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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八) 购房

    六十八购房

    接通电话,春涵说:“广州的货,我已经定下了。质量真不错。想跟你再商量一下,你怎么关机了?”

    大丑大惊,心说,这么大的事,你自己作主了?这也太过分了吧?万一给赔进去,咱们一下子就变成乞丐了。想到此,他感到呼吸变样。

    大丑还听到电话中杂有青年男人的声音,还有点耳熟儿。他的心本能的一紧,感到是对自己的威胁。他说声:“我这就回来”。便匆匆而归。本来是在街上漫步的,现在是打车回去的。

    一进店,便看见春涵在忙活着卖货,客人有四五个。有一个始终在柜台附近不动,直直的瞅着春涵。大丑一眼便认出是以前跟春涵来往密切的那个帅哥,好象叫赵青云的。一见是他,大丑觉得浑身没一处是舒服的。象给人虐待。

    赵青云并没看到大丑,他的目光粘在春涵的身上。他的眼里只有春涵,故此没见到别人。大丑很反感地盯着他,在想如何把他驱逐出境。

    春涵见他回来,便发令道:“快来帮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大丑走上前干活,嘴上却说:“怎么是一个人,他不是人吗?”说着,指着赵青云。

    春涵听了,狠狠瞪大丑,说道:“你是我的伙计呀,还是他是我的伙计?”

    大丑立刻爽快而得意地回答:“当然我是。他算老几呀”。这么一说,心里轻松多了。

    等把顾客打算完了,大丑见他依然如故,便上前用手在眼前晃晃。赵青云这才如梦方醒。尴尬地一笑,对大丑点头致意。

    大丑没好气地说:“赵先生买什么衣服,尽管挑吧。我们马上要打烊了。”说着,瞅瞅赵青云,又瞅瞅春涵。春涵望着两人,不出声,象在看戏。

    赵青云知道大丑的意思,便对春涵说:“春涵,我改天再来看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给我打电话。千万别客气。我还是那个号码。”

    春涵轻启朱唇,淡然一笑,说:“好的。大家是朋友嘛,有事我会吱声的。我就不送了。”

    赵青云深情地望着春涵,又对大丑说:“牛老板,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咱们到外边好不好?”

    大丑心说,我还怕你不成。去就去,莫非想找茬打架?要打架,我老牛可不怕你。瞧你那豆芽体格吧,还不一推一个倒?

    大丑看看春涵,看她没别的反应,便点头道:“你先请吧”。

    赵青云打头走出门,大丑跟着。做好战斗准备,不怕他突然回头袭击。两人站在离门稍远的地方,大丑便说:“有什么指教,赵先生”。说着,十指交叉,活动手腕,使骨节发出脆响。

    哪知,赵青云对这视而不见。他一脸的和气,微笑道:“牛大哥,小弟我想向你请教个秘诀,不知道你肯明示吗。”

    大丑一看没打的意思,便不再重复那动作,两眼直盯他,追问道:“什么秘诀?做豆腐秘诀?还是打架秘诀?”

    赵青云说:“牛大哥,我想问问,你的泡妞秘诀。你怎么能追上她的?为什么我就不行?”说着,一脸的沮丧和失败。声音充满凄凉与肃杀。

    大丑见此情景,气消一半,还觉得他很值得同情。便反问他:“你和春涵处得好好的,怎么会黄的?你先告诉我。”

    赵青云一听,长嘘短叹的。说道:“是呀,本来处得好好的。是我不好,是我该死。有一天,我请她吃饭。多喝了点酒。我和她讨论起家庭地位的事来。她说,男人应该听女人的,让女人唱主角。我说啥不同意。跟她一个劲儿的辩论,还举了不少例子呢。结果她不吱声了。临走之前,她告诉我,以后不用再见她了。我想起这事,我后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我好爱她,我好想她。我……”

    说着,他声音有点呜咽了,若非抵制得力,非哭出来不可。一个大男人这么脆弱,真令大丑吃惊,也令大丑怜悯。

    大丑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目光望着自家小店的橱窗。春涵正窗里瞅他,眼中露出微笑。这令大丑精神一振。马上挺胸收腹,象个男子汉。

    赵青云说:“我什么都说了。牛大哥也该把秘诀透露一下了吧?”

    大丑见他很诚恳,便说:“这能有什么秘诀?我也说不好。一句话,她说什么,你点头就是了。她说黄瓜是树上结的,吃西瓜得吃皮。钉个梯子便能上天等等。你都点头就行了。”

    赵青云恍然大悟,说道:“我明白了”,又意犹未尽地说:“牛大哥,就这点儿吗?没有别的了。”

    大丑笑道:“还有就是,以后少来找我老婆。你要记住了。”

    “什么?你老婆?你们已经?不会吧。”在他自言自语中,大丑已经回店了。

    大丑来到春涵面前,春涵笑着瞅他一眼,问道:“你们背后都说我什么坏话了,老实交待,不要隐瞒。”大丑说:“哪有什么坏话,都是好话。”想到刚才他向自己求教秘诀,不由笑了起来。

    春涵打量着,问他:“笑什么笑,你捡到钱了?”

    大丑笑道:“别提了。我以为他要跟我动武,哪知我理解错了。”便把刚才的事大致说一下。不过,自己的回答可没提。

    春涵听了,脸上满是笑容,店里顿时无比温暖。她望着大丑,明眸闪动,说道:“那个秘诀,有什么难的。我替你答了。这还不简单吗?首先你要准备一套楼房。想办法让你喜欢的姑娘来租房。再慢慢亲近她,时间长了,熟儿了,再动手动脚,开点低级玩笑。最好找机会灌醉她,大事可定矣。”说着,春涵嘻嘻笑起来。

    大丑一听,蹦了起来,叫道:“天地良心,我什么灌醉你了?”

    春涵扬脸笑道:“本姑娘防备森严,没给你机会。让你吃不着,干着急。”

    大丑笑道:“是吗?好呀,我现在就来吃你。”说着,双臂一张,要扑过去。

    春涵指指门,低声喝道:“这是店里,别乱来。我问你,你借钱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大丑便把一切简单说了。并说,钱不成问题,你就瞧好吧。又问她:“广州上货的事,你答应了?”春涵说:“是呀。我通过视频,看到那货真的很不错。便同意了,找你商量电话又不通。我朋友又急着我表态。我就表了。钱都汇了,是电汇。”

    事已至此,大丑说什么都没用了。他的脸上露出忧虑来。春涵看得清楚,便宽慰道:“我朋友说了,为了照顾咱们,先给咱们发货。三四天后,再给别人发。就这三四天,咱们便能挣钱。”

    大丑点头道:“但愿如此吧。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春涵拉住他的手,说道:“不会的。你也瞧好吧,我对我的好朋友也有信心。”

    四目相对,大丑觉得在她明亮的目光里,自己象受到阳光照耀一般的温暖舒适。心说,不就几万块钱,就算打水漂也无所谓。只要她高兴就好。

    正这时,门一动,有顾客进来。两人赶紧分开,各据各位。没人时,大丑又问春涵,那小子来干嘛。春涵说,好久不见,他来看看我。也没有什么事。

    这么一说,大丑的心里踏实多了。

    两天后的早上,倩辉打来电话通知大丑,已经找可靠朋友调查过那个房东,找不只一个朋友。结果显示,那人是正经商人,经商多年,没有过劣迹,口碑很好,信誉很好,是完全可以信赖的。他卖房一事,开始多日。各种手续都全。为安全起见,倩辉还把得到的那人的身份证号码告诉大丑。

    大丑很高兴,跟倩辉说些客气话,便联系东家,跟他约好晚上见面,商量购房的细节。对方愉快地答应了。大丑望着春涵,两人都露出喜悦的笑容。

    当天下午,广州的货运到。那衬衫果然不赖。大丑兴奋之下,拿衬衫在门外叫卖,吸引好多人过来。这么一做广告,当天下午便卖掉五十多件。每件都以三百元卖出。这势头真的不错,大丑与春涵都感到欣慰。都看到了光明的前景。

    抽空,大丑去银行取出钱。用一提包拎了。当他在银行时,手摸大票,想起往事,感慨万千。真想淌几滴英雄泪。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自己的命运发生巨大的变化。仿佛昨天还在地上爬,今天便突然在天上飞了。

    人生,每一步的发展,都是难以预料的。象极小说中的故事。

    晚上,在一家饭店,两人与东家见面。在饮酒畅谈的同时,开心地把事办了。自此,大丑又多了两个门市房。这可不得了,什么事不用做,一年光吃房租,便能过红火日子。

    当晚,大丑多喝了几杯,脸都红了。春涵则喝几杯啤酒,意思一下而已。两人走在灯火辉煌的街上,都觉得心情很好,人生很美。都有一种奔向好日子的朝气。

    大丑拉着春涵的手,说道:“大老婆,这回咱们成小地主了。有依靠了。”

    春涵的目光斜着他,淡淡的说:“是你成地主了。不是咱们。”

    大丑搂住她的腰,笑道:“当然是咱们了。我的就是你的。我的钱是你的钱,我的房子是你的房子。我的心是你的心,我的梦……”

    春涵笑道:“别说的好听。难道你的小雅也是我的小雅吗?你的小老婆,也是我的小老婆吗?”

    大丑轻捏一下她的腰,说道:“你呀,尽往肉上叼。专门跟我抬杠。”

    在街上,大丑买了一堆吃的回家。有瓜子,糖块,苹果,香蕉,饼干等等。他说,拿回去跟老婆慢慢享用。

    回到家,两人各坐在一个沙发上,一边吃东西,一边不着边际的聊天。聊着聊着,大丑凑上前来,不怀好意的拉住春涵的一只手。春涵用眼角剜着他,嗔道:“你干嘛,皮子紧吗?想找打呀。”

    大丑在她的手上亲一口,厚着脸皮说:“大老婆,咱们也不能总分居吧?今晚咱们同床共枕吧,一个人怪寂寞的。”

    春涵摇头道:“不,我喜欢一个人睡。旁边有人睡,我会失眠的。”

    大丑摇着春涵的胳膊,央求道:“大老婆,你行行好,就这一回。以后,咱就当君子了。”

    春涵睁大眼睛,凝视大丑,之后笑道:“怎么看,怎么不象君子。装都装不象。”

    大丑说:“大老婆,你答应我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春涵甩开他的手,叹道:“真拿你没办法,象个癞皮蚕。好了,我答应你。不过有条件的”

    大丑喜出望外,连忙问:“什么条件?快说吧。时间宝贵。”

    春涵笑眯眯地望着他,说道:“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别离开我,在我身边陪我。你能做到吗?”

    大丑瞅瞅表,都八点了。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毫不犹豫地回答:“好,我求之不得呀。绝不离开。”

    春涵追问道:“若做不到,你怎么说?”

    大丑说:“做不到,我是小狗,我是王八蛋,我不是男人。”

    春涵拍拍他的头,笑道:“那你当女人好了。”

    正说得高兴,门锁一动,门开处,小雅兴匆匆地进来了。“大丑哥,我回来晚了,你没有担心吧?”大丑很意外。虽是周末,见她这么晚没来,还以为不来了,结果她来了。自己的确担心过她。想打电话来着,因为忙着买房的事,没道出功夫。

    大丑过来,拉过她的手,问道:“干什么去了,回来这么晚?我和你春涵姐,刚才还在说起你呢。快过来,这里有好多东西吃。”

    小雅说:“老师过生日,我们都祝贺去了。”大丑望着小雅微红的脸,问道:“还喝了酒吧?别叫人占了便宜。”

    小雅笑道:“只喝了一瓶啤酒,没事的。想占我便宜,除了你,别人没那胆子。”说着,挨春涵坐下,对她看个不住。

    春涵穿个吊带小衫,双肩露在外。雪白,滑腻的肌肤,形成柔和的光辉。双峰在胸前隆成诱人的形状,引人无限遐思。那张脸之美,花不足表其娇,月不能表其丽。那极具个性的气质与风度,更是令人心折。

    小雅看得一呆,夸道:“铁姐姐,你让我心都醉了。”说着,冷不丁在春涵脸上亲一口。还在她胸上捏上一把。这两个动作,春涵猝不及防,脸一下红了,又啊地一声叫。之后,故意装怒地拧着小雅的脸蛋,骂道:“小丫头,你怎么也变色了。”

    小雅拱进春涵的怀里,笑道:“是姐姐太迷人了。连妹妹都忍不住了,何况男人呢?“说着,对大丑看看。大丑望着她们的样子,哈哈大笑:“小雅,你想搞同性恋呢。看把你铁姐姐吓的。比见到耗子还害怕呢。”

    小雅腾地坐起来,叫道:“大丑哥,你骂我是耗子,看我不拍你。”说着,左看右瞅的,象在找武器。春涵起哄道:“刀在厨房呢,割掉他牛舌头,叫他以后不能胡说八道。”

    小雅转头问春涵:“铁姐姐,你住这儿以后,他有没有对你不规矩?”

    春涵说:“他呀”故意停顿一下,她用示威的目光望望大丑,接着说:“他呀,手脚还算老实。只是那眼神,有点发色。”

    小雅连声道:“这就好。手脚老实就好。眼神色,倒是正常的,男人见到你,眼神不色,倒不正常了。”春涵伸手又拧拧小雅的脸,笑骂道:“小丫头,你也找打吧。说什么你,跟你牛大哥都学坏了”

    过了一会儿,春涵说:“我累了,我要睡了。你们慢慢聊吧。”说着,站起来,往自己房里走。大丑也跟过去。春涵一瞪眼,问道:“你想找死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大丑笑道:“你不是说那什么吗?你忘了?”

    春涵想起怎么回事了。便笑道:“小雅她愿意吗?”

    大丑说:“她怎么不愿意?你不信我问她。”说着,大丑走近小雅,在她耳边低语:“你春涵姐姐给你买了件黄色的羽绒服,问你愿意要吗?愿意的话,我这就进她房里给你拿”

    小雅一听有人给买衣服,立刻叫道:“我愿意,我当然愿意”。说着,对春涵投以感谢的笑意。春涵不禁一愣,疑惑起来。

    趁这功夫,大丑先进春涵房里来。春涵赶紧追进去,嘴里叫道:“快出去,我的房,不让别人进的。”两人一进屋,大丑便一把把她抱住,在她的全身摸个不停。春涵挣开他,指指门外。

    大丑得意地说:“怎么样,她愿意了吧。我没骗你。”

    春涵说:“你当我是傻瓜呢。你刚才肯定是没跟她说真话。你要是愿意在这儿住的话,我出去问她。她要真愿意,我也喝出来吃亏了。”

    大丑苦笑道:“什么都瞒不了你。”便把刚才对小雅说的那话重复一遍。春涵哼道:“我就知道你在耍我。”说着,便把地上的一个装羽绒服的手提袋递给大丑(这几件羽绒服,已经拿家来了),说道:“你快出去吧。别让她疑心。听我的。”

    大丑问:“大老婆,你吃醋了吗?”

    春涵摇摇头,怒道:“快滚你的吧。”大丑转头要走,春涵猛地又拉住他,把嘴贴上去,跟大丑亲亲后,才推他出去。大丑发现,春涵的眼睛红了,脸上布满醋意。他又是欢喜,又是苦涩。让她受这样的委屈,实在不该。

    小雅见到羽绒服,非常高兴。两人又谈一会儿,大丑拉小雅进房。小雅红了脸,说道:“让铁姐姐知道,多难为情呀。”大丑笑道:“人家早知道了,还遮遮掩掩的,没必要了。”

    小雅怒道:“是你说的吧?”

    大丑说:“我又不是傻子。她也不是,一看咱俩的样子,什么都明白了。”说着,便和小雅坐在床上。这时,大丑没象平时那样,欲火熊熊,急不可待。他在想他的大老婆呢。

    想到隔壁的春涵,此时要忍受情郎被别人占有的委屈,大丑心里实在不是滋味。有什么办法呢?他又不是太阳,不可能让每一果树都挂满希望。世事哪有完美的呢?六十九逢源

    银白的悦目的灯光下,大丑与小雅并坐在床边。大丑心潮起伏,思绪万千。春涵的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使他提不起精神跟小雅快活。

    小雅羞答答地低着头,脸上带着羞红。一个在校的女生,一个未婚的姑娘,跟一个男人同房,想想真是羞人。但男女做爱的乐趣也给人奇妙的感觉,使人留恋忘返,至死难忘。

    小雅以兴奋又羞涩的心情等着大丑火热的动作。象一朵鲜花等着雨露的滋润。她等了半天,没有动静。转头一看,见大丑一脸的呆相,痴相。她以为他在装相呢,为了给她一个新感觉。

    小雅不再犹豫,反正俩人早有夫妻之实了。便主动投怀送抱,两条玉臂紧紧地勾住大丑结实的脖子,多情的美目半眯着,如梦如幻,嘴里娇声唤着:“大丑哥,抱抱我。你有一周没抱我了。我要你抱抱。”

    大丑猛然一惊,这才意识到有点失态了。小雅是女友,一直对自己一往情深。自己在最失意的时候,别人厌之如臭肉,远而避之。而她和她的母亲,哥哥却象亲人一样对待自己。那种来自内心的真情与温暖,在大丑的记忆上留下烙印。令大丑觉得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并燃起了他对这世界的希望与信心。他才能勇敢而坚强地活下去。

    大丑暂时放下心事,伸臂搂腰。小雅调整一下自己,面对面的坐在他怀里,将双腿盘在他腰上。同时,把火热的樱唇贴上来。把自己的柔情与热情奉献给老公。

    大丑这时什么都不想了,想也没用。他稳定一下情绪后,便吻起小雅来。象嘴痒似的,在小雅的小嘴上时轻时重的拱着,蹭着,磨擦着。感受着那里的柔软,清香,激情,稍后便吐出舌头,在小雅的嘴上不停地舔着,每一寸都不放过。舔得小雅痒痒的,直想笑。

    小雅是个懂事的姑娘,为使大丑的享受更全面,更彻底,她张开嘴,伸出香舌。大丑如获至宝,展开进攻。于是,两条舌头象两只可爱的小动物,在嘴外纠缠起来。你来我往,不依不饶,互不相让。一会儿,你舌头进我嘴;一会儿,我舌头进你嘴的,战斗不止,亲热不休,口水声在这静夜里,房间内,时不时飘起。

    大丑的手是不甘寂寞的。在上边大占便宜的同时,双手下滑,在小雅的屁股上抓弄起来。那里是圆润的,隆起的,温暖的,富于弹性的和诱惑的。虽不象倩辉,水华,小君,江浅浅她们有一张肥美的大屁股,而小雅自有她的好处。正所谓春兰秋菊,各有所长。

    大丑一手在两瓣屁股肉按摩着,轻拍着。还到腚沟里感受交界线的痕迹的深浅。虽是隔着裤子的,大丑仍能感到那里激动与热情。大丑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来到裤子上端,想沿缝而入。无奈缝太小,手不得其便。

    小雅是个很会讨人高兴的女孩子。见大丑受阻,便自己解开裤带,给大丑自由活动的空间。大丑如鱼得水,那只好色的手便从她后腰探入里边。伸入裤衩,直接捏弄水嫩的屁股肉。手指在腚沟里一撩,便发现了那里的水灾。原来这可爱的小姑娘已经春情荡漾,春水涓涓了。

    大丑连亲带摸的,搞得小雅气喘吁吁的,娇躯扭动不已。俏脸火样红,鼻子频频发出迷人的音乐,令人听了大爽。想不操她都不行。

    一会儿,大丑放开小雅的嘴,在她耳边低语道:“小老婆,你下边出水了,需要抗洪。”

    小雅喘息着,在大丑的脸上乱亲着,嘴里说:“都是你害的。老公,我要你救灾。”

    大丑说:“咱们脱了吧,开始正式工作。不要浪费宝贵时间。咱们有几天没干了,你想不想被**?”

    小雅贴着大丑的耳朵说:“我想,我想极了。同寝的女生们经常开些黄色玩笑,再不就谈论做爱的事。听得我脸红。她们还以为我是处女,什么都不懂呢。”

    大丑微笑道:“哪知道,早让男人给贯通多少回了。”

    小雅抡着小拳头在大丑后背上连击数下,骂道:“你这坏蛋,都是你毁了我。”

    大丑问:“那你在床上躺着,想我时,下边痒不痒?”

    小雅小声说:“不但痒,还会湿呢。那时候好想你趴在我身上,把肉棒挺进来。”

    大丑笑道:“大湿人,咱们现在就挺进去吧。”

    说着,放下小雅,两人各自脱衣。大丑脱个精光,小雅却留下三点式,让大丑亲手来脱。那种撒娇的模样,令大丑火冒三丈,急不可待。到底亲手把她变成原始人。

    大丑保持原来的姿势,依然坐在床边。小雅和刚才一样,对面跨坐上来,肉贴肉的感觉真不一样,大丑好享受。灵魂飘动,色心激荡。

    大丑轻搂小雅细腰,任其自由活动。小雅此时不再有什么顾虑,没有思想包袱。大家早是自己人了,做爱多少回了。早视此事为乐事,没什么羞耻可言的。

    只见她单臂勾住大丑的脖子,双脚站床边,一手把住肉棒,一抬屁股,使武器对准,借着充足的润滑剂,把白屁股晃了几下,慢慢地把大丑的家伙吃掉了。

    铁棒子一样硬,炉桶子一样热的家伙一进来,把小穴撑得满满的,风雨不透。最敏感的花心被龟头抵冲着,稍一活动,小雅便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拨动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象被弹琴似的,发起美妙的音波,一个个音波都向自己冲来。这性的快感洪水一样淹没了她,便她忘了女人平时所顾虑的一切。

    小雅按着大丑的双肩,不停地扭动腰肢,摆动屁股,象要把肉棒夹断似的。嘴里啊啊地浪叫着,一对圆圆的奶子,起起伏伏,鼓鼓涌涌的,令人眼花瞭乱。大丑心醉,伸手抓住奶子,用心地玩着。将它捏出可能捏出的形状,把奶头弄得硬硬的,挺挺的,象爱人的玩具。

    他下边的肉棒,配合着小雅的动作,一下一下,虽不是快,但却坚实而有力冲击着小雅的美穴,每一下都顶着软软的一个地方,既让大丑爽得神魂颠倒,也令小雅浪得连哼带叫,什么好听的话都出来了。这也难怪,多日没有性爱,小雅的性欲一直压抑着。

    本来,今天已经够晚了,那家饭店离这儿也不近乎,但她坚持要来。除了相思之外,也想着与老公来个盘肠大战,来个地动山摇,将性爱进行到底,不爽不停。其实何止是她呢,别的同学,凡是有朋友的,也都找地方快活去了。无论男的,女的,在这方面都是有需要的。只是在人前由于各种原因的作用,大家都带着面具做人,夹起尾巴做人。大家都在做伪君子,心里明明是yín贼,嘴上时时刻刻是君子。

    小嘴张合着,屁股摇晃着,肉棒在红红的嫩穴里进出着,带出好多yín水来。飘着腥味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生辉,是二人激情交战的证据。

    这时的大丑不再那么温柔与被动。他搂住小雅的屁股,加大马力,狠狠地挺着,肉棒带着惊人的气势与力量征伐着少女的肉体。小雅激动不已,叫道:“大丑哥,你好猛,这几下让妹妹美死了。”

    大丑大受鼓舞,想尽快摆平她。他站起身来,走出几步。小雅四肢缠在大丑身上,挺着小穴。媚眼如丝,桃红满脸,煞是迷人。嘴里喘着,浪叫着,把一个女孩子能迷人的态度都拿出来,男人不发疯才怪。

    大丑豪情万丈,果敢冲锋。只见他双腿微弯,托住她屁股,凶猛地抽插着,大量的春水沿结合处冉冉而下,无声地滴在地上,成为小小的一潭。

    大丑动作缓和一下,问道:“小老婆,老公操得好不好?你被操得爽得吗?”

    小雅浪笑着,性感的眼神注视着他,有气无力地说:“老公,你比楚霸王还厉害。快把小穴操穿了,我要被你操死了。”说着,朝大丑努努嘴。

    大丑被夸,好不得意。他伸过头,响亮地亲她几个嘴儿,然后以加快速度又操起来,毫不留情,棒子如飞,仿佛真要把小老婆给操死一般。

    这一阵的快插,持续不到一百下,便把小雅给推上第一次高潮。爽得小雅紧紧抱住大丑,嘴里大叫道:“老公,我爱你,我一辈子都叫你操。你操得我美死了。”

    一股暖流浇在肉棒上,舒服得大丑直喘。他强忍着,没有射出来。他觉得还没有征服她呢。他认为只有征服她了,她什么才能听他的。征服女人,不只要征服她的心,这肉体上的作用也很重要。

    他抱着小雅靠近床,小雅躺在床上。大丑将她玉腿扛在肩上,下身用力,肉棒又在小穴里发威。看那小穴,水光淋淋,把yīn毛和屁眼弄得精湿。

    大丑奋起神威,霍霍有声干着小穴,屋里充满各种声响。除了肉碰肉的啪啪声,插穴的扑滋声,大丑的粗喘声,小雅的哼叫声,还有大床的抗议声,这一切交织成性爱的交响乐。不但这房间被震动了,好象连整个楼房都被摇动了。

    凌乱的长发,迷人的眼神,绯红的脸蛋,张合的樱唇,颤动的肉体,起伏的奶子,这一切都是令人沉醉的因素。大丑在视觉上享受着这些,在触觉上,肉棒被小穴包得妙不可言。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件这么舒服的美事了。

    大丑耸动屁股,威风凛凛,把自己的激情发挥到极限。他在用实力来证明自己的厉害,证明自己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他要让她心服口服。完全听命于自己,以后有什么事都好商量的。

    大丑一鼓作气,又是二百多下,小雅的浪叫都变了动静。她受不了这么猛烈的攻击,那根大肉棒要把她操碎似的。她在此种情况下,又泄身一回。然后,她向大丑求饶,大丑巴不得这样。老实说,他也有点累了。毕竟自己也是个人,不是铁打的。这几天辛苦了。

    大丑又干了几十下,才把精华献给小老婆。然后,便趴在小雅身上不动了。小雅亲呢地抱住他,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象是嘉奖似的。

    大丑翻身躺在旁边。小雅不依,将头枕在他的胳膊上,身子贴得紧。闭上眼睛,缓缓地喘着。她还没有从刚才的香艳的镜头里脱身出来。刚才的情景真是太美妙了,简直是一首绝妙的好诗。要是能写下来,一定是绝唱。

    大丑问道:“吃饱了没有?还想吃吗?”

    小雅点点头,说道:“再吃,就会被撑死了。你还是省点粮食吧。你的粮食是有限的。”

    大丑吹牛道:“咱这地好,有的是粮。你还怕没得吃吗?够你吃一辈子的。”

    小雅说:“只怕会有人跟我抢着吃。人一多,非把老公你榨干不可。”

    大丑立刻想到春涵,想到她在隔壁,不由得心中一阵黯然。自己多想去陪她呀,可那样的话,又伤害小雅。这真是头疼的烦事呀。即使聪明如孔明,怕也没什么良策。现在还不是大家在一块儿摊牌的时候。现在摊牌的话,一定是两头不讨好。一定**飞蛋打。自己才不会那么蠢。

    大丑说:“小老婆,你刚才好热情呀,只是叫声未免大了点,也不怕你春涵姐姐听见。”

    小雅睁眼笑道:“人家是舒服嘛,也是因为爱你。春涵姐姐听见了也不怕。反正她也知道我是你女朋友。再说,她又不是没谈过恋爱,备不住呀,早就不是处女了。她可能也那样叫过的。”

    大丑一听,很不舒服。皱眉道:“真是瞎说。你春涵姐姐是谈过恋爱,可她还是处女呀。”

    小雅望着他,微笑道:“你怎么知道?你又没检查过。”

    大丑一愣,急忙解释:“我是凭感觉的。再说,她那么高傲的人,能随便跟男人那样吗?”

    小雅摇头道:“这就不对了。她再高傲,她也是女人。女人也有性欲的。女人是怕男人勾引的。象我,本来是个好姑娘,还不是让你给教坏了?现在只要隔段时间不做那事,心里就想,下边也会不舒服的。老公,你不会笑话我吧。”

    大丑说:“我怎么会笑你呢?你这话我爱听。不过,我可没有勾引你呀,是我自己愿意的。别诬陷好人。”

    小雅笑骂道:“你这坏蛋,还强词多理。该打。”说着,用小拳头锤了大丑几下。犹如抓痒一样的轻。

    大丑仔细望着她,问道:“小老婆,你喜欢你春涵姐姐吗?”

    小雅回答:“那还用问你吗?她可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呀。再说,她那么要强,独立,自己能开店,闯天下,比我强百倍。不象有些女人,长得漂亮,只是花瓶,根本是没用的。春涵姐姐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人。我好崇拜她。”

    大丑又问:“那你想和她在一起吗?”

    小雅说:“怎么不想呢。我真想一辈子都跟她在一起。每次见到她,心情都很好。只是一辈子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将来咱们结婚了,或者她嫁人了,还是要分开的。”

    大丑缓缓说道:“你可以想个办法呀。世上没有绝对的事呀。”

    小雅望着大丑,狡黠的一笑,说道:“你问这些,这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了,你对她有野心的。老公,你不想要我了吗?”说着,又向大丑怀里拱了拱。脸上露出焦急愁苦的神情。

    大丑亲亲她的脸蛋,安慰道:“小老婆,你永远是我的小老婆,我不会抛弃你的。我还要你给我生个好看小孩子呢。我哪敢对春涵有什么野心呢,即使有也没有用,她那样的人材,怎么会喜欢我呢。谁配当她的情郎呀。

    小雅这才放下心来,望着大丑,柔声说:“如果她要喜欢你的话。你只管跟她好。不过,你得答应我,到什么时候你都不能甩了我。除非我自己不想跟你了。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我早就认定你了。”

    这一番话,听得大丑热血沸腾。得到小雅的首肯,大丑兴高采烈。觉得自己的梦想还是可能成真的。

    他亲亲小雅的嘴儿,夸道:“宝贝儿,你真好。我永远跟你在一起。”

    两人都疲倦了。小雅很快睡着了,脸上带着甜蜜与幸福。大丑自然睡不着。他关上灯,在黑暗中枯坐着。想到春涵,自己很过意不去。自己在这里爽快,她却要一个人冷冷清清。太对不住她了,得去看看她。

    这么想着,他低声叫了几声小雅,见小雅没什么反应,这才轻轻地挣开她的束缚,小心的下了床。穿上裤衩,象个贼般的出了门,转入春涵房中。

    春涵的房中是黑的,但不是漆黑,隐约可见物。为了不吓到她,大丑低叫道:“大老婆,我来了”。见她没什么动静,听得她呼吸平稳,料定她已熟睡。

    大丑蹑手蹑脚,悄悄地上了床,正要去掀被子的一角,打算偷偷钻入,给她个惊喜。哪知道,突然被里踹出一脚。大丑猝不及防,身子射出去,“扑通”一声,重重的落在地上,屁股差点给摔开花。疼得大丑大叫一声。

    春涵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冷冷的:“你这个陈世美,还有脸来见我?快给我滚。明天我就搬出去住,不打扰你的好事。”

    大丑一听急了,说道:“春涵,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别离开我。你走了,我会活不下去的。求你了,别走。”说着,也顾不上疼了,咬着牙爬上床来。

    这回春涵没踹他。一翻身,给他一个背。大丑脸皮厚得很,掀被进去了。搂住她的腰,紧贴玉体,用下身拱着她的美臀,嘴巴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地叫道:“大老婆,我爱你。你是我的全部,你是我的生命。没有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打我吧,骂我吧,我象幼儿园孩子一样听话。”

    也不知念了多少遍,春涵才转过身来。大丑高兴地抱住她,激动地在她脸上亲着。她的脸上有咸咸的液体,呀,这是她的眼泪。她流泪了。

    当大丑发现春涵竟然流泪时,他感到自己的心碎了。他宁愿自己被人砍上千八百刀,也不想让她流泪。在他的印象里,这是她第二回流泪。为自己流泪,这是她第一次。

    (七十) 低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