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四部分(2/2)

我比皇族更有钱”的架势。

    走进去之后,就能看到有很多穿戴很清凉的美少年走来走去了。他们有的端着盘子什么的东西,在忙碌着什么;有的则更像是没舞台的模特,在展露自己的美好年轻身体,还特意在我和罗老师跟前丢下一张张熏香过的手绢。我虽然不怎么通事实,却多少还是知道,这些手绢可以踩可以看但绝对不能捡。罗老师倒是颇有些风流倜傥的调调,随手就捡了三五条,洒了几个我给他的银币下去。

    说到这儿我便有些牙痒痒,刚出门时罗老师问我带了多少钱,我就傻模傻样的把一串银币拿了出来。那个为老不尊的阿姨,竟一把抢了过去,据为己有。

    这下子,她打赏什么的倒是大方极了,我在一旁看得肉痛。

    春花秋月知道我的想法,掩着嘴不住偷笑。霍生有些不明所以,晶亮亮的眼睛看着我,已经有些胡渣子的俊脸上,明显能瞧出一些好奇的表情。

    “没事,我就是有些饿了。”抿抿嘴,努力摆出副大方端庄的表情来,我径自把自个儿的“吃货”名头给坐实了。旁边一个路过的美少年,好像也听到了我的话,塞了个肉包给我不说,还朝着我挤眉弄眼的,像是在表达自己很贴心,估计还有几分想讨赏的滋味。我的钱全被罗老师A走了,现在自然不可能变得出赏钱来,摊摊手耸耸肩,我咬了口包子说了句谢谢就准备继续往里走。

    “来,这个赏你。”可惜,罗老师那个败家的师傅,竟然大方的给了人一枚银币!这要换了在外头,该买得了多少个肉包了?坑爹啊!以后我再也不同这不肖师傅一同出门了。

    或许是哀悼肉痛的表情容易让人误会,一直沈默陪在我身边的霍生,突然凑到我耳边来了一句:“还很饿?”

    幸亏我反应快,否则手中那半个昂贵的包子就得掉地上了。

    旁边的春花秋月笑出了声,我白了他们一眼后,把又准备招人来“买包子”的罗老师拽住,正色道:“不饿了!不饿了!我们快去聚会的地方吧!”

    罗老师听了我的话,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改先前一路走一路打望美男的举动,飞快的迈着小短腿,领着我们急急往内厅里冲。

    内厅的场景没有出我所料,层层的帷幔撩开来,一圈穿着华美的女子便出现在眼前。当然,还有许多穿着很是清凉的美少年在旁伺候。

    我们来得应该是比较晚了,一撩开帷幔就被大家行了注目礼。

    “罗老师来了,真是欢迎。”一个相貌中上,气质拔尖的美人站了起来,朝着我们举了举杯。我认出这人是某大族的下一任族长,好像是姓陈,据说是个厉害角色。当然,介于我过去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次数过少,而且都穿着夸张的服饰,大家见我都是远远的行个礼,所以她并没认出我来。

    “陈小姐好,我们路上耽搁了些,我自罚一杯!”罗老师接过一旁某个小美男抵来的酒杯,一口饮下后,再随便与陈小姐打趣了几句,就领着我与霍生等人入了靠门的一方座位。许是以为我们都是小角色,陈小姐笑笑的喝光杯中物后,便不再多说什么,转头朝着一旁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环绕整个场子里,几乎都是陈小姐那样的氏族子弟第二代,而且全是没继位的,没人认识我,也没人认识霍生。他们只顾着三三两两的互相聊着天,与身旁大肆献殷勤的美少年们眉来眼去的,没空搭理看起来像足跟班的我与霍生。

    没人管我们,我们当然也乐得清闲。春花秋月给我和霍生倒酒,罗老师在一旁自斟自饮着,我则是趁着大家不注意使劲夹着桌上的美味小菜来填肚子。先前那个肉包也不知是用什么了不得的材料做的,吃进去之后,不管饱就算了,还特别开胃。小几上的七八碟小菜,被我三下五除二扫光之后,都仍未能给我半点饱腹感,害得我只好咬着霍生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肉干,喝着类似水果酒的玩意儿解馋。

    就这么冷清了一会儿,陈小姐旁的张姓美女拍了拍手,三五个红衣服的美少年端了乐器掀了帷幔进来。他们齐整的坐在厅堂中间,摆好了架势,却没急着弹奏吟唱,只是眼巴巴的望着堂内的主位,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待到陈小姐扔过去一串银币后,悠扬的琴声便适时响起,我们进门之前的欢乐气氛又再度恢复了。

    有了音乐遮掩,小姐们聊天的声调也大了几分。

    可惜我耳力不算太好,只隐约能听到几个串不上来的单词,拼不成有趣的句子,无聊的让我只想打哈欠。

    难道,这样就算是氏族姐儿们的聚会了?聊天打屁吃菜喝果汁听催眠曲?敢不敢再无聊聊一点啊?!

    不知是被感知到了我的怨念,还是被我无数个夸张的大哈欠所影响,张美女又拍了拍手,陈小姐砸下去了好几串银币,场子里的乐曲响得更急促了些,某些人的动作也开始大了起来……这时候,我才发现,那些个原本就穿着清凉的小美男们,几乎都衣衫半褪了。原来,先前那些小姐们聊天时,手上也没闲着,吃豆腐扒衣服外加聊八卦,俨然一副人型章鱼进阶版,让我这种凡事只能一根筋的现代宅女情何以堪?!

    估摸着再接下去就得是无遮大会了,我瞄了眼一直垂着眼,耳朵脖子已然通红的霍生,赶紧凑到罗老师耳畔低声道:“老师,我想回去了。”

    “好好好好!”也不知道她是在回答我,还是在回答一旁给她嘴对嘴喂果子的小美男。我给同样脸红红的春花秋月使了个眼色后,牵起霍生的手就站起了身来。很好,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关注在场子里弹唱的那几个,以及自己身边的美男,没人关注我们。贴着墙,我们四个很快就挪到了门边,只需撩开层叠的帷幔,就能出去了。

    “这位小姐是打算去哪儿啊?”

    可是,刚撩开帷幔就看到一张化得跟鬼一样的脸是怎么回事?异世界万圣节福利?!要不要这么热情啊?还贴到我身上乱摸我。我是色女没错,可是我也是很挑的好不好?!这种酷爱把自个儿脸蛋当调色盘的ET型,我不爱的啊!

    “是来迎接我的么?”ET很没自觉不说,脸皮也够厚的。双手被霍生拉开后,还能用诡异的姿势凑过脸来朝着我脸上使劲喷气,摆出各种让人**皮疙瘩奔涌的夸张情色表情。

    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见识到这种类型的男人,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尽量往后仰,努力避开这ET男支过来的调色盘脸。当然,我在心头很郑重的把罗老师骂了个狗血喷头,丫的,聚会无聊也就罢了,放这种压轴的鬼男人来吓人就是她们不对了!我要找百花楼老板赔偿经济损失!

    当然,前提是,我能够顺利摆脱掉这个ET男的纠缠。

    要知道,霍生可是上过战场的,可就那样,都没法完全制住这个男人,果然ET是不能用地球思维来估量么?!作家的话:新角色登场……后面还有其他的,各种类型燕瘦环肥,大家看看肿么选吧!反正我是没辙了……最近卡文啊啊啊啊啊……求爱抚求票票求包养……

    (15鲜币)一掷千金的哥哥

    现场已经有些失控,我与霍生被这ET男给胡搅蛮缠的弄到了走廊里。春花秋月显然是被吓傻了,愣愣的在旁边瞪着眼睛看,都不过来帮一把。最后还是我忍不住,甩了ET男一巴掌,手都打疼了,才把那人给打消停。

    “谁在胡闹?”世界刚恢复一会儿的安宁,一个略有几分拔高的男声就从旁侧传了过来。寻声看去,一个穿戴挺华丽的男人,领着一帮子随从走了过来。与ET男大相庭径的是,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货。神奇倨傲不说,看人的眼光都带着两分不爽三分鄙视五分淡漠,像是谁差他三五八万一样。

    “楼主……他们欺负人家……”ET男似乎找到了依仗,一身花蝴蝶样的衣衫,张扬的扑过去,恶人先告状的嚎啕大哭。且不论他是真哭假哭,单就他这架势,人家一定会误会是我们的不对了。

    果然,当那楼主轻轻摆了摆手,随从们把ET男给托起来,拉开之后,斥责声便铺天盖地的来了:

    “怎会有这种欺负男人的女子?”

    “看样子也没什么钱,得意什么?”

    “那个男人好丑,也好意思来我们这边作怪……”

    “……”

    这些打扮得比宫里男人华丽许多的男人们,嘴巴也比宫里人厉害百倍。三言两语,便把霍生给说得脸红筋涨,头也抬不起来了。当然我不会这么没用,这种程度的指责,在我看来,比起职场上的你来我往可温柔多了。若是换了我独自一人,也许就拍拍屁股,头也不回的离开这儿。可受了气的是霍生,而且最初的由头是我,这口气就不能这么咽下去了。

    “这世间,颠倒黑白的有,自命不凡的有,脑子不正常的也有,今个儿我有幸在此全见了个全,真要感谢楼主赐教。”我说这话时,顺手挽起袖口,让大伙儿看清楚我刚刚被那ET男抓出来的印子。我身体的皮肤似乎和上辈子差不多,都是很容易留下印子的那种。刚刚的那番拉扯,若是换了平常女子也就罢了,在我这胳膊上,留上三五个时辰都是短的。

    “这位小姐真爱说笑,我楼中百花争艳,举世闻名,却从未曾出过小姐口中那些个奇奇怪怪的人物。”那楼主朝着我徐徐走来,带笑的脸上,一双冷冽双眼带有明显杀气。我心中一紧,刚想退后,却没想被他突的呼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疼不说,耳朵还嗡嗡作响,可见他用了多大气力。

    “你百花楼竟如此是非不分?”我知他这一巴掌是为了ET男报仇。但前因后果都没弄明白,就贸然动手,明显是欺我人少势微,且见我等穿着寻常,当我们是好欺负的。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百花楼是怎样的背景。”那楼主丹凤眼上挑着,斜斜的望着我,从上而下的模样,很是鄙夷,“在我们楼里,我说是的,绝没人敢说非。今个儿你欺了我的人,我不止要打你,还得要你赔款道歉。你这小女子许是不知,我楼中头牌少说百银一日的入账,你这么打了,至少养足半月方能接客,我算你三百银算是客气的。你若速速交出来,也便罢了,否则,休怪我让你有进无出。”

    见了此情形,身侧的人似是怒极,隐隐有了几分动静。我赶紧反手把人压住,让其不要轻举妄动。春花秋月虽没怎么见过大世面,现在突的不见踪影,多半也是回去通知人手来帮忙了。目前虽有几个暗卫,但他们身份是秘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召唤。霍生现在贸然行动,对方人多势众肯定不会让我们讨到好。

    我紧紧捏住他的手,深呼吸几下后,给他也给在场所有人放了话:“我从不是任人宰割的主,你们若是想讹我,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刚刚那巴掌……你这当楼主的同我道歉,这事儿就揭过去,否则……”

    “否则?我倒是要瞧瞧,在这世上,还有谁胆敢与我一较高下。”那楼主仍是一脸桀骜不顺,似是有所依仗,我不由得想起母亲大人。寻思着,这人会不会是母亲养在外头的情人姘头挚爱宝贝什么的,不然,能够当着所有人把话说这么满的,除了父亲还能有谁?

    “那且等等看罢!”我垂了垂眼,想着“输人不输阵”,再怎样在结果揭晓前也不能长了他人志气,硬是握紧了霍生的手,恨恨的与那高傲孔雀样的楼主对视。

    时间仿佛凝固在了此刻,那楼主只比我高半个头,这会儿似是半踮了脚,硬是与我互瞪着双眼。内厅里头那些个玩耍的小姐们应是醉得厉害,还在闹腾着喧哗,根本没人关注我们外头的动静。

    我与那楼主就这么僵持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等来了门外响起的通传声──“时家长公子到!”

    来的是时隽,我稍松了口气后,又有些担心。

    这楼主若真是依仗了我母亲,除非来的是我父亲,否则都抵不了用。不过我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那楼主见到时隽出现后,便失了孤傲,急忙换了副惶恐模样跪下身去,与众人一道跪拜他和我。之所以还有个我,是因为见着自己哥哥,没必要行大礼。虽然他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把我吓得脚软。

    “小语脸还疼么?”时隽来到我跟前,把手心贴到我脸上,用的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语气。

    “还好。”我蹭蹭他的手,装作不经意的又把胳膊举起来,让他轻易看出我手上的红红手印。见了我的伤处,他似是心疼得紧,吹吹揉揉了好半晌,这才柔声问道:“是谁动的手?”

    “了不得的人物。”基于那个楼主一改先前的嚣张劲头,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的模样,让我心情大好。所以我便放弃了挤几滴眼泪应景的举动,只用眼光瞄了瞄那狐狸眼男人一眼。本是想让时隽好好收拾下那个率先闹事的ET男为我出气,可惜扫了一圈,早没了那花里胡哨的身影,便暂且作罢。

    “小语,你是未来女皇,世间,哪里还有比你更了不得的人物?”时隽淡淡的把这话说出来,目光如水,能溺死人。转眼,他瞧向旁人时,又冷到极致,堪比川剧变脸,“来人,为我盘算下,这百花楼所值几多。”

    身着淡绿长衫的侍人雅走了上来,端了个小巧的竹雕算盘,劈里啪啦一阵敲打。

    我约莫是猜出了他们的主义,却不太确定,只默默站到一旁,挽着哥哥胳膊等着好戏上演。

    “主人,连同房契地契及楼中所有人的卖身契约合七万五千金,名贵古董字画家具什物约合十万金。”雅向来是哥哥处理事务时的得力助手之一,手段果然了得。也不知从哪儿找来得一堆契约书,还有奇奇怪怪的财产明细表,就这么不出半刻便把人的家底给盘了个遍,还当众宣布出来,让那一直跪在地上的楼主抖得更加厉害了几分。

    “来人,取我私房钱二十万金,交予这楼的主人,此后,百花楼便歇了罢。”时隽说得大方,我听得暗爽。刚还趾高气扬的某楼主,跌坐到地上,嘤嘤啼哭起来,那些跪拜在地的随从们也开始抹起了眼泪。若是旁的女人见了定会觉得我见犹怜,可惜今天在场的除了两个跟着时隽来的官员外,其他女子仍在内厅里寻欢作乐,还不知这外头的天翻地覆。

    我心头的气已消了许多,看到这么多人可怜兮兮的哭泣,纵然不会怜惜,也觉得不太忍心。时隽还想说什么时,我便扯扯他以后,示意这样已经足够了。二十万金数目庞大到我无法想象,他能够一掷千金帮我单纯出个气,我还图什么。

    看看一旁已经起身的霍生,面色也已恢复如常,我便靠过去,悄悄问了问他的想法。虽然是上过战场上的男人,但总归心眼儿还是不错,连连给我说“没什么”了,让我也别再追究。

    时隽听了我们的建议后,不再多说什么,只把我拦腰打横抱起来,往外走。

    我看看后头霍生有些失望的表情,想要让哥哥等等,却在肩头大手猛然收紧的警告下,趴会他肩头,不再妄动。看看他一直板着的脸,以及明显睡眠不足的两个偌大黑眼圈,我终于忆起,不久后我们就要大婚了,我这个时候出现在满是男人卖笑的地方还闯了祸……好像是挺不妥当的。

    心头的愧疚让我注意力统统转了过来,靠在哥哥肩头,由着他把我抱上马车,一路领会宫。

    本以为进了宫我就可以回自己院子了,却没想,时隽却把我带回了他的院子。在哪里,当值的两个侍卫已经恭敬的候着了,还有两尊大神──我父母亲。

    好吧!看样子,春花秋月搬时隽来救兵也没有太明智,至少……我已经陷入了悲催的境地,大家明摆着就要给我再来一场三堂会审了。这一次,没了霍家两父子“适时救场”,我不知道会不会脸色泛青的父母施以家法?作家的话:宝贝儿们新年快乐哦!晚上会有新年礼物送给大家,飞吻,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PS.有新朋友支持文文我很高兴,是不是长篇我不确定,因为我都是写到没感觉就放弃了给个HE的结局……虽然目前已经卡文卡到要屎,不过剧情其实才开始……我会坚持把男猪都收入囊中的(其实到目前为止还有男猪没出来,我悔过)……

    (16鲜币)搬入哥哥房间

    亏得有时隽保我,在父母面前说尽了好话,也下了担保,直至大婚前我的一切行动都归他管束,两位的脸色才稍稍和煦几分。

    我以为事情已算揭过,便偷偷的延长眨眼时间,试图在闭眼空档里多眯一会儿。不能怪我胆大包天,也不能怨我太懒,实在是昨个儿太过兴奋没睡好,今早又起得过早了些,加上与百花楼楼主的那一阵对峙,不困乏就是怪物了。

    “语儿……母亲在与你说话,你怎的这般不在意。”父亲的声音由远及近,我努力撑开双眼。看到一脸怒其不争的母亲,以及略有些愠色的父亲,乖乖的偷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强打起精神来:“父亲教训得是。”

    “哎……也罢,今后,就让隽儿好好管教吧……”母亲的表情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我自知理亏,赶紧垂目做低眉顺眼状。

    “孩儿谨遵教诲。”时隽把手盖到我手背上,轻轻握住,轻柔且郑重的应了下来。听声音似乎有些隐隐的兴奋?估摸着,是母亲第一次正式承认我与他在一起的缘故吧?

    “哼!”母亲似乎对我的沈默以对并不满意,招呼都不打的,起身领着一帮子帅哥利落闪人。

    “你们好好歇着,别再让我担心了。”父亲跟着也站起了身,来到我与时隽面前。我们恭敬的起身相送,他只轻轻摆了摆手,淡淡吩咐一番后,气度不凡的离开。

    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今天母亲特别生气,而父亲……则又几分隐隐的欣喜?!

    可是,喜从何来?我搞不懂,有些疑惑的抬眼看着淡定如常的时隽,抿抿嘴,决定暂且放下这些个疑惑,先把错误承认了,争取宽大处理一个先:“哥哥,我错了。”

    “错哪儿了?”许是见我态度不错,认错也快,时隽眉眼间的温柔比往日只多不少,看得我心头一阵乱跳。

    “错在不该与人相斗置气。”收到他转过来深邃目光,赶紧低头,做小伏低。

    “还有呢?”他伸出一指,轻轻撩了撩我下巴,像是在逗猫儿。

    “还有……不该出手打人?”我忍住痒,缩缩脖子,小心回应。

    “只是这个?”似是不满意我的答案,又添了一指过来,擒住我下巴,微微施力摇了摇,有几分警告意味。

    “啊?还有么?”下巴处传来的吃痛,让我想躲又不敢,只好抬起眼来,尽量摆出我能想到的委屈可怜表情,抿嘴眨眼,努力往眸中充填水汽。

    “去了烟花之地招惹男子,不算么?”他把俊脸支过来的动作极快,几乎要贴上我的,方才停下。言语间,淡淡的幽香差点迷花了我的眼,只有那双近在咫尺的黝黑双眸,径直望入我心间。看那深沈色泽,以及隐匿在温情下的淡淡怒火,我瞬间打了个激灵。

    完了,时隽吃醋了,后果很严重!

    “哥哥……人家去之前真不知道。”除了撒娇卖乖,我还能做什么?

    扒上去,努力把可怜无辜的姿态摆得足足的,力求多挣点儿同情票。

    “也罢,念你初犯……以后,再不许同那罗老师胡闹了!”他眼眸动了动,脸凑得更近些,言语间,双唇几乎是贴着我的。暧昧被无限放大,刚还能明显感知到的怒意酸味,现下全然淡去了,只留下幽幽甜香。我自认绝非女版柳下惠,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但我两辈子一直奉行的是“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所以我就自顾自凑了上去,把他一直贴在我唇上的柔软含进了口中。

    “唔──”他双眼突的张大一些,遂又慢慢合上,反客为主的把这个吻加深。

    我喜欢他温柔舌尖给予的慰藉,也喜欢他吻我时轻轻搂抱着我,温柔拍抚的举动。唇舌的交缠久了,体温也随着升腾起来,我觉得有些发热,却又舍不得推开他。直到呼吸急促到不行,他才警觉的松了口,把我打横抱起来,进了内院里屋,搁到他宽大的木床上。

    “怎得一直发热?我让人去叫辰五来。”许是我脸色不怎么正常,时隽摸了摸额头后,皱着眉头去唤了人来。今日不是辰五当值,所以听了消息后,子一丑二都跟着来了,一脸焦急的模样,像是我得了什么重症。好在辰五家族渊源深厚,医治功夫了得,三两下给我把脉扎针喂药丸褪了热,又细细交代汇报了一番后,才摸摸我略有些汗湿的头发退下。

    经过这一阵闹特,我本就有些乏的身体简直软到了极致,头也越发的晕呼,浑沌闭上眼,迷糊得听到子一他们与哥哥说着什么……可惜他们声音虽不小,却无法把我精神头唤醒。我睁了睁眼,发现有些徒劳后,无奈的妥协入睡。

    反正天塌下来还有时隽顶着,不对!应该是先由那十二个侍卫顶着,他们个儿高些。说到个头,好像霍生那家子更高,霍老将军貌似都有一米八冒头的趋势了,霍生不知道还长不长,反正也不会像春花秋月那样一直都是矮矮小小的模样……就这样,我胡思乱想的入了梦,再听不见旁的声音。

    乱七八糟的人影四散在梦里,似有许多人在争夺我,大喝着什么给我圣果之类的话。我一直躲,没命狂奔,竟又到了一处奇妙的陌生境地。

    天蓝草绿,绿树成荫。

    我站在树荫下仰头,正巧看到一枚金色果实。伸手,刚要触到果实,一切就都淡去了,像是被我的手戳破了虚幻,四周又化作了最初的一阵傻白。背后隐隐传来熟悉呼唤,引我回头,我像是挣扎,又像向往,终归转过身去,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俊脸。

    “小语,小语……”这人自是时隽。

    难得的,见到他眉头紧锁的模样,让我竟有几分心疼:“哥哥,你……”刚一张口,我便觉得不对,嗓子哑成这样,喉咙也痛得厉害,像是经历了一场大病,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一般。

    “小语你都睡了三天了……”时隽的表情带着几分激动,眼眶也有些微红。好在面上除了眼圈沈一些之外,旁的与往日无差,想来应是天生丽质的缘故,委实让人嫉妒。

    “我怎得了?”三天,我竟然不经意睡了三天?之前入梦前还以为只是伤风感冒,现在想想,难不成是什么宿疾犯了?想到过去时隽告诉我的,关于情欲什么的问题,结合着我梦中所见,越发觉得,定是那劳什子的无情果在作祟。

    “没事,只是我继位之事可能得缓缓了。总之,你先歇着,养好身子要紧。”时隽摇摇头,眼中掩不住的失望,不过俊脸还是挂了微笑的,像是在为我的苏醒而喜悦。

    “好。”我想到他继位就是我与他的洞房,心头有些打鼓,脸也有了几分发热,也不再多说什么的点点头,乖乖闭上眼休息。

    其实已经不困了,可是身体委实无力,我也只能就这么躺着。

    过了没多久,迷迷糊糊差点睡着时,被一叠声的轻唤给叫醒。张眼看到五张俊脸,猛的有些被吓到。后来时隽和子一给我一解释,我才知道,因为暂时搬到时隽院子里“被看管”,又犯了病,所以他们的轮值便从每日两人添成了四人。因哥哥的侍人不方便伺候我,我的侍人我又不喜欢用,便只有辛苦他们了。好在从小到大,几乎都是他们十二个帮衬着伺候我的,所以大家也没有什么不适应。

    我在大家婴儿似的照顾下,终于又躺了三天,才慢慢试着下床。

    而时隽继任的事虽已延后,可还是有很多公务要忙,见我已隐隐开始恢复,就又把主要精力投入到了公务上。留下我与轮值的四个侍卫,不过是换了个院子换了个房间,大家又恢复到了平日的相处上。特别是时隽太忙不回房歇息时,侍卫们还会轮番帮我按摩xiōng部,当然……按着按着,有些该发生不该发生的事也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大家都俨然把这儿当成了我的行宫。

    只除了一直没来探望的霍生。

    “怎么了?坐那么远,怕被我传染啊?”好像又过了一周,这位霍家的卫冕将军才拎着礼物来看我。不过,他远远的坐在房间另一头是怎么回事?当我得的是禽流感么?

    “不……不是,是……”他脸瞬间红了,然后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的一阵变白,还真像川剧变脸。

    “坐过来些吧……你送我的礼物,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玩儿。”我想了个借口,从怀中寻出他送我的那块怀表,假模假样的开始请教起来。这玩意儿一直被我放在衣兜里,纵然病了也没让人取走。当然不是为了好玩儿,只是想提醒自己,这世界可能还有其他的穿越人士,有机会一定要见见。不过,在霍生面前,我还是努力装着样子,假意表示对这玩意儿的一筹莫展。

    事实上,我相信我比他更懂得如何使用。

    “我……好,我与你一道玩玩儿。”他挠了挠头,脸上的血色又回过来了些。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把东西接了过去,认真拨弄。我当他会说出一些话来糊弄我,结果,他竟然在自己捣鼓了半天后,给我来了句,“我也不会玩儿,不如……我们去请教一下那个战俘?”

    “好啊!”难得的见他说出这么多话来,我急忙点头应下。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我一直想找机会见识下,这个怀表的真正主人,是不是就是与我一般无二的穿越人士。

    (20鲜币)摸来摸去的游戏

    原本只是个简单的约会,但基于我的身体状况,过往表现,以及要探视人的特殊身份,霍生久久没能把那怀表的主人引介给我。

    原本这事儿我是不急的,可在这里实在太无聊了。

    因为养病及时隽即将继任的理由,我的课也停了,成天无所事事的等着“嫁人”。没事的时候,也只能在院子里晃悠,翻翻那个道貌岸然哥哥私藏的情爱小说,无聊的都快能把屋里屋外的横梁瓦当数个遍了。人一无聊到了某种境界,就容易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若是换了过去,我还能上网去溜达一圈,可这里连台电脑都没有,电力都还没被聪明的穿越达人们发明喃!我除了上蜘蛛网,旁的再无他想。

    基于此,我自然就开始思索,如果我不经意的通过怀表这个媒介结识了“穿越友人”,指不定凭藉两人的智慧,能够拼凑出一些个绝妙的主意来喃!好歹,也有个感同身受的一起来聊聊这些那些的心情啊!

    “小语,怎么?菜不合口味?”似乎是见我走神走得有些过火了,时隽把我手里的碗筷接过去,肉麻的开始给我喂起了食来。我一时不察,不小心吃进了好几坨味道古怪的药膳,刚还小兴奋的心情,这会儿全被搅和了。

    “唔──哥哥,这个是什么啊?味道好奇怪。”对于适时的撒娇卖萌装可爱,我已算驾轻就熟,他们也好胃口的荤素不忌全盘接收。

    这不,我一嘟起嘴,那边时隽就温柔的把我搂到他腿上,开始晓以大义并舍命陪君子的“你一口我一口”起来。瞧他那眼神,听他那语态,像是这些个味道诡异的药膳,都是举世无双的美味玩意儿,吃起来爽口得不得了。我也有些被美色所迷,傻不愣登的由着他往我肚子里塞了好多。直到最后察觉到他用了美人计,决计不吃后,小半桌的菜都下了肚子,这顿饭也算完了。

    “哥哥坏蛋!”我有些气闷自己没定力,弄的现在满口药味,撅起嘴瞪大眼不给时隽好脸色。当然,依他的好脾气,自不会与我这种孩子气的行径计较太多,只是温柔的哄着我:“乖,这些都是补身子的药材,你若是不吃,大婚伤着了怎么办?”

    “怎会伤着?”我本来也是一根筋的脑子,这会儿似乎隐隐听到了某个“重要词汇”,自是很快转移了主意力。认真的盯着他紧贴我的下腹,开始纠结,时隽的那话儿到底有多大,会让我伤着?

    “傻丫头,你这眼神,会让我忍不到大婚当日的……”他许是瞧出了我眼神的意思,要笑不笑的亲了亲我嘴角,柔声道,“这些本不该是我教你的,可母亲她……也罢,总归小语是我的……晚上我们回房细细聊聊可好?下午我还有些要事需亲自处理,晚上……我好好与你讲讲……”

    时隽一面亲我,一面语焉不明的许了晚上的约。我被他亲得有些气紧,双腿间隐隐有了几分湿意,哪里还有气力拒绝,只能软软贴在他怀中,依着他xiōng口胡乱点了点头算作允了此约。

    后来时隽走了,看到当值的四个侍卫纷纷忍住笑用怪怪眼神瞧我,我才回过神,稍早信誓旦旦说要搞定出门逛逛的事儿,竟被“敌方”的美男计给搅了个干净!

    “哼!你们也不提醒我!”我假意怪罪,其实是想掩饰我的不好意思。

    “主人,我们兄弟几个眼睛都挤疼了,都没能引得你多瞧一眼啊!”

    “对啊!我还趁着给主人布菜时使了眼色来着。”

    “主人只看得见大公子。”

    “确实是。”

    天哪!四个男人竟也媲美一群鸭子么?往日里他们并不会这样的!我已经开始怀念他们当年那些板着脸装酷的小帅哥模样了!

    “主人下午想玩儿什么?”收拾好了屋子,给我披了件薄衫罩衣,四个侍卫收了玩笑态度,假模假样的开始咨询我的意见。瞧他们风筝、弹弓、弓箭、马鞍什么的都拿上了,哪里是想问我玩儿什么,分明是想问我同意他们玩儿什么才对!

    “先放风筝吧?饭后不宜剧烈运动。”看看大家翘首以盼的模样,我再怎么想在屋里宅着,也得选一个了。更何况,我并不怎么想浪费这大好的春光。外面太阳暖烘烘的照着,晒在身上舒服得紧,加上一阵阵的拂面春风……我说古人怎么老爱给这个季节写诗喃!那是给没的。

    四个侍卫向来以我马首是瞻,这会儿见我选好了,便放下旁的玩意儿,一人拿了一个风筝出来,与我一道出了时隽的院子,往西北边的宫墙走。那边临街处,有一方宽阔的小广场,平日清晨里供宫中侍卫练习武艺,这会儿正好空着。

    我们到广场时,远远的还能瞧见两三个得闲的侍人在那边聊天打屁,等我们走近,人都跑光了。

    空旷的广场四方,栽种着枝繁叶茂的大树,中间什么都没有,十一与申九一起率先捣鼓上天了两个风筝后,我再开始效仿着参与。可惜,直到我一身一头的大汗淋漓,也只是把酉十的红色风筝送上了一旁侍卫院子的屋顶,顺带扯断了亥十二的蓝色风筝线,根本半点儿没享受到玩乐的趣味。

    “小语,给。”十一把手里头的风筝线递给了我,像是要安慰我的失望。不过,我觉着更有趣的是他隐隐有些透着暗红色泽的黝黑俊脸。伸出手,假意去接风筝线,他没设防的递过来,我抬了胳膊猛的就拧上了他面颊。

    腾的一瞬间,十一脸红成了颗大山竹!

    寻常人都是番茄,为毛他是山竹咧?这不是因为他皮肤黑,我一时想不出旁的水果形容嘛!

    “哈哈,小语欺负十一!哥哥们快来看戏!”十二最爱闹腾,见我拧着十一的脸,赶紧招呼了其他两个过来一起,这下子,仅有的两个风筝也遭了殃,一个跌到了墙外头,一个飘到了天边去。

    十一害羞的闭上了眼,却没有阻止我对他的脸进行蹂躏,老实巴交的模样,让我实在是忍不住想多欺负一下。申九酉十都是心眼儿多的人,滴溜溜眼睛转了几下,就想出了个好玩儿的游戏来。让我蒙着眼,他们站旁边,我摸着谁了,可以亲一口、咬一口、捏一下、摸一把……然后猜猜捉住的人名字。当然对方不能出声提醒,只能凭我对他们接触的感觉来判断。

    这游戏,名义上是加强我们彼此间的熟悉度。事实上,当然是供我好好吃豆腐,也让他们得些甜头。

    对于这种好事,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圈定了小范围的活动场子,然后由十二给我蒙上双眼。我在圈子中转几个圈,四个侍卫各自寻方向挪动,待到我叫停后就顿住脚等我去吃豆腐。

    “停!”转得有些晕乎乎的,摇了摇脑袋,稳住脚下,出声喝止了侍卫们的移动。

    听到左边有一点儿窸窸窣窣的声响,我慢慢的挪着步子走了过去,很容易就揪到了一点衣料。揪住不放,小心的移近些。凑上脸使劲嗅了嗅,清新的气味,带着浓郁的阳光气息,没有丁点儿油烟或尘土,应该不是十一十二。排除了那两只,应该剩下的就是申九酉十了吧?不知道,这两人谁高一些?看来,我平日里观察得还是不够仔细啊!

    我顺着衣料摸过去,一下就触碰到了对方的腰侧紧实线条,看样子,我先前摸到的是他衣摆。

    顺着腰身绕了一圈,感受了下对方紧实的腰线后,我有些色色的想,要不要扯掉他腰带?突然几声由远及近的鸟鸣让我忆起了身在何方。算了,大庭广众的,我就摸摸他上身得了。伸手顺着被我扯开的衣襟探进去,里衣很柔软,下头掩着的xiōng肌线条分明,肌肉纠结……可惜,我仍旧没法单凭xiōng肌分辨出,这人是申九还是酉十。

    微微踮起脚,揪着他里衣,把他往我这边拉了一些。想要亲亲看味道如何,可惜因为蒙着眼没有准头,外加身高距离,让我第一下只亲道了他下巴,第二下才对上了他主动凑过来的双唇。真是乖孩子,不仅伸出手扶住了我,还躬下了腰身,努力配合我的这个亲吻。

    可惜……他旁的再没做更多动作,我还是摸不清,这种会用轻轻触碰的方式亲吻的人,到底是谁。

    看来是需要我主动出击了,张开嘴,伸出舌头,努力的去勾勒对方的唇瓣线条。还没等我描绘完第二圈,对方就开始反客为主,攻城略池起来。他猛的张开口来,吮住我的舌尖,使劲的吸着,技巧了得的打着圈儿与我纠缠着。

    哈哈!露馅儿了吧?!这种技巧,十二侍卫里头,非那官场里巧舌如簧惯了的申九莫属了!

    “呼──申九……你就喜欢玩儿这招……”等到我俩都呼吸急促,他松开了我的嘴,我才微微推了推他xiōng口,扯下眼上的布条。果然,面前这位双眼含春的俊男,不是申九是谁。

    “小语竟记得我的吻技,是我的荣幸。”申九平日行事中庸,多居间调和,身形相貌都只能算侍卫中较为寻常的。可吻技却与众不同,舌头的灵巧度非同寻常,若是换到现代,指不定还能去捧个“世上最会接吻”的大奖回来。

    “九哥哥舌头厉害得很,我怎么可能记不住。”我凑上头去又亲了好几口,这才松开手,站到一旁,等着一旁巴巴望着这头的另外三只给我再度系上布条。

    “小语可还记得其他哥哥们的吻技与舌头?”酉十拔得头筹,凑上来就给我来了个法式深吻。吻着吻着,后头也有人贴了上来,啃着我颈侧,顺着往我肩头亲。我听到前后两人的呼吸越发得急,知道他们动情了,想到这大白天的,又在大庭广众,赶紧推开他们让游戏继续。

    眼睛再度被蒙上,转了两圈后,我又开始摸索起来。

    这一次没有听到丁点儿声音,我走得特别慢,伸直了双臂,一路就这么左右的探着。走足十步,仍没摸到丁点儿料子的边儿。应该这个方向没人吧?我记得约定的半径是我周围十步左右。慢慢的往旁边挪了挪,隐隐的听到了脚步声后,我赶紧出声:“喂喂!不能动!这样你就犯规了!”

    怪不得先前没摸到人,感情是他们趁着我看不见偷偷逃开了啊!

    循着刚刚出声的方向移过去,摸了摸,个头很高,身型也很壮实。嗅一嗅,隐隐的有些尘土的味道,我觉得应该是戌十一。想到他羞红脸的模样,以及上次把全部月钱都给我花销的老实劲儿,心头有了些计较。

    忍着笑,伸手探到他衣衫下头,寻到裤头,硬把手插进了他裤腰。

    我的手比较瘦,在他扎得不算太紧的裤腰里,能够来回移动。我本想探手到他亵裤里,可他的手隔着裤子捉住了我,阻止住了我的行动。无奈,我只能假意呼痛,让他手松些,并保证不再往里。他似乎在考虑什么,不过,在我一叠声“让我摸摸,就一下嘛”的撒娇下,他终于还是松了手,由着我隔着亵裤揉捏他的男物。

    我见那玩意儿越发粗壮,心头快意更甚,揉搓的力道更大了几分。

    “唔──”他闷哼一声,像是在压抑情欲,又像是强忍住不愿让我听出他的声音。我努力回忆着过去看过的某些色色小片子,循着他声音的方向,张口咬过去。好巧不巧,正好咬到他的喉结,运气不错。我微微施力,手口并用,把他胯下的巨物催得更为肿胀。

    “小语,乖,你别再……”叫我乖的,应该不会是十一,他那种闷闷的老实头,应该只会逆来顺受。而且,十一的声音比这个更低沈些,却没有这个浑厚。扯下蒙眼的布条,果然看到了另一张略有胡渣的性格脸庞。不是十一,却是另一位我喜欢的酷酷猛男──霍生。作家的话:谢谢大家支持与鼓励,谢谢大家的票票,请继续捧场哦!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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