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传雄闹了一宿的肚子,害得齐红绢也没睡好,站在卫生间门外运气,那个该死的周辰不会下了泻药吧?可是我和啸天他们怎么都没事呀。
吃下三片黄连素,左传雄昏昏睡去。
红绢熬了一锅稀粥,也去睡了。
中午十二点,挂钟敲完最后一响,红绢听到外面有动静,以为左传雄起来找东西吃,迷迷糊糊地说:“粥在锅里,盛一碗微波一下再喝。”
“哐当”重物落地声。
红绢心中惨叫一声,我的粥呀!
爬起来去看,粥在锅里好好的,奇怪!
“咯吱咯吱”门厅地上怎么这么多碎玻璃?酒香,是香槟。肚子疼还喝酒?不对,是有人进来了。
就在她蹲在地上研究玻璃时,一个身穿栗色西服套裙中年妇女出现在左传雄房间门口。
“小姐,你是谁?”
“我……”
她年约四十五、六,面容十分端庄,保养得很好,脸上几乎没有皱纹。
“您……”红绢脑子飞转,“您是传雄的母亲吧?”
中年女人点点头,“你是谁?小姑娘。”她上下打量红绢,似乎要把她看透。
红绢有点尴尬,同居这回事她说不出口,尤其是对一个长辈,说左传雄病了来照顾他吧,也没有穿着睡衣照顾病人的道理。
“妈,您回来啦。”左传雄走出房间,亲热地拉住母亲的胳臂,他身子虚,脚步有点儿轻飘,“我还没有跟您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齐红绢。红绢,这就是我妈。”
“哦。阿姨好。”
“你不舒服,回到床上躺着吧。”母亲轻轻甩掉左传雄的手。
“姑娘,我有话跟你说。”她看着蓬头垢面的红绢,“我不反对同居。但是我家小雄年纪还小,我不想他在这种事上犯错误。姑娘,你到我们家来住,你父母知道吗?”
“妈,您怎么这么说话?红绢她是……”他想说红绢是孤儿,又怕触到她的痛处。
“你还不滚回床上去。你忘了你说过先立业后成家,现在刚毕业就弄个女孩儿在家里,太让我失望了。”
左传雄脸发红,“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她只是住在这里,她一个人……”
“传雄,别说了。”红绢转身进房间,把她那少得可怜的衣物收拾进自己带来的纸袋里。
“红绢,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