卡在玉乳上方。我将她裙子向上掀

    起推在腰间,把裤袜和内裤一起扯到膝弯处。那紫色的丝质花边小三角裤裆部早

    有一道深色的湿痕,这是她早已兴奋了的铁证。

    三寸不烂之舌再次派上用场,舌尖首先就点在光秃秃的溪谷正中嫩肉上。

    “啊…”小美人儿全身又是一抖,“那里不行,老公,老公,我出了一天的

    汗,臭死了,快拿开,拿开呀。”

    鼻中果然传来淡淡的汗酸味,不过也没像她说的那么夸张,这一点异味与让

    小美人儿舒服比起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我在她粉臀上轻拍两下,以示无所谓,

    舌头再次在那迷人的溪谷中畅游起来。

    两分钟不到,耳边就又响起那熟悉的甜美呻吟:“啊…啊…老公,好…好舒

    服…我喜欢…喜欢你亲…亲我那里,啊?你…你在干嘛?不…不行,那里真的不

    行。”舔吻钻吮的同时,我将两瓣白玉山峰分开,鼻子刚好顶住了小美人儿棕红

    色的菊门。听她这么一说,我干脆用力牵动面肌,鼻尖在菊穴口上下抖动起来。

    “不行…不行啊老公…我…我…”她用力摇动着丰臀,话中都带上了哭音。

    羞耻心这么强?看来小美人儿对后庭戏一时还没法接受呀。算了,还是今后

    慢慢改造吧,第二次而已,日子长着呢,我将脸移离了她的耻部。

    “宝贝儿,我要来喽!”我拉下裤链,掏出肿胀得难受的分身,顶住小美人

    儿早已爱液淋漓的粉红色肉缝。

    “啊?这…这种姿势也能做…做那个吗?”秦慧转过头来,两眼睁得溜圆,

    一副不能相信的表情。

    听了她的话我心中别提多爽了,我的宝贝儿真是太纯了,估计连三级片都没

    看过。可她又知道高潮,看样子她那少得可怜的性知识都是从书本上来的。二十

    六岁的人呀,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我边说着边“噗”的一声将龙首整个挤入了她的花

    径。

    “嗯啊~~讨厌,坏老公,进来也不说一声。”

    身边美女如云,更有美人投怀却硬憋了五六天不能尽兴的滋味,用刘老板的

    话来说:是个人都受不了啊。我见小宝贝儿不但轻松承受,甚至还有些甘之如饴

    的样子,不禁大喜。腰部猛一用力,龟头破浪而入,虽不能全根尽没可也直抵花

    心。

    小美人儿不知身怀何种名器,龙根深陷其中,以龟头棱角处为甚,似无数小

    舌在四周舔舐,又似有千万只沾了油的小手在分身上摸揉推扭,挠拧按捏。下身

    传来的感觉让我差点像小郭一样直接投降。太阳穴上也是一阵猛跳,几乎要忍不

    住叫出声来。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秦慧也是“呜~”的一声,我却听出其中快乐大于痛苦,

    看来小美人儿的身体经过我口舌指jīng的几次开发,已经到了可以好好享受人生至

    乐的时候了。当下再不犹豫,由轻而重,前后抽送起来。

    秦慧破瓜才三天,花径仍是紧窄无比,可是我前戏做足,一番推肩吻足,吸

    乳舔yīn下来,此时分身只觉一片泥泞,进出自如。有开苞之乐却无破瓜之苦,是

    少妇之躯亦怀处子之穴,萧桐何其幸也?

    “喔…老公…好舒服…比…比上次还…还…啊…”小美人儿悟性奇高,已经

    懂得前后摇动美臀来配合我粗壮分身的出入了。老旧的桌椅在我俩通力合作下不

    断发出吱吱的叫声。

    眼前一幕真是刺激:小美人儿转头向我,口中轻喘,媚眼如丝,短发从耳畔

    落下,遮住半张俏脸,另半边隐见红晕,竟是风情万种。如霜玉背上一抹紫色留

    连,几星汗珠耀目。苹果绿的制服裙堆在纤纤腰间,更增yín靡。

    再往后玉峰高耸,雪股微颤,交接处粉红色的媚肉被龙根塞入又带出。泛着

    白沫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被卷在膝弯处的肉色丝袜和紫色内裤挡住。浑

    圆的小腿肚包裹在丝袜中轻轻抖动,玉趾内蜷,美足紧绷,让我恨不得再次将她

    们含入口中。

    我弯下上身,手从秦慧肋边伸过,握住一对玉乳,双手食指摁住乳尖轻轻下

    压。有了支撑点我腰部力量更足,分身也更加激烈地在小美人儿的蜜穴中出入,

    让她宛转承欢,口中娇啼。

    “啊…麻…麻了,会…会坏掉,老公…老公…进得好深…好深…我要…我要

    你再用力…用力…啊…啊…”前后矛盾,小美人儿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么了。

    完全追求快感的状况下,技巧已不再重要,要的只是公牛一样的冲劲。我现

    在就如一头发情的公牛,伏在伴侣背上狂冲猛插,龙首暴风雨般地撞击着她的花

    房。

    十分钟不到,宝贝儿全身忽然僵硬不动,呻吟声也戛然而止。我立即停下动

    作,用龙首感受着花径深处传来的那种甩干机般的压榨。

    三秒…五秒…十秒…我只觉后脊一麻,会yīn部一紧,就这么抵着小美人儿的

    子宫颈将浓浓的精液射入。憋得太久了,分身暴涨了八九下,这一次高潮足有十

    秒钟,把前晚因疼惜她强忍着的那一份儿都补回来了。

    小美人儿的花心首次受到热流的浇灌,烫得她口中哀鸣,全身乱颤。不会是

    双重高潮吧?

    为了和她同时达到顶点,我没有刻意压抑,几乎破了自己的最快射出纪录,

    可是值,真值!

    这一次的量实在是太大了,一直到秦慧坐直身子后两三分钟,yīn道内还有白

    浊的液体缓缓流出。羞得她是满脸通红,几乎连纸巾都拿不稳了,帮这个忙我自

    然是求之不得。

    仔细看看,刚才太用力,小肉唇都有点儿红肿,看得我又是一阵心疼。

    一个深情绵绵的长吻后我给她整理好衣裙,两人收拾一下,关灯开门走出仓

    库。锁门一刻两人对视一笑,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这样的信息――有机会一定要

    再到这里来亲热几次。

    眼见无人,我手环着她腰,她头倚着我肩,像情侣一样走出公司。不对,我

    们本就是情侣,是世上最幸福最快乐的情侣。

    虽是安全期,为策万全,回家路上我还是给她买了盒事后避孕药。秦慧羞红

    的俏脸招来了营业员暧昧的笑容,羞了她两句,我的臂肉再次受到她玉指的“爱

    抚”。

    要是现在问我世界上最迷人的景象是什么,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我

    的小美人儿又喜又羞的表情.

    这怎么可能?秦慧怎么会是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说到小雅她不在意,一提到

    黄佩芸她会这么激动?是她感觉黄佩芸的威胁比较大吗?还是……

    心里想着,头上汗都出来了。

    “卟哧……哈哈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自己已经先忍不住,捧腹笑

    倒在床上。

    拷,枉我杂七杂八想了这么多,原来这妮子在耍花枪,我被她当猴耍了。

    我瞪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美人儿,恨得牙根直痒痒。心中有气,扑上去

    摁住她就呵起痒来。

    “哎哟…哎哟…老公……好老公…我不敢了,我…我全招,饶了我…饶了我

    吧……”秦慧笑得喘不过气来,连声求饶。安安静静的还好,她这一挣扎,我只

    见媚眼如丝,粉面嫣红,玉峰连颤,下体立即又是一柱擎天。

    美肉在口却不能尽情享受的滋味真是难受呀!花了小半个钟头我才慢慢让分

    身平复下来,秦慧才坐直身子,开始说昨晚的事儿。

    “昨天我本来也有些累了,回房洗漱后就睡了。可后来小娴不知做了什么噩

    梦,大喊大叫把我吵醒了。她还哭得很厉害,我安抚她睡去后自己却睡不着了,

    就站在窗口想看看夜里的海,谁知刚好看见你俩一前一后从海滩回来。”

    “哼,害人家一夜都胡思乱想没睡好,坏老公!”她又伸手捏了我一下。

    “宝贝儿求你不要再撒娇了,你不知道海绵体不断充血会坏的吗?”我忍不

    住哀号起来。

    “哎,那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呀?真的不能告诉我?”我现在也搞不清楚她

    问这句话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为了转移我注意力,让再次翘起的分身软化呢,还

    是真想我把和黄佩芸的对话从实招来。所以说聪明的女人不能娶,古人诚不欺我

    也。

    不管怎么说,欺骗心爱的女人不是我萧桐的原则,我将昨晚和黄佩芸在沙滩

    上的对话也是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她,免费电影可没敢告诉她。

    嗯…稍有隐瞒应该…应该不能算欺骗吧?

    一夜连听两个伤心女人的故事,秦慧也有些伤感起来,移身偎入我的怀里,

    “桐,没想到芸姐和艳姐都那么可怜,小娴似乎也有着悲伤的过去,否则一个二

    十几岁的花季女孩正常情况下是绝不会像她这样的。和她们比起来我已经是非常

    幸福的了,有父母疼爱我,有同事照顾我,现在…现在还有了你……我要是再不

    知足,老天爷都不会原谅我吧?”

    “傻孩子,胡说什么呢?”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蛋,“你那么善良,那么

    温柔,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再说你也说得不准确,不是你有了我,而是我们互相

    拥有了对方。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一部分,我也是你的一部分。”

    “那我的一部分听不听我的话呢?”她头歪歪的,眼神中透着调皮的光芒,

    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听,当然听了。人家说出嫁从夫,我们来个娶妻从妇好了。”唉,热恋中

    的女人老爱作弄心爱的男人,谁叫我喜欢她呢?认了吧!

    “我要你在这一个星期里好好疼我,把我当成最珍贵的宝物捧在手上,放在

    心上。”她双眼凝视着我,“我要你发誓!”

    “呵呵,这还不简单,你本来就是我的宝贝儿,我当然………”等一等,她

    刚才说的是“这一个星期里”?为什么只是这一个星期?我这才听出来,“不对

    呀?慧,怎么只是这一个星期?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我们可是要一辈子在一起

    的。”

    秦慧将我抱得紧紧的,好像生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因为…因为只有这一

    个星期你才完完全全是我一个人的,过了这一个星期,我…我就得和别的女人一

    起分享你了。艳姐说的对,你是龙,前面有广阔的天空,不能为了身后的女人们

    争风吃醋、**毛蒜皮的家事天天烦心。我要是再想不明白,还有资格和你在一起

    吗?”

    “我…”刚吐出一个字,我的嘴就被她小手掩住了。

    “桐,答应我,无论你今后有多少个女人,你都不要忘记一点,”她脸上露

    出了让我几乎忍不住掉下泪来的笑容,“秦慧永远都是最爱你的一个,永远都在

    背后支持着你。”

    酸酸的感觉再一次弥漫在我的鼻间,全世界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女人却被

    我萧桐得到了,要是再不好好待她我就真的连畜生都不如了。

    “慧,我的好宝贝儿……”能说会道的我再组织不出像样的言语来表达现在

    心中的情感,只能低下头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她宛转相就。这个吻比最前

    面一个要长得多,两人就这么紧紧拥吻,感受着空气中浓浓的爱意,直到喘不过

    气来才停下。

    “嗯,我还没洗澡呢,”下午长跑汗流浃背,刚才做爱又出了一身汗,现在

    身上粘粘的有点儿难受,“老婆,你闻闻,臭臭的吧?”

    “不会呀,”她真的皱起小鼻子嗅了嗅,“嘻,这是我老公的男人味儿。”

    “好哇,这么快就学会拍马屁了,一指禅伺候。”

    “不要…不要啊,呵呵呵…好痒…好痒,救命啊……”

    经过了长途奔忙之苦的我,和开苞破瓜之痛的她都有些累了。草草收拾了一

    下,把床单换掉,我将她拥在怀里,两人就这么沉沉睡去。

    虽身体疲惫,隔天我还是准时醒来。小美人儿正小白羊一样蜷在我臂弯,噘

    着小嘴,鼻息细细,睡得正香呢,我爱怜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可能是因为从来

    都是独睡,我轻微的动作就被她察觉了。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一见是我,立刻送给我一个天使般的纯美笑容,抬头给

    我一个回吻,害我忍不住又对她上下其手半天。

    考虑到郭猛很快回来,虽是不舍,她还是穿起衣裙悄悄回房。秦慧出门五分

    钟不到,小郭就又和昨天一样偷偷开门回来,我们在时间上把握得刚刚好。

    吃早餐的时候我特别注意了一下我的小宝贝儿,还好我刻意压制自己欲望,

    她行走之间还算正常,没有露出破绽。赵娴仍然没有出现。秦慧说她早上醒是醒

    了,只是身子发虚,行动不便,她已经把早餐送到房里去了。

    少了一个人,集体活动也没啥意思,大家分散开来自由活动。打打麻将散散

    步,吹吹海风玩玩水,上午就在悠闲轻松的气氛中过去。

    我当然是陪着新妻在海边散步,答应人家的可不能说了不算,看得小丫头小

    嘴整个上午都噘得老高。没法子,人只有一个,总不能剖开两片儿给你们吧?就

    是不知黄佩芸是怎么想的,不管了,还是眼前的小美人儿要紧。

    中午赵娴终于能下楼了,她见我就是淡淡说了声谢谢,再没别的反应了,反

    正我也没期待她能有什么好脸色对我,也就没怎么计较。

    午睡后大家步行到镇子里去逛,最后一天就别搞那么累了。鲛洋岛也算是旅

    游胜地,镇子里商铺如云,特色商品还真不少,整个一以旅游经济为支柱产业维

    持着的小镇。估计夏天一过,这里就会变得冷冷清清,门可罗雀吧?

    我本来还是想单独陪秦慧的,小丫头这回可不干了,牛皮糖一样粘着我,搞

    得最后只好大部队一块儿行动,秦慧也不好说什么。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我和郭猛

    再次悲惨地沦为搬运工,两人各提着大大小小十来个袋子跟在几个叽叽喳喳的女

    人身后,一副衰样。

    女人在市集上商店里从来都是如鱼得水的,直到日头西沉她们才逛够了打算

    打道回府。回头一看,我和小郭已经被埋在堆得高高的购物袋中了。实在不行,

    后来只好雇了几辆本岛特产的乌蓬三轮车才算解决问题。

    有好的开始也要有好的结束,晚餐又是丰盛的海鲜大餐,可是吃起来心情已

    大不如第一天中午。毕竟是在这美丽的海岛停留的最后一晚,饭后大家都没有回

    房休息,聚在一起打算晚上依旧在海滩上开个篝火Party,为三天神仙般的

    海岛休闲假日画上完美的句号。

    今晚不像第一天晚上那样兴奋,唱歌跳舞都欠奉,大家只是围坐在火堆旁喝

    着饮料吹着海风说着话。我想每一个人都和我一样,心中都充斥着恋恋不舍的感

    觉吧?

    没有名山大川、没有遗迹故垒、没有民族风情、没有星级服务……可是这三

    天的惬意和轻松却是今后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都没办法重现的。虽然发生了不少

    事,可是我相信,这次愉快的海岛之旅会铭记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中,永远不会忘

    怀。

    对并肩而坐的小郭和许琼来说,这三天更是他们终生难忘的,兴许十年二十

    年之后,他们还会带着孩子回到这里,重温当年那一段美好时光吧。

    祝福他们……

    还有我的慧,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就是在这里度过,她一定会和我一样,

    永远记得那个温馨浪漫的夜晚……

    看看表已经快十点了,差不多是时候了,我出发前就准备好的惊喜也该登场

    了。

    我站起身来,“给你们看样东西,作为咱们这三天旅游的最后纪念。”说着

    弯腰举起一根燃烧着的木棍用力晃动了几下,远处早已准备好的刘老板夫妇应该

    能看得见我的动作。

    果然,半分钟不到,我等待着的东西出现了。只见东边海滩――就是上次我

    和黄佩芸偷窥处――突然有亮光闪了一下,紧接着“嘭”的一声,黑蓝的天空中

    爆起五颜六色的火光。

    “哇……”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叹一声,全都站了起来。

    炫烂的火光映着海水,好像天空中海面上同时盛开了一朵大大的火焰之花,

    端的是美不胜收,连我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焰火!焰火!”小丫头最激动,“我好久没有看到焰火了!”

    “真没想到在海上放烟花会这么美。”秦慧悄悄地将肩膀和我靠在一起。

    这么美的东西当然不能只是昙花一现,接二连三的,各色焰火不断在空中绽

    开。海面上火光水光交相辉映,连空中的明月都好像失去了光芒,星星更是再也

    看不见一颗。

    我这次可是带了一大堆的“炮弹”,又把刘老板的所有存货搜刮一空,以这

    种速度怎么着也得坚持个二十分钟吧?呵呵,三天前就设计好这一幕的我不是天

    才又是什么?

    我看了一下周围,其他几个人也都看得出神,郭猛和许琼趁没人注意还把手

    偷偷拉起来了,真是一对可爱的小情人。

    黄佩芸亦是脸带微笑,仰头看着五光十色的天空。赵娴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可我却看见她反射着七色彩光的眸子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波动。

    心中一动,我朗声说道:“我们的生命就像这夜空,有些时候是星光闪烁,

    月撒清辉;有些时候是漆黑一片,沉寂默然;可还有一些时候,人的生命也会像

    今晚一样五彩缤纷,光芒四射。人一生苦苦追求的,不就是这一瞬间的灿烂辉煌

    吗?”

    秦慧正陶醉在爱情中;小雅快乐无忧,应该不会有多大感触;郭许二人现在

    更是心无旁鹜;我这番话主要就是说给赵黄两女听的。

    “烟花的寿命只有短短的几秒,再辉煌再灿烂,过后还是一片死寂。”难得

    赵娴开口说话,第一句就这么让人扫兴。不知道她刚才是不是就想着这些丧气事

    儿才心有所感?

    我可是律师专业出身,怎会被她考倒?当即反驳:“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

    们才更该珍惜那一刹那的光辉。”

    “人生苦短,不过区区数十年,其中不如意之事本就十之八九,要是再不求

    进取,只是自怨自艾,自暴自弃又怎么能让生命发出光芒?拿我来说,想做的事

    情我全力去做,喜欢的东西我努力争取。就算失败了也不会怨天尤人,重新来过

    就是,十次八次不成我再试百次千次,总有成功的时候。成功完成一件事,就是

    你发出的闪光,那一刻的甜美,又岂是之前些许痛苦能够掩盖?在我看来,只要

    能发出那耀眼的光芒,短短一瞬足矣。”

    不知是不是被我折服了,赵娴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天空。倒是黄佩芸

    眼中异彩连闪,似有所悟。

    小郭也出来插嘴,“桐哥说得对,喜欢的东西当然要努力争取。老天爷,我

    要好多好多的钱,让我的阿琼过上好日子。啊……”最后那一声惨叫是被许琼捏

    出来的,随后两人就在沙滩上追打起来。我倒,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全给这俩活

    宝破坏得一干二净。

    恰好此时空中爆出一朵巨大的烟花,是那颗让他们留到最后才放的最大的焰

    火吧?随着天空中最后一道火光的消失,星星又露出头来,一闪一闪的在空中现

    出身影。

    “谁说灿烂过后就一定是一片死寂?你看,满天的星星都在闪,现在的夜空

    不是充满了生机吗?”我还真是能掰,反正道理已说完,听不听得进去那就是她

    的事了。

    没想到我的良苦用心再一次被破坏殆尽,刘老板夫妻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呼…呼…我说小萧哦,这种差事以后千万别再叫我们干了,累人不说,还烟熏

    火燎的,是个人都受不了啊。”

    借着火光仔细一看,他俩真的是灰头土脸,处处污黑,好像刚从煤洞里钻出

    来的一样。几个人再也忍不住,全体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

    就这样,我们在鲛洋岛的最后一个夜晚就在我的连连道歉声中过去。

    第二十四章  趁火打劫

    将秦慧送回家后已是七点多了,我接到了肖少峰的电话,约我在清缘茶庄见面,可能是已将我要的资料搞定了。打了个电话跟艳姐说了一声,我拦了部的士直奔茶庄。

    “喏,这是你要的东西。”就坐后,萧少峰递过来一个厚厚的大信封。

    “老哥效率挺高呀!”我接过后并不拆开,收到包里,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个位于二楼最角落的幽静的仿古包厢,隐隐听得到大厅传来的古筝声,柱灯悬扇,煮水燃香,布置得还算典雅。服务员出去后房里就只剩我们二人,确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你的事我怎能不尽心竭力?”他举起茶壶将我喝干的茶杯斟满,“格斗培训的事儿我也给你联系好了,程政委的号码在信封里,你随时想去打电话给他就行。”

    “呵呵,老哥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吧?”想来也是,先不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怎么着也得把原来石铁生的党羽清除,建立起自己的班底吧?现在正是上下打点任人唯亲的时候。

    “别提了,以前鬼影子都没见一个,这两天什么鸟人都出来了。道喜的、跑官的、说情的、送礼的……我他妈差点没落个神经衰弱。”

    “老哥保重身体,跟他们计较什么呀?”我用牙签扎起块西瓜,送进口中,“对了,有一份礼老哥能不能暂时先不收?留个机会让小弟我来送?”

    他双眉一轩,“怎么说?”

    我凑过脸去嘀咕了半天,他哈哈一笑,“你胃口还真不小,打主意打到这上面去了。也巧,昨天晚上他才去过我家,我当时不在,他送来的东西你嫂子给收下了。”想了一想,“好吧,那家伙是石铁生的亲戚,我也早就想搞掉他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人情给别人还不如给你。”

    “那就多谢老哥了。”

    “咱俩谁跟谁呀?什么时候过去?”

    “拣日不如撞日,明天下午怎么样?”

    “就这么定了!”

    我俩又坐了半个钟头,商量了一下细节才各自回家。

    ************

    艳姐休息了一天,今晚倒是打算陪我来着,可是我见她脸色依然不是很好,劝说一番最后还是说服她明天继续请病假,搂着她早早睡了。反正也不在乎那几个钱,不管怎么说,心爱女人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嗯……老公,这星期天你有空吗?”一大早办公室只有我和秦慧两人,热吻后她支支吾吾地问我。

    “有啊,怎么啦?”我手还放在她的丰臀上舍不得拿下来。

    “我…我昨晚回去,想着你,就笑,被我妈看见了,问我是不是处朋友了,我说是,爸妈想……想见见你。”

    “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不就是傻女婿见丈母娘嘛。去,一定去。”

    “真的?”她喜形于色,“我还以为你会……会不高兴呢。”

    我明白她的想法,别的姐妹也有父母,爱人偏了谁也不好,既打定了共事一夫的主意,从我的角度来看,我就得平等对待,对见自己父母这种事自然就心有戚戚喽。

    “宝贝儿,”我吻了一下她额头,“你为我着想我明白,可你不理顺家里的关系,也不能安安心心和我在一起,对不对?”

    “就知道老公对我最好了。”她见我这么体贴,献上香吻,俏脸上又绽出甜笑。

    “我也有一件事儿想问问你意见。”强忍着再拉着她去偷情的冲动,我想起了一件正事。

    “说吧,有什么事儿我还能不答应你吗?”

    “我要你辞职!”我一字一顿地说。

    “什么?”她睁大了美丽的大眼睛。说实话,我最喜欢看的就是小美人儿这种小吃一惊的可爱表情。

    “晚上到我家里吃饭吧,到时候再详谈。”算算大家也该来上班了,不是很方便说话。

    “嗯!”她虽是满肚子问号,可还是服从了我的安排。

    下午三点多钟,我向黄佩芸请了半天假,从公司出来,到该办正事儿的时候了。

    我打的到市政府门口下车,按肖少峰提供的地址,顺着人民东路一直向前走了约两百米,在一个店面不大的门市部前停下来。

    “就是这里了。”看着上面挂着的“X市立安保安军警服务公司门市部”的牌子,门口还停着辆挂着警牌的帕萨特,我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戴上平光眼镜,粘上一撮小胡子,我并不进去,站在门外,不慌不忙地等待着。简单化妆倒不是因为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主要是考虑到肖少峰目前不想让人知道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谨慎点总是没什么坏处。

    等了半个钟头左右,就看见一身警服的肖少峰,从里面大步走出来,脸色严肃。他身边还跟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满头大汗,神色焦急,不停地说着什么。

    这男人我虽没见过,可看上去相当眼熟。

    到了门口,肖少峰转身对那个男人说:“我今天特地过来一趟就是怕你在局里也像这样纠缠不清,影响我们工作。你儿子是你儿子,业务归业务,这事儿没什么好商量的,就这么定了。好了好了,你就别再多说了。”说完正了正帽沿,坐上停在门口的小车,一溜烟开走。

    那个男人张大了嘴,呆看着远去的小车,颓然低头,长叹一声,回身向里走去。看样子肖局已把戏做足,是我出场的时候了。

    “齐老板,等一下!”我追上前去,站在他身后。

    “你是谁?”他转身上下打量着我,“找我有事儿?”

    “我是汇勤公司的,我们秦总派我来跟您谈一笔生意。”我向他伸出了手。

    “汇……汇勤?你就是肖少峰说的那个汇勤公司的人?”他脸上瞬间堆满了敌意,一把将我的手打掉,“滚,我才不跟你们谈什么生意,滚出去!”

    我面不改色,“齐老板不要这么激动,我不知道肖局是不是找过您,我们老板这次找您纯属私人原因。”

    “我管你什么原因,你们抢了我饭碗还不够?还想怎么样?”他推搡着,想把我赶出去。我钉子般钉在原地,他根本不能把我推动半寸。

    “齐老板,我只说一句话,说完就走!”他的软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不怕他不答应。

    “有屁快放,放完快滚!”我不挪窝他也拿我没奈何。

    “听说令公子前段时间身体稍有不适,不知道最近好点了没有?”我抬手看了看表,“言尽于此,如何选择请齐老板自决!”转身就要走。

    “等……等一下,”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既然……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开出条件来吧……”最后一句透出完全失败的无奈来。

    “齐老板果然爽快,”我哈哈一笑,“秦总说了,整个儿立安,包括厂房、仓库、门市、设备、存货、员工……八十万,绝不二价。”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他的笑声凄厉,像只受了伤的野兽,“八十万?你们还真是落井下石呀!肖少峰前脚刚把我红包退回来,后脚你就来了,一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给我。高,高,杀人不见血,好手段!”

    “怎么样?我还等着回去报告呢!”大家心照不宣,我故意装傻不理会他的咒骂。

    “好,好,我还能怎么样?一切你们不都计划好了吗?”他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岁,“只有一个条件,我要现钱。”

    “这个没有问题,”我从包里拿出张开好的支票在他眼前一晃,“只要办好变更手续,马上可以到银行提现。明早我们就去工商局怎么样?我们其实不急,令公子的病可耽搁不起呀?”

    “嗬嗬,连支票都开好了,行,行,你们说怎样就怎样吧!”他瘫坐在柜台边,“只要能把小鸣治好,我这老头子就随你们的便吧。”

    “好,那我们明天见,告辞!”目的已达,顺利得超乎想像,我步出店门,打的离去。

    “什么?你……你要我去给你管一个公司?”饭桌上,秦慧坐在我腿上,美目已是今天第二次睁圆,连我喂给她的一筷**丝都忘了吃。

    “没错,”我伸手在小美人儿的嫩脸上轻拧一下,“就是要找你这管家婆来替我好好管一管。”

    “我……我行吗?”她还没有从惊诧中回复过来,连我戏谑的话和动作都没在意。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继续开着她的玩笑,“老婆,我可是把全部家当都交到你手上了,你可得好好把持。要是一下子败光,下半辈子就只好跟着我当个乞丐婆了。”

    这句话其实毫不夸张,光买这套房子就花了三十万,装修十五万,电器家具十万,再加上大学最后两年七七八八的开销,父母遗留给我的钱只剩下一百万出头。

    一下子拿出八十万,再加上今后的日常运营费用,立安真的可以算是我全部家当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完整告诉我嘛!”小美人儿一头雾水,不依地撒起娇来。

    “不急不急,艳姐待会儿就来了,两人一起听,省得我说两遍。”

    “艳姐要来?你怎么不早说?我……我……下次……下次嘛,老公,先送我回去,好不好?好不好嘛?”她一下子吓得手足无措起来。

    “怕什么?艳姐又不是老虎。再说了,两姐妹迟早得见面的嘛。”我牵起她的小手轻轻抚摸,“再说现在走也来不及了,你没听见钥匙声吗?”

    “喀嚓”一声,防盗门打开,艳姐走进来一边弯腰脱鞋一边说:“好香啊,阿桐,你还没吃饭啊?今天……咦?秦慧?你……”

    虽然和她俩都通过气,可两个女人都没想到会这样见面,一时都楞住了,特别是秦慧,坐在我腿上下来也不是,不下来也不是。二女一个就这么傻站着,一个就这么呆坐着。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的样子,看得我忍不住大笑起来,yīn谋得逞,心中的得意劲儿就甭提了。

    “讨厌,故意的,坏死了!”秦慧俏脸通红,又羞又急,蹦到一边,使出绝招二指禅来,捏得我嗷嗷叫痛。

    艳姐毕竟大秦慧几岁,早一步反应过来,走到她身边坐下,搂着她,亲热地说:“真好,早就希望有个这么温柔可爱的妹妹了。”

    “艳姐……我……”秦慧还是脸嫩放不开。

    “都是阿桐的女人,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嘻嘻,小慧,你害羞的样子真是可爱。”

    艳姐将脸贴着秦慧的脸,这个动作一下子就把有些尴尬的气氛成功扭转。

    艳姐病后有些苍白的脸略显纤弱之意,和秦慧羞红的俏脸比起来,更有种楚楚可怜的感觉,两张如花俏脸摆在一起,一娇艳一妩媚,这一刻,发呆的人反而变成了我。

    “这么说,那个齐景天齐老板就是石铁生的姐夫喽?”听完了我长篇大论的解释后,秦慧才算有点明白,“还什么汇勤公司?什么秦总?大骗子!原来你早就打好如意算盘要把那个烂摊子丢给我。”

    “什么叫烂摊子呀?”我瞪大了眼睛,“别看是八十万买下来的,实际价值一百二、三十万都不止。要不是石铁生倒台,他又急着用钱,估计再加一倍都拿不下来。”

    “这么大个公司,我……我能行吗?”小美人儿再一次提出了刚才的担忧。

    “没事儿,其实很简单。你想想,七个地市县,不说正规编制的公安警察,大大小小这么些个企业,这么多小区,光是经警保安就得有多少?立安是市公安局的指定保安用品销售点,所有这些人的衣帽鞋袜,警用器具都得到你这儿买。

    也别多,每人每年一套夏装一套冬装就够了。

    “除了老板换人,一切都是原班人马,进货渠道也不变。平常都闲着,每年二、三、九、十这四个月开足了马力给我生产,四月和十一月交货让他们赶得上换装就行了。百分之百的垄断行业,刨掉杂七杂八的开销啥的,一年的纯利大概能有四、五十万吧,再刨掉给老肖的份子,落入自己腰包的怎么着也得有个二、三十万。”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我就试试吧。”小美人儿终于被说动了。

    “这么好做的生意?那……那他怎么会肯卖呢?”艳姐也听出道道儿来了。

    “不卖不行啊,他本指着撑过这个月出了这批货有个进项,可肖少峰明跟他说要把这块儿交给汇勤公司来做,没半点商量余地。不是公安局定点你就是有准许经营权,东西卖不出去也只能烂仓库里,要不怎么叫垄断呢?”

    我夹了一筷子菜喂到艳姐嘴里,“齐景天心里有气,本是想死撑着不卖的,可下个月就要大批出货,资金可能都投下去了,儿子受了伤,光医药费就不是个小数儿,他是被逼得实在没招儿了。”

    “阿桐,咱们……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太狠了?”善良的秦慧低下头来,有些不忍。

    “狠?宝贝儿,你这可是典型的妇人之仁!就凭他和石铁生这层关系,肖少峰会让他平平安安干下去?多少人虎视眈眈盯着这块肥肉呢,不是我他可能连这八十万都拿不到手,从某个角度来说我还算救他于水火了。”

    “其实最狠的还是肖少峰,本来他儿子算是工伤,可以报销医药费的。可当时石铁生让他转正的手续不是很齐全,老肖抓住不放,再揪了几个联防的毛头小子作证,说他平时滥用私刑,破坏人民警察形象,影响极坏,直接就给开除了公职。这一招既打击了原来对头的余党,又多了个位置安插亲信,还顺带帮我报了仇,一箭三雕,不愧是老狐狸,高明!”

    “报仇?你和他有仇吗?”

    “艳,你还记得吗?前段时间我胸口疼,你还给我抹药来着。我怕你担心说是撞伤,其实就是让姓齐的小子在李天龙的授意下打的。”

    “啊!”二美同时娇呼,待我把经过细说一遍后,原来那仅存的一点点同情都变成了厌恶和气愤。

    “坏蛋,活该!”

    “就是就是,你就不该给他钱治伤!”

    “态度变得这么快?你们还真疼老公呀!”我站起身来走到她俩背后,弯下腰一手搂住一个美女,脸上带着愉快的笑容,“正事儿说完,现在是不是到寻欢作乐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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