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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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丽风格。

    夕阳西下,夜幕低垂时,高耸栅栏的正门前,马车、轿车一一驶入。

    盛装的贵客纷纷蒞临,他们说各国语言大声谈笑地进入官邸大门。

    征一郎与五月通过大门时,一旁等候的侍者拉开嗓子高喊。

    「间宫征一郎先生与香川小姐光临!」

    征一郎伸出手臂时,五月稍稍犹豫后仍依礼仪伸出手。

    粉红色礼服的合宜搭配令征一郎惊艷,因为这是他头一次看到五月穿礼

    服。

    就刚从巴黎回国的征一郎看来,强调后腰部位的设计虽然有些落伍,但

    与其他刻意强调身体曲线的流行礼服相比,五月初次穿礼服的姿色更引人注

    目。

    事实上,平时穿和服或练习服的五月,也因为礼服的下襬不利于行动,

    走起路来比平时稳健大方。

    大门向左的一楼是举办舞会的大厅。

    面向庭院的方向有一座高至天花板的落地窗,对面的墙上则架设一面镜

    子。

    天花板吊着光辉耀眼的吊灯,室内宛如白昼一般光彩夺目。

    穿着礼服的绅士、身穿礼服、配戴宝石的淑女们充斥其间。军官的衣领

    、袖子上的金丝缎、年轻女性的发冠反射着吊灯的光芒,让人几乎忘了这里

    是日本。

    「啊,五月!老师也来啦!」

    在人声鼎沸的吵杂声中,有人正大声叫唤征一郎及五月。

    从贵宾群中跑过来的是身穿亮黄色礼服的柚子。

    「你们刚到吗?哇…五月,妳好美!」

    「柚子,妳穿这套礼服也非常好看。」

    「难得参加舞会嘛!特地向爸爸要求买的。真羡慕老师和妳一起来,我

    也希望老师能当我的男伴。」

    「没办法…因为我们住在同一个屋簷下嘛!妳和谁一起来?」

    「我爸爸,所以无聊透了!别人邀我跳舞都被爸爸回绝掉了。」

    柚子绷着脸说。

    看柚子嘻笑的样子,恐怕也认为舞会的邀请函是小桩身体復原的证明。

    「啊,你们看,那不是彩菜?」

    「咦?真的是她。」

    在大厅的正中央,五月看到十几对男女随着室内乐团演奏的曲子,排成

    轮状跳着华尔玆,彩菜便是其中一位。

    彩菜穿着最流行的礼服,而与彩菜对舞的是一位身穿军礼服的年轻男子。

    「那名男子是彩菜的男伴,我看到他们两个一起走进来。」

    「找军官当男伴?」

    「征一郎,你不知道吗?彩菜她爸爸是港丘军港的海军基地司令官。」

    「原来如此……」

    听了柚子与五月的说明后,征一郎点点头。既然是军人之女,找的对象

    当然还是以军人为主。

    征一郎看着这群有如优雅鸟儿般的贵宾时,突然发现看不到小桩的影子。

    由于主人长篠宫伯爵因公外出,因此宅邸内的所有事皆交由女儿小桩全

    权处理,想当然尔小桩是今晚舞会的女主人。

    然而,却看不到小桩的美丽倩影。

    看来小桩或许真的病得很重。正当征一郎嘆息时——

    「间宫先生,打扰您。」

    一个人影悄悄在背后叫征一郎的名字。

    回头一看,是眼熟的管家,也就是上次小桩昏倒时,来学校接她的老人。

    「间宫先生,我们小姐想见您,这边请。」

    「我?不是见她们吗?」

    征一郎望着小桩的几位好友。五月与柚子站在大厅角落的餐桌旁,跳完

    华尔玆的彩菜也随后加入,专心试吃着稀有的进口点心。

    「不,就您一位。」

    征一郎突然感到犹豫。小桩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这样子一声不响的离

    开,对五月她们似乎不好交待。

    但是—

    「间宫先生,请您见见小姐。」

    管家深深地鞠躬,表情有着难掩的苦恼及哀伤。征一郎于心不忍便说﹕

    「好吧!走吧!」

    管家带征一郎至宅邸最里面的房间。

    一反其他地方的沉稳感,这是一个以白色及米色调为主的美丽卧室,小

    桩正在里面。

    「间宫老师,很高兴您能来。」

    「妳有事找我?」

    管家一溜烟地离开卧室,独自留下小桩与征一郎两人。

    小桩今晚也是一袭晚礼服。

    华贵的容貌与深绿色的无袖洋装十分相衬。

    说不定她之前曾在大厅出现过。

    但是在灯光柔和的室内可以清楚看到她的脸色惨白,仅有口红的红色陪

    衬。

    「听说老师知道我的病?」

    小桩突然开口问道。

    「是啊!妳还是别太逞强的好。」

    「您是指今晚的事?还是指我执意不肯动手术?」

    「两者都是。」

    小桩听完征一郎的话之后笑了起来。

    「您根本不了解身上必须留下丑陋疤痕的女人她的心情……」

    此时小椿突然将两手伸到背后。

    在微弱的衣服摩擦声后,丝质晚礼掉落地面。

    「长篠宫,妳这是做什么……」

    在惊慌失措的征一郎面前,晚礼服、衬裙、紧身衣一一卸下。不久小椿

    身上仅披着一件薄内衣,站在征一郎面前。

    「今天是请老师来帮我画肖像画。将原原本本的我完全画出来。」

    小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征一郎。

    「我想拜托老师,您一定能画出不输给西方贵妇的,最美丽的我。」

    小椿单手将浓密的长发向上拨,摆出如同雕像的姿势。

    滑润的双肩、腰部至脚的曲线优美。

    肌肤虽如蜡一般铁青,但长发却依然动人,甚至如同艺术品般美丽。

    「今后我会因为生病而逐渐变丑。我希望在变丑前能画张肖像画,为我

    最美的身影留念。」

    小桩的声音颤抖着,似乎有死亡的觉悟。或许在此之前,小桩心里曾有

    过几番的挣札。

    「变丑吗……」

    征一郎再度将视线移向坐在长椅上的小桩。

    站在晦暗窗户前的小桩美艳动人,令人不禁集中目光。

    「既然不想因病变丑,为何不肯动手术?就算会留下伤疤,那也是妳对

    抗病魔,活着的证明啊!」

    「活着的…证明?」

    「没错,我觉得那样的妳最美。因为怕动手术而一昧地想死,是逃避病

    魔的胆小鬼,相反地为了生存而努力对抗病魔的妳才是最美丽的。」

    「那样的我…最美……」

    小桩失神地重覆着征一郎的话。

    「您…您真的这么认为?」

    「没错。」

    「即使身上有丑陋的疤痕,您还是觉得我很美?」

    征一郎默默地点头。

    「我…我……」

    透明的水滴自小桩的双颊滑落。

    「我好害怕,其实我不想死。可是我也怕动手术…一个人孤零零的,我

    真不知如何是好……」

    这位趾高气昂的少女初次落泪道出她的心声。

    「放心吧!妳一定能战胜病魔。在此之前妳不是这么一路走过来?」

    「老师……」

    「我答应妳,一定会为妳画像。不过妳必须先将病治好才行。」

    征一郎捡起地上的礼服披在小桩的肩上。

    但是,白皙的手却加以制止。

    「等一等,老师……」

    「小桩……」

    琥珀色般的清澈眼眸望着征一郎。

    「请给我勇气。」

    「勇气?」

    「让我面对病魔、接受手术的勇氧,让自己今后能活下去的勇气。」

    小桩的手贴在征一郎的礼服衣领上,并将脸颊贴在对方的怀里。

    「等…等等,长篠宫……」

    小桩微微摇头不肯放开,并要求征一郎继续叫她小桩。

    紧抱的柔软躯体隐约散发出外国香水味,透过礼服所传来的体温是因为

    生病所引起的,还是……

    长长的睫毛上还残留着几滴泪珠。面对对方的双唇,征一郎无法拒绝。

    征一郎的嘴唇与柔软、火红的双唇相叠。

    双唇碰髑的热吻逐渐化为深切的欲望。

    「妳真的觉得我可以……」

    「是的…您正是我的真命天子……」

    暖炉旁的那扇门应该是通往小椿的卧室。征一郎抱起小桩慢慢地走向大

    门,并打开它。

    征一郎掀起房内附有顶盖的西式床舖的薄纱,将小桩放入床单之海中。

    沉浸在白色床单中的小桩,仿沸自海水泡沬中诞生的女神。

    征一郎脱了身上的衣服,来到小桩的身边。

    「老师……」

    征一郎的双唇再度与对方的唇重叠,舌尖探索着小桩的唇形,接着滑入

    微微张开的缝隙里。

    他的手抚摸着横躺时形状依旧的丰胸,手掌压在上面仿佛像吸盘般搓揉

    着。

    食指则伸向丰胸的顶点,一个劲儿地压着小小的突起。

    「啊……」

    小桩微微发出声音。

    征一郎如此反覆地抚摸着两颗乳房,并用两根手指轻轻夹拉乳头。

    「啊,老师……」

    「这样子舒服吗?妳瞧,这里都变硬了……」

    「不…我……」

    小桩难为情地将头转向他处,用枕头遮住脸部表情。

    「小桩,别害羞。让我看看原本的妳。」

    「看看吐露畏惧死亡及疾病时的妳,任何人都未看过的真正的妳。」

    征一郎的右手慢慢地移向下方。

    就如同头发一般,柔软的私处微微干燥,因此他将手指插入依然紧绷的

    神秘之处。

    「啊!」

    随同简短的叫声中,小桩的躯体猛然颤抖。正当她双腿使力夹紧时,征

    一郎用膝盖挡住,将它们撑开。

    然后慢慢地将手指伸向绽开的花瓣。

    同时拨开紧闭的花苞,在涌泉的入口探索。然而此处由于仅稍微湿润,

    因此即使是一根手指仍难以进入。

    「啊…老师,那里……」

    「不用怕…别乱动。」

    「若不这么做,待会儿会很痛苦的。」

    征一郎立刻将起身的小桩压下,接着吻那朵神秘之花。

    「啊…不要…不行啦…不要……」

    小桩的双脚被撑开,完全被征一郎的上半身占据住,再也无法紧闭。

    只能尽情接受男性深情的爱抚。

    征一郎仔细用舌头舔着一片片微妙的皱褶。

    「啊…不行…我…我好像……」

    征一郎手腕中的柳腰微微摇晃、颤抖着。

    如猫喝水般的yín荡水声传遍整个宝盖。

    好不容易由指尖可感觉到小桩的下体己湿润时,蜜汁与征一郎的唾液相

    互缠绕,成为炽热的水珠填满了入口。

    征一郎轻轻将中指滑进略为打开的入口。

    「啊!」

    「会痛吗?」

    「不…不会,只是…感觉好奇怪……」

    小桩以嘶哑的声音说着。

    在男人面前暴露私处,却似乎没有时间感到羞愧。小椿紧咬双唇、闭上

    眼睛,强忍着油然而生的感觉

    当另一隻手指滑入时,小桩又喊了一声。

    但征一郎明白那一声除了是因痛苦所发出的之外,同时也是某一种要求。

    征一郎本身也兴奋莫名。

    当枕头垫在小桩的臀部下,神秘之花便被抬高而愈张开。这是为了减缓

    第一次的痛苦所做的准备。

    「要是很痛要说哦!」

    征一郎慢慢进入小桩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

    细微的哀鸣声宣泄而出。

    狭窄、炽热的部位被一股力量撑开,长驱直入。

    「呜…好痛……」

    征一郎不禁如此说。

    「啊…啊啊…老…老师……」

    「小椿…很痛吗?」

    征一郎在混杂着泪水的呻吟声中停了下来。

    但是,小椿仍紧紧抱着征一郎。

    「没…没关系,我们继续…完成它。」

    突然间小椿的肉体有股强大的力量抵抗征一郎,想将他排拒在外,但征

    一郎更进一步向里面推进。

    此时征一郎已完全在小椿体内。

    「啊…啊…老师……」

    「已经全部进去了。」

    「进入…进入我的…体内……」

    「是的。好了…我要动了。」

    征一郎慢慢地摇晃身体。

    一开始以微小的动作在小桩体内轻轻逗弄着,接着慢慢大胆地晃动全身。

    「啊…啊…老…老师!」

    小桩拼命地搂着征一郎,似乎想阻止他的动作。这种强烈的欲望让一开

    始被贯穿的痛感慢慢化为另一种感觉。

    因疼痛而深锁的眉头中隐约显现痛苦以外的表情,惨白的双颊也随之红

    润了起来。

    「小桩……」

    征一郎再一次深深地吻着她。

    同时用手指抓着受到刺激而如同果实般的坚硬乳房。

    「啊…啊…感觉好奇怪…我…我觉得好奇怪……」

    「等会儿还会更奇怪…这就是快感……」

    「全…全身……好热…身体好热……」

    小桩像在说梦话似地喃喃自语。

    征一郎进入小桩体内的部位如火一般炽热,而从那个部泣溢出黏糊的蜜

    汁便是她无法表达的感觉最具体的表现。蜜汁与激烈摇动的征一郎互相缠绕

    ,发出更yín荡的声音。

    小桩的躯体已不再抵抗,完全接受对方,让自己沉醉在未知的感觉中。

    「啊…啊…老师!我…我…我觉得……」

    小桩的身体打了个咚嗦。

    一股青涩的高潮画过雪白的躯体。

    「啊啊啊…啊…老师!」

    在同一瞬间,征一郎也发泄了自己的欲望。

    小桩到信州的某所疗养院迎接新年。

    听说即使倾家荡产,长篠宫家也会自世界各地寻找名医在那里为她动手

    术。

    「那么我告辞了,请各位多保重。」

    出发当天小椿以美丽的笑容与同学们道别。

    「请放心,我不会被这点病击倒的。现在我要赴战场,所以请各位以笑

    容欢送我。」

    「赴战场?」

    「是的,与病魔搏斗。我一定会赢的。我是绝不会输给病魔的。」

    「是…是啊!妳一定会好起来的。」

    「是啊,柚子,不要哭丧着脸。我最喜欢看妳的笑容了。各位也是。」

    列车响起出发的汽笛声。

    此时只有征一郎知道在头等车厢挥着手的小椿如此坚强的原因。

    ...