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司徒先生了,今后还是要劳烦先生。”
司徒丰道“这是自然,这次婕妤娘娘早产还好应对及时,否则恐怕凶多吉少。”
“早产?”皇帝望了床上地夕颜一眼,又回头对司徒丰说“总之这次先生劳苦功高,朕一定重赏。”
司徒丰掳了把胡,摇摇头,带着内侍宫婢出去开方熬y。
“夕颜,对不起我不在你地身边,又害你受苦了,”待房内无人,皇帝紧紧握住夕颜的手,再也不愿放开。
“我一见到你派人送来地荷包便马上动身回来,紧赶慢赶却还是错过了我们孩的诞生,”皇帝伸手轻抚夕颜的额上细发,探头印上一个深吻。
“在你最痛苦的时刻我不能陪在你身边,真是对不起,”皇帝俯下身,用自己的脸颊轻轻摩挲她的,让自己的泪濡s她的脸颊。
夕颜虚弱的笑着,伸手为他拭去脸上的泪,“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恺辰,是个男孩呢。”
皇帝轻手环住夕颜的肩,将她紧紧拢在怀里拍着,“夕颜,我们终于有孩了,我要让他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孩。”
“皇上,夕颜有个请求,可否让夕颜自己来带这个孩?”夕颜挣扎着坐起来,直直的望着皇帝,眼是满满的诚恳和哀求。
“这有何难,我答应你便是,”皇帝伸手将她重新抱在怀,心被幸福占据,诺大的皇宫在今日最是温暖。
夕颜生下了皇长,这确实是值得举国欢庆的喜事,就连太后也不时的赏赐进补y材,珠宝绫罗,各个宫的嫔妃时常来禧月宫探望夕颜,皇上对夕颜一往情深,这在宫里人尽皆知,如今夕颜又生了皇长,指不定皇上哪天一高兴就立了夕颜做皇后,这些都很难说。
皇帝在皇长出生次日便颁旨,为皇长赐名为慕昀祥,十月初八满月之时更要大宴群臣,举国同贺。
“锵”的一声,一只粉彩双耳水瓶被人从桌上狠狠扫到了地上,应声而碎。
“主,”碧云扑上前,小心查看桃的手,看有没有被划伤。
“何事发如此大的火啊?”荣妃扶着宫婢的手闲闲的走进来,看了眼满地的碎瓷p也不在意,纱制的绛紫se流云纹裙摆堪堪扫过地上的瓷p。
桃见了她也不请安,也不行礼,只一个人站在桌边生闷气。
荣妃挥挥手,将室内的宫婢都遣出,拉着桃在桌前坐下,“我知道为什么生气,可是现在是什么时候,哪儿容得了你在这里发脾气?”
“我实在是气不过,”桃忿忿的说道“明明一样是皇上的孩,为什么她的孩满月就要大宴群臣?我的孩满月却只赏了点珠宝玉器。”
“男nv有别啊,连这都不记得了?再怎么说,夕颜生的可是皇长,皇上的第一个儿。”
桃从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一口气喝完,唇边露出一抹冷漠的笑,“皇长,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不是皇上的儿。”
荣妃瞟了她一眼,闲的摇着手的团扇,“可是又有了什么计划?”
桃一点头,“姐姐就等着看好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