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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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他扑上她的胴体,她立即尖叫道:“救……”

    他急忙捣住她的樱桃小口。

    她的双臂一张,双腿亦乱踢着。

    他急忙制住她的双肩“肩井穴”及“哑穴”。

    她迅即动弹不得!

    可是,那对凤眼却又惊又怒地瞪着他。

    他喘呼呼地朝她的后脑“玉枕穴”一按,她迅即晕了过去。

    他为何会喘呼呼呢?原来,他的欲焰方减弱,此时被她这一番挣扎,身子厮磨之下,欲焰迅即又爆燃。

    他一制昏她,倏觉腹部一疼!

    他暗暗叫糟,立即咬牙将两粒血红药丸塞入她的口中。

    只听他闷哼一声,立即捂腹向外滚去。

    他再度翻滚抽搐了!

    他冷汗连连了!

    他再度接受报应的惩罚了!

    足足地又过了半个时辰,他虚脱般地倒在远处呻吟着!

    倏听一阵“咻咻!”鼻息,他一抬头,立即看见那急促的声音来自赵雪芬,看来那两粒药丸已经生效。

    他不敢多瞧,以免又引燃欲焰,自找苦吃。

    哇操!那滋味太难受啦!

    他匆匆地吞下两粒灵药,立即起身。

    他仔细地朝自己的袋中及地面检视一阵子,确定没有掉落物品之后,立即爬入暗道匆匆地离去。

    第八回 坐牢队长

    井泉一爬出暗道,仔细地放妥柴堆,立即闪入院中。

    他一见夜色已经是子丑之交,不由暗悚自己方才居然在死牢中吃了那么久、那么多的苦头。

    他心知宗来即将返来,立即掠向远处墙角隐妥。

    不到半个时辰,宗来果然掠入院中,井泉立即看见宗来似一阵风般飘入柴房,他不由暗凛宗来的修为。

    他更妒恨宗来了!

    他暗自咬牙切齿地要执行复仇行动了!

    于是,他掠出去召集金爪王诸人前来劫狱纵囚了!

    宗来怀着愉快的心情爬入暗道不久,迅即闻到一阵汗臭味,那是井泉无意中所留下来的汗味。

    他在暗诧之下,立即放缓速度爬去。

    没多久,他那敏锐的听力便听见死牢中传来“咻咻……”的鼻息声,他在骇诧之下,立即暗聚功力于双掌并小心地爬去。

    他边爬边听,没多久,他便听出那咻咻鼻息来自死牢入口左侧、两尺远处,而且声音来自女人哩!

    他听得满头雾水了。

    没多久,他悄悄一抬头,便发现那个被铁板及破棉被盖住的入口居然清洁溜溜,他更小心地前进着。

    他终于来到入口旁,他斜里探头一瞧,便瞧见光溜溜的双乳,他的心儿一阵狂跳,立即缩首。

    那“咻!”声好似枪林箭雨飞射般响个不停,却没听见人体移动的声音,牢中之女人分明不是在故意装出“咻咻……”声音。

    而且,她也没必要如此装呀!

    他思忖片刻,立即咬牙掠入牢中。

    他一掠入牢中,立即翻蹲在远处并提掌护胸!

    没有动,那女人没有动半下!

    他朝她一瞧,立即全身一热!

    他立即心跳如雷!

    她那胴体原本完美得挑不出些许缺陷,此时一加上湿淋淋的汗水及急促的鼻息声,更是媚力十足!

    可是,当他朝她的脸孔一瞧,不由脱口叫道:“是她!”

    他已经认出她正是他那日在灵堂瞧过的少女,他早已由崔曲的口中知道她就是赵大人的女儿赵雪芬。

    想不到她居然会在深夜出现在牢中。

    更想不到她会全身赤裸地出现在牢中。

    片刻之后,他稍—冷静,立即由她的模样联想到崔曲当日被井泉逼迫服下媚药的情形。

    “啊!她也中了媚毒吗?”

    他立即进一步察看她的胴体。

    不久,他双眉紧皱啦!

    他实在太不敢相信会发生这种事了!

    他仔细地望向远处的每间牢房。

    他明白他方才在暗道中闻到之汗味必是陷害她之人所留下!

    他想到此处,不由暗悚道:“天呀!想不到居然有人会知道这条暗道,而且还摆出这道难给我解决!”

    他越想越紧张,立即欲进入暗道填堵它,以免留下证据。

    可是,他目睹她的情形实在拖不得,他不由暗暗叫苦!

    他考虑一阵子之后,立即决定先摆平她。

    于是,他先盖妥铁板,再匆匆地脱光身子。

    他一搂住她,立即发现她滚烫似火,看来“灾情”比当时的“崔曲”严重多多,他便匆匆地上战场。

    却见她未曾动弹半下。

    他立即检视她的穴道。

    他朝她的双腰及双肩一摸,便摸出她的“肩井穴”、“哑穴”及“玉枕穴”皆被制住,他不由一阵子犹豫。

    他知道任何人在媚毒的催激之下,绝对会神智大失,胡动、乱叫,他目前尚不希望被外人瞧见此事。

    于是,他封住她的“哑穴”后才解开那三处穴道。

    她立即恢复自由行动!

    她似猛虎出柙啦!

    她疯狂地乱来啦!

    宗来虽然曾经在崔曲的身上经历过这种媚毒反应,可是,他记得崔曲当时并未作出如此激烈的反应呀!

    他知道她一定被逼服下超量的媚药。

    他知道他要大忙一场啦!

    他开始担心第三者会趁隙由暗道进来啦!

    他甚至担心赵大人会前来“捉奸”啦!

    于是,他大开杀戒啦!

    他在崔曲三女的身上,根本不曾如此的发泄,此番一逮住这种机会,怪兽的精华便完全发挥了!

    那只怪兽乃是一只雄兽,它在地底下潜隐两、三千年,那身阳刚之气及至yīn之气,可说是非同小可!

    此番一被激发出来,顿似排山倒海般涌来!

    难怪他会迅速地陶醉于其中。

    难怪他会听不见地面的惊叫声。

    此时,金爪王诸人已经分别以僧、道、尼、丐、俗的身份潜入牢中,而且迅速地将三百余名犯人释出。

    那群犯人顿时传出一阵骚动。

    衙役闻声而来,却立即被那些犯人围殴。

    若非井泉吩咐金爪王诸人不能伤及衙役的命,那些衙役即使各有十条命,也早已经翘辫子倒在一旁啦!

    赵明泉夫妇及夏师爷分别躲在房中目睹这幕乱剧,赵明泉既担心犯人找来,又担心他们一逃去,自己铁定会完蛋!

    他急得满头大汗了!

    足足地过了半个多时辰,那些犯人方始跟着金爪王诸人逃去。

    赵明泉夫妇吓得全身瘫软,不但爬不起来!而且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之后,夏师爷匆匆前来敲门,道:“禀大人,属下求见!”

    “师爷,请进!”

    “禀大人,人犯全逃,怎么办?”

    “这!师爷,你可否认出那三十余人之来历?”

    “各派的江湖人物!”

    “本官亦有同感,可惜,总捕头不在,否则,必可认出他们的来历。”

    “是的,禀大人,目前当务之急在于火速呈报本案及追缉逃犯。”

    “好!烦你拟一份书文吧!”

    “是!”

    于是,各派的江湖人物前来南郑城劫狱纵因之事马上被认定,朝野的裂痕顿时扩大成为冰炭不相容。

    不出半个时辰,公文便以十二万分火急的速度经由各地的驿站向上呈报,公文所经之府衙迅即总动员。

    各地之差爷们皆在缉拿要犯了!

    可惜,那三百余人被金爪王他们带出城之后,迅即被宰掉,尸体更被“化骨粉”蚀化得清洁溜溜矣!

    不出三日,各地的府衙及各大门派的人皆出动了!

    金爪王他们一赶回陇中,迅即也装模作样地出来协助缉拿逃犯及劫牢之人物,暗中却探访各派的动静哩!

    ※※※※※※

    赵明泉公文递出之后,不由在空荡荡的牢房外叹息着。

    没多久,突见其妻何氏匆匆地前来,道:“相公,不好了,芬儿不见了!”

    “什么?芬儿不见了!”

    “是的!贱妾方才不放心她,前往一瞧,立即发现她不见了!”

    “走!”

    两人匆匆地进入赵雪芬的房中,立见夏师爷行礼,道:“禀大人,姑娘可能已被江湖人物劫走,因为,房中毫无线索。”

    “这……怎会有此事呢?有否吩咐下人搜寻呢?”

    “有!所有的人皆在搜寻矣!”

    “唉!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呀!”

    倏见何氏咽声道:“元儿已死,芬儿又下落不明,怎么办喔!”

    她不由簌簌滴泪了!

    赵明泉叹了口气,道:“夫人,咱们也出去找找吧?”

    “没用!那批人岂会饶她呢?好苦命的芬儿呀!”

    赵明泉叹了口气,立即与夏师爷离房。

    他们跟着在前后院找了一阵子,突见一位仆妇匆匆地上前道:“禀大人,柴房中发现一个暗道。”

    “暗道?怎么回事?”

    “属下方才在寻找姑娘之际,无意中由柴堆附近瞧见一个洞口,往内一瞧,却未见尽处,故怀疑那是一条暗道。”

    “不可能!府衙中岂有暗道。”

    “属下不敢胡言!”“走!去瞧瞧吧!”

    他们一进入柴房,便瞧见两位婢女及一位仆人行礼,道:“参见大人!”

    他道句免礼,立即上前一瞧!

    他将火把向内一凑,果真深不见尽头,他稍一思忖,立即沉声道:“薛福,你入内瞧瞧!”

    “是!”

    薛福略整衣衫,立即爬入暗道。

    没多久,倏听夏师爷道:“禀大人,您是否查过宗来有否逃走!”

    “啊!本官倒忘了此事!”

    “禀大人,属下猜忖客栈暗道可以通往死牢!”

    “啊!宗来莫非已逃走?”

    “甚有可能!”

    “走!启牢瞧瞧!”

    他们匆匆地找到那名在榻上养伤的军土,便拿着那串铜匙行向死牢。

    此时,天色已亮,他们在六名尚能行动的军士陪同之下,来到死牢外,同时开始一一打开铁门。

    第一道铁门一打开,宗来便被惊醒,他望着尚在疯狂顶挺的赵雪芬,立即制住她的穴道并拾起她的衫裙。

    他刚打开暗道入口的铁板,便瞧见远处火光一闪,他暗暗叫糟,立即盖上铁板及思忖对策。

    倏听“呀!”的一声,第三道铁门正被推开,外面的光亮亦跟随射入,他急忙吼道:“滚!全部滚蛋!”

    吼叫之中,他将她塞入棉被下方,推到墙角处。

    赵明泉诸人乍闻声,立即吓道:“关!快关上!”

    一名军士慌乱地立即锁上第三道铁门。

    宗来暗暗松口气,立即飘到入口处。

    他由沙沙声音知道已有人逐渐地接近。

    他稍一思忖,便趴在入口旁。

    不久,薛福悄悄地推起那块铁板,宗来顺势扣住他的右腕,然后一扬左掌迅即制住他的“黑甜穴”。

    他嘘了一口气,立即弄熄火把并将薛福放入暗道中。

    他再度接着赵雪芬任她去胡乱发泄。

    他开始思忖如何善后了!

    自掘暗道,已经是一条大罪!

    若再加上奸yín赵雪芬,他必死无疑!

    他必须暂时瞒住此事!

    他必须悄悄送她离去。

    可是,暗道已被入探知,他如何悄悄送她离去呢?

    想来想去,他只想出两条路子,其一,另掘暗道,其二,暂时留她在此地,等到夜深入静再送她离去。

    他觉得第二条路子较妥,于是,他吁了一口气。

    他悄悄掀开铁板,立即瞧见那人仍然昏迷不醒,远处亦没有动静,他暗暗松了一口气,便放下铁板。

    他突然想道:“哇操!我何不堵住这段暗道,再接往别处!”

    他微微一笑,又忖道:“此人既知此地,我必须让他说不出来,可是,我又不便乱杀无辜呀,怎么办?”

    他想了一阵子,立即有了主意。

    倏见赵雪芬身子一颤,他不由暗喜道:“安娘喂呀!姑奶奶,你总算快‘交货’了,谢天谢地!”

    他不由暗暗松口气。

    他开始欣赏她的相貌及胴体啦!

    他愉快地欣赏自己的成果。她却半昏迷地发泄着。

    他喘呼呼地趴在她的身上了。

    好半晌之后,他制住她的“黑甜穴”,开始替她着衣。

    望着她那迷人的胴体,他的心儿不由一荡。

    他急忙吸口气将她放在被中休息。

    他抓出薛福,朝他的“百会穴”一揉,自言自语道:“白痴未尝不是福,至少,你今后不必烦心矣!”

    他便将对方塞入旧棉被中。

    他迅速地钻入暗道,立即运功疾射而去。

    没多久,他便听见远处柴房有人在交谈,他便刹身默听。

    “薛嫂,别担心!薛大哥福大命大,不会有事!”

    “可是,他已经下去那么久啦!”

    “薛大哥或许在半途歇息吧!”

    “不会!他不是那种人,我要进去找他!”

    “不行!大人已经吩咐过,任何人皆不许进入暗道。”

    立听一阵哭泣声。

    宗来暗暗嘘了一口气,立即向后退去。

    不久,他略一估算方位,立即向右侧掘去。

    只见他的十指好似“挖土机”的利爪般迅速地挖掘着,一团团的泥土便纷纷被他放在一旁。

    这回,他没有运功将那些土按附在暗道壁上,他准备利用那些泥土来封堵那条通往死牢的暗道。

    他挖掘半个时辰之后,便碰见一层石板,他知道必然已经如他预估般挖到一处房中,他不由暗喜。

    他凝功一听上面没啥动静,立即轻轻一推石板。

    只见上面是一个房间,他由那些摆设,便知道是下人的房间,吁是,他悄悄地放下石板倒退而去。

    不久,他挟着薛福进入那个房间,并且将他放在榻暗处。

    接着,他将赵雪芬及那床棉被送到薛福的身边,然后,悄悄地溜回暗道利用那些泥土封堵通往死牢之暗道。

    他足足地忙到晌午时分,方始大功告成。

    他望着那块铁板,立即催动功力朝当初被他震裂之处连按,过了好一阵子,才将它补妥。

    他嘘了一口气,立即望着地面。

    他望了地面的汗迹一眼,含笑忖道:“哇操!走运,若让她的处子落红留下来,就不好玩啦!”

    他以破棉被拭去汗水,便运功调息。

    ※※※※※※

    夜深了!

    南郑府衙一片寂静!那是令人窒息般的寂静I四川府衙已接获南郑府衙三百余名犯人逃脱之事,而且也火速传来指令:“追缉逃犯,静候议处。”

    赵明泉想不到自己最近会如此的“衰”,而且衰到可能会丢了乌纱帽,甚至发配到边疆哩!

    三百余位犯人集体逃脱,这是一件天大的案子哩!

    他虽然一再申诉官兵抵挡不了高来高去的江湖人物,可是,事实胜于雄辩,人犯已逃,他能说什么呢?

    何况,那些江湖人物为何只挑南郑府衙下手呢?可见他平日的官声一定不怎么理想哩!

    他已经在一大早就飞函他的那位靠山,希望对方能够鼎力相助,使他能够安度这场空前的大风暴[此时,他独坐在书房望着闪烁的烛火发呆。

    因为,他实在受不了他那老婆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他并非不爱女儿,可是,眼前已是该设法保住饭碗及全家性命之时刻,他哪有心情去替爱女担心呢?

    倏听后院下人房中传来一声少女的尖叫,他吓得立即起身,而且马上打开纸窗向外探望着。

    没多久,立即又听见那个少女尖叫道:“姑娘,啊!”

    赵明泉吓了一大跳,慌忙启门出去。

    立见何氏冲出房外道:“相公,是不是找到芬儿啦?”

    “不详!快去小敏房中瞧瞧吧!”

    他们刚走入院中,便看见婢女小敏衣衫不整地跑出来道:“禀大人……夫人……姑娘……在……小婢的榻下!”

    赵明泉沉声道:“别慌!慢慢说!”

    “是!小婢方才听见—声‘哈啾’来自榻下,小婢探头一瞧,居然瞧见姑娘及薛大叔躺在榻下。

    “啊!他们目前在何处?”

    “尚在榻下!”

    “走!”

    三人匆匆一入房,赵明泉果然由榻下瞧见被包在被中昏睡的爱女,他立即沉声道:“芬儿,醒醒!醒醒!”

    赵雪芬被制住穴道,加上昨晚“通霄加夜班”,此时正在酣睡,怎么可能听见他的话声及予以回答呢?

    倒是那位被宗来震伤脑筋的薛福却迷迷糊糊地跟着道:“芬儿,你醒醒!”然后,就习惯性地坐起身子。

    “砰!”的一声,他立即撞上木板。

    他唔了一声,立即又倒地。

    他将身子一翻,就欲爬出来。

    赵明泉一见他居然爬向爱女,立即喝道:“放肆!”

    他跟着念道:“放肆!”却继续爬来。

    小敏急忙将他一推,道:“薛大叔,你别乱来呀!”

    他却将小敏一推,继续爬来。

    何氏见状,急忙连人带被地拉出爱女。

    赵明泉喝道:“来人呀?”

    立见两名军士快步入房。

    “把这个胆大妄为的奴才拉去关起来!”

    “是!”

    薛福便挣扎地被架走了!

    何氏乍见爱女的秀发全湿,她不由一怔!

    她边唤“芬儿”边察看爱女,没多久,她便发现被上的汗迹、血迹及秽物,她顿时惊叫出声。

    赵明泉立即沉声道:“小敏,你出去!”

    “是!”

    小敏一走,何氏便由爱女的双腿内侧血迹瞧出有异,她一咬牙,立即掀开爱女的裙子一瞧!

    她立即瞧见爱女腿根及亵裤上的血迹及秽物。

    “啊!芬儿,你……你死得好惨呀!”

    赵明泉原本转身回避,此时乍闻此言,立即转身瞧去。

    他乍瞧见爱女的下身,不由全身一震!

    他迅即蹲身触摸爱女的鼻息。

    “夫人,别慌!芬儿的鼻息正常!”

    “真……真的呀!”

    何氏一摸爱女的双颊,不由泪下如雨地道:“芬儿,你怎会这样呢?是哪个没心肝的男人毁了你啦!”

    “夫人,别胡言!”

    “相公,事已至此!你还顾什么颜面嘛!”

    “胡说!先唤醒她再说!”说着,他立即低头离去。

    何氏含泪唤来两名小婢,立即抬着爱女回房。

    她连摇带喊好一阵子,一见爱女仍然在昏睡,她立即放声大哭。

    赵明泉却与夏师爷联袂询问薛福。

    可是,薛福已经“叭呆”,他们问什么话,他只会跟着说什么话,他们哪能问出什么名堂呢?

    还是夏师爷比较冷静,他立即吩咐两名军士架着薛福前往总捕头胡良的府中,请他予以探视。

    胡良毕竟见多识广,他仔细地探视一阵子之后,道:“师爷,他已经被人震伤神智,终身白痴矣!”

    “啊!会有此事?”

    “师爷,听说衙中的犯人全部逃光,可有此事?”

    “是的!是三十六名各派高手前来劫狱。”

    “怎会有此事呢?各大门派一向与官方互不往来,亦互不干涉,赵雪芬一疼醒,立即泪—下如雨。

    “不孝女,还不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

    “是!”

    她便呜咽地叙述自己在暗处醒来后,所瞧见之一切。

    何氏沉声道:“你不认识那男人?”

    “不认识!”

    “该事发生于何处?”

    “当时一片黑暗,四周好似有粗铁条,好似牢房哩!”

    “牢房?胡扯!”

    “孩儿不敢瞒你!”

    “哼!此事发生于前天晚上,当晚有三十六名各派江湖人物劫狱纵囚,你怎么可能置身于牢房?”

    “啊!真有此事,怎么办?”

    “你别管这么多,从实招来!”

    “孩儿的确只知道这些而已!”

    “哼!枉我苦心教你,你居然做出这种事,你以为一死可以百了吗?你呀!真是天下最蠢的不孝女。”

    “孩儿……该死!”

    “该死!枉你有才女之誉,你却甘心不清不白地死去,好!你既然要死,娘就陪你一起死吧!”

    她急忙起身下跪哭泣着!

    倏听房外传来赵明泉问道:“你当真瞧见牢房的粗铁条吗?”

    “是的!不孝女该死!”

    “休提这些!仔细回想一下,再去牢房比对印证吧!夫人,衙外有不少的犯人家属欲见犯人,你陪我去吧!”

    何氏立即起身离去。

    赵雪芬拭去泪水,果真坐在椅上沉思着。

    小琪端来一个瓷杯,道:“姑娘,请用发汤!”

    “小琪,后院牢房的铁条是否有如此粗?”

    “没有啦!大约小一半哩。”

    “小一半?我难道没瞧清楚吗?”

    “啊!听说死牢的铁条有如此粗哩!”

    “死牢?”

    “是呀!小婢去请教那些军士……可是……”

    “去吧!我不会再做那种糊涂事啦!”

    小琪立即点头离去。

    赵雪芬边喝参汤边毁去那张“遗书”,然后回想着。

    不久,小琪拿着一张纸入房,道:“姑娘,这就是死牢的情景,你瞧瞧这些铁条是否为你所瞧见之物?”

    “啊!正是它们!我曾置身于该处!”

    “天呀!真有此事?”

    “不错!死牢的地面是否铺着铁板?”

    “是呀!为了防止重犯越狱,四周皆铺着厚铁板哩!”

    “难怪我会觉得寒冷!”

    “姑娘,你如何进入死牢呢?”

    “我也不知道!我一醒来,就置身该处呀!”

    “难道那条暗道真的通往死牢吗?”

    “什么暗道?”

    小琪便叙述发现暗道及薛福进入暗道之经过。

    “小琪,你说我和薛福并躺在小敏的榻下吗?”

    “是的!啊!会不会是薛大叔胡来?”

    “胡说!我岂能认不出他呢?待我仔细地想想吧!”说着,果真低头沉思。

    此时的赵明泉夫妇及夏师爷正在牢外软硬兼施地向那些逃犯的家属,解释逃犯越狱的经过及严重性。

    没多久,那些家属惊慌地离去了。

    何氏迫不及待地进入爱女的房中,立听爱女道:“娘,孩儿已经想清楚了,孩儿曾置身于死牢中。”

    “死牢?天呀!你是如何进去的?”

    “孩儿不详,孩儿想请人再入暗道瞧瞧!”

    “好吧!我去和你提提吧!”

    不到盏茶时间,两名仆人首尾相接地爬入暗道中。

    不到盏茶时间,他们便推开小敏房中的地砖入房,赵明泉及夏师爷闻声,立即入房一瞧!

    面对此两人如此迅速地步入暗道,薛福却逗留大半天,而且搞成“叭呆”,赵明泉及夏师爷当然疑处百生。

    于是,那两人再由小敏的房中进入暗道仔细地搜寻。

    那两人重入暗道,虽然没有方才那么紧张,可是,他们一想起薛福的遭遇,他们的头皮便发麻。

    他们故意放缓速度爬行一阵子,方始在柴房出现。

    他们异口同声地表示暗道中别无异状。

    赵明泉思忖好一阵子,便下令众人挑土封堵住暗道。

    赵雪芬一听暗道并没有通往死牢,她在不相信之余,立即默默地思忖自己会进入死牢的各种可能状况。

    ※※※※※※

    此时的宗来却仍然在入定中,他自从昨晚开始调息,便发现体中的真气更充沛,而且更加的精纯。

    他知道必然是因为他在近日来接连与三位处子合体,无意中吸收她们的纯yīn体质,才会进一步精纯功力。

    他反正也没事,便全心全意地调息着。

    立见他的身子似坐在“波斯魔毯”般在牢中飘浮飞行着。

    一直到黄昏时分,他方始嘘气起身。

    他匆匆地在盆中缴过“综合所得税”之后,立即喝道:“外面有没有人在?我的肚子饿啦!”

    立听一阵启门声音道:“稍候!”

    宗来满意地一笑,立即翘腿靠在被上轻哼着歌儿。

    他一想起自己即将“升格”为“老爸”,心中就乐哩!

    他知道时间越拖对他越有利,所以,他安心地在牢中练功及练习崔曲以前向他提过的那些精招妙式。

    他越练越发现这些所谓的“精招妙式”根本无法与“荐福神钟”内的招式比拟,他不由暗暗取笑着。

    不过,反正无聊,他也利用那些招式活动筋骨。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上面又传来启门声音,他立即起身。

    没多久,火把一亮,两位军土先行开道,赵明泉夫妇、夏师爷及赵雪芬依序出现,小琪则提着食盒殿后。

    宗来乍见到他们,立即暗自紧张忖道:“哇操!他们难道是为了她而下来的吗?我必须小心应对哩!”

    没多久,那两名军士已经上前打开牢门。

    小琪迅即将食盒送入牢中便退去。

    赵明泉沉声道:“宗来,你愿意招供了吧?”

    宗来平静地道:“草民一向敢作敢当,草民若杀了令郎,一定早就承认,何必一直待在如此暗五天日之处呢?”

    “你打算连累剑门诸人吗?”

    “大人既道出他们,想必明白他们是真心作证,理该早日还草民自由身。”

    “痴心妄想!你忘了当众批评朝政乃株连九族死罪吗?你还是直接了当地招供吧!”

    “抱歉!草民没杀人,岂可认罪!”

    “好!你就继续在此地等候秋决吧!”

    “天理昭昭!草民绝不会丧命!”

    “哼!咱们走着瞧吧!”

    “悉听尊便!”

    倏听夏师爷道:“宗来,你既入死牢,为何尚不换上囚衫?”

    “草民无罪,岂可穿囚衫!”

    “你既然自认无罪,为何自愿入牢?”

    “草民不愿意连累剑门诸人,亦不愿意让官方瞧不起江湖人。”

    “哼!高调,你可知……”

    倏听赵明泉沉声道:“师爷,走吧!”

    “是!”

    赵雪芬深深地望了宗来一眼,方始跟着众人离去,宗来望着她那略显蹒跚的步伐,他真想脱口唤住她。

    可是,为了避免惹出风波,他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他决定要选择在适当时机告诉她真相。

    他知道她也是被人所陷害,那位yīn谋者既然下了这步棋,一定还有下一招,宗来只能见招拆招。

    所以,他尽量不把她扯入这个漩涡中。

    他等到铁门关上之后,方始打开食盒检视着。

    没多久,他愉快地取用着两菜一汤,一饭。

    赵雪芬跟随其双亲及师爷返厅之后,一见他们皆望着她,她立即点头道:“我曾留在该处。”

    赵明泉沉声道:“确定吗?”

    “确定!当时虽暗,我的清醒时间虽短,我仍然清晰地记住那些黝黑铁板及粗圆的铁条。”

    “那位瘦高中年人曾提过‘姓宗的’吗?”

    “是的!听他话中之意,似乎要设计害宗来。”

    “难道是宗来污了你吗?”

    “或许是那位中年人吧?因为,他曾扑上孩儿的身上及制昏孩儿。”

    “这……若是如此,那人分明要陷害宗来,可是,你为何会出现在小敏的榻下呢?宗来真的如此神通广大吗?”

    “爹,你明日提他到公堂审案,孩儿进入地牢瞧瞧可有出入之处?”

    “好主意!就照此计进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