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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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鲜币)51.野兽现身

    周末的傍晚时分,各式装扮的人潮涌进了Hot Spring的宴会厅,说明了这次化妆舞会策画十分成功,这几晚住宿的订房都客满了;一些较为熟识的同仁纷纷向方润娥道贺,猜想她之後该会得到老板的重用。

    她苦笑。现在得到老板的青睐又如何,或许他知道儿子和她分手後,会马上把她炒掉!

    从颜佑飞自她房间的窗台离开後,她就没有再看到他了,虽然他之前笑称诺过会扮成王子参加,还要嫩嫩扮成公主做他的舞伴;唉,他今晚会不会出现呢?

    何萱萱走近她。「你怎麽这副打扮?」

    方润娥歪着头不解对方的意思。她和所有的员工都一样,穿着黑色侍者服,戴着金色的眼罩,所有的女性侍者都梳着包头,几乎认不出谁是谁;她除了露出来的肌肤比一般人白,较为显眼,待宴会开始灯光打暗,就分不出来了。

    「我记得小老板不是要你扮成公主吗?」

    她庆幸眼罩遮去她脸上的憔悴。方润娥并没有将这几日的事情跟何萱萱说,萱萱若是知道一定也是跟她一起难过,她最近跟新进男同事开始约会,润娥不想影响她的好心情。

    「好期待看到小老板扮成的王子哦!」何萱萱双拳交叉相握,比了个祈祷的模样。

    「当心我去向你的新骑士告状。」她故意这麽笑话着,希望萱萱不要发现她的异状。

    「好小器哦。」

    时间差不多到了,会场开始播放抒情的音乐,灯光慢慢暗了下来,方润娥不必负责招待,只需要注意舞会的流程与进行。当舞池内起了一阵小骚动时,她马上就发现了。

    还是出现了,颜佑飞!

    他并不是以王子的装扮出现,而是他神秘行李箱的行头,西装礼服和黑色半截面具,一头往上冲的发型,与他平日梳着浏海的样子相差甚异。

    一名身着黑色西装礼服的男人出现,在现场多是角色扮演的人,他的装束是很突兀的,而且他修长的身材配的这套礼服有说不出的好看,黑色半截面具让他看起来神秘和酷气。

    天啊,他们才分别了不到一日,但她是觉得自己如此的想念他。他似乎也看向她了,不可能的!灯光那麽昏暗,加上侍者的服装完全没有分别,他是不可能认出她的,再说他现在被一堆小女生给围着,也没空注意到她吧!

    突然间……

    「我知道他打扮成什麽!」方润娥听到身後的一对小情侣,男生对女生道。

    「他是打扮成什麽?」打扮成小萝莉的女生问道。

    「野兽!」

    「什麽野兽?」

    「我在网路看过,维也纳有个钢琴演奏家都做这种打扮,别名就叫『野兽』。」

    「扮这麽冷门的人。」

    「不会啊,在德国很有名的……」

    方润娥听得一愣一愣的,没道理颜佑飞为了这场化妆舞会而装扮成某人,再说,她化妆舞会的想法还是出自於他的面具呢!除非是……

    她没机会细想,有人抓住她的手臂,当下她有点希望是颜佑飞。

    「小润,为何这几天打电话给你也不接呢?」

    「学长,你怎麽跑到这里了?」方润娥看到一身运动员装扮的李奇阳。以前挺喜欢他那身装扮的,现在看来却是再普通没有。「你怎麽找到我的?」

    「我一个一个的找,找了很久了!」他看来的确是一副很累的模样。

    「学长,你是误会我上次的意思,我只是单纯地不希望任何人打架跟受伤。」

    「小润,你就别再装了,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

    方润娥忆起颜佑飞上次对她说的话,不由自主往他的方向看去,那面具使得她看不清他的眼睛,但确实能感觉他一直望着他们。「学长,你快点离开这里吧!」

    「我不想走。」

    「你忘了上回发生的事?」

    「他在这儿吗?」李奇阳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懒得和他废话,硬是推着他离开,好不容易走出宴会厅,在冷清的走道上。「你再不走就会後悔了!」

    「我不後悔。」

    他突然将唇凑上来,方润娥反应不及,勉强侧开脸,李奇阳只吻到她的嘴角。

    「你现在就算後悔也来不及了。」像冰一样寒冷的声音自身後传来。

    野兽出现了!

    ☆、(6鲜币)52.跟野兽交配的滋味

    虽然认不得那戴着面具的人,李奇阳听到那杀气腾腾的声音,也猜得出他的身份,不由的往方润娥的背後站。

    方润娥忍不住在心中嘀咕。这像是个不後悔的人做的举动吗?然而另一头站的那个人令她更加的愤怒,她气的是自己内心渴望靠向他。

    在几日前,她还梦想着在这场舞会上与他共舞,怎知今日会是这样的局面?

    「这位小姐,可以请你让一让吗?」颜佑飞过於客套的语气像是暴风雨来时的前兆,他几乎是从齿缝中逼出来的。

    「你想要干嘛?」她明知故问。

    方润娥那作势保护的样子,更教颜佑飞肝火上升,他握紧拳头。「看来你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姓李的,有种别躲在女人背後。」

    李奇阳稍稍挺出身子。「我哪有躲,我只是不想跟你这种粗人一般见识。」

    「是,我是粗人,你有本事动我女朋友,就得跟我见识一番。」他开始折起手指头,指关节发出劈啪的声音。

    听不下去了。「颜佑飞,你以为你戴上这个面具之後就是野兽了吗?」她想起方才小情侣的话,不自觉脱口而出。

    她看到颜佑飞双肩拢起,像是吃惊的样子,是她的双关语说的太重了?还是他真不知晓自己扮的是什麽人?

    「你对『野兽』知道多少?」

    「你这种只想用拳头解决事的行为跟野兽无异。」

    颜佑飞听方润娥的口吻,猜她大概只是随口提到这个词,并非真的知道他的身份就是「野兽」,但她轻视他的语气,让他对她怒目相向。「是的,我只想用拳头解决事情;李奇阳,我们到外面去解决!」

    他先朝外走了两步,但李奇阳根本没跟上去,知道自己是打不过他的,不但出糗又得挨打,还不如就装傻。

    好在方润娥对李奇阳道。「你回去宴会厅吧,剩下的我会处理。」

    李奇阳像听到什麽好消息似的,一溜烟就回到会场去。

    颜佑飞怒吼着他的名字,想着要去追李奇阳,方润娥挡在他的面前。「你要打他,就先打我。」

    瞪着她,颜佑飞xiōng前剧烈起伏着。看到李奇阳那副窝囊样,她还是向着他吗?她真的心里还是爱着他吗?光是这麽想,颜佑飞的心就像中枪那样疼痛,但是他还不至於像李奇阳那样窝囊地表现出来。「你知道我是舍不得打你的……」

    他的语气好yīn森,方润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但我有其他的方式可以处罚你。」

    什麽?她还没听分晓他的话,就被他拉着走。「要干嘛?」想到他有说要处罚她。「我做了什麽事,你凭什麽处罚我?」

    没回答她,他只是回头一眼,也还没卸下面具,那股神情真像只黑豹正准备袭击猎物。

    她被他拖到少爷套房,猜得到他可能会怎麽处罚她。「你真的像头野兽,只会用下半身思考!我警告你,你别想碰我。」

    「我也警告过你,要你不许再跟那个李奇阳碰面的。」

    方润娥使劲地抓着他,但他完全不为所动,她气极了,只能用话狠狠伤他。「你管我跟谁碰面,只要我高兴,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要跟不同的男人约会。你放心,我的对象一定得是文明人,我对野兽完全没有兴趣!」

    她这些话更是让颜佑飞气到失去理智。

    「嫩嫩,你开口闭口都是野兽、野兽的,但你没嚐过我当野兽的本事。」

    他迫使她脸朝下地趴在床上,然後用身体压上她。

    「今天该让你嚐嚐跟野兽交配是什麽样的滋味!」

    ☆、(7鲜币)53.像种马发情似的占有她(高H)

    「交配?你把我当成动物了是吗?」方润娥知道颜佑飞开始除去身上的衣服。她的心跳急地像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也搞不清是被气的还是被他的举动给吓到。

    她拚命地挣扎,不但没挣脱,反倒是把自己的裙子愈翻愈高;细嫩的的大腿肌肤已经感受到他的腿毛搔刮着,内心慌乱波动着。

    「是你把我讲成像动物一样,但跟野兽交往的人可是你啊!」他冷冷地说,然後俯身贴着她的耳朵轻声呼气。「你知不知道母马在送去跟种马交配前,总是要先用皮革包住它的耳朵,不然种马一旦发起情,都会去咬母马的耳朵!」

    颜佑飞说完後便开始轻咬着方润娥的耳垂,她手脚顿时无力,而中止了顽强的反抗。

    「而猫科动物在发情时,公猫也是拚命咬母猫的脖子。」他咬完她的耳垂就接着咬她的脖子,他的力道就像算准的,正好足够令她狂乱地颤抖。

    她的喘息声埋在被子当中,感到肌肤每一寸都滚烫着。

    「你想被当成母马或是母猫那样对待着吗?」他以粗暴的方式脱掉她的衣服。

    方润娥无法回答他,她倍感屈辱,即便被他当成雌性动物对待着,大脑仍是感到刺激,身体仍是感到需要。

    当他的手在她敏感的腰间游走,她忍不住抬起臀部,主动去贴近他的欲望。

    她的反应令他难掩心中得意之情,但他并没有因此软化,他要她跟他一样的煎熬。

    他後退,双手握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说,你想被当成母马或是母猫那样对待着吗?」

    「颜佑飞,求你别这样!」她恳求,心中像有万只蚂蚁在钻动。

    他做了个折磨她的动作,令她呻吟连连,然後再次退後,然後再问一次。「快说,你想被当成母马或是母猫那样对待着吗?」

    她屈服了,她向身体强烈的欲望屈服了。「是的,颜佑飞,我想被当成母马那样被你对待着。求求你,不要停。」

    「很好!」颜佑飞再次去咬她的耳朵,「让我像野兽一样的占有你吧!」

    他扶起她的身子,屈着她的双膝,让她跪趴在床上,唇和手在那白晳细嫩的後背流连不已,但这样还不够,她持续沸腾、持续呻吟、持续渴求。「求求你快点占有我。」

    是的,颜佑飞就是想等她哀求他尽快占有她的身子,唯有如此,她才能体会他为了她忍受多少的煎熬,但他的饥渴也即将要到了崩溃的程度。

    捧着她圆润的臀,他缓缓地从身後进入了她,那又紧又热的触感,让他的xiōng膛快要爆开。

    一听见她满足的叹息声,他便快速奔驰起来,以便让她知道有更美好的感觉在等着她去发掘,果然她一边嘶喊一边配合着晃动身子,两人没一会都汗湿全身。

    他们俩都需要休息会,他在停下来的同时,可不想她有分心想到别地方去的机会,抓起她一把秀发,让她侧脸过来,他狂烈地激吻她,他们的牙齿摩擦碰撞发出喀喀的声音,但彼此都不在乎,似乎都想吸取对方的所有。

    他放开她的头发,双手向前移到她的双峰,在她此刻的姿势,那种触感不同以往,他让她的蓓蕾在二三四指的指缝间滑动,她的臀厥得更高,他也就更加深入。

    方润娥觉得自己叫得实在太大声了,她试着咬住自己的下唇,但自制力敌不过猛烈的刺激,依旧止不住由体内发出那愉快的呐喊,最後她只好抓来枕头,将所有的声音都埋进枕头中。

    她知道这次的姿势快感不亚於上次的体位,她甚至想到上回她「骑了」颜佑飞,而这次换他「骑住」她,既合理又公平。她只想为这次的做爱除罪,天知道她真的一点都不恨颜佑飞。

    当他们都迷失在激情的最深处,紧紧相拥着不愿放开,根本想不到天明後还有更严重的事情在房间外等着他们。

    ☆、54.野兽有未婚妻

    晨光呼唤着方润娥醒来,她先是大大地伸展四肢,感觉到遍体舒活,接着下意识摸摸身侧,却是空荡荡、冰冷的床单;她猛然坐起身子,窥视後发现少爷套房内并无其他的人影。

    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口中发出不可置信的喘息声。颜佑飞是个邪恶的混球,他走了,他就这样丢弃她了!

    他不过是把她当成发泄的工具罢了,才会一声不响悄悄地离开。

    方润娥鼻子一酸,眼里起了雾,薄雾中看见她昨晚被颜佑飞脱下--严格说起来算撕破的制服,被整齐地摺叠在床尾的角落,制服的旁边另外又放着一套她的衣服,看来是他到她房里拿来的。

    他这麽做是不是代表他还是在乎她?方润娥吸吸鼻子,觉得心里舒坦一点。

    她望向自己的脚趾头,昨晚的事记忆犹新,他狡滑地迫她说出他想听的话,她不但哀声恳求他的爱抚及滋润,甚至极尽地享受他残酷的冲击;这些放浪的反应令她现在连脚趾头都羞红了。

    方润娥赶紧将衣服换上,门口传来细微的声响,她竖起耳朵。

    会是颜佑飞吗?不过不太可能,他离开前没留支字片语,说明他不会那麽快再跟她碰面。

    她蹑手蹑脚步到门口细听,发现轻轻的敲门声还夹着低喊:「小润,你在这儿吗?」

    是萱萱的声音,她立刻将门打开,迅速地走出去,再将门带上。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从昨晚舞会上突然消失,电话都打不通,我就猜到了。」何萱萱的语气跟眼神都相当暧昧。

    方润红的脸再度浮上红潮,虽然萱萱猜对了,但她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紧张关系已处在弓弦之上,一触及发。她刻意转移开话题。「昨晚舞会顺利落幕吗?」

    舞会能顺利结束是她身为一个职员所期望的事,已经无关是否通过老板的考验。

    「是算顺利……」可是何萱萱的表神却不是欣悦的,反而有些苦恼。「现在外面发生大事了!」

    她们边走边道。「发生什麽事?」

    「你知道昨晚舞会上出现一个戴面具的男人?就像之前我们在小老板房间发现的那个面具一样。」

    听萱萱的意思,她并没有发现那个人就是颜佑飞,不知道也好免得她又追问下去。方润娥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就有客人拍了那面具男的照片放上网路,结果一早就有一堆记者跑来采访,说那个面具男是维也纳失踪的音乐家,叫什麽『野兽』的。」

    方润娥愣了愣,但一会就松了眉头。昨晚办的是化妆舞会,角色扮演的大有人在,况且还是远在异国的音乐家,媒体会不会太过夸张了。不过接下来何萱萱的话令她震惊不已。

    「那个音乐家的未婚妻也来了,还坚持说她百分之百确定面具男就是『野兽』!」

    她脑中一阵晕眩,脸上的血色也渐渐退去。

    在昨晚就曾经想过,颜佑飞是早在她提议办化妆舞会前就持有那副面具,而且神秘地不愿让她知道;之前老板无意间提到颜佑飞留学的地方是奥地利,而维也纳是奥地利的首都。

    层层疑问似乎有了关连点。难道颜佑飞真的是那个失踪音乐家、那个「野兽」?

    更令她喘不过气的是:那个「野兽」竟然还有未婚妻!

    她用尽力气维持着冷静。「萱萱,你说的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

    「小华说,」小华是何萱萱正在约会的对象。「他看到那女的坐上一台红色的跑车离开了。」

    颜佑飞的车正是红色的。这时方润娥已经站不住了,她紧紧靠在墙边。

    「小润,你怎麽了?」何萱萱赶忙搀扶住她。「天啊,你的脸色怎麽这麽白!」

    「萱萱,如果颜佑飞是那个叫『野兽』的音乐家,那该怎麽办?」她的声音气若游丝。

    「怎麽可能?你昨晚不是还跟小老板在一起。」何萱萱似乎也发现不对劲了,那人的身形跟小老板极为相似,而且小老板也恰巧有着那副面具.可是她还是对着方润娥猛摇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面具男是小老板?」她再问一次。

    方润娥哀凄点头。

    「可就糟了,那他岂不是──订婚了!」

    作家的话:

    ☆、(7鲜币)55.拒绝被玩

    来到员工休息室里,方润娥和何萱萱两人,一人有若泄了气的皮球,一人有若热锅上的蚂蚁。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何萱萱紧握着拳在房间内踱步。

    「萱萱,你知道她是谁吗?你曾经看过她吗?」方润娥问。她猜这个贝蒂该是会馆的常客,她待在Hot Spring不过半年,印象不明颢,或许待了几年的何萱萱会看过那人。

    何萱萱先是摇头,然後又开始点头。方润娥糊涂了。「是什麽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我本来不知道她是谁,以前也从未曾看过她,不过我想起来前几天电视上有播过她的新闻,标题还是千里寻夫,我那时还觉得好笑。对了,我用手机搜给你看。」

    说着,何萱萱拿出她的智慧手机在上头画来画去,然後递给了方润娥。「你自己看。」

    一则动态新闻,女主播报着:奥地利知名声乐家及钢琴手团体「美女与野兽」,女歌手贝蒂来台寻找未婚夫「野兽」,据称「野兽」在维也纳已经失踪了三个月,美女声乐家决心到野兽的故乡-台湾来找寻。

    光是听到「贝蒂」这个名字,方润娥尽存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世界上不可能有这麽巧的事,再加上新闻後头播放着他们以前表演的画面,那带着面具的钢琴手-化成灰她都认得出来,是颜佑飞没错,还有他弹奏的那种曲子是她视作宝贝的CD里的曲目。

    新闻还提到「野兽」从未在银幕前摘下面具,他的真实身份仅有贝蒂一人知道,即便未婚夫已经失踪三个月,但贝蒂也并未将他的真实身份曝出。

    方润娥整颗心都乱了。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天啊,天啊!她将手机还给了何萱萱,想要好好地冷静地思考一下,遂坐在一张椅子上,埋首於双掌之间。一旁的萱萱不敢去打扰,只好悄悄退出休息室。

    不到半分钟,她就猛然站起,力道之大差点踢翻椅子。

    不行!她想不出来,而且什麽都想不到,她觉得自己就像大笨蛋,什麽都不知道,跟颜佑飞交往了两个月,对他根本全然不知。

    她在她的置物柜翻出了手机,开机後就拨给了颜佑飞。手机刚拨通时,方润娥才想到,他搞不好现在正跟那贝蒂在一起,可能不会接她的电话。

    他接了,而且语气带有喜悦。「嫩嫩,没想到你会打给我,我以为你还会生我的气……」

    「你是野兽吗?」她劈头就问,後来发现自己的话太过含糊,或许颜佑飞误以为她说的是他昨夜的作为,所以方润娥重新再问一遍。「你是那个叫野兽的音乐家吗?」

    颜佑飞知道她这麽问,可见得她已经听闻到相关的风声。在早上时,在会馆里工作的好友通知他,外面来了很多记者,但不是采访昨天舞会的事,而是要追查在舞会中出现的野兽,他就知道大事不好,相当後悔自己竟以这个身份现身。

    当时他的情绪坏到了极点,一心认为嫩嫩想回头找寻旧爱,他怕自己在愤怒当中会做什麽傻事,於是换上了野兽的秀服;野兽的身份对他来说别具意义,颜佑飞以为如此能让自己平静,但事实证明,他还是发了狂,他只要遇上嫩嫩就会失去自制力。

    在电话中,他静默了好些会,才慢慢回答。「是,我在维也纳时,曾经公开演出也曾经发行过专辑。」

    方润娥用力地喘气,彷佛不这麽做,她随时会停止呼吸。

    「嫩嫩……」

    「你是钢琴演奏家,而我一直被埋在鼓里,你有打算跟我说吗?」她可是还记得他说过他不会弹琴的。

    「有,我会告诉你我所有的事,只是我必须把一些事情处理好,我就会说的。」

    她哼地一声。「把一些事情处理好?你说要处理的事情是可是处理你未婚妻-贝蒂的事?颜佑飞,你何不承认你只是想在结緍前再玩一玩。」

    「玩?没有的事……」颜佑飞急於辩白,但太多的事实在无法在电话中说清楚。

    而方润娥在意的是,他并没有反驳未婚妻一说。「你别再骗我了,而我也拒绝再被你玩弄於股掌。」

    她冷冷地挂上电话。

    ☆、(8鲜币)56.被隐瞒的真相

    她瞪着电话半晌,才慢慢走出休息室。

    现在该怎麽办呢?上班!对,上班可以让她忘记其他的事。她想,应该可以吧?

    走到半途,迎面一位时髦女子,腰杆笔直看来自信洋溢,人非常漂亮,有一头长鬈发,妸娜的身形很有女人味。方润娥停了脚步,这个女人是贝蒂。

    她看着贝蒂,两人擦肩而过,她觉得自己好像跌落万丈深渊,她觉得自己根本比不上这个光鲜亮丽的女子。

    贝蒂越过方润娥之後,走两三步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