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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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的体质。

    我第一时间把那对玉兔握在手中,艳姐俏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银牙紧紧咬住下唇,双眼迷离,任我施为。她的双乳在我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我时不时用指甲轻柔地刮着乳晕,却小心地不触及她的乳头。

    在这种刺激下那对蓓蕾充血得更厉害了,艳姐终于有了反应,开始轻轻地扭动身体,动作虽小,可怎能瞒过经验丰富的我?我故意逗她:“艳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却仍然不去碰乳头一下。

    “坏弟弟~~唔~这样捉弄姐姐~~嗯~~”艳姐的声音都变得迷离起来。

    “呵呵,我怎么舍得捉弄姐姐?”我一心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稍稍加大了刺激的力度。艳姐终于忍受不了了,一直没动的双手一下子抱住我的后脑,往自己胸前按去,“阿桐,快亲姐姐~~姐姐好难受~~”

    差不多是时候了,我顺势把那红得发紫的乳头噙入口中,用力一吸。

    “啊~~~~~~~~~~~”艳姐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我的嘴从左边换到右边,再从右边换到左边,拿出全身伎俩来取悦她们,时而用上下唇夹住旋转,时而用牙齿轻轻地研磨,时而用舌头上下左右拨动,时而把她们推得东倒西歪,时而揪住她们往上提起,时而又把她们向下压去……

    我的手也不闲着,探到她两腿之间,那里温度已是出奇的高,几乎能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流往外蒸腾,那条黑色蕾丝小三角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我用无名指拨开那片湿布,食指往里伸进去。

    触手的是一大丛湿润的芳草,紧接着就是滑腻的媚肉,那好象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样,我没有用一点力,手指却慢慢地向更深的地方陷进去。

    我赶忙再加上一根中指,不一会儿,两个手指的前两个指节都已经被吞没在那温软柔润的小嘴里。

    我稍稍屈起手指,转动起我的手腕来,动作极小,限制在一个小范围内,紧接着我把姆指也用上了,一抬起就准确地点到那颗珍珠上,珍珠早已是硬硬的一粒,我毫不客气,大姆指微微用力,开始顺时针划起圈来。

    艳姐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剩下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声,“阿桐~~阿桐~~别~~别停~~快~~快点~~姐姐要来了~~”突然她的身体一紧,继而剧烈地抖动起来,仍然抱住我脑袋的双手力量大得惊人,蜜壶也急剧地收缩,我的手指被夹得生疼,手指尖感觉到的温度也高了许多。我心里明白,她高潮了!

    艳姐身体的震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我在怀疑她是不是好久都没有过高潮了,所以才会来得这么强这么猛。

    “姐姐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好象知道我在想什么,她马上证实了我的想法,“坏弟弟,没想到你这么坏,以前一定害不少女孩子哭过。”这一点她倒是没猜错。

    “你……你会不会觉得姐姐是个很随便很yín荡的女人?”她犹豫了一下才问出这句话,“才第一天认识就和你……和你……”

    “怎么会呢?”这种念头可不能让它存在,“我也很喜欢艳姐的,你不是要我做你最亲的人吗?”据说高潮后的女人思考能力几乎为零,不知是不是真的。

    “嗯~~”她把眼睛闭上,用鼻音表示同意,好象在回味刚才的感觉。不会吧?这样都解释得通?是谁说女人不好哄的?

    “姐姐都快忘了这种感觉了,”她幽幽地说,“在我的印象里,做爱就只剩下插入和射出了,他…他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我只是生孩子的工具罢了。这几年他也死心了,连试都不愿试了。”

    “艳姐,那个混球对你这么不好,你为什么不离开她呢?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呀!他既然嫌弃你,干嘛不放你走?还缠着你做什么?”

    “他不先提出离婚是舍不得他那一半家产。我不离婚还能有个吃饭睡觉的地儿,虽然那根本和坟墓一样,离了婚我就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了。”

    她话语凄然。

    “谁说的,你不是有我这个好弟弟吗?”我一看情形不对,连忙转移话题,“好姐姐,刚才真的很舒服吗?”虽然明知问题的答案,我还是想从她那里得到确认。

    艳姐睁开美目看着我,嘴角含着一丝浅笑,轻轻地点了点头,那风情看得我又是一呆。

    “舒服啊?你舒服过了,那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呢?”我从她身上站了起来,赤裸着身体,就这样站在床头。

    “啊!?”从她口中传来一声轻呼,由于刚才我脱衣服的时候她一直都是闭着眼睛的,后来我又一直趴在床边和她身上,现在才第一次看到我的分身,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掩住自己的小嘴。不用问,一定是我的雄姿把她给吓着了。

    “待会儿辛苦的可是他哟,艳姐你要不要先好好慰劳他一下?”我把分身送到她的面前,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

    艳姐没有半分犹豫,翻身坐起,跪在床上,把脸凑到我的胯间,素手一伸就握住了我分身的根部,眨眼间我的分身前端就已没入她那妖艳的小嘴里。那温暖紧缩的感觉让我忍不住一个激灵。不愧是结过婚的人,口交技巧不是以前学校里那些青涩的小女生能比的。我感到一条小舌在我龟头的最前端和下方快速扫动,一只小手在我分身的中后端不停地撸动,另一只却在我的会yīn部位柔柔地捻动。

    居高临下地看下去只见一团黑发在我胯间跳跃,往后则是一片耀眼的雪白。

    视觉上的刺激加上肉体上的刺激,真是太爽了,酸麻酥痒的感觉一直延伸到我的尾椎,要不是我久经战阵,估计这几下动作已经让我丢盔卸甲了。

    如果说刚才只是听严艳的单方面表白,现在我则是切身体会到这个美妇对我的依恋。除了街边妓女,有哪个女人肯对第一天认识的男人做这种事呢?我要让她彻底摆脱过去的yīn影,她不是说她是死尸吗?我要让她在我身下涅磐,在我怀中重生。

    “阿艳,”我有意改变了对她的称呼,“你以前在家对那个混蛋也经常这样做吗?”

    她身体轻轻一震,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着我,美丽的大眼里混合着羞耻、哀伤、惭愧……似乎在问我为什么要问她这种问题。

    怪不得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人类各种各样的情绪都能从这里反映出来。

    我双手抓住她刀削般的香肩,紧盯着她的双眼,好象要一直看进她的灵魂里去:“阿艳,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以前对他做过什么,不管他以前对你做过什么,从今天起,你只是属于我萧桐一个人的,你是我一个人的私有财产,你只能对我一个人做这种事,你也只能接受我一个人的疼爱,你明白吗?”

    两行热泪瞬间从那双美丽的眼睛中流下来,她象是害怕我反悔一样,拼命的点着头,咬着自己的嘴唇,好象一张嘴就会忍不住失声痛哭,因为太用力,嘴唇都开始发白。我知道,从心理上我已完全征服了她,现在该是从肉体上彻底征服她的时候了。

    第四章水乳交融

    我俯下身,用舌头把艳姐脸上的泪水舔去,“笨姐姐,哭什么呀?今天是咱俩的好日子,哭得脸都花了,多不好呀!”我知道大喜大悲都容易伤身,艳姐刚才猛灌了差不多一整瓶的干红,又感怀身世,自怨自艾了半天,突然又听到我的真心告白,这时候的她情绪是最脆弱的,一定要好好抚慰,“你还是我姐姐呢?

    在弟弟面前哭成这样,羞不羞呀?”

    “坏弟弟,又~~又欺负姐姐,姐姐~~姐姐是实在太高兴才哭的呀!”她脸上终于绽开了笑容,这种幸福到极点的笑容出现在泪痕未干的脸上,就象雨后初晴,草木滴翠,彩虹乍现那一刻一样动人。不,我敢说,人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瑰丽的景象。

    “艳姐,我要你!”我实在是抵受不了这种诱惑了,分身从刚才到现在涨了这么久也确实是件很难受的事。

    艳姐缓缓地向后躺下,臻首靠在枕头上,脸上换上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妖艳的笑容,双手收回,一手抚在自己的玉乳上轻轻地揉搓,一手食指放在嘴边,用嘴吮住,屈膝,双足并拢,将膝盖向外分开,摆出一个我只在A片中见过的yín荡姿势,特别是那双我特意留着的细带高跟鞋,更使这yín糜的一幕看起来像极了是A片,只是男女主角是我和她而已。

    “阿桐,来吧,从今天起,姐姐全都是你的,你一个人的。”最后五个字加了重音,看样子她领悟得还真快。

    这时候再客气还算是男人吗?我可是个真正的男人。我爬上床,跪在她的身前,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轻轻举起,将她浑圆的小腿架在我双肩上。这种姿势,我硕大的龟头正好顶住她的蜜壶,隔着她湿透的小内裤我都能感觉到那里的热量。我和她都同时长出了一口气,我是因为最敏感的地方温度的变化,她估计是因为久违的高潮后再次被触及那里吧!

    我用几根手指的指肚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轻柔地抚摸,光滑柔腻的肌肤渐渐变得粗糙起来,那是她皮肤上多出的无数一粒粒的小突起。“痒~~痒啊~~”

    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企图逃脱我的魔掌,可是大腿被我紧紧抱住,她岂能如愿?

    这种无用的扭动造成的后果就是顶在她私处的龟头在我丝毫没有用力的情况下,隔着内裤在她的媚肉上前后左右地滑动,叫她如何受得了?不一会儿,从前胸到小腹就多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雪白的肌肤在床头灯的照射下映出星星点点的光芒,直看得我是目眩神迷。

    艳姐身体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架在我肩上的一双玉腿也不停地摆动,时不时就把我的脖子轻轻夹一下,看来我得换种方式,要不人没爽到先被她夹得气绝身亡了。

    我两手离开她的大腿,左手伸长,姆指和食指捻住她充血的右乳尖,不停地转动。右手则反转过来,食指挑开内裤的上缘,再次光临那颗最可爱的珍珠,象发电报一样不停地上提下压。

    再用力将身体前倾,把她的身体折成了一个锐角。我把脑袋一偏,脑后垂着的长发从右肩掉下,尖端拂在她的左乳尖上,我轻轻地转动脖子,粗硬的发稍就在她的左乳尖上拂过来拂过去。由于身体前倾的关系,我的分身自然向前,连内裤一起向艳姐的蜜壶里挺进,大约塞进了半个龟头才停住。

    四管齐下,叫刚刚高潮过一次又是敏感体质的艳姐如何受得了?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从张大的嘴里迸出高分贝的尖叫。幸好我这套公寓装修时隔音做得好,要不这么晚了房里还发出这种声音,邻居还不报警呀?

    我的龟头又荣幸地享受了一次和刚才食中二指相同的待遇,不同的是刚才两指是被夹得生疼,现在龟头前端被狠狠夹住却是奇爽无比,让我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艳姐的尖叫弱了下来,变成“呵~~呵~~”的急促喘息,听上去象哭又象笑,世界上最奇怪的动物也许就是高潮中的女人。

    这样该差不多了吧?我觉得前戏中让她有两次高潮已经够了,虽然有点意犹未尽,我引以为豪的口技还没用呢,不过今后日子长着呢,也不必急于一时。是时候真刀真枪兵戎相见了。

    心中所想立即付诸行动,我把身子后仰成正常的角度,艳姐双腿仍然架在我肩上,只是已经再没有半点力气了。她的黑色小内裤连脱都不用,再次被我拨到一边,龟头正式君临那已成泽国的圣地。

    “卟哧~~”一声,整个龟头都已经挤了进去,我暂时停下不动。艳姐这时可能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用她青葱般的玉手按住我撑在床上的双手,嘴里喃喃吐出一句:“阿桐~快给我~~姐姐~~姐姐要你~~要你全都给我~~”

    美人有命,岂敢不从?我腰肢一挺,分身全根尽没,艳姐的嘴张成了“O”

    型,却没有发出声音,双手在我的手背上抓出十条血痕。我暗暗赞叹,艳姐的yīn道还不是一般的深,想我御女数十,能整根吃下我分身的却只廖廖数人,想不到今天却棋逢对手,艳姐身怀此等名器,若不是她天生体质敏感,今晚这场大战谁胜谁负还尚未可知呢。可现在,却只是我单方面的征服和掠夺。

    大约过了十秒钟,我在充分享受了艳姐那湿暖yīn道深处的蠕动后终于要开始动了。先是轻轻缓缓的,我前后移动自己的腰部,让分身全面感受那里的每一分每一寸土地,除了刚才那第一下,每一下都没有到底。“宝贝儿好老婆小艳儿,你这里怎么湿成这样?让他都快站不住脚了!”我口中的“他”指的是谁艳姐应该不会不明白吧?

    “唔~~唔~~讨~~讨厌啦~~问人家这种问题~~啊!”九浅完的那一下深入让她又一次大声叫出来。

    “回答我,要不然他站不稳可要出去了!”我把声音加重,继续保持着缓慢的节奏。

    “不要~~不要出去~~我~~我~~是~~是在欢迎我坏弟弟好老公阿桐啦~~!”她一口气说出来,随即用双手捂住自己羞红的脸,我猜她一定是从没说过这么yín荡的话,混合在一起的处女表情和荡妇姿势让我心中一荡,又赏了她一下重的。

    接下来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双手从脸上拿开,美人儿羞红的粉脸怎能错过?

    盯着那个红苹果看了小半分钟,直到看了个够,我才进行下一步行动。把肩上的双腿拿下来,并在一起后再弯起来,使她的双脚脚尖刚好放在我面前。将她的细带高跟鞋脱去,近距离观察起她的玉足来。与此同时,腰间动作却是一刻不停。

    好一双接近完美的脚呀,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涂着玫瑰色的指甲油,脚趾修长,后跟圆润。可能因为平常都有保养,根本看不见半点死皮。虽然脚背有点高,可是健康的肤色和细嫩的肤质完全可以弥补这一点。凑上前一嗅,是和身上一模一样的浴液的气味。白里透红,温润如玉,灯光下看去就象是透明的一样。

    我实在忍不住,一口吮住她的脚趾,用舌头在上面打起转来。

    “阿桐,你在干什么?”她又羞又惊,“别~~别~~那儿脏!”

    我唇舌牙并用,直疼爱了那小脚丫好半天才吐出来,说出了女人百听不厌的话:“乖姐姐宝贝儿,你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脏的,对我来说,你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最最香甜可口的美味。再说了,你不是说你全都是我的吗?”说完又捧起她的脚,用舌尖轻轻挠着可爱的脚心。

    “唔~~嗯~~阿桐~~”她的眼中又有什么东西闪烁着,“阿桐~阿桐~我~~我不要你这么温柔~~快来~~来~~把你的坏东西~~都射进姐姐~~里面来~~”

    嘿,正有此意。我拉着她的双手放在她的双腿膝后,轻声但坚决地命令道:“喏,自己扶住,向两边分开。”

    她极其合作地第一时间执行了我的命令,我将双手分开撑在她香肩旁边的床上,将腰部高高抬起后任其自由落体,开始猛力抽插起来。

    艳姐用口鼻合奏的绿岛小夜曲变成了命运交响曲,这一刻我不再是萧桐了,我是骑士,在这澎湃的节奏中驰骋;我是火车,在那漆黑的遂道中穿行;我是农夫,在这肥沃的土地上耕耘;我是上帝,引领着身下的美女进入天堂。这一刻,我们水乳交融,再不分彼此。

    她臻首大幅度地左右摇摆,长发飘飞,香汗淋淋,胸前那对36D的半球不停上下抛动,形成一波波最美丽的浪涛,鲜红的乳首在空中划着不规则的轨迹,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追随她们的步伐。

    我看准时机低下头,对住她的樱唇,一下子就捕捉到那新鲜滑嫩的小信子,制止了她头部动作。命运交响曲又变成了哀怨的胡笛,真想不到艳姐对气声唱法也那么擅长。房间里听得见的只有我稍重的喘息声和她鼻腔里的呜咽,还有就是两人性器快速撞击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

    不知道是第几百下的撞击后,她猛地将臻首全力后仰,后脑与床几成直角,整个背脊悬空,双手再也无力支撑,玉腿重重落在床上。我再次听到那高分贝的叫声,再次感受到她蜜壶那强劲的收缩。幸亏我反应快,舌头都差点被咬掉。

    我也差不多到了极限,全力再抽送了十几下,后腰一麻,积蓄了数月的精华以大河奔流入海之势,毫无保留地冲进她的深处。

    这回房间里就真的只剩她和我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渐慢渐轻……

    “艳姐,永远和我在一起,好吗?”过了好几分钟,我撑起身子,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她听到我这句话,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热吻就象雨点一般落在我的脸上、额上、眼上、鼻上、嘴上……

    滚烫的液体随着热吻不断从上空落下,一滴滴灼在我的脸上。

    “怎么了?我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现在的我靠在床头,一手搂着她的肩,一手戏弄着她一缕秀发。

    “阿桐,”现在的她平静地躺在我的怀里,双臂环着我壮硕的腰部,“我想明白了,象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是龙,不能老是窝在这小地方小公司里,你总有一天是要一飞冲天的。姐姐一个有夫之妇,老和你在一起只会影响你的发展,我不想这样,我……”

    “什么?你是说你要离开我吗?”我猛地挣开她的怀抱,铁青着脸看着她。

    “不、不、姐姐不是这个意思!”她被我吓了一跳,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是说…我…”我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等着她的解释。

    “姐姐当然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如果和个结过婚的女人在一起,别人会怎么看你?在背后会怎么说你?对你的事业又有什么好处?”

    理屈则词穷,理直则气壮,她渐渐理顺了思路,一条条地说给我听。

    “我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如果不能和我心爱的人在一起,就算事业再成功又有什么意思?”盛怒中的我一点也听不进去。

    “阿桐,别这样,你听我说。艳姐当然不想离开你,也不会离开你,我的意思是我们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我们的关系不能让别人知道,表面上我们还是同事,私底下~~私底下你要姐姐什么时候陪你,姐姐~~姐姐就什么时候过来陪你。”

    听她如此为我着想,我的怨愤之气慢慢平息下来。

    “再说,”她伸手抚上我的脸,“你~~你那个这么厉害,姐姐一个人受不来的。而且姐姐看得出来,你天生就不是拥有一个女人就能满足的人。”这句话一出我真的是哑口无言,我可以大声对她说“有你一个人就够了”吗?我可以从此不再对任何女人动心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阿桐,听姐姐的吧,姐姐不求别的什么,只要能常常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要是真的因为我碍了你的未来,姐姐真的真的会内疚死的。”

    听着她口中说出的话语,看着她眼里的款款深情,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

    “艳姐,我……”这一次,是我的话被她用唇堵在了嘴里。

    如果说刚才的吻是做爱时的调情手段,现在这个吻就是男女间真挚情感的传达。我感觉不到任何的情欲,有的只是绵绵泊泊,无边无际的深情。

    艳姐可能是真的累了,不一会儿就在我怀中沉沉睡去,嘴角还挂着一丝幸福的笑容。我却睁大眼睛,丝毫没有睡意。

    刚进公司第一天,就得到这样一个兰心慧质,心地善良的美女的全部身心,难道真如艳姐所说,我是个荒yín贪花、好色无厌的男人吗?我身边真的会有很多女人吗?我的将来真的会有怎样的发展呢?我又该如何运用我那超人一等的特殊能力呢?

    明天,明天的太阳到底会是什么样的颜色呢?

    第五章人生大计

    清晨五点半我准时睁开眼睛,大学五年从不间断的晨泳让我生物钟至今准确无比。身旁的艳姐还在熟睡,手和脚仍然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她真的太久太久没有一个可依靠的怀抱了。

    我不忍心吵醒她,极轻极缓地挪开她的玉臂粉腿,嘴唇在她俏脸轻轻一触,穿上内裤,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反手掩上门,走上阳台。

    清新的空气让我精神为之一爽,我心结已解,又回忆昨晚的盘肠大战,心情真是畅快无比。

    我做了几个柔软体操动作,深深地吸了几口,对着阳台上的沙袋“嘭嘭嘭…

    …”地踢打起来,书房里那几个校际自由搏击比赛的金杯还在闪闪发亮,身为它们主人的我可不能荒废了功夫。

    本来拳脚功夫都是安排在傍晚来的,可小区的游泳池这几天在维修,晨练也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练了半个来钟头,太阳也差不多出来了,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回到浴室打开莲蓬头痛痛快快地冲洗起来。

    头上的泡沫才刚刚冲去,房间里忽然传来艳姐的尖叫,我吃了一惊,连水都来不及关,就这么光着身子湿淋淋地冲进卧室。刚打开门,一个香喷喷滑溜溜的裸体就扑到我的怀里。

    “怎么了?怎么了?”我赶忙搂住她,连声询问,既然做了我的女人,我就有义务让她不受半点伤害。

    “我…我梦见…梦见他…他不许我们在一起,把…把你给…给杀了,吓醒了却看不见你,我…我…”原来我的美人儿是在做恶梦,真把我给吓了一跳。

    “傻孩子,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我轻声安慰她,轻吻着她的额头。

    “我…我这几年常常做恶梦,可是…可是没有一个这么可怕的。”在我的怀里,她已经明显不那么紧张了,颤抖也平息下来。

    我心中怜意大盛,可怜的艳姐,这几年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挺过来的。不过今后,我会让她的梦中只有和我在一起的快乐开心。

    “别怕别怕,宝贝儿艳妹妹,哥哥今后不会再让你做恶梦了,哥哥疼你!”

    为了舒缓她的神经,我连称呼都换了。

    果然她脸上一红,掐了我一把,“羞不羞?你才多大,就想做人家的哥哥?

    啊?!”最后那声轻呼是她感觉到肚子上的异样。

    我光着身子出来,艳姐又是全裸着身子紧紧抱着我,两只36D的肉团一直在我胸前顶着,再没反应我还是男人吗?

    昨晚只是草草擦了几下,没有好好清理,再说横竖现在还早,我心里涌上个想法,在她的惊呼声中俯身把她拦腰抱起。

    “阿桐……你干什么?”她骤失平衡,双臂自然而然地环上了我的脖颈。

    “干什么?当然是和我的乖艳艳一起洗鸳鸯浴喽!”我抱着她向浴室走去,艳姐的身高将近一米七,可是抱在怀里感觉却只有一百来斤,一点儿也不重,这么好的身材不当空姐还真是可惜了。

    “不要不要不要,谁要和你洗什么鸳鸯浴?羞死人了啦,快放我下来。”她象个小姑娘一样,在我怀里不停踢着双脚,嘴上虽然说不,可是我脖子上那纹丝不动的双手却暴露了她心中的真实想法。

    我才不理睬那微弱且言不由心的抗议,腾出一只手抓起柜上的CD机遥控,按下开关,抱着她走进浴室。

    于是,在优雅的男中音“卡萨布兰卡”的乐曲声中,我一面承受着水流的冲击,一面在她的蜜穴中出入。将她送上快乐顶峰的同时我也如愿以偿的听到她亲口叫出的那两个字。

    一个半钟头后,我已舒舒服服地坐在饭厅里享受我二个月以来第一次不是一个人吃的早餐。我一边欣赏坐在我大腿上的艳姐那张被热水蒸得嫣红的俏脸,一边往她嘴里送了一小块咸蛋黄,用的当然是我的嘴。

    “宝贝儿艳妹妹,刚才你叫得真是好听,再叫两声来听听。”

    “讨厌,就会欺负人家,”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唔,既然阿桐爱听,叫就叫吧,坏哥哥,坏哥哥,坏哥哥……”

    我哈哈大笑,艳姐今早所有郁积的负面情绪都在这几声撒娇中烟消云散了。

    艳姐因为没有带公司的制服,得先回家去换洗,打了个电话向黄经理请了半天的假,我把她送上了出租车才转身去上班。

    到了公司时间还早,通达的作息制度是朝九晚五,中午包括午餐有一小时的自由时间,现在还不到八点半,大部分员工都还没到,玻璃大门外只看得到清洁工在打扫。

    我步进大堂,嘿,那个叫叶璇的小妞已经来了,正在接待台后埋头整理些什么。远远看去她还是那么漂亮,毕竟是公关部的,纯论长相的话她甚至和黄佩芸不相上下。想想也没什么奇怪的,作为通达给人的第一印象,前台接待员的长相自然要在平均水平之上才说得过去。

    我昨夜苦思半晚后已经解开了自己的心结,明确了今后的道路:正如艳姐所说,我绝不是个能满足于一夫一妻白头偕老那种婚姻生活的人,年纪轻轻就经历二次死别,尝过人生大苦的我,我眼中的未来已经蒙上了一层灰影,只有在与心爱的女人共赴巫山同登仙界的那一刻,我才能感受到生命的绚烂多姿。

    既然征服全天下美女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我又何必回避呢?是真正的男人,就应该堂堂正正的将心中的梦想一步步变为现实,口是心非,躲躲藏藏,明明是心中所想却耻于见人又岂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呢?艳姐在乎世人的眼光有她的道理,解决的唯一途径只有两个字——“实力”!

    当你的影响大到可以改变别人的将来,甚至主宰别人的生命,当你的力量强到任何人都不能把你怎么样的时候,世人再多的不屑对你来说都将是无比苍白,充其量也只能算是被打败的狗在远处的狂吠。

    一夫多妻又怎样?兼收并蓄又如何?只要彼此付出真情,我们自己心甘情愿的事我又管你世人如何评价?

    我绝不做郭靖,我要做杨过,我要用我超强的实力,将所有狗屁不通的礼教大防,世俗偏见统统踩在脚下。就算中间的路途要面对千难万险,就算奋斗的过程要经历九死一生,为了我爱着和爱着我的女人,我甚至愿与整个世界为敌。

    目前的我还完全不具备有这个实力,回到现实中,给人打工始终不是长久之计,我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好好熟悉成熟的公司的运营流程,管理机制,学习成功经验,积累原始资本,将来自立门户,一步一步创造自己庞大的王国,以坚强的实力,来证明我今日心中所想。

    也许有人说我年少轻狂,也许有人笑我不自量力,可是我保证,一定会朝这个目标一步步踏踏实实地走下去。

    心中计较已定,我自然有了情挑美女的心情。

    “Hi,”我站在接待台前,向她打招呼,“叶小姐早上好啊!”

    她抬头看见是我,毫不吝啬地给了我一个阳光般的笑容,“萧先生早上好,这么早啊?”

    近距离看她真是一种享受,半长的直发象我一样束在了脑后,透着乌黑的光泽,头上别了个蝴蝶状的发饰还算别致,圆圆的大眼睛上长长的睫毛一动一动的格外诱人,完美的鹅蛋脸上透出健康的红色,几颗雪白的牙齿在绯红色的唇膏下向我窥视,雪白修长的脖颈上挂着一条银制镂花项链,套装裙换成了天蓝色的,使她看起来比昨天成熟一些,透过玻璃的阳光正面照着她,连脸上细细的绒毛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沐浴在清晨阳光中的她美得象在发光。

    “呵呵……还是你比较早啦,看你在这里我过来打个招呼。”因为还不怎么熟,找不到共同话题的我只好说着没什么营养的废话。

    “没什么,我是接待员,自然要早一点来,这是我的本职工作嘛。”看不出来这小妞还挺敬业,我喜欢。

    听到她说到本职工作我忽然灵机一动,微笑着说:“本来以为今天来也能听见那声仙乐一样的‘欢迎光临’的,看来我要失望了,不知道做了通达员工是不是就没有这待遇了呀?要是真的话进了通达我真的是亏大了!”说完我装作很懊恼的样子摇了摇头,还故意叹了口气。

    她被我的话和表情逗得咯咯直笑,“萧先生真会说笑,什么仙乐一样啊?别臊我了。”

    我故意把脸靠近她一些,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哈哈………据说早上开开玩笑有助于一天的心情舒畅,”然后突然收起了笑容,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可是我说的都是认真的,我真的很希望每天都能听到叶小姐亲口说的‘欢迎光临’。”

    话语中透出的诚恳几乎让我自己都觉得这是真的。说完我向她挥挥手,转身走向电梯。虽然未能如愿,可是能看到她刚才听见我的话时那小吃一惊的表情我也该知足了。

    刚跨出两步,出乎我意料,身后竟传来那甜美依旧的声音,“欢迎光临通达公司,请您走好,萧先生!”

    我停住了脚步,心中的得意劲儿就甭提了,可是得意归得意,姿态还是得做足。

    大约沉默了两秒钟,我没有回头,将右手举过头顶,高高竖起大姆指,“谢谢你!”然后才向电梯走去。可惜不能看见她这时的脸,不过不用看我也知道一定又是那种让人超极心动的表情。

    电梯门还未关上,从拐角处快步走来一个中年男人,我急忙按住开门钮等他进来,他加快步伐走进电梯。

    他一张标准国字脸,双眉粗浓,两眼炯炯,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泛着青色,四六分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乱,一身合宜的灰西装,左手上戴着银色的机械表,腋下夹一个黑色登喜路皮包,看上去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他一进电梯就冲我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别客气,同在一个公司互相照应是应该的。我是后勤部萧桐,今后请多指教。”这么早应该不可能是客户吧?我向他伸出手。

    他也伸手与我相握,“我没有见过你呀,新来的?”

    “对,我昨天才刚报到。”

    “嗯,年轻人精神不错,好好干吧!”他难道不知道别人自报姓名后跟着说自己的姓名是一种基本的礼貌吗?

    不过没有时间计较这些了,电梯已经到了三楼,我步出电梯,又向后看了一眼,他双目微闭,右手轻揉太阳穴,没有再看我。

    他上的是四楼,四楼据说只有财务部、文印室、机房和三间经理室呀,难不成他会是二李一柳中的人物?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凭他这样的气质,依我看这事儿八九不离十。

    来到部里,我果然是第一名,进了门我放下包,先打开空调,拿起抹布就开始在桌上擦拭起来。虽说昨天才清扫的,桌上并不脏,可是作为新人总要勤快点吧?不一会儿,除了主管办公室我进不去,几人的办公桌都被我擦了个遍,我还浇了花泡好茶,这才打开电脑准备开工。

    先进来的是黄佩芸,和昨天一样的穿着打扮,只是胸前的饰物换了一个,看上去还那么成熟漂亮。她一看我已来了,楞了一下,看样子往常都是她最早的。

    “小萧,昨晚你们玩得还开心吧?”她还真不忘关心一下。

    “很开心啊,经理你没来真是可惜了。”对着她我总有点那么不自然。

    “嗯……有机会的!”她说着就进了隔间,留给我的又是那个让人垂涎的背影。

    过了一会儿大家就陆陆续续地来了,冰山美女赵娴的招呼方式还是只点了下头,秦慧埋怨我不该把她的事儿都干完了,郭猛估计是打扑克有瘾,一直说着昨晚的牌局,贪吃丫头张小雅居然说以后要常常到我家蹭饭吃,搞得我真是哭笑不得。

    不过我的心情真的是相当的好啊,今天先是和艳姐试了以前从未试过的晨练方法,再从叶璇那里取得令我满意的进度,接下来邂逅了有可能是公司的重要人物,和同事的关系又处得相当和谐融洽,还真是个让人神清气爽的早晨啊。

    我不禁对将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通达,就让我以你为起点,在事业和爱情上一飞冲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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