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十七章(2/2)

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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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和那个老男人荣老板是那么的融洽。他有着黑道人物的豪爽,有着生意人的精明,和他说话不费什么力气,而且不用拐弯抹角。他力邀我进他们的公司,我知道这是拉拢,反复推辞都没有用。只好跟他来一手实在的,把自己还是学生的身份给抖搂出来。他也只是一吃惊,却没有我想象的厉害,过来人的镇定功夫的确很不错。“小寒,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我能帮忙的肯定帮!”一句话说了等于没有,却道尽人情。“谢谢容老板了,你只要帮我注意一下我对头的消息就可以了,其他的我肯定不能麻烦您!”我虽是推辞,却也把帮我找南门老大的事情让他粘上,否则就是太便宜他了。“小事情,小事情!老弟你自己回去吧,我就不送了!呵呵,被风一吹都有些站不住了!”他笑着对我摆手,样子可笑之极,寒暄之后打的回学校寝室,在寝室区门口下车,却远远在男生寝室外见一个孤单的影子独独立在那里。

    “叶子!你怎么在这里?”我过去一把抱住她。冷冷的躯体让我不觉心疼,这几天的确因为忙上忙下,忽略了她。虽然陪了她几天,却从没有好好听她说什么,也没有好好陪她做她喜欢的事情。她不言语,我知道她生气了。但是她生气从来都是能看得出来的,这次却面色平静。摸摸她的脸,凉得很!还有她的手,连她的发稍都是凉的!她到底等我等了多久?我实在猜不透她为什么要等我那么久!她想说些什么,开口却一颤,显然是冻得连话都不能说了。我再也不敢让她呆在室外,连忙一把将她抱起,直奔我的寝室!看门的老大爷正在看报纸,等发现我从他面前走过的时候已经看不见我的踪影,我跑到转弯处,才对老大爷喊了句:“大爷,是我!没小偷!”要不解释说不定他还真会跟你较真每间每户的查。

    我们寝室依然没有谁来,其他大二大三的人更是踪影都不见。进了寝室,先把她放在对面下铺。再铺好我床下的铺,把她抱起来搬过去放了下去。给她脱了脚上的鞋,将她的脚放在被子里,再把我的被子披在她的身上。接着打开热水壶却没有热水,气得我想摔瓶子。立马用热得快烧水,真是急死我了!“妈的!”我脱口而出。“呵呵~!”这是她竟然笑出来了!我扭头过去,终于发现她笑了!“啊~!”我坐过去抱住她,松下一口气。“干嘛那么傻!这么冷的天站在外面等我!”我有些生气了,这个女孩子和一个小孩子一样,任性的时候谁都拿她没办法。

    “呵呵~!”她依然傻笑,头却直往我的怀里钻。“哎,你呀!”我懂一点她的心情了。“笨蛋,没热水不能从暖气管那里放那!”她的思维倒还正常,却不知道小姐你吓的我差点就没想自杀么?我苦笑着,起身想去接暖气管的热水,她却死死抱住我,不让我起来。“抱抱嘛!”她双手揽着我的腰,撒着娇,就是不让我起来。“好吧,不过呆会热水瓶的水开了可得让我起来。”我把她搂的更紧。

    “告诉我理由?”叶子不一定有非要告诉我的事情,却肯定有原由才会等我等的差点冻僵。“什么理由?喜欢你的理由吗?”她耍泼皮,我苦笑,和泼皮祖宗耍泼皮,我还拿她没办法。

    “别躲避,快告诉我,怎么回事?”我不问出个所以然来实在放心不下。她依然笑着不答,猛猛的摇着我的腰,让我大呼头痛。

    “傻叶子,今天我要不回来呢?你想让我当鳏夫哈!”我的确有些气她不珍惜自己,现在她是我的,不能只替她自己的行为负责!

    “呵呵,我只是想看你生气……谁叫你回来爱理不理我……”她嘴里嘟囔着,我终于听懂她的意思。原来是这样!“呵呵,早知道这样我就给你一把刀!然后你自己在自己的脸上那么‘兹!’一刀!那样我到舒心很多!”我抚摩着她依然凉凉的脸蛋微笑着告诉她。我忽然感觉不对,让我生气有很多种办法,她肯定还有什么不说。“呵呵,那么狠毒!我可是你老……不说了……”她忽然觉得说错什么,又是猛的一阵摇。

    我想了想,差不多可以肯定她等我意思了,开始逗她。“傻叶子,其实化花你的脸蛋我倒不会生气呢!知道为什么吗?”她显然很奇怪,问:“为什么?脸花了就不好看了呀!”她很容易的就上当,我唉声叹气:“哎,我对你这么漂亮的美女没信心!脸花了你就不能再找别人了!只能一辈子跟着我啦!”她听着一愣,却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挣扎着要从我的怀抱中站立起来,眼泪立刻从眼眶滑落。我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起来。她终于放弃了起身的想法,却松开搂腰的双手,开始哭着捶打我的胸。“人……人家害怕……害怕…骗家里…过来…等你……你还说我……”叶子终是不能完全的言语,不过我知道她的意思。这次回去她本来就忧心重重,怕我有什么变心。回来之后我却忙于自己的事情,根本没有好好陪她,和她在一起也是自己想自己的事情,敷衍她。而她显然在四姐那边也没有得到合适的解释结果,所以她以为我是不是变心,是不是不再喜欢她。于是才有今天等我等得差点冻僵那幕。她的抽搐越来越明显,看来寒冷和伤心有些让她失控。我赶忙用真气帮她顺气,同时在她耳边说些安慰的话,让她能够平静下来。终于,她停止哭声,却又恢复到刚才刚进来时一副懵僵的样子。看来今天她受得打击还真是不轻,正是郁闷,没想到开个玩笑她反应那么激烈,看来自己越喜欢的女人自己越是猜不透……

    水开了,我忙起身调好水。先帮她好好擦了擦还有泪珠眼眶红红的脸,再轻轻的吻在她的脖子上;又帮她洗洗手,继续用干毛巾擦好;最后是凉透了的脚,边用手帮她活血洒些热水她的脚上,她终于有了感觉,洗到痛的时候狠狠的瞪我一眼,又自己不好意思的冲着窗外笑。差不多没事了,我慢慢把她的脚全放入温水中。她没想到有些烫,猛的一缩,溅起的水不小心迷了我的眼,接着是她的脚。“恩……”我一声闷哼,温水入眼的感觉真不是太好受,而且还有人家的脚。

    “啊!对不起!没事吧!让我看看!”她也不再有些矜持,关心我起来。

    我闭着眼睛伸过头去,她细细的用手帮擦水。“恩,没什么事了!”她拍拍我的脸。“恩,我还以为你真不理我了!”我睁开那只红红的眼,很认真的看着叶子。这回,我真的是认真的!我不想再让彼此猜来猜去,也不想老伤爱人的心,我要给她信心,同时也是给自己!

    “呵呵……”叶子又开始掉眼泪,这回的意义却不一样!她哭着抱着我,吻着我,然后两个人鼻子贴着鼻子拥抱很久,叶子的呼吸让人忘却一切,在我,是的!

    “叶子,今天睡哪?”十一点的熄灯时间准时到来,黑暗中我问好象已经醉了的叶子。

    她猛的一拍我的胸,却又笑着说:“当然睡你的狗窝咯!只是今天又便宜你了……”我使劲摇头,虽然黑暗中她看不见。哎,光看不能吃的肉,就在身边,你幸福吗?我还是挺幸福的,没错,挺幸福的……

    和她说着无数情话,她许久都无声。看来已经睡找了,我正准备悄悄的入睡,她却翻转身来。“寒,睡找了吗?”她轻轻叫了我几声,却没有听见我反应。我正迷迷糊糊,知道她叫我却不准备应她,看她有什么事情。“哎,就睡找了呢!”她叹了口气,朝我这边贴过来。“没想到我会没有信心和你在一起呢!在和你以前,真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呀!有一个男人会让我这么喜欢和着迷,我总觉得那是童话才有的事情呢!谁知道童话也有实现的时候呢?寒,你说是吗?”她喃喃对我言语,让我不由感动。这样的女孩子也不是天下少有么?我不再装睡,一把紧紧搂住她……一夜,感动却无激情……然而,这还不够吗?

    第二天起来,我便将我的事情全盘说出,除了自己恐怖的一些能力适当简化,还有小黑小白他们是外星人的事实,连和雨萍的一个星期的爱情都告诉了她!为什么要告诉她?如果连自己最喜欢最下决心保护的女人都不明白你是个怎么样的人,如何让她好好的,没有保留和疑虑的爱你呢?

    她细细的听着,饶有兴趣。特别是说到黑道斗争的时候,她竟然再没有恐惧,而是很兴奋的听着,然后腻着我说下一件,她对黑道的事情的兴趣看来比雨萍的事情大多了,至少对雨萍那件事情她没有提出一个疑问。我只好满足她的兴趣,说了一上午我在黑道的事情。女孩子还真是多情善感,从哭着听完于杰被砍,再兴奋的笑着听我再立南门帮。又哭着听我说完小和还有平伢子的死,握着拳头咬着牙听我除去西门老大,最后连带把前几天打架的事情都抖搂出去。她现在的形式看来要往小罗女方向发展了……真是,出人预料!以前连打架都不肯我打,现在却想听那么血腥的事情……女人那……

    把容老板都说完,我松了口气,终于所有都倒出去了。等着小姐的回应,她撑着脑袋,想是在想什么东西。“完了么?就完了呀!”她以为是什么故事呀!我过去划了划她的脸,说:“以后就是你和我共同去感受这些东西了!怕吗?”

    “原来你这么厉害!有你怎么会怕呢?”叶子说的话让人为之一振,小姑娘的情话说的不留痕迹,高手呀高手。

    “呵呵,不过现在该是解决温饱问题的时候了!”我拍拍已经很饿的肚子,跟她讲可不是件好差事呢!“好呀!来,抱我下去!”她在我的床上闹着,我张开双臂,等她爬下来好接住她。没想她径直在上床冲我跳过来!我天!什么人那!我险险的接住她,抱怨:“怎么可以这样下来呢?要是不小心没接住怎么办?”“我的男人不会连这个都做不到吧?”还很有理,是呀,你的男人不会连下落的你都接不住。不过,很多时候真的不是你的男人能接住的……你是否懂得呢?我有些后悔,也许讲这些事情讲的太早了……

    之后这几天,叶子神神秘秘的。我实在搞不懂,一个女孩子哪有那么多秘密!也好,室友们都已经陆续回来,正好,除了把叶子送到图书馆然后中午去接她之外,我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所以这几天都是跟他们出去在网吧混或者球场上踢踢球。

    这时侯网吧流行的是星际,当时的网吧宽带还未普及,网络游戏也只有石器。不过大家玩的都是星际,所以并不需要和谁抢带宽。我的星际水平不算很高,不过称霸网吧却显得绰绰有余。如果二打二他们都不和我玩,搞到后来我只好同意大家跟我一打二来欺负我。为了游戏中的乐趣,我只好忍耐!其实玩星际不过是时机+微操的斗争,我在时机把握方面绝对是行家,微操便不行,虽然我的精神力异常强大,有些东西也许我都能记住,然而因为这个东西在我的心里并没有形成烙印,肯定不可能随心所欲适当适时的用出来。这是我越长大体会越深刻的事情。这种事情会越来越多,直到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不是万能的为止!足球是一个,游戏是一个,连带收银员数钱都不是我能马上学会的。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是需要长久浸淫其中的,我做不到。我只能用我超广的脑域存住东西,用我精准的感觉去领悟一些东西,我是在取巧。越是成熟,得出的结论越是无奈。

    又被虐待一次,我无奈的放弃抵抗,从电脑旁起身替自己和他们结帐,因为接叶子的时间到了,我得去图书馆。

    叶子捧着好几本书,正不安的在图书馆外看着表。"呵呵,叶子,等谁呢?"我趁她不注意闪到她的身边抱住她的腰。"哼哼,你迟到咯!"现在的她责怪我的时候只是给我眼色看,不再赌气不和我说话,所以我可以尽情的发挥我的想象力骗她。同时她也不再是什么小事情都生气,显是那天我和她聊那么多有了效果,对自己有信心了吧。"走吧,呆在这里不好看。"她先醒悟过来,我倒是无所谓,反正表演一下又不少什么。

    “今天下午准备做什么?我好无聊!”我问在想着什么事情的叶子。这几天,和他们切磋星际简直是虐待自己!而踢球也需要有人踢,现在这个刚过完春节的时候那来那么多闲着无聊踢球的人呢?我又不能跑远了或者玩些太过禁忌的游戏,所以实在是让人头痛。“我们去市区!”她忽然转过头对我微笑。“呵呵,那你不看书了?”其实我并不懂她这几天为什么要老去图书馆看书,她也并非多爱好学习的人,肯定有什么目的。“啊!图书馆不去了……”说完她没得来由的脸一红,看得我一阵好奇,怎么回事呢?她是听我向她坦白自己的过去以后才想去图书馆的,可是有什么原因呢?实在想不通,却发现老熟人:王子!

    “龙叶,新年好哈!怎么有空陪人一起出来走走HO?”他轻蔑的看着我,语气很轻浮,看来还是对我很有成见。我心中苦笑,恐怕是因为失去追四姐的机会从而迁怒我这个无辜者吧。“新年好,怎么,中午去踢球吗?”叶子很轻松的和他打着招呼,我却加快脚步,故意拉她快走。“中午暖和,踢球的时候才活动的开!”他分析完一顿,继续说:“还是羡慕你旁边这位呀!哎,都是我自己不努力!”什么意思!有女孩喜欢你的时候自己不珍惜,等失去了才在别人旁边破坏感情!我听完暴怒,本来加快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王子,我可是把你当朋友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叶子很认真的说完,又故意紧紧的搂住我的手。我又是一愣!哎,明显说给我听的嘛,聪明的女孩呀!幸福的感觉从脚底蔓延,直到有股热血冲入脑中。我摇头大笑,然后很客气的对着王子说:“走吧,穿那么少总站着会冻僵的!”不再理那个无聊的人,我又扭过身,对叶子说:“好,今天就去市中心!滑冰还是打电动?奉陪哟!”在叶子幸福的笑中,我和她缓步走出王子的视线,只留下紧握拳头的王子恨恨的盯着我们的余影……

    “哈哈!我又赢了哟!”我笑着对叶子说。这是我第十次玩泡泡龙赢叶子了,而我们两一共也只玩十局。“哼,你不是说你不会吗?”她跺着脚,恨恨的说。“呵呵,还不能骗骗你呀!也不想想我在初中高中是做什么的,替别人看场子会连泡泡龙都没有玩过吗?你想赢我想疯了吧?”我摸着叶子的脸,教训她。小妮子以为我小城市出来的人就没有碰过电动,结果……却不知道我只比她玩得多不比她少。“难道你什么电动都能赢我?我不信!”她继续拉着我到另外的电动面前。

    “这个吗?”我问已经十分不服气的叶子。她在包括格斗、战机、模拟、体验各式各样都输的很惨之后,带我来到推币机前。推币机是一种赌博用的机型,和那些苹果机跑马机啤酒机一样,本来是不能用于电动游戏城的。但是因为那些赌博机种能为游戏城带来好的效益,所以游戏城都明的暗的搞一些,只是那些游戏币不能再兑换成人民币而已。

    “你玩过吗?我还从来没有试过呢!”她对这种机子一脸茫然,看来的确是个雏儿呀!“只要把一个游戏币从这个投币口投进去,然后等那个推子把里面的游戏币推下来就可以了!”旁边一个瘦瘦的中年人热情的向美女解说,我不由眉头一皱。“寒,你看,都快要掉下来了耶!”叶子惊奇的发现里面的游戏币很多都悬在落币口上,好象要掉下来一样。我苦笑,真是雏子呀!不等我提醒,她已经兴奋的往里面投下一个游戏币!

    “铛,铛!”游戏币顺势落下,孤单的象春天的叶子。“咿,没有落好!”又是一枚硬币!我本想提醒她,然而看她正兴奋的样子,话语到喉咙却又落了下去。旁边那瘦瘦的中年人看她扔了几枚,也不声响的走掉,也许他知道要在这个雏子身上捞点什么现在还不是时候吧!凡赌场或是类赌场都有他那种人,先怂恿别人投资,然后等别人囊中羞涩再不能夺取心目中果实的时候他抢先出手!因为赌场人都信宿命论!一样花色或者一种点数不可能总出或者总不出,于是总有猪头买断一门,而且赌注越下越大,直到破产……叶子现在面临的也是这个情况:她看准要让一个地方的硬币落下来,于是不断朝里面抛硬币。她不懂那些硬币都沾上水,同时因为边缘上翘,就算每枚只和边缘沾住1/5你也休想让它掉下来,更何况上面还有打火机压住!叶子她还以为自己只要加把劲再加把劲就可以了,却不知落入圈套!而旁边的中年人离去也只是暂时的,呆会他肯定还会回来的。这里如果不算我,恐怕也只有他才能知道那块硬币有可能掉下来吧。“寒……还有币吗?”她终于投完手中最后一枚游戏币,转过身来可怜兮兮的问我。我打定注意,走近一步,左手搂住她的腰,然后右手掏出一大把硬币送到她面前:“恩,还有很多呢!”“呵呵,太好了,这边这块马上就要掉下来了呢!”她从我手中抓过游戏币,然后兴奋的跟我指着一个角落里看似将要掉下的游戏币……

    我轻轻的吻着她的发,注视着正陷于局中的叶子!她专注的样子真美,美的让我不好打扰她!也许这是让她长大的机会吧,让她知道陷阱是无处不在的?还是让她停止这种无聊的游戏?我开始考虑破坏这种气氛。

    “铛!”……“掉下来了!”她忽然直腰,差点要蹦起来。接着又俯下身拿起那块好不容易得到的游戏币,满意的说道:“恩,不错!不过这不是我最想要的!”她的一席话让我愕然,难道她是想要那个打火机?天,好大的‘阴谋’!不等我回味,她又将好不容易掉下的游戏币塞入推币机中……

    “铛~!”随着她手中最后一枚游戏币的失陷,我们两终于被清仓。“啊!只差一点点了,寒,还有吗?”她满怀希望的看着我,我能怎么办?说了句等我一下,跑到最近的售币口又买了100块钱游戏币,拿着一个小盆便过来了。“呀,那么多!”她看着在盆里静静躺着的200个游戏币,欣喜之情跃然而上。我心中苦笑,现在在盆里的币呆会都会回到推币机里快乐的躺着吧。

    “铛~!”“呵呵,终于出来啦!”她拿着银色打火机在我面前晃悠,然后象宝贝一样握紧。我低头看盆中的游戏币,所剩无几,已经有大半到了推币机里,而战果终于出来了!“啊!太好了!这个,送给你的!”她握了许久,然后递在我眼前。“这个?”我有些哭笑不得,100块钱的破烂打火机呀!“恩,虽然你没有烟瘾,不过碰烟的男人应该有个打火机的!”她认真的对我说。“可是小姐,这个火机很破的……也不防风……”我向她解释。“哼,不要算!人家好不容易把它从里面弄出来!……”她生气了。“好,谢谢我的好叶子!”我小心翼翼的接过火机,虽然它的实际价值也许才十块钱。

    “看你委屈的样子,不喜欢就还给我吧!”她继续威逼。“大小姐,我哪敢那!”我示弱道。“呵呵,这才乖嘛!我们去那边好吗?”她指向旁边那堆苹果机,我知道,我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在我又丢掉300块大洋后,她终于歇手。“寒,今天我们赚了不少吧?”她搓了搓手,说出一句差点让我跌倒的话。我心中估计一下,然后痛心疾首的对她说:“叶小姐,根据最忠实的我计算,咱们……赔了!”她倒是不介意,看来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把多少游戏币扔向无底洞。“也只是一点点吧?你看,我们还有那么多呢!”她抖弄着手中的塑料杯,里面满满的小半杯游戏币,估计有20个吧。

    “呵呵,还有那么多呢!”我苦笑加干咳,怎么跟她说!不过叶子也不是太迟钝的人,又向开窍一样问我:“你不是又去买币了吧?”…………我直翻白眼,难道游戏币我能平白变出来不成?“啊!你说对了,小姐!”看来我要好好教育她一下了。“那你应该没有买多少吧?是吧?”她有些惶恐,看来她也醒悟过来了。“呵呵,不是很多……前后买了450块钱的游戏币……”我缓缓说出真实情况。“啊!怎么会那么多呀!”她一声尖叫,倒是吓坏了我。“为了支持小姐的赌博工作,我这个当后勤的只好这么办了……”我倒是无所谓,以前初高中替人家看场子时倾家荡产的都见过,何况小小的450块钱。“真是的,买那么多做什么!都是你,也不提醒我!”她一个不高兴,怪起我来了。我苦笑,心却道:这个东西不能劝,越劝瘾越重,只能疏导。也该是好好教育她的时候了,于是我正色。“叶子,跟我来!”我把她从凳子上拉起,到了推币机前。“你看这些币好象都要掉下来是吗?”我指着里面的游戏币看着叶子的眼睛说,她不敢看我的眼。“可是你知道下面这些游戏币上都带有水,上面还有东西压住!只要有那么一点粘住就肯定下不来!你一枚游戏币扔下去,有什么作用呢?充其量只是替人家填空而已!可是这么大一个推币机,一个小小的游戏币有多大?填的完吗?你没有发现自己扔了十几枚才能掉下一枚吗?要是游戏厅设立一个那么轻松就掉币的机器,他们还怎么开呢?”叶子不敢说话,只是抱住我的右手,蹭着我的肩。我又把她拉回苹果机前,对着她说:“这种苹果机,你每次投币后都是没有规律的转动!我们可以试试!”我投进一枚币,然后随便按了一个果实让它转动!“这次它转了8圈16格!接着看!”我投了个币,又重复上次的动作。“这次它转了9圈5个格!这根本没有什么逻辑可言那!它的逻辑不过是它那5%的返币率而已!”这些东西我见多了,连游戏厅调多少返币率都清楚!叶子再不摇晃我的手,只是摇头。“对不起……”她的眼泪滑落,很可怜的向我道歉。我一把抱住她的肩,然后全身摸给遍也没有找到餐巾纸。“哭什么呢,我只不过是想告诉你真相而已呀!并没有想怪你!傻叶子,只是让你多懂些事情而已……掉那么多眼泪,我的袖子全都湿啦……好吧,我们走好吗?去楼下逛商场吧,有好东西要给你看呢……”……无数口舌才让叶子止哭而笑,只是我好象又成了幼教园的阿姨……呵呵,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叶子,这个怎么样呢?”我指着一对白金戒指,然后对正在看钻石戒指的她说。“啊!这个很漂亮呢!”她心不在焉,正对一个漂亮的钻石戒指感叹。“啊!好贵呀!”我小心的说。“是呀,要一万块嘞,我要攒两年呢!”她指的是她父母给的零花钱,她不是想用零花钱买这种东西吧,太搞笑一些了吧?我正犹豫是不是要买,她又感叹:“这个更漂亮呀!你看,简约的很!不过很精致!”我天,你又把我搞糊涂了!正俯身打算欣赏她所赞赏的好戒指,小姐的感叹接着发出:“天!寒,你看这个!”她猛烈的摇着我的手,这回算是疯狂了!

    我俯身看着让她疯狂的戒指:这是一款有着简单寓意的戒指,戒身是由两条互相缠绕的白金线组成,细细的白金戒身又化出完美的曲线,闪耀着璀璨的光。上面的钻石象夹在白金线之间一样,却没有一丝不和谐。“结草为环就是这样的吧……”她说着让我摇头微笑的话,怎么可以用这个和那些故事比呢?这个3000块呢!

    可惜没有配对的,我付完钱后郁闷的想,不过戒指在她的手指上很配倒是真的。“你带哪里呀?”我看着她竟然往右手无名指套去,天,钻戒带那个地方!我是不是上当了?还到底是她不懂?“呵呵,早晚的事情嘛!”她倒轻巧,是不是会有人冤枉我哟,我都没有“碰过”她呢!“走,我们去买打火机吧!”她拉着我向卖火机的柜台走去。“你不是送给我一个吗?”我不解的拿出那个她得中的打火机,在她面前晃晃。她忽然停住脚步,转过来恶狠狠的看着我:“不许再提这件事情!这是我的耻辱!不许你说!也不许你用这个火机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我终于懂她的心思了,哎,女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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