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用小木桶里的水给银岔擦拭了脸上的泥垢,抬手欲解开银岔的衣扣,咬牙道:“我帮你擦一擦伤口,不然会黏衣服上。”
银岔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姚窕替银岔褪掉了上身的衣服,用清水擦了擦,又撕开自己裙摆将他的伤口包扎了一下,随后猛翻了一个白眼给他:“你自己最好祈祷你不会发炎而死。”
银岔睁开眼睛看了姚窕一眼,这时候竟还能笑的出来:“你脸红什么?”
姚窕忙撇开自己的脸,支支吾吾两声:“我哪有!”
说着,手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竟然真的有些发烫,她咬唇暗骂了一句。
银岔嘴角的笑意越加的浓厚起来,抬手转过了姚窕的脸:“小丫头,你该不会对本将军东动心了吧?”
姚窕猛的拍掉他的手,抽了抽嘴角:“将军还真是自恋,你觉得你调戏一个未成年的少女真的好吗?”
“未成年?”银岔蹙了蹙眉,又是一次从她口中蹦出一个新鲜的词。
姚窕将那块帕子收了起来,也不抬眼看他:“就是尚未及笄,我只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娃娃,将军如此说,不怕别人说将军有恋童癖?”
银岔让姚窕这样说,也不怒,只是笑道:“民间有表兄妹指腹为婚,宫里更有十二岁奉君之说,十三岁不小了。”
姚窕的嘴巴再一次忍不住狠狠的抽动了几下,他这样对一个十三岁的女娃娃灌输这些,真的好吗?
“听将军的话,似乎对宫里的事很是熟悉?”姚窕从他的话里听出了问题,忍不住发问。
银岔即使收住了话题,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微微瞥到了她手里攥着的帕子,抬起了她的手,将帕子送到了眼前:“这是何物?”
“这是你送我的帕子啊。”这人什么记忆力,自己送的东西,自己不记得了?
银岔嘴边划开一抹笑意:“原来,本将军送你的,你都贴身携带着。”
“……”
姚窕看着帕子,咽了咽口水,倒是没有想到银岔想的如此多,晃了晃手中的帕子开口:“将军多心了,我只有这一条帕子,平日里用来擦擦桌子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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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圈,有木有那位亲爱的出来冒个泡泡,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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