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三章 废柴美人(1/2)

    肖慕白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拷在手术台上,无影灯明晃晃地照着,恍如隔世……囧,这是神马状况啊喂。

    “醒了?”一个低低轻笑的男声传来。

    噗,这声音,要不要这么性感!肖慕白转头,一名穿着白大褂,身材高挑,气质yīn冷却难掩主角气质的眼镜男进入视野范围。不待他开口,人就不知打哪摸出一面脸盆大的镜子,活像个端着照妖镜让孽畜现形的邪恶秃驴,声音却依旧性感的要命。“看看。”

    肖慕白配合地瞪大狗眼,卧槽!好一枚倾国倾城的红颜祸水!唉?不对啊,这不是镜子吗?也就是说,就是说,这是他自己?受不了刺激地某人当即一声狼嚎,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软绵绵,颤巍巍,真个好不销魂。肖慕白脸色煞白,浑身颤抖,要是手脚能动一定羊癫疯似的将那镜子连同眼镜男的脑门戳出几个洞来。

    他不信邪地继续看,眼镜男也自配合着调整镜子角度,可惜,越看越心惊,越看越绝望,恨不得捶胸顿足,伏地痛哭,这是梦吧,是梦吧,一定是梦吧……碎碎念着自我催眠。

    “你不是在做梦。”眼镜男一句话点碎一切泡沫般的虚幻,令慕白童鞋回归残酷的现实。

    不过,某只心有不甘,继续垂死挣扎,呜呜呜,这是大脑移植了,穿越了,还是借尸还魂了?亲爹亲妈亲姐亲兄弟亲亲美女们,小爷我连句遗言都没来得及留就超脱肉体凡胎进入异次元了,呜呜呜,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啊!我有错,我有罪啊!贼老天,这么大件事你怎么连声知会都没有?你这不是坑爹嘛!老子卧室案头那罐十全大补王八汤还没来及享用哪,这会儿该变质了吧……

    正走神走得欢呢,眼镜男微笑着再一次将他打落现实的地狱,“恭喜你,还是原装的”。

    “放屁!”那软软糯糯的声音再也骂不出往日一嗓子震死三军的王八气势,肖慕白内牛满面,“老子娘生的一个顶天立地的纯爷们,哪里是这副,这副鬼样子!”虽然还死鸭子嘴硬,但是想起路上见到的各种变异生物,想起之前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心底却拔凉拔凉的。

    眼镜男表情温文有礼,倾身上前,戴着医用手套的修长手指从肖慕白的脸蛋儿到脖子,再到赤.裸的胸膛,一路下滑,最后捏了捏那处小巧可爱,轻笑,“的确是纯爷们。”语毕倒是没有继续猥琐,松开手,一副专业人员的样子。

    肖慕白挣动了一下,发现根本没用,忍住各种骂娘的冲动,扭头四顾,这是哪里?他记得昏过去之前,他和大哥进了一家私人医院……“你有没有见到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肖慕白热切焦急地望向他,却失望地发现男人摇了摇头。难道自己后来被人弄到了其他地方?那么这里又是哪里?

    “这里是医院。”眼睛男微笑着露出非常敬业的笑容,八颗白晃晃的牙齿整齐地暴露在空气中。

    真是医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靠,读心呢这是!“你是谁?”卧槽,这声音真是受不了,想起自己以前老偏好这种能让人酥到骨子里去的温柔嗓音了。但是搁别人身上和搁自己身上完全是两码事好不好,一想到以后就要整日忍受与之为伴时他就直想死去。报应啊,悔不该以前做了那么多调戏美萝莉、美御姐和美熟.妇的坏事儿,呜呜呜呜……他真的知错了,能不能倒带重来啊?

    “你猜。”眼镜男神秘微笑。

    “你是医生吧。”肖慕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你猜,尼特么以为自己是十七八岁一朵花的纯情少女啊。

    男人没有答应,却道,“这家医院是专门为我服务的。”面上继续神秘微笑。

    卧槽,尼玛以为猜谜大会呢,有屁不能一气放完啊,凸!“那你是院长?”

    “不!”男人摇晃着一根修长优美的手指,一副你真是笨得无可救药的表情,“我不是院长,我也是上帝”。

    “草泥马,你是神经病吧!”到底有完没完啊?肖慕白的耐心终于告罄,忍不住爆起粗口。这人存心耍人吧!“我不管你是谁,快放开我!”

    “唉!你又错了,我不叫神经病,我叫沈今宵,你可以叫我S博士。”眼镜男扶了扶眼镜,一表正经,正气凛然,“既然你祖上积德有幸见到我的面,就睁大你的狗眼多看几眼,延年益寿,美容养颜,而且还不收费。”

    “啊啊啊啊……”肖慕白真的快被这个变态弄疯了,“我叫你放开我,听到没?快放开我啊!”

    “年轻人,就是那么猴急,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S博士噌的一声亮出一把手术刀,那刀锋闪着寒光,吹毛可断的样子。

    见识不凡的肖慕白一眼就看出来,那就是看着像手术刀,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手术刀,不过是一种特制的伪装武器罢了。“你,你,你,要做什么?”这人一看就神经不正常,天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但见他以一种电影慢镜头的速度缓缓俯下身,托住他一只手,比了比,仿佛在找一个下手的地方。呜呜……不会要把他大卸八块吧?不要啊!虽然这副样子让他生不如死,虽然他也不怕死,但是他怕疼啊!嗷嗷嗷嗷……思索间,肖慕白大力挣扎起来,像一只被掐住脖子待宰的鸭子,无谓挣扎罢了。

    男人皱眉,“啧,不要乱动,切坏了我可不负责。”

    肖慕白恨不得把口水喷他满头满脸,尼玛躺着不动任你切你就负责呀?

    男人的手大而有力,牢牢掌控住他的手,右手操刀,像削铅笔似的,将他的指甲整齐地削去,表情严肃得像在做开颅手术似的。手上动作却干净利落速度很快,直到他搞定一只手换到另一边肖慕白才反应过来,睁大眼不敢出声,生怕惊动了他。要是他一个激动改削手指玩儿,那他不餐具了,呜……

    就这样,男人削完手指甲又削了脚趾甲,最后还变态地将刀子在他下.边比了比,嘀咕了一句什么,“可惜没有毛”之类的话,然后兴致缺缺地割了他一段头发,这才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