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4(2/2)


    凌晴霞是用普通话在与客人交谈,因此Monica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表现的比汪竺娴还猴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就将假阳具往高举着一双肥腿仰卧在她面前的汪竺娴yīn户里,一插到底。

    并将汪竺娴yīn蒂上的yīn环,用假阳具上的扣环扣住。然后用双手的食指勾起她的两个乳环,就这么靠着乳头的拉力把汪竺娴提了起来。

    汪竺娴赶紧用双手环抱着Monica的脖子,以免被她扯断奶头。而为了怕yīn蒂被假阳具上的扣环扯动,双脚也紧紧环着Monica的腰,让私处紧贴着Monica的私处。

    肤白胜雪的汪竺娴就像只无尾熊似的,抱在黑美人身上,形成一幅诡异却又yín靡的画面。

    Monica就这样“提”着汪竺娴绕过长桌,来到邱黎身边。邱黎也不客气,伸出双手享受着截然不同的两个肉体。左手从Monica黑亮坚硬的屁股顺着她抹了油、比林芷翎纤腰还要粗的大腿,一路向下摸索。

    有人说:女人的腿愈结实、愈有力,就愈能让男人快乐。邱黎爱抚着Monica的腿,想到昨天晚上她这双美腿强劲有力的动作,心理又升起一种欲望。

    虽然沉醉在与黑美人的欢爱中,但右手也没放弃汪竺娴硕大软绵的大屁股,就好像是捏着一只丝绸枕套的小抱枕。虽然与左手那种像抚摸光滑大理石的触感完全不同,但一个滑嫩柔绵,一个结实饱满,都令人舍不得放手。

    汪竺娴原本表情忧郁,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默默的忍受着邱黎的脏手。但忽然咬紧牙,而且咬得非常紧,然后汗珠渐渐流下,鼻翼渐渐翕张……忽然间发出了一声奇异的呻吟。

    男人喜欢听女人呻吟,愈可怜的呻吟愈能令人销魂。就只这呻吟声,已足以唤起男人的怨望。当汪竺娴颤声低吟:“快……快一点……我已经受不了……”连一向不喜女色的邱黎都忍不住喷了出来,软瘫在椅子上。

    Monica嘴角微扬笑了笑,端着愈哼愈大声的汪竺娴来到林芷翎眼前。

    造成搔痒的“烈女愁”正逐步透过与假阳具紧密接触的小穴吸附到汪竺娴的嫩肉上,让原本像只无尾熊静静的抱在黑美人身上的汪竺娴,终于忍受不住,开始摆动她的肥臀。可这一动,却就一发不可收拾。原来汪竺娴一扭动,原本扣在假阳具上的yīn环就毫不留情的猛力扯动女人最脆弱的小豆豆,yīn蒂受强烈刺激,又使汪竺娴更加疯狂的哀号与挪动下体,完全无法自抑。充份展现“耍猴儿”的威名,让汪竺娴像一只小猴子似的不断在Monica身上跳动。

    激烈摆动到浑身肌肉都不停颤抖的汪竺娴与故意静止不动像尊雕像的Monica,一静一动、一黑一白,形成有趣的画面。可是看在同为女人,甚至说是同为邢青洪、凌晴霞玩物的林芷翎眼中,却是别有一番感同身受的悲痛。

    相反的,凌晴霞对自己的杰作却是满意极了,兴奋的逼问林芷翎:“你知不知道这个秀最精彩的是哪个部份?”

    “凌姐,我看汪姐已经浑身大汗,一副快支持不住的样子,是不是可以放她下来……”

    “你没看到她双脚夹着Monica的腰,夹的多紧?双手抱着Monica的脖子更是不肯放,哪里像是想要下来的样子?”

    一旁的邱黎忍不住插嘴道:“汪竺娴怎么敢放手呢?她万一手脚一松,掉下来起不是……岂不是……奶头和yīn蒂都会被扯断?”

    林芷翎自作聪明的说道:“汪姐又不会比Monica矮,她只要一放下双脚,先着地不就得了?”

    凌晴霞得意的高声大笑:“汪竺娴你来向我们的贵客说明一下游戏规则。”

    敏感的乳头被Monica当成弹簧似的拉扯而又麻又痒;娇嫩的yīn道因“耍猴儿”的作用而异常搔痒,却又因假阳具的激烈摩擦而发疼;全身因“烈女愁”的药效而躁热难当,又因不敢放松双脚双臂而肌肉紧绷,加上yīn蒂一松一紧的刺激,汪竺娴已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根本没听到主人的话。

    凌晴霞冷笑着端起侍者刚俸上的鱼翅汤,往汪竺娴曲线玲珑的背脊泼去。

    “啊!”

    凌晴霞得意的望着被烫红了一大片的雪白裸背,冷冷的重复道:“跟我们的贵客报告一下:你上次跟Monica这样玩的时候,因为支持不住双脚着地,扫了大家的兴致,结果受到怎样的处罚?”

    不知道是因为痒、还是因为痛、还是因为被搞得舒服而呻吟不断的汪竺娴,断断续续的泣道:“上次不听话,在客人面前让主人丢脸,主人就罚我做狗:只准爬行、不准说人话,还……还……要侍奉牧场里的所有公狗……”

    “那这一次如果你又让我丢人,要怎么逞罚呢?”

    “不会的……不会的……主人,我一定听话……”

    凌晴霞没有理会她的求情,凑到林芷翎耳边嘀嘀咕咕了一番,只见林芷翎惊讶的樱桃小嘴大张,说不出话来,只一股劲儿的摇头。

    邱黎好奇的问道:“凌姐这次又有什么好点子?”

    “我是说:难得加拿大多伦多大学艺术研究所的高材生光临,就请林小姐做个人体彩绘,把汪竺娴在这牧场里的yín形yín状画在她自己的身上,邱大哥你看这主意好不好?”

    邱黎高声怪叫到:“好!”

    “那你还不赶快向林小姐道谢。”凌晴霞一副满足的神态,伸手顺着汪竺娴刚刚被烫红的痕迹及稍早被自己鞭打所留下的鞭痕勾划着。

    汪竺娴用幽怨愤恨的眼神扫了林芷翎一眼,无奈服从道:“谢谢林小姐。”

    “不过……”凌晴霞卖着关子:“第一名模的手稿,我们到时可一定要好好保存。等林小姐把你各式挨插的丑状画到你身上之后,我就让纹身师父,把它全纹在你身上,也可让你做个永久的纪念。”

    “纹在身上?凌姐,你这样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呢?”

    凌晴霞盯着汪竺娴郑重的道:“进了我的牧场的女人,就别想再做人了。”

    当林芷翎瞠目以对时,持续婉转娇啼,不停晃乳摆臀的汪竺娴,似乎已经快支持不住,夹在Monica腰上的双脚不断下滑。

    林芷翎替汪竺娴担心的都哭了出来:“凌姐,那得订个时间才公平啊。”

    “好啊,那就半个小时吧。”

    林芷翎心想,照现在的状况来看,汪竺娴绝对撑不了半个小时,大声叫道:“不行啊……”

    “林小姐认为半个小时不行,”凌晴霞打断她的话,抢着说:“那就一个小时吧!小娴啊,这次可不是我故意整你,非得要在你身上留下些记号不可。而是林小姐的主意喔!”

    邱黎也落井下石的凑到已经被吓破胆的汪竺娴身边,刺激她道:“你放心好了,林芷翎的画是写实派的,一定能真实的纪录你各种挨插美丽表情。”双手还在汪竺娴丰腴的美腿上穿梭,加重她的负担。

    不过事实证明汪竺娴不要说是一小时,连半小时都撑不到。

    当汪竺娴双脚无力的落地之后,Monica请示了女主人,解开她的yīn环与假阳具的环扣,把她搁在餐桌上。

    可怜的汪竺娴虽然连泄了两次身,还不顾羞耻的在抽插之间不断的拉尿,可是yīn道里的痒药却还是没有能够被冲洗掉,反而因为yīn道的摩擦充血,让“烈女愁”的药效更加速被表皮组织给吸收。

    持续发威的“烈女愁”让汪竺娴嘴中不住发出yín荡的哼叫,整个人痛苦的仰卧在餐桌上扭动,特别是两条紧并的大腿互相激烈的纠缠磨擦着。整个人就像一只被丢在桌上待宰的活渔,张着大嘴挣扎着。

    凌晴霞嘲笑道:“想挨插吗?不过在我这里,女人想挨插就得付出努力,可不是等着男人来服侍。”

    凌晴霞一手提着乳环、一手提着yīn环将汪竺娴的上身及屁股拉离桌面,让汪竺娴只能靠着双肩及双脚掌支撑着成弓形的身体之后,又将原本用来加热鱼翅煲的酒精灯移到她的屁股下方。

    指着一旁的黑奴问道:“要让他的黑**巴来替你止一止痒吗?”

    汪竺娴yīn户内的搔痒是迫不急待的希望能有阳具来安慰,可是从丰满的屁股下传来的阵阵热气,让汪竺娴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因为要自己这样挺着腰让一个超过两百斤重的黑人压在身上抽插,汪竺娴知道自己现在可没有体力办到。真让那黑奴压到自己身上,两片肥嫩多汁的臀肉,非被屁股下火舌烧成烤肉不可。

    满脸痛苦神色的汪竺娴一面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女主人,一面用迷离的眼光在餐桌上搜索着:看是否有东西能拿来抓痒。

    凌晴霞笑吟吟的举着一只刷洗奶瓶用的塑料鬃刷问道:“在找这个吗?”

    汪竺娴哭丧着脸,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塑料鬃刷是可以止痒,但也非刮伤嫩肉不可,待会儿怎么能承受得起狗老公的关爱?只是今天女主人摆明了是要在这个第一名模面前狠狠的作贱自己,只能恨恨的望了林芷翎一眼,乖乖的接过主人手上的塑料鬃刷,往自己的小屄里送,就在众人面前躺在餐桌上高挺着腰,扭臀晃乳的干刷了起来。

    汪竺娴实在是已经排不出尿来湿润yīn道了,只能用空着的一只手拚命搓揉自己的yīn蒂、乳头等敏感处,一边幻想着以前的美好性交经验,希望身体能多排出点yín水来湿润yīn道,减少刮伤。

    邱黎佩服的赞道:“凌姐果然训练有方,才半年多的时间就能把一个女人训练成一条yín犬。”

    凌晴霞得意的拍着汪竺娴有三个月身孕的肚皮笑道:“这是她本身yín荡;像刚刚那样站着让男人抱住抽插,就是她以前要求她的爱人每天都要做的功课,听说后来她体重增加太多,她爱人无法负荷,只好落荒而逃,跑到国内去发展。”

    邱黎啧啧称奇的拨弄着汪竺娴的乳环与yīn蒂环,看着她在“耍猴儿”药效的催动下自残。

    在汪竺娴逐渐旁若无人的yín叫声中,Judas郑走进庭院向凌晴霞报告:“王惠珍小姐在后院碰到刚从国内来的那批新学员,聊了起来,就留在那里看她们练台步,不打算过来吃下午茶了。”

    “唉哟,我倒忘了:上个月我们从国内招募了一批有心往模特儿界发展的新人,正在这儿进行秘密训练。难得两岸三地最当红的第一名模、最高薪的经纪人莅临,我怎么忘了要请两位来给我们指导、指导。”

    凌晴霞说完就拉着邱黎、林芷翎,丢下汪竺娴来到后院的泳池边。

    第十一章

    九月十五日PM6:00

    后院除了有一座标准尺寸的游泳池外,在泳池边上还有表演区及遮阳伞、野餐桌椅的设置,可作为开PARTY的场地。凌晴霞及客人还没就坐,穿着三点式泳装的吧台服务员就递上了冰凉的**尾酒。

    凌晴霞迎向正在跟那群模特儿学员谈天的王惠珍,像是安抚小宠物似的拍了拍她吹弹可破的甜美脸蛋笑道:“台湾模特儿界的新兴之星,快来帮我们验收一下训练成果。”

    一旁的教官们也催促学员们到后台更衣室更衣,以便为女主人及宾客演出。

    才几分钟时间,数十个穿着豪华晚礼服的美人儿,就随着悠悠阳起的音乐,依序上前展示着她们的仪态与台步。

    一轮走完,小女孩们随即又换上泳装再次上场展示她们的曼妙身材,邱黎喝着美丽侍者俸上的香槟,盯着这些拥有完美的身材比例,又青春美貌的新秀们。

    超修长、各方面条件都超完美是这数十个美人儿的共同特征,但细看之下,有的环肥,有的燕瘦,脸蛋也是有的个性十足,有的甜美可人,真是令人目不暇给。

    邱黎赞道:“基本条件都很不错啊!国内终究人多,好的素材就是多;在台湾一整年也找不到这么多愿意加入模特儿这个行业的优秀新人。”

    凌晴霞得意的说明:“这些女孩,都是我们派人到一些三级城乡去收集的;不但选择多,而且家长一听到有机会成为模特儿,以为马上就能麻雀变凤凰,从此过着优渥、随心所欲的时尚生活,大家都趋之若鹜。兴匆匆的抢着在我们提供的合约上按下指纹,将女儿送过来。”

    王惠珍听凌晴霞将这些跟自己一样:正幻想着进入模特儿界的女孩们说的如此不堪,忍不住要出言反驳。可是看到表演玩泳装,正第三轮上场的模特儿们,却让她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虽然前两轮与一般走秀,或选美表演并无不同,但没想到接着表演的却是全裸秀,而且每个女孩还用千奇百怪的姿势,展示着自己的私处:有的高捧乳房、有的拨开yīn唇、还有的掰开两片屁股展示肛门,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就连经验老到的林芷翎也看的脸红耳赤。

    凌晴霞还火上加油的揶揄逼问道:“请华人圈中的第一名模,帮我们讲评、讲评这些您的后辈的表现吧。”

    林芷翎低声喃喃道:“大家表现都很好。”

    “这里可不流行这种乡愿的做法。我们讲究的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所有的学习科目都要进行评比,最后一名的就得被淘汰。”凌晴霞向在嘉宾面前排成一列,搔首弄姿的学员们问道:“你们班上已经有多少人被淘汰了?”

    “七位。”

    “今天就由各位的偶像:林芷翎小姐来决定大家的生死吧。”

    望着成列的女孩们,摆出不符合她们青春年纪应该有的风骚POSE,林芷翎心想:那就挑年纪最小的,让她早点回家,别在这里继续被污染吧。伸手指了那位yīn毛都还没长齐、还一脸青涩,却双手扶腰模仿性交动作:身体一前一后摆动着的小女生。

    “不……不公平……”被点到的女孩还没等林芷翎出声就哭闹起来,“教官说我表现的很好啊……不要淘汰我……”

    凌晴霞一挥手,一个身强力壮的黑奴走了上前,一挥手就赏了还在哭闹的小女孩一巴掌。

    王惠珍惊叫道:“怎么可以打人呢?!”

    不过使用暴力倒是马上就收效,小女孩止住了吵闹,只剩微微的啜泣声,被那体积有她两、三倍大的黑人一把扛上肩膀,抬了出去。

    但她离开时望向林芷翎的眼眸,露出的那股悲痛与恨意,却更甚于言语的抗议,让林芷翎不寒而栗。再看其它女孩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让林芷翎极想弄清楚自己到底做的对不对。

    此时一个金发女仆上前躬身向凌晴霞报告:“老板来电话说:他已经安顿好香港来的客人,一会儿就可以回牧场,和客人们一起吃夜宵。”

    下体还疼痛不堪的林芷翎,听到邢青洪要过来,暗暗心惊:如果邢青洪不能信守他昨晚的诺言,让她休息两天,小屄及屁眼真的会被他搞坏了。一转念:要靠邢青洪大发慈悲放过自己,恐怕比登天还难,还不如自己另行设法,试试凌晴霞会不会比邢青洪好说话,向凌晴霞及邱黎撒娇道:“邱老师,后天就是中秋节了,人家突然好想家喔,可不可以我们先回去几天,等过了中秋节我们再来找邢大哥、凌姐姐玩?”

    “怎么才来两天就想家?一定是我们招待不周。Judas你该当何罪?”

    林芷翎、邱黎都当这是凌晴霞的玩笑话,没想到Judas郑竟然吓的脸色发白,立刻趋前认错,一副把凌晴霞当成操着生死大权的老佛爷似的求起饶来。

    林芷翎赶紧缓解:“我只是刚好碰到中秋节,忍不住想家。郑大哥都还没有机会带我们四处逛逛呢。这绝不是他的错。”

    “原来如此。那就让他带你们四处看看。待会儿老邢到了,我们再一起吃晚餐。”

    第十二章

    九月十五日PM7:00

    邱黎留在庭院里看美女、喝美酒。

    林芷翎、王惠珍则乐的有机会远离喜怒无常的凌晴霞,乖乖跟着Judas郑借参观之名,愈走愈远。

    三人走出别墅来到放牧牛羊的大草原,“拉斯韦加斯原只是沙漠中一片为印地安人所熟知的绿洲,到了1830年,西班牙探险队发现这块绿地,将之取名为Vegas,意即‘牧草地’。之后,在十九世纪末,逐渐有拓荒者前来,而当二十世纪初,铁路开始兴建后,一批又一批的工人进驻,开始了拉斯韦加斯的商机。”

    “随着铁路的修筑完成,连结拉斯韦加斯与其它城市之间的交通,旅馆、商店、餐厅……等相继开张。1931年,内华达州通过‘赌博合法化’的法令,至此发展出日后拉斯韦加斯的赌场文化。为吸引赌客,各赌场饭店的投资愈来愈大,装潢也愈显豪华。这种奢华的手笔,造就拉斯韦加斯拥有全世界最大的饭店群。一家家争奇斗艳、各耍噱头的赌场饭店,逐年进驻拉斯韦加斯大道,缔造了前所未有的拉斯韦加斯传奇。”

    Judas郑指着远处一栋栋与豪华别墅有天壤之别的木造工寮道:“这是牧场里的奴工们住的地方……”

    王惠珍惊呼道:“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这里还有奴工?”

    “刚才那些从内地来的女孩,与清末民初来这里建铁路的华籍奴工有什么不同吗?不都是幻想着能在这里多赚点美金,风风光光的回家乡?可这些女孩就像当年的铁路工人:在这里埋葬了自己的一生,而造就了美国经济的成长;她们在这里贩卖她们的青春岁月,哪里知道却不折不扣的只是拉斯韦加斯色情工业的摇钱树。”

    林芷翎双手抚胸,似乎放下心中大石般的松了口气道:“所以我刚才让那个小女孩能提前回家,其实是做了一件好事。我还一直担心是害了她呢!”

    Judas郑像是看到一个外星人似的盯着林芷翎。

    林芷翎被他盯得心头发慌道:“有什么不对吗?”

    Judas郑叹了口长气:“林小姐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老板娘会……”

    “凌晴霞不会让她回家吗?那她会怎样?你快告诉我!”

    “咳!当她们签下什么模特儿经纪合约时,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你是说……”

    “水准高的培训成高级交际花,被淘汰的就当成野**卖。”Judas郑显然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打转,怕泄露太多不该说的秘密,转变话题替老板撇清:“其实国内一般平民百姓对模特儿这个行业的评价本来就相当负面,因此她们父母签约时,恐怕也多少有些心理准备吧。”

    王惠珍虽然只能算是业余的模特儿,但听他这样污蔑这个行业,有种强烈被羞辱的感觉,气得大叫。

    Judas郑叹道:“大众的印象难道不是:模特儿总是打扮的光鲜亮丽,生活多彩多姿,钱好像很容易赚,混得好的,摇身一变成为大明星,混不好的,嫁给企业小开当少奶奶也不错?”

    王惠珍不服气的争辩道:“那是圈外人只看到表象,你看我才加入邱老师的公司,二个月就上了立姿与坐姿仪态矫正训练、头部手部腿部姿势训练、情绪表情训练、音乐节拍律动、台步训练、表演技巧等等这一大堆课。邱老师说我离能上台表演还远着呢。真要成为像林姐这样的顶尖模特儿,还不知道要学多少东西呢。”

    王惠珍忿忿不平的像机关枪似的说个不停:“接受仪态姿势调整训练时,光是靠着墙壁矫正站姿就累的让人受不了,更遑论学走台步时,每天几小时,几小时的持续训练,常常走的脚都起泡了,特别是练走时还得穿上细细的高跟鞋。”

    Judas郑看着一副天真无邪状的小女孩,无奈的说:“是有正派经营的模特儿公司,但也有太多模特儿公司专门经营所谓公关业务,游说旗下的模特儿接的公关业务,只陪陪有头有脸的企业界人士吃饭算是单纯的,搞伴游、搞私人表演的也所在多有。更等而下之的是,设下各种陷阱,让误入陷阱的女孩,模特儿当不成还惨遭狼吻,徒留心头永远的痛。”

    王惠珍双手插着小蛮腰,得意的说道:“对极了,就像你们在大陆招揽什么模特儿培训班,却是让这些女孩子来美国干这些见不得人的事。”

    Judas郑叹气道:“我不否认。但这两天下来,你也该知道,你口中的邱老师,经营看似正派的模特儿公司,但……”瞄了林芷翎一眼,不再说下去。

    王惠珍虽然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但冰雪聪明的她,其实也差不多猜得出林芷翎这一趟拉斯韦加斯之旅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潜意识里一直拒绝接受心目中的偶像林芷翎,居然也是可以待价而沽的货品。

    林芷翎苦笑的叹了口气:“你是要问我,为什么会干这出卖肉体的勾当,是吧?”

    “对不起,我不是……我无意……我只是在想:像林姐你今天的地位,在我们看来,一定是呼风唤雨、一呼百喏,要啥有啥,没想到也还有不为人道的辛酸。”

    林芷翎望着远方,平静的诉说着不知是她自己还是别人的故事:“模特儿圈的确是个大染缸,当模特儿要不要沉沦只是一线之间的事而已,因为模特儿身边实在有太多美丽的陷阱,有人拿着大把钞票等着你,有人用虚华富贵迷惑你,要不要动心,端看每一个模特儿自我价值的评断了。”

    Judas郑也忍不住补充:“我在国内念书的时候就经常接拍一些平面媒体的模特儿工作,对这行业也算了解。大部份新入行的模特儿其实对这份工作也都有一份理想,但终究这个行业的从业人员必须是要走在流行的尖端;有不少模特儿崇尚名牌到了疯狂的地步,所赚的钱几乎全部用来追逐时尚流行,结果往往落的即使工作满档还是养活不了自己的不堪下场;而新入行的模特儿看着其它模特儿穿戴名牌,为了不显寒酸,也开始大手笔的追逐名牌;正所谓由奢入俭难,久而久之,也成为注重外表,爱享乐的挥霍一族,每天唱歌、逛街、晚上再到PUB走一走,当生活是如此奢华,能接到的一些平面杂志的拍摄工作,收入还不够坐出租车的开销。”

    “当不了名模不打紧,最糟的是:学会了吃喝玩乐的花钱本领,以致入不敷出,而前途却一片茫茫,最终为了钱不惜出卖自己。”林芷翎沉痛的赞同Judas郑的观点,望着不知所措的王惠珍,有感而发亲切的建议:“趁还来得及,还是尽早脱离这是非圈吧。”

    “可是……可是……我才刚刚和邱老师签了经纪人合约,该怎么办呢?”

    “是怎么样的合约?”

    “是论件的合约,规定我必须完成三部广告片或是三件代言工作。”

    “那还好。”Judas郑也替她松了口气。

    “你跟我说过是合作过的广告主指定要你加入邱老师的经纪公司,大概是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协议吧,”林芷翎唉声叹息道:“不像我:当年邱黎提出一份终身且不得拒绝公司派遣之工作的合约,我也傻傻的就画了押。”

    Judas郑好意的提醒道:“我听说像是无明确年限之类明显对一方不利的合约都是无效的。”

    “咳,你知道邱黎聘了多少大律师当法律顾问吗?像明明是无明确年限,但合约里写的是一年期的合约,问题是:还有个条款说一年到期后如非双方都同意解约,就再自动无条件续约,那还不是说:除非邱黎同意,就得不断的续约,变成终身的合约?我们这些外行人在签约的时候哪能看的出这些陷阱呢?”

    Judas郑叹了口气再问道:“那如果不遵守合约会怎样?”

    “如果拒绝公司派遣之工作,就须赔偿巨额款项,而且除公司安排的工作,我不能再从事任何其它的商业活动。换句话说就是:得赔的倾家荡产,然后待在家里饿死。”

    “难道都没有解约的方式?”

    “有啊,一是要双方都同意解除合约,一是规定模特儿合约期间不得结婚,结婚就自动解约;会有这个条款大概是邱黎认为结了婚的女人就没啥广告魅力了吧。而且还可以限制他旗下的模特儿为了这份工作就必须在爱情与面包之间做一个选择;不过像我现在,在邱黎及助理们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盯梢下,连交男朋友都不可能,哪有可能结婚。”

    Judas郑笑道:“赌城还有一个‘世界结婚之都’的雅号,人们在这里结婚易如反掌,听说只要三分钟就搞定。”

    林芷翎无奈的摇头苦笑道:“难道你要我在教堂门口抓个人,就进教堂结婚吗?”

    Judas郑直率的反应道:“我可以借你当人头啊。”

    王惠珍大叫道:“你少臭美!我看你明明也是邢青洪跟凌晴霞的帮凶!还想骗林姐嫁给你?”

    林芷翎看Judas郑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怕王惠珍惹出事来,赶快出面打圆场:“惠珍年轻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记得Judas不是说,年初时到美国来发展,是想要当个演员的,怎么会跑到这里工作呢?”

    Judas郑向林芷翎苦笑的点头示意,感谢她的体谅,但却不愿意多谈自己的事情。

    三个人就这样默默的走过草原,来到奴工们住的工寮前。当转过原本挡住大家视线的一栋工寮,见到它背后小院落中的情景,林芷翎及王惠珍都惊叫出声。

    刚刚被林芷翎点名淘汰的女孩,赤裸裸的被“枷”在广场上,颈部及双手手腕被由二片厚木板组成的枷紧紧夹着。限制小女孩行动的木枷则被二根铁柱悬空水平固定在广场中问。

    小女孩的身高以华人而言算是高的,的确是有做模特儿的本钱。可是木枷架设的高度,不知是因为是用欧美人士的身高设计的,还是为了要展现“刑具”的特性:可怜的小女孩得努力踮着脚尖,才能避免脖子被卡的无法呼吸。

    刚刚在游泳池畔看起来如丝缎般亮丽的皮肤,现在看起来却苍白无比;刚刚在大家面前自信展示的小巧但坚挺的乳房、结实又有弹性的小屁股,也走了样,但却又呈现出另一种病态的美感。抿着的秀丽小嘴,再也无力争辩。她刚刚被那黑人扛出去时,那令林芷翎遍体生寒的锐利而忿怒的眼光,现在也只剩迷濛般的哀痛眼神。

    少女为了避免窒息,而艰辛的移动着踮着脚尖的二只美足,二条原本诱人的美脚已疲惫的不停颤抖。

    王惠珍激动的问道:“为什么把她铐在这里?”

    “大概是老板娘还没有决定要如何安排她,所以先把她铐在这里吧。”

    王惠珍与林芷翎抢着询问:“那要被铐多久啊?”

    “绑在这里,不会被人……被人欺负……吗?”

    Judas郑默默的拉着她们二个往回走,过了许久才回应道:“没有老板娘的许可,大家是不敢去享用她的。”

    “享用?”王惠珍大叫道:“享用?你当她是猪肉,还是牛肉?她是一个人耶!”

    Judas郑苦笑道:“我们在老板娘眼里是跟猪、狗没啥分别的;牧场养的动物个个都还有个窝;可有女人被枷在那里,直到她被卖掉;除了接客之外,吃喝拉撒睡,都得在那儿解决。”

    王惠珍用更高八度的声音吼道:“凌晴霞怎么可以这样无法无天?美国难道不是个法治国家吗?警察难道都吃饱了不干事吗?”

    “哈!哈!哈!”Judas郑发出鬼嚎似的怪笑声,“我刚刚告诉你:被枷在那里好几个月的女人,就是个卧底的警察。”

    林芷翎同情的说道:“卧底的女警被抓到,可想而知一定被奸yín的很惨。”

    Judas郑摇头叹息道:“你错了,被邢青洪揭发身份之后,这个香港警署派来的卧底女警不但没有被强暴,大部份的时间反而都在哀求男人奸她。”

    “什么?”

    “林小姐刚刚不是见到汪竺娴被上了yín药之后的情况?凌晴霞跟邢青洪还有一箩筐比使用yín药更狠的手段,来引起女人的性欲。特别这个女警是一个三十多岁、狼虎之年,又结婚多年、享受过渔水之欢的生理正常女性,要勾起她的性欲真是太容易了。”

    “嘿!刚刚王惠珍小姐骂我是帮凶,其实没有骂错。我到现在做梦都还会梦到她在我使用毛刷不停的挑逗下,不断的软语哀求我能偷偷的抠一抠她的小穴,我却狠心的照着老板娘的指示:每次在她快要达到性高潮时,就残忍的将冰块塞进她的小屄中,让她从快乐天堂的门口,跌落到欲求不满的地狱中。”

    没有性交经验的王惠珍一副无法理解这样为什么会比被强暴要惨的表情。

    但林芷翎却能体会:兴奋充血、祈盼着热腾腾肉棒的yīn道,被粗鲁的塞入冻死人的冰块,对生理及心理都是多大的折磨,不禁感同身受的落下了同情之泪。

    “每当这个可怜的女人经过好几个礼拜这样不眠不休的欲火煎熬,已经到了精神错乱的地步时,凌晴霞就狠毒的把她丢到兽栏里,还把她那不堪入目的行为全拍成了录像带,不但在全球发行,还寄回香港给她的丈夫。”

    王惠珍低声问道:“什么样的行为不堪入目?”

    林芷翎与Judas郑面面相观,无言以对。

    “最后这个女警到底怎么了?”王惠珍满脸疑问,不解为什么说着说着,他们俩个就突然不说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谣传说:邢青洪把她送给了一个香港警官做性奴隶。据说她卧底的身份会被揭穿,就是因为这名香港警官把她出卖给邢青洪,而条件就是要邢青洪把这个女警调教成一个绝对服从的性奴隶,让他享用。”

    王惠珍喃喃道:“你没骗人吧?这种情节,比电影情节还夸张,会是真实发生的事吗?”

    Judas郑苦笑道:“你还年轻,将来出了社会,你就会知道:这社会黑暗、见不得人的一面,与你所看到的表象是完全不同的。”

    “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林芷翎安慰着王惠珍:“这社会上也是有好人。”

    林芷翎向Judas郑笑道:“你昨天晚上好几次替我解围,我还没谢谢你呢。”

    王惠珍还是一副不相信Judas郑的样子,继续追究道:“那些中国女孩是被骗来的,林姐是被邱老师半骗半哄拐来拉斯韦加斯的,汪竺娴恐怕是被绑架来的吧?可是像Monica、像你是怎么会跟凌晴霞、邢青洪搭上线的呢?”

    “你好像对Monica也有成见?那你大概是被美国电影给洗脑了:以为Monica是像007电影中常出现的黑人肌肉恶女,专门扮演邪恶组织的打手是吧?其实她是个奋发向上的好女孩:虽然从小父母离异、住在龙蛇杂处的贫民区中,可是她靠着在中学时偶然的被体育老师叫去练举重的机会,就抓住这一线契机,勤练不懈、力争上游。一无所有的黑人小女孩,终于靠这一技之长,出人头地,最终还赢得健美比赛的最高荣誉:2003IFBB的重量级冠军,获取Ms。Olympia的称号。”

    “不幸的是:专业的健美训练会有非常多的运动伤害,让她不得不借助吗啡来止痛,以便能持续练习。”

    林芷翎心有余悸的赞同道:“Monica的毅力真是令人佩服,像我七月初被马踩断肋骨,治疗的过程中,医师已经给我用了最有效、最昂贵的止痛药,我还是痛到连移动一下身子都办不到。”

    “原本像她那样生活在黑人贫民区的小孩,不沾毒品才是异类,但沾了毒品最终只能走上男盗女娼的不归路。Monica一直拒决走上那条宿命之路,可是造化弄人,她却因力争上游的需要而染上了毒瘾。”

    “她靠比赛奖金收入,自然不够维持,只好沦落到银矿俱乐部表演为生。”

    王惠珍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误会她了,Judas你跟她很熟吗?我们能不能帮帮她?”

    “我刚到牧场的时候,就是她照顾我、训练我,教我肛交……”

    Judas郑惊觉自己说的太多了,尴尬的涨红了脸。

    林芷翎上前拥抱Judas郑,低声安慰道:“没什么好丢人的,你不是也亲眼看见:我的屁眼在被人玩吗?”

    Judas郑没想到林芷翎只为了让他心里好过些,居然愿意把这种见不得人的丑事,当着王惠珍的面说出来。

    心情激动的Judas郑,把原本深锁在心中的悲痛回忆一股脑儿的宣泄而出:“王惠珍小姐大概不知道什么是肛交吧?就用屁眼服侍那些变态的男人。”

    王惠珍倒也不是“纯”到一无所知,不过说她只知道一些皮毛倒是真的,只听她害羞的问道:“那也需要学?不是就躺着让人……那个……就好了?”

    Judas郑也没有去反驳她,只顾独自回忆着往事:“Monica教我如何运用肛门与直肠的肌肉来让男人的阳具舒服,如何挑逗男人、如何叫床取悦恶心的男人。你们知道这对没有变态性癖好的我,在心理及生理上是多大的折磨吗?幸好有Monica体贴的安慰与照料我,否则我真不知道要如何渡过这一段日子……嘿,可惜我却不能为她做什么。”

    林芷翎同情的向他伸出友谊之手,Judas郑感激的紧紧握着她温暖的小手,回忆道:“我本来是跟我的未婚妻一起来美国寻找我们共同的梦想。她是我艺术大学的同班同学,本来早就准备结婚,但她却一直希望能在表演艺术这个领域有些成就。所以我们就拿出了我们所有的积蓄,到我们心目中充满机会的新大陆,希望能像章子怡碰上李安那样,遇到贵人,一举成名天下知。”

    “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我们经过重重的面试,居然加入了美国最当红导演的剧组。”

    看Judas郑讲到紧要关头,又闭嘴沉思,王惠珍着急的催促:“那后来呢?”

    “后来?我后来才知道,我们会被录取,是因为导演看上了我的未婚妻。而我没想到,交往了十几年、论及婚嫁的未婚妻,竟然为了想能在影坛出人头地,就趋炎附势的琵琶别抱。”

    Judas郑忍不住哽咽起来:“而且还帮着她的姘夫,不但把我赶出她姘头的剧组,还利用他在全美影艺界的影响力,让我无处容身。”

    王惠珍感叹道:“原来我心目中最公平公正的社会,也是一样要讲关系、会大欺小。那这儿也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不如跟我们一起回台去吧。”

    “我一无所有的连老婆都丢了,那还有脸回去?我会做的工作就是表演,却又找不到任何人愿意得罪那个……那个……色鬼,来赏我一碗饭吃。最后就只有邢青洪看在同是华人的份上收留了我。没想到却误上了贼船。”

    林芷翎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望着前方华丽的别墅,感觉就像他口中所说的那样,真的是一艘yīn森森的海盗船。

    “我好想马上离开这里喔!而且千万别再回来。”

    Judas郑望着林芷翎,迟疑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沉声道:“昨天在俱乐部,邢青洪跟邱黎在台下看着你的表演时,邢老板向邱老师开价两百万美金,要邱黎把你的经纪合约转给他。”

    像晴天霹雳似的消息,让林芷翎顿时面无人色。王惠珍也吓的捂着嘴,不知该说什么。

    沉默中,夕阳已完全西沉,大地变得一片漆黑,让人更感到这银矿牧场像座噬人的鬼域。

    当一个全身漆黑的黑奴由远方出现时,真像是冒出了一个鬼魂,让大家都吓了一跳。不过他的话倒是把大家拉回了现实世界。

    “主人已经回来了,请两位嘉宾一起到餐厅用餐吧。”

    王惠珍比刚刚凌晴霞在会客室邀请她晚餐时更坚定的表示:“我绝不跟她一起晚餐。”

    林芷翎牵起她的小手,用台湾话安慰她道:“人在屋檐下。而且我们干模特儿的都明白:戏还没落幕就得要演下去。先应付一下,我们再拜托Judas看看能不能早点安排我们离开,好不好?”

    王惠珍无奈的点点头。

    Judas郑则以接下无比重担的心情,深深的低下了头。

    第十三章

    九月十五日PM8:00

    Judas郑领着林芷翎、王惠珍来到四周都镶着水晶镜子、正中悬挂着价值上千万水晶灯的宴会厅。

    富丽堂皇的欧洲宫廷式宴会厅,虽然金碧璀璨,但雕梁画栋的精致设计与典雅布置,让人除了感受到豪丽奢华之外,也能感染到优雅高贵的气氛。

    邢青洪、凌晴霞夫妻还有邱黎已经坐在圆桌的靠墙那一面,留了二个靠进门处的坐位等他们。

    Judas郑很绅士风度的替二位小姐拉开椅子,请她们就坐。

    王惠珍见没有Judas郑座位,嘟嚷道:“郑大哥不陪我们一起吃喔。”

    Judas郑打趣道:“光说这椅子,张张都是欧系中世纪木雕古董,一张就值上万美金,我担心坐垮了赔不起。”见王惠珍心情不爽的嘟着嘴,抓起桌上茶杯大口就灌,赶快提醒她:“二位小姐要小心喔,餐桌上的餐具都是英国进口的骨磁,光是一个小茶杯就是我一个礼拜的工资。王小姐你可别真的打破了,到时要留下来洗盘子抵债。”

    只见王惠珍举着茶杯,像电影停格似的张大嘴巴、二眼发直,静止不动。大家正要耻笑她时,才发现:她并不是被Judas郑的话给吓住,而是被眼前的二座“烛台”给吓到。

    这个欧洲宫廷式宴会厅四面的墙柱都是用整座全人尺寸的大理石雕像装饰,而眼前的这二座“烛台”也是正常尺寸的人形烛台,乍看之下并不突兀,问题是它们不是雕像而是真人,是全身赤裸的汪竺娴及Monica。

    二人分别平躺仰卧在邱黎及邢青洪身边的地毯上,并拢朝天高举的双脚,靠小脚肚倚在餐桌边支撑着。

    如果餐桌的桌面不是透明水晶的话,从林芷翎和王惠珍的位置就只能瞧见一双雪白的脚掌及一双乌黑的脚掌从餐桌边缘伸出来。

    脚底朝天的四只脚丫子,都分别用大脚趾头与脚食趾头夹着一根燃烧着的大红蜡烛。

    略微向脚心方向倾斜的红烛,不断有烛泪滴下,正好滴入二人双脚紧并而形成小碗状的脚心窝子里。

    林芷翎和王惠珍清楚的看到每一滴滚烫的烛泪滴到敏感娇嫩的脚心子时,脚丫子的抽搐、脚趾头的蜷曲,还有透过透明的水晶桌面看到小腿肚和丰满大腿的颤动,件件都显示脚丫子主人的痛苦。

    邢青洪却还得意哈哈大笑道:“二位小姐喜不喜欢我们牧场专用的烛台?要不要再拿二只过来?让我们来个烛光晚餐?”

    当林芷翎、王惠珍忙着摇头,邱黎已高声叫好道:“邢兄你这一招比日本A片的滴蜡烛有趣多了。”

    一旁的凌晴霞笑道:“邱大哥你这可就有点不识货了。A片或是玩SM用的蜡烛都是所谓低温蜡烛的假道具,你听那些女优哼啊哈啊的,其实都是在演戏。

    咱们用的可是真货,烛泪的温度比假货高的多。除了这二只母狗,别人滴在肉多皮厚的地方也许还行,但脚心子滴个二滴就满地打滚了,一点都不好玩。”

    “真的?假的?”邱黎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我这‘人形烛台’可是有典故的?”

    “真的?”

    凌晴霞得意的解释道:“这‘人形烛台’是日本明治时代最后一代的德川幕府纠结保幕派浪人组成的特务小组,所发明的最有效的审讯方式,据说连严守武士道、已经一心求死、连切腹都不怕的正道之士,都无法在这‘人形烛台’的刑求下保守秘密。”

    邱黎有点不相信:“这么说,我们这二位可爱的小妞比杀人不眨眼的浪人还要有骨气?”

    “邱大哥你这话就深得我心,愈有骨气的,折磨起来愈有意思……”凌晴霞边说边意有所指的望向王惠珍。

    王惠珍被看得发毛,不满的讽刺道:“她们难道是木头人吗?要是受不了,不会挪一挪大拇趾,让烛泪不要滴到脚心上……”

    林芷翎想到刚才自己在庭园里的多言,害的汪竺娴要承受纹身之刑,吓的惊声尖叫,想阻止王惠珍继续发言。

    不过这次凌晴霞倒是不以为杵,还条理分明的解释道:“我们这两座‘人形烛台’其实是已经经过改良的。我给这两座‘人形烛台’亲眼看过的十八世纪的日本古版‘浪人组酷刑图册’里面画的人形烛台,是把犯人五花大绑的倒吊,并且用十几公分的长钉从犯人的脚背钉入,贯穿双脚从脚心钉出,当作蜡烛座,可不是像这样挪一挪大拇趾就能获得解脱的。”

    “我答应她们:只要她们忍住,不让烛泪滴出脚心窝子之外,我就不动用长钉贯穿她们的脚丫。”凌晴霞故做神秘的压低声音道:“可是这种明明可以自行避免痛苦,却又不敢的‘非自愿式自虐’,比外力强加的体罚:例如拿着鞭子乱抽一通,更有趣百倍、千倍。”

    林芷翎和王惠珍听得如坠冰库,遍体生寒。

    邱黎却听得如痴如醉,拍手大喊:“高见!高见!”

    邢青洪yín笑道:“其实我可舍不得让我老婆把这两双美足给毁了。汪竺娴跟Monica的脚丫子可都是万中选一的好货色。”

    邱黎两眼发亮道:“原来邢兄也是恋足癖的同好!”

    邢青洪高兴的问道:“既然邱兄也有此好,可看得出我这牧场里最好的两对裸足好在哪里?”

    “好啊,邢兄你这是考起小弟来了?汪竺娴的双足丰腴,从大拇趾到第四趾都是修长方整,整只脚丫雪白柔嫩,看不到任何破坏美感的骨节,称的上是柔弱无骨,替男人足交时想必能提供滑细柔润的美好触感,而小脚趾那美丽的弯弧,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yín邪吸引力。”

    “邱兄果然是同道中人,一眼就看出汪竺娴的小脚趾与众不同。一般咱们华人的足部就算再怎么美,也只有九十九分;因为蒙古利亚种的遗传因子,小脚趾的指甲都会分叉,总是破坏了整体的美感。但是由于汪竺娴的父亲虽然是安徽宿县人,但他母亲却是南洋种的台湾山地人,因此小脚趾的指甲没有裂开,而是美好的一整片,可说是一百分的脚丫子。”

    “Monica的脚丫子虽也是万中选一,但是跟汪竺娴的一比,就明显略逊一筹,不过邱兄想必昨晚已享受过Monica独一无二的足交技巧了吧?”

    “哈哈哈……昨晚让Monica用两只脚丫子搞的我差点精尽人亡,她与汪竺娴比,胜在脚掌厚实,脚趾头结实有力,并且还有黑人脚背与脚心黑白分明的视觉效果的天生优势。虽然邢兄认为她足型不如汪竺娴,但我认为有一股自然的野性美,因为她告诉我由于从小家贫,上高中之前从来没有穿过鞋子,因此脚型自然发展,不像咱们这位第一名模,从四岁开始,整天把脚塞在芭蕾舞鞋里,干了模特儿之后,又整天踩着高跟鞋,好像是在用全身的重量来把好好的脚趾头故意扭曲变形。”

    林芷翎虽然对两个逐臭之夫的谈话觉得十分恶心,但是也没想到足部在恋足癖的眼里居然有这么多讲究,这才知道前天被邢青洪批评自己的脚趾头让他倒胃口,倒也不是故意污辱人。

    邱黎闭起眼睛沉醉在昨晚的美好回忆里:“从小没鞋穿的Monica,除了让脚型自然发展之外,把脚底磨的像粗砂纸一样粗;足交时配合柔嫩的脚心,那种磨在龟头上的交替快感……咳!我真是羡慕邢兄能随时都享用的到啊!”

    邱黎忽然神秘的笑道:“不过……如果说汪竺娴、Monica的美足都是一百分,在座还有一位美女的脚趾头绝对可以被评为一百零一分。”

    邢青洪色迷迷的目光透过水晶桌面朝桌子下搜索:“邱兄是说……”

    “没错!”

    大家都好奇的向王惠珍望去。

    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王惠珍上半身是一件水蓝的露腰小可爱,配上低腰的七分贴身牛仔裤,将大家的目光由V字领口、小蛮腰,一路引到美丽的小腿肚和没有穿袜子的裸足。没有穿袜子的裸足上穿的是造型很简单的黑色高跟鞋,发亮的黑皮鞋前缘开口的地方,开的很低、很靠近鞋尖,最终将男人的眼光完全吸引到微露的脚趾缝上。

    邢青洪、邱黎两个色狼这样死盯着王惠珍的脚趾缝,害的她双脚不断退缩、恨不得地上能有个洞藏起来。

    “嘿!古人是怎么说来的?半露果然是比直接脱光光更吸引人。”

    凌晴霞狠敲她老公:“你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老婆大人别吃醋,我是说:王小姐故意只露出脚趾缝,引人遐思。虽然还不知道她的脚趾是美是丑,却比脱光了放在这里的汪竺娴或Monica的脚丫更吸引人,更让人有要把她的鞋剥下来,一窥全貌的欲望。”

    邱黎叹服道:“邢兄真是高见,不过我保证能剥下惠珍鞋子的男人绝不会失望。自从她上次到我公司试镜,看到她裸足走了一圈台步,我每次跟这小妞在一起都是‘垂头丧气’只想盯着她的脚看。”

    “真有这么好?”邢青洪色迷迷的望着清纯可爱的王惠珍奸笑道:“王小姐可以脱下鞋来让我们观赏、观赏你的玉足吗?”

    王惠珍气得拍桌而起,跺脚道:“你……你……以为我是你养的小猫,还是小狗吗?”

    拍桌声响震惊了守在门外的保镳,二位面貌狰狞的大汉冲了进来,一左一右的压着王惠珍肩膀,把她按回坐位上,让王惠珍被吓的哭了出来。

    邢青洪不知是习以为常,还是故意装成没看见,继续嘻皮笑脸的催逼:“别不好意思啊,模特儿的工作不就是展示你的美好肢体,让大家同乐吗?”

    还没有什么社会经验的王惠珍,虽然被他吓的脸色发白了,但还是坚持的摇着头。

    “邢兄你还没见到宝,就这么心急,”身为王惠珍经纪人的邱黎,像个老鸨似的故意要勾起嫖客的欲火:“其实这小妞的足型与汪竺娴和Monica完全不同,并非丰腴不见骨,而是非常的骨感,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她是胜在脚趾头修长,几乎有Monica脚趾头长度的两倍,根根脚趾都是圆滑柔嫩那是不用说的,重点是纤细灵动,舞动起来好像手指一样灵活。邢兄你想想看:这样的素材,如果好好加以训练,让她舞动十只美丽的脚趾替我们的小弟弟按摩一番,那真是男人至高无上的享受。”

    邢青洪听得直咽口水,边用手指搔着还在强忍滴蜡烛酷刑的汪竺娴美足,边想着该如何享用王惠珍的美足,“你该跟这二位前辈多学习啊,干模特儿的还羞于展现自己的身体,那还如何混的下去呢?快把你的脚趾头伸出来给大哥瞧瞧,你没听过:好东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吗?”

    王惠珍哽咽的反驳:“我不要……你们都不是我的朋友……”

    本来打定主意拚命想做个隐形人、避免惹火上身的林芷翎,望着甜美可人、看起来还有些稚气的王惠珍,实在是不忍心,咬咬牙,祭出招牌嗲功,出面打圆场道:“邢大哥,您别欺负小妹妹吗,人家也才拍过一支广告片,而且是穿的密密麻麻的哟。”

    “喔!这我就懂了,第一名模果然是有奶子又有脑子,一语惊醒梦中人,”

    邢青洪兴奋的离座来到王惠珍跟前,将满脸横肉的丑脸,贴到吹弹可破的娃娃脸前,yín邪无比的说道:“我就照你林姐姐的建议:请你来替我们俱乐部做一次宣传活动,当然要是光着脚丫子的活动……哈哈哈……不对、不对,应该连屁股及奶子也都要光着才符合咱们俱乐部的形象……哈哈哈……”

    林芷翎没想到自己竟然弄巧成拙,着急的疾病乱投医的向经纪人邱黎求援:“邱老师……”

    “邢兄要找惠珍做代言人,那是看得起惠珍,不过她这趟来拉斯韦加斯只是来当芷翎的助理,不适合同时又接其它工作……”

    “嘻……邱大哥一谈到生意,就精明起来,”凌晴霞挖苦道:“马上就谈起条件来,哪像我老公只为了看美女的裸足,什么代价都愿意付。”

    “不过……”凌晴霞眼中闪过狡猾的神色:“刚刚林小姐好像说想要回去过中秋节,不如就趁林小姐不在的这二、三天,王小姐没啥助理工作可做的空档,请惠珍小姐开工,林小姐你说好不好?”

    这摆明了是要陷林芷翎于不义。林芷翎无助的看着比她更无助、依然被二个保镳牢牢按在座椅上的王惠珍,心中人神交战:是该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精神,为了无亲无故的王惠珍自我牺牲,不逃回台湾;还是可以为了脱离苦海而把王惠珍推入炼狱?

    只见王惠珍用乞求的眼神望着她,而凌晴霞、邢青洪、邱黎则像看戏似的,看着她这只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猴子,会如何反应。

    凌晴霞故意火上加油的继续施压道:“林小姐如果能不回去,由林小姐来帮我们俱乐部代言,当然是最理想的啰。我想王小姐应该也会同意让贤是吧,王小姐?”

    王惠珍拚命点头,期望林芷翎能替她挡下这可怕的“工作机会”。可是结果却让她心碎,她敬爱的林芷翎背弃了她。

    “就让……惠珍……一个……一个人……我想……回家……”

    林芷翎还在断断续续呢喃着,邢青洪已迫不急待的架起王惠珍:“来、来、来,咱们来商讨、商讨一下宣传方式。”

    看着做着无效挣扎的小女孩远去的背影,林芷翎心中充满罪恶感,即使努力提醒自己:总算可以脱离这个魔窟,也无法让心情好起来。

    倒是邱黎不忘保护他的“财产”:“邢兄,我们惠珍可还是一个小处女,可别……嘿嘿,让我没法向她老妈交待。”

    已走到门口的邢青洪诡异的伸出魔爪,拍了拍小妞包在紧身牛仔裤里的结实小屁股,回首笑道:“邱兄放心,其它的孔洞……哈……哈……我不好保证,不过那片最值钱的肉膜,我一定完璧归赵。”

    凌晴霞满意的欣赏这幕她亲手导演的黑色人性悲剧,愉快的大笑:“现在的小妞可开放的很,说不定待会她见到咱们院子里的狼犬,就像这只母狗一样见了狗**巴就发情,老公你拉的住吗?”

    “对了,说到母狗,林小姐,你答应帮我们家这头母狗改变造型,可不能黄牛。没完成之前可不许开溜。”

    林芷翎真的是一秒钟都不愿意多呆在这个鬼地方,看着无助的躺卧在地上的汪竺娴道:“汪姐这么美的肉体,我怕我随便画,一找人纹上去之后,可就回不了头,白白毁了凌姐你精心挑选的素材。是不是让我趁回台湾的这二天仔细打个草稿,等过完中秋回来,再正式开始替汪姐做人体彩绘?”

    “大师作画总是有些怪癖,我们只好尽力配合啰。好吧,大家吃点东西,别糟蹋了大厨精心为二位贵客准备的‘烛光’大餐。”

    林芷翎没想到凌晴霞居然这么简单就同意放她走,一时竟答不上话。

    邱黎则已迫不及待的用手指拨弄着Monica随着烛泪低落而蜷曲扭动的脚趾笑道:“那我就先尝尝这一道黑色烛光晚餐吧。”

    凌晴霞笑道:“OK,那邱大哥就请尽情享受黑烛台的热力吧。林小姐要不要也来点特别的?”

    林芷翎试探道:“我这几天玩的有点累,想早点休息……”

    “真是凑巧,林小姐知不知道最棒的恢复疲劳方法,就跟我们刚刚讨论了半天的脚丫子有关?你有没有看过‘大红灯笼高高挂’这部影片?”

    林芷翎点了点头。是实上她对片子中介绍的:只有当天晚上要蒙主人宠幸的姨太太才能享有的特殊足底按摩,印象也是非常深刻,特别是女主角巩俐在享受仆人服侍她足底时的那种春心荡漾的表情,更是令人难忘。

    “大部份臭男人都不知道,爱抚女人的脚丫子,比插穴还要让女人兴奋。”

    正舔食着Monica朝天高举着的足趾的邱黎在一旁喘息的辩护道:“凌姐,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这世上还有我们这群识趣的恋足男人。”

    “我们牧场的Judas郑服侍女人的脚丫子也很有一套,林小姐要不要比较看看啊?”

    凌晴霞没有给林芷翎反对的机会,就把Judas郑叫了进来。

    接获女主人吩咐的Judas郑,一头就钻到水晶面的大圆桌下,跪在林芷翎的脚前,细心的替她解开她脚上的NIKE球鞋鞋带,取下时还用鼻子深深的闻着带有第一名模脚底气息的球鞋之后,才依依不舍的放在一旁。

    呆呆坐着,一动也不敢动的林芷翎,看着Judas郑除下她玉足上,已经沾满她的汗水的运动袜,还伸舌在袜底的灰色足印上舔吻了半天,才将目光转到她的脚丫子。

    当Judas郑的舌尖沾点在她的脚心上打转时,林芷翎已忍受不住这一连串的挑逗,舒服的哼了出声。

    而当Judas郑轻吻她的足趾,用唇舔扫过她的脚趾脖子时,连昨晚被折腾到现在都还隐隐做痛的小穴,都泌出了爱液。

    一旁的邱黎已经替Monica取下脚趾缝夹着的蜡烛,坐在椅子上享受着Monica的足交服务。

    Monica躺在邱黎胯下,高举左脚掌磨擦着邱黎的大腿内侧,右脚背捧着他的yīn囊,邱黎就已经兴奋的怪叫连连。

    当Monica用脚趾熟练的翻开他的包皮、以脚趾尖扫过他龟头后方的棱线,再用左脚的两根脚趾头紧紧的夹着他的yīnjīng搓动,让右脚的脚底板在他的龟头上使劲摩擦着,邱黎就像在享受性交时一样,只剩愉快的喘息。不过Monica昨天就已经发现这位“姊妹”的性癖好,在邱黎愉快的喘息声中,将脚拇趾刺进了他的肛门,果然让邱黎达到了高峰,猛射而出的精液喷出了一公尺以上,像水柱似的射在仰卧于他身前黑美人的性感红唇及高耸的山峰上。

    凌晴霞无聊的在一旁虐待汪竺娴取乐:将原本已经在她脚心窝凝结的烛蜡勾除,让新滴下来的滚烫烛泪再次直接碰触到细嫩的脚心。

    汪竺娴又痛又痒的低泣哀嚎声,林芷翎强忍愉悦快感的呻吟哼叫声,邱黎兴奋的鬼叫声,加上Monica不知用哪一国语言的叫床声,搞的凌晴霞也忍不住性起。

    踢掉脚上的高跟拖鞋,将脚趾伸到Judas郑嘴边。

    Judas郑不敢怠慢,抛下第一名模的脚丫子,仔细的服侍起女主人。

    已被引起性欲的林芷翎可怜的被冷落在一边;心里好想自己拉开运动短裤,自行解决;只是一方面不好意思,一方面又怕弄痛受伤未愈的小屄。只能手足无措的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无助扭动。林芷翎这才深切的体会到:刚刚Judas郑所说的,让女人的性欲得不到满足,的确是比不停强奸她更可怕的惩罚。

    就在林芷翎辗转反侧之间,Judas郑已经把凌晴霞抱起,让她在餐桌上舒服的仰卧,并将她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可以最深入女人yīn道的“老汉推车”姿式,九浅一深的取悦起他的女主人。

    虽然凌晴霞应该已经有五十多岁了,但保养的好极了,Judas郑用手爱抚着紧贴在自己胸前的两条美腿,从脚踝到大腿根部皮肤还是像缎子一样光滑,手感比大部分的年轻女人还好;大腿虽然是已经有些松弛,但依旧是那么敏感,当Judas郑用手在她的大腿内侧轻划时,凌晴霞毫不掩饰的浪叫,双手也紧紧捏着Judas郑的大腿,涂着鲜红寇丹的指甲,深深的掐进Judas郑的大腿。

    Judas郑的另外一只手也没敢闲着,用食指剥弄着女主人yīn蒂四周的包皮,却故意只轻轻扫过最敏感的yīn蒂,逼使她的女主人也不得不放下身段,挺腰相迎。

    可惜凌晴霞纵欲过度的性器官,终究是已经被男人干的宽松无比;Judas郑得努力的用龟头摩擦着她的yīn道壁来讨好她,自己其实一点也享受不到抽插的乐趣。而且Judas郑还得提醒自己:视线要避开露在yīn道口外的那两片被男人玩了五十几年的乌黑yīn唇,否则Judas郑担心自己会无法继续坚挺。

    而放荡享受着性交愉悦的凌晴霞,倒是还不忘要林芷翎也来参与她们的性游戏。或许是说:也还不忘要继续羞辱林芷翎。

    一面浪叫着,一面蠕动她的脚趾头,吼道:“过来替我舔脚!”

    林芷翎乖乖的来到全身赤裸着的Judas郑身后,学着Judas郑刚才用在自己脚丫子上的招式,服侍凌晴霞挂在Judas郑肩上的裸足。

    “我的脚丫子滋味如何啊?”被抽插舒服极了的凌晴霞用高八度的声音道:“我这双脚可是香港特产,叫做香港脚……哈……哈……哈……”

    林芷翎一阵反胃,几乎吐了出来;幸好总算强压住,并用理智强逼着自己用颤抖着的双唇继续撑开这个变态的女人的脚趾缝,用舌头磨蹭着她脱皮的脚趾缝与脚趾脖子替她止痒。

    “想当年,只有身价百亿的富豪才有资格替我搔痒;我还记得澳门首富,送了我一栋房子,除了舔我的香港脚之外什么都没有做……哈……哈……哈……”

    无言以对的林芷翎,就这样充满耻辱的含着发出异臭的脚趾,抱着一具正在与羞辱她的女人交媾的男性赤裸肉体,直到天明。

    第十四章

    九月十六日AM11:00

    Judas郑载着邢青洪、邱黎、王惠珍及林芷翎从牧场返回拉斯韦加斯。

    理论上,林芷翎应该是很轻松愉快的,因为Judas郑已经替她及邱黎订好今天下午回台湾的班机,让她在过几个小时就可以脱离这场恶梦。而且Judas郑还偷偷的告诉她,已经替她安排好牧师,只要能避开邱黎几分钟,就可以在这有“世界结婚之都”雅号的地方,变成已婚女人;而且Judas郑也向老板请好假,可以与她同机回台,一起演完假结婚的剧码,帮她正式脱离邱黎的控制。

    可是坐在助手座上的林芷翎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被她弃之不顾,独自留在这人间地狱的王惠珍,才经过一晚,就已经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完全失去了光彩。

    在后座,被夹在邢青洪与邱黎中间的王惠珍,身上只穿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原本乌黑俏丽的头发被杂乱的盘在头上,对两个男人的调笑好像听而不闻,从上车就这么一直低头不语。

    林芷翎这才深深体会到以前上仪态课程时,老师们所说的:人的美丑,精神与气质层面才是决定因素,而非外在的臭皮囊。

    原本活泼、亮丽的王惠珍,已经完全被毁了,但邢青洪与邱黎却一点也不以为意。

    “邢兄,你的捆绑技术真是令人佩服,这小妞光是这样坐着不动就已经流了一屁股的yín水。”边说边用手指从王惠珍胯下抹出黏搭搭的yín水向大家展示。

    “我这‘渔网缚’绝技可是日本的捆绑大师鬼团六先生亲授的。”

    邱黎也不怕被人从车窗外窥见,揭起王惠珍的下摆,仔细观赏被绳子紧紧捆绑住的湿淋淋私处。

    只见两个绳结由未经人事的小穴上方通过,应该还从来没有被人碰触过的两片鲜嫩小yīn唇被从yīn道口拉出来,紧密的包覆在这两个绳结上,并用左右两条通过小yīn唇外侧深深陷入大、小yīn唇间的绳子紧紧的固定住。

    绳子本身就有四、五公厘直径,打成的绳结起码有两公分宽,在王惠珍的神秘洞口形成大yīn唇、麻绳、小yīn唇、绳结、小yīn唇、麻绳、大yīn唇牢牢绑在一起的巨大七层人肉三明治,让王惠珍双脚根本无法并拢,只能无奈的大张着,任人观看、拨弄。

    邢青洪得意的问道:“邱兄知道在这小屄口的绳艺部份,最精彩的地方在哪里吗?”

    “邢兄最恶毒的地方是选用了最粗糙的麻绳对吧?恐怕邢兄你那长满老茧的粗手在捆绑的时候都会觉得疼吧?在那么娇嫩的屄肉上磨擦……嘿嘿……真不知道是怎样一个滋味?”

    邱黎指着这两个绳结上方另一个密贴在王惠珍最敏感的小豆豆上的绳结道:“这个绳结在王惠珍静止不动的状况下或许还发挥不出功效,但只要一走动,粗糙的绳结剥开包皮、在yīn蒂上打转,我猜她一定支持不住。”

    邱黎愈说愈激动,忍不住拨弄起王惠珍秘处的绳索。谁知这一碰就像是触动了开关:从两个绳节间冒出了晶莹黏稠的yín液,修长的玉颈向后仰,樱桃小嘴中发出了连绵不断的yín靡哼声。

    王惠珍双手一左一右的紧掐着邱黎跟邢青洪的大腿,从她因太用力而发白的纤长手指,就知道王惠珍抓的有多用力,可邱黎跟邢青洪却不以为苦,反而得意的哈哈大笑。

    邢青洪向坐在前座,正偷偷掉泪的林芷翎揶揄道:“林小姐是为了惠珍小姐能在破处之前就体验到性高潮的美妙之处喜极而泣吧?”

    林芷翎回首望着因为娃娃脸而看起来还非常孩子气、天真烂漫的像是小女生的王惠珍,竟然被弄得像个yín娃似的,持续不断的yín叫着。两个人的泪珠都像珍珠串般的不断滴落。

    这次换邱黎在一旁敲边鼓:“奇怪了?怎么惠珍也哭了起来?难道也是喜极而泣?”

    邢青洪得意的大笑:“邱兄,这才是我最得意的部分:理智上拒绝接受自己yín乱的状态,而身体却又不受控制的持续高潮着,在这小小的脑袋瓜里上演的感性与理性的纠缠,不就像真实人生中不停上演的冲突与对立的缩影吗?”

    “邢兄你连玩女人都有人生哲理,真是佩服、佩服。我则是光想到这连职业妓女都装不出来的yín叫声,居然是来自一个还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就够我兴奋的了。”

    邱黎边说边解开王惠珍身上宽大白衬衫的扣子,露出被麻绳绑成渔网状的上半身躯体。

    “喔!这就是‘渔网缚’啊!”邱黎欣赏着像是穿上了一件网状连身泳衣的青春肉体。

    “邢兄真是好技术,”邱黎指着王惠珍胸前像是两颗水蜜桃般的秀丽尖挺的乳房尖端道:“这两颗这么小的乳头,邢兄居然也能打个绳圈让它们从小绳洞里穿出来,而且还能紧紧捆住。待会走动起来想必也跟yīn唇、yīn蒂一样,能享受到麻绳的充分磨擦。”

    “邱兄果然识货。只是这种麻绳还有一个妙处,邱兄可能不知道,才会以为只是磨擦这么单纯的刺激。我使用的这条麻绳可是特地到日本订制的,它的特色不是精致,而是要求越原始越粗糙越好。所以绳面上布满了未经清理的坚硬琼麻纤维,就像布满一根根短刺一样……”

    “邢兄是说:这个小姑娘嫩的可滴出水来的皮肤,还有奶头、大yīn唇、小yīn唇、yīn蒂正有无数的小刺,在……”

    邢青洪得意的向惊讶的合不拢嘴的邱黎点头确认他的猜测。

    邱黎像是在检视一件伟大的艺术品般,用手指在每个网洞中细细的抚摸。

    “真是杰作啊!”

    “邱兄这是在称赞王惠珍的肉体,还是在称赞小弟的手艺?”

    “哈哈哈……都有,都有。”

    “说到手艺,小弟针对这‘渔网缚’做了一个伟大的改良,原本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性癖好,不过我想邱兄一定也会非常喜爱。”

    “邢兄是说……”

    “邱兄是否有发现,我没有留下绳头?”

    “对啊,难怪王惠珍好像是穿了一件性感的洞洞状泳衣。而不是没有美感的乱绑一通。”

    “我要说的是,邱兄知道我把绳头藏到哪里去了?”

    “难道是……难道是……”

    看到邢青洪得意的点头,邱黎震惊的结巴道:“你把……布满细刺……四、五公厘直径……粗麻绳……塞进……从未被开发过的……屁眼……”

    邱黎的震惊表情让邢青洪得意极了,“别忘了,一条绳子是有二个绳头。”

    “二个绳头?你是说……”

    “而且我还特别多留了一些多余的绳子,大概每边都有二十公分以上吧?”

    一副无法置信的邱黎,听的兴奋到张大了嘴,口水都滴了出来。

    邢青洪得意的夸耀道:“为了用这二段绳子替惠珍小妞开发后庭花,害得我全牧场的员工昨晚上都被她的尖叫声吵的无法入睡,哈……哈……哈……”

    就在邢青洪得意的笑声中,Judas郑停下了车,向邢青洪报告已经到了拉斯韦加斯的市区。

    那些坐在跟随他们座车后方箱型车里的邢青洪手下们,已有人敏捷跑到车门边打开车门,恭请老板下车。其它的人也已拿出了干活的工具在一旁等候指示。

    “邱兄确定要跟林小姐回台湾?不留下来看慧珍小姐的精采表演?”

    邱黎为难的叹息道:“我可不敢让我的摇钱树离开我的视线,只好放弃邢兄导演的这出精采宣传秀了。”

    “不然这样吧,”邢青洪建议道:“你应该不像林小姐一样这么麻烦,还要换衣服、整理行李什么的。我们就让要跟你们一起回台湾的Judas郑带林小姐回饭店整理行装,邱兄先留在这里看我怎么让慧珍小姐再来几个高潮。等班机时间到了,叫Judas郑跟林小姐顺便帮你把行李拿出来,绕到这里来接你一齐去搭机。”

    “太好了,就这么办。”

    一说定,两个人就迫不及待的架着不敢挪动一分一毫身子的王惠珍下车。

    邢青洪装出非常绅士的风度,向手脚发软、全靠他与邱黎扶持才勉强站立在车门边的王惠珍彬彬有礼的说道:“感谢王小姐答应牺牲色相,替我们俱乐部做宣传工作。是否可以请王小姐现在就将衣物除去,以便开始工作?”

    已经被整的身心俱疲的王惠珍哪还有什么幽默感,只是双眼无神的望着邢青洪。

    “王小姐害羞不好意思动手,那就让小弟代劳了。”

    边说边慢条斯理的将罩在她身上的衬衫脱下来。

    这动作引来路人的一阵惊呼,王惠珍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这里居然是拉斯韦加斯最主要的街道--拉斯韦加斯大道。

    虽然说美国民风开放,可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露出被以SM方式捆绑的性器官,也是绝无仅有的奇观。路过的老老少少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裸露的肉体,一边怒骂无耻以表示自己的清白。

    王惠珍羞的全身泛红,像是从沉睡中突然苏醒过来,顾不得生理的不适,一手遮着酥胸、一手掩着下体。

    邢青洪凑到邱黎耳边低语道:“整会害羞的小妞这才有意思,对吧?”

    “邢兄高招,让她像刚才那样浑浑噩噩的游街,那就味如嚼蜡了。”

    邢青洪慢条斯理的由手下手中接过一幅布幕,布幕上端是长约一米六、七十公分的细铁棒,正中及两端共有三个皮环。

    邢青洪的手下将王惠珍正遮掩着私处的双手粗暴的拉开成平举,让邢青洪能顺利的将皮环分别扣在她的双腕及脖子上。

    王惠珍双手就这样被细铁棒限制住,只能乖乖平举着。

    王惠珍正庆幸:细铁棒下方印着俱乐部广告的布幕,长度及膝,披在身前恰好可以遮住大部分见不得人的地方时。但一阵风吹来,掀动布幕,春光乍泄,害王惠珍羞的惊叫。

    邢青洪走到王惠珍身后,摸着她裸露的可爱小屁股,在她耳边说道:“这里是拉斯韦加斯大道头,就麻烦你一路走到拉斯韦加斯大道底,替我们俱乐部好好宣传一番吧。对了,如果你不耽误时间,我估计你黄昏前就能走到目的地,拉斯韦加斯白天的治安是没问题的,大家只会用眼睛看,不会对你毛手毛脚。”

    “不过,如果你因为贪图享受不断的性高潮,而耽误了时间,”邢青洪奸笑道:“那些太阳下山后出来活动的无业游民、毒贩、吸毒者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保证让你难以想像。”

    邢青洪温柔的替她把头发挽到头上扎好,不让秀发遮住她的脸庞:“你要记得保持微笑喔,路人们都会抢着拍照留念的,说不定恰好会有你的亲朋好友在这里,亲眼欣赏到你的精彩演出呢。”

    王惠珍吓的双脚发软,担心到:如果真的被熟人看到那该怎么办?

    “站好,站好,我们不陪你了。你知道吗?上次帮我们宣传的那个模特儿,因为走慢了,入夜后就被一些黑人啊、墨西哥人啊给轮奸了,还染了艾滋病。”

    邢青洪说完就领着邱黎跟手下回到箱型车里。

    剩下王惠珍孤零零的站在大马路中央,在摄氏三十五度的高温下发抖。

    第十五章

    九月十六日PM2:00

    拉斯韦加斯大道又叫“TheStrip”,大道两边是俗称Strip区的新市区。关于“Strip”名称的由来,据说是60年代赌城名人GuyMcafee的主意,他觉得拉斯韦加斯大道上酒店林立,风华绝代,让人想起好莱坞日落大道(SunsetStrip)的繁华景象。不过Strip这个词,也有脱衣舞的意思,所以也有人把Strip翻译为“脱衣舞区”。

    Judas郑载着林芷翎又回到拉斯韦加斯大道,在邢青洪跟邱黎搭乘的箱型车旁停了下来,准备接邱黎去搭机。

    “林小姐一路顺风。可别一回去就把我给忘了。”

    林芷翎拿出她最招牌的广告词,用招牌嗲声向邢青洪撒娇道:“才不会忘记你呢!”

    不过心中却祈祷着:可千万不要再落到他手里。

    林芷翎心想邢青洪唯一对她做过的好事,大概就是刚才居然yīn错阳差的帮她躲开了邱黎的监视。在她印象里:邱黎从她去年突然一炮而红之后,就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紧逼钉人,幸好在刚刚这紧要时刻,他只顾着在这儿看裸女。

    邱黎一直依依不舍的不肯上车,猛盯着路边的王惠珍,突然大叫道:“她又泄了。”

    邢青洪夸张的拿着望远镜观察,并向大家报告:“yín水又流过整条腿,滴到地上,污染路面了。”

    “不晓得处女达到性高潮的次数是否有世界纪录?如果有,我们惠珍小姐一定已经打破记录了。”

    由于林芷翎内心一直觉得自己是弃王惠珍于不顾,独自逃离拉斯韦加斯,甚至是出卖王惠珍换取脱离邢青洪、凌晴霞魔掌的机会。因此下意识里一直拒绝去看王惠珍的现况,只想赶快上车,远离这伤心地。但是听邱黎这么一叫,还是忍不住的向路边的王惠珍望去。

    只见王惠珍张着双手,举着布幕,步履蹒跚,摇摇晃晃的前行,让林芷翎浮起耶稣背着十字架赴难的画面。

    林芷翎这才注意到邢青洪这个恶魔真的是照昨天说的:没有让她穿鞋子。由于林芷翎有过好多在艳阳高照的沙滩上拍照的机会,因此她知道在像今天这样的恶毒阳光下,路面有多烫人,忍不住低声哭诉道:“你们真的让她光着脚丫子,在滚烫的柏油陆上走……”

    邢青洪得意的回应:“一停下来就会烫伤脚丫子,正是催促她不要停下脚步的动力啊!否则你想:正在性高潮上的女人,哪还记得要干活?”

    “而且邱兄已经欣赏过她的脚趾的灵活度,今天再利用踮着脚尖步行六、七个小时,好好训练一下她的脚趾力度,可以有助于让她早日成为足交的高手。”

    Judas郑望着远方的王惠珍:虽然她四周围满人群,Judas郑却清楚感受到她的孤独无助,让他心中善的一面对王惠珍产生无限同情,只想把她拥在怀中,好好安慰。

    只是从侧面这个角度望去,王惠珍美妙的S型曲线一览无遗,让Judas郑心中恶的一面,忍不住幻想着要把她压在自己身下,狠狠奸污。

    就光说邱黎及邢青洪念念不忘的美足:虽然从这个距离,Judas郑无法看清楚她美丽的足形,可是细致白晰的足踝,让Judas郑有想要跪到这美丽女神足下亲吻膜拜的冲动;但另一方面:邢青洪替她特意擦上渗着银粉、带有金属效果的银亮脚趾甲油,随着脚趾扭动而不断闪烁舞动的情景,却又深深挑起他属于男人的欲火。

    Judas郑强迫自己将眼光从王惠珍几近全裸的美妙肉体上移开,再次催促邱黎:“快赶不上飞机了!”

    看到邱黎犹豫不决的窘态,邢青洪火上加油的故意气他道:“邱兄真的不留下来吗?最精彩的部份还没开始呢!”

    “邢兄是说入夜以后会有无业游民……”

    “那算什么!要光看轮奸秀,随便上网都能找出一百部真实的轮奸纪录片。

    ‘渔网缚’真正最迷人的部份是在为受刑的女人解下绳子的那一刻。”

    “解绳子的时候?”

    “这个秘密邱兄不知道吧?你看日本A片有很多捆绑的情节,可是你是不是几乎没看过A片把替被捆绑的女优解开绳索的过程录制下来?”

    “对呀,可是我以为那是因为没啥好看……”

    “你错了。不是因为没啥好看,而是因为太精彩,常常有女优在被解除绳索的过程真情流露,发骚到做出连A片的不敢播出的情节。”

    “邱兄,你一定有过长时间不动造成血液不流通,例如马桶蹲太久的时候,当开始移动发麻的肢体,让血液流过,而开始有知觉时会怎么样?”

    “刺痛难当呀!”

    “那邱兄你应该就可以想像当紧勒在王惠珍身上的绳子被解开时,那种仿佛全身同时遭到针刺的感觉,”邢青洪咽了口口水,故意压低声音续道:“尤其是被勒的血液不通好几个小时的乳头及yīn唇……啧啧……真是……”

    邱黎想像着:王惠珍的性器官与自己蹲太久马桶之后的手脚一样刺痛,兴奋的也直咽口水。

    “除了生理上的超级刺激之外,当被捆绑的女性被解除绳索时,心理上会有一种获得解脱的放松感,因而会暂时失去自制力,以致于会毫无顾忌的去追求男人的阳具,来满足被压抑了好几个小时的性欲。”

    无法忍受再去知道更多王惠珍可能的卑惨遭遇,林芷翎假装撒娇的催促邱黎上车。

    还在幻想着:纯情美少女到时候到底会yín荡到什么程度的邱黎,在林芷翎不停的催促下,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了车。

    虽然王惠珍已被远远的抛在车后,邱黎也满脑子还是她不断涌出yín水的美穴跟完美无暇的美足。

    只听到邱黎自顾自的解释道:“我也是农家子弟,小时候在乡下,谁都没鞋子穿,男男女女大家都光着脚丫子,也不觉得脚丫有什么性感的地方。可是现在住在都巿里,往来于上流社会,大家一层袜一层鞋的把脚掌裹的密不透风,偶尔有美女偷偷露出一小节脚趾,甚至脚缝就能害人兴奋不已,真不知是啥道理。”

    “芷翎啊,咱们过完中秋就赶快回来,一方面快点把邢青洪这三十万美金赚到口袋里。另外也别拖久了,让邢青洪把王惠珍的美足给毁了。嘿!邢青洪这混蛋,让王惠珍这样光着脚丫子走一天,脚掌非磨的粗巴巴不可;不知还能不能回复原来的柔嫩?还***暴殄天物,在全新的原装屁眼里硬塞进两节那么粗大的麻绳!”

    林芷翎心痛的想:王惠珍被毁的难道只是脚掌、屁眼?自己身心的伤痕又岂是三十万美金就能抚平的?邱黎却只把他旗下的模特儿当成性玩物跟生财工具。

    林芷翎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彻底脱离他的控制。

    第十六章

    九月十七日AM0:00

    747昏暗的客舱中,所有的乘客都已进入梦乡。

    大部分人大概都是做着甜蜜的归乡梦。在梦中还面露yín笑的邱黎想必是沉醉在与Monica的激情异色之梦中。

    林芷翎却是从可怕的梦境中惊醒。

    “做恶梦了?”Judas郑取出手帕,温柔的替她擦拭满头冷汗。

    “我梦到王惠珍、汪竺娴还有那个被我选中的中国女孩……”林芷翎还无法从她的噩梦中挣脱出来,双手紧抓着Judas郑的手臂,低泣道:“她们全被凌晴霞害死了。”

    “别胡思乱想。邢青洪、凌晴霞虽然手段狠毒,但是他们从来不会弄死女孩子的,特别是漂亮的女孩子。”

    “真的?你没有骗我?”

    “他们杀过跟他们作对或是不听话的男人。但漂亮女孩是他们的生财工具,他们不会任意糟蹋的。”

    林芷翎展露出安心的甜美笑容问道:“你是说王惠珍、汪竺娴还有那个被我选中的中国女孩,她们都没事了?”

    而她这自我安慰的愚蠢幻想,马上被Judas郑沉重的摇头否认给残酷的揭破了。

    “那她们会……”

    “我无法臆测她们会碰到什么可怕的遭遇,因为凌晴霞好像有用不完的整人招数。我所知道遭遇最惨的一个,好像也是凌晴霞影坛的后辈,跟汪竺娴类似,也被凌晴霞认为当年是耍手段抢了她的风采,因此加以报复。你听过汉朝吕后把戚夫人弄成人彘的故事吗?”

    林芷翎颤声道:“你是说被砍断手脚,弄瞎、弄哑、弄聋,然后,养在茅坑中……”

    “凌晴霞没有把她弄瞎和弄聋,因为凌晴霞跟对付汪竺娴一样也不断让她怀上小杂种,并且还已经让她生下了两个女儿,凌晴霞说不要让她像人彘一样又瞎又聋,以免将来看不到、听不到她生下来的儿女yín荡的样子及痛苦的yín叫声。事实上,我到牧场的第一天,就被带到新进员工专用厕所参观,当时她就已经这样被打断四肢丢在新进员工们的公厕中。”

    “老板还命令所有新进员工都必须用她的舌头做为公用的擦屁股草纸;一方面污辱、折磨她,一方面也警告新人不听话或是妄想逃走的可怕后果。你这次大概是呆的时间不够长没见到,下次再到牧场,凌晴霞一定会带你去参观。”

    “不!我绝不回去!Judas,你一定要帮我!我绝不能再接受邢青洪、凌晴霞的工作!绝不能让邱黎把我的代理合约卖给他们!”

    Judas郑拍着依偎在他怀里啜泣的林芷翎:“你真舍得放弃第一名模的亮丽生活吗?真能够从一个可能是全国最知名的名人,而回归平淡的生活吗?”

    林芷翎坚定的点头:“很多人带着有色眼的眼光看待模特儿这个行业,事实上模特儿业和其它的工作一样,是一个再单纯不过的职业,社会上常有许多关于模特儿陪吃饭、伴游的流言,实在是受了像邱黎这种不肖业者的拖累。模特儿的工作不是领固定薪水没有工作就没有收入。很多人以为当了模特儿就能麻雀变凤凰,从此过着优渥、随心所欲的时尚生活,其实绝大部分的小模特儿都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靠车马费维持生活。”

    “晋身名模之列确实身价不凡,但能成为名模的又有几人?以一个走秀模特儿来说:走一场秀大约是一百至三百美金,表面看起来好像还不错,但一场秀走下来虽然也花不了太多时间,然而外人不知道,在正式走秀之外,模特儿得花时间试镜、定装、彩排、再加上正式上台,平均下来二至三个工作天绝对跑不掉,别忘了:经纪公司还要抽取三至四成的佣金呢。帮杂志拍照,一般行情一个通告是六十美金,不过,每一次拍摄下来,往往要耗掉一整天的时间,在竞争如此激烈的环境下,一个模特儿又能接到多少工作呢?”

    林芷翎回想起自己入行十余年中,试过的镜少说也有好几千次,然而好运从未降临在她身上。一直到一年多前接拍了生平第一个售屋平面广告,神奇的是:从此咸鱼翻身,身价水涨船高,只是也让自己从此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中。

    “但老实说,模特儿这一行说穿了不过是在贩卖包装精美的女人肉体罢了,我今年已经三十一岁了,在模特儿这个圈子,简直已经是个人瑞了,而且我也好怕:这一年来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被挖出来……”

    Judas郑像她的亲老公似的,亲吻着她甜美娇嫩的脸庞及娇艳欲滴的红唇,用低沉稳重的声音说道:“别的事我无法保证,但我一定帮你脱离邱黎的控制,帮你不再受狗仔队的威胁,不让他们拿这些陈年往事伤害你及你的家人。”

    “谢谢你,你知道吗?干模特儿的,不要说没有权利凭空消失,连假装生病躲起来都不行:因为从众多模特儿当中竞选出来的广告模特儿,绝对无法中途更换人选,所以在摄影当天生病了,即使是发烧到40度,用爬也得爬到现场完成工作。像拍广告片之类动用庞大人力的工作,如果因为模特儿生病而无法工作,甚至是前一天因为意外而脸部受伤而妨碍了工作等状况,模特儿本人必须支付一切人员、器材、场地空转的庞大费用。”

    “像我七月在大连棒椎岛拍广告受伤,断了六根肋骨。如果我不是很幸运的已经爬到第一名模的位置,让那些广告主因为需要求我继续替他们代言而不敢向我索赔,而真的要依据因为我受伤无法工作的那两个月,所有合约延误的损失来索赔的话,就算我倾家当产也赔不完。”

    “模特儿的工作其实真的是很没有保障,像我那样被马踩伤还有保险金可拿的案子,真是凤毛鳞爪。事实上我光在大连治疗10天及搭医疗专机回台湾的费用就花了九十多万人民币,如果我只是个小牌模特儿,经纪公司老早就让我自生自灭了。”

    “一位跟我同时期加入公司的模特儿,因为参加综艺节目担任游戏助理,拍摄时为了取景,从高高的布景上摔落下来,跌伤了脊椎,一直到现在都只能靠轮椅代步。而大陆模特儿相关行业的配套水准更是不足,光我在大连休养期间就听说:有模特儿为了广告效果,必须对皮肤做局部染色,可能因为染剂有问题,造成肤质对染剂过敏,而几乎被毁容;另外还有摄影师灯光使用不当,居然使模特儿在强光照射下,肌肤严重的二度灼伤。”

    越说越心寒的林芷翎,伸手紧紧的抱着Judas郑,像是找到了心灵的港湾、精神的支柱,撒娇的说:“从被报章杂志封为第一名模那天起,我就没有快乐过,像独处在孤山顶似的被高处不胜寒的感觉给紧紧压迫着,而在被邱黎诱拐下海之后,更无时无刻都自觉像是被深锁在yīn森地狱中见不得光的犯人,不但连个朋友都没有,甚至连一句真心话都不敢对人说。”

    Judas郑贪婪的吻着美女亮丽的额头、秀挺的鼻尖,像在与新婚妻子调笑似的故意道:“我才不相信全国第一名花身边,会有没有采花蜜蜂的时候。”

    林芷翎将头深深的埋进Judas郑的胸膛,委屈的低诉道:“有没有蜜蜂我也不知道,苍蝇倒是二十四小时没缺过,所以,我应该不是名花,而是一坨牛粪。”

    “好啊,你这是讽刺我这坨牛粪想沾惹您这枝鲜花……”

    “不是……不是……我的身体虽然已污秽不堪,但你是唯一……唯一……”

    Judas郑没想到林芷翎竟会因为他的一句玩笑话,就焦急的哭了起来。

    赶紧手忙脚乱的安抚,并自责道:“像我这样一文不名的小人物,连给你提鞋都不配;我居然还敢质问你的过去,我真是……”

    林芷翎用嘴封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再说下去。还将香舌探进他的嘴,缠绵而激情的热吻了起来。一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林芷翎立刻抢着解释道:“像这种法国式的热吻,我是因为拍片子的需要,导演的要求而……而……被要求一定要学的,虽然也跟很多男人这样热吻过,可是那都是演戏,真正让我真心献吻的你是第二个……”

    “喔!”林芷翎惊觉道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赶紧自白道:“这辈子真正跟我交往过的男朋友只有一个,我们是高中同学,那时我15岁。你知道吗?我15岁就一个人离乡背井出国读书,当小留学生,在加拿大无亲无靠的时候,遇到了同乡的他。我是一个爱上就无法自拔的女人,”林芷翎一谈起曾经交往十五年的校园之恋,红了眼眶、哽咽的哭了起来。

    “年纪大了之后,我们也发现个性有很多不合的地方,可是我总希望我的第一个男友就是我的唯一;但就在我被邱黎诱骗失身的那一天,我带着身心的伤痛去找他,我多希望他能抚慰我的伤,我多希望他能给我支持,没想到他听完我的遭遇,第一句话竟然是:责怪我为什么故做矜持,不早早把处女之身献给他,白白便宜了别人。”

    林芷翎激动的无法自持,泪水沾满Judas郑的前襟,久久才回过神来,淡淡的道:“从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见过他一面。”

    Judas郑紧抱着这个大家都以为是光鲜亮丽、骄傲无比,其实却是可怜无助的小女人,郑重的承诺:“我是个小人物,无法改变什么、无法保证什么,但我发誓愿意生生世世守护在你身边。”

    “不用生生世世,只要今生今世,能有人可以相互依偎我就满足了。”

    Judas郑感慨道:“三天前我们还是素昧平生,没想到……”

    林芷翎再次用热吻阻止Judas郑。

    “经营了十五年的感情都无法有好的结果,让我不像以前一样再相信人力可回天。虽然我们才认识三天,但我相信老天爷的安排。祂从茫茫人海中凑合我们结为夫妻,一定有祂的深意,”

    像是笼罩在上帝的慈光中,林芷翎在新婚夫婿的怀中像个小女孩似的安祥入睡。

    第十七章

    九月十八日AM11:00

    九月十八日中秋节当天,午间新闻的头条新闻不是关于何家大小该到何处赏月,也不是关于全家应到哪里享用中秋团圆大餐。而是关于第一名模林芷翎临时召开记者会的现场报道。

    上午十一点,大批一、两个钟头前才接获通知的记者们,在这个中秋佳节里临时被抓来出公差,原本个个都是一张臭脸。但一来到会场,见到林芷翎迷人灿烂的笑脸,也都没啥怒气了,纷纷拿出相机捕捉第一名模的迷人风采。

    只是敏感度高的人却也都感觉到气氛及情势有些异常,因为大家居然都是接到林芷翎亲自的电话通知,而不是由她经纪公司负责公关的助理来联络;而且会场见不到前呼后拥的经纪公司工作人员与保全人员,只有一位似乎是来打杂的小弟,有点儿不知所措似的,呆呆站在林芷翎的旁边。

    最诡异的是,第一名模今天穿得也未免太朴素了:毫无花俏修饰的白衬衫、旧牛仔裤、毫无高度的平底鞋,简单的绑个马尾,脸上脂粉未施,虽然迷人的笑容依旧,但像是个邻家的小妇人,多过像是全国第一名模。

    “大家好!”林芷翎用她那标准的轻柔而又带点儿嗲气的声音,吸引了在场记者的注意:“今天请大家来是要向大家宣布两件事:第一件是,我前天在拉斯韦加斯结婚了。”

    林芷翎一边说一边深情的望向站在一旁的Judas郑。当Judas郑走上前来搂住林芷翎的纤腰时,似乎全场的男士同时都发出了呕心泣血的叹息声。

    “这是我们的结婚证书。”

    Judas郑扬了扬一直捏在手中的结婚证书,心中深深的感谢赌城那全世界独一无二,牧师、证人、伴娘、伴郎随时待命,在任何地点、任何时候都可以在三分钟之内结成婚的结婚制度。

    又想起前天利用邢青洪替林芷翎争取到回饭店整理行李的机会,Judas郑与林芷翎躲在浴室里让Judas郑早一步请到房中等待的牧师、伴娘、伴郎与证人证婚的可笑情景:牧师站在马桶盖上,伴娘、伴郎站在浴缸中,证人坐在洗脸盆上,在神不知鬼不觉得情形下替他们俩完成了终身大事。

    Judas郑仰头看着比他高了半个头,被全国男性票选为最佳梦中情人的娇妻,在全场不断的叹息声中继续用她娇滴滴的声音说道:“第二件要向大家报告的是:因为我与经纪人邱黎邱老师订定的合约中有,一旦我结婚就无条件结束经纪合约的条款。”

    “当模特儿的十年时光真是记忆满满、收获多多。舞台上的缤纷灿烂和热情掌声我都领略过,而舞台下的辛苦努力我也挥汗付出过。这些点点滴滴的历程,不论是酸是甜,对我都是永难忘怀的回忆!也正因为走过这一遭,使我一个来自平凡家庭的小女生得以开启眼界,体验精采绝伦截然不同于既往的生活经验。”

    林芷翎把令全国男性神魂颠倒的娇躯依偎到老公的怀中,续道:“这一切对我来说,已经多到让我无法负荷。再说今年11月29日就是我三十二岁的生日了,在模特儿这个圈子里简直是个人瑞了。因此我正式宣布:从此刻起结束模特儿生涯。也拜托大家不要再追踪报道我私人的生活,让我们能像所有平凡的夫妻一样,平平凡凡的过生活。”

    全场哄的一声,所有问题像乱箭发出。

    “以前听说你的经纪人邱黎,24小时盯着你,不让男人靠近你,就是因为怕你陷入情网吗?”

    “你为什么会看上这个……小……小……”

    “不是听说你正在与股市大亨交往吗?”

    “谈谈你们的新婚之夜……”

    “听说上海有人要求金屋藏娇……”

    “你的经纪人邱黎会轻易的就放弃你这棵摇钱树吗?”

    林芷翎紧抓着Judas郑的手,逃命似的夺门而出。跳上停放在门口那部厂商赠送给她的鲜红休旅车,扬长而去。

    只留下一句她最招牌的广告词:“请不要再为我打分数了。”

    林芷翎大概还是惊魂未定,猛踩油门以超过百公里的时速,让这部由她代言的韩制小休旅车在市中心奔驰。

    Judas郑伸出手,轻抚自己新婚妻子的大腿。

    “嗯,老公,我想把这部车跟别墅都卖掉,好不好?否则一定整天都有一串狗仔队跟着我们……”

    听到自己以前每天打手枪的对象,用小妻子的语气再跟自己商量,Judas郑全身都酥了。

    突然,车里的手提电话响起,邱黎愤怒的吼叫声透过车中的百万音响传来:“你们这两个小杂种居然敢耍我,林芷翎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了吗?”

    “邱老师,求您放过我吧,我这一年来也为您赚进了千万美金。您就让我趁还没有变成残花败柳之前,能找个归宿吧。”

    “放你妈的屁,就算把你榨干了,你的骨头也要留着给我熬汤喝。”

    叽……林芷翎害怕的浑身发抖,就这样把车给刹停在快车道上,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透过车中扩音系统继续传来邱黎yīn狠的威胁:“你给我搞清楚,你只是我养的一条狗,一只能替我赚钱的狗。我让你跟谁交配,你就得乖乖的跟谁交配,想自己把屄献给土狗插,门儿都没有。”

    被邱黎说成土狗的Judas郑刚想插嘴,才叫了一声:“邱先生……”

    就被邱黎的怒吼给打断:“臭小子,你以为搞这一手就能独占花魁了吗?我告诉你吧,像邢青洪这样的长期客户,林芷翎起码有二十个。”

    Judas郑惊讶的望着林芷翎,林芷翎似乎不敢正视Judas郑似的,闭上了眼睛,梨花带泪的娇美脸庞,带着屈辱与委屈的神情缓缓的点头承认。

    看到爱妻被人这样威胁,Judas郑终于忍不住尝试展现作丈夫的气概,回嘴道:“林芷翎已经不想再干了,你要怎么样。”

    “哼!哼!哼!像邢青洪这样的客户,可不是你说不玩了,就能不玩的。我这样说吧,惹恼了这些大人物的话,他们不论哪一个都有能力马上让你们从人间蒸发,把你豢养起来,变成他们家里的私人玩具。你看看被邢青洪豢养的汪竺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林芷翎想起汪竺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哭着道:“邱老师,求您看在我这几年为您做牛做马的份上,救救我吧。”

    邱黎并非是个只懂声色犬马的花花公子,事实上他心思细密、精于计算,否则如何能周旋于这些黑社会老大、政界名人、企业大亨与名女人之间?因此并不继续跟林芷翎斗气,而是审量了目前情势,当下就做出对自己最有力的决定。

    放缓语气道:“如果你还是第一名模,整天活在闪光灯下,这些家伙再有本事也很难让你突然消失,可是一旦你宣布退休,那……咳……”

    “老师,求求你,我真的无法再过这样的生活了……呜……呜……呜……”

    “这些年来,我可都是把你捧在手心里呵护着,你说是吧?你过腻了现在的生活方式,我了解,不过凡事都得慢慢来啊。我看我们就各退一步吧,你每个月替我工作两个礼拜,其它时间就去陪你的小牛郎,怎样?”

    林芷翎无助的看着Judas郑。

    Judas郑得意的向着电话大吼:“姓邱的,你别再痴心妄想了,林芷翎是我的了,没我的同意你连碰都别想再碰她一下。”

    也不等邱黎回应,就把手机给关上。

    Judas郑看着吓坏了的娇妻,伸手替林芷翎擦拭眼泪并将她抱到怀中,双手开始不安分的搓揉起依偎在怀中像只受惊小白兔的第一名模,小弟弟也不老实起来。Judas郑看了一下手表,折腾了半天,不但完成了终身大事,还把邱黎这个猪头给甩掉了,没想到才正午十二点。

    “肚子饿了吗?”

    林芷翎楚楚可怜的摇着头。弱女子的形象比她一贯的亮丽与阳光形象更让Judas郑有要把她抱进怀里好好疼惜一番的欲望。

    “那我们先回家好不好?”“嗯。”

    第十八章

    九月十八日PM1:00

    “我可以抱新娘子进洞房吗?”

    脸上还带着泪珠的林芷翎娇羞的圈起双手搂着她新婚丈夫脖子,娇滴滴的轻哼了一声表示同意。

    Judas郑一手扶着林芷翎的背,一手抄起她的膝盖窝,将身高比他还高的长腿名模捧进了卧室。

    将全身软绵绵的林芷翎往床上一放,双唇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林芷翎也用最大的热情回应:先用湿润的舌头舔遍情郎的唇,再轻轻顶开情郎的唇将灵蛇般的舌头主动的探进情郎的口中,舌尖像弹钢琴似的由左至右,又由右至左的磨擦着情郎的牙齿。

    当林芷翎的舌头扫过Judas郑的牙龈时,Judas郑忍不住舒服的喘息,林芷翎趁机让舌头闯过了情郎的两排牙齿,用舌尖温柔的搓揉着情郎的上下内牙龈及上颚,然后才让情郎早已蠢蠢欲动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在自己的领地上用自己的舌,抚慰着爱人的舌。

    Judas郑右手已经不安分的解开了林芷翎牛仔裤头上的铜扣,林芷翎主动的扭动丰臀像蛇脱皮似的让贴身的牛仔裤由自己的美腿上褪下。

    Judas郑放开了美丽娇妻的唇,跪到床下,俏皮的用嘴咬开了妻子丁字裤上的活结,顺势咬住了林芷翎已经勃起的yīn蒂,两排牙齿像锯子似的左右搓磨着女人最娇嫩的圣地。林芷翎不但没有逃避,反而双脚夹紧情郎的躯干、双手压着他的脑袋,让情郎能更肆无忌惮的吸吮、咬噬自己的肉芽。

    已经欲火高涨的Judas郑双手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拨开林芷翎的手脚,跳上床垫,准备好好的享用自己娇妻。

    “Judas,”林芷翎挺起上半身,环抱着Judas郑,双手爱抚着他的双臀,柔声的问道:“今天让我用嘴服侍你好不好?”

    Judas郑诡异的yín笑着看着他的小妻子。

    只见斗大的泪珠从满腹委屈的林芷翎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冒了出来。

    “人家不是yín荡、不知羞耻,只是我全身都被臭男人玩过了,不要说屄跟屁眼不知装过多少肮脏的精液,连手、脸、乳沟、奶子、小腹、肚脐眼、背部、臀部,甚至连脚掌心都被男人的精液沾污过。”已经是泣不成声的林芷翎哽咽道:“只有嘴巴,我一直不让人在里面射精;这是我唯一还算干净,可以的留给我丈夫使用的地方……”

    Judas郑被感动的也流下了热泪,激动的说道:“你想太多了,全国的男人,有谁不幻想着能得到第一名模委身下嫁。我能获得你的青睐就已经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了,再说我也不是处男啊……甚至连肛门都……”

    林芷翎泪眼汪汪深情的看着Judas郑,轻吻他的唇,阻止他再往下说,低声下气的请求道:“请允许您让我用嘴巴,在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服侍您好不好?”

    Judas郑有点儿做贼心虚的红着脸,点了点头。

    林芷翎扶着Judas郑,让他在软绵绵的床上躺下,双腿并拢的在他身边面向已经一柱擎天的阳具跪坐了下来。

    林芷翎弯下身子让小腿、大腿、上身一层一层的堆积在一起,然后情深款款的用双手扶住Judas郑已涨得通红的阳具,樱桃小口微张,含住已经泌出爱液的马眼,像在使用一只巨型吸管似的吸吮龟头及马眼内的爱液。

    当林芷翎用红唇轻刮他的龟头,为他清理残存的爱液时,Judas郑已忍不住快乐的轻哼起来,右手也不规矩的探进林芷翎被白色衬衫下摆遮住的股沟。

    林芷翎顺从着夫婿的暗示,抬起贴在丈夫身侧的左腿,跨过他的身躯,让迭坐的双腿分置于丈夫身体的左右两侧,紧实迷人的俏臀就悬在情人的眼前。林芷翎怕这样他的情郎还不满意,将原本轻握着他的宝贝的双手自动的移到自己双臀上,用力的将紧俏的蜜桃形臀部用力的向左右扒开。

    Judas郑望着全国男人都幻想着能一亲芳泽的神秘谷在自己眼前展开,兴奋的让充血的阳具又涨大了一圈。

    林芷翎似乎也感觉到嘴中宝贝的变化,放开了小嘴,用伸长了的舌头,拨开了情郎的包皮,以舌尖在龟头下方充满男人体臭的沟渠中绕行。

    被美若天仙的娇妻这样搞法,要不是像Judas郑这样训练有素的牛郎,配上那已被各种偏方抹剂、喷剂摧残的灵敏度大降的龟头,一般的男人大概都已经精关不固了。

    Judas郑也技巧的赶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拨开娇妻yīn蒂的包皮,用食指、拇指捏着她那已经肿胀充血的yīn蒂,一边捏、一边转、一边扭,还一边拉。

    虽然林芷翎被情郎整的难受的左右摇晃着坚挺的双臀,可是双手还是乖乖的掰着两片雪白的臀肉。Judas郑看到爱妻这股骚劲,忍不住将另一手的食指猛力的搓入林芷翎被自己拉的微微张开的屁眼。

    看到屁眼被强制插入的林芷翎,竟从yīn户中滴出了yín液的yín荡表现,Judas郑思绪回到自己第一次与林芷翎性交的场景:这个现在已经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努力用她迷人的小屄套弄着主人那根丑陋恶心的阳具,而自己却只能像只公狗似的,捡拾主人用剩的屁眼。

    一股不平的怒气让Judas郑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大拇指抠进了林芷翎的yīn户,让拇指与直肠里的食指强力的磨擦夹击林芷翎那娇柔的私处,就像那一夜自己被邢青洪当成性交机器一起折磨林芷翎一样。原本是用手指肚搓揉林芷翎的yīn蒂的左手,也粗暴的改用食指及拇指指甲,像要掐断她的yīn蒂似的猛力施暴。

    受到新婚丈夫暴虐对待的林芷翎,却不知爱人的心情变化,依然双手捧着自己的臀部,让情郎尽情的享受。一方面低头将爱人的阳具完全融入自己的口腔,直到龟头已经顶到了自己的咽喉,林芷翎还怕丈夫不够舒服,努力的想让丈夫的阳具能再更深入自己的身体,但咽喉的肌肉却不是可以用人的意识主动控制的,被异物侵入的咽喉发生了激烈的痉挛。

    卡在咽喉的整个龟头被痉挛的肌肉强烈的搓揉挤压,让Judas郑尝到有生以来最愉悦、最强烈的口交。

    Judas郑兴奋的抬头张口咬住被自己拇指挤出窄小的yīn户,不断在自己眼前晃动的小yīn唇。

    像火山爆发般喷出的浓稠腥臭精液喷进林芷翎的食道及气管。原本被阳具堵住咽喉,已让林芷翎难过的喘不过气来,但为了取悦情郎她拚命的忍耐着,现在气管被精液呛到,再也忍不住咳了起来。

    咳的眼泪、鼻涕、口水直流,浑身颤动的林芷翎,像是被钓离水面的鱼儿,痛苦的扭动着娇躯,而鱼钩就是他爱人的牙,钩的是她娇嫩的小yīn唇。

    好不容易喘过了气的林芷翎,汗水淋漓的软瘫在她的新婚夫婿身上。两片紧闭的大yīn唇好似护卫着受了伤的小yīn唇,在可怕的敌人面前颤抖着,而受不了引诱的敌人伸出了火红的舌头,挤开了担任护卫的大yīn唇追寻着小yīn唇的踪迹。

    还没恢复力气的林芷翎,见情人才刚泄了精就又有“性”趣了,体贴的配合着小情人的需索,赶紧将还残留在嘴里的精液咕噜的吞咽下去,以便张口问她的爱人:“让我先帮你把小坏坏舔硬了,让你方便玩yīn户跟屁眼好吗?”

    “可爱的老婆,可不可以先让我的小弟弟跟全国最贵的奶子亲近亲近?”

    林芷翎委屈的低声抱怨:“人家已经是你的妻子,全身上下随便你爱玩哪里就玩哪里。我以前出卖奶子让别人玩,是我对不起你,你能不能原谅人家?”

    边说边将身上的白衬衫褪下,挪动着分跨在男人左右的双膝,向男人的下体爬行。

    Judas郑轻拍正颤动着向前挪动的臀肉,笑道:“老婆你别误会,我说最贵的奶子是说你的双峰保了五千万元的意外险。糟糕……”

    “怎么了?”

    “我要是把你的奶子玩软了、玩松了,保险公司会不会来向我索赔啊?我可干一辈子都陪不出五千万元。”

    被Judas郑惹得破涕为笑的林芷翎,娇笑道:“你讨厌!我被马踩伤了奶子,也没叫马赔啊!我们来看看是我的奶子硬,还是你的小弟弟硬,还是马蹄硬。”

    双手分别抓着自己的双乳,就要往Judas郑的命根子夹去。

    Judas郑也不甘示弱,一把将林芷翎推倒,翻身跨坐到她的小肚肚上。

    林芷翎顺从乖巧的将自己价值五千万,像两座连绵小山峦一样的乳房向左右拨开,露出乳沟等着她的丈夫来享用。

    Judas郑也不客气,将小弟弟直驶入山沟般的乳沟中,双手摆出捻花微笑的手势,捏着林芷翎两粒鲜红的乳头,好像是要把两坨丰满的胸头肉拔出来似的,用力高高提起。

    Judas郑并不喜欢乳交,因为总觉得不如直接插入yīn道或是直肠中来的舒服,但他现在才知道那是因为没碰过像林芷翎这么棒的奶子。跟乳房太小的女人乳交那就不用提了,根本没有乳沟可以玩;但奶子够大的女人,乳房却又都是脂肪没有肌肉,抓着软趴趴的奶子贴着阳具磨擦,还不如自己打手枪算了。

    银矿皇朝俱乐部的黑美人Monica算是不错的乳交对象,硕大的40寸胸围,又勤练健美、胸肌发达,可是和林芷翎这对价值千万元的双峰比起来,Monica的奶型外扩,双乳之间的乳沟是V字型的,**巴插进去顶多只能磨擦到三面;可是林芷翎的双峰从小腹看去却是)(型,**巴插进双乳与身体构成的三角形空间中,那种完全被充满弹性的乳房包覆的全新体验,让Judas郑的阳具享受到有点像插穴却又非常新鲜的感觉。而且,虽然Monica的40寸结实大奶子,的确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货色,可惜西方人的皮肤非常的粗糙,实在无法与林芷翎吹弹可破的肌肤相比拟。

    “喔……老公,人家的乳头是人家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你把人家的乳头当小珠珠这样转、这样拉,人家真的受不了了,喔……小穴痒的受不了了……”

    林芷翎难过的双脚乱蹬,原本环抱着Judas郑协助他抽插自己乳沟的双手,也伸到了自己的小穴上。修长的玉指在门口犹豫徘徊着,不知是否该深入幽径,以减焚身的欲火。

    “喔……老公,求求你插插人家的小穴好不好?”

    虽然Judas郑正在享受前所未有的美妙乳交,可是全世界大概没有哪一个男人能抗拒的了第一名模的这种要求。

    Judas郑依依不舍的让小弟弟离开了迷人的谷地,温柔的用手替林芷翎拨开已流到了眼睛里的满头汗珠,笑道:“想挨插得自己摆好姿势啊!”

    林芷翎娇羞的嗯了一声作为响应,双手扶着还跨坐在自己腰上的Judas郑的腰部,帮他跨坐起来,然后屈起修长的双腿从老公的胯下往上半身缩,当脚掌通过情郎的胯下时,还调皮的用十只脚趾轻拨着老公的卵蛋。

    最后在紧抓双脚脚踝的双手帮忙下,将迷死全国男人的双腿分别往自己身体的左上方及右上方伸的笔直,直到屁股悬空、反弓的脚趾头触到脑袋上方的床垫为止。

    在成V字型双腿根部的小穴,朝天直立,让Judas郑想起了汪竺娴那个已经被玩滥了的屄,不禁有一点倒胃口。

    但当林芷翎用嗲死人的yín声,喘息的恳求:“喔……老公,我要……”时,就算是柳下惠也忍受不了这种致命的吸引力。

    Judas郑已经无法坚守什么九浅一深、三浅一深的手法,雄伟的肉棒像打桩似的垂直进出着林芷翎已泛滥成灾的水井,钻入时是一箭穿心、直抵花心,巨大的冲力每次都让林芷翎难受的高喊:“……好痛……人家不要了……”抽出时是完全撤出饥渴的小穴,不到林芷翎骚痒难耐的尖叫:“……好痒……人家还要……”不肯再次插入。

    “……人家不要……”及“……人家还要……”奇妙的循环着。直到第一名模用她那迷死全国男人的44寸长腿夹着她老公的脖子,用没有人听得懂的语言高叫着,才划上了休止符。

    夕阳从林芷翎豪华别墅的大片落地窗洒了进来,洒在床上那几乎是完美无暇的,像丝缎般的光滑胴体上。

    正在享受着情郎温柔抚摸的林芷翎,轻声的问道:“老公,我刚刚太投入,你会不会嫌我太yín贱?”

    Judas郑用他的亲吻和抚摸做为回答。经过了一下午的缠绵,Judas郑还是片刻都舍不得让林芷翎离开他的怀抱。

    “老公,这真的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的性高潮。”

    Judas郑无法体会林芷翎要解释些什么,都已经被近百个男人玩过了,如果自己还会存着要享有她的第一次的幻觉,那自己就是个大白痴了;不过还是信口安慰她道:“有性高潮没什么可耻的啊?”

    听到自己的新婚夫婿这样敷衍她,林芷翎委屈的哽咽道:“请你相信我:从一年多前被男人强暴到今天之前,我是跟很多人上过床,每次为了满足客户,也都会假装被他们干的达到高潮,可是那都是演戏。老公,我想让你跟我洞房时,能够分享到我的第一次性高潮,所以才会表现的那么……”

    Judas郑用手捂住了林芷翎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深情款款的望着林芷翎美丽的眼眸,问道:“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其实你才认识了我五天,你怎么知道我值不值得你付出这样多的爱?”

    “五天很多了,耶和华六天就造出了全世界。我相信上帝的神秘安排,既然我们yīn错阳差的结了婚,我相信上帝就是要我成为你的妻子。”

    “如果真有上帝?那为什么会有像邱黎、邢青洪这种人来欺负你……”

    这次换林芷翎用手捂住Judas郑的嘴:“乱说话,那是上帝在考验我,有过那样不堪的经验,我才会更珍惜一份纯真的爱。事实上当你三天前向我诉说起你未婚妻背叛了你时,所展现出的那种椎心之痛,我就知道你也是一个深情的人,是我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是不会背弃我的好丈夫……”

    Judas郑忽然暴躁的大叫:“不要再说了!我未婚妻向我说过一千次、一万次永远不会背弃我,可是……”粗暴的拉起床上的林芷翎,把她拖到客厅的角落,指着客厅角落上一个半个人高的大箱子吼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像受了惊吓的小白兔似的林芷翎,小心翼翼的摇着头:“这不是我们家的东西……”

    “这是我让人趁我们早上开记者会宣布我们结婚的时候送来的。你知道这箱子是干什么的吗?”

    Judas郑不等林芷翎回答,一边掀开了箱盖,一边就用哽咽的声音继续自言自语的说了下去:“这是用来装你的,邢青洪跟凌晴霞已经从香港开出他们的游艇在公海上等你了。”

    Judas郑一边用哽咽的声音继续自言自语的说,一边取出箱子中的手铐将林芷翎的右手从背后铐到左脚踝上,完全被吓呆了的林芷翎根本就不知道要反抗。

    “我马上得把你送到海边的渔船上,已经安排好的渔船会把你运出国界,交给在公海上等你的老板跟老板娘。”

    另一只手将已经被按趴在地上的林芷翎的左手从背后铐到右脚踝上。

    “老板娘说,汪竺娴她已经玩腻了,就让给牧场里的狼犬、獒犬、马啊、驴的去玩。她要改玩你这个第一名模。”

    当Judas郑取出阻口器给林芷翎带上时,林芷翎依旧震惊的说不出一言半字,只是泪眼汪汪的望着她打算托付终身的新婚夫婿。

    “你想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待你?那是因为老板答应帮我把未婚妻也绑架到牧场,让她也尝尝做一只人尽可夫的母狗的滋味。”

    Judas郑将地上的林芷翎像货物似的提起来,放进箱中。抚摸着超级名模动人的肉体,心中升起想背叛邢青洪带着林芷翎逃走的想法。

    望着林芷翎纯真的脸孔,心中五味杂陈、天人交战,像是在为自己辩解似的喃喃自语道:“老板也答应要放我自由。我没有笨到会去相信他,其实我也不在乎,我会在牧场陪着你……我向你承诺过:我虽然无法改变什么,但我会生生世世守护在你身边。”

    Judas郑闭上眼睛,眼角泌出泪珠。但终究是狠下心来,砰的一声,使劲的盖上了箱盖。

    当落地窗外红的像血一样的落日余晖,被箱盖隔离。林芷翎知道:她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灿烂的阳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