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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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一) 初吻

    大丑来到那家饭店门口,一看表,不到约会时间。估计那姑娘不会来的。但他还是到里边转一圈,要没有的话,坐一会儿,要两个菜,等到点,她不来,俺老牛便走也。拿着可口的东西回家跟宝贝儿春涵共进晚餐。

    连看几个屋,没有个影儿。当看到最后一间临街的屋时,一开门,那野蛮姑娘正睁圆了眼睛瞅着他呢。象是嘲笑,象是愤怒,也象在挑战。既然这样,大丑没法子,进屋坐吧。

    那姑娘望着他冷笑一声,叫道:“服务员,上菜”。外边答应一声。大丑笑道:“菜都点完了。多点几个,得吃饱。吃饱了,才有力气看我的漂亮老婆去”。

    那姑娘眯眼一笑,说道:“我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客气。反正又不用我掏腰包”。大丑心说,看来要我请客,她不会黑我吧?情况不好的话,我得开溜。别叫一个小丫头给整了。嘴上还傻傻地问:“不用你掏腰包,难道你们单位给报销吗?看来你们单位不错”。

    话音才落,那女子腾地站起来,瞪着眼睛,想大吼两声,但她还是忍住了,她慢慢坐下。微笑道:“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让我请客吗?如果你不是男人的话,这顿我请了”。

    这种情况下,大丑无论如何不能后退。只好爽快地答道:“我是男人,如假包换的大男人。和女人一块儿吃饭,能让女人请嘛?”。

    那女子高兴起来了,说道:“这还差不多。象个男人”。正这时,服务员上来了,菜也来了。络绎不绝,一盘盘往上端,端一盘,大丑便心疼一下。

    谢天谢地,总算安静下来,不再上菜了。大丑用眼光一扫盘子,心里格登一下子,我的妈呀,十个菜呢。基本哪个菜,都在十元以上,这能吃完嘛?

    大丑奇怪地望着那姑娘,问道:“这么多,能吃完吗?”。那姑娘嘴一歪,说道:“吃不了打包。快吃吧,别装假”。说着,给大丑挟块肉过去。

    大丑苦笑一下,心说,今天叫一个小丫头给算计了。想找个借口走人吧,实在狠不下心。只怪自己太厚道了。太厚道自然要吃亏的。

    正想呢,那姑娘又大声要酒。好嘛,一张嘴,十瓶哈啤。她叫酒时,嘴上说:“先来十瓶吧”。这“先”字,听得大丑直皱眉。心说,这丫头,好象要叫我破产似的。换了以前的我,恐怕什么都顾不上了,早就逃之夭夭。可不能为讨女人欢心,自己当冤大头。

    事情到这地步,大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喝吧,反正都是自己的钱。那姑娘也一改脸上的愁容。打开一瓶酒,豪气如云,连杯子都不用,跟大丑学,直接用瓶子来。大丑一张嘴,半瓶下肚。这姑娘毫不示弱,照样跟着。看得大丑暗暗叫好,果然不让须眉。在自己的认识的美女里,这样气慨的,恐怕没有。

    两人喝着酒,吃着菜,又谈着天。大丑便问她是学生吗?她说才毕业,已经上班了。大丑问她家里情况。她听得身子一抖,象给刺到伤口上一样。脸色又变得悲伤起来。一句话不说,拿起一瓶酒,一口气喝光。喝完了,用餐巾纸一擦嘴,说道:“好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大丑望着她,微笑道:“这么能喝酒,你男朋友敢要你吗?”。姑娘哼地一声,说道:“上个月,我把他给甩了。这年头,谁怕谁呀?”。

    大丑说:“一定是你爱喝酒,他受不了,要提意见,把你给惹火了”。那姑娘轻声一笑,说道:“根本不是那回事。你猜怎么回事?”。

    大丑说:“一定是他要结婚,你不肯,嫌他钱少”。那姑娘听了,说道:“有点意思了。不过,不全对。他是要跟我上床,我不干”。

    一听上床,大丑来了兴趣,接嘴道:“这年头婚前上床不太正常了吗?上就上呗,反正现在也没有处女了”。

    那姑娘大声道:“谁说没有,我就是一个”。大丑瞥她一眼,笑了笑,不出声。

    那姑娘问:“你不信吗?要不要检查一下?”。说着,伸手解扣子。大丑赶紧阻止,说道:“我信了,你别动手。叫人看见,好象怎么回事似的”。

    姑娘得意地瞅瞅大丑,小嘴翘翘,说道:“我的身子是不能轻易给人的。要有大用呢。连男朋友都不能给”。

    大丑想起小说中的故事,便笑了,说道:“怎么,你加入明教了,要当圣女吗?”。

    姑娘摇头道:“什么圣女不圣女的。我是因为……”。说着,又把一瓶啤酒干了。因为喝得急了点,呛得直咳嗽。

    大丑不忍心,忙靠近她,拍拍的背,说道:“没人跟你抢酒喝,你慢点。有什么事,你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姑娘抬起头,一双水灵的眼睛里透出伤感。她对大丑望一会儿,叹道:“看你的样子,你也帮不了我”。

    大丑搓着手,傲然道:“你别门缝里瞧人,把人瞧扁了。备不住我真能帮你。要上天把星星摘下来当球踢,咱还办不到。只要是现实中的事,都可以想办法的”。

    姑娘盯了他一眼,说道:“你要能给我五万块儿钱,我这个大姑娘就是你的。一辈子都是你的”。说罢,吸气挺胸,使乳房更突出些,脸上露出妩媚的神情。似乎让大丑见识一下她的魅力。

    倒真把大丑看得一呆。别看大丑已经经历过一帮美女了。毕竟一个女人一个味儿,大丑深知这一点。凡是得不到的女人都是好的。

    大丑看着这撩人的小妖精,心跳加快,血流加速。脸变得红红的。冲动之下,差点脱口而出:“行,我答应你”。还好,现在的大丑,已非当初的大丑。并不是见美女走不动道,把命豁出去都行。现在的他,现实多了,奸多了。让他为女人不顾一切,不是不行的,要看那个女人是谁。

    他硬生生的把到嘴边的话收回来了。心说,不能胡来。我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天底下需要帮忙的人多了。我这点钱帮得过来吗?再说了,你的身子值五万吗?要是春涵的话,百万千万也值,你嘛,就不好说了。

    姑娘看大丑表情变幻不定,便取笑道:“我说你帮不了吧?你还不服气。可惜我这漂亮身子了,不知道要给哪个老头子糟蹋。老天爷真是瞎了眼,***,我还不如死了呢”。说着,一副要哭的样儿。

    突然她朝窗外一望,说道:“是我妈呀。你等我一会儿”。说着,便跑出去了。还真行,喝了四瓶酒,啥事没有。只是脸上微红,象擦了薄薄的胭脂。

    大丑往窗外看。只见那姑娘正和一个中年妇女在说着什么。那妇女脸上也是愁苦的,和这姑娘的表情相似。想必她们都有相同的苦恼。很快,那姑娘便跑回来,对大丑说:“我得马上走,不能喝了。改天我请你”。说着,把她剩下的那瓶酒装包里,又把包上肩,看得大丑直笑。

    又和大丑说:“我叫江浅浅。你叫什么?到哪里才能见到你老婆?”。大丑一笑,说道:“你还真想和我老婆比比?你认输吧”。

    江浅浅往外望了望,一跺脚,喝道:“快说,别说废话”。

    大丑故意停了停,说道:到“春涵服务商店”,你能找到我老婆。我的名字你问她好了。

    浅浅说道:“好。我会去的。她要没我漂亮,我再找你算帐”。

    大丑笑道:“她要比你漂亮的话,你可得请客”。

    浅浅哼一声,掉过头,傲然而去。大丑在后叫道:“当心点,酒后失身”。那身影已经消失,她的声音却传过来:“谁敢碰我,阉了他”。听得大丑哈哈大笑,心说,这丫头,有味道,挺吸引人的。跟春涵倒有点象,都那么厉害。不过春涵可比她稳重多了。

    她值五万吗?大丑在心里悄悄地给她估价。随后,大丑又叫饭店做两个菜。他要带回给春涵吃。

    大丑回到家,见春涵正坐着等他呢,一脸的不悦。见他回来,登时有了笑容,上前来接东西,嗔怪道:“你再不回来,我就饿死了”。见他脸红扑扑的,一身的酒味儿。又问:“又喝酒了,跟哪个狐朋狗友?。

    大丑笑道:“有人请客,能不给面子吗?因为想着你,我提前撤退了。要不然,不知要搞到几点钟呢”。

    春涵一边往盘子里倒东西,一边说:“总算你还有良心。知道家里还有我”。这话大丑听来,兴奋极了。因为她那语气,真象对待自己丈夫一样。因为高兴,大丑又去厨房热饭。

    春涵说:“别麻烦了,光吃菜也行”。大丑说:“那样对胃不好的。再说,也不费事”。

    很快,大丑把饭端上来。春涵一直没动筷子,直到大丑把饭递过来,她才邀大丑共吃。大丑本来不饿,但春涵发话了,他还是坐下来,慢吞吞地吃。边吃边看她。

    春涵很斯文地吃着,嘴里得空还说:“提醒你多少回了,老是没记性。别老瞅我,我又不是饭。瞅我能当饭吃吗?”。

    大丑认真地说:“怎么能不能当饭吃。人家说秀色可餐嘛”。

    春涵说道:“那好,从明天起,你可以随便看我,但不准你吃饭”。说着,笑起来。

    大丑停止吃饭,望着她说:“我看你,看一辈子也不厌倦,你真好看”。

    春涵白他一眼,说道:“想看一辈子?难呢。哪天我看中哪个男人,便跟他跑了。你还是在这儿看小雅吧”。

    大丑心里一酸,说道:“想跑,那可不容易。我一定打跑那个男人。敢抢我老婆,活腻了他”。

    春涵似笑非笑地望着大丑,说道:“看来我这辈子想嫁别人都嫁不成了。我什么时候跟你签了卖身契了?”。

    大丑一怔,说道:“现在就签吧。我去拿纸笔”。说着,站起来,好象来真格的了。

    春涵见此,笑个不止。说道:“我可不能签,签完了,我就得天天给你做饭吃了。你当我是傻瓜不成”。

    大丑痴情地望着她,说道:“你要愿意的话,我一辈子给你做饭吃”。

    春涵瞅他一笑,没吱声。大丑觉得那目光很温暖。使他如沐春风,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

    饭后,春涵对大丑说:“今天,我广州的一位好朋友打来电话,听说我开了个店非常高兴。她老公是服装厂的。她说,可以以最低的价格把最好的服装进给我们,保证质量。我跟她说好了,要进她老公的货”。

    大丑说:“广州?好远呢。从那里把货运到这儿,要多久啊!”。

    春涵望着他,微笑道:“你这土豹子。以为是用车运吗?告诉你吧,是空运,用飞机”。

    大丑恍然大悟,又说:“你这朋友可靠不?”。

    春涵说:“绝对可靠。我们在校时亲如姐妹。毕业后一起打工。去年她嫁到广州了。我们一直有联系。她一直鼓励我去广州发展。还说,要给我介绍个广州的男友。我没听她的”。

    大丑连连点头,说道:“你没听她的,真是聪明。好好的,干嘛要背井离乡,家乡有什么不好的。龙在哪里都是龙,耗子在哪里都是耗子”。

    春涵抿嘴一笑,说道:“你这样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大丑问:“你明白了什么,跟我说说”。

    春涵说:“咱们心照不宣。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左右也只是那事”。

    大丑郑重地说:“咱们做买卖,一定要稳打稳拿。千万不要急于求成。咱们的本钱太小。不容咱们冒大险呀。弄不好,血本无归”。

    春涵不同意,反驳道:“稳重是必须的。不过有时也需要有胆量,有魄力。商场也是战场。良机不可错过。该冒险时,一定得冒。虽然心惊肉跳,但身在其中,也有常人不可知的乐趣”。

    大丑说:“我总是说不过你。你想怎么干,只管干。干之前,要知会我一声才好。让我也帮你多分扰。两个人的店,没理由让你一个人操心”。

    春涵站起来,对大丑行个礼,脆声道:“是,牛老板,小女子谨遵老板教诲”。那种模样与腔调,听得大丑哈哈大笑,乐得前仰后合。

    春涵也格格地笑起来。认识她以来,从没见她这么开心过。一张脸笑得比牡丹都美。看得大丑眼睛发直。那隆起的胸脯,也在笑的节奏中,起起伏伏,鼓鼓涌涌的。令大丑呼吸都要停止了。大脑一片空白。稍后的念头便是,把她搂到怀里,尽情地吻一顿。

    他是这么想的,可手却不听命令。他敢于对好多美女动手,不管人家是不是愿意,他起码敢于一试。在春涵面前,他成为胆小鬼。只敢想,不敢做。

    春涵见大丑的眼睛发直,目光的焦点是自己的酥胸,不由面泛桃红,芳心忐忑。尽管她没经过男女之事,凭直觉,也知道那目光中包含的深意。想起上回屋里的活春宫一事,春涵更有点不自然。

    她定定神,慢慢坐下,为阻挡他的好色的目光,春涵抱起膀,交叉的双臂遮住乳房,并微侧身。脸上露出羞涩与不安来。一双明眸在大丑的脸上狠瞪一下。就这一下,大丑便猛然惊醒。他使尽力气,把眼睛转到别处。嘴上还说:“差点得罪你了,还好没有”。

    春涵含笑,撅嘴儿道:“已经得罪了。想不认帐可不行”。

    大丑歪头道:“我已没怎么你吧?”。

    春涵冷着脸道:“你的眼珠子该换个地方了”。

    大丑厚着脸皮道:“那你来帮忙换一下吧。你看挪到脸两侧怎么样?跟你鱼一样”。说着,为自己的幽默感到得意,他笑起来。

    春涵不笑,绷着脸说:“我看行,我来帮你换”。说着,伸两手向大丑扑来。

    大丑大叫:“谋杀亲夫”。嘴里叫着,身子后闪,春涵扑个空。春涵刚一起身,大丑心一横,猛地上前,把春涵抱在怀里,伸嘴向她亲去。春涵岂能让他得逞?本能地一转头,这下坏了。大丑是亲她右脸,她这么一转头,真巧,这个吻正印在春涵的小嘴儿上。

    这个变故令大丑一呆,随即便觉得小嘴好香好软,滋味很好。亲一下后,又贴上去,拱着,触着,舔着,想得更多的甜头。很可惜,这小仙子不如别的美女知趣,能配合的张开嘴儿,让狼舌深入,品咂香舌,占尽上边的便宜。

    这个变故也令春涵一怔,被人一亲,身子一哆嗦,全身的神经都起了反应。也说不清是反感还是喜欢,总之是很特别的。但几秒钟后,她便醒过神来。少女的矜持,使她火冒三丈。她忽地推开大丑,“啪”地一声,大丑挨个耳光。然后,春涵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房间。

    大丑摸着疼痛的脸,不知所措。好半天,才完全清醒。他心想,这下可坏了,我非礼她了。她生气了,以后再不会理我了。自己真是太冒失,太糊涂了。明知不能碰还是碰了。真是该死。

    他顾不上别的了。去敲春涵的门,叫道:“春涵妹妹,对不起了,是牛大哥不好,你饶我一回吧”。叫了半天,里边才传来春涵的声音:“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你”。接着,便听到门嘭地一声,象什么东西砸到门上。听其声,不象玻璃等物,兴许是枕头一类的。

    大丑长叹一声,心说,多日的努力,毁于一旦,自己真***沉不住气。从今以后,我们是完了。我牛大丑是废物一个。不配当男人。

    大丑回到自己屋,象霜打的茄子一样没精神。往床上颓然一躺。不禁又自卑起来。我本是一个癞蛤蟆,还想吃什么天鹅肉?现在可好,情人做不成,朋友都完了。牛大丑,你去死吧。

    想到那亲吻的滋味,大丑又觉得甜蜜无比。摸摸被打的脸,也不觉疼了。对着窗外黑暗的星空,他暗暗祈祷,求老天保佑,千万别叫春涵离开他。他是个穷人,除了有拥美做乐的愿望,别的什么都没有。难道老天真这么残忍,连这点芝麻大的要求都不满足吗?

    如果是那样,大丑也会骂,老天,你真瞎了眼了。

    (六十二) 喝蜜

    因为春涵的事,大丑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他也不知睡时是几点,想必快半夜了。正迷迷糊糊间,一个声音把他惊醒。是雷声,响亮的雷声,伴着刺目的闪电,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大丑一下坐起来,一望窗外,忽明忽暗。明时白光万里,白的吓人,群楼象魔鬼起伏。这暗时漆黑如墨,无边无际,说不尽的诡异。仿佛其中藏有大量的吃人怪曽。并伴有沙沙的雨声,潇潇的风声,在这午夜,在这雷鸣中,风雨声倒象魔鬼的脚步声了。

    大丑见了,也不禁心惊。他首先想到春涵。他早听说春涵怕雷。自从她搬来之后,打雷时候比较少。即使有,也只是轻雷隐隐,微不足道。象这种气势惊人的焦雷,还是头一回听见。不知道这美女会不会受到影响。

    如果这时候她跑过来,我一定会抱住她,抱她在怀里,全力保护她。只是有点乘人之危,非男子汉所为。如果她若无其事,不会过来,大丑又不免大失所望。真是矛盾极了。

    想到饭后自己得罪了她,她必定恨意难消。即使怕雷,宁可被雷劈了,也不想到我身边避难。这么想着,大丑的心,象一块石头,急速下沉,沉向深渊。

    他的思想活动写来虽多,其实用时不过几秒。大丑深吸口气,下床来,瞅瞅窗外。他一个男子汉,见了那光景,都有点紧张。女人一定会更怕吧?我要不要去看看她?这么晚,只怕让她误会。

    他正想着,突听一个声音大叫:“牛大哥,牛大哥,快救救我呀,我好怕”。这声音中透出无限的恐惧与惊慌。正是春涵的声音,美妙的声音,此刻令人听了,顿起满腔的怜爱之心。这声音由远及近,看来春涵已经来了。

    大丑豪气顿生,穿拖鞋向门口跑去。门一开,一个温暖的身子便投入怀里,紧紧地搂住大丑的脖子。不用看,单闻那香气,也知道是春涵。

    美女主动入怀,令大丑一震,差点晕倒。接着,他马上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晕的时候。他调整一下呼吸,轻声说:“春涵,别怕,牛大哥会保佑你。你没事的”。春涵身子颤栗着,喃喃道:“我怕,我怕”。幽暗中,虽看不清她的脸,仍可见她的双肩在抖动。

    大丑说:“来,跟我来”。说着,大丑搂住春涵的腰,半抱半拉的,走向大床。到床前,大丑说:“来,你进被窝里。我守着你,雷公也不敢动你”。说着,扶春涵上床,给她盖好被。大丑坐她旁边,春涵还拉着他一只手。虽然她的手还有点抖,很明显,她比刚才好多了。

    这时,雷声还在响,轰隆隆的。春涵把头缩进被里,拉着大丑的那只手颤个不止。突然,一道雪亮的闪电划过,屋里乍明又暗。没等大丑想什么呢,又是一声雷,震得玻璃嗡嗡直颤。

    春涵哆嗦一下,两手抓住大丑的一只胳膊,把头伸出来叫道:“牛大哥,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借着又一道闪电,大丑看清她的脸上居然有了泪痕。这使他惊讶,认识她以来,她一直是铁人形象,从未向人示弱。无论是在单位领导面前,还是追求者面前,歹徒面前,她从无惧色。此时,她恢复了小女孩的本色,需要一个大哥哥来照顾。

    大丑安慰道:“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还要给你做饭,做一辈子呢”。说着,他不再有什么顾虑,抬腿上床,钻进被窝。没等他怎么样,春涵便象泥鳅一样进他怀里。双臂搂脖,俏脸贴上,全身都跟大丑全并。那香气,那柔软,那感觉,大丑觉得象上了天堂一样。她的双臂那么有力,她的乳房,别看隔着布呢,仍然能感到它的挺拔,饱满,及弹性。她的大腿,她的小腹都给大丑带来销魂的美感,还有那方寸之地,令大丑想胡思乱想。

    春涵是从床上跑出来的。因为怕雷声,她醒来后,第一个动作,便是叫喊,叫的同时便往大丑这里来。那一刻,大丑成为她的保护神。她觉得,他那里才是最安全的,他能救她。因为急,她连外衣都没穿,只有睡衣里边是胸罩,裤衩。大部分肉体在外边露着。

    大丑也一样,总穿裤衩睡觉。此时,两人抱在一块儿,与裸体区别不太大。是肉贴肉的接触,自然刺激。大丑的肉棒起了反应,象枪一样,顶在春涵胯下。大丑清楚地感到,那里柔软而突出。自己的肉棒多想长驱直入,到春涵妹妹的温泉里洗澡。但他极力克制着,他不想乘人之危,欺侮这样一位可爱的小妹妹。

    只是他能控制住手脚,控制不住自己的家伙,那家伙支支愣愣的,怀着邪恶的目的,在春涵的腿根附近乱拱着,幸好春涵并着腿,否则的话,它早穿布而过,把她变成少妇。

    外边雷电交加,风雨不止。室内被窝,二人贴近,合二为一。在男人的怀抱里,春涵渐渐不抖了,头脑慢慢冷静下来。那雷声不再可怕了,闪电不再骇人了。这是一种什么力量呢?她想不通。

    同时,那男人的气味令她面红耳赤,心跳异样。啊,贴得这么紧,羞死人了。牛大哥的胳膊,一条搂她腰,一条却放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抚摸着,在感受着美臀的魅力。这还不算,尤其是他胯下的东西,硬如铁棒,顶得自己腿生疼。看那意思,它还想进自己那里呢。想到自己那里,春涵羞不可仰。

    她毕竟是个黄花姑娘,既然不怕雷了,就没理由再赖在人家怀里了。这情景,真是香艳,让他大占便宜。自己活这么大,还没有被男人这样过。想起自己是主动送上门的,春涵更不好意思了。她挣扎一下。虽然自己武艺高强,身手了得,她仍然害怕。她怕什么呢?她不是怕他强暴,她是怕自己拒绝不了。

    这段时间来,她越发觉得自己对他有依赖性。每天都想跟他一块儿上班,一块儿回来。等他做饭自己来吃。他不在家,自己饭都不想吃。她一直坚强,独立,现在却变了,越来越象个柔弱的小姑娘。更要命的是,对他的开玩笑,由最初的反感,到现今的接受,甚至还有点期待了。他老叫自己大老婆,换了别人,自己早就拳打脚踢,让他上医院报道。现在却听习惯了。每次一想到,他有女朋友,她如梗在喉,很不舒服。

    昨晚,他占自己便宜,自己当时很生气。回房不久,便不在意,反而还回想当时的情景。她觉得很不对劲儿。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吗?他有什么好的。雷声一响,自己虽怕,可也不必往他房里跑吧。自己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只要把头藏到被里,过一阵儿便好。这次却怪了,第一个念头,便是找他来保护。自己的思想与心态竟变化这么大。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春涵挣开大丑的搂抱,说声:“又占我便宜。大色狼,哼”。想下床回屋。她没等下地呢,又是几声雷鸣,同样的惊人。春涵不觉又怕了,一回身,又扑入大丑的怀里。弄得大丑很尴尬,不知该不该抱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