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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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上了点药。

    "李三,看来那天马受惊不是偶然,是人为的!"

    "人为?为了什么呢"

    "为了接近我!"

    "那杨公子就那么想嫁给你?"李三有些恼了,"用得着这样处心积虑的!"

    锦娘听了默不作声,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第二日,锦娘和李三坐马车去了荣贵珠宝行,因为算日子荣公子和荣大应该回江洲了。

    锦娘去在后院见到一个小姑娘,十三四岁的样子,金丝发带帮着两个发角,一对凤眼含情脉脉,皮肤白皙如瓷,真正是个小美人胚子!

    她见了锦娘也是一愣,掌柜的连忙介绍了双方。

    原来这个女孩竟然是荣公子的妹妹荣意小姐,怪不得那双凤眼看着那么眼熟呢!真是和哥哥一样容貌出众啊!

    其实荣小姐也在打量锦娘,看着锦娘笑吟吟的样子也有些好感,不过她倒是和她哥哥一样惜字如金,很少开口说话。

    一会儿荣大和荣公子下楼了,让荣意进去看书,荣意似乎特别听他的话,连忙乖乖进去了。

    锦娘表示挂心就稍稍问了下荣公子回白洲的事情,本以为他回随意搪塞几句,想不到他竟然慢慢说起家事来。原来着荣意在白洲荣家时不时被白洲四大家族里另外两家骚扰,百家和朱家都想把儿子嫁进荣家。

    "她不是还没成年吗?"

    "过了十二是可以先订亲的,荣大就是我定给荣意的!"荣公子淡淡说到,一旁荣大一向是活跃的,听到这话倒像是闷嘴葫芦了,脸色泛红地低着头不吭声!

    "所以你才把她带在身边?"

    荣公子点点头。

    锦娘一想就明白了,着荣意再怎么样样是绝对不能娶白洲另外三大家族的男人进门的,到时候荣公子一结亲离开荣家,荣家还不指定什么样儿呢,看刚刚荣意那性格可是和荣公子相差甚远,有些天真漫烂不知世事的感觉!

    锦娘又见荣公子漂亮的剑眉紧缩,凤目中有隐忧,心中确实觉得这样的人儿面露难色,是谁都不忍心看的,试探着开口道,"荣公子,你们认识也有一年多了,虽是生意上的往来,但我想咱们也算得上是朋友,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你尽管说,毕竟我是女人对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也在行些!"

    荣公子看着锦娘黑亮的眼中撑着满满的关切,低声说道,"荣意对白家幼子白飞扬有些动心,你若方便边劝劝!"

    "哦,那白飞扬可有公子这般容貌?"锦娘话一出口就有些不好意思,讪讪说到,"他可有什么过人之处?"

    荣公子一示意,荣大就说到,"那白飞扬也算是我们白洲一大美男子,年底满十八成年,最喜着红衣骑白马,会些武艺,长相十分出色,在白家很受主母宠爱,和几个姐夫关系也好,在江洲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

    锦娘一听马上联想到那一身红衣的杨公子,连忙问到,"他时不时长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

    荣大点头。

    "他的父亲中有没有姓杨的?"

    "有,他的二爹爹正是姓杨!"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正在江洲!"

    荣公子一听眼中有了一丝恼意,"我说她怎么这么听话乖乖跟我来江洲!"

    锦娘拿出那根从马臀上取出的长针,"荣公子看看,这是何人的暗器?"

    荣大一见边说到,"这是白家白小夫人大丈夫朱奎的银针!"

    锦娘一听心下明了,看来自己隐隐的担心是没错的,她真的是被人盯上了。

    锦娘要了纸笔,三两下画出了两个人来,递给荣公子和荣大一看,画上两个男子身材挺拔,一个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另一个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拿折扇的年长男子长着一双桃花眼,薄唇亲抿,似笑非笑的样子,紫衣男子长相清秀文雅,微微一笑间生出风流雅致的文人之气来。

    "这正是白洲白小夫人的大丈夫和二丈夫!她这二丈夫是有名的绘画高手!"

    "怪不得!"

    锦娘想着一定是他们中的人在街上看到李七戴着的锦瓷圆珠子项链,然后知晓了桃花源,然后这两人去桃花源看锦娘,然后回家画出容貌给杨公子,也就是白飞扬,然后这个白飞扬借机接近她,用结亲来取得锦娘的信任!

    好缜密的布局啊!

    锦娘将这些天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和荣公子说了一遍,看着他的面色凝重了起来。

    ☆、渣男出没

    第四十四章渣男出没

    最美好的爱情

    "李三,这事儿回家不要说!"

    "好!"李三这个不问愿意只听命令的优点令锦娘十分窝心。

    "三儿,那白家用心险恶啊,你想他连你不忍心看着孩子被打都查到了!"锦娘想想都浑身发寒!

    "锦娘,你那天就看出不对劲儿了吗?"

    "没有,只是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你想啊,他那衣服那样华贵,光那袖口的金丝线绣花就是江洲城里也少见啊,他却是他是下面县城的,再有,我也喜欢画画,那天你不在家那白家大爷和 二爷来咱们家说是去后山拜女神庙,可看我的眼神就不对,尤其是那个二爷看我的神色就像他是个照相机!"

    "照相机是什么?"

    锦娘又说溜嘴了。

    "意思就是说想把我样子记在他脑子里!反正前前后后这些事儿,咱们是没有联想在一起,放在一起一想就相通了。"

    锦娘想着还好自己不是那急色的人,要是别的穿越女来了,一见杨公子那魅惑样儿还不把社会主义都要抖落出来了。

    "那你昨天答应那杨公子过些日子在望江楼吃饭喝茶的约还去吗?"

    "去啊,干嘛不去!"锦娘yīn阳怪气地说着,李三低头嘿嘿一笑,他家小姐又要憋坏了。

    九月二十这一天,到了和红衣杨公子约在望江楼吃饭的日子,锦娘穿着浅色对称的收腰托底罗裙,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开满双袖,三千青丝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随意的戴上绘银挽带,腰间松松的绑着墨色的锦带,斜斜插着一只简单的飞蝶搂银碎花华胜,眉心点上一枚别致的朱砂红花,整个人看上去美丽诱人。

    那杨公子早已在包厢间喝茶等待,见锦娘来了似十分高兴,两人对着江面饮酒聊天侃侃而谈,一派和乐。李三一直立在门口沉默不语,像个木头人。

    "夫人可相信一见钟情!"

    "不相信,怎么公子相信?"

    "我原也不信,任我见遍了美女俏妇,也不过尔尔,直到见到锦娘你!"锦娘似是被震惊了,看着这少年脉脉含情的样子,似娇羞似欢喜,"杨公子说笑了,我锦娘何德何能啊,若论美貌我比不上白洲荣家小姐,论才能我比不上洛家夫人,论家世——"

    杨公子伸出白玉一指轻轻压上她的嘴唇,"你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

    "怎么个好法?"

    锦娘呵呵一笑,继续饮酒。

    杨公子句句真诚无比,甜言蜜语如滔滔江水滚滚不绝而出。

    不一会儿,锦娘露出些醉意来,有一会儿,门口有个人跑来跟李三说了句什么,李三忙过来对锦娘说,李七所在的私塾里那个黄夫人要他去一趟。

    锦娘不慎在意,让他快去快回。

    "杨公子,你喜欢我什么!"锦娘似笑非笑地问到。

    那杨公子在窗边迎身而立,朗朗念到,"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愿一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使我沦亡"

    这首凤求凰被他念得抑扬顿挫,情深意切,衬着他云雾迷蒙深情款款的神色锦娘差点都要被他感动了。

    "杨公子,我这便向你家提亲去!"锦娘说到,似是感动得一踏涂地。

    "锦娘,你真要向我家提亲娶我?"

    "是啊!难道你不想嫁给我?"

    "不是,只是我家门第甚高,我在家又及其受宠,我母亲不会轻易让我结亲的!"

    "那你母亲如何才肯!"锦娘面上是满满的急切!

    "我母亲甚爱锦瓷!"

    "锦瓷是什么?"

    杨公子似是一愣,有些不信,从怀里掏出一颗青花瓷的锦瓷珠子。

    "这就叫锦瓷?这很贵重吗?"

    杨公子似是不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锦娘的眼睛,"这个价值连城,这枚珠子如今在京城花上三千两还未必买得到!"

    锦娘一听惊奇地拿过细看,"我家李七脖子上就带了一颗啊,是荣公子送的,我还以为是不值钱的玩意儿呢!原来荣公子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给我啊!你说荣公子对我是不是——"

    说着一脸的娇羞,"荣公子那样天仙似的的人儿——"

    他还不死心,"你的窑上不是烧这个的吗?"

    "我的窑?"锦娘眨眨眼,"没有啊,我那窑是烧制陶的啊!"说着拿起包间里的一个陶瓶,"这个就是我们窑上烧的啊,这望江楼有我一半的股份,我想多制些好的东西送来装点啊!"

    杨公子的脸是变了又变,最后慌乱着离去,锦娘还在身后不停地说到,"公子,我就是倾家荡才也一定找荣公子多买几件送给公子的母亲讨她欢心——"

    一会儿楼下伙计来报说,那红衣杨公子坐上一辆华贵的马车扬长而去。

    "出来吧!"

    包厢隔间的门板后暗室这才走出两个人来,正是荣石公子和荣意小姐。

    那荣意小姑娘已是全身发颤,面上铁青,发怒的样子倒是更像荣石些,一样那么有气势。

    锦娘没想到荣公子也在暗室后面,这乍一见面,再想起刚刚她就着醉意说的那句"荣公子天仙一样的人儿"想着脸上倒有些火烧火燎了。

    反倒是荣公子面无表情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对锦娘使了个眼色,他径直去了门外,掩上门,却并未走开,静静立在外面听着里面两人的谈话。

    "荣意,刚刚那个白飞扬的话你都听见了吧!我来猜猜你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伤心!因为他赞美我的话也曾经对你说过,为我吟诵的诗句也对你吟诵过,所有的甜言蜜语也都曾经对你说过!"

    荣意全身抖得厉害,面上乌云密布。

    "你也不必生气,真的,这个世界上男人分两种,一种是人,一种是人渣!他正是后者,你没必要为了这样一个人伤心气恼!不值!"

    锦娘拉着她坐下,倒上热茶,继续说到,"我们天朝多的是男人,还不任你挑!但这男人怎么挑却是一门学问,因为男人带给女人的除了生存还有更重要的就是爱情!"

    说到这里荣意终于抬头看着锦娘,她心中一喜,有门儿了,这孩子有救了。

    她站起来面对窗外江水滔滔,轻轻背诵着。

    在路途上想起爱情来,觉得最好的爱情是两个人彼此做个伴。

    不要束缚,不要缠绕,不要占有,不要渴望从对方身上挖掘到意义,那是注定要落空的东西。

    而应该是我们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看看这个落寞的人间。

    有两个独立的房间,各自在房间里学习,工作。

    一起找小餐馆吃晚饭 ,

    散步的时候,能够有很多话说。

    拥抱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安全。

    不干涉对方的任何自由,哪怕她还在和旧日男友联络。

    不对彼此表白,表白是变相的索取。

    很平淡,很熟悉,好像她的气味就是你自己身上的气味——

    最美好的爱情

    锦娘用一种很唯美声线和情调背诵了这首安妮宝贝的<最好的爱情>,久久她自己都有些沉醉其中了!

    更别说荣意了,她尽管里面有些词句她根本就不懂是什么,但却深深地震撼了!

    其实对于锦娘来说,这是她前世一直憧憬的爱情,自以为自己遇见了,得到了,不过却是过眼云烟,最终伤痕累累。

    这就是年少时的爱情,走过阳光明媚的春天里,突然迎面而来的是狂风大作或是yīn雨绵绵。眼泪和甜蜜,诺言和疼痛,心动和失望,纠结和绝望,染黄了洁白的理想,无声无息地,在上面留下难以磨灭的印痕,最终剩下的不过是颓败黯然的脏色。

    年轻的时候不听劝,瞎折腾,碰过壁,使劲儿折腾,折腾累了,才发现自己转了一个大圈儿,回不去了。

    但,这就是青春,无知无畏的青春。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其实震撼的不仅仅是荣意还有门外的荣石公子——

    许久,荣意望着她的眼睛直愣愣地问到,"姐姐,你有这样的爱情吗?"

    锦娘并不回答,而是再她对面坐下轻轻诉说起来,"我的大丈夫是丧妻又丧女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长得不美,年岁也有些大了,但过去的那些伤痛不但没有让他心灵yīn暗,反倒让他增长了人生的感悟,使他成为一个睿智恬静寡淡的人,他带给我安宁和呵护,有点象父亲一样体贴可靠,他包容我的很多缺点和任性,我喜欢向他撒娇,喜欢和他聊天,我想这就是爱情。我的二丈夫是个作苦力的穷光蛋,他嫁给不但没有嫁妆反而我还要给她还债,但他人品正直,对我对我这家只求付出不求回报,对家里任何一个人都掏心掏肺地好,我想这也是爱情。我的三丈夫是和我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他小时候能为了我一个微笑和别人打得头破血流,为了我大冬天跳进水里,结果自己高烧不止差点死掉,我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我的用意,我想这更是爱情,最美好的爱情——"

    锦娘看着这个小姑娘仿佛就象是看到上辈子年轻时的自己,"给你一个真心的忠告,爱一个人不要看他的相貌,相貌是虚幻的东西,只有内在才是真的,"想想忽然说到"当然如果他内在是个有内涵有素质的男人还有一副好的外表那算是锦上添花了!"

    说这句话时她心中浮现的人物当然是非荣石莫属了!

    "最美好的爱情——"

    包间内的荣意和门外的荣石却一直在低低喃着这一句。

    ☆、差点被奸

    第四十五章差点被奸

    你爹妈不知道不知羞耻多少个日日夜夜呢

    荣公子派人送了一套红珊瑚的首饰到桃花源来。

    锦娘一看这派头心下明白了,这荣意小姐肯定经过那天的事情想通了,不再迷恋渣男了。

    锦娘如释重负了,又挽救了一个无辜的好姑娘。

    话说这荣公子出手还真是大方,这一套红珊瑚首饰下来最少也得有个八百上千两的,价值还是其次,关键是心意。锦娘皮肤白,现在又年轻,她还特喜欢穿一些素净的衣裙,一戴上这套红珊瑚首饰整个人光彩熠熠,在房中试戴的时候引得几个丈夫连连夸赞,王莽的生理状态最反映问题,直接硬了,气地锦娘死劲儿锤他,他自己也不好意思了。

    锦娘当晚故意在他门前走了两趟,果然这货不经引,又来猛招儿,直接拉了锦娘进他房中,把锦娘闷笑死了。

    这货也不算算日子,这晚本来就该他了,他还这猴急的,像是做了亏心事儿似的。

    锦娘故意百般逗他,王莽又被他吃的死死的,一会就交待了,不过这货太猛了,锦娘不泻他一下后面漫漫长夜还真够她受的。

    唧唧哼哼了一晚上,第二天王莽这货没事儿人似的去大门口拖砖修路,锦娘却是腰酸背疼了一天,又不好说,想着下午去江洲城里找李夫人交流交流经验,也就没带李三了。

    正好李三今天一整天都要给开心农场的孩子们考校拳法,教了这么久总要分出个三五九等来。

    叫了墨迹驾车,出了桃花源大门的时候,她从车厢探头往外一看,王莽那货一个人搂着几块青石砖在铺路,使劲儿使得额头上青筋都冒出来了,光溜的上半身又是那样诱人地嚣张着。

    "你干嘛一个人,从王家村顾几个人一起干!"

    王莽冲着马车咧嘴一笑,也不回答。

    锦娘面上一怒,"听到没!"

    王莽连忙放下石砖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也没多少活儿!"

    锦娘看着他壮硕的上半身xiōng口上还有昨晚她留下的牙印儿,当下脸就红了,虎着脸,"把衣服穿上!"

    王莽连连点头,"好,这就去穿,我只给我锦娘一个人看,谁也不给!"

    锦娘又气又笑,这货现在真是上道了!

    抛了个含怒带俏的狠眼,把个王莽心头引得痒痒的,心中都有些纳闷,自家这小娘子他咋就看不够,要不够呢!

    马车慢悠悠晃地进城了,马车里铺着软垫她坐着也很是舒服,便靠着眯了会儿。

    谁想一睁眼,坏了,外面驾车早已经不是墨迹了,而且马车两旁驶过的无人巷子根本就不是去李夫人家的路啊。

    锦娘心中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今儿怕是真遇到麻烦了,也不知这墨迹到哪里去了,有没有找人求救啊!

    锦娘刚想着接下来怎么办,马车停下来了,在一个小院子门前,红衣飘扬,那不正是白飞扬扮的杨公子吗?

    锦娘心中十分愤怒,但压着面上不动声色,"哟,杨公子,怎么是你啊?我还以为遇到土匪了呢?"

    "夫人,别来无恙啊,自那日望江楼一别,在心心中十分思念,真真切切尝试到了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锦娘在心里说,呸,你个水性杨花沾花惹草的渣男,在老娘这里用甜言蜜语真是用错地方儿了,老娘风里雨里两世为人还看不透你这个绣花枕头!

    面上却是喜形于色,"公子,是啊,我也好想念你啊,这是你亲戚家?"

    "不是,是我家的一个别院,有时候来城里走亲戚买东西偶尔住住!"

    锦娘一听这话心里有点大鼓了,这样说来这院子就是白家的啦,把她引来这里是劫财还是劫色呢?

    尽管这里男欢女爱,女人一点不吃亏,但任是哪个女人也不喜欢被强,奸着的男欢女爱吧!

    "公子,今天找我来可有什么事情?"锦娘说着十分警惕地看着四周,这家院子在这巷子的最顶端,四下十分安静,连个人毛都没看着,这还真是求救也无门啊!

    杨公子却是十分亲热地搂着她的小腰往屋里引,锦娘心中思绪千变,最后决定好女不吃眼前亏,以不变应万变!

    哪知道这还真难得不变,一进里间,那杨公子迫不及待地拥吻她,把她恶心坏了,连喊,"公子——这是做——什么!这——这不合礼法。"

    最后那杨公子开始撕扯她的衣裙,锦娘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终于破口大骂,"白飞扬,你个王八蛋,你敢对老娘用强?"

    白飞扬嘲讽地看着她,"怎么现在不装了?"

    "别以为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甜言蜜语几句就以为全世界女人都该喜欢你!都该被你哄得团团转!"

    白飞扬面色顿变,"我没哄你!"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你不过就是仗着家里有点银子到处沾花惹草的纨绔子弟而已!"

    白飞扬一听这话似乎愤怒得立马就要把锦娘撕了,锦娘看着他冷冷来了句,"强扭的瓜儿不甜,你今日强要了我,我就只当是被疯狗咬了口!"

    说着真的不挣扎了。

    白飞扬忽然平静了下来,开始一件件脱他自己的衣袍,把锦娘惊着了,还真别说,他十八岁青春的肉体真正是活色生香,洁白滑腻,因为习武全身骨节分明,全身洋溢着蓬勃的朝气。

    当看到小腹上那枚鲜红的守宫砂,锦娘有点疑惑了,他这是为什么呢?□了她,他在未成年之前破身那是犯法的,不说多最少三年大牢是要坐的。不过这样一想,如果锦娘破了他的身也要坐一年大牢的,难道这就是他们白家的目的。用白飞扬的破身引她作一年牢来威胁她交出锦瓷的配方。

    锦娘一想应该就是这样了,那等会儿肯定会有来抓奸的人。

    白飞扬就这样有些羞涩又大义凌然地站在她面前,"你好好看看我,我比不上你的丈夫吗?"

    锦娘本来想说你还真比不上,就算你生的再好不过空有一副臭皮囊。但她要拖延时间,于是说到,"你说的是谁?"

    "当然是王莽和李三!"

    锦娘一想,为什么他单单说王莽和李三呢?实际上他只和李三顾长风接触过啊。

    "你好好看看我哪点比不上他们!"

    锦娘想还"哪点",不错,这白公子"三点"都诱人,就是一点,心肝儿坏了!

    "你见过他们!"

    锦娘忽然想到前些日子去沈家沟后山山泉里她和王莽李三三人嬉水的场景,瞪大了眼睛,"那天你在偷看我们?"

    白飞扬面上的神情已经给了锦娘肯定的答案,他似羞似恼,"我没有偷看,只是你们不知羞耻!光天化日的——"说到最后都不敢抬眼看她。

    锦娘怒了,他偷窥她们不说还说她不知羞耻,"我和我丈夫行天伦之乐,有什么不知羞耻的,你爹妈要是知羞耻哪里还能生出你这个人样儿来!你们白家儿子一箩筐,你爹妈不知道不知羞耻多少个日日夜夜呢——"

    锦娘也是气红了眼,噼里啪啦地破口大骂,再也顾不上保持往日温柔甜美的形象。

    白飞扬也失去耐心了,赤,裸着扑过来一把撕下锦娘的外裙,绣着粉色荷花花苞的翠绿肚兜一下子袒露出来,因为愤怒,xiōng口此起彼伏,颤巍巍地抖着,白飞扬的目光象黏上了一样移不开眼,痴痴地看着她,那樱桃小口中吐出的每一句话深深地刺激着他,让他痛心让他发疯。

    他猛地去捧那高高的隆起,充满迷恋地抚摸,象在对待一触即融的宝贝,锦娘却是如毒物附身,愤怒又惊恐,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这白飞扬虽然是个雏但似乎对这方面懂的却不少,对着锦娘脖颈又嗅又舔的,双手隔着丝绸的肚兜又旋又揉的。

    "白飞扬,你们白家真是要死绝了,生出你这么个不知羞耻,下贱无耻的东西,还没成年呢就想开荤,但你别找我啊,赃了我的身,恶了我的心!"

    "待会儿你会喜欢的!"

    "我几个丈夫个个都是好样儿的,比你不知道强多少倍,你别在我这里丢人现眼了,毛还没长齐呢!"

    白飞扬赌气似的"刺啦"一下,那肚兜便被扯掉了。

    巍峨的双峰跳跃入眼,红梅含俏颤立,白飞扬眼光直直地看着,少年青春的蓬勃之气喷洒在那红梅之上,慢慢看着它们在他眼前绽放,他被眼前的美景灼伤了双眼,不管不顾地埋头吞吐吮吸,不断加重的刺-激激得锦娘浑身颤,抖,她无助地扭,动着,无奈双手被紧紧箍住压在背后。

    尽管心中厌恶抵抗,可身体的生理反应却是本能的。

    锦娘只觉得身体深处涌起一丝麻,酥的快意,只能凄凉地咬紧下唇,克制住不要逸出呻,吟声来。

    "锦娘,你知道你这副样子有多诱人吗?倔强不屈,却又媚入骨髓,我真的要迷上你了!"

    说完已是气喘如牛,渴望得到更多地磨蹭着,锦娘双腿间被坚硬顶上的时候全身发寒,谁来救救她的!

    终于传说中"关键时刻必有一喝"出现了。

    一记狠脚,轻掩的门板轰然倒地,惊得狂乱的白飞扬一愣。

    荣石公子赶来的时候所见正是这一幕,白飞扬缚着锦娘的双手在后,埋头啃,着她白花花的身子忘乎所以,锦娘双眸紧闭,面上惊怒得涨红。

    看清来人,剑眉凤目,眸中寒光乍现,薄唇轻抿,欣长的身躯凌然而立,一身蚕丝织锦的月白银丝勾绣云纹衣袍因怒气而飞扬。

    "荣石!"白飞扬被甩出去的时候还愣盯着荣石面上似惊魂未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