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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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隋管走入白培德房中之后,白培德呵呵一笑,请他入座。

    “阿管,你有没有发现你是一名福将,不但逢凶化吉,而且还艳福不浅,居然带来了两名贤内助!”

    隋管红着脸道:“白老过奖了!我也是糊里糊涂撞上的呀!”

    “呵呵!好一个糊里糊涂撞上,老夫怎会没有这种运呢?”

    “这……哈哈!”

    “对!你该笑,你值得笑!笑完了之后,谈谈今后的计划吧!”

    “计划?我哪有什么计划?我够资格拟定计划吗?”

    “阿管,你可知道堡主打算封堡退隐吗?”

    “哇操!这怎么可能呢?本堡不是打算在江湖争一席之地吗?”

    “那是二堡主的野心,她失踪这么久,可能已经遇难了,大堡主只是在替她善后而已,经过黑骑帮这一闹,她才有退意!”

    “这……创业甚难,好不容易有这个局面,却要放弃,未免太可惜了,你劝劝她打消此意吧!”

    白培德苦笑道:“阿管,你可能不知道本堡的财务状况,自从那几家店面被砸之后,本堡已在吃老本啦!”

    “白老,我觉得那些财物一定被总护法私吞了!”

    “啊!你有证据吗?”

    “没有,黑骑帮只是杀人,并没有劫财!”

    “好可恶的何靖良,看来他打算自立门户哩!”

    “哇操!这就是我不赞成封堡之主要原因,因为,堡中之人在这儿被遣散,马上会被他吸收走呀!”

    “哼?那些人也不是瞎子,岂会服他?”

    “白老,话不能如此说!堡中之人不乏贪生爱财者哩!”

    “那你说该怎么办?”

    “哇操!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办法呀!”

    “阿管,我先问你一件事!”

    “请说!”

    “据古皮说,令岳母曾被三十余名黑骑帮高手轮奸,然后被何靖良故意劈死,可有此事?”

    “不错!以他的身手,当时可以先救她再伤吴科星!”

    “哼!好一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回堡之后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作秀了,老夫恨不得废了这个家伙!”

    “白老,别气!太不值得啦!恶人自有恶人磨,让他去自生自灭吧。”

    “阿管,以本堡目前的积蓄,即使再取回被那畜生私吞的那批财物,至多只能再撑三年,就会坐吃山空了。堡主曾与老夫研究过,她打算将堡主大位交给你……”

    “哇操!不可!不可!”

    “阿管,你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嘛!堡中现存五六百人,多数支持你,只要你将那畜牲交给黑骑帮,再与他们订下互不侵犯的协定,本堡可以将那些店面之土地卖掉,然后在鲁中规规矩矩的做作意,如何?”

    “哇操!太慢了!我方才已经答应拙荆不杀何靖良啦!”

    “你可以不杀他,我来治他,如何?”

    “哇操!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我怎么决定呢?”

    “不急!你好好的考虑吧!”

    “白老,你方才的主意很好!我全力支持,还是劝堡主不要隐退吧!”

    “阿管,堡主自幼即有心向佛,她已厌倦这种生活了!”

    “那…你来主持吧!”

    “呵呵!老夫老矣,该退休了!”

    “哇操!那……那……大家一起退休吧!”

    “阿管,你方才不是劝老夫打消退意吗?”

    “可是,这付担子这么重,我什么都不懂,扛得下吗?”

    “阿管,只要你接任堡主,老夫及古皮一定全力为你卖老命,如何?”

    “这……不妥啦!”

    “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吧!你接任堡主,不但可以安顿这些人,而且可以削灭那畜生的力量,无形中做了一件大功德哩!”

    “哇操!理论正确,窒碍难行啦!”

    白培德朝窗外一望,道:“时候不早了,下去用膳吧!”

    二人走出房间,果然立即听见那悠扬的钟声,只见双娇及何家姐妹也走出房间,他立即含笑走了过去。

    他们下楼之后,只见院中已摆了近百张圆桌。堡中之人正在井然有序的就座,白培德立即含笑将他们请入当中那张圆桌。他们六人坐下不久,公孙燕已经含笑行来,六人立即起身相迎。

    公孙燕请他们坐下之后,朗声道:“请各位斟满酒,咱们一起欢迎隋护法凯旋归来,并祝他与二位施姑娘百年合好!”

    隋管及双娇立即含笑起身。

    小雀及六名少女立即替她们五人斟满酒,何家姐妹有孕,忌酒。

    众人哄然喝声干杯,立即一饮而尽,隋管干杯之后,朗声道:“各位,黑骑帮没啥可怕的,只要咱们同心协力,迟早会把他们铲平的,干杯!”

    众人哄然喝采,纷纷干杯!

    隋管朝四周抱个环揖,道过谢方始坐下。

    公孙燕含笑道:“开动吧!总护法,你一起过来吧!”

    何靖良应声是,立即走了过来。

    上过三道菜之后,立即有人过来敬酒,隋管哈哈一笑,道:“各位请回座,我待会自动向各位报到,如何?”

    众人立即又哄然叫好!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隋管果然与双娇逐桌敬酒了。

    双娇每桌敬杯,立即含笑瞧着隋管与有兴趣喝酒的人拚酒。

    他们刚敬了四十五桌,突听半空中传来一阵急骤的锣声,公孙燕神色大变,立即喝道:“撤桌,准备迎敌!”

    小雀、小环立即扶着何家姐妹先行退去。

    锣声越来越疾,远处已经传来如雷的马蹄声音,大娇立即喝道:“小心!是黑骑帮之人!”

    白培德立即喝道:“总护法、隋护法、二位施姑娘,先随老夫迎敌,烦你亲自调度啦!”说完,立即暴射而起,双娇向两各大汉名借一把长剑,立即随着隋管出墙外,只见远处黄尘滚滚,蹄声似雷,地动枝摇,声势骇人!

    隋管恍然大悟道:“妈的!好yīn险的阮英豪,居然对我来这一套,今日看我如何宰了你们这批畜生。”

    白培德沉声道:“堡中阵法已经无法启动,情况紧急,杀!”说完,已抽出钢剑疾扑而去。

    隋管吼声:“杀!”后发先至,只见鱼肠匕寒虹一扬,立即有两颗人头飞射向半空中了。

    双娇紧跟在后,以哭笑双翁所授之合击阵法配合充沛的功力,在刹那间立即砍翻了六人。

    何靖良心怀丧子辱妻之痛,使出地煞掌法疾攻而去。

    黑骑帮的先头部队立即受挫,健骑惊嘶之中,那些人纷纷弃马先使出见面礼——暗器疾射而来。

    隋管及双娇左掌扫开暗器,右臂连挥痛下杀手。

    一批批的黑衣人潮水般涌来,迅即围住隋管五人,同时掠入院中与双燕堡之人血拚啦!

    古皮紧护着公孙燕,两人似虎入羊群般痛下杀手。

    隋管杀红了眼,全无惧意的冲破各种掌力、兵刃、暗器,只要看见黑衣人就杀,不到一个时辰,已经全身浴血了。

    双娇紧跟在侧,舍命相互。

    直到黄昏时分,在一阵尖厉的竹哨声音之后,幸存的百余名黑衣人纷纷向山下疾逃而去。

    隋管喝声:“哪里逃!”立即与双娇疾追而去。

    他们三人身法疾快,半晌之后,即已拦住那些人,只听他厉吼一声:“给你们死!”三人立即疾攻而去。

    黑骑帮此次动员了一千五百余人分批来到鲁中,原本要一举歼灭双燕堡,哪知,却会碰见隋管及双娇这三个煞星。由于地形限制,人多反而碍手碍脚,加上双娇的功力超出阮英豪的预估,因此,居然遭惨败。

    此时,那百余人已经全无斗志,一见隋管三人攻来,除了在他们三人的威力半径中之衰尾者死拚之外,其余之人已经夺路而逃。因此,隋管三人追杀到山下,仍然被三十余人由林中逃去。

    隋管恨恨的吼声:“王八蛋!”不甘心的到处张望着。他一见双娇彼此在裹伤,立即上前问道:“哪儿受伤了?”

    大娇含笑道:“只是皮肉之伤,不碍事,你呢?”

    “哇操!我全身是血,搞不清楚哩!”

    “这……有没有疼痛之处呢?”

    小娇眼尖,立即了现隋管的左后背有一道分余深,寸余长的伤口,立即道:“管,你的背后有一道剑伤。”

    “回堡再治疗吧!”

    三人一见沿途各岗哨之人已经全部阵亡,立即恨恨的入堡。

    只见白培德的双臂皆已裹伤,正在指挥十余人抢救排了一大堆的伤者,隋管喝声:“把药拿来!”立即也上前救人。

    双娇一见到满地的残肢断臂尸体,心中一惨,立即也上前救人。

    他们整整忙到子夜时分,方始送走那些伤患及替自己裹伤。

    隋管三人跟着白培德入厅之后,立即看见公孙燕默默的跪在一具尸体之前,他们慌忙走了过去。

    只见古皮左臂已断,胸腹之间尚有六处伤口在汩汩流血,隋管悲嚎一声:“古爷爷!”立即跪下痛哭。

    双娇慌忙陪着跪在身后。

    白培德喃喃自语半晌之后,拭去泪水,咽声道:“堡主,人死不能复生,本堡尚需你领导,节哀吧!”

    公孙燕咽声道:“若非古皮以身挡住巫山三狼那全力一击,此时,躺在此地的人是我,我怎么能不伤心呢?”

    “唉!古皮求仁得仁,节哀吧!”

    公孙燕恭敬的拜了一拜方始起身。公孙燕拭去泪水,咽声道:“今日之劫,幸有你们协助,否则不堪设想!”

    隋管难过的道:“若非大家为了欢迎我回堡在院中聚餐,谅他们也无法通过阵式,全是我的错!”

    “唉!这怎么怪你呢?本堡之阵迟早会被破的呀!先去瞧瞧弟兄们的伤势吧!隋护法,你上去瞧瞧何香主她们吧!”

    “不!属下陪您去瞧瞧弟兄们吧!三位姐姐,你们先上楼吧!”

    双娇立即颔首上楼。

    隋管三人在堡中花了一个时辰,转了一圈之后,方重回大厅。

    只听公孙燕叹道:“唉!半月之隔,又有三百余人永远别离了!”

    隋管难过的低头不语!

    白培德沉声道:“堡主,早些休息吧!”

    公孙燕又叹了一口气,方始上楼。

    隋管回房之后,何仙雅立即瞧着他的伤口,道:“还好,并未伤及筋骨,真是托天之幸!”

    何仙宜接道道:“管,池中已放妥热水,你和二位姐姐先去沐浴再上药吧!”

    隋管柔声道:“你们没事吧?”

    “没事!小雀七人一直守在楼梯口,并没有敌人闯进来!”

    “哇操!太恐怖了!现在叫我再去拚,我可没有那个胆子啦!”

    大娇苦笑道:“这叫做一鼓作气,先去沭浴吧!”

    三人进入浴室,果见池中已经放妥一池子热水,三人轻轻的脱光身子之后,双娇先行替隋管清洗身子。

    隋管轻摸大娇左小臂之两道剑痕,恨恨的道:“妈的!那批王八蛋可真狠,居然舍得辣手摧花,真是该死!”

    “格格!在拚斗之际,谁只要出手慢上半分,谁就要赴鬼门关报到,因此,即使面对天仙美女,谁也不敢瞧半眼哩!”

    小娇也含笑道:“是呀!尤其你那快逾闪电、狠若厉鬼的剑法,简直把他们骇昏了,谁还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呢?”

    “哇操!我真的有那么恐怖吗?”

    大娇含笑道:“我以前读过‘杀人如麻’四字,总是以为言过其实,今天一见,总算得到最佳证明了!”

    “是呀!那鱼肠匕匕尖所射出之寒虹,好似阎王的拘魂令,所到之处,绝对没有漏网之鱼!”

    “哇操!当时不会手酸,现在却觉得不大对劲哩!”

    “这是必然的现象,因为,你从未经过如此激烈的搏斗,明晨起来之后,全身还会酸疼不已哩!”

    “妈的!阮英豪实在有够老奸,阮秀芳也扮得真像,过些时日,我一定会去黄山好好的拜访一下的!”

    大娇沉着脸道:“全是我的错!我太相信她了!”

    “不必提此事了,免得大家心烦,对了,你们有没有瞧见何靖良呢?”

    “没有呀!”

    “是呀!我也没有瞧见哩!妈的,这家伙一定保留实力,拥兵自重,王八蛋!”

    双娇替他擦身子,自壁柜取出内衣裤及降裳走了出来。

    何仙雅手持瓷瓶,站在榻沿脆声道:“堡主令小雀送来这瓶药,你趴下来,我替你上药吧!”

    隋管趴在桌上含笑道:“哇操!我还是头一次受创哩!”

    何仙宜含笑走了过来,道:“管今日幸好有你们三人帮忙,否则真的很危险哩!对方至少出动一千人哩!”

    何仙雅接道:“是呀!我们二人在窗后观战,眼见一批批黑衣人攻向你们,当时恨不得能够跳下去帮忙哩!”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杀!我不能让这些王八蛋冲进去伤了我的两位姐姐,因此,手臂到现在仍然发酸哩!”

    何仙雅盖上瓶塞,轻轻的按捏他的右臂。

    何仙宜轻捏隋管的左臂,低声道:“管,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请说呀!”

    “爹在你们血拚之际,偷偷的自林中溜走了!”

    “哇操!怪得我不曾瞧见他,他为何要如此做呢?”

    双娇立即低头不语!

    “哇操!别提他了!他既然已走,那就不会回来了,反正他有一身的武功及机智,谁也伤不了他,别替他担心啦!”

    何仙雅苦笑道:“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呀!这些年来越变越怪哩!”

    “哇操!他当然要怪啦!他……”

    “爹怎么样?”

    “没……没什么啦!”

    “不!你一定知道什么秘密!”

    “对!管,求求你快点说嘛!”

    隋管沉思半晌之后,低声道:“听说爹的话儿被毁了。”

    “啊!会有这种事?”

    “天呀!怪不得娘一直愁眉不展哩!管,是谁下的毒手?”

    “万变书生涂光成,听说他们原本是结拜兄弟,是爹先设计害对方,却被对方在垂危之际伤了那话儿?”

    何家姐妹知道这段隐密,可是,并不知道何靖良会伤在那个要害部位,因此,立即低头不语!

    隋管思忖片刻,道:“雅姐,你不记得我入堡之时,古皮曾叫我脱光身子吗?”

    “记得呀!他太小题大做了!”

    “不!他由我的相貌觉得很熟悉,所以才会要求我脱光身子,你们瞧瞧我的臀部是不是有块胎记?”

    “对呀!”

    “古皮当时就确定我的身份,于是,他悄悄的见了我,原来爷爷在世之时,曾经救过他一命,他便一直留在家中。直到因为与令尊有误会,他才离开爷爷,令尊受伤之际,他正好隐在一旁,因此,特别向我提出了这件事。”

    何仙雅神色大变,急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没有啦!就只有这件事啦!”

    何仙宜神惨然道:“姐,怪不得爹娘以前一直不接近古皮,原来他们还是相识,姐,把那件事说了吧!”

    “我……可是……”

    隋管忙道:“我好困喔!睡吧!”

    何仙宜沉声道:“不!管,你一定还有秘密,对不对?”

    “这……什么秘密呀?”

    “你一定知道杀死爹娘伤害爷爷的凶手是谁,对不对?”

    “这……哇操!干嘛要提这件事呢?”

    何仙宜双膝一屈,立即跪在榻前。

    何仙雅正欲跪下,隋管已经起身架住她,只见他边扶起何仙宜边道:“二位姐姐,别把上一代的仇怨延续下来,好吗?”

    何仙宜拭去泪水,道:“可是,你不报仇吗?”

    “是的!我放弃了!爷爷在世之时,一直不准我练武,就是不准我报仇,我岂能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思呢?对不对?”

    二女泪下如雨,一时说不出话来。

    隋管扶着她们坐在榻沿,道:“二位姐姐,你们难道没有发现老天爷是最公平的吗?他已经在惩罚令尊了,对不对?”

    二女立即轻轻的点头。

    隋管又道:“老天爷安排咱们的结合,就是以恕待人之最佳安排,对不对?”

    何仙雅咽声道:“对!不过,我认为是老天爷安排我们姐妹替家父向隋家赎罪,我们不会让老天爷失望的。”

    “哇操!别如此说嘛!老天爷是慈悲的,你们是无辜的,好啦!现在把事情说开了,心事已了,舒服多了吧!”

    二女长吐一口气,立即点点头。

    何仙雅自动吻上隋管之左颊,何仙宜立即也吻上他的右颊。

    双娇刚打开浴室木门,乍见这种恩爱的情形,立即低下头,何家姐妹立即羞涩的坐正身子。

    隋管哈哈一笑,道:“雨过天晴,太好啦!二位姐姐,堡主恩赐这瓶药,你们擦了吧!”

    ※※※※※※

    翌日一大早,惰管在调息醒转之后,立即下楼和堡中之人开始清理尸体。

    他令那些人将尸体中之银票及值钱东西没收摆在一个大箱中,然后以马车载运尸体到远处凹谷去填埋。

    整整的忙了一整天,方始把院中清理干净。

    翌目一大早,隋管带人搬运石块修补被震塌之高墙,公孙燕及白培德小心翼翼的指挥五十余人变更院中之阵式摆设。

    隋管率人修妥墙之后,立即开始清理堡外之尸体。

    足足的忙了三天之后,一切方始恢复正常。

    ※※※※※※

    这天晌午时分,隋管及双娇陪着公孙燕、白培德走入天字堂餐厅。厅中坐了两百余人,其中至少有三分之二尚裹伤未愈,他们入内之后,众人立即起立鼓掌欢迎。

    公孙燕高举双臂,道:“谢谢!请坐下。请各位听着。”

    隋管诸人坐下之后,公孙燕立即朗声道:“今天日是端午佳节,也是本堡有史以来最冷清的一次节日,这全是本座领导无方之错。本堡经此打击,目前已经无法在江湖争一席之地,因此,我打算暂时封堡,至于去留悉听各位自己决定!各位可以安心的养伤,冷静的考虑,欲离去之人,本座会致赠二百两银子行仪,请各应原谅本座的痛苦决定!开动吧!”说完,默默的朝四周做个环揖,然后才坐了下来。

    众人立即默默的用膳。

    好半晌之后,突见右臂及腹部裹布的翟义勇走到隋管的身边,隋管立即含笑道:“翟香主,有事吗?”

    “护法,本堡封堡,你有何打算?”

    “留在堡中。”

    “你不想找黑骑帮算帐吗?”

    “当然想!不过,时机未至!”

    “好!我也留下来!我知道本堡的财源已断,因此,自愿放弃月酬。”说完,迳自离去。

    立即有人起身喝道;“我田必成也和翟香主一样义务留在本堡。”

    群情激动,纷纷表达同样的心愿骑,令公孙燕感动的频频拭泪不已!连白培德亦嘘嘘不已!

    隋管激动得泪水直流,挨桌致谢着。

    突见小雀疾掠入厅,她张望一下,立即掠到隋管的身前,道:“禀护法,宜香主腹疼加剧,可能要临盆了!”

    “哇……操……这……”

    白培德起身道:“别慌!小雀,厨房王嫂去了没有?”

    “去了!热水也备妥!”

    “好!那就没事了!谨防宜香主流血不止!去吧!”

    小雀道句是,立即离去。

    白培德呵呵一笑,道:“各位,宜香主即将临盆了!这象征本堡新生命之开始,能喝酒的人干杯吧!”

    厅中之气氛倏转欢欣!尤其小雀在盏茶时间来通报何仙宜顺利分娩一个小壮丁之后,群情欢呼,女儿红一罐罐的倒光了。

    直到未申之交,方始散席。

    隋管及双娇跟随公孙燕、白培德回到房间,立即看见何仙宜及一位红脸的胖娃娃在榻上熟睡着。

    何仙雅含笑相迎,众人刚坐下,何仙宜立即醒了过来。

    隋管上前抚着她的双颊,低声道:“宜姐,辛苦了!”

    “管,王嫂说小家伙跟你长得很像哩!”

    “我见过,果真很像我,不过!那嘴儿挺像你哩!既嫣红又小巧,挺迷人的哩!你没有什么不适吧!”

    “有点累!不过,看见你,就不累了!”

    “宜姐,好好休息吧!”

    “管,代我向堡主及白老致谢!”

    “我会的的!你休息吧!”

    ※※※※※※

    欢乐时光消逝的特别快,一眨眼隋管之长子隋义天已经满月,堡中当然又大肆的庆祝一番了。

    隋管为了纪念双燕堡,因此打算将所生之子女依序取名为天地玄黄字宙……乐得公孙燕愉快万分。

    隋管喝了不少的满月酒,回房之后,立即搂住大娇行向她的锦榻。

    何仙宜抱着婴儿及何仙雅识趣的去找公孙燕聊天。

    大娇边替隋管宽衣解带边道:“管,你怎么突然……”

    隋管搂着她的细腰,含笑道:“大娇,这阵子为了疗伤及被小家伙吵得团团转,我已经憋了太久了!”

    大娇妩媚的一笑,道:“管,你是不是怪咱们二人的肚皮不争气呢?”

    “哇操!冤枉!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哩!”

    “格格!管,别急!我和小娇以前在帮中为了避免受孕,曾服过药物,估计药力也快要消失了,我要帮你怀个小壮丁。”

    “不!我想要一个和你一样美丽伶俐的女儿!”

    “格格!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来吧!”

    二人上榻之后,立即山崩地裂,声响骇人!

    一直含笑不语的小娇见状,立即也褪去衣衫,倒躺在榻上。

    “哇操!你们别使瑜珈功,让我好好的疯一下吧!”

    “格格!没问题,双娇包君满意!”

    一个半时辰之后,双娇的支票兑现了,双娇一见隋管带着满足的笑容酣睡,立即放下榻前之布慢陪他休息。

    哪知,在黄昏时节,何仙宜走到榻前轻轻一摇隋管的右肩,熟睡中的二人立被惊醒,何仙宜立即向后转。

    三人一丝不挂,立即满脸通红的起身穿衣。

    何仙宜脆声道:“管,丐帮长老神鹤丐在楼下厅中侯你!”

    “哇操!我从来不与丐帮之人打交道的呀!”

    “不错!本堡亦从未与丐帮打交道,不过,神鹤丐来意友善,指名要见你,堡主及副堡主正在相陪。”

    “哇操!指名要见我?真是怪事!走吧!”

    何仙宜替他整理一下头发,含笑道:“丐帮是当今武林第一大帮,帮中有上万名弟子,而且卧龙藏虎不乏好手,可别得罪来人!”

    “我知道!对了,长老多大呀?”

    “丐帮上有帮主,再下来就是三位长老了,你说大不大?”

    “哇操!有够大,比我这个小护法大上百倍哩!”

    “格格!别自卑,即使丐帮帮主的武功也及不上你哩!”

    “哇操!他们有万余人,每人朝我吐口痰,就足以把我淹死哩!”

    “格格!你又不是阿西,会呆呆的让他们吐痰呀?去吧!祝你顺利!”

    隋管亲了她一口,又朝双娇挥挥手,方始下楼。他走入大厅,立即看见一位虽然衣衫百补、却清洗得甚为笔挺的中年叫化子端坐在左侧首位,他立即先朝公孙燕行礼。

    “隋护法,见见丐帮长老神鹤丐吧!”

    隋管转身刚拱手,乍见神鹤丐的眼神,只觉甚为熟悉,心中虽然纳闷,却立即拱手行礼道:“隋管参见前辈!”

    “哈哈!阿管,你认出我了吗?”

    “你……爹,是你吗?”

    神鹤丐哈哈一笑,起身朝公孙燕及白培德行礼道:“请恕在下情非得已之举!”说完,双掌朝脸上一搓,立即搓下一层薄皮。

    薄皮一去,赫然正是刘宏伟。

    隋管欣喜的道:“爹,你怎会打老远的来此,又开这个玩笑呢?”

    “哈哈!坐下来谈吧!敞帮当今帮主乃是我的恩师,为了掩护身份,我开了那家葬仪社,你难道没有发现有不少识武之人来找过我吗?”

    “哇操!我以前根本不懂武功,哪瞧得出那么多呢?对了,听说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你何需掩饰呢?”

    “这是家师之远见,他认为黑崎帮及双燕堡迟早会有异举,故将我派在故乡担任一个活棋!”

    “哇揉!不简单,实在不简单!对了,家祖是否知道你的身份?”

    “知道!否则,他不会把那件隐密告诉我!”

    “哇操!原来如此!对了,你怎会突然来此地呢?”

    “来向你道贺呀,听说你添了一个小壮丁啦!”

    “哇操!是呀!今天刚满月哩!待会可要多喝几杯哩!”

    “哈哈!没问题!莺几特别托我替她多喝三杯哩!”

    “对了!!莺姐还好吧!”

    “很好呀!她正忙着监督你们那栋新房的内部隔间装璜哩!”

    “哇操、真歹势,她在那儿忙,我却在这儿享受!”

    “哈哈!你太客气了,谁不知道黑奇帮近两千名高手在月余前悉数葬生在双燕堡这件大事呢?”

    “哇操!是谁传出去的?敝堡可没有花钱雇人打知名度哩!”

    “哈哈!此乃敝帮弟子暗中观战所得,与你们无关!”

    “哇操!好呀!贵帮也在搜集我们的情报呀!太过分了吧?”

    “哈哈!贵堡和黑骑帮火拚是当前武林最引人注目之事,敝帮怎能不关心呢!何况,我总该关心我的女婿吧!”

    “咳!咳!咳!咳!现在还有没有丐帮兄弟在外面呀?”

    “有!一天十二个时辰皆有二人在贵堡四周,今天更多了一人。”

    “谁?”

    “阮秀芳,认识她吗?”

    “什么?她落入你的手中啦?”

    “她想自动来投案,却怕你一见面就杀她,所以,求我担任鲁仲连,我瞧她是认真的,你好好的和她谈谈吧!”

    “哇操!不接触!不谈判!不妥协!我恨透了这种外表美若天仙、内心却狠若蛇蝎之女人!”

    “阿管,你是不是以为她上回到柳州是个圈套?”

    “是呀!否则,本堡的阵势式会来不及启动,折了三百余条人命呢?”

    “阿管,你冤枉她了!她只是在不知不觉中被阮英豪利用而已,你们离开柳州不久,就有人到我那儿找碴哩!当时,忠儿及志儿将他们逐走,可是,当晚一下子来了七十余人,逼得我紧急调集人手才把他们除掉哩!”

    “哇操!好可恶的黑骑帮,他们最近有没有再去找麻烦呢?”

    “没有!因为,我亲自去见过阮英豪,我把他训得乖乖的!”

    “哇操!丐帮可真罩得住哩!”

    “阿管,你打算如何招呼她呢?”

    “对不起!我不见她,免得会杀了地!”

    “这……阿管,我在赴黑骑帮之途中曾询过敝帮各处分舵,由时间来推断,她的确是不知情哩!”

    “爹,你知道我和她的关系吗?”

    “这……不知道!”

    “爹,我到达黑骑帮那天,他们那株种了数十年一直没有开过花的木莲,居然开了二朵好香好大的花。当时,他们欣喜若狂,把我当作宝,事后,阮英豪在引见该帮一名护法齐文杰时。我发现他似乎中了蛊毒。我的医术是临时向白老恶补的,自己并未敢确定,可是,偏偏齐文杰却误打误撞的被哭笑翁的徒弟下过蛊。齐文杰当场就去与双翁的徒弟理论了,哪知盅毒果然厉害,齐文杰反而乖乖的听话逼阮英豪交出我了。哭笑双翁死于我之手中,我原本要出去解决,阮英豪却把我留下来喝酒,派他的儿子、媳妇、两个宝贝孙女带人去靖乱了。哪知乱子未平,她的媳妇抱着玩秀芳回来见我了,原来阮秀芳是被哭翁之徒在临死之际掷了一粒‘催情丸’。于是,阮英豪及他的媳妇求我与阮秀芳合体,我死推活拒,还告诉她们我已经是有妇之夫!不再纳妻,还是推拒不了。最后,他们同意只要我救阮秀芳,事后一切与我无关,我才救她,想不到把她救活了,反而惹了这么多麻烦。”

    “哈哈!有意思!我还是首度听见阮英豪求人之事哩!”

    “哇操!他的点子可多着哩!只要我肯与阮秀芳成亲,马上就让我干副帮主,等他嗝屁之后,我就是帮主哩!无聊!”

    刘宏伟三人不由莞尔一笑!”

    “爹,你说我能能够见她吗?”

    “哈哈!这可要由你自己决定了,不过,她偷了这叠银票出来,乃是向贵堡致意,你可以收下它吧?”说完,果真自怀中掏了一个小袋抛给隋管。

    隋管打开一数,一见居然有三十余万两黄金,不由失声叫道:“哇操!这么多呀!居然有三十余万两黄金哩!”说完,立即望向公孙燕。

    公孙燕含笑道:“隋护法,由你自己决定吧!”

    “这……白老,您的意思呢?”

    “呵呵!老夫不敢置啄,按理说,这些银票也是不义之财,收下无妨,不过,就怕你摆脱不了她哩!”

    “呵呵!阿管,你听我说,她已经表明过,她只是来向你解释而已,你若不收下这些银票,她就会把它们撕毁!”

    “哇操!这下子怎么办?”

    “阿管,来者是客,她的确是出自至诚,我可以担保!你不妨先请二位姑娘去见见她吧!”

    “这……”

    公孙燕含笑道:“这是上策,隋护法,就这么处理吧!”

    隋管颔首道:“是!爹,您先歇会儿,我去安排一下!”说完,立即回房。

    他一进入房中,四女立即上前询问。隋管这才想起自己未将与刘莺莺成亲之事告诉何家姐妹,于是,先朝双娇道:“阮秀芳在大门外要见我,烦你们去对付她吧!”

    大娇立即点头应好。

    隋管将小袋交给她,道:“她送来这三十余万两黄金,你退给她吧!”

    “什么?三十余万两黄金呀?”

    “不错!是她偷出来的,先去见她再说吧!”

    双娇立即含笑离去。

    隋管瞧瞧熟睡的爱子一眼,牵着何家姐妹坐在大娇的榻沿,含笑道:“你们是否记得我那家棺材店对面有家葬仪社?”

    何仙雅点头道:“好象是神仙葬仪社吧?”

    “不错!该社主人之女儿刘莺莺与我是青梅竹马,我在此次返堡之际,路过柳州已经与她成亲了!”

    “啊!恭喜你啦!”

    “你们不吃醋吗?”

    何仙宜羞涩的道:“我们二人欠你的恩情,又无法满足您,能够多几个人来帮忙,岂非一件美事吗?”

    “哇操!你别想偷懒,再过几天,我检查你完全复原之后,就要找你了!”说完,立即亲了她一口。何仙宜羞涩的啐道:“别胡扯了,再说下去呀!”

    “今日来访之丐帮长老就是家岳刘宏伟。”

    “啊!你以前不知道此事吗?”

    “真的不知道!丐帮也曾找过他们的麻烦,结果不但进犯之人全被摆平,而且还被他到黑骑帮总舵去训了一顿哩!”

    “丐帮的实力的确不小,是他带阮姑娘来此她的吗?”

    “不错!你们知道她的事吧!”

    “二位姐姐已经说过了,管,她如果真的有心投奔你,把她留下来嘛!至少可以让黑骑帮投鼠忌器呀!”

    “哇操!你们太慷慨了吧?我已经有五个老婆了哩!你们不怕我累坏吗?拜托啦!别再替我招生啦!”

    “去你的!你骁勇似神,那会累坏嘛!看看这张锦榻,被你们中午这一使用,马上吱吱求救哩!”说完,故意将臀部在榻沿震了震,锦榻果然发出吱吱怪响。

    隋管听得心儿一荡,立即搂住她热吻着。

    何仙雅立即识趣的去瞧娃儿。隋管将她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方始松嘴。他试探性的要解开她的襟扣,立即被她按住手,他只好低声问道:“宜姐,真的还不能碰吗?”

    “不是啦!我一人招架不住啦!我怎么忍心让你无法尽兴呢?等到二位姐姐回来,再那个,好吗?”

    “遵命!谢谢太座的关心!”

    何仙宜刚啐声死相,房门已轻轻响三声,她慌忙整理乱发。

    隋管打开房门,见小雀含笑行礼道:“禀护法,堡主在大厅设宴招待贵宾,请您作陪。”

    隋管点点头,立即离去。他走到大厅,果见厅中圆桌旁已经坐着公孙燕、白培德及刘宏伟,他含笑行过礼,立即坐在刘宏伟的身边。

    小雀及其他的三位少女立即上前侍候。由于四人的关系甚为密切,又有隋管这颗开心果,因此,不但笑声不断,而且是酒足饭饱,宾主尽欢。小雀四人收走铺盘,立即送来水果及香茗。

    她们离去之后,刘宏伟含笑问道:“堡主,请问贵堡在关洛地面上的店面有否计划重新开张?”

    公孙燕含笑道:“没有!正打算处理哩!”

    “太好啦!堡主知道威远镖局吧?”

    “知道!那家镖局很正派,局主是武当派俗家长老吧?”

    “正是!佟局主有意要赎买贵堡那些土地,贵堡不妨派人与该局接洽,在下愿意居间撮合。”

    “太好啦!谢谢您的大力帮忙。隋护法,此事就偏劳你了!”

    “这……是!”

    “隋护法,你在处理妥本堡那些土地之后,迳自到济南找几家店面吧!”

    “是!请问本堡要经营何种行业?”

    “食、衣、住三方面,最好各择三家。”

    “是!”

    刘宏伟含笑道:“堡主,敝帮济南分舵地临大明湖,平日游客如织,该舵附近有一块甲余之人地乃是敝帮秦分舵主私人之地,贵堡若有兴趣,在下可以情商秦分舵主廉售,不知您意下如何?”

    公孙燕欣喜的道:“太好啦!那就偏劳长老啦!”

    刘宏伟含笑道:“在下此举全是为了小婿,甚盼贵堡能够如江湖所传已经封堡,安安分分的做生意!”

    公孙燕肃容道:“刘长老,如今当着隋护法,我再度郑重表示禅让堡主大位,请隋护法接任!”

    “哇操!不行啦!哪有这么年轻的堡主,会让人家笑掉大牙啦!”

    “隋护法,先父早逝,我也是二十岁就接任堡主,若非二堡主雄心万丈欲在江湖争一席之地,本堡也不会有劫难。我独掌至今,喜见本堡的弟兄们竭诚的支持尔,请你接下堡务,让我一心礼佛略赎本堡之过及良心之不安吧!”

    “哇操!本堡乃是公孙一门的,属下岂可存越!”

    公孙燕苦笑道:“先父只生下二女,舍妹失踪甚久,必然已经遇难,我又未曾成亲,公孙一脉之香火断矣!”说完,神色立即一黠!

    白培德轻咳一声,道:“阿管,堡主有一事求你,她不便启齿,老夫与你较熟,你可要帮帮忙!”

    “白老,请说吧!”

    “阿管,你是否可以在你未来的孩子之中挑一人继承公孙之姓?”

    “哇操!理当如此!堡主,届时你自己挑一个吧!”

    公孙燕双眼一湿,领首咽声道:“隋护法,谢谢你!”

    “堡主,你视我如子,我理该如此!”

    白培德呵呵一笑,道:“阿管,事情既然已经敲定,本堡迟早是你的,你就早点接任,让堡主安心礼佛呢?”

    “哇操!白老,你干嘛要得寸进尺呢?”

    “呵呵!打铁趁热哩!何况令岳在此,可提供意见哩!”

    刘宏伟含笑道:“在下是局外人,本不该任意发表意见,可是,为了双燕堡之将来,确需你来领导。”

    “哇操!爹,您忘了胳臂往内弯之言语吗?”

    “哈哈!阿管,你知道我一向处事公正,双燕堡已往的声誉欠佳,的确需要你这种有冲劲的人出来领导!”

    “可是,我是个门外汉呀!”

    “白老会助你,堡中之人会服你,你只要禀公处理,层层负责,一声吩咐下去,自然会有人去做,你有啥可愁的?你想想看,敝帮有万余人,弟兄散布全国各地,为何能够在江湖中屹立这么久呢?全因为敝帮有制度呀!”

    “这……”

    “阿管,明年重阳乃是十年一度的华山论武,与会的全是当今各派的精英,届时由各帮派掌门人以武砌磋推举盟主。我希望你好好的在这一年中整顿双燕堡,先使各大门派认同,然后在明年中秋之前向少林报名,与群豪逐鹿中原!”

    “哇操!爱说笑,天方夜谭,爹,你别糗我啦!在我的印象之中,各大门派掌门人好似天神,我岂有希望呢?”

    “哈哈!阿管,你可知道江湖中替你加了一个外号吗?”

    “哇操!哪有这种事儿?”

    “哈哈!你在月余前痛歼那些黑骑帮高手之后,黑骑帮就送给你一个‘死神’外号,江湖人士送你‘逐风剑客’哩!”

    “死神?不错!我是黑骑帮之克星,不过,逐风剑客就太夸张了,风吹得那么快,我追都追不上,怎么逐得了呢?”

    “哈哈!华山派掌门人已经占用‘追风剑客’了,他们会封你为逐风剑客,可见,认为你比华山掌门还高上一筹哩!”

    “哇操!我会被那些人害死,华山派之人迟早会找我算帐的!”

    “哈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何可惧的,阿管,别辜负了那么多位天仙美女对你的厚望,接下堡主吧!”

    “这……我……”

    “阿管,你放心!敝帮支持你,如何?好啦!好啦!你不是一向最‘阿杀利(干脆)’的吗?点头吧!”

    “哇操!好啦!爱拚才会赢,对不对?”

    “哈哈!标准答案!”

    公孙燕及白培德如释重负的含笑不语!

    (十三)

    隋管答应要接掌双燕堡堡主之后,厅中的气氛立即转为轻松,四人又闲聊一个时辰之后,隋管方始送刘宏伟住进客房。

    他回房之后,立即看见一身青衫的阮秀芳及双娇及何家姐妹坐在桌旁低声欢叙,他不由一怔!

    阮秀芳唤声:“公子!”立即自椅上起身,然后盈盈下跪!

    隋管右掌一挥将她托起,沉声道:“坐下来谈吧!”说完,迳自坐到大娇的身边。

    阮秀芳好似待审判的囚犯般,立即低头坐在小娇的身边。

    小娇道句:“芳姐,恕我冒犯了!”右手抓住阮秀芳的衣领向下一撕,“裂”一声,阮秀芳的衣衫及肚兜已被撕裂,在阮秀芳的双乳间赫然有一个小刀疤。

    隋管神色大骇,立即站起身子。大娇牵着他抚摸那个刀疤,然后肃容道:“管,芳姐在返帮获悉被其祖利用之后,立即引刀自裁!”

    小娇接道:“屠护法救了她一命,却救不回她那已碎之心,无奈之下,只好顺着她的意思,让她来找你,你再瞧下去!”

    “裂”一声,阮秀芳的衣衫立即被撕至腹邵,只见另外处尚在泌出鲜血的刀口赫然出现在她的脐上方寸余,大娇肃然道:“管,芳姐向我解释之后,立即引刀自裁,所幸我及时阻止,否则,咱们将会遗憾终身!”

    隋管倏地搂住她,颤声道句:“芳……姐……对不起!”立即封住她的樱唇,泪水立即自阮秀芳那闭上的双眼流出。

    好半晌之后,隋管轻轻的后退一步,沉声道:“芳姐,瞧着我!”

    阮秀芳睁开泪水模糊的双眼,羞色的瞧着他。

    “芳姐,我不会甜言蜜语,不过,我要郑重的告诉你一句话,我爱你,我要娶你为妻,你答应我,好吗?”

    阮秀芳羞色的点点头,泪水纷纷涌出。

    隋管再度搂住她,边吸吮泪水边道:“芳姐,以前全是我的错,我要以有生之年深深爱着你,懂吗?”

    阮秀芳轻嗯一声,立即低下头。

    隋管托起她的下巴,低声道:“下回不准再动辄自裁,懂吗?”

    阮秀芳双颊一红,立即献上樱唇。

    隋管爱怜的吸吻半晌之后,柔声道:“芳姐,让我替你上药吧!”

    大娇含笑道:“管,你累了,去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