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苦恼的选择

    李小菲冲出林海租住的房子，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夜已经深了过往的车辆断断续续地从身边经过，形不成车流，人影更是不见一个，虽然是夏夜，可是风还是有点凉，李小菲刚才火热的情感迸发，在冷风里逐渐冷却下来。

    她打了一辆车直奔文叔开的长期包房，甩掉全身的衣服，然后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然后慢慢坐下来，坐在浴缸的角落里抽泣了起来。

    或许他是爱着林海的，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可是她同时还觉得自己也爱着文叔，虽然这两个爱在她心里性质可能并不是完全相同，可是哪一个都是她割舍不下的，她无从选择。

    如果林海不是一个转校生，如果他从一开始就和自己同位，如果自己早早就和他走到了一起，可是哪来的那么多如果呢？现实就是现实，她的叛逆是上天主动的，即便认识了林海难道生活的道路就会有所不同吗？

    李小菲不敢再想，也不愿意再想，她任由头顶冰冷的水冲刷着这自己火热的躯体和内心，她要让自己冷却下来，她要让这个臭皮囊和自己的内心都符合自己的身份，她早已不是一个学生，而是夜总会里的菲姐，是文叔的情人，也就是别人嘴里的小三，她已经没有权利去爱了。

    即便上天真的再给他一次爱的权利，她也不希望那个人是林海，因为他现在是王璐的选择，她不能和最好的姐妹抢男人，刚才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还就差那么一点点，就会被林海占有了。

    可是她自己并没有懊恼，后来逃了出来，她竟然非常失落，甚至有点后悔，为什么要逃，自己真的有必要为文叔守身如玉吗？好像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就像她认定文叔绝对不会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一样。

    如果说原因，还是处在王璐身上，林海是她的，自己不能和林海再有任何瓜葛，她已经失去了太多，父母的爱，师长的爱，温暖的家庭和学校，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文叔给她的，让她衣食无忧，让她的虚荣心在夜总会里得到空前的满足，虽然这一切和真爱比起来其实真的是微不足道，可是她现在拥有的却只有这些。

    李小菲裹好了浴巾，无精打采地从浴室里走出来，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冲刷掉了，她往床上一扑昏昏然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是王璐的电话叫醒了她，王璐在电话那边沉默，李小菲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她心里还在打鼓，昨天晚上她和林海的那一幕不知道有没有落进王璐眼里，如果被她看到了，现在打电话来会不会是问罪来得。

    如果真的被王璐看到了，李小菲只好认了，她会顾忌友情，哪怕是从此和林海不再见面，这样的誓言她也敢发，她失去的太多了，所以她不能失去王璐，不能失去这个最好的姐妹，不能失去和她的友情。

    王璐沉默了很久，然后就是吃吃的低笑声，李小菲怯生生地问：“怎么了，你是不是傻了，大清早地打我电话就为了笑两声给我听吗？”

    王璐又笑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昨晚……”

    “昨晚……”难道昨晚的事情真的被王璐看到了，不应该啊！看到了那样的场景她现在怎么能笑得出来，李小菲不敢妄自揣测，只好大气都不敢出地等着王璐的下文。

    王璐还是笑，换做往常李小菲早一同臭骂了，或者就是直接挂断电话，可是现在她没有这样的勇气，毕竟自己心里还悬着一块石头呢，她等着王璐的下文，或许是一场暴风雨，又或许是和风细雨，但是她都得听着，然后给她解释。

    可是王璐并没有将话题引到李小菲担心的方向上去，她吃吃笑了半天，终于说了出来：“昨晚你不知道林海又多疯狂，我下面到现在还疼呢！”

    “什么……”这次轮到李小菲不知所措了，原来自己走后林海终于对王璐下了手，她心里充满了失落与绝望，林海终于还是和王璐走在了一起，终于生米做成了熟饭，终于将自己一觉踢出了自己的生活。

    李小菲挂断了电话，她突然好想哭，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难道这不正是自己期望的结局吗，林海和王璐皆大欢喜，自己也再不用夹在他们中间，而且以后可以一心一意地对待文叔，再也没有什么能牵绊着自己的感情了。

    可是她高兴不起来，因为她明确地感觉到她是爱林海的，虽然她暂时还分不清楚对林海的爱和对文叔的爱孰轻孰重，可是爱就是爱，不是几斤几两能衡量的清清楚楚的，可是现在这个爱突然间不在了，她又觉得好失落，好像自己的心突然被放空了，在一望无尽的半空中找不到一个支点。

    李小菲昏天黑地地睡到了晚上六点钟才起来，胖子打电话来说夜总会来了不少熟客，都在到处找她呢，问她今晚还去不去了，如果不去他就编个借口去搪塞一下哪些客人，李小菲平静地说：“去，为什么不去，我现在放假了，以后每天晚上我都会准时出现在夜总会！”

    李小菲赶到的时候王璐，艾丽、赵文瑄早已经到了，李小菲老练地点上一根烟，悠闲地吐着烟圈搂住王璐的肩膀问：“到让人家折腾成那样了，还来上班，你可真是爱岗敬业的典范啊，回头让露面经理给你发张锦旗吧！”

    李小菲的语气暧昧，另外两个早就听出来她话里有话，都围住了王璐问到底怎么回事，王璐没有回答，而是冲李小菲说：“还说是好姐妹，也不替我担待点，要是那小子先在你身上发泄那么两回，也不至于将姐妹蹂躏成这样！”

    那两个人听到王璐明目张胆地承认了昨晚上发生了一场大战，都羡慕的不行，追问细节到底怎么样，既然说是投林，看来对方肯定是个高手，什么售后也介绍他们认识认识，

    李小菲和王璐对视了一眼，她们可不能说出那个人就是林海，大家都认识，如果知道了林海还有这么好的功夫，那两个小蹄子肯定得出招惹他，别说王璐不会将林海拱手让人，就是李小菲也不愿意。

    四个人还在一起打打闹闹呢，楼面经理过来献媚似地说：“我说菲姐，你怎么才来，开源地产的张总，四海事业的赵总都在等着你呢，说等你来了无论如何得过去打个招呼。”

    楼面经理嘴里的这些所谓的“总”们都从李小菲手里获得过好处，李小菲确实是个黄毛丫头，可是所有人又都知道她和文叔的关系，而且又很多事情找文叔还不如找李小菲，文叔也乐得他们走李小菲中间这一道，这样的话，他就躲在了幕后，还避免了很多麻烦和危险呢。

    李小菲环顾了一下三位好姐妹，仰头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说：“怎么着，姐妹们，现在有男人的等着挑战姐姐呢！”那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叫道：“通杀！”

    四个人扭着腰肢，由李小菲带领，鱼贯进入了一个包间，里面好几位老总正在等待小妹的到来，看到李小菲带着自己的小姐妹进来了，大家脸上早露出了贪婪的光芒，还没等李小菲介绍呢，那三位小姐妹已经被人拉进了怀里。

    夜总会里面的娱乐项目其实也就是那么几项，摇色子算是最传统的玩法，大家坐下来之后就开始摇，输赢其实都是小姐妹们吃亏，大家顶的规矩就是这样，男的赢了要摸，女的赢了还是要亲，只不过是看主动权在谁手里而已。

    李小菲偷偷看了看红光满面的王璐，她的心里在隐隐作痛，她知道那是爱情的力量，使得王璐现在容光焕发，如果昨天晚上自己和林海真的发生了什么将会是个什么情况呢，说不定现在王璐已经和自己翻脸，自己一惊失去了这个好姐妹了。

    李小菲急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站起来大声提议，不如今天换个花样玩玩，那些老总们就这道李小菲的花样是最多的，都跟着轰然叫好。

    李小菲从包里掏出一叠纸牌给他们讲解，这些纸牌里面有很多说道，上面写着很多玩法，大家按顺序抽出一张纸牌，然后可以指定一个小妹和自己共同完成纸牌上认定的表演项目，那些老总让李小菲解释一下那些纸牌上的玩法都是个什么意思。

    李小菲让张总抽了一张纸牌，她当然知道今晚这个包间里张总就是老大，只要把他伺候高兴了自己的任务就完成了，不管是对于夜总会的生意来说，还是文叔的面子来讲自己都会做的天衣无缝。

    张总随手抽了一掌纸牌，摊开了，之间上面写着“高山流水”四个字，李小菲笑眯眯地看着张总，也不解释，随手端起一杯啤酒，然后将上衣解开，扯掉文胸，对张总说：“来吧亲爱的！”

    张总瞬间就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玩法，赶紧将嘴凑到李小菲那肉红的突起下面，李小菲将啤酒顺着自己的小山峰倒了下去，张总就在小突起那儿接着，一口口喝进嘴里，那些男的都看的直了眼。

    一杯啤酒喝完，李小菲问：“这样的玩法是不是有点刺激啊！”

    大家都跟着叫好，气氛瞬间被李小菲推向了高潮，大家争先恐后地去抽纸牌，李小菲趁乱向王璐使了个眼色，王璐点了点头，偷偷溜出了包间，因为另一个包间还有赵总在等着她。

    这边的包间也是乱糟糟的，因为大家都已经喝了不少酒，已经进入了常规的静默时间，也就是说，那些老男人们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而且歌也唱腻歪了，现在正是对陪酒小妹的身体发生浓厚兴趣的时候。

    李小菲在夜总会里面的威望极高，原因就在于两点，一个是文叔的面子，这一点会让来这里消费的客人对她高看一眼，另一个就是她对所有的小妹特别照顾，决不允许他们在夜总会里吃亏，当然是有限度的，不过正因为这样，小妹们对她也很服气，否则她也不会得到菲姐的外号。

    李小菲看到那些小妹都被那些老男人按倒在沙发里，他们的手无一例外都伸在小妹的怀里，这样的局面相对来说比较难于处理，因为你现在有任何的提议都不能转移掉那些老男人们的注意力。

    李小菲对付男人自然有自己的一手，她端起酒杯挨个过去敬酒，那些老男人不得不给他面子，在他们喝酒的当口身边的小妹接口去个洗手间，危机就自然化解了，等小妹们陆续回来，李小菲又将活动推向了两一个高潮。

    两个包房的气氛调节好，李小菲其实已经筋疲力尽，可是她不敢松懈，因为那些小妹既然跟着她，她就有责任照顾好她们，他不时出入两个包间，敬敬酒，调节下气氛。

    胖子在对讲机里呼叫菲姐，李小菲懒洋洋地出了包间，来了前台，胖子神神秘秘地说：“文叔刚才打你电话了，可能因为包房里面太吵，你没接，你给他回个电话！”

    李小菲点了点头，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文叔的电话。

    第二十二章祸事的端倪

    李小菲拨通了文叔的手机，自从那天的事情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文叔还没有给她打过电话。

    这就表示他现在还在忙！

    今天打电话过来，应该就是让自己过去好好地伺候伺候他，李小菲刚拨通电话就知道自己的猜测出现了问题，因为文叔的声音就不对，他火急火燎地在电话里问：“丫头，你抽空来老地方一趟！我有事情要问你！”

    严肃的口吻，让李小菲有些吃惊！但是，文叔叔既然没有追问那天的事情，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那天出事后被林海送到了医院！

    “叔，是不是有出了什么事情了？”李小菲在一旁压低了声音询问着！

    “李凯这个小子刚刚带着人把胡子堵在半道上！出了点事！你过来了，我们在说吧啊！”文刚将手中的电话挂断！这个小崽子，竟然趁着他不在的时候，竟然敢在他的背后动手！但是，文刚就怕李凯对这里很熟，知道他是夜总会的股东，麻烦还是有一些的！

    文叔说：“你抽空过来一趟，看看胡子，然后再给我说说当时的情况！”

    李小菲：“嗯哪……哦……哦，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李小菲深吸了一口气，她其实也就是一个刚刚成年的问题少女，可是在夜场混了这么长时间，她已经练就了绝对的冷静和老练，事情既然已经到这了这样的地步，发愁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走一步看一部吧！

    前台的胖子殷勤地问：“菲姐，文叔找你什么事啊！”

    李小菲冲胖子笑了笑说：“小事，有点小事，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回到包间，喝高的王璐早又被几个老男人拖进了洗手间，蚊子最近也学会了夜场的不少规矩，她可不想被这些老男人上，于是装醉，还吐的一塌糊涂，那些男人看到她就反胃，自然也就放过了她，艾丽倒是真喝醉了，蜷缩在沙发上和蚊子对头呼呼大睡。

    洗手间里一片鬼哭狼嚎，不用想也知道是王璐正在闹的欢呢！现在有了林海还玩的这么疯，不过玩的越疯小费也就越高，这是有数的，可是就要苦了保洁阿姨了，回头洗手间里的卫生纸都不好收拾。

    李小菲就知道蚊子是在装醉，她做到蚊子身边，轻轻拍醒她，然后交代自己有事要先走一步，等散场之后让她们自己打车回去，现在学校放了假，她们一起在外面租了个房子，距离夜总会也不算远。

    李小菲出了夜总会，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和文叔开房的酒店，其实现在距离她离开这儿也就不过三四个小时的时间。

    看来情况真的比李小菲想象的要严重的多，因为在他们开的那个套间的门口竟然站着两个保镖，文叔一向低调，而且他本人是这个地方警察系统的头，做事情根本就不宜张扬，可是今天他带了保镖，而且明目张胆地放在了房间门口，是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进门就看到了文叔铁青的脸和轮椅上的胡子，李小菲将包摔倒床上冲着胡子嚷嚷：“你怎么那么没用啊，打不过不会跑啊！真行，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在道上混的，让人弄成了这样，这不是丢文叔的面子嘛！”

    文叔摆摆手制止了李小菲的唠叨说：“好了，好了，你就别说他了，人家是有备而来，三四十个人堵他自己，他就是插翅也难逃掉的！要怪这能怪你当时出手太狠，没有给人家留点余地，现在可好，这可怎么办呢！”

    李小菲本来心里确实有点忐忑不安，可是文叔的态度激起了她的不满，多大点事，不就是废掉了三个猥亵的男人嘛，怎么了，至于的嘛一波波的来找他们的事！大不了把命搭进去，反正自己烂命一条，为了姐妹不受欺负，破罐子破摔一回又怎么了！

    李小菲说：“文叔，你就别生气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我扛了！”

    文叔的脸都绿了，把脸几乎都贴到了李小菲脸上问：“你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扛了？这事你扛的了吗？人家在我的地头上调动了三四十号人动了我的人，就凭这份胆气，那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这样的主能好对付吗？”

    李小菲娇滴滴地挽住文叔的胳膊说：“叔叔，有什么好怕的，对手这事在运用心理战术呢，他们就是在硬着头皮在跟你作对，他们是调动了人，可是你想啊！他们现在还不就是小动了胡子一下而已嘛！我看呀，他们就是在试探你，如果他们真的有种想扳倒你，他们完全可以直接去砸夜总会啊，还有，他们也完全可以直接来对付我啊，可是他们没有，为什么？还不是实力不够，要试探你一下，如果你认了，他们反而会变本加厉！”

    文叔沉默了，李小菲分析的太有道理了，让他没法不信服，关键是李小菲说道了垫子上，如果对手真的有雄厚的实力，完全可以吧夜总会给砸了，直接冲着自己来，就算退而求其次，当时用高跟鞋毁掉人家命根子的是李小菲，冤有头债有主也应该直接找李小菲，而不是找胡子出气才对。

    文叔也觉得对手这是在玩心理战术，李小菲的一番话让他豁然开朗，心情都跟着大好了，他问胡子：“那些人有哪些特征什么的，回头你好好回忆一下，咱们得主动出击，让那帮人知道一下老子的手段，不然他们还会反咬一口的。”

    李小菲冲文叔伸了伸大拇指，那个老家伙猥亵地一笑，在腰间偷偷向李小菲竖了竖中指，这不是明摆着要干她吗？文叔招呼外面的保镖把胡子推了出去，然后yín邪地一笑说：“小宝贝，还真没看出来，原来你看事情那么透彻，简直比我这只老狐狸还狡猾。”

    李小菲甩掉高跟鞋，抓了抓蓬松的头发冲梳妆台走去，她要先卸了妆，然后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不过在此之前她还要伺候一下文叔，这老家伙每次见到自己，从来就没有放过空枪。

    可是她还刚走到梳妆台前面，还没来得及坐下呢，文叔已经从后面赶了上来，突然一把把她按到在梳妆台上，她的上半身往梳妆台上一趴，她的那些瓶瓶罐罐顿时稀里哗啦地散落了一地。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的脚已经离地而起，一定是文叔将她往前推了推，一把撩起她的短裙，下面的小裤裤几乎同时就被拉了下去，没有任何的准备和前奏，一阵炽热的带着撕裂的疼痛在她身周游走！

    “叔！疼……轻点，疼……”李小菲轻声低语着，刚刚那阵疼痛随着他动作的起伏，在她身周不断的盘旋着，只能是压抑着那想要痛呼的声音，轻声的低呼！那一波波袭来的痛楚，让她倒吸几口冷气，轻声的抽噎着！

    可正是这种声音才更能激起文叔的进攻欲望，他没有温柔的过度，没有爱抚和呵护，李小菲这种顺从的委屈，激起了他心底的欲火，似是在她身躯上发泄一般，肆意的在她身上蹂躏着，好不吝惜她低声的抽噎！

    李小菲不知道文叔今天是怎么了，竟然一遍遍的折磨着她，几乎像是要将她拆开一般！看着身边瘫躺着的文叔，李小菲不禁想起了王璐的话，林海一个晚上可在她身上忙活了六七次，那会是一种什么滋味！而她和文叔在一起最多一个晚上也就是三次，而且还是在余威不足的情况下完成的。

    文叔毕竟上了年纪，每次都是第一轮的时候龙精虎猛，但是坚持的时间不长，接下来的一次时间是延长了，却好像是在给她挠痒痒一样。

    他们两个人在浴室里洗着澡，李小菲总是想着王璐的形容，好像林海一晚上把他蹂躏的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越想越无法自持，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主动将嘴凑上了文叔的下面，一阵亲吻、吮吸，文叔又坚挺了起来，两个人在浴室里又战了一场，可是李小菲仍旧不满足，进了卧室她再去逗弄文叔，那老家伙头刚沾了枕头，已经响起了鼾声。

    第二十三章蚊子的功劳

    既然是寄宿学校寒暑假学校里面和正常上课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因为在这里读书的孩子大多数都是留守儿童，不过这所学校的收费各方面还是比较昂贵的，因为是全日制寄宿，所以价格还算得上合理。

    当初要不是文叔的帮助就凭李小菲家里的情况根本就上不起这样的学校，也正因为如此李小菲才会对文叔一直心存感激，在这所学校里的学生构成有两大类，异类就是留守儿童，还有一类就是地方上一些有权有势家里的孩子，比如文叔的女儿文慧。

    李小菲在文刚的老婆找到自己之前根本就没想到文慧会是文叔的女儿，虽然说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说，有其父必有其女，文慧放荡的性格本来就和文叔挺像，可是文慧这人不大合群，平常都是和他的男朋友，学生会主席赵然腻歪在一起。

    放假了，学校组织了很多兴趣小组，目的就是为了吧学生笼络在学校里，不要让他们再外面疯玩，如果出了事，不好给那些在外务工的家长们交代，可是对于那些干部子弟学校管理的酒没有那么严格了，特别说在假期里，他们基本上没有人到学校里来。

    而文慧是个例外，她整个假期都会呆在学校里面，因为她的男朋友是寄宿生，对于赵然李小菲没有什么兴趣，虽然那家伙长的确实挺帅，帅的程度让赵文瑄和艾丽都花痴到晚上自我爱抚的时候嘴里哼哼唧唧地一直叫着那家伙的名字。

    李小菲对赵然没兴趣是因为她实在不懂赵然为什么能忍受得了文慧的放荡，文慧在学校里面有个外号“公共汽车”，这个外号是王璐给起得，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没弄清楚这个外号是什么意思，后来李小菲主动提王璐给大家做出了解释，所谓公共汽车，就是谁想上都可以上。

    李小菲和王璐、赵文瑄还有艾丽在外面租了一个四居室，不过他们每天早上还是得到学校去准时参加兴趣班的点名，遮天早上李小菲起了个大早，把另外三个好姐妹的被子全部掀掉了，她们几个都是喜爱裸睡的主，被子掀开，一片春光弥漫开来。

    李小菲一个个把他们拉起来，大家吃了走饭就溜溜达达会了学校，可是李小菲走进学校大门的一刹那就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大家好像都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不管怎么说李小菲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可是对于流言蜚语的态度一时半会还是不大能接受，她从同学们的眼神里看到的是鄙夷和唾弃，可是这事就有点奇怪了，虽然她一直以来都在外面夜总会上着班，而且和文叔发展了不正常的关系，可是这些事情并没有在学校里面公开，也就是说这些事情还只不过是个秘密。

    从目前的情况看来所谓的秘密已经不能称其为秘密了，大家议论的一定是这件事，李小菲正在想着对策呢，王璐还是一副傻大姐的模样，没心没肺的问：“这些人都是怎么了，是不是吃错药了？”

    艾丽本来就是她们四个里面最敏感的，而且一直都放不开，知道现在还没真正被男人蹂躏过，所以她首先感到了同学们异样目光的压力，她嗫喏着说：“不会是咱们工作的事情被他们知道了吧？”

    赵文瑄可是四个人当中最为古灵精怪的，她满不在乎地笑着说：“想知道答案还不简单，看姐妹的，保证在半小时之内让真相大白！”

    她们三个还没弄明白蚊子所说的办法是什么，蚊子已经布置起了任务，让他们三个跟着自己，然后径直朝男生宿舍走去，李小菲已经猜到了蚊子的办法，然后回头看了看其他几个人，艾丽和王璐也好像明白了，都跟着李小菲偷偷地笑了起来。

    蚊子来到男生宿舍冲里面嚷嚷：“何鑫，你给我出来！”

    蚊子的话音刚落，宿舍里面就屁颠屁颠地跑出来一个男生，这家伙长的也好型，不过就是一脸青灰色，一看就知道是位撸哥。

    蚊子千娇百媚地眨巴这眼睛问何鑫：“早饭吃了吗？”何鑫兴奋滴点头说：“吃了，吃了，吃了两个**蛋一根油条呢？”

    蚊子探头往宿舍里看了看问：“宿舍里面还有其他人吗？我能不能进去坐坐？”

    何鑫脸上绽放出喜悦的光芒说：“没有……里面没人……他们都去参加兴趣小组了……就……就我一个人在……”

    蚊子故意用自己团绵绵的胸脯撞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何鑫，一步三扭地走进了宿舍，李小菲三个人就等在了宿舍门口。

    她们现在知道蚊子的策略了，这个何鑫一直以来就把蚊子奉为女神，据男生宿舍传出来的消息，这个何鑫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昏天黑地地撸自己的时候，嘴里一直叫着赵文瑄的名字，为此还和其他把蚊子当成梦中情人的家伙打过几架。

    李小菲招招手，她们三个人脑袋挤在一起凑到玻璃窗上往里面看，蚊子进了宿舍之后就将何鑫推倒在了床上，随意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种场景往往只能出现在何鑫的梦境里，现在突然间变成了现实他倒有些受不了了，他喘着粗气局促地躺在蚊子身下动都不敢动一下，蚊子占据了绝对的优势，而且身体还在何鑫身上扭动着，李小菲他们几个看到何鑫的裤子早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蚊子嗲嗲地问何鑫：“何鑫，能问你个问题吗？”

    何鑫哪里见过这个阵仗，不然他也不会可怜滴天天只有自己撸自己了，他忙不迭地点头。

    蚊子弯下腰，故意将自己两个最近混夜场明显发育了的大馒头蹭到何鑫脸上，然后故作可怜兮兮地问：“为什么今天我们进学校的时候大家都在背后议论我们呢，我还看到有几个人在那里指指点点呢！”

    何鑫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脸上兴奋的神色都消失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没有开的了口，蚊子一副无可奈何地样子弯下身来说：“没想到你的嘴还挺严，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看来我得想办法撬开你的嘴才行了！”

    蚊子说着话竟然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胸前衣领，然后将文胸掀了起来，一片春光在何鑫的面前展露无遗，何鑫全身的骨头早已经酥了。

    他在蚊子身下阵阵战栗，可是蚊子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她弯身下去，将自己粉嫩的小樱桃在何鑫的脸上蹭来蹭去，何鑫几次张嘴想等着小樱桃擦过自己嘴巴的时候含住它，可是都被蚊子巧妙地躲避了过去。

    蚊子嘴里喃喃地说：“想不想吃我的小樱桃啊？你说啊！我会成全你的……”她柔声细语地说着，何鑫还在下面死撑，外面的李小菲笑声嘀咕：“估计蚊子咬出杀手锏了！”

    她果然没有猜错，蚊子慢慢从何鑫身上滑落下来，一对肉馒头停留在了何鑫的下身，然后她伸手柔弱的小手轻轻拉开了何鑫的拉链，在何鑫的阵阵战抖中将他的武器掏了出来，蚊子紧贴着何鑫的身体。

    蚊子问：“何鑫，你挺美听说过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何鑫断断续续地应着：“嗯……啊……没有……没听说过！”

    蚊子说：“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是，男人有两个缺点和一个优点，而女人则有两个优点，一个缺点，明白吗？”

    何鑫战栗着说：“明白……嗯……明白。”

    他当然明白，男人胸前两边是缺点，更好是女人的有点，而男人下身的那一根有点，刚好是女人的缺点。

    蚊子伏下身子嗲嗲地说：“那就让我用自己的优点来对付一下你的有点，看看结果会怎么样吧！”

    何鑫的嘴里开始发出含混不清，咿咿呀呀的声音，蚊子看到何鑫满脸通红，已经欲罢不能了，突然停止了动作问：“现在能说说我问你的问题了吧！”

    何鑫正在欲仙欲死呢，哪里能忍受得了蚊子突然停了下来，他伸出手来去摸蚊子的馒头，蚊子腾出手来将他的双手给攥住了，然后伏在他耳边说：“告诉我，我这里还有更好的福利哟！”

    美人计往往是屡试不爽的，何况现在对付的是一个以撸自己为生的自制力极差的小男生，何鑫喘着粗气说：“我说，我说……是文慧……是她在学校里到处宣传……宣传说……说你们几个在外面做小姐呢！”

    果然是她，虽然李小菲之前就猜到可能是文慧的事，可是她没有断定，现在可以肯定是她，李小菲反倒为难了，再怎么说文慧也是文叔的亲生女儿，自己对她并不能做的太过分，可是她既然针对自己，教训还是应该给她一点的，不然以后她还不得更嚣张。

    李小菲向来抱定的宗旨就是以暴制暴，以恶制恶，就像她给文叔出的注意一样，李凯那帮人不是想来探探路吗，坚决回击，而且出手必须得狠，让他们心有余悸，在心里留下永远的yīn影最好。

    对付文慧李小菲决定用同样的办法。

    何鑫招供出了文慧的名字之后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蚊子答应过自己还有更好的福利的，他一翻身将蚊子压在了床上开始上下其手，李小菲三个人在外面正要冲进去解救蚊子呢，却听见何鑫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然后从蚊子身上滚落了下来。

    原来蚊子提膝顶在了何鑫的那杆抢上，蚊子拍了拍何鑫埋在被褥里的脑袋说：“如果是姑奶奶主动的，一定会让你满足，可是如果我是被动的，我会让你永远也抬不起来‘头’。”

    第二十四章天衣无缝

    从何鑫嘴里正是了李小菲的猜测，她们几个是被文慧给黑了，李小菲她们几个点了名，临时回了宿舍商量对策，蚊子快人快语，说不如就找个机会把文慧堵在厕所里海扁一顿，王璐顶了她一句：“小样，你傻呀！文慧她爸可是文叔，咱们几个还在文叔的场子里面混着呢，这层脸皮怎么还就这样撕破了！”

    蚊子不说话了，艾丽说：“你的意思是得找一个招，既整了文慧，还得让她有苦说不出，这可有点高难度，不够精神我是领会了，就是不能让那个贱人知道是我们在背后整她。”

    李小菲打了一个响指说：“我倒是想到一个办法，可是实施起来的话可能会有些技术上的缺陷，看来咱们大家还是得集思广益，咱们商量商量，怎么样才能把我的这个计划设计的再周详一点。”

    其余三个姐妹都静下来听李小菲的主意，李小菲说：“首先咱们得弄清楚文慧最讨厌的男生是谁，还有她在学校里不回家，晚上都住哪儿。”

    艾丽平常在学校里呆的时间最长，她赶紧接口说：“文慧最讨厌的是咱们班的‘鼻涕虫’不过那小子应该所有人都讨厌他吧，听他这外号就知道了，都是成年人了，他现在还是每天拖着鼻涕呢，恶心死了！还有，文慧晚上不回家就住在她男朋友赵然的宿舍里，他们是在学校里公开过起夫妻生活了。”

    李小菲顿了一顿，好像在考虑什么问题，然后说：“那么我又有了一个新问题，你们知道赵然平常对你们当中谁有意思吗，就是那种意思，你们心里清楚吧！”

    王璐和艾丽马上起哄说：“这还用问，赵然那家伙虽然和文慧在一起，那完全是屈从于文慧的yín威，那小子其实最喜欢的是咱们的蚊子，这一点在咱们学校里谁不知道，他和何鑫一样，晚上打飞机的时候都叫着蚊子的大名呢，听说那两个家伙还为这事打过架！”

    李小菲又打了一个响指说：“冰果……那这事就好办了！晚上蚊子负责把赵然引开，然后艾丽负责把鼻涕虫引到赵然他们宿舍里去，王璐负责帮我到夜场哪点东西回来。”

    王璐事到临头又有点懵了，她问李小菲：“整一个小小的文慧还用得着到夜场去找道具吗？”

    不过那两个人已经明白了李小菲的意思，异口同声地问王璐：“你知道是要你去拿什么东西吗？”王璐赶紧摇了摇头，那三个人一齐对着王璐竖起了中指，然后齐声说：“苍蝇水，明白了？”

    王璐连忙拍手叫道：“太绝了！这主意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姐妹们那咱们晚上就分头行动吧！”

    李小菲想出这个注意就是因为她想到了苍蝇水，这种流行在夜场的春药经常被那些无耻的客人偷偷倒进小妹的酒杯里，然后趁着小妹发春的时候把人家拖到洗手间里去发泄，后来胖子为了照顾那些可怜的小妹，没收了不少客人的苍蝇水，后来简直都把前台下面的小格子给摆满了。

    她们一整天都沉浸在这个计策的兴奋里，都有点过头了，中午她们跑到学校附近的小酒馆里喝了一顿，酒足饭饱之后王璐去了夜总会，回来的时候果然带回来一小瓶苍蝇水，晚上整个城市华灯初上的时候她们走进了教室。

    文慧正在和赵然腻歪在一起，她们走过那两个人身边的时候蚊子故意在下面踢了赵然一脚，然后径直走到了教室另一头，从门口出去了，赵然果然中计，慢吞吞地站起来，说要上厕所，出了门追蚊子去了。

    艾丽怯生生地凑到“鼻涕虫”身边伏在他耳朵边说自己有样东西落在男生宿舍了，能不能求他帮忙去取一下，“鼻涕虫”从来就没受到过女生眷顾，连愿意和他说话的人都没有，现在艾丽趴在他耳边，低声细语，一身香气袭来，他抽了抽鼻涕，二话没说就拍了胸脯。

    文慧见赵然出去了一会还没回来，跑到教室门口去看，李小菲趁机将兑了苍蝇水的矿泉水和文慧本来放在桌子上的水给对换了，文慧回来一屁股坐到座位上，好像是在生闷气，就在李小菲几个人紧张到不行的时候文慧抄起桌子上的矿泉水咕咕咚咚地喝了个底朝天。

    李小菲三个人相视一笑，接下来就看文字能把赵然拖多久了，蚊子踢了赵然一脚，然后就跑出了教室，赵然追出来的时候远远看见蚊子进了学校东南角的小树林，那里可是赵然和文慧经常打野战的地方。

    赵然心中狂喜，看来自己的女神今天是要给自己机会了，他三两步蹿下教学楼，七拐八拐跑进了小树林，他不断拐弯就是怕被文慧看见。

    赵然跑进了小树林，找了半天才发现蚊子躲在一块大石头的后面，这块大石头本来是一块石雕，石雕是一直卧在地下的老黄牛，本来是放在学校操场正中央的，目的是激励学校的教师们明确自己就应该向老黄牛一样任劳任怨，而且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

    后来学生总喜欢拿这头老黄牛来开玩笑，经常在上面写一些不找边际的污言秽语，后来学校没办法，就在黄牛的背上刻了一行金字：“勤学苦练，一日千里！”转而来激励学生，可是学生并不领情，就有调皮捣蛋的学生将前面的勤学苦练给抹掉了，然后加上了半句，结果那条标语就变成了一条歇后语：“飞机上做爱，一日千里！”

    学校实在拿学生没办法，而且被改过的痕迹很浓重，一时半会也改不过来，于是就干脆将这个老石牛拖到了树林里，可是后来这个地方成了文慧和历任男朋友哈皮的地方，牛背刚好成了他们天然的床铺。

    赵然看到蚊子就躲在石牛的后面，而且没有马上就要走的意思，他的胆子就大了起来，慢慢凑到石牛跟前坐了下来。

    蚊子看到赵然上钩了，她也不敢怠慢，因为按照原计划，她起码得拖住赵然半个小时，因为那边的“鼻涕虫”和文慧的好事起码得经过一轮，而且像“鼻涕虫”这样从来没有近过女色的纯情小男生，发起狂来还指不定得折腾多大会呢！

    蚊子从石牛背后走出来，大方地挨着赵然坐在了一起，赵然没想到蚊子今天竟然会这么主动，先是把自己约出来，现在又坐到了自己身边，他偷偷地伸手去摸蚊子的手，蚊子没有反抗。

    天已经黑了，这是一个没有星星月亮的黑暗的夜晚，赵然听了听四周的动静，判断出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危险，假期里面虽然学校组织了兴趣班，可是哪有那么负责的老师会来管学生。

    赵然壮着胆子去楼蚊子的肩膀，蚊子顺势将头歪在了赵然的怀里，赵然哪里还能把持的住，手迫不及待地伸进了蚊子的怀里，在李小菲四个好姐妹里王璐的身材最火辣，前凸后翘，可是蚊子的五官和身材最匀称，王璐是那种一看就会让人流口水的类型，而蚊子确实那种看了就会喷鼻血的类型。

    赵然的手在蚊子的怀里揉搓着，两只手轮番对付着蚊子的两座小山峰，蚊子低低地呻吟起来，可是她的呻吟声更激起了赵然不可遏制的欲望，他将头深深埋进蚊子的坏子乱拱起来，那两座小山热乎乎、软绵绵地贴在脸上，带着蚊子特有的体香，让赵然难以自持。

    文慧刚喝下矿泉水没多久就头昏脑涨，浑身发热，她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去了赵然他们宿舍，赵然那间宿舍都是干部子弟，放假了都窝在家里呢，只剩下赵然一个人，刚好成全了赵然和文慧这对野鸳鸯。

    文慧到了宿舍之后已经热的不能自持了，她躺在床上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她的双手来来回回将自己全身摸了个遍，可是丝毫不能减轻身体的渴望，热浪更是一阵紧似一阵，她毫不犹豫地开始动手撕扯起自己的衣裳。

    教室里艾丽催促鼻涕虫，说自己的手机落在赵然他们宿舍里了，央求他赶紧去帮自己取来，天都黑了，她还急着给家里打电话呢，鼻涕虫抽着鼻涕又拍了一回胸脯，然后站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朝赵然的宿舍走去。

    鼻涕虫刚在教学楼拐角里消失，李小菲她们三个就爆笑起来，看这个鼻涕虫现在是腰杆挺直地去了，回来还指不定是什么样子呢！

    鼻涕虫完全不知道眼下的情形，他只知道他在这所学校里初高中加起来混了六年，终于有女生主动和自己搭话了，之前就是他主动找人家说话都没有人理他，即便是班级里最丑的恐龙都不理会他，可是今天不一样了，他越想越兴奋，因为央求他的其实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艾丽。

    鼻涕虫练练抽着鼻涕进了赵然他们宿舍，因为心中激动，他走的很急，如果走的慢点他或许能在七八米开外就听到宿舍里正发出异样的声音来，可是他错过了，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推开了宿舍门，然后入眼的就是一副活春宫。

    文慧正在床上辗转反侧，两只手上早就被下身的奔涌而出的体液弄的湿哒哒的，她此时神智已经有点模糊，其实还算李小菲比较仁义，给她兑的剂量并不大，否则现在她早已经赤身裸体地跑到操场上去了。

    鼻涕虫推门进来的声音对于文慧来说无疑就是一根救命的稻草，鼻涕虫看着光着身子的文慧刚一愣神，文慧已经从床上跳下来，一下子扑到了鼻涕虫的怀里，而且下手又狠又准，一把抓住了鼻涕虫的命根子。

    鼻涕虫这个纯情小处男什么时候经过这个阵势，当时半边身子就酥麻酥麻地要瘫倒在地，可是文慧像一条水蛇一样缠住了她，他硬挺着站直身子，文慧已经是一个武装到了牙齿的欲女，她紧紧攥住鼻涕虫的身体，紧紧地贴上了鼻涕虫的胸膛，鼻涕虫瞬间就被文慧给融化了。

    鼻涕虫有些气恼，这算怎么回事，看着阵势今天自己马上就要被强奸了，做了十几年的大老爷们，除了海流鼻涕之外自己还是很有阳刚之气的，怎么能受这样的窝囊气，心里想着，鼻涕虫动作也没听，报复似地亲上了文慧的身体，文慧光滑的身体上顿时留下了鼻涕的痕迹。

    鼻涕虫本来还想来点前奏，可是文慧哪里还能忍受得了，她双腿大张将鼻涕虫紧紧地夹在双腿中间，鼻涕虫也不会什么前奏，干脆心一横，直接掏出枪来就上阵了。

    鼻涕虫的表现正如李小菲料想的一样，首次尝到甜头他怎么会善罢甘休，一次过后稍事休息紧接着又是一气，这可就苦了小树林里的蚊子，鼻涕虫不出来她就不能放走身边的赵然，这两个无奈的男女只好全力施为，对付着两外一对男女。

    第二十五章奇怪的客人

    鼻涕虫拖着脚步从男生宿舍扶着墙走出来之后李小菲拨通了蚊子的手机，蚊子可是个中高手，她整整和赵然周旋了将近一个小时，可以想见鼻涕虫起码在文慧身上捣鼓了两次，只是害怕被人发现，否则的话蚊子也不会那么快就解脱了出来。

    蚊子整了整衣裙，对躺在石牛背上的赵然说：“你歇会，我有事就想走了！”

    赵然依依不舍地说：“别呀，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你就再多陪我一会吗！”

    蚊子白了他一眼说：“在这陪你？你让姑奶奶以后喝西北风去啊！我得上班去了，姐妹们还等着我呢！”

    赵然问：“以后还有机会单独在一起吗？”

    蚊子头也不回地说：“看你的表现吧！”

    她们四个人马上在学校门前集合，李小菲拍着蚊子的肩膀说：“谢了，姐妹！你今天的功劳大大地！回头今晚上我们姐仨的收入全部拿出来请你搓一顿怎么样？”

    蚊子却若有所思地说：“我现在明白文慧那个小贱人之前haunted男朋友这么勤快，为什么遇到赵然就消停了……”

    那三个人好像听出了她话里面的意思，同时转头不可思议地盯着她说：“不会吧！他有这么强？”

    蚊子点了点头说：“确实很强，将近一个小时，就完成了一次，姐妹差点就瘫了，那头石牛背上可留下了我不少汗水呢，值得纪念！”

    她们说说笑笑地来到夜总会，这里的狂欢夜生活还刚刚开始，前台的胖子看李小菲来了，赶紧站起来叫了声：“菲姐！”大厅里暂时没有接到活计的小妹见到李小菲更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马上围了上来，菲姐长，菲姐短地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他们叫菲姐不一定是真心的，因为在夜总会里面想要赚到小费就必须跟着菲姐混，她们到这个地方上班，每天晚上都要预先交台面费的，如果没有活，当天的台面费就打了水漂了，李小菲四个人手里马上接到了那些小姑娘递上来的高档香烟，而且早有人麻利地给她们点上了。

    李小菲满意地点点头，冲大家一笑，那些人马上吃了一颗定心丸，意思是只要有客人点了李小菲的包房，她们就会优先有了干活的权利，李小菲一步三扭地朝包房走去，胖子在后面追了上来伏在她耳边低声说：“菲姐，今晚来了一拨陌生的客人，以前从来没见过，而且点名要开你的包房，在总统套房V888。”

    李小菲一愣，这阵势她之前还从来没见过，一般出来的玩的人，如果不是特别烧包的，谁都不会到了一个夜场上来就点总统套房，这倒不是钱的问题，因为一般夜场的总统套房都是被人长期包着的，有的是一些大的贸易公司包下来招待客房，有些是富二代包下来不断换女朋友。

    这个规矩行内人都心知肚明，所以点总统套房很容易得罪人，起码他们再预定的时候会问一声这个包房是不是有长期主顾，李小菲楞了一下问胖子：“客人预定的时候有没有问问总统套房的情况？”

    胖子低声说：“奇怪就奇怪在这儿，他们之前并没有预定，而是到了前台指定要总统套房！”

    李小菲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这样的客人要么是真正的财大气粗，要么就是来找茬的，而且既然对方点名要自己的包房，说不定里面会有什么问题，可是现在一切的猜测都是徒劳的，要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最好当然是先去看看里面的情况。

    李小菲招呼了蚊子、王璐、艾丽朝V888走去，总统套房在夜总会的顶层，其实就是建在顶层上的一个类似空中花园的建筑，这个包房里一切设施都应有尽有，客厅、练歌房、大餐厅，小酒吧是一整套，而且建筑面积只占用了顶层的一半，另外一半是个露天的游泳池，旁边是些秋千，太阳伞的酒座这类的休闲场所。

    到了顶层李小菲换上一副职业笑容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蚊子三个人紧紧跟在李小菲后面，她们自从到这里来上班还从来没有上过总统套房，李小菲也从来没有开过这间房，因为标价太高，一晚上消费三万，平常根本就没人开这个房间来烧钱。

    李小菲上来过是因为文叔有时候大白天想她了，去宾馆不大合适，就从夜总会后面的小巷子上来，约她在这个包间灭火，所以她对这里的环境相对熟悉一点，她知道这个时候客人肯定是在练歌房里，于是径直朝练歌房走去。

    果然和李小菲料想的一样，客人确实在练歌房里，李小菲进了房门就觉得有点奇怪，这是她的直觉，因为偌大的总统套房完全可以举行一个规模相当不错的聚会了，可是进了练歌房她才看到包下这个包间的竟然只有五个人。

    五个人在这间夜总会开个小包就够了，中包都显得大呢，即便他们每人脚上一个陪酒小妹小包的空间也是绰绰有余的，李小菲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于是将腰间的对讲机的调频拨到了前台的频道，这样的话只要这里出现了什么异常状况，前台马上就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这五个人年纪都不算大，换夜场的人年龄一般是两极分化，一种是生意人，借着夜场这样的场合投客户所好，找陪酒小妹发泄一下，还有另一种就是富家子，来这里挥霍来的，而李小菲观察眼前这五个人完全不属于平日里光顾夜场的那些类型。

    五个人中年纪最大的也不过三十四五岁，其余的都在二十四五岁左右，而且从他们架势看来不像是纨绔子弟，个个坐在座位上都是腰杆挺直，看着总觉得不怒自威，个个都有一股凌人的气势。

    李小菲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人，不过她在夜场怎么说也混过一段时间了，已经学会了一些油滑和世故，她满脸堆笑地走上去和那五个人打招呼，倒了一杯酒过去敬了坐在中间的头头，那人也挺客气，和李小菲碰杯干了一杯酒。

    李小菲使了个眼色，蚊子她们各自找人敬了酒，然后就顺理成章地在那些人身边做了下来，那个为首的和李小菲喝了一杯酒之后说话相当客气，说他们平时工作很忙，也很少到这种场合来，今天是突发奇想，想来放松一下，又怕被人打扰，所以定了总统套房，而且打听了这里最好的妈咪，人家都推荐李小菲，所以他们才定的李小菲的包房。

    这人的话说的天衣无缝，不仅解释清楚了他们看起来完全不属于这种场合的原因，而且还说明了为什么知道李小菲这个人，李小菲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她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中学生了，整天游走在各种各样的男人们中间，她必须谨小慎微地活着。

    李小菲心里还有一个疙瘩，就是前不久李凯的事，现在人家已经向文叔宣战了，自己劝文叔在这件事上一定要给对手一个坚决的反抗，文叔在口头上答应了，不知道事后他是怎处理的，如果文叔一旦示弱，自己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其余四个人都和为首的这个人一样客气，一点都不像平常遇到的客人，刚喝了两杯酒就要对小妹动手动脚，他们喝了几杯酒，倒是主动让蚊子他们去点歌唱，听歌的时候他们有的用手打着节奏，有的跟着哼唱，一点猥亵的表情都没有。

    李小菲也见过正经男人，可是这帮人未免正经的有点过头，她心里略过一丝不安，难道这些人是公安，来这里调查自己和李凯之间的事情的，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有几个原因让她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第一，如果是警察内部来调查可能性不大，因为文叔就是这个系统的头头，他们谁不知道文叔就是这间夜总会的股东，他们还不回笨到要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第二，李凯那边既然已经找人动了胡子，肯定就不打算动用白道这条线，摆明了是要江湖事，江湖了的；第三，那些穷警察为了调查这个事情也不会花三万块钱来开个包房。

    李小菲慢慢想通了这三点，心里也开始平静了下来，她放松了警惕，开始和那个头头喝了起来，头头说他叫江浩，是做生意的，主营进出口，那几个小兄弟都是从一开始就跟着他的死党，以后可能会经常光顾夜总会，希望能和李小菲交个朋友。

    李小菲在夜场里早就混出了好爽的性格，不然仅凭文叔的关系她也不会那么顺利就混成了妈咪，她说：“浩哥，今天你能坐进小妹的包房，咱们就已经是朋友了！”

    江浩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他说：“既然这样，真是荣幸，今晚大家就不醉不归！”

    他下面那四个小兄弟像是接到了命令似的，又开始主动向蚊子几个人敬酒，蚊子她们也没遇到过这么客气的客人，坐下来半个多小时了，他们连手不摸，而且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个个长的高大帅气，她们心里早就对这一伙人产生了好感。

    他们再一起喝了不少酒，唱到凌晨才结束，因为总统套房有不少客房，他们当天晚上就住下了，蚊子几个人要不是李小菲硬拉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