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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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二) 生病

    这天晚饭时,大丑见小聪的脸色很不好,通红的,象被火烤过一般。

    大丑问:“小聪怎么了,不舒服吗?”

    小聪吃一口饭,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微笑道:“没什么,有一点感冒。”

    大丑又问:“吃过药没有?”

    小聪答:“已经吃过了,没事的。”

    大丑望着这个漂亮的小妹妹,不知说什么好。自己想知道她的愁事,可对方有意回避着,令自己无可奈何。不说就不说吧,也许时间能改变一切,时间能把烦恼淹没。

    晚上,两人看电视,看一个悲剧电影,主人公家破人亡,变成一乞丐,没个人样。大丑只是略有感慨罢了,一瞅小聪,竟然看得泪眼汪汪的,好象她就是受尽人间苦痛的主人公似的。

    大丑不禁暗笑,这个小妹妹倒挺多愁善感的。电影,不过娱乐而已,何必当真呢?银幕上的悲剧多了,若见到必哭,那么眼泪都不够用了。

    电影没演完,小聪便回屋了,也许再不回屋,便会泪落如雨。剩大丑一个,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也回屋上床,钻进被窝里胡思乱想,尽想些香艳的东西,不外乎是女人的裸体。

    小雅、小君、小菊、倩辉、锦绣、玉娇、班花、水华,仿佛在眼前做着各种动作,尽显女性魅力。他牛大丑当然是气势汹汹,挺着大枪,南征北战,东挡西杀,把男人的本事发挥到极限,插穴之乐,由肉棒传来,变成男人无以伦比的骄傲。

    作为一个男人,他牛大丑已经心满意足。经济上,虽然不是富翁,总算够得上中等,再不必为衣食烦恼了。在女色上,自己先后上了好些美人,其中还有三个原装货呢。论身份,有学生,白领,官吏,有少女,人妻,别人的二奶。无论是什么样的美人,她们的肉洞都能令自己销魂蚀骨,乐不思蜀,做人做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有的男人一生只能睡一个女人,只能与自己老婆做爱,多没意思,自己的性生活才是多彩多姿呢。自然,比起那些真正的大人物,自己这点骄傲简直拿不出手,不值一提。

    可牛大丑是一个平民,肚子已经鼓鼓的了,他吃饱了。唯一让他觉得遗憾的是,铁仙子还没有到手。对于这个小美人,他相信,在这个城市里,惦记她的人一定不计其数。他牛大丑只是其中的一个,也可能是最没有希望的一个,但究竟花落谁家,现在还是个未知数呢。

    大丑不止一次梦见铁仙子,多次在梦里当她的老公。那种甜蜜劲儿,直延伸到梦外,然而,在现实生活中,大丑没勇气做那个美梦。只要他能经常看见她,便很高兴了。

    自己也算是个色狼了,但每回意yín时,却从没有把她当做意yín的对象,大概是不愿亵渎这天仙般的少女、自己的梦中情人吧。本来,自己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可小君的话,又令大丑蠢蠢欲动。他梦想着,她当自己的芳邻。每天都能看到她,自己会被快乐冲昏头脑的,相信每个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大丑在胡思乱想中睡去。

    次日早上醒来,大丑没有听到熟悉的切菜声、锅碗瓢盆声。大丑奇怪了,往常这时候,小聪都在厨房做饭呢,今天怎么这么消停?

    他出了屋,一看厨房,静悄悄的,果然没人。小聪呢?清早出去了还是没起来?

    大丑上前敲门,大叫道:“小聪快起来,太阳都出来了。”半天门才打开,大丑只见小聪眼神迷离,身子晃了晃,便要倒下。

    大丑连忙扶住,急问:“小聪,你怎么了?”

    小聪大口喘着气,低声说:“牛大哥,我好难受,身上好热呀。”

    大丑也顾不上什么礼貌问题了,一摸小聪的额头,热得烫手。大丑顿时紧张起来,他知道,这是重感冒,如果任其严重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他责怪道:“你看你,有病也不出声。出了事,我可负不起责任。快点,快去医院吧。”说罢,给小聪披件厚衣服,扶她往外走。

    小聪腿发软,走两步,便要坐下。

    大丑一急,什么都不顾了,他一弯腰,一手抱腿弯,一手插腋下,把小聪打横抱起来,锁好门,以最快速度向楼下冲去。到楼下打车,奔最近的诊所,他知道,这时候上医院,大夫也不会上班,还是私人的方便,态度也好。

    附近便有诊所,到了诊所,一位中年女医生给小聪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拿出两个瓶子来。不用说,是打点滴了,这是西方的治病法,见效较快。

    小聪安静地躺在床上,伸出光洁的小臂。针头扎在她的手背上,药液一点一点的,从高处,沿着细细的塑料管,最后进入小聪的身体。小聪合着眼,表情安祥。

    大丑坐在床边,陪着小聪,有时还问:“小聪,怎么样,感觉好不好?”

    小聪微语道:“好点了,牛大哥,你不用担心了。”

    这点滴打得真慢,都快七点半了,还剩一半呢。

    小聪忽然睁眼说:“牛大哥,你去上班吧,别耽误工作。”

    大丑点点头,安慰她说:“你好好休息,我中午再来。”

    小聪又说:“我还没有跟学校请假呢。”

    大丑掏出手机,说:“我来给你请假。”小聪说了号码,大丑拨过去,是一位女生接的。

    大丑通知了小聪生病的消息,并告诉她小聪所在的诊所位置,那女生说,一定要来看望。

    大丑放下电话,对小聪笑笑,接着出门买了八个包子回来,自己吃了三个,剩下的都留给小聪。

    小聪笑了,说:“我可吃不了这么多。”声音很弱。

    大丑对医生千叮万嘱一番,这才依依不舍地上班去了,临走还深深望了一眼小聪,不大放心似的。

    到了单位,一进门,便见到杨小君。今天,她穿得非常漂亮,容光焕发,一脸喜气。原来,她是来给大家送喜讯的,告诉大家她哪天结婚。

    大丑见了,心里有点酸溜溜的。小君虽不是自己老婆,也算是自己的相好,自己的相好,嫁给别的男人,他觉得有一种戴绿帽子的耻辱感。事实上,这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小君毕竟不是他老婆,自然,这绿帽子也无从谈起。若说绿帽子,倒是大丑给他老公先戴上了。人家才是货真价实的老公,自己充其量算一个临时的情人。

    大丑瞅一眼小君,也不搭话,一口气上到三楼,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神情威严,象一个兵俑。

    小周这时正在旁边,笑道:“兄弟,别上火,看开一点吧。”

    大丑冲他强笑笑,没说什么。

    不多久,小君悦耳的笑声便传到三楼。小君上来了,用她最动听的声音,最热情的笑脸,挨个人的通知着。同事们都笑着向她道喜,祝她婚姻美满。

    当小君来到大丑身边时,见大丑脸上没笑。她的笑容也减少了不少,问道:“牛大丑,你怎么了?让女朋友给甩了吗?”

    小周凑上来,回答道:“能高兴得起来吗?人家暗恋你,而你嫁给了别的男人,换了谁都会不好过的。”说着,小周瞅瞅大丑,又向小君挤挤眼睛。

    大丑仍不出声。小君笑道:“想不到还有人暗恋我,真是高兴。你怎么不早说呢,早说了,备不住我就嫁给你了。”说罢,用那种多情的目光瞧着大丑。

    小周自言自语道:“如果铁仙子能对我说这些话,我会兴奋得几天都睡不着觉。”

    大丑避开了小君的目光,淡淡一笑,说道:“我也恭喜你了,希望你得到幸福。”

    小君连说:“谢谢你,牛大丑。我会永远记住你的祝福的。”

    稍后,小君把小周支开,对大丑低声说:“铁春涵很快要找房子了,我会帮忙的。让她进入你的狼嘴,到时,你可别忘了我呀。”

    大丑也小声表示:“我怎么会忘了你呢,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会永远记住你的好,更会记得跟你操屄的滋味儿,你的屄真好。”

    小君脸色红了红,深情地望大丑一眼,说声:“今后你要多保重呀,我会想你的。”说罢,转身走了。

    大丑望着她的身影,他能感到她的身子有点颤抖,想必她内心也很激动吧,毕竟她对自己是有情的。爱情与金钱,小君选择了后者,也无可非议。大丑想通了,一点都不怪她,只是心上一时过不去那个劲儿。

    过不大会儿,铁仙子上来了,一身职业套装,紧裹着美妙的身材。一张仙子般的面孔,透着健康的红润。一双美目顾盼生辉,令每一个受她目光注视的男性都生起一种被征服感。

    小周跑上去,往春涵身后瞅瞅,笑问道:“怎么,跟屁虫不见了?”

    春涵一怔,随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解释道:“虫子今天直接爬学校去了。我一瞪眼,它就被吓跑了。”

    小周立刻讨好的笑起来。

    春涵冲大丑点一下头,见大丑严肃着一张脸,奇怪地问:“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小周立即添油加醋地把大丑暗恋小君的事讲述一遍。

    春涵认真地看一眼大丑,点点头,自语道:“原来他也是一个情种,倒是难得。”说罢,上楼去了。

    大丑这时已清醒了,他是被那两道明亮的目光给看醒的。春涵说的那句话,大丑听得清清楚楚。他心说:你们知道什么呀,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们哪里知道小君与我的亲密关系。若是讲出来,大家都会惊讶地张大嘴巴,半天都合不上的。

    这一上午,大丑做什么事都不能全神贯注。他暗笑自己,连一点演戏才能都没有,这样可不好,在社会上混,要吃亏的,真得改改才行。关于他的这一切,大家都信了小周的话,认为是失恋所致,谁也不笑话他。因为在服装城,暗恋这两位美女的多了,人们习以为常,都不新鲜了。

    中午,大丑去看小聪,小聪已经睡了,脸色好多了。大丑与医生到别屋谈了一会话,从谈话中得知,小聪这病没什么事,不需要住院的,下午再打一针,晚上就可以回家了,以后再来打几针便会好的。大丑这才放心。

    大丑又问小聪吃东西没有,医生说:“吃了三个包子呢。”

    大丑听得脸上露出笑意来,小君那事暂时淡了。

    下午回来,大丑再来看小聪时,发现小聪已经坐起来了,目光也有神采了。

    与她说话的,共有三个人,二女一男,两个女孩象学生,男孩是小聪的同乡,赵宝贵。

    赵宝贵一见大丑,嚷嚷道:“牛大丑,上回咱们喝酒不分胜败,今天非跟你好好较量一下不可。”

    大丑笑道:“只要你请客,我一定陪到底。”

    小聪劝道:“赵大哥,你又要喝酒了,也不怕再挂杖子上。”

    赵宝贵连连摆手,急道:“小聪,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大丑注视着小聪,眼中充满了疑惑。

    小聪笑着瞅瞅大丑,嘴唇动动,才说:“不说这事了,给你留点面子。”接着,小聪给大丑介绍二位女同学。一个姓刘,脸挺胖;一个姓江,个子好高。

    大丑笑着与她们打招呼,二女齐声叫道:“牛大哥你好。”声音又娇又脆,叫得大丑心跳得厉害。

    赵宝贵发着牢骚,瞅着大丑怨道:“你怎么不早点回来,都等你呢。”

    大丑不解,瞅瞅小聪。小聪脸一红,一低头,这回可是羞涩。

    赵宝贵说:“医生说了,可以回去养病了,但小聪说,要等你来,她才能回去。瞧见没有,才这么几天,心就跑你身上了。”

    话说到这儿,小聪怒道:“赵大哥,别乱说。”

    那两个女生却咯咯地笑起来,大丑对这种玩笑也没说什么。

    赵宝贵问大丑:“咱俩谁结帐去?不结帐的,要请吃饭。”

    大丑说:“还是我来结帐吧。”

    小聪说:“牛大哥,我不能花你钱。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她一摸兜,只有几十块钱。早上她半醒半昏的,哪记得拿钱呢?

    这时,大丑已跑去医生那屋结帐去了,对这种举动,赵宝贵连声夸奖:“爽快,大方,象个男人。”

    二位女生刚才听见小聪说要等牛大哥来。她们还以为牛大哥如何的英俊潇洒呢,却不曾想是这样不中看的家伙,但见他毫不犹豫地去付药费(二百多元),都对他的为人表示赞赏,对他也重新打量起来。不错,相貌只是一方面,人品才是第一。

    小聪又讲了今早上大丑送她就医的事,大家对大丑更有好感,连赵宝贵都不大贬损大丑了。

    大丑重新回屋,收拾回家。两个女生扶着小聪,赵宝贵前边开路,大丑后边照顾着。出了诊所,打个的,很快,五人被拉到大丑的楼院里。下车后,车钱是赵宝贵掏的。接着,大家上楼,而赵宝贵自己去市场买菜,他打算跟大丑好好的较量一下酒量。

    上楼进屋,二女到处打量着,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笑容来。大家坐在客厅里闲谈,二女不时地问着大丑一些问题,大丑喜欢与少女们交流,也乐得回答。

    赵宝贵很快回来了,买来不少东西。大家一块儿动手,小聪身子弱,不能帮忙,便在跟前看着,她不愿回屋躺着。幸好二女也会做菜,大家才有口福享受美味。

    赵宝贵本想与大丑实打实地拼一下酒量,但在小聪的干涉下,达不到目的,二人都没喝成白酒,只每人喝了几瓶啤酒而已。赵宝贵十分不满,但他可不敢向小聪抗议。二女的心情非常好,不时地说笑着。大丑的家里,很少有这么热闹的时候,一股年轻的气息在客厅里荡漾着。

    赵宝贵临走时,瞪大眼睛盯着大丑,借着几分酒意,对小聪说:“小聪,这小子对你有什么坏心眼的话,你随时给我打电话,看我怎么收拾他。”

    小聪指着他的鼻子,训斥道:“你别胡说八道。”

    大丑笑了笑,对两位女生说:“两位小妹妹,回校的路上一定要小心色狼,尤其是身边的,如果谁有不良的举动,也不用给我打电话,直拨110,看警察叔叔怎么收拾他。”说着,用眼睛瞟着赵宝贵。

    一听这话,两位女生咯咯的笑了,其中一个说,“谁敢动我,我让他去吃窝头。”两人都盯着赵宝贵。

    赵宝贵一脸的冤枉,辩白道:“我可是好人一个,别乱怀疑呀。”

    另一个女生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说完,二女向小聪大丑挥别,开门先走了,赵宝贵留恋地瞅瞅小聪,也跟上去走了。

    大丑扶小聪进屋休息,小聪乖乖地躺下来。大丑坐在她身边,望着她的脸。

    她的五官长得很端正,一对大眼象一个深邃的世界,令人琢磨不透,并且,目光中总有一丝抹不去的愁云,嘴唇的曲线很好看,脸虽不很白,但很光滑。

    小聪被大丑看得红了脸,把眼睛都闭上了。大丑也有点不好意思,他也觉得不应该死盯人家看,连忙说话来掩饰自己的窘态。

    “觉得好些了吧,小聪?”

    “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身上没劲儿。”

    “多休息几天,把身体养得棒棒的。”

    “我还得上学呢。”说到这儿,小聪的愁云更浓了。

    大丑注意到了,便问:“小聪呀,你的愁事也该说了吧?你再不说,我以后绝不再问。”

    小聪睁大眼睛,望着大丑说:“牛大哥,你生气了吗?”大丑故意把脸扭到一旁不看她,小聪急了,挣扎着要起来。

    大丑连忙劝道:“快躺下,快躺下,我没有生气。是哄你玩的。不过,你再不说,我可真要生气了。”

    小聪叹口气,嘴张合好几回,才说道:“还不是钱的事吗,只怕你也无能为力。”

    “要多少钱?”

    “毕业费五千元,再加上旅游费三千元,共八千元。”小聪皱着眉,声音充满无奈与苦涩。

    大丑这才放心,原来不过这点钱。若是换了发迹前的大丑,这个数目确实是巨款,现在看,也不过是九牛一毛,小意思而已。

    大丑轻声问:“这钱都是怎么回事呀,你能不能说得清楚些。”

    小聪幽幽地说:“五千元这事,搬家那天你也听到了。我们学校搞了个特别的内容,只要交五千元,后边就不用念了,直接毕业。旅游费嘛,是大家要毕业了,学校组织大家到南方去旅游,每人要三千元。这八千元,我实在承受不了,我上哪里找八千元呢?就算不旅游,也要五千元呢,我家条件不好,一下掏出五千元很费力,我下边还有一个妹妹上高中呢。”

    大丑点头说:“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愁事呢,原来就这事呀。”

    小聪睁大美目注视着大丑,激动地说:“你能帮我吗?”

    大丑沉吟不语,心里也在斗争着,毕竟只认识没几天,随便借钱给她能妥当吗?自己虽有几个钱,可也不能象扔纸片一样乱扔呀,搞不好,是血本无归。

    小聪长叹一声,说:“牛大哥,我知道你帮不了我。你有帮我的心,我已经感激不尽了。”说罢眼睛湿润了。

    大丑一激动,脱口而出:“谁说我帮不了?不过有条件的。”

    一听这话,小聪是又兴奋又紧张。她露出疑惧之色,喃喃道:“只要不是干那事,我都能答应你的。我还答应你,一定会尽快还你钱的。”

    大丑微笑的望着她,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在这里住一天,便要给我做一天的饭。”

    小聪听罢,手放在胸上,长出一口气,说道:“原来就这么容易,把我吓一跳。”

    大丑瞅着小聪的娇躯,愉快地大笑起来。他为自己能帮一位小妹妹解决难题而高兴,仿佛这样,便能体现自己的生存价值似的。

    (三十三) 消愁

    世事的发展,是不以大丑的意志为转移的,尽管他老大不情愿,小君还是按原定计划结婚了。仿佛面对摇摇欲坠的星星,只能眼看着它的即将到来的命运,大丑无能为力。

    他真的想哭,为自己失去一个好姑娘痛哭。他真的感到了心疼,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也是爱小君的,只是以前意识不到罢了,总以为自己是单纯的迷恋她的肉体。

    这个发现只会让他心情更沉重,其实没多大意义,难道他现在去跟小君说了“我爱你”,小君便会放弃嫁人吗?她不会的。她是个很现实的女孩,她不是为了爱情才嫁给孙经理的儿子,她是为钱。

    自己难道没有钱吗?就算有吧,这点钱跟人家经理家比,只是毛毛雨罢了,怕不足以让小君动心。即使她跟了自己,小雅又怎么办呢?人活着烦恼可真多,这大概便是人生的主要内容吧,相信多数人都有自己的体验。

    结婚那天,出于礼貌大丑和服装城的同事们都去送亲。那天小君特别美丽,可以想见,一个本来便是一流美女的姑娘,穿上洁白的婚纱,再加上刻意打扮一番,自然是容光焕发,艳光照人。一个相貌平平的青年,能娶到这样有魅力的新娘,不知羡慕死多少人。

    当新郎在一片笑声中把新娘抱上花车时,大丑远远的站在后边,目光转向别处。虽然这天,铁仙子与那个帅哥也来了,引起好多人的注目,但大丑此时竟然没心情去看她们,更忘了心里要泛酸。他的心在小君身上,他不停地回忆着他与小君的故事。

    第一次见她,自己和别的男人一样,被她的两只大奶子给吸引了,虽然当时自己没有太多的肮脏的想法,但并不是自己怎么君子,只是一种自卑的心理在作怪,自己觉得配不上这样的小美人。想不到以后,自己不但摸了她的奶子,还把她给变成了少妇。她美妙的小洞不知被他插过多少回,那小洞夹棒的滋味令自己刻骨铭心,一生难忘。

    她对自己太好了,献出了一个少女可以献出的一切。自己还要求什么呢?自己不能太自私了,应该尊重她的选择。当代人不是常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吗?自己已经拥有过她了,这便是宝贵的回忆,可供一生的回味。

    这么一想,大丑的心里好过一点,接着送亲去。大家纷纷都上了车。毕竟是有钱人家,办事也有它的排场。小轿车在路上,排出一条长龙,成为都市一道亮丽的风景。路上的人们不约而同的举目观看,都在猜测着打听着其中的情况。

    新房在附近的小区,是新建的,很有当代特色。好多人都跟着上了楼,进了新房。大丑进去瞅了一眼,其豪华与气派,是自己不敢想象的。他暗想,这房中的一切,其价值之高是一个普通人几辈子都挣不来的,自己倒未必在这个行列。

    新人及其家属都忙着照相、录像。大丑这个“前夫”,实在没心情在这里看人家高高兴兴,合家欢乐。在众人的说笑声中,在鞭炮鼓乐的伴奏声里,大丑悄悄地下楼。

    他更不想去吃什么喜宴,他想回家,一个人静一下,梳理一下这阵子凌乱的思绪。他要认真的想一想,自己人生中的许多大问题。

    不想,在下到三楼时,对面上来个熟人儿,正是多日不见的校花:叶如莲。

    只见她身着红裙,人艳如花,一脸的喜气,洋溢着青春与热情。

    校花朱唇微启,笑问:“牛大丑,怎么下来了?”

    大丑说:“我又不是新郎,看几眼就行了。你呢,来看新郎吗?”

    校花说:“他有什么好看的,我是来看他爸的。”

    大丑故意压低声音问:“难道你想当新郎的小妈吗?”

    校花嘻嘻一笑,举拳欲打,娇嗔薄怒地说:“你这是拐弯骂我呀。我要找男人,也得找个年青点的吧。我和他爸是熟人,是给他随礼来的。你呀,原来你也学坏了。”

    大丑故作爽朗的一笑,换了个话题,他说:“哪天你得请客呀,上回你半道走人,该罚的。”

    校花笑笑,很大方地表示:“这事好说,哪天约好吴颖丽,咱们去喝酒。”

    大丑很严肃地望着校花的俏脸,很正经地问:“老同学,你不是在说笑吧?

    我可真约吴颖丽了。”

    校花妩媚的笑着,说:“那当然是真的,你如果愿意的话,我还可以领你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包你一辈子都不想回家。”

    两人正说着话,下边传来高跟鞋的声音,大丑一看上来的人,也是熟人,正是春涵的表嫂——杨水华。

    校花见到水华,神情有点窘,她主动打招呼:“这一阵子不见,嫂子越来越漂亮了。”

    水华瞅瞅她,露出不快之色,她挤出一点笑来,冷冷地说道:“哪有你漂亮呀。我都老了,失去了勾引男人的本钱,比不了你了。”

    校花脸上微红,说了句:“嫂子真会开玩笑,男人若正经,勾也勾不去。”

    向大丑点点头,便上楼去了。

    水华上前来,向校花的方向斜一眼,问大丑:“你怎么认识她的?”

    大丑说:“她是我高中同学。”

    水华提醒大丑:“叶如莲太骚,以后你还是少和她来往,免得惹祸上身。”

    大丑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

    大丑正要告辞,水华定睛望着大丑,露出迷人的笑容,那笑容是引男人犯罪的,大丑的心跳骤然加快,头微低,目光对准水华高高的胸脯。

    水华白了他一眼,故作严厉地说:“别乱看,我会生气的。你在楼下等我,我很快下来。我有一些话跟你说。”说完抛一个媚眼给大丑,有节奏地扭着大屁股上楼了。

    大丑望着她饱满的屁股,不禁胡思乱想,想到上回她在床上的热劲儿,肉棒呼地挺起来了。他定定神,下楼去等水华,他不知道水华有什么话要跟他说,估计不会是什么坏事。该不是水华春心荡漾,要与自己来一场“世界大战”吧?虽是好事,自己总觉得对不起李家父子。

    大丑在楼下一个旮旯等了半天,水华才下楼来,经过大丑身边时,说一句:“上你家吧。”然后自己上了一辆车,先走了。

    在外人看来,他们好象不熟一样。

    大丑在原地又呆了一会儿,这才打个的向家里跑去。他想知道水华究竟要对自己说什么。她不会也象小君一样,给自己提供一些春涵的情报,让自己有更大的希望抱得美人归吧?凭直觉,觉得她不会有那么伟大。

    两人上了楼,水华伸鼻子闻了闻,问道:“你这屋里怎么女人味这么浓,是不是与女朋友同居了。”

    大丑说:“哪有那事呀,我这里住了一个女学生。”

    水华来了兴趣,靠近大丑,又问:“那她长得漂亮吗?”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辉。

    大丑憨笑道:“还可以吧。”

    水华笑嘻嘻地说:“你没有把她给拿下吧。”

    大丑说:“你真当我是西门庆呢,是女人就上。”

    水华笑得两眼弯弯的,说道:“虽然现在没事,但我倒真挺替她担心的。她现在是活在狼嘴边上,很危险的。”

    大丑拉她往沙发上一坐,说道:“这个小姑娘挺纯洁的,那种坏事我可不干的。”

    水华赞道:“你的心眼可真好,难怪老头子经常夸你呢。”

    大丑问道:“老爷子回老家后,我一直也没有去看他,他过得还好吧?”

    水华说:“怎么不好,一天就是散步,钓鱼,看看电视,与老朋友们聊天,还有儿女孝顺着,大把用不完的钱。一个人老了,能过这种日子,可幸福死了,前两天还打电话来问你的情况呢。”

    大丑说:“改天我真得去看看他,他对我太好了。”

    水华笑道:“他为你花那点钱,根本算不上什么,你不知道,老头子的财产上亿。”

    大丑张大了嘴儿,半响才说:“你老公可真有福气,将来老头子不在了,钱都是他的。”

    水华说:“你也不差呀,凭空就有了楼房,有了不少钱,也是有福气的。”

    大丑忽然想起校花的事来,就问:“嫂子呀,你刚才对叶如莲那个态度,我有点不明白,你跟她很熟吗?了解她吗?”

    水华说:“我跟她没什么交往,但对她的来历与情况却很熟儿。我专门找人调查过她。”

    大丑摸摸脑袋,疑惑地问道:“你调查她?我更糊涂了,你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水华恨恨地说:“这个女人太贱,太不要脸,和好多男人睡过觉。”

    大丑有点儿意外,想不到分别多年,校花会变成这个样子,但他还是不能相信,大丑问道:“你亲眼见过吗?”

    水华说:“替我办事的人调查出来的,还拍了些照片呢。有些是床上的,你要不要看看?看看你这个老同学是什么东西。”

    大丑摇摇头,说道:“就算她不正经,作风不好,嫂子好象也没有必要找人调查她呀。你和她又没有仇,没必要在她身上投入那么多心血与精力吧?”

    水华哼一声,说:“她和我倒没什么仇,矛盾倒有。她勾引我丈夫,影响我们夫妻关系。”

    大丑哦了一声,表示很惊讶。

    水华瞅他一眼,一脸的怒气,接着说:“她在外边与我丈夫鬼混我倒不管,谁知道,她胆大包天,竟敢上我家去。有一次,叫我给堵在床上了。”

    大丑说:“那你当时怎么办?是骂她,还是打她?”

    水华说:“我没出声,看着她穿上衣服灰溜溜地走了。我之所以这样,是为了我老公的面子,我怕他难堪。她走了以后,我警告我老公,再在家乱来的话,我就告诉老头子。老头可是个注重家风的人,要是告一状,准保让我老公吃不了兜着走。”

    “我老公又是求又是说好话的,说我提什么条件都答应我。这样,我才没声张,从这以后,老公再不敢把女人往家领。从这开始,我用钱更方便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我怕叶如莲有什么背景,就叫人调查她。原来她嫁了个老头子,在工商部门上班,是因为欠操,才出来找男人,没有别的目的。我这才放心。”

    大丑连连点头,他这时已完全相信了水华的话。校花在自己心中的美好形象大打折扣。人是会变的,她不可能象在学校时那么清纯,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就连他牛大丑进城后,都有点变了。他才进城几天呀,也有了堕落的倾向,何况别人?

    想到校花会达到和许多男人睡觉的地步,大丑暗暗叹气,可惜这朵名花了,居然会变成荡妇。虽然自己在床上喜欢骚一些的女人,可是生活中,自己还是欣赏洁身自爱的女性,比如铁春涵、小聪这样的。就连倩辉那样的女人,自己也从来没当她是荡妇,在自己心中她仍然是美的,她有什么错误,都是可以原谅的,她在性生活上,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凭着这一点,就值得大丑的尊重。

    大丑问:“嫂子,你说有话对我说,不知道是什么话?想必是好话。”

    水华握着大丑的手,艳笑道:“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好话了。前天,春涵上我家去,她说她在找房子。杨小君结婚了,她没伴儿,不能自己住那里,那里房租挺贵的。一听这话,我一下子就想到你这里,让她住你这里,你不是多些机会吗?”

    大丑喜道:“她要真是住我这里,那当然好了。”

    水华说:“我正在考虑怎么向她推荐你这里呢。如果她住进来,你可得好好待她,别对她动粗。我可提醒你,她爸可是武术家,她本人也是挺厉害的。你想强奸她,是不可能的。”

    大丑笑道:“瞧你说的,我尊重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强奸的念头?如果她不喜欢我,我也没法子,也不强求。”

    水华说:“这就好,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你的人品我还是信任的,我会尽力帮你的。”

    大丑望着水华,不解的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你为人不错。她爸托我照顾她,我自然要负责任了,得帮她找个好男人。”

    大丑叹气说:“她不是有男朋友了吗?我哪有戏。”

    水华说:“那小子根本没戏,我看春涵对他不怎么热乎。春涵喜欢有事业心的男人,那小子不是这种人。”

    大丑眨眨眼,说道:“我也没有什么事业呢。”

    水华拍一下他的大腿,大声说:“男人没有事业是不成的。那样,春涵会看不上你的,她喜欢真正的男子汉。”

    大丑低头不语,他再次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幻想中。那是水中花、镜中月罢了,徒增烦恼。

    水华靠近他,将头枕上他的肩膀,娇声说:“牛兄弟,你好久没有疼我了,我要你再疼疼我,让我舒服。”说着,一手伸向大丑的胯下,抓住他的肉棒,一双美目似笑非笑地望着大丑。

    大丑和她已是熟人了,不再有什么顾虑,反正小聪上学了,中午不回来,不用担心有人打扰。他伸手抱住她的腰,抱在自己的大腿上,隔着薄裙子,双手握住她的乳房,津津有味地揉搓起来。那弹性,那柔软,一直是大丑很着迷的。

    大丑现在的水平越发高了,他能准确地找到奶头位置,不需眼睛帮忙,一下便能找到。他的这双手此时忙起来了,手掌玩肉球,二指捏奶头。他的激情,他的热情,通过乳房,传到水华身体上,化作一股股强烈的电流,电得水华美目微闭,娇喘嘘嘘,身子有点坐不住了。

    大丑的嘴在水华的粉面上亲吻着,水华本能的摇着头,象是拒绝,更象是诱惑。

    大丑在她耳唇上嘬一下,夸道:“嫂子呀,你的喳真好,摸起来很爽。”

    水华哼道:“你喜欢的话,就多摸摸。”

    大丑嘿嘿一笑,说道:“那当然了,你身上的好地方,还不止那里呢。”

    说着,大丑一只手伸进裙子,沿着光滑的美腿,落到小裤衩上。隔着布,在小花园上徘徊着,连按带点,连抓带拱的,又在那粒小豆上努力工作,搞得水华身子扭个不停,嘴里发出愉快的声音:“兄弟……你真好……我好……舒服……

    呀……”

    大丑索性脱掉她裤衩,认真看看,对水华笑道:“嫂子,你的水好多呀。”

    水华有点羞涩,要抢裤衩,大丑哈哈一笑,把裤衩扔到茶几上。那手象蛇一般,又探了进去。水华配合着他,张开腿,大丑的手指梳理一会yīn毛,便塞入肉洞,象肉棒一样,在里边连续的插动。

    水华张开嘴儿,啊啊地叫着,听得大丑大为得意,肉棒硬得能把墙捅破。

    大丑实在受不了了,他拉起水华向卧室而去。上了床,把水华和自己扒光,往床上一躺,那根棒直指天棚。水华嘻嘻地笑着,用手玩棒。

    大丑望着水华,说道:“嫂子,用你的嘴舔舔它。”

    水华冲他微微一笑,俯身含去。

    大丑伸手在她的雪白闪亮的大屁股上抚摸着,一会儿,又伸进裂缝里活动。

    水华含住龟头,套了一阵子,开始用舌头服务,没几下,就把肉棒舔得硬到极点。水华很喜欢他的肉棒,在马眼上点着,在沟里蹭着,在整个棒上缠绕着,处处留下朱唇的痕迹。

    大丑欲火难耐,急忙推倒水华,挺着肉棒就冲上去了。肉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